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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王爷一个妃(完)-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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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是感兴趣,不过随便问问。”心虚的转开眼,想到他的回答,知道是骗人。他才不会专门出去走走。我又问:“什么时候启程啊?”
“用过午饭启程。”他将我从石头凳子上拉起来,整理我被风吹乱的头发,说:“不是说过了吗,不要在石头上久坐。回去吧。”
想到计划,对于他的举动就顺从了,乖乖的让他拉着回屋里去。话说回来,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大胆的牵我的手了?好像、就是到了云苍后吧。
似乎注意到我态度的变化,他侧头看我,费解的笑:“昭儿,你怎么了?今天很乖。”
“呃,有吗?呵呵!”尴尬又心虚的笑啊笑,摸着头低下眼,不知道会不会被他看穿。
他没再追问,柔声笑着,握着我的手稍稍用力。
回到房中,他让侍女们退在外面,牵引着我坐在窗边。他不退开,反而是越靠越近,仰头看着他眼睛里的笑,心跳的厉害。想把手抽回来,他却攥的很紧,甚至连脸也越贴越近,鼻息间轻柔的气息直扑在我的面上。
“喂,你、你往后退一点!”拼命想着心里的目的,努力不发火,但也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他若是想抱我,想亲我,那该怎么办?
蓦地,他退开身:“昭儿,你在打什么主意?”
“啊?”刷的望向他,愣愣的眨眼,这样就被他看出来了?
他挑了笑,在我身旁坐下,手指轻佻的勾起我的下巴,目光如炬:“昭儿,不要乱动心思,知道吗?”
张了张嘴,最终坚决的说:“我又没乱想,是你在乱想!松手!”
“是吗?”他松开手,目光犹疑不决。大概他的心思也矛盾。过了一会儿,他恢复平常神态,笑着说:“若你没乱想,刚才我牵你的时候怎么那么乖?难道是喜欢上我了?”
“谁喜欢你呀!”皱眉顶他一句,转过身,又说:“你这个人,表面笑的多温和似的,实际上也是个霸道性子。我若是不让你牵,你会听吗?若是你会听,就不会总不顾我的意愿,把我当残废抱上抱下了!”
宇文恒听了,在身后低笑,慢慢的越笑越大声。
故作凶狠的回头,吼道:“笑什么笑?不许笑!”
他停下声,晃着满眼的笑光说:“昭儿,我喜欢你这样,就像我们刚认识的时候那样。”
微微一愣,撇着嘴,讽刺:“原来是个欠捶的人!”
“昭儿。”他突然从身后圈住我,头轻轻的搁置在我的肩头,没有再说其他。
身子不由的就挺直,紧紧握着手,没去推开他。或许我们彼此都明白,这是一场虚幻的情谊,可中间的纱窗都不愿捅破,他有他的想法,我有我的目的。我不喜欢这样,既愧疚又无奈,对于他,我也很矛盾。
第1卷 第83章 冷落遭恨
回到耶真国,这里也步入秋天了。
在东院的墙角错落种植着几株银杏,这个季节里,叶子已经全是金黄,阳光下风一吹,就像无数的金叶子在头顶摇晃,唰唰作响。眯起眼,仰着头,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看见爹爹走过来。
“爹爹!”忙上前把他扶到亭子里,瞧见他鬓角出了银丝。
爹爹坐下后,环视亭子外面的侍女,随后长吁口气,说:“我以为你们会在那边呆上半个月,却不想回来的这么快,一切还顺利吗?”
“嗯,没什么事。”将那件意外隐藏了,反正没事。
“坐着。”爹爹看了看我,笑道:“有四个月了,等明年春天的时候我就做姥爷了,呵呵!”
“明年春天我们能回去吗?”顺口就是一问,看到爹爹脸色一黯,不由得也沉了声。
过了一会儿,爹爹捋着胡须,声音轻淡的说:“耶真皇帝想我入朝为官,近几日催着我答复,唉!不知要如何回绝才妥当。”
“爹爹,那你……”这是早就预料到的,不管耶真皇帝想做什么,有爹爹入朝,只不给与实权,是有利而无害的。若是爹爹入了朝,怕是把叛国的罪落的更实在了,以后要洗刷冤情,又多了道难题。想着,就佯装撒娇的依偎到爹爹身边,贴着他的耳边小声问:“爹爹,关于诏书……告诉他吗?”
爹爹伸手一摆,示意我噤声,随后说道:“过几天就是初一了,你去崇德寺多住两日,我也该去回复耶真皇帝了。”
我知道,爹爹怕是要答应了。另外,离初一还有三天,可是、到崇德寺去估计也见不到君惜墨。云苍京城到耶真国都,来往路程太远,再说他是王爷、哪能随随便便就消失那么久。
闷闷的坐回石凳上,上头铺了层锦绣软垫,是宇文恒嘱咐侍女们特地摆上的。说到宇文恒,似乎并不上朝,可也总有事情忙碌。恒王府的地理位置很特殊,在国都城边,虽然前不远就是繁闹街市,但后面临着河,河对面就是山林,是国都的自然围墙。我想这是宇文恒精心挑选的位置,他有自己的拥兵,是皇帝忌惮的对象,断不能将府邸选在国都中心,否则随时都可能会被皇帝“先发制人”!
回神时,爹爹已经离开了,望着一片金黄银杏叶子,叹口气。
到了黄昏时,晚风扬了起来,正准备回去吃晚饭,却看到宇文恒走来。
“昭儿!”宇文恒穿着浅蓝的长袍,光滑的丝面,精致而大方的暗纹,沐浴在黄昏的余光里,脸上温柔的笑更是有着让人晕眩的魔力。他站在院子口,扬手摆动,笑道:“又在发呆?来!我带你出去转转,你过来!”
“去哪里?”走出亭子,顺势就被他握了手。虽说还是觉得挺别扭,可……侧过眼,用剩下的一只手佯作缕头发,掩饰脸上的不自在。
他觑眼一笑,说:“看你总是发闷,带你去游河。”
“游河?河有什么好游的?”虽是不以为意,可还是顺从的跟着。出了府,坐上马车,望着夕阳斜晖脉脉,又重新问他。“还没吃饭呢,去哪里啊?”
“晚饭就预备在船上。今晚河上有热闹,你去看就知道。”他说的话语保留,故作神秘,于是我也不再问。
马车走了没多久就停下,河离的并不远,恒王府后面就是。登船的地方比较僻静,站在船头眺望,什么也瞧不见,河面上冷清清的,别说热闹,连只小鱼船都看不见。见我疑惑,他也不解释,领我到船舱里,暮色中,彩灯高挂,酒菜齐备,伺候的丫环们全都有了。
落了座,虽然觉得一切都好,就是有些冷清,若是有唱曲子的就好了。
船开了,顺着宽阔的河面慢慢的前行,虽然夜色越来越暗,可河面上却越来越亮,火光越来越多了。
“那是什么?”越看越觉得奇怪,趴在窗户边上眺望,只见远远的河面上灯影惶惶,依稀还有声乐飘散过来。再细看河面上,零星的飘着几盏花灯,或粗糙简单,或精致秀美,火光在水面的风里,轻轻的摇曳。
“今天晚上是各个青楼展示的时候,你看那些花船,分属不同的人家,上面唱曲子、跳舞吟诗的,应有尽有。等会儿船离的近的,你就不会觉得冷清无聊了,而且,每年这个时候故事不少。”宇文恒解释着,又把我引回席位上,说:“别光顾着看,先吃些东西,不然菜就冷了。”
“哦。”看着他殷勤的布菜,也不推辞,能吃的都吃了,脑子里却想着刚才看到的花灯。吃了一会儿,试探的说:“我想放花灯!”
宇文恒听了轻笑,对一旁的丫环摆手,不多时丫环就来回:“启禀王爷,准备好了。”
听的奇怪:“你难道已经预备好了?”
“我能不了解你吗?”他说着又让我吃了些饭,喝了半碗汤,这才扶着我的手走到船头。
如今乘的这艘船,船身高大,想放花灯有些困难。在大船旁边备着小船,上面有个撑船的侍女,宇文恒从丫环手里拿过披风裹在我身上,这才抱着我,犹如羽毛般轻飘飘又极稳当的落在小船上。
小船上早备好了各色花灯,侍女撑起船,与大船一道慢慢的朝热闹处划动。
“你可要当心,别跌进水里。”宇文恒拿了花灯递给我,另外不放心的叮嘱,大约是记着上次在云苍赏荷华那次,他心有顾虑。
从他手里接了灯,心内默默祈祷,放进水里,看着它顺着水流慢慢飘远。这才转头笑着说:“我可是会游泳的,再说,你不是在保护我吗?若是这样我也掉下去,只能说你没用。”
“这样一说,都是我的责任了。”他摇头一叹,也拿了盏花灯,灯火映着他的眼,似乎也在祈祷着什么。少顷,他把灯放在水面上,对着侍女摆手。撑船的侍女即刻放下船桨,飞身回到大船,他拿起船桨轻轻的划动。
望着对面的人,突然生出一股好学心,伸手就要抓船桨:“我想学划船,你教我吧!”
“你不是会游水吗?还用得着学划船?”他笑着调侃,却把另一只船桨放到我手里,说:“你要小心,别用力太大,顺着方向划动,也不难。”
“哦。”早观摩他的动作很久了,摆弄着船桨……结果还是同以前一样,船总是原地打转,急的我头上直冒汗。恨恨的低咒:“这破船,我要烧了它!”
“这样就生气了?”他笑起来,耐心的演示:“这样划,你再揣摩着,别动不动就生气,它可不怕威胁的。”
“哦。”重新鼓起耐心,一点点的划水,终于,在四只眼睛的注视下,船朝前移动了。兴奋的抓起船桨挥舞,叫道:“宇文恒,你看到没,船动了!”
他微笑的注视我,说:“如果你就叫我‘恒’,那我就看到了。”
被他一句话噎住,撇撇嘴,放下船桨兴奋的划行。
“昭儿。”他按住我抓在船桨上的手,迫使我抬眼去看他,笑容里,有些期稀的东西在闪亮:“既然你在努力适应我,何不再努力些。我不管你的目的,如果你真的做的好,想要什么都会得到。你应该明白的。”
我愣了,呆呆的望着他,说不出话。
原来他是真的知道我的想法,却不阻止,这会儿把话挑个半明,却是怂恿我继续努力?他的话里话外,那意思……难道说我与他亲近了,他就会让我拿到那些书信?我越来越不懂他了,或者说、是太明白而害怕了。
“怎么了?”他伸手点上我的鼻子。
亲昵的举动让我红了脸,好在河面上灯光照影,看不出来。垂下眼,依旧慢慢的划船,脑子里却乱成一团,不知道原本的想法该不该再继续。
“我以为你多爽快,想不到现在也是犹疑不定的。”他收回手,望着越离越近的各色船只,水面的花灯也越来越多。沉默了好一会儿,说:“前面船多了,上大船去吧。”
没出声,回到大船的船舱里,酒菜重新热过。刚才吃了半饱,这会儿又饿了,坐下又吃了一回。外面传来清亮的歌声,丝竹舞乐,各种喧闹充斥于耳,好久没玩过这样的热闹了。
宇文恒站在船头,看他的背影颀长英气,而又满是落寞,特别是在河面上的大片彩灯辉映里,更是平添几分孤独的味道。我不禁在想,那个嫣儿是怎样的人,为什么会不喜欢他呢?我若是自小就认识他,他又对我那样好,我肯定会喜欢他的。不过情缘有先后,我先认识了君惜墨,没办法再爱他了。
走到窗户口,望着一只花船,上面彩袖飘扬,客语喧喧。突然从船楼的窗户上跃下一道身影,只听扑通一声,水光四溅。各个船头即刻围满了人,紧接着又有落水的声音,并非是救人的,而是看热闹的太多,前面的被后面的挤到了水里。不过,过了一会儿落水的人就被救上来,是花船上的那家新买不多久的女子。
我想起那夜和君惜墨去坐船,也曾救过一个小女孩儿呢,这一幕倒有七八分相似。
回忆再往前,是我第一次亲他,还记得那种紧张又跃喜的心情,以及他深寂的眼睛里那溺人的温柔。
腰上突然多了双手,惊吓的回头,望进与记忆中不相同的温柔眼眸。
**看着桌上的灯烛燃到一半,林晴语端了参茶,前往与海棠院相邻的书房。
嫁到静南王府已经两天,明天是回门日。做了梦寐以求的王妃,可除了名号,她什么也没有。他从没有来过海棠院,更别说夜宿,就连平日里见面都十分困难。犹豫了几日,越想越不甘心,就好比是口渴的人终于找到了梅树,却因梅树太高而望梅兴叹。想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想借着送参茶的机会缓和彼此之间的关系。
她知道他为什么疏远她,可裴昭儿已经是别人的王妃,再不可能回来了,她才是他的正室王妃,时间久了,接触的多了,总会有所改变的。一直以来,她就是这样安抚自己,否则根本无法度过每一天。
到了院子门口,有侍卫守着。
“王妃!”侍卫们见礼。
林晴语一笑,说:“王爷还在书房吗?”
“是!”侍卫们回答。
林晴语听了,便领着丫鬟走进去。到书房门口,侍卫先行通报,随后她让丫鬟等在外面,自己端了参茶进去。
君惜墨坐在书桌前,也不知看着什么,对于她进来恍若不知一样,头也不抬。
“王爷,夜深了。”林晴语把参茶放在书桌上。
“嗯。”君惜墨随口应声,没了下话。
早料到是这样,可林晴语不愿这样前功尽弃,顿在原地,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正为难时,大约是君惜墨觉得她一直伫立着未动,不由得抬眼看了看她。
“还有事?”君惜墨的话冷而淡,有着下逐客令的意味。
“王爷……你还不休息吗?”林晴语说这手心出了层冷汗。
“我还有事,你去睡吧。”君惜墨说着又低了头。
如此,林晴语只好离开。见她离开后,君惜墨放下手中事务,见窗外树静夜深,熄灯出了书房,前往青芜院安歇。
林晴语立在海棠院的院门口,看着他的身影转进青芜院,心里阵阵刺痛。她就真的比不过裴昭儿吗?
回到房中,遣退丫鬟,熄灭了灯烛,呆呆的坐在床沿。她不想一辈子都这样过!
突然房间里似卷了风,等她回应过来,但见一道黑影出现在面前,不等明白就被点了穴。心下一慌,随后就冷静下来,直觉对方不是一般人。
“这里有包药,无色无味,你想办法放进他的茶水里。别忘了这门亲事是谁赐给你的,总要收到成效才算不辜负圣上一片心意。”说话的是个女子,将小纸包往桌上一放,解开她的穴,一闪身就不见了。
林晴语抚着胸口{书{网,清咳了几声,方才出气顺畅。
拿起桌上的药粉,想到刚才那女子的话,不由得皱眉。看话面意思,似乎是皇上的主意,可细想却处处怪异。皇上虽然促成了这门亲事,但主要是利用她监视君惜墨的动向,并不会管她能不能做名副其实的王妃。那、这药粉会是谁给的呢?
第二日,很早林晴语就起身穿戴,回门日对女子来说非常重要。
昨日的药粉她虽不敢擅用,可随身携带,只等验明药粉内容……一切收拾妥当,边往外走,边问:“王爷呢?”
“奴婢不知。”丫鬟摇头,随后说:“王妃在厅里坐坐,奴婢去问问。”
林晴语坐在厅里,心里生出浮躁和不安,他不会……
少顷,丫环回来了,连着管家也走了来。管家说道:“王妃,王爷一早就出门了,说是有要事要办,不能陪王妃回门。王爷留了话,请王妃带着礼先回去,若是想家,可多住两天。”
林晴语一听,顿感浑身无力,脸上火辣辣的一片。他竟然连陪她回门都不愿意,是故意要羞辱她吗?纵然娶亲他不愿意,可好歹……仿佛所有下人都在看她笑话一样。
“王妃,时候不早了。”丫鬟提醒道。
“走!”林晴语站起来,朝外走去。
为了迎接回门,林府里也是早在准备,当林呈在正厅等候一个时辰,却只见女儿孤零零的一个人回来,顿时怒从心起,甩袖就离开了前厅。
林夫人见状,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命下人们去卸礼物,然后上前去扶林晴语。看着她精神恍惚,虽不是亲生,可好歹也心疼。说到这门亲事,她是不看好的,但凡事由老爷做主,她又愿意。
“累了吧?到屋子去歇歇。”林夫人领她回以前的住处,试图开解她:“王爷定是有事忙吧?以后时间长着呢……”
“二娘,我累了。”林晴语抽回手,走入房里。
“……哦,那你歇着吧,要什么就跟丫鬟说。”林夫人也不便多说,转身离开。
林晴语摸出昨夜的那包药粉,思量再三,找了贴身的丫鬟来秘密吩咐。丫鬟拿着药粉出府了,大约一个时辰后,才返回来。
关了门,丫环低声说:“王妃,奴婢问了几家大药铺的大夫,都说这是极强的……春药,里面还掺有些微的曼陀罗粉末,能使人意识昏沉。大夫还说,这种药,药效很强,两个时辰才散,但加了曼陀罗粉末,正常人要睡上四五个时辰。”
林晴语把药接过来,凝眉道:“这件事不许告诉别人,若有第三个人知道,你明白后果!”
“是!奴婢决不敢告诉人。”丫鬟忙低垂了头,静静退了出去。
怀揣着这包药,显得坐立不安。纵使有这药,纵使有决心,可到哪里找机会?他总是呆在书房,从不与她亲近接触,可怎么用药?咬紧牙关,这回、她是决定孤注一掷了,裴昭儿能做到的,她也能!
城郊的山林里,两人骑马慢行,鸟雀翠鸣。
樊少琦看着面色沉郁的人,叹口气笑道:“今天可要把林呈气火了,只是你这样、对林晴语……”
“她不值得心疼!”君惜墨声音冷冽:“在这之前她所做的事,以及这门亲事里扮演的角色,注定不配再被同情。你喜欢她?”
“别乱说!”樊少琦赶紧否认,说:“我不过随口一说,那时候家父原本要与林家结亲,我看她与昭儿是闺中密友,又常在宫里走动,见过,似乎不错。哪知后来闹出那件事,亲事自然告吹。这女人不仅有心计,更是有耐性,有韧性,如今虽然如愿做了王妃,可女人的心海底针,你还是留心些比较好。”
“我明白。”君惜墨自然知道。
望着前路,樊少琦突然问:“对了,关于诏书的事,你没问过裴宰相?到底诏书有没有,里面都写了什么?”
关于这件事,君惜墨为求谨慎,连最亲密的好友都未曾说。这会儿见他问,思虑着说:“诏书是有,但是我没问藏匿的地方,因为我担心……”
“你怕里面有你的名字?”樊少琦立刻就猜出来,不由得笑着摇头:“你也算得上古今来的第一痴情种,只是……如今谁知道结局如何。要我说,目前的局势很不乐观,耶真国连续往边关驻扎重兵,开战之意不言自明。君临风虽然也在准备,可他的心思大部分还在诏书上,对你更是不放松。应该先找到诏书,若天下要换,就尽早换,免得耶真国趁乱发动战争,更是麻烦。”
“你就那么想换皇帝?当心他拿你开刀!”君惜墨掀起唇角,玩笑也说的冰冷。
“呵,不是我愿意这么想,依照我与你的关系,他能放过我?”樊少琦叹息,随后笑的轻快:“当务之急,还是诏书,总要找出来看看内容。掌握在自己手中,关键时候也是谈判的筹码呀!”
君惜墨拧眉,没有再说话。
缓缓前行,最终停在林子边缘,调整眼前的山峦起伏,山的那边就是耶真国。
“我要在十五去一趟耶真。”君惜墨说完,勒转马头驰骋而去。
“惜墨!”望着那快速离去的身影,樊少琦只是摇头叹息。以后事情如何发展,根本无法预料,只因其中参杂了一个“情”字,变数太多。**
第1卷 第84章 自食恶果
**过了几日,林晴语将君惜墨的作息观察清楚,知道他进入书房的时间,以及中间要送几次茶,并且、她自己每晚送汤或者送茶的时间也维持不变。
这晚,她前往厨房,说要亲手煮碗渗汤给王爷送去。天晚了,厨房里人本就少,加上她是王妃,自然不会有人看着她。在厨房隔壁,有个茶水间,专门负责烹煮茶水。这个时间会有丫环送茶到书房,她看准机会,叫贴身的丫环找个借口把人叫到外面去,她则趁机赶紧把药粉放入茶碗内。毕竟是害怕,手忍不住一直发颤,做好一切忙离开,目睹着丫环把茶端走。
狂跳的心微微平息,心不在焉的煮着参汤,让丫环看着炉火,她则先返回海棠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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