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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王爷一个妃(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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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来的声音刺激了我,望着他,逐渐平静:“什么时候出发?”
    “不急,贵客总是晚登门。”他轻柔的说,走到我面前,一点点整理我的衣服,又抚摸我的头发,最终满意一笑:“真漂亮!”
    垂着眼,茫然的望着远处,阳光钻出云层,暖暖的照着,今天静南王府的喜筵,该是怎样的一片盛大热闹啊。
    大约是在街市上最繁闹,阳光最明媚,静南王府的宾客们也陆续到齐的时候,宇文恒终于领着我坐上华美的轿子,下令早已整装待发的贺亲队伍出发。一行人,抬着轿,带着各类精美的礼物浩浩荡荡的出了东门会馆,走的是最热闹的大街,街上的行人看到队伍挑着的名号,纷纷退避街旁观看。
    没心情去管宇文恒的故意,心不在焉、又浮燥的玩弄着衣服上垂落的金黄色宫绦。
    “你这样可不行!”宇文恒挑起我的下巴,微笑着教导:“昭儿,忘了我跟你说的话了?打起精神来,你若是继续这样消沉丧气,我就马上让队伍打道回府!”
    “知道了知道了!”嘟囔两句,深呼吸!深呼吸!努力把心情调整到平静状态。
    当车队到达静南王府,照例是宇文恒先下车,看到他微笑朝我伸出双手,想到他之前的话,于是任由他动作,将自己抱着下车。
    熟悉的王府大门,熟悉的管家下人,还有门口迎接的人,一身喜气,却面若冰霜的君惜墨。和我成亲时,他也是这副表情,如今看来这样亲切、怀念!在他的身旁还有小七,漂亮的眉宇间带着我看不懂的愁绪,当初粘着他一起立开耶真国的何娇,此时正站在他身旁,看我的眼神似乎也充满了敌意和寻味。
    宇文恒从身后揽住我的腰,逐步往前走,温柔的话带着提醒:“昭儿,小心台阶!”
    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四王爷,恭喜!”宇文恒拱手道贺,满眼的笑就如同给相交多年的好友庆贺,不知情的人哪看得出他们之中的恩怨。
    “客气,请!”君惜墨冷硬的挤出几个字,视线旁若无人的继续落在我身上,让我感觉很难过,平静的表情几乎维持不住。
    一行人走到府中,原本喧闹的喜筵瞬时安静,每个人的目光都投放过来,在我、君惜墨与宇文恒之间来回穿梭。此刻,管家率先回神,赶紧扬声张罗着茶水坐席等事宜,将沉寂的场面打破。
    我们会安排在东花厅,落座在这里的都是朝中重臣,其中就有贾国舅和林呈。从进入这里就看到了上官婉柔,如今她已经正式做了贾国舅的妾室,原本这样的场合该带正室夫人出席,然而贾国舅似乎也不在意。
    “恒王爷,幸会幸会!”贾国舅虚伪的寒暄。
    “国舅客气!”宇文恒一面回礼,一面小心的扶我坐下,殷勤而细致的举动引得在座所有人注目,自然更包括君惜墨冰冷的目光。
    小心的望去一眼,不敢再看,随后,小七坐到了我旁边,何娇挨着他坐了。君惜墨是新郎,例行公事般的招待完这边就出去了。目光尾随着他远去,看他在众宾客间生硬的客套,总觉得那眼角的余光依旧看着我。
    “昭儿,累吗?”宇文恒引回我的注意力。
    “哦,还好。”长出口气,说:“这里人多,不舒服,我想到花园里去透透气。”
    不等他说什么,一声熟悉的叫声让我惊喜的望过去:“小姐!”
    “珠儿?!”一见她顿时就笑起来:“你怎么才出来?还以为你被配给哪个野小子了呢!”
    “小姐!”珠儿嗔怪的嘟囔,当着众人的面,脸顿时羞红。少顷,她顾忌的看了眼宇文恒,小小声的问:“小姐,你过的好不好?我好想你,也好想老爷……”
    “你别哭呀!”一看她眼泪朦胧,就连忙打住:“你现在不是看到我了吗?我很好,真的很好,快别哭。”
    “我可不会虐待昭儿,她如今可是我的王妃啊!”宇文恒笑着插言,这话不单单是说给珠儿听的,也是说给在座的所有人。
    珠儿忍住眼泪,当着他的面不敢说什么。
    我扶着珠儿的手,对着宇文恒说道:“我想让珠儿陪我去走走,你不用担心我,开宴时我会回来的。”
    宇文恒低眉微微一笑,没有拒绝:“好吧,注意安全,也记得、别调皮!”
    “知道。”收到警告,拉着珠儿的手朝花园的方向去了。
    离开了前面的热闹,正欲前往后花园,珠儿却拉住我,说:“小姐,今天女客也多,后花园里可不清静。我们去青芜院吧!虽然你不在了,可王爷还是把青芜院保留的和从前一样,小姐好不容易回来,至少也该去看看,也不枉费王爷一片苦心。”
    听着珠儿絮絮叨叨的话,走到了青芜院门前。曾经熟悉的院子,走进每一步都产生不同的感觉,心口猛的一酸,弯身难过的想吐。
    “小姐!”珠儿忙轻柔的抚着我的背,随后扶我进入房中:“小姐,你坐一会儿,我去给你取些酸梅来。”
    看着珠儿跑出去,我站起来环视熟悉的睡房,一切都没有变呢。
    走到里间,怀念的躺在床上,想起以前和君惜墨嬉闹的时候,似乎空气中还有独属于他的味道。闭上眼,安静的回忆,禁不住又笑出声。那时候自己还抱着枕头憧憬,怀了娃娃会是什么样子,现在终于达成了心愿!
    “小姐,醒醒呀。”珠儿在旁边轻声叫醒我,手里还端着装了酸梅的小碟子:“小姐,我才去一会儿,你怎么就睡着了?”
    揉着眼睛靠在床上,笑着吃了粒酸梅。还是家的感觉舒服,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贪恋的感觉,让我好想就这么一直赖着不走。这个时候,也好想抱着君惜墨,问问他要给儿子起怎样的名字?
    “小姐,你在耶真国、真的好吗?”珠儿欲言又止的望着我,满满的担忧。
    “……算是好吧。”望着窗外的树荫,回想着过去快乐而顽劣的日子。
    “小姐,你不在,王爷一点都不好。”珠儿垮着脸,低声的叹气:“怎么会这样呢?老爷不可能叛国的,王爷也不会休掉小姐的,小姐、小姐怎么又嫁给别人了呢?”
    没有回到她的话,蹲在床边,把以前藏在床底下的那本鸳鸯秘谱找了出来,随后坐在床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珠儿古怪的望着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沉默的陪着。
    “新房在哪里?”我问。
    “在海棠院!”珠儿回答。
    “哦。”这时听到大门方向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是花轿到了,就算心里再做过准备,一想到两人要拜堂,就忍不住难过起来。
    “小姐……”珠儿是自小跟着我的,怎么会不了解我,却没有安慰的话。
    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怎么都觉得是煎熬,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决定就算再刺眼也要亲眼去看。或许这也是一种惩罚,谁要我也嫁给了宇文恒,就算现在君惜墨要和林晴语拜堂,我也不能出声责怪半句。
    **站在大厅门前,看着爆竹声中走来的新娘,君惜墨有一瞬间的恍惚。
    娶昭儿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场景,看着她穿戴着华美喜服,盖着精致的红色喜帕,走动中,喜帕上的一对惟妙惟肖的鸳鸯总不由的晃进他的眼。尽管他满面冰冷,可心里却喜悦异常,以至于接过象征连理的红绸时,手捏的死紧,就怕一切是梦。那并不是梦,当在洞房内扯下她头上的喜帕,看到她那张总是生气勃勃的脸,明丽俏皮的眼神……他们是喝了交杯酒的,注定要做一辈子的夫妻。
    “王爷!”喜娘笑着走到他面前,把手中的喜绸递上去。
    君惜墨回神,却迟迟未伸手去接,心底的排斥令他难以接受,再加上……看到她远远的站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的望着他,他更是无法伸手。
    “王爷?”喜娘心里直纳闷,尴尬的举着红绸。
    微低着头,带着喜冠,蒙着盖头的林晴语,虽然看不到周围的情景,却能想象,他这个新郎迟迟不接红绸所导致的后果。今天宾客云集,他却这样,让她成了所有人嘲笑的对象。她是做好了被冷落的准备,可是刚进门就这样,让她情何以堪,如何在王府立足?委屈的眼泪盈满眼眶,可却不能哭。
    林呈气恼的走过来,觉得君惜墨故意要羞辱他,尽管怒火在心,却依旧客气:“王爷,吉时到了,也该拜堂了。”
    宾客们已经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宇文恒噙了笑,有趣的看着这一幕,实在佩服君惜墨的定力,居然敢这样做!再望向远处的那抹人影,他笑不出来,心绪复杂烦乱。
    “小姐!”突然一声惊恐的叫喊,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珠儿慌张的跑过来,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王爷、王爷……小姐她、她被……”
    不等她说完,君惜墨一把推开面前的林晴语,火速朝门外跑过去。宇文恒紧随其后!他们脸上都有着同样的紧张和担忧。
    宾客们都茫然的关注着一切,而被粗暴推开的新娘林晴语,更是觉得这是人生地狱的开始。嘲讽的卷起嘴角,已经不知道怎么去哭。
    “怎么回事?”君景泽回神,冲到珠儿面前询问。
    “七王爷……”珠儿似乎还未从惊吓中回神,眼睛里溢满了泪,断断续续的说:“刚才我和小姐站在那里,突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看到一抹红影……等我再看,小姐就不见了。”
    “不见了?”君景泽愣了。
    何娇瞥他一眼,淡淡的甩出一句:“我师父来了!”
    “你师父?!”君景泽脸色霎那变色,也吓坏了珠儿。
    “七王爷,小姐、小姐会不会有事啊?”珠儿害怕的问。
    “七王爷,现在怎么啊?”管家和喜娘也无措的询问他,面对这突来的状况,众人始料未及。
    君景泽刚想去追,又停住。他去又有什么用?连地方都找不到,再说,他也没有立场。
    宾客们已经炸开了锅,连一开始愤怒的林呈也茫然,他走到贾国舅身旁,低声询问:“国舅大人,你消息一向灵通,你看这是怎么回事?”
    不等贾国舅回话,上官婉柔先凉凉的开口:“林大人,可不要被表面现象给蒙骗了。那裴昭儿古怪花招多着呢,说不定就是不甘心看到四王爷娶林小姐,故意演的这出戏,想破坏婚宴。”
    “多嘴!”贾国舅轻声斥责,拍拍她的肩膀,柔声说道:“乖,你去别处走走,我与林大人有话要说。”
    上官婉柔知道他们要谈正事,只好离开。
    等到附近没了人,贾国舅这才笑道:“林大人,你大概不知道,裴昭儿嫁给宇文恒,可是得罪了一个厉害的角色。”
    “哦?愿闻其祥。”林呈顿时好奇。
    “刚才出现的人,丫环说是穿着红衣,那就错不了,一定是宇文恒的师父,红夫人!别看这红夫人已经四十岁,可看上去连三十岁都不到,而且妖娆多情。这个女人行事毒辣,势在必得,她喜欢自己的徒弟宇文恒,而裴昭儿却抢了她最喜欢的东西,你说、她能饶得了吗?”贾国舅笑的幸灾乐祸。
    “是这样?”林呈微微凝眉,望向依旧呆立在原地的林晴语,终是感到面上无光。
    喜娘扶着新娘子,听着宾客们乱糟糟的议论,只觉得是有史以来最荒唐的婚宴。她悄声安慰新娘子,另外又着急的问管家:“现在可怎么办?新郎官不在,可怎么拜堂啊?”
    管家也正急的一筹莫展,听到喜娘的话,这才拍着脑门儿连声说:“对对对,先把新娘子扶到新房去!”
    “可、可是还没拜堂,这……”喜娘觉得有些不妥当。
    “都是虚礼,再说、王爷不是不在嘛,总不能让新娘子一直站在这里啊!”管家这么说也是存着私心,谁都看得出来,王爷根本不想拜堂。
    “那、那好吧!”没有办法,喜娘只好领着有史以来第一位没拜堂的新娘子去入洞房。
    君景泽冷静下来,对管家说道:“先把宾客们安顿下来,喜筵继续,另外,我会派些侍卫出去寻找王爷。府里的事就交给你了!”
    “是。七王爷放心!”管家点头,赶紧让丫环小厮们照顾宾客入席,吩咐奏乐开席。
    眼前树林浓密,寂静无声,君惜墨从王府里追出来,到了这里就失去了红衣的踪迹。一阵衣袂声响,宇文恒在他身旁落下,两人对视一眼,谁也没开口说话。
    少顷,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两人凝神静听,试图找出红夫人和昭儿的方位。
    “惜墨!”突然一声喊叫划破树林的沉静,也让两个男人全身紧绷,快速的朝声音发源地追去。
    当追到一处地势开阔处,两人停下,前方十几米处立着一抹红衣,她手中钳制的正是不断挣扎的昭儿。昭儿的脖子被紧紧的勒着,脸胀的通红,仿佛随时都会断气而亡。无法抑制的眼泪从惊恐的眼睛里流出来,似乎在向他们求救,又似诀别。
    “昭儿!”两人冲动的同时喊出声。
    红夫人邪戾的冷笑起来:“还真是感人!两位居然一起追来。不过,这样也好,就让你们见证她是如何死的,说两句道别的话吧。”
    “放开她!”君惜墨心跳的极快,生怕她……
    宇文恒努力想冷静,可是他发现,只要看着眼前的景象,他无论如何也冷静不了。
    “师父,你要恨就恨我,何苦伤害她。”宇文恒试图软化红夫人。
    然而这话却换来对方嘲讽的冷笑:“恒,你可真是明知故问啊!谁要你喜欢这小丫头,面对情敌,我能手软吗?告诉你,就算我得不到,也不允许别人得到。我舍不得杀你,所以,我只好杀了这丫头。呵,你可别怪我啊!”
    “不要!师父……”枉他以往巧舌如簧,可现在却是张口无言。
    红夫人咬紧了牙,不甘心的质问:“恒,你老实告诉我,你喜欢这丫头什么?难道她像嫣儿?我可是半点儿也瞧不出来!”
    宇文恒望着脸色苍白的昭儿,自嘲的笑:“我一直觉得她像嫣儿,可实际上,她们一点也不像,性格都是天壤之别。我一直说自己在报复,因为我嫉妒,可最后,报复到了自己的身上。师父,你也知道我一生没什么朋友,更没有亲人,嫣儿死了,我只剩你和师妹,现在才有了她。就请你看在十几年的师徒情份上,放过她吧!”
    “你求我?你居然为这个丫头求我?”红夫人笑的凄厉。从小到大,他总是一副温和笑脸,不动气,更不懂得求人。就连当初她置嫣儿的生死于不顾,他也从未这样求过她,可现在、他居然用这样的口气求她?简直就像幻觉一样不真实。
    宇文恒也在暗自嘲笑,有时候人不懂自己,就像现在他不懂自己。
    在宇文恒与红夫人交谈时,君惜墨悄然的寻找着合适的突袭。当看到红夫人因情绪激动而伤感,钳制昭儿的手也松弛开,不再迟疑,用最快的速度猛然冲击而上,不顾自身危险,只为将昭儿安全的抢下来。
    宇文恒早注意到他的动作,一看他出手,也瞬间作出反应,闪身就拦下红夫人欲劈向君惜墨的毒掌,与之纠缠起来。
    “昭儿?”君惜墨抱着她坐在树下,担忧的查看,还好,只是昏迷过去。回身看交斗的两人,想着是走是留……最后,他还是决定留下,红夫人一日不除,昭儿就不能算安全。
    原本宇文恒裕红夫人旗鼓相当,如今加入君惜墨,形势瞬间就明朗,红夫人根本抵不过两人左右夹击。若是抽身退离,她心里的恨无法平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一发狠,掌风更加毒辣,特别是针对宇文恒招招几乎致命。
    嘴里说舍不得,可心里实在恨,一旦蒙去理智,哪还顾得了其他。
    不要命的打发,很快宇文恒就吃力起来,君惜墨立刻从旁帮手,分散红夫人的功力。原本该是毫无悬念的结局,可红夫人突然阴狠的使出毒粉,宇文恒发觉时为时已晚,只觉得眼前突然漆黑一片,耳边就是凌厉的掌风!君惜墨一把按住他的肩膀,用力一扯,将他甩到几米之外,与此同时,胸口{书{网一沉,硬生生被劈下一掌,鲜血瞬间吐了出来。忍住一口气,顺势抓住红夫人出掌的手腕,连续几下回掌拍向其心口,最后横扫一记,红夫人翻滚出去。
    宇文恒知道中的是什么毒,他对红夫人的所有毒都了解,当下就盘腿坐下,想将毒气逼出。而君惜墨受了一掌,又运了内力,这会儿也觉得全身发软,好在红夫人受伤严重,趴在地上没有继续攻击之力。
    时间过了半刻钟,谁先恢复体力,谁就是胜者。
    红夫人挣扎着站起来,脸色惨白。突然树林里传来凌乱的脚步响,她自然明白,来的人不会是帮她的,抚着心口,强撑着施展轻功逃离。
    当君景泽领着人赶到,看到的就是一昏两伤。
    他先查看了昭儿,确定没有危险后,立刻走到君惜墨面前:“四哥!”
    君惜墨虚弱的垂着眼,说:“追!”
    君景泽领悟,忙令侍卫们去追红夫人。
    这时,调息的宇文恒张开眼,视线逐渐清明。他走到昭儿身旁,将其抱起来,看到她白皙的脖颈上通红的指痕,内疚又愤恨。望向君惜墨,淡然说道:“多谢!”
    君景泽不解,看着他将昭儿带离。
    返回王府,君惜墨就在青芜院静养,转眼就到了晚上。
    海棠院内灯烛明亮,林晴语一直静静的坐在床沿,回想白天的闹剧,依旧忍不住咬紧下唇。夜已经深了,外头的宾客们也逐渐散了,喧闹的王府逐渐回归安静,她还在继续等待。
    不知又过了多久,红烛几乎燃尽,终于有脚步声走进来。
    “启禀王妃,王爷今日身体不适,不能前来,请王妃早些歇息。”是丫环。
    林晴语自嘲的掀起唇角,眼泪终于没能再忍住,盖着喜帕,已经僵立的坐在那里。红烛的火光扑哧了两下,熄灭。**
    醒来已经有半个时辰,脖子上抹了凉丝丝的药膏,带着淡淡的香味,此时照镜子,依旧能看出淡淡的红痕。想不到红夫人竟出现在静南王府,险些九死一生!
    侧头看床边的人,从我醒后他就坐在这里,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却又不说话。
    “还疼吗?”许是被我看的久了,他终于开口。
    “好多了。”我知道他内疚,可我并不想怪他,望着窗外的漆黑,想起了君惜墨。这会儿,他在做什么呢?也像我与宇文恒一样,同室分床而睡吗?
    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突然说:“想不想去看看他?”
    惊讶的扭头,很奇怪这话会从他嘴里说出来。
    他淡淡一笑,少顷说:“有件事没告诉你,他受伤了,是替我挡了一掌。”
    “受伤?”一听就急了,连忙追问:“他伤的严重吗?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别急,我带你去!”他阻止我的话,示意我穿衣起身。随后也不叫下人备车,直接抱上我趁着夜色飞檐走壁,悄悄的到了静南王府,经由我的指点,落在青芜院内。
    刚一落下就惊动了侍卫:“什么人!”
    “是我!”我赶紧出声。
    侍卫是曾经被委派给我的监工,自然听出了我的声音,惊讶的望着我,随后看向宇文恒。“王妃……你、你们……”
    他结结巴巴的不知如何称呼,更不知道我们突然另类造访,要不要惊动其他人来戒备。
    “我是来看你们王爷。”我说。
    “可是……”侍卫犹疑不决,大概原因也出在宇文恒身上。
    或许是宇文恒对君惜墨有愧,见状,笑着说:“昭儿,你去吧,过会儿我来接你。”
    “……哦。”他一旦大方起来,倒叫我有些不习惯。
    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我便在侍卫的引领下,走入房中。侍卫退了出去,轻轻把门带上。
    房间里很安静,大概他睡着了吧,要不然,以他的警觉,方才我们在外面说话时他就该出来了。走到里间,看到他闭着眼,似乎睡的沉静。我坐在床边,仔细看他的脸,手指凌空描摹他的五官,不敢吵醒他。
    突然他的眼张开,随后紧紧抓住我的手,把我扯进怀里拥抱住:“昭儿。”
    “惜墨?你没睡吗?”我不敢乱动,怕会碰痛他的伤口,想着又问:“你伤在哪里?还疼吗?要不要紧?”
    他松开我,随即又吻上我的唇,好一会儿才离开:“你能来,伤的再重也值得!”
    “乱讲!”低声斥责,看到他滑露出来的裸露胸膛,吃惊的一把扯开被子,果然看到一个红色的掌印。“还说不疼,这么深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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