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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王爷一个妃(完)-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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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顺着棋格摸索,到了第七格,犹豫片刻,终于用力按了下去,随着细微的声响,棋盘居然上下分开,竟是双层,其下有道暗格,正放着那道刺眼的诏书。君景泽忙取出来,又把棋盘复原,随后披起斗篷,诏书就藏在宽大的袖袍内,经由斗篷一遮掩,更是瞧不出丝毫痕迹。
太监看他出来,躬身道:“七王爷要走了吗?”
“嗯。既然皇上政事繁忙,我就不等了。”君景泽泰定自若的说着,走入雪里。
“七王爷慢走!”
君景泽回到以前居住的寝殿,可揣着的诏书就犹如一团火,烫的他在这样寒冷的夜里出了满身的冷汗。他不能现在出宫,怕反常的举动引起别人怀疑。在房中焦灼的来回徘徊,斗篷也没取,诏书更是不敢拿出来。稍许,他吩咐侍卫严密守着,不管谁来都说他已经睡了。
吹灭了房中的灯烛,静静的坐着,对于诏书不敢看,也不敢放手,满脑子都想着该把它藏在哪里?或许、直接交给四哥?突然间,他想到了何娇,若是她肯帮忙看守,拿就万无一失了。
就这样穿戴整齐的坐在椅子上,直到天明。
当清晨第一道光照出云层,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金光。君景泽睁开眼,站起来时险些跌倒,僵坐了一夜,关节又冷又麻。活动了几下,再门内对外吩咐,不要早饭,准备马车出宫。
好不容易忍耐到天大亮,立即出了寝殿。这个时候太后还未起,可以不用去告辞,只让宫人转告,而君临风在上朝。当坐上马车,君景泽终于松了口气。
回到王府,君景泽一路走回书房,命人去请何娇。
侍卫返回,说:“王爷,何姑娘不在,下人们说昨日一天都没见到她。”
“不在?”君景泽愣了,他从没过何娇会离开,沉默了一会儿,摆摆手。
侍卫将书房门带上,君景泽暗自猜想何娇可能是回耶真国去了,只是,她怎么突然就走了?眼下没有多的时间让他想这个问题,身上的诏书才是大问题。
小心翼翼的把诏书从袖子里取出来,诏书捂的温热,分明就在手中,可他却不敢打开。曾经他还特地去找四哥,就为了能看一眼诏书,然而这会儿……他宁愿没有拿到诏书。仔细的凝望着黄卷,上面绘着精致的龙纹,代表着无尚崇高的权利和尊贵。这里面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父皇究竟想改立谁为太子?只要将卷轴打开,一切答案都会揭晓,可他却害怕,没有勇气。如果知道了秘密,当再次面对与事有关的几人,他无法掩饰情绪,若泄露了秘密,又会引发怎样的冲突……他不敢想。
最终,他决定先把诏书藏在卧房,自认为比较妥当,之后,骑马赶往静南王府。早把诏书交出去,他也不用总受煎熬。
战争部署都已妥当,樊少琦已经领兵驻扎在凉西,而君惜墨留守京城,随时关注朝廷里动静。当君景泽匆忙赶到时,他思虑了一夜,刚准备休息。
“四哥!”君景泽显得激动,反手就将书房关严,走到他跟前说:“拿到了!”
君惜墨立即意识到,他指的是诏书。
“你看过了吗?”君惜墨问。
“没有。”声音一低,讽刺的笑笑,随后说:“我觉得诏书交给你比较妥当,放在我身边实在不安全……”
“不!恰恰相反,放在你那里才出其不意,会更加安全,以后若拿出来,也更有说服力。”君惜墨早在心中有所考量,说:“我们都不希望走到最后一步,这份遗诏不见天日最好。你保管吧,以后若是没必要,就直接毁了它!”
“四哥……”君景泽何尝不希望这样,只是……抿了抿唇,似乎说的很无力,却依旧想说:“其实,其实他只是太重权利,太喜攀比。以前先帝曾想废太子的举动,对他刺激很大,所以现在才……”
“我都明白。”君惜墨是真的明白,虽然关系一般,但自小在一处学习生活,又怎么会不了解。原本他们兄弟七个,虽不全是一母所生,但关系还是不错的。他自小没有母妃,也无同母兄弟,因此虽然表面冰冷,可也珍惜那份兄弟情谊,只因他性情如此,不善表达。
两天后的深夜,凉西边界突然出现大队鬼祟人马,很快就被云苍发现,是耶真国的偷袭开始了。瞬时战鼓擂起,两军交锋,火光一片。
金碧辉煌的宫殿大床上,何娇安然的睡在锦被之中,红夫人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笑着叹息:“傻瓜啊,要男人做什么?只会伤害你,抛弃你,以后就跟着师父,师父会跟你一切。今晚师父有重要的事情,你乖乖的睡!”
一名侍卫走进来,禀报道:“红夫人,时间到了。”
“嗯!出发!”噙上嗜血的笑,红夫人走出宫殿,率领着两百余人的禁军趁夜色杀向恒王府。
从外看,恒王府内寂静一片,大门上挑着的灯笼照出清冷的光。红夫人让众人一照事先定好的计划,分成几个小队,分别从不同的方向潜入王府。她了解宇文恒,不会这么笨等着人来杀。果然不出所料,那些人刚进去就被伏击,兵刃撞击的声音在夜色中异样清脆,惨叫声更加刺激了她嗜杀的欲望。
看时候差不多了,纵身一跃,领着十几名精心挑选的皇宫高手,直接杀向东院。宇文恒是怎样的人,呵,他一定在东院守着那个女人,怀着七个多月的身孕,能跑到哪里去呢。
不出她所料,他们刚在东院落脚,立即就被团团围住。
东院内漆黑一片,不仅屋檐下没有灯,就是所有的房间也没有一点亮光。红夫人早就知道他有防备,要她猜迷?那就猜猜看,等一把火将这里全部点燃,他自己就会把答案告诉她了。
手一扬,两方就打了起来,可她没有看到宇文恒,包括那些与他如影随形的侍女也不见踪影。红夫人审视着夜色中的院落,突然从黑暗的房中飞出几道身影,忙展开回击。逐渐的,围攻她的侍女越来越多,纵然她再厉害,可也双全难敌四手。不过……她冷笑,应该是宇文恒有命令,这些侍女并不曾对她下死手。如此一来,她就不客气了!
宇文恒一直没有出现,这让红夫人越来越恼怒,而且她所带来的人死伤无数,已经失败了。无所谓,她对成败不在乎,只是他不出现,让她不能容忍!
突然,不知谁喊了一声:“皇宫失火了!”
红夫人一愣,望向火光泛滥的方向,顿时明白,这是中了宇文恒调虎离山之计。想到何娇还昏睡皇宫,只得放弃恒王府,反正她还有机会。
红夫人一走,恒王府没多久就恢复了平静,东院的灯盏盏逐次点亮。
三日后深夜,一队人疾驰前往耶真国军队的驻扎地。看来是朝廷的人,耶真国领军大还以为是有最新皇命,然而得到的回答是,耶真皇帝病逝,现已由三皇子继位,皇帝登基要大赦天下,命他们停止战事,立即搬兵回朝。**
第1卷 第89章 战事结束
站在窗口仰望夜空,很奇妙的感觉,忍不住笑出声来。
回身环视身处的这个房间,不算小,分前后两部分。前面是书房,一进门就是桌椅,供客人落座,错开门正对的位置,摆着主人的桌椅,房中自然少不了最重要的东西,书架子全都靠墙摆着,足占了一大半的面积。在书桌后面是壁精雕细琢、两米高三米宽的木制屏风,从两侧可走向书房的内室,是个简单的休息间。
这是宇文恒的书房,大气而华美,内外把守更是森严。
托着肚子,小心的坐在一张铺了香妃色椅垫的大椅子内坐下来,刚好宇文恒从外面进来。
“一个人在傻笑什么?”他上前来,看窗户开着,怕我着凉,于是命侍女关上。“她走了。你累了吧?回去休息。”
“好!”点头,由他抱起来回卧房去。
我知道他口中的“她”指的是红夫人。白天的时候他就说,今晚会出些事情,怕我受伤,于是便把我转到书房来,还说、这样红夫人绝对想不到。他将东院的灯全部熄灭,红夫人一定以为我还在东院,不但是我、连带他也不露面,会更加深她的猜测。其实,他一直在东院的某个房间,只等侍女们支撑不住的时候再出去,而我、被他安顿在书房,一个戒备森严,红夫人不敢想的地方。
哎!最严密、我最想去的地方,就那样去了,又出来了。
靠在他身前,说不出是种怎样的心情,总之,有惆怅。
“怎么了?”他把我放到床上,此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朦胧,快亮了。
“事情怎么样了?”我问,虽然一夜没睡,可这个问题比较重要。他应该也明白,我想知道的是关于两国的战事。
他听了轻笑,帮我盖好被子,说:“放心吧,不出三天肯定结束。你好好睡吧,凡事有我呢。”
“嗯。”我想,他既然保证了,那就一定有办法。于是我就放下心睡觉,只等他给我带我好消息。
三天后,宇文恒果然带来了好消息。
已经是夜幕低垂,侍女们正准备摆晚饭,因为他这些天几乎没回来,本是不摆他的晚饭。然而当我刚要吃晚饭,听到外面院子里响起熟悉的脚步声。不管怎样,和他相处了这么久,接触的人也有限,对于他的脚步声的确是很熟悉。
“昭儿!”他进门的时候就叫我,声调看似和平时一样,可我还是听出一丝兴奋,或者还有疲惫的味道。他走到我对面坐下,拿起勺子先吃了个丸子,庆幸的说:“还好,赶上了!”
看他满脸的疲惫,举动间也显得很饥饿,不由得奇怪。难道他几天没吃东西,没睡觉吗?看他在吃,把面前的一碗汤递给他:“你先喝汤。”
他望着我笑了笑,才接过碗,一口气喝光。
“你这几天都在做什么?”我问他。
“今天晚上战事就能结束了!”他开口就给了我最想要的答案,随后,他吃东西的速度逐渐变慢,恢复了以往的优雅:“宇文卓死了,三皇子继位。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又怎能对邻国开战呢?因此颁下诏书,尽快将军队诏回。我估计,传旨的人在今天深夜会达到边界,大军迟则后天就能全部班师回朝。”
听着也笑起来:“就是嘛,还是不打仗的好。”
他眨着眼,满是戏谑的望着我,说:“昭儿,我做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要如何谢我?”
“呵呵,你多吃点,多吃点!”忙笑的一脸讨好,殷勤的帮他夹菜,又叫侍女去取壶酒,说:“我虽然不能喝酒,但今天值得庆贺,你也值得感谢,我要敬你三杯!”
他端着酒杯,笑笑,很豪爽的一口喝了:“既然是你敬的酒,我怎么能不喝呢?就喝三杯吧,喝多了酒气大,免得冲了你。”
“那、那多吃点菜吧!”在他的笑容里嗅出伤感的味道,突然很内疚,不管他的出发点是什么,可如今他对我太好,让我无法不动容。想到没有什么能回报给他,就很害怕,接受他所有的好,变成了负担。
吃过晚饭,他习惯性的要陪我说说话,但看到他眼睛里的血丝,就拒绝。
“怎么了?”他笑着问。
“你的眼睛那么恐怖,还要坐着呀?你去睡觉吧,我坐一会儿也睡。你放心,有侍女们在,不会有事的。”我说了一通,希望能打消他所有的顾虑。
“看你这么关心我,我只好从命了。”他命侍女备水沐浴,过了一会儿,他换了衣服,散着头发,身上还披着柔软的大毛外衣。
“你不去睡觉到这里做什么?”瞟他一眼就笑,说:“想不到你身上也会有种慵懒的妩媚,不过对着我这么个大肚子孕妇就可惜了。”
“是吗?”他弯出笑,毫无防备的就倾身过来,在我还未来得及收敛笑容的嘴角亲了一下。
我瞬间就愣了,扑扇着眼睛,心跳的厉害,却没有在第一时间生气。完了!我完了!我怎么可以背着君惜墨红杏出墙呢?怎么办?摸着肚子里的孩子,整个人慌的六神无主。
宇文恒将我抱起来,放在床上,闻到他衣服上清淡的薰衣香,更是心神大乱。一定有什么地方出错了。
“昭儿,你怎么了?”他伸手轻轻的刮着我的鼻子,笑着说:“你真该照照镜子,瞧你的脸,红的像涂了几层胭脂。”
马上对他板起脸,想掩饰心里的慌乱。
他也不再戏弄,如以往那样整理好一切,转身走了。
新帝登基,有正式的登基大典,照理、其他国家要派使臣庆贺。宇文三皇子是宇文恒一手扶持起来,推向帝王宝座,是皇子们中年龄最小的一个。对此,我想有些大臣还是有所微词,但他们也不能怎样,更多的则是赞美钦佩、甚至为他叹息。宇文恒拥有称帝的一切条件,天时地利人和,然而他放弃了。
或许他的选择是对的。就算他做了皇帝,受尽万千人的爱戴和拥护,可却不能阻止三位皇子的别样想法。何必要将自身置于风口浪尖的危险境地,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
我猜测,他和小皇帝之间是有秘密协定的。别看那位三皇子小,然而我听宇文恒说过,不出几年,必成大器,到时候对他也是很大的威胁。我就反问他,明知他厉害,为什么不立其他人,他却笑着说:耶真国需要这样的皇帝。能安内抚外,不会一心扩张疆土,再说,对他这个王爷的势力进行控制和削弱,是必要的。
男人的想法,总是这么奇怪,或许他也是有心忧虑天下,却又想独善其身。
这天太阳很温暖,我就如蜗牛似的,一步步从屋子里挪出来。走了几步,就觉得很累,有时候看着自己这么大的肚子,挺害怕,特别想到即将生产,更害怕。
侍女支好椅子,坐在上面晒太阳,喝香香的鸡汤,真舒服!
“王爷!”听到侍女们的声音,睁开眼,宇文恒穿着银白色的蟒服从外面走来。看着他脸上的笑,阳光照在他身上,明晃晃的刺眼。
抬手搭在额头上,他很快走到面前,侍女们又搬了椅子来。
“脸都晒红了。”他不避讳的直接摸到我脸上,我却故意咳着别开脸,这种状况很不妙啊,居然得寸进尺了。
自从不能去崇德寺后,我就没再见到君惜墨,算起来……有三个多月了。这次他应该会来耶真国吧?我想,他一定会争取做庆贺的使节。
“对了,登基大典在哪天?”我问。
“初九,还有半个月。”他知道我的心思,这次却不点破。
“哦。”沉默了一会儿,又找话说:“你说三皇子以后会削你的势力,会不会杀你呀?你有什么打算吗?”
他云淡风轻的笑笑,看不出他究竟是什么心思。少顷时候,他说:“我等着他来动手。从我下手,他才能确立威信,震压群臣。别担心,凡事有度,再说、于公于私我都是他亲人、恩人。以后咱们恒王府不能这么招摇了,转入地下就可以了。”
最末一句说的像玩笑,却正是他的打算。
扯出袖子挡住脸,想着君惜墨现在在做什么,诏书应该已经取到了吧?那诏书内,究竟写了怎样的遗命呢?
**今日朝堂上异常寂静,两班大臣们垂首站立,君临风坐在金銮殿上冷眼盯着地下跪立的人,不能抑制的怒气从青筋暴露的双手可以看出。
“皇上饶命,臣、臣罪该万死,皇上饶命!”贾国舅没了以往的威风,不断的磕头求饶。
君临风冷笑:“明知罪该万死,又有什么理由要朕饶恕?若非耶真国变故,整个云苍都叫你拱手送人了!好!真是朕的好国舅啊!”
“臣、臣……”贾国舅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证据确凿,他又如何能够抵赖。
“来人!押下去!”君临风一眼都懒得多看。
“皇上!皇上……请念在皇后娘娘的情分上……”贾国舅被押走时,嘴里还不停的喊着,试图再寻得一线生机。
皇后?君临风冷冷的眯着眼,若不是念在皇后的情分上,早将他千刀万剐!
“皇上!”君惜墨从一侧站出,说道:“贾国舅一案不应草率定罪,理应交给大理寺审理,但其本是大理寺卿,恐有徇私之嫌。臣请旨,对贾国舅进行三部会审!”
君临风顿时微愣,心中快速权衡。若是三部会审,那贾国舅所作的一切都将遮掩不住,只怕……多少,他还顾念着多年情分的皇后。
见他犹豫,君惜墨进一步恳请:“皇上,贾国舅此案关系重大,牵连甚广,不能草率。为显示我朝天子圣明,还请皇上下旨!”
樊少琦见状,立即往侧出队:“请皇上下旨!”
“请皇上下旨!”如此一来,众臣齐声附和,使得君临风面临被逼迫的境地。
“……准!”最终,君临风点了头。
“皇上!”君惜墨又说:“下月初九是耶真新帝的登基大典,臣恳请为庆贺使节,前往耶真国。请皇上恩准!”
君临风险些把这件事给忘记了,见他主动提及,马上就答应。若是不答应他,另一人来求他相同的差事,他就无法回绝了。
退朝后,君临风直接去了御书房,有些心情烦躁。吩咐太监谁也不见,一头闷在房中,也不批阅奏折,就是坐着发呆。就算她知道了消息也不会来求他,他太了解她了……
突然他嚯的站起身,在太监侍卫们的惊诧中急步奔出御书房。
“皇上!”太监们在后面边追边喊,完全不了解是怎么一回事。
君临风没空理会,一口气跑到坤宁宫,捉住名宫女追问:“皇后娘娘呢?”
“在、在里面。”宫女愣愣的,抬手指向紧闭的寝宫。
君临风立刻推门进去,寝宫内静悄悄的,当穿过青葱的帐幔,赫然看到皇后自缢在横梁上。
“皇后!”赶紧叫人把她放下来,掐着人中抢救过来,一看到她睁开眼,君临风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责骂。后来看到她的眼泪,顿时噤了声,叹息着把她揽到怀里:“你怎么这么傻呢?国舅的事,朕也无能为力,朕是皇上,不能次次都纵然他的。”
“臣妾知道,哥哥有罪,臣妾也有罪,臣妾只想以死谢罪,求皇上成全!”皇后努力的擦拭眼泪,不想造成他的负担。国舅犯的罪,其他的不说,单只叛国一样就足以诛灭九族,她这皇后,不死也是冷宫了此一生,还有什么意思。
君临风抿着唇,很久之后,清晰的在她耳边许下承诺:“朕不会废你,无论发生什么都与你无关,朕要你陪着一辈子。懂吗?”
从青涩的太子时期,到现在君临天下,一切习惯了她默默相陪。虽说他对权力不折手段,但并非没有顾虑,皇后是他迟到的发现。**
第1卷 第90章 大胆相见
转眼进入一年的最后一个月,快到小皇帝登基的时间了,我也在等待君惜墨的到来。
大腹便便,行动不便。算了算,有八个月了,大夫说可能在来年的二月生产。我还问是男孩女孩儿,可惜那老头儿诊断不出来,但愿别在孩子出生那一刻让我失望。
如今我已经很难出门活动了,躺在暖榻上,听着外面风吹的声音,无聊的吃核桃仁。
“昭儿!”
“爹爹!”听到爹爹的声音,只能慢慢的侧脸,等着他走到视线范围之内。
“今天怎么样?”爹爹脱去外袍,坐到我对面。
侍女端上茶就退到外间去了。毕竟我在恒王府大半年了,和宇文恒的关系日益亲密,侍女们也不会再紧紧的盯着我。只是、什么时候才能自由进出他的书房呢?
爹爹如今依旧在朝廷里,做些文料编辑的事情,也算打发时间吧。
“对了,四王爷在今天下午就会达到国都。”爹爹说道。
“哦。”我就知道,一定是他来。
“还有一件事。”爹爹迟疑了一下,说:“贾国舅因叛国而被收监,皇上已经准许三部会审,这是难得的机会,若是能将之间他与耶真国的一切往来信件都搜集到,那么……”
我明白爹爹话中的意思。贾国舅如今被查,是与耶真国皇帝之间的交易泄露,之所以要三部会审,无非是争取时间,也好进一步彻底审查,包括贾国舅与宇文恒之间的往来,如此才能顺利成章的提出为爹爹平反。
“爹爹,这件事……还有多少时间啊?”我皱眉问道。
“一般三部会审会有时间限制,不过、我听说了云苍那边的情况,大概君临风会顾念与皇后的情份,将事情往后拖延。不管是怎样,总归不能一直无限期的拖延,最晚、也在春末吧。”爹爹叹口气,又说:“或许在贾国舅身上,也能顺便问出先帝死亡的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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