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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王爷一个妃(完)-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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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期的拖延,最晚、也在春末吧。”爹爹叹口气,又说:“或许在贾国舅身上,也能顺便问出先帝死亡的真正原因。”
听了爹爹的话,心里暗自盘算起来:若是我直言对宇文恒说,他会怎样?
爹爹走后,我便躺在床上似睡非睡,满脑子都装着那个神秘的书房。感觉有人坐在身边,知道是宇文恒回来了,心里装着事,不由得皱眉,并没有睁眼看他。
“想什么呢?”他伸手摸到我的脸上,连带抚平拢起的眉峰。
“我……”迟疑的张开眼,把他的手从脸上拉开,犹豫了一会儿,说:“云苍那边的情况你也知道了,能不能……把那些信……”
“我若是给你信,你怎么回报我呢?”没想到他不生气,反是笑吟吟的反问。
“回报?”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顿时沉默。
“其实,你们如今这样不也挺好,何苦还想着回云苍呢?”他边说边轻轻的捏着我的手,眼睛里那股淡淡的笑,带着不可忽视的强势:“你跟你爹爹住在这里,我会好好的照顾,等你把孩子生下,若愿意,我把他送还给君惜墨,若舍不得,就做我儿子。不好吗?”
突然不能像以往那样理直气壮的驳斥他,已经造成的事实,要如何挽回?我先从云苍的王妃改嫁给他,难道以后再从他回嫁给君惜墨吗?我以前没想过,总觉得回去是理所当然,可现在迟疑了,我不能只想着自己要什么,更要想着君惜墨。如此明目张胆的换妻,岂不是让他堂堂的王爷遭人耻笑,把我传说成不堪的形象倒是其次。
顿时黯然,难道说、我不能再回云苍去了吗?即便是我不回去,爹爹也不回去,可爹爹身上所背负的冤情必须要昭雪,否则、留在这里这么久,又做了什么呢?
看我久久不说话,他笑着说:“你躺了这么久,我扶你起来走走吧。”
在他的搀扶下,托着肚子,在温暖的里间里走了两圈。虽然走的路在常人来看不过转眼间就完成的事,但在与我,挺着这么大个肚子,越来越觉得辛苦。重新坐回榻上,微微挺直了腰,哪知肚子里的小鬼又调皮起来。
“再踢、娘就不要你了。”生气的说着,突然间想哭。眼泪很快就溢出眼眶,又觉得自己神叨叨的,好好的哭什么。忙又把眼泪擦了,却见宇文恒瞅着我笑,脸一沉,吼道:“笑什么笑?没见过人哭呀?”
这下,他干脆大方的笑出声:“哭我倒是见过,但像你这样哭的如此迅速,当真少见啊。怎么了?他踢疼你了?”
“有点。”说的有些难为情,安抚着肚子里的调皮鬼,拿过平日里打发时间的一本书看起来。实际只是为了掩饰脸上的失常,也为了阻挡他注视的目光,他的心意看似明朗,却让我不安。我回不去了,他满意了?可君惜墨怎么办?
天气变化了,阴沉沉的,风也比以往要冷冽。
宇文恒如今是辅政王,小皇帝的登基大典,以及朝中一切重要军政事务,他都要过问审阅,非常忙碌。原本他可以住在宫里,那样就方便多了,可他每天都会回来,虽然很晚,可我因为近来睡眠不好,总是知道。
初九,天气依旧隐晦,阳光隐隐约约的透出云层,风吹在脸上很冷。
小皇帝的登基大典异常隆重,按理说我作为宇文恒的王妃也该出席,但考虑到大腹便便的情况,他就不准我去。或许其中带着私心,不愿我见君惜墨吧。
大约到辰时,云层慢慢散开,坐的久了觉得累。起身走到院子里,慢慢走着散步,却突然听到下人来禀报:“启禀王妃,云苍的七王爷求见。”
“小七?”闻言一愣,他怎么来了?作为庆贺使节的人不是君惜墨吗?他这么……
猜想间小七已经到了院门口,看到我急步走上来:“昭儿!”
“你怎么来了呀?”我皱眉,看到他心虚的眼神,顿时生出了猜测:“你该不会是偷偷跑来的吧?”
小七清咳两下,把话茬开:“我来找你,是有事。”
“等会儿说。”我撑着腰,挥退侍女们,把他招手叫到身边:“你来扶着我,可要小心哦,如今我是万分娇贵的,你可别把我摔了。”
“不就是大肚子嘛,还万分娇贵!”小七不服气的撇嘴,动作却很温柔。
横他一眼,觉得一和他吵嘴,仿佛还和从前一样似的。于是不在意他的调侃,说:“扶我回屋里去吧,咱们在屋里说话。”到了房中,上了茶点,自然是不让侍女们伺候。看到她们退到外间去,这才朝小七努努嘴,问道:“找我有什么事啊?”
小七喝着茶,目光在我的肚子上晃了晃,这才说:“我是来问问,何娇回来没有?”
“你找何娇?”这个答案让我大感意外,不由得将他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小七,你不会是……嘿嘿,我听说你们有过亲密接触哦,你喜欢上她了?”
“别胡说!我找她是有正事!”他赶紧沉着脸申辩。
“激动什么呀,我不过随便问问而已。”总觉得他是心虚:“何娇没有回来,我以为她还在你那里呢。怎么了,你既然不喜欢她,那一定还是烦她了,为什么要这么不辞辛苦的找她?”
“……没什么,也没什么。”他突然又奇怪的摇摇头:“走了就走了吧。”
“你越来越奇怪了。”实在不明白他,也跟着摇摇头。
静静的坐了一会儿,他问道:“四哥来见过你吗?”
“没有。我如今不能出门,哪里有机会见呢?”叹口气,无趣的摆弄着碟子里的核桃仁儿。
他听了又沉默,少顷戒备的往外看了看,这才凑过来,压低声音说:“诏书取出来了。”
“真的?”听到肯定的消息,还是觉得吃惊,同时也十分担心:“那、那里面写了什么?”
“我没看,四哥也没看。”他回答说。
“不是吧?”顿时觉得好笑,费了那么大的功夫偷出来,居然揣在怀里不看。究竟是该说他们定力太好,还是说他们承受能力太弱?
小七只是苦涩笑笑,没有只言片语的解释。
从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微微一愣,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想问,终究还是没问。或许是因为君临风吧。
“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蓦地问。
知道他指的是宇文恒,于是说:“今天是小皇帝登基大典,他会很忙,估计不到后半夜,不能回来。你准备住在这里,还是到云苍使节住的会馆去?”
“我来这里,连四哥也不知道。”他思考着,片刻后说:“我还是等晚上去会馆见四哥,住在这里行动也不方便,等到明天,我会再来拜访的。”
“噢。”顿时闷闷的,说:“可是惜墨……我怎么才能见呢?”
小七望着我,眼神也奇奇怪怪。
中午留小七一起吃午饭,下午下下棋,听他讲些云苍的事情,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他不想与宇文恒遇上,就说要先到会馆去,我也没留。
小七走后,我依旧想着那卷诏书,唉!看来,什么都齐备了,就等宇文恒手中所掌握的书信,那是为爹爹洗刷冤情的关键。宇文恒啊宇文恒,我该怎么对他,怎么去拿书信?
晚膳用过之后,实在无聊的厉害,正准备睡觉,却见爹爹来了。
“爹爹,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应该在宫里吗?”奇怪的问着,注意到他身后跟着一个人,穿着漆黑的大袍,手上捧着东西。感到好奇,就问,“那是什么?”
“给你找的好东西。”爹爹让那人把东西放到桌子上,搓了搓手,说:“入夜以后真是冷啊,把门关上,你们都出去吧。”爹爹把侍女们都遣退。
“好东西?”我看着桌上的东西,是漂亮的糕点,不由得笑:“爹爹,就是几样糕点呀?你不会是把宴席上没吃完的东西打包带回来给我吧?”
爹爹笑着没回答,我望过去,却看到随爹爹一起进来的人把头抬了起来,黑色的斗篷一揭,居然是君惜墨!吃惊的险些叫出口,爹爹忙示意我噤声。我忙高兴的抓住他的手,想抱他,可隔着大肚子实在不方便。
他笑着,将我抱到榻上坐下,手掌轻轻的贴在肚子上,可以感觉到小鬼在踢着我的肚子。他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他一定像你,这么爱动。”
“不行,一定要长的像你。”我也小声的笑着,看到爹爹在偷笑,威胁的瞪去一眼,爹爹忙转开眼,假装用认真的喝茶。为了不让外面的侍女觉察出异样,说话总要特别小心,我只能用眼神责怪君惜墨,他太大胆了,居然这样明目张胆的到恒王府来,万一被人发现了呢?再说,他提前退席,也不怕……
“别担心,没事。”他轻轻的安慰我:“我只是来看看你,等会儿就走,你要多注意身体。”
“嗯!”我点头答应着,突然很愧疚,也很害怕。
君惜墨总共呆了不足两刻钟,看着我睡了才走。听到他与爹爹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睁开了眼,那种萦绕心里的惆怅,就好像与他的距离越走越远一样。
第1卷 第91章 诏书遗失
最近失眠严重了,躺在床上很久也睡不着,直到听见院子外面响起轻盈而熟悉的脚步,这才发现夜的确很深了,连宇文恒都回来了。
门开了,又关上。听到他走过来,只装做已经睡了。他在床上伫立,掖了掖被子,理了理我的头发。他的身上带着浓浓的酒气,忍不住皱了眉,他似乎意识到,很快就出去了。
唉!我只觉得好茫然。
按理说,孩子快出生了,要给他做几件小衣服穿。知道我的人都明白,我是那种拿不起针线的人,要我做衣服,简直比登天还难。不过,我是王妃,可以吩咐绣娘来做。把绣娘找来,选定花色和样式,就命她到时间交衣服,很简单。
爹爹时常过来陪我说说话,但眉宇中总拢着一层愁绪,定是有关贾国舅身上的一切,还有那些书信。不管爹爹是否在对我暗示,我都觉得应该帮他拿到那些东西,可是……就算我能进书房,也不知道宇文恒把书信放在什么地方啊。再稍微低头一望,还挺着如此大的肚子,唉!
“昭儿,叹什么气呢?”宇文恒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几只色彩斑斓的小玩具,想当然,肯定是给小鬼预备的。
“好可爱啊!”刚好可以把话岔开,摆弄着小拨浪鼓,咚咚咚的响着,隐约让我想到小时候。记忆中,仿佛我也有被人这样哄的场面,记不清了,大概是爹爹吧。
“今天云苍的人要回去了。”宇文恒突然说。
看他平淡的样子,却又刻意说起,摆明是试探我的反应。我看他一眼,反问道:“那你让我去送吗?”
“你的身体不宜出门。”他很轻易的就拒绝,嘴角还带着恶劣得逞的笑。
“好你个宇文恒!”拿起拨浪鼓就往他头上敲。
他也不躲,只是笑着说:“快过年了,我打算给你做两身新衣服,得量身。对了,孩子的衣服做了吗?”
“嗯,我已经叫过绣娘了。”说着又摇头:“我的衣服就不用了吧?马上我就不是大肚子了。”
“还有两个月呢。”他的意思依旧是要做。
不由得看看屋子里的衣柜,首饰盒,东西太多了,已经快要赶上我在云苍四季的衣服。这么多东西、就像我真的要在这里住一辈子似的。
**时间接近年关,在深山的一壁石崖上有座山寨,僻静的雕楼上站着一抹红艳艳的人影。寒风吹卷着衣袂,望着遥远的方向,她嘴角的笑意越发冷艳。
“师父。”何娇从后面走上来,脸色显得虚弱。
这里本是一处山寨,因红夫人需要一处安身之地,于是就选择了这里。这里的地势好,风景好,人的武艺又笨,挑下山寨对她来说易如反掌,控制山寨里的人也绝非难事。而何娇被强行封了经脉,不能用武,因此这个在以前看起来丝毫不具备阻挡力的山寨,对于如今的她来说,逃跑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红夫人侧身,睨着她笑道:“你一定在怪师父吧?”
何娇没吭声,现在她没有任何本事,也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把她圈在身边。
“听说前段时间,君景泽专程跑了恒王府找你,我想你也想见他吧?师父看他、或许是对你对了心思,不如趁着过年,让你们聚一聚,怎么样?”
“师父,你……”何娇听的愕然,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好心,再说君景泽,当真找她了?
“看着你茶饭不思,师父也心疼呀。”红夫人说完,拍拍手,早在门外候着的两名小土匪走进来,她便吩咐道:“你们两人护送她到安阳王府,记得,安全的把人送到大门才准回来。明白吗?”
“是!夫人!”两人领命。
何娇怀揣着满心疑惑,另带着几丝期许,离开了山寨。到了安阳王府,禀报后管家将她领到以前居住的地方,君景泽进宫了,要晚些时候回来。第一次她就这么安静的坐在房间里等待,猜想着,或许他真的在打听她的下落,在关心她呢。
大约接近掌灯时分,君景泽从宫里回来,听到下人回报,得知何娇回来了。
听到消息时他略微怔了怔,原以为她是生气离开,再不回来了。一边想着,一边就朝她住的地方走去,心情也有些复杂,多少还是有点担心的吧。走到她的房门口,他又停住,不知道见了她说什么好。难道要对她的不告而别表示生气?欢迎她回来?或者、直接忽略这些,问她都去了哪些地方之类的……好像都不怎么自然。
就在他费心想着的时候,门就开了。
何娇望着他,身子一侧,示意他进来:“傻站在门口做什么?”
“……哦,刚才想到一件事。”走进房中,他顿了顿,觉得她和以前不一样,不由得多看了两眼:“你没事吧?看起来、怪怪的。”
“有吗?”何娇也不自在的摸摸脸,并不打算将之前的事告诉他。
两人之间出现了短暂的沉寂,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君景泽就觉得纳闷,何娇一直是个闲不住的性格,这次回来居然一句话也没有,安静的怪异。猜测她估计是累了,于是没多停留就走了。
君景泽走后,何娇觉得有些失落,坐在床边,不由得又猜思起师父让她回来的用意。师父从来不会好心又单纯的做一件事,特别是这种事,可她怎么想也想不出合理的解释,最后只能作罢。
年事即将到来,王府里也忙着张灯结彩,采买年货。
何娇觉得无聊,心里也被解不开的疑惑压的难受,这天夜里正准备去找君景泽,可还没出门就见他先来了。
“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君景泽开门见山。
“什么事?”何娇问。
“是这样,我手上有件很重要的东西,可放在哪里都觉得不安全,你能帮我出出主意吗?”君景泽没把话说的太明。
“重要的东西?”何娇听后,很自然的就想到所谓的先帝遗诏,却是故意佯装不知:“你是让我出主意,还是要我帮你保管啊?你就这么相信我?”
“我觉得你是可以信任的。”君景泽说。
何娇笑笑,心却轻轻一晃:“其实,你若是真想保管好那件东西,只要做到两点,绝对万无一失。一,藏东西的地方除了你,绝对不能告诉第二个人;二,东西一旦藏好,不到取的时候,绝对不要去查看。只要做到这两条,除非你告诉别人,否则谁能知道你藏了宝贝?”
“话是不错,但是……”笑着摸摸头,显得有些不自信:“我总觉得不安全,想到万一暴露,有人来抢,我连保护的能力都没有。所以才想到由你来保管,若是你肯帮忙,出了事的话,也能带着东西逃到安全的地方。”
“你就这么信我?”何娇既感动,又觉得一切太突然,她很明白诏书的重要性。
“难道你觉得不值得信任?”君景泽反问她,接着说:“只是希望,你以后不要随便闹失踪,否则东西交给你就不能放心了。”
何娇突然笑起来,很开心,又很恶意:“好吧!这个委托我接受了。把宝贝放在我这里,以后你就必须听我的,否则、我卖了它!”
君景泽安心一笑,凑到她身旁,把东西的藏放地点跟她说了。之后,异样郑重的嘱咐:“我想你也明白那东西的重要,我把它锁在一个特殊的盒子里,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钥匙我交给了四哥,你就负责帮我看着盒子。”
“放心吧!”何娇也认真点头,就算不能用武,她也会帮他看好东西。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总是很奇怪,仿佛在一夕之间,她和君景泽成了朋友,那种阔别已久的老朋友。虽然她还是那样被骂聒噪,被骂不淑女,可感觉不一样了。她不由乐观的想,他还是发现了她的好,在接受她呢。
这天,何娇照例是在一大早就跑到君景泽的房间,房间的门关着,想必人还在安睡。心思一动,她悄悄的撬开窗户,正准备爬进去,却被刚好来打扫庭院的丫环看见了。丫环脸一红,忙背过身,只当没看见。何娇就这样被纵容着,大摇大摆的爬进了屋子里。
房中还散着残余的暖香,床帐垂落着,隐约露出一方被角。何娇弯着恶劣的笑,做足了架势,刚走到床边想吓起那人,却突然见床帐撩开,还没看清就听到嗬的一声,吓的她尖叫一声,连退了好几步。
“哈哈!你也有今天!”君景泽坐在床上,看着她花容失色的脸大笑。
何娇这才反应过来,被他先下手为强了。顿时盈盈的笑,行了个标准的礼,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王爷,该起床上,要不要我服侍啊?”
“不用了不用了!”君景泽忙摆手,尴尬的说:“你先出去,我自己就可以了。”
“王爷害羞呀?”何娇露了本性,存心就是要逗他,站起来慢慢儿的逼近,笑着一脸天真:“王爷,还是我伺候你,绝对不比丫环差。快起来吧!”
“不用!我说了不用了!”君景泽推开她乱摸的手,脸涨的通红,气急之下,顺口溜又喊了出来:“何娇!你是不是女人呀?住手!”
何娇委屈的眨眨眼,申辩道:“我这样活色生香的站在你面前,你居然还问我,不信可以试试呀?”
“你!”被她气的说不出话,这场景,分明就是他这个男人被调戏,传出去多丢人!
看他这样,何娇也不闹了,突然说:“对了,那东西能不能让我看看?”
“现在?”君景泽皱眉。
“当然了,还有比现在更适合的时候吗?”何娇说着就爬到床上,把帐子拢起来:“快点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不行,没钥匙,打不开。”君景泽别扭的说着,似乎想保持与她的距离,却引得床摇晃起来。
何娇敏感的觉察到,恶意的躺在床上摇滚:“给我看看盒子也好。我很好奇,你弄了什么保密盒子。”
君景泽没办法,只好取出来给她看。少顷,何娇从床上钻出来,坐在椅子上整理头发和衣服。君景泽穿戴好后,也脸色尴尬的下床。
何娇闷声发笑,从窗户爬了出去,回头对着他轻声说:“放心吧,那盒子就连我师父也打不开,绝对安全!”
君景泽有那么瞬间的晃神,直到窗边没人了还望着,似乎觉得,那笑、很好看。回神后低下眼,自己又想想,又笑了。其实何娇是个很别样的人,就像昭儿,她们身上都有不同于其他人的闪亮之处。
很快,到了除夕。
到处鞭炮炸响,欢乐声声。因为宫里举办的有宴席,君景泽不在府里,何娇随便吃了些东西,觉得兴味阑珊。
突然门外似乎有响动,何娇警觉的侧耳倾听,却见门猛的被推开,熟悉又害怕的红色影子倏然贴到身边,没来得及想,整个人就陷入了黑暗。红夫人将她接在怀里,另一只手中就拿着那只神秘的盒子。
“乖徒弟,你帮了师父一个大忙,师父一定会好好谢你的。”红夫人笑着,带着她隐没进夜色。
夜色深浓,君景泽带着微醺的酒意回到王府,正准备睡觉,却一眼就看到床上凌乱一片,并且那个存放重要东西的暗格被打开,里面的盒子却不翼而飞。顿时他全身一紧,酒意散去七分。来不及想,忙跑到何娇的房间去,却是让他更震惊的场景:人去房空。
门外的冷风吹进来,他愣愣的站了好久,仿佛一切像梦似的。
想到丢失的是事关重大的诏书,他不由得满心愤怒和愧疚,却也隐约觉得何娇不至于如此。眼下的情景,还是要赶紧告诉四哥,共同商议对策要紧。
当即骑马赶到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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