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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王爷一个妃(完)-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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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夫人很自然的留下,陪她用晚饭,不住的劝她多吃。林晴语也很配合,仿佛一夕之间放弃了以往多年的成见,至少在林夫人看来是这样,因此她很高兴。
    晚饭后,林夫人离开了王府,林晴语等丫鬟们收拾完一切,关上房门,独自坐在床边沉思。
    夜深了,秋虫的嘶叫都逐渐静下去,林晴语也准备入睡。就在这时,灯火诡异的摇曳,各色影子晃动在墙上,惊的她四处张望:“谁?”
    风停,在窗边站立了一人,鲜红血亮衣衫,当她转过身,那张脸妖冶美丽。
    “你是谁?”林晴语质问,然而脑子里也在快速搜寻。这样的外貌,这样的身手,倒很像那日婚宴上出现的人。都是这个女人,搅乱了她的婚宴,否则、君惜墨会和她拜堂!
    看着她萌生出的满眼敌意和仇视,红夫人明白,她是猜出自己的身份了。不过、无所谓,原本就不打算隐瞒。
    大方的在桌边坐下,指尖轻轻敲打桌面,含着满眼的笑望着林晴语。
    在她面前,林晴语自然是不甘示弱,一派沉定的落座在床边:“你来做什么?”
    “王妃很有胆色嘛,而且、还有心计,可惜……”红夫人故意拖长了音,果然引起对方兴趣。
    “你这是什么意思?”听她的口气,似乎对她所做的一切了如指掌,这种感觉让她很狼狈,很恼怒。
    “你现在一定恨君惜墨的无情,对不对?但是,你跟恨裴昭儿。”红夫人轻笑,也不等她回答,自顾自的又说:“你我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做个盟友呢?”
    “哦?”林晴语心下揣测,问道:“你想怎么合作?我们有什么共同之处?”
    “裴、昭、儿!”红夫人眯起眼,嗜血的光芒闪过:“你恨她,我也恨她,这就是我们最大的共同点。若是毁灭了她,不仅能消心头之恨,也能让那两个男人痛苦一辈子,是不是很爽快?”
    林晴语没有立刻说话,只是在考虑。少顷,她说:“我有什么能帮你的?你身怀绝技,却无法杀她,我手无缚鸡之力,又能做什么?”
    “并非我不能杀她,上次是意外。”红夫人冷哼,对于那次的事恨意强烈,片刻后,她又说:“我之所以找你,是想到了一个绝佳的报复手段,有你协助,就完美了。”
    “愿闻其详。”林晴语动心了。
    转眼过了几天,在外人看来,林晴语似乎从那夜的阴影中逐渐恢复。那夜下药的人,说是查,不过是敷衍而已,她也不会刻意去追问,只怕查到最后查到她的身上。但关于这件事,并非表示她不问不管,给她药的人,目的何在?
    这些天一直没有见到君惜墨,书房的灯都没有亮过。林晴语觉得奇怪,于是丫鬟来询问。
    丫鬟说:“王爷两天前与樊将军一起出城打猎,走时交待过管家,说是要去一短时间。”
    “打猎?”林晴语对于这个说法很是质疑。
    “是啊!”丫鬟却点头,认真的说:“现在正是秋狩的好时候啊,以往王爷都会去的,不过时间长短不一而已。”
    “你下去吧。”林晴语挥退丫鬟,总觉得这事古怪,最后得出结论,他定是去了耶真国。
    秋风扬起,满林子的肃杀之气。
    君惜墨骑马停在林边,望着不远处的崇德寺,眉宇微拢。明日就是十五,她会在明日一早到来,若是不出意外,身边照例跟着四名侍女。距离上次分别,已经一个多月,这样间断的见面,也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关键,还在诏书!**
    看着圆月当空,明日就是十五,照例我要去崇德寺住上两天。侍女们在收捡东西,而宇文恒晚饭后就去了书房,似乎与人谈事。
    宇文恒的书房套在东院内,从居住的这处正院往南侧走,穿过一道宝瓶门就到了。书房里外都把守严密,一般下人是不能进的,我也从没有进去过,但猜想着,我所要的书信肯定藏在书房里。
    过去了半个月的时间,尽量与他之间平和相处,抛却各自不同的目的,宛如最初认识的时候。只是……走到院子里,遥望着树林里面透出来的灯光,里里外外森严的防守,不知该怎样才能进去。早知道如今发生这种事,我就该自小学武才对。
    仰头望着月亮,有股茫然的无力,不知道这个“恒王妃”会做多久呢。
    隐约感到有人走过来,侧身就见宇文恒沐浴着月色而来。虽然听不到他的脚步声,可由于总在一处,对他很熟悉了,只要他靠近就隐约会觉察。
    “怎么站在外面?”他走上前,伸手握住我的手,似乎觉得凉了,于是就把我的双手捧住。
    对于他的举动只是低着眼,或佯装看向别处,少顷抽回身,朝屋内走。他从身后跟上来,坐在那里望我。
    “有件事要跟你说。”他突然出声,见我望过去,笑了笑:“皇上不是请了岳丈大人入朝吗?如今他正筹备着给岳丈大人安顿住处,以方便来往,另外说,岳丈总不好一直住在女婿家里。他的目的,你想必也是清楚的。”
    怎么会不知道,皇上想控制爹爹!
    “能回绝吗?”我问。
    “皇上的恩典,你说能不能回绝?”他笑着反问,随后又补了句:“这里不是云苍,岳丈大人也不是宰相了,凡事几乎没有回旋余地。若不然、他会趁机寻个借口对我下手,哼,我太了解他了,多疑成性,宁愿错杀三千也不愿漏网一个!”
    “哦。”我也不再说什么,既然爹爹决定了,定是有所打算的。
    宇文恒看我不同以往,奇怪的走过来,仔细观察我的脸色,问道:“这两天吃东西还吐的厉害吗?身上好不好受?都说女人怀孕的时候会补的越来越胖,你怎么看着越来越瘦了?再这样下去,真怀疑孩子能不能生下来。”
    “你别乱说!”生气的瞪他一眼:“你不知道对怀孕的人来说,有些话是禁忌吗?”
    “好,是我错了。”他笑着就认错,柔和的又问:“那你到底感觉怎么样?有没有特别想吃的?”
    “我感觉……挺好。”走到床边,将枕头垫高,歪了上去。
    “困了吗?”他直接坐到床边,将身体靠近,说:“明天还要去崇德寺?不如,我陪你去。现在你身体最不能劳累,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不用了,我没事!”赶紧谢绝,当看见他含笑的目光逼视,不由心虚的垂眼:“你这些天看来很忙,就不用为我费心了,由侍女们陪着就行。”
    “是心疼我,还是担心我妨碍了你?”他撩着笑,似有若无的叹口气,捉着我身前的一缕发丝,在手中把玩。少些时候,他又说:“我突然也想拜拜菩萨,或许心诚,愿望就真能实现呢。你说是不是,昭儿?”
    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他贴近我的脸,似乎故意想逗着我,不得已,伸出手将他的脸推开:“你不要靠这么近,让人不好呼吸。时间也不早了,我要睡觉了。”
    “这么早就睡?”他才不管我态度如何,直接埋首在我脖子上,吓的我差点跳起来。这时听到他闷声低笑:“别怕,我是听说了一件趣事,不知道你想不想听。”
    “什么事?”他向来不是那种鸡婆男人,不可能把无聊的八卦挂在嘴上,唯一的可能、大概是和君惜墨有关的事情。想到这里,就有些心急:“是云苍那边的事?”
    “嗯。”他说着起身走到桌边倒茶喝,故意吊我胃口,可我又能怎么样,眼巴巴的盯住他,等到他喝了茶,重新坐过来,才说:“林晴语给君惜墨下春药。”
    “什么?!”惊愕的瞪大了眼,仔细的观察他的表情,似乎不像说谎。可是……我急了,连忙追问:“春药,那……后来呢?后来呢?”
    “还有什么后来?你还要听更详细的?”他暧昧的笑起来。
    “不、不会吧……”心起七上八下,突然觉得肚子很不舒服,抚着肚子就叫起来。
    “昭儿!”他一看吓坏了,忙说:“你别急!别急!我逗着你玩的。”
    “嗯?”我抬眼望他,生气的又问:“到底怎么回事呀,你说清楚!”
    他叹口气,直到确定我真的没事,这才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还好!”轻吁口气,放下心来。
    他见状,挑了抹冷笑,随后又显出一丝担忧:“你要知道,事情过去一个多月了,我师父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你凡事要小心,不要以为我派人跟着你是限制你的自由,你没有能力自保,又怀着孕,真出了事连逃跑都不行。哎!我若是不让你去崇德寺,你肯定要和我闹。”
    听着他别有深意的话,已经习惯了,别开眼,只装做不懂。
    过了一会儿,我问:“红夫人……她是你师父。若是她一定要杀我,你怎么办?我知道你不想杀她,若不然早就把她找出来了。”
    他沉吟了一会儿,说:“她毕竟是我师父,能避免尽量不走到最绝的一步,再说、呵!你是不知道她的从前,你以为她当真喜欢我?不过是别人的影子而已。”
    “哦。”我没再问,想想就觉得她们师徒三个都很奇怪,但是各人都各人的故事,我还是顾好自己算了。
    
   

   第1卷  第86章 一场交易

    次日清晨,起床后先走到院子里慢慢走了两圈,用过早饭,侍女将准备好的东西放到马车上,宇文恒送到王府门口。经过我一再坚持,他终于说不送,照例是派了四名侍女跟着,或许在暗处还有人监视。
    十五这天寺庙里人流涌动,反正我对烧香拜佛没什么兴趣,不过是托辞。直接走到寺庙后方安静的院落,坐着无趣的等待天黑,期望着这次来的会是君惜墨。
    寺庙里钟罄声声,仰望着院子里那棵逐渐变了颜色的树,眼睛望的都酸了,终于,在脖子断掉之前,黄昏在期盼中到来。犹如以往那样,掌灯前就吃晚饭,随后把侍女们都打发回隔壁的屋子,自己熄灭了灯,坐在床边等黑影。
    也不知是什么时辰,等着等着就靠在枕头上睡着了。
    “昭儿。”隐约中听到低低的叫声,有人在抚摸我的脸。
    张开眼,看到莹亮的眸子在面前闪动,立刻就就知道是他来了:“惜墨!”
    “嘘,小声点。”他按住我的唇,思念的紧紧拥抱,少顷松开。拿过床边的披风,将我裹起来,横着抱起,小声说:“我们到寺庙后面的林子里去,这里会有人看着。”
    穿过窗户潜入夜色,靠在他身前,风从耳边掠过。很快他带着我落在林子里,四周静悄悄的,只偶尔风吹起来,叶子摇晃的沙沙响。林子里少有鸟叫,鸟儿们晚上也是要睡觉的,个别的家伙,叫声特别奇怪。好在,没有听到狼嚎,大概是这一带没有狼吧。
    过了一刻钟的功夫,眼前突然出现一座小木屋,缝隙里隐约透出几丝光亮。
    “这是……”我疑惑的望着君惜墨。
    “这里以前是猎户住的地方。”说话间门开了,他带我走进去,屋内屋外的黑衣侍卫们全被隐了起来。
    这间小木屋内陈设简单,粗糙的桌子,床,炉子茶壶,几只杯碗。我注意到,床上的东西显然是特别铺过,看着很软和,他就把我放在床上。
    “有没有不舒服?你看起来瘦了很多。”他说着,重新把我抱回怀里。
    顺势也环住他的腰,故作轻松的玩笑:“瘦了才好啊,可以有婀娜多姿的身形,难道你不喜欢呀?以后我穿着长长的拽地裙,也能像水草柳枝一样摆啊摆。”
    “我喜欢你身上胖嘟嘟的,这样摸起来才舒服。”本是玩笑的话,可他却说的一本正经。他把手掌轻轻的贴在我的小腹上,突然眉头一紧,刷的就把手拿开,随后眼神古怪的看着我。
    “怎么了?”被他弄的莫名其妙,自己摸摸肚子,没什么异常啊。
    “好像、他在动。”他询问的看着我,很不确定。
    “怎么可能啊!”笑着抓住他的手,说:“现在才四个多月,没那么快的,大夫说,一般到五个多月才会动。”
    “哦。”他看着我的肚子,慢慢弯出一笑:“下个月我来的时候,他就会动了。”
    “下个月?”忍不住皱眉,不是别的,而是心疼。要知道,从云苍京城到耶真国都,路途遥远,就算他骑着千里马兼程赶路,来往加上停留,凑起来也大约一个月了。总是这样跑来跑去,人哪里受得了。想着就劝他:“惜墨,你别这样,万一你要是累倒了怎么办?再说,你是王爷,还在朝廷里任职,哪能总往这边跑?被那些小人抓了把柄,还不知道闹出什么事情来,你就别……”
    “我知道。”他把头靠在我身上,静静的好一会儿没说话,这种感觉既享受,也似即将会说出什么,突然间我有些担心。果然,他开口问了:“昭儿,诏书在哪里?”
    “诏书……”他终究是问了,早晚都得面对,低着头,就算再不情愿也得说:“养心殿的三希堂,里面有副墨石做的棋盘,你从放置白色棋子的棋子罐位置,在棋盘上的第七个格子用力按下去,棋盘会分开,里面有暗格,诏书就放在里面。”
    这之后,他沉默着,我也没说话。
    我看着他沉静沉思的脸,指尖抚摸上他蹙起的眉间,轻轻抚平。难得相处的时光,不愿就这么清冷冷严肃肃的虚度,于是就问他:“听说林晴语给你下药了?”
    他眼帘一动,转瞬眼睛里浮上一层笑:“很不巧,那晚景泽刚好来找我,茶是他喝的。”
    “小七?”眨了眨眼,顿时好奇起来:“那后来呢?小七喝了茶怎么样啊?被何娇趁机吃掉了?”
    “没怎么样,倒是林晴语……”眉头一拧,他把后来的事讲给我听。
    “她不会善罢甘休的。”对于这点,我可以肯定,也是她让我真正认识了女人的心有多恐怖。“惜墨,若是你拿了诏书……”
    “我会给你传消息的。宇文恒这边……你一定要等我,只等诏书到手,就可以先制约君临风,而耶真国这边也不太平。”略停顿后,他又说:“你应该知道,耶真皇帝想开战,而宇文恒手中握了重兵,若要开战,首先他忌惮的不是云苍兵力,而是宇文恒。如果宇文恒趁乱发动政变,前后夹击,耶真国势必换天下。”
    “那、我爹爹呢?”想到耶真皇帝的做法,很担心。
    “他大约是想牵制你,从而牵制宇文恒。当然,他没有自信宇文恒一定会顾念你,所以他一定会与我接触。他知道,我不会放任宰相的生死于不顾,而我这边、樊少琦是我的至交好友,若要偷传情报并不难。”
    “爹爹却是想查出先帝的死因,对不对?”我接着他的话问,他点头。其实即使他不回答我也知道,爹爹最在意的是两件事:一是先帝死因;二是蒙受的冤情。爹爹一定会用尽一切办法去达成。
    “昭儿……”君惜墨张口,似乎欲言又止。
    “嗯?你想说什么?”看他这样挺奇怪的,左右想想,了然的笑起来:“惜墨,你是担心我沦陷在宇文恒的温柔里吧?”
    “你会吗?”他的确是不放心。
    “这个么……”故意拖着话音,看到他紧张的注视,噗哧一笑,搂着他的脖子说:“放心吧,人家现在升级做娘了嘛,不能再去沾惹花花草草了。我就等着你把一切事情摆平,接我和儿子回家!”
    “好!”他轻柔的笑,将我放在床上,把披风搭在我身上。“困了吗?若是困的话就睡吧。”
    “不困,我今天睡了好久的。”话虽这么说,可身体觉得乏乏的,于是拽着他的手,笑嘻嘻的道:“惜墨,你陪我躺着吧。”
    “嗯!”他躺在床侧,伸出胳膊将我揽在怀里,温暖又安心。
    深深吸了口气,在他胸前厮磨着,满意的选个姿势闭上眼。可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不甘心,睁开眼,看他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真是越看越好看呐!
    他低下头,好笑的说:“你傻笑什么呢?”
    “你也在笑啊!”嘟囔着回他一句,随后说:“有你抱着睡觉真好,一个人显得孤单单的,要是你天天都能陪我该多好啊。”
    他轻揉上我的脸,没有说话。
    虽然不愿意,可还是很快就睡着了,当睁开眼,已经回到了寺庙的床上。怅然若失的仰望着帐顶,想着晚上还能再见,顿时又开心起来。
    披着衣服起床,把窗户打开,还是清晨呢。寺庙里依旧烟雾缭绕,早课的钟声已经过了,风吹着,把树叶子扯下几片悠悠旋转。反正还早呢,干脆重新回到床上躺着,睡不着就闭着眼神游。
    “怎么还在睡?”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听到声音就张眼望向门口,却是宇文恒。
    “你怎么来了?”很意外,同时也有点担心,他若是一来、岂不是不好再见君惜墨了。
    他笑着走到床边,观看了我的脸色,说:“看来你昨晚睡的不错,我白担心你了。”
    别开眼,拉着被子坐起身:“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一没贼偷,二没匪类,三……你师父也出现。”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他点点我的鼻子,转身到门口,让侍女准备洗漱用具,另外备上早饭。
    叹口气,一边穿衣服一边想,他今天估计是不会离开了。
    早饭后,宇文恒提议出去走走,我也没反对,走就走呗!沿着一条清静的道路,慢慢的晃悠,今天的阳光不大,不时的就有微风。
    他突然说:“昭儿,到后山去看看,怎么样?”
    “啊?后、后山?”望着他,怀疑他在暗示什么。
    他却笑的很温柔,说:“现在入秋了,林子里的树叶很好看,我带你去看看,顺便散散。”
    “呃……不用了,我不想看树叶,树叶有什么好看啊。”赶紧摇头,觉得自己太过紧张,忙调整心跳,努力平静:“我们还是在寺庙里转转吧,我想去拜佛了。”
    他笑笑,那锐利的眼神一眼就戳穿了我的心虚,我知道,我方才的反应根本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是很精明的人,总能洞悉人的一切,我在他面前怎么可能不心虚呢。
    “你不忙吗?”为了让他收起审视的目光,我不得不找着话题,让自己也轻松一点。
    “也没什么忙的,该来的总要来。”他说着伸手搀上我的胳膊,说:“你喜欢打仗吗?打仗的场面很壮观,特别是两国交战。犹如我们下棋,黑白棋子各表一方,当然、打仗比下棋更加精彩,总是暗藏着无尽的变数。”
    “你喜欢打仗?”我拿话反问他。
    “不是喜不喜欢,而是要看是否需要。”他回答的莫棱良可。
    “我不喜欢打仗!”不管他是随口玩笑,还是有意试探,我也不愿去深思了。
    走到一棵树下,那里有木桩做的圆桌和凳子,往那里一坐,四处随意的看,偶尔有住在寺庙里的居士和香客来往。吹着风,也不提去拜佛的话了,宇文恒靠在树身上,含笑望着我。
    相互的沉寂许久,我转头去看他,与他的目光相对,并没有如以往那样躲开。我是在想,他对我到底是怎么样的感情?这样纠缠下去就好像愧疚了他一样,可天地良心,起初是他的不对呀!
    君惜墨已经问了诏书的位置,肯定会立即去取,诏书的内容……不管是让谁继位,这天下总要变的,君临风肯定是孤注一掷的反击,而耶真国这边,爹爹又能查到什么呢?万一先帝是宇文恒直接或者间接害死的,那……实话说,我不希望那件事与他有关。
    不停的想着,到最后自己都烦闷了。
    得知他要陪着我,于是晚上不再等待君惜墨,君惜墨知道他留在这里,会提前返回云苍。第二天我返回恒王府,略休息了一会儿,就去找爹爹。到了爹爹住的地方,丫环却说爹爹还未回来。
    直到晚饭前不久,终于等到爹爹回来,却是心事重重的模样。
    “爹爹,出什么事了?”我担心的问,忙扶着他坐下,倒了杯茶递给他。
    爹爹慢慢啜着茶,少顷说:“今天我听宇文卓说,先帝的事是贾国舅动的手脚,恐怕君临风没有参与也是知情的,所以才将先帝匆匆入陵,就怕旁生枝节。其实我早就猜到这个结果,只是、就算确定是贾国舅,也苦于没有证据。”
    一听就觉得奇怪,反问道:“他为什么突然和你说这些?对他有什么好处?”
    爹爹眉头一皱,说:“宇文卓这个人很有野心,完全秉承了当年的耶真先帝,他认为一代帝王就要征战四方。他的目标自然是云苍,我虽然曾是云苍宰相,可如今又有什么用?不过是牵制你们。”
    这些君惜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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