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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王爷一个妃(完)-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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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丢失的是事关重大的诏书,他不由得满心愤怒和愧疚,却也隐约觉得何娇不至于如此。眼下的情景,还是要赶紧告诉四哥,共同商议对策要紧。
当即骑马赶到静南王府,君惜墨得知了这件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四哥,对不起,都是我……”
“你别自责。”君惜墨截断他的话,想了一会儿,说:“暂时不会有事,若盒子是何娇取走的,那还好,不管她什么目的,都会合你联系的。若是别人取走的,那就麻烦了。不过,你不是说盒子没有钥匙打不开吗?若那人要盒子里的东西,肯定会从这里拿钥匙。”
君景泽赞同点头。当初制作盒子时就考虑到失盗的危险,因此、若非钥匙打开,就会毁坏盒子里的东西,那样一来,对想得到他的人就没了用处。可是、万一是皇兄偷走的呢?今晚宴席上,并没有看出任何异常,究竟何娇……
当何娇醒来,看到眼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一切,顿时就明白被师父利用了。
“醒了?”红夫人坐在房中,桌子上摆着那只盒子,似乎已经研究过了。看到她愤恨的眼神,不以为意:“钥匙在君惜墨手里吧?”
“你、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放我回去,就是要得到这件东西?”何娇不明白:“你要这东西有什么用?为什么要他误会我?”
“这件东西对我大有帮助,至于你……”红夫人微微叹息,说:“不过是顺便让你看清楚男人,他若是误会你,就表明根本不信任你,若是他真的信任你,应该在发现这件事后,第一时间关心你的处境。你呀,就是容易被骗,男人有什么好?以后就跟着师父,想要什么,师父都会给你。乖乖的在这里休息,师父还有重要的事,就不陪你了。”
“师父!师父!”何娇见她要走,激动的从床上下来,拉住她的胳膊央求:“师父,我知道你是疼我的,东西你也得到了,就放我走吧。”
红夫人冰冷的睨她一眼,对她软弱的样子很不屑,也很恼怒。伸手就将她推开,冷冷的表明态度:“你就乖乖的呆在这里,别再想那个男人,否则、你再提一次,我就要他永远消失!”
何娇顿时噤声,深知若惹恼了她,她一定做的出来。
看到她怕了,红夫人又神情怜悯:“只要你听话,师父绝不动他一根毫毛!”**
第1卷 第92章 儿子出生
转眼,已经是春天。
距离生产的日期越来越近,心情也紧张又忧郁。这天又是没来由的,盯着桌上的果碟发愣,还附带几声莫名其妙的唉声叹气。
宇文恒从外面回来,见我这样,就说:“出去走走吧。”
“哦。”闷闷的点头,由他扶着走到外面去。想起上次小七来的事,这才问他:“你师妹回来过没有?”
“她在我师父那里。”他说。看来他早就知道,只是估计着何娇不会有危险,这才没管。他的想法和观点总是有些奇怪,毕竟是他师妹,万一红夫人哪天心情不好呢?
准备走到亭子里去休息,可刚要上台阶,突然感到肚子疼。以为这只是习惯的阵痛,一会儿就没事了,于是只慢慢的调整呼吸,希望好受一点。然后疼痛消失了一会儿,又开始了,额头上开始出汗。
“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痛?”宇文恒发现了异样,紧张的扶着我,也有些慌张:“是不是要生了?”
“应该、不会吧?”我心里也没底,按理说时间还没到啊。可疼痛根本不停止,折磨的我几乎站立不住:“我不行了,你快扶我回去。”
他见状,直接将我抱起来,匆匆往回跑。
虽然很想哭,却觉得太狼狈,拼命忍着,和他开玩笑说:“你的话还真应验了,没想到,你抱起我,跑的还是很快嘛。看来、我还是不重的。”
他看我一眼,命令侍女们去请稳婆,准备一切东西,说:“看来他的确太调皮,要提前出来了。”
躺在床上,肚子越来越痛,也越来越害怕,不断的自我安慰:“还没到时间呢,不会是生产,没到时间……”
“昭儿,你别紧张,不会有事的。”听着我念念叨叨,他想笑又得忍住,擦着我头上的汗,不停的安慰。
“没事?哼!”一边喊疼,一边哼他:“你又没有生过,哪里知道、会不会有事……完了!爹爹!快叫我爹爹来,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么事,你跟我说。你爹爹这会儿还在朝廷里,就算派快马去接,也得好一会儿时间。”大概是我的脸色太严肃,他顿时摸不清究竟为什么,也紧张起来:“昭儿,你快说,什么事?”
我自己心里想着,害怕的哭起来:“我娘是难产死的,会不会、我也难产呀?”
他一听就愣了,却没法给我答案,一看他这样,我更是哭的厉害。好吧,这回就要死在这里了,什么之秋回家之类的,我只能魂归了。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过了一会儿,他又安慰。
“王爷,稳婆请来了。”侍女说。
他听了走出去,我居然听到他小声的问稳婆:“难产有没有遗传?”
稳婆的话我没听清,顿时一颗心七上八下起来。
“王妃,别紧张,头一次生孩子都会害怕,其实没什么的。”稳婆经验老到,也见惯了我这种初次生产的人,耐心又熟练的动作。“放松放松,吸气、呼吸……对,就是这样,先把身体放松。”稳婆说着,看侍女们把需要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就伸手脱我的下衣。
不经意的瞥眼,竟然看到宇文恒堂而皇之的站在那里,不禁脸上飞红:“喂!你出去呀!”
稳婆听了,看向他,使得他脸色微赧。稳婆一笑,说:“王爷别担心,有老身在,王妃绝对没事的。”
“真的没事?”宇文恒有点不确定。
“老身看过,王妃的一切情况都好,没事的。”稳婆一再保证,宇文恒这才出去。
稳婆的话,我一字不差的听到耳朵里,开始考量她话里的可信度:“那个、你接生过多少孩子啊?”
稳婆一边忙手上的工作,一边回答:“那可记不清了。老身从二十多岁就帮人接生,到如今也有二三十年了,上至像王妃这样的皇亲贵胄,下至街市上的小老百姓。只要有空,老身都不回推辞,这种接人来生的工作,也是积阴德的。”
“哦。”一面照她的话做,一面在脑子里算着:不说多了,只说她一年接生十二个,二十年也有二百四十个,都说一回生,二回熟,她做了二百多次的事情,绝对是闭着眼也不会错的。突然又想到紧张的问题:“你接生了那么多,都活下来了吗?”
稳婆大概是第一次遇到我这么话多的产妇,却对这个话题很敏感,连忙自豪的说:“那是自然,谁不知道我夏婆,这么多年,从没一个孩子在我手上夭折过。王妃尽管放心!”
稳婆开始要我用力,不断指导着我的方法,可我还有一肚子的话没说。
“我、我会不会难产啊?”怕怕的问着,不断的用力,以至于说句话也成了负担。
“哎哟,王妃啊,你可要专心一点儿。”稳婆一边说,一边催促:“王妃,看到孩子的头了,再用力,马上就能出来了。”
“看到头了……”看来是顺产,一颗心放松,全心全力的用力。终于,再奋斗之后感觉肚子里空了,房间里响起婴儿嘹亮的哭声。我望向稳婆,她手里抱着个小小的孩子,挥舞着小手小脚,哭的似乎很悲伤一样。
“王妃,恭喜!是个小公子!”稳婆帮孩子洗了澡,用小褥子包起来,报道外面给宇文恒看。“王爷,恭喜!是位小公子!”
给他道什么喜,应该是给君惜墨道喜,我终于如愿以偿的生了个缩小号的君惜墨。想到那种好玩的场面就忍不住笑,只是、现在好累,我得睡一会儿。
虽然人人都知道,这孩子不是宇文恒的,可他摆出一副喜爱的架势,少不得有许多阿迎奉承的人来庆贺。我只在床上休息,这一躺可要一个月呢,身边的小家伙睡的可香了,不停的嘟囔着小嘴。虽然是早产,可他身体很健康,我试图找出他哪里像君惜墨,可是、实在很难看出来。突然又想起那些前来道贺的人,哈哈,总不能说孩子长的像宇文恒吧。
“昭儿,他睡了?”宇文恒会客回来,坐到床边,望着熟睡的孩子,目光很柔和。少顷他把目光放回我身上,说的有丝羡慕:“这是我唯一不如他的地方,他已经有儿子了。”
“干嘛事事都要比?”撇撇嘴,拿着绣娘做好的小衣,幻想着儿子穿上小衣服的可爱样子。
“他起的什么名字?”宇文恒突然问。
“之秋,君之秋。”说着看他,有些迟疑:“你……”
“在这里,他不能姓君,也不能叫这个名字。”他说的不容置疑:“他得姓宇文,叫宇文初阳。”
目光与他相对许久,最后耸耸肩:“随便你对别人怎么说,可我要叫他小秋。”
“就当小名儿吧。”似乎这是他的底线。
我也没争辩,这是很早就想到过的。望着睡梦里的儿子,半是好笑,半是无奈的说:“儿子呀,你瞧瞧你多光荣,生下来就两个名字,是两个国家的小王爷耶!娘都没你这么风光。”
宇文恒看了我好一会儿,淡淡一笑。
很快就一个月后,按照风俗,要摆满月酒。虽说宇文恒是后爹,可也算称职,该有的一切都没亏待咱儿子。如今我已经下床了,正是春天,万物复苏,抱着儿子四处走走,也能打发无聊的时间。
“我的小孙子!”老远的,爹爹就张着手臂笑着喊。
自从有了这小家伙,我在爹爹心中的地位明显下了一个台阶,以往都会叫着“女儿啊”,现在却是“我的小孙子”,哼,想起来还是有点吃味,你的小孙子又听不懂你的话,叫那么亲热!
估计是看我的嫉妒的脸,爹爹马上见风使舵,呵呵笑着说:“女儿啊,最近身体怎么样啊?”
“知道你是来看小孙子的。”才不接受他的虚伪关心,把小家伙放到他怀里,坏心的调唆道:“乖儿子,抓他的老胡子,不然娘把你丢到山里喂狼!”
“女儿啊,不能这么吓孩子。”爹爹立刻抗议,虽然胡子被那双小手胡乱的抓扯,却一点不生气,好像越抓他就越舒服一样。哎!爹爹是彻底沦陷在这小子的手里了。逗弄着那胖嘟嘟的小脸,爹爹说了一句:“这孩子跟你小时候真像。”
“和我像?!”惊愕的望着襁褓中的小子,再摸摸自己的脸,不可置信,不能接受。“爹爹,不会吧?他怎么会像我呢?难道、你不觉得他像惜墨吗?”
爹爹有趣的望着我,呵呵一笑,引得儿子也跟着咯咯的笑。“女儿啊,这孩子还小呢,胖乎乎的样子和你小时候很像。不过,眉眼间倒挺像四王爷。”
“是嘛是嘛!我就知道一定会像他的。”顿时又开心起来,说:“他可比惜墨好玩多了,总是傻呵呵的笑,不会板着脸。”
“你这是什么话,哪有小孩子会板着脸的?”爹爹责怪我胡说。
“我是随便说说嘛。”嘻嘻的笑着,想到生孩子那天竟被下人们广为传颂,不禁感慨,我裴昭儿这三个字,要再度响亮起来了。“爹爹,你都不知道,当时我好害怕。因为娘是难产死的,我还担心自己也难产呢。”
爹爹的脸色微微变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叹了一气。
“爹爹,你怎么了?”觉得奇怪,为什么爹爹总不愿提起娘,难得现在他心情好,我自己也做了娘,就特别想知道没有见过面的娘是什么样子。“爹爹,你能不能给我讲讲娘呀?”
爹爹把孩子交到我怀里,坐进凉亭里,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娘……个性很温柔,不像你,总是活蹦乱跳,一刻也不住。她、很漂亮,记得当初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山里迷了路,看到她乘着山雾出现,还直叫她仙女。呵呵,那个时候是典型的书呆子。”
“那后来呢?”我开始在脑海中幻想娘的样子,温柔,又像仙女,还在飘渺的云雾里。哎,别说是当年的爹爹,就连我见了,估计也会认为是神仙驾到。
“后来……后来就有了你。”哪知爹爹把话一笔带过,满眼的伤感和怀念,不肯再说了。
“爹爹。”我也不敢再问,抱着儿子逗弄:“爹爹你看,这小子抓你的胡子抓上瘾了,把我的头发都给扯乱了。”
爹爹看的又笑起来,见四下没人,压低声音说:“今天是秋儿满月,或许他会来。”
我明白,他是指的君惜墨。虽然生孩子已经一个月了,但每日身边跟的人多,宇文恒也是三步不离左右,实在难找到合适的机会见面。他这次来,恐怕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若是成功了,我能回去吗?
第1卷 第93章 约定交换
晚上,前院里高朋满座,赫赫嚷嚷,宇文恒一早就去招呼。
我在屋子里,给儿子穿新衣,戴上用红线串的一个玉坠子,胖嘟嘟的小手,摸着真舒服。小家伙是挺听话的,一般都很配合,也不会随便哭闹。伺候他穿戴整齐,因是春天,晚上风凉,未免把他吹着凉,就在外面加了一条褥子包起来。
“穿好了吗?”宇文恒从外面进来,看到床上挥舞着小手咿咿呀呀的小家伙,笑着把他抱起来:“走吧,客人都到齐了。”
“我就不去了吧。”突然觉得这样走出去给人看,怪怪的。
“你是女主人,怎么能不去?”他拉过我的手,拽着拖我出去,见我嘟囔着嘴,打趣的说:“昭儿,难道你做了娘以后,反而害羞了?”
“才不是!”横他一眼,只好跟着去了。
到了前面,宾客们齐站起来庆贺,满嘴里都是好听的话,珠子一样串串的往外蹦。人们都来看秋儿,那神色、仿佛是我家儿子的什么重要关系人似的,我就站在旁边,撑着笑,听他们道贺。
在主席上坐了一会儿,宇文恒继续留下来陪客人们喝酒,我则抱着秋儿回去。
想到君惜墨可能会来,于是没让侍女们陪在屋子里,让她们全在外面。一面哄着秋儿玩,一面等着他,还要想着以后的事。这比当初下决心嫁给宇文恒还要难,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或者说,若是这晚成功后,以后怎么样?
过了一会儿,爹爹来了。这一次,一眼就看到他身后的人,绝对是君惜墨。爹爹坐在门边的位置,帮着照看外面的情况,又嘱咐我们说话当心。
“昭儿!”君惜墨走上前,低头看到秋儿,顿时笑的满眼轻柔。把秋儿抱在怀里,秋儿也不认生,还举着小手咿咿呀呀。他看的笑起来:“以后肯定和你一样。”
我笑着吐吐舌,等坐了一会儿,我问他:“你来是不是想取书信?”
“是。”他点头:“现在前面在宴客,他也不得空过来,这时候下手比较好。另外,贾国舅的案子不能再拖,若是处决了国舅,以后再重新提起来,就复杂多了。”
“那……那若是平反了,爹爹可以回去了?”原本我是想问,我会怎样,但话到嘴边就变了。
“当然!到时候你也可以回去啊。”君惜墨的话像是在极力的保证,可听在我耳朵里,没有分量。两国之间的关系,哪能这样随意折腾,不管是谁做皇帝都是不会允许的。大约是看到我眼里的怀疑,他沉默下来,抱着我轻声说:“只要这件事结束了,我便不做王爷,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我没有接话,却觉得这种希望不能实现,毕竟他是王爷,不仅仅是一个人,更是代表云苍的一面,岂能允许他“拐带”了别国王妃?越想越觉得前路茫茫,仿佛除了为爹爹洗刷冤情,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期待了。我这些看似想透的话,不能跟他说,否则他会很难过,冲动之下发生的事更加难以预料。早知道,幸福来的太快,必是有磨难紧随其后,却没想,这次的磨难怕是彻底搅翻了原有的一切。
“时间差不多了。”爹爹突然提醒。
君惜墨站起来,不舍的摸着秋儿的脸,最后深望我一眼。
“惜墨!”我抓住他的手,莫名感到一阵心痛和害怕,似乎预感了什么一样:“惜墨,你对他的书房了解吗?万一、里面有机关呢?”
宇文恒是个极为谨慎的人,即使外面把守严密,可在书房里,恐怕还是会布置机关,以防万一。我怕他不知的进去,万一中了机关,那可怎么办?
“放心吧,我自会应对。”他安慰的握握我的手,抽离,返身与爹爹走了出去。
看他脸色沉稳,可却不知道他是否有把握,一颗心七上八下。焦灼的在房间里来回走动,终究是不放心,把秋儿放在床上,出了门。侍女问起来,我只说在院子里散散,没让她们跟。
走到与书房正对的位置,徘徊在几棵树下,一切都那么安静,似乎没有任何异样。没有消息,或许就是好消息。我不断的安慰自己,心里却越来越急躁,不知道在外面站了多久,突然书房的方向传来响动。
“有刺客!”一声叫喊划破了夜空的安静,连喧闹的前厅也声乐暂歇。
紧张的忙跑过去,在院门口被侍卫拦下来:“王妃,不能过去,有刺客!”
废话!就是出了刺客我才担心。望着里面,几道黑衣人与王府的侍卫们打斗在一起,看不出哪个是君惜墨,也不知道书信有没有取到。就在忧心忡忡,想着对策的时候,宇文恒赶来了。
当看到他眼睛里闪动的光,顿时明白,他定是知道君惜墨回来。那书信……恐怕取到的可能性也不大了。
“昭儿,你不呆在屋子里,出来做什么?要知道,刀剑无眼,万一伤到你怎么办?”他言语关怀,却很强势的将我拽到身边,目光含笑却冰冷的凝望着书房前一道人影。他根据对方的招式,判断出了哪个是君惜墨,我不知道他的想法,却明白早晚他们都会有这一天。
“你放他们走吧!”我怕他动手,不知道他们谁的武功更胜一筹,但恶斗的结果肯定会两败俱伤。我不希望看到他们这样。
“你让我放了他?”宇文恒低下头,看了我一会儿,笑道:“我为什么要放他?”
“你、你知道的,就算了吧。”软了声,靠在他身边,算是请求。
他顺势搂住我,似乎想了想,随后扬手,令侍卫们撤退。
“昭儿,这以后、你可不能再和他有任何瓜葛!”宇文恒说的冷硬,不容抗拒。
君惜墨一行跃上房顶,并没有立刻离开。
这时,突然有笑声传来,是红夫人:“恒!你可真是心软啊,师父还以为会看到一场大战呢。”
宇文恒听到声音,立刻查找红夫人的方向,本能的将我紧紧护在怀里。
“师父今天来可是特地来道贺的。”红夫人在屋顶上现身,顿时心悬了起来,她手里抱着的不是我儿子吗?
“秋儿!”天啊!她就用一只手顶着我的儿子,万一摔下来怎么办?吓的要冲上去,却被宇文恒抓住。
“别乱动,昭儿!”宇文恒低声警告。
“可是……”我担心啊!
原本准备离开君惜墨,突然看到这一幕,自然是走不了。他将书信交给随行的人,命一半人离开,他领着其他人继续留下来。红夫人手上威胁的可是他亲生儿子,他能不急吗?
秋儿突然哭了起来,在红夫人的手上挣扎,急的我眼泪直掉。屋子里那么多侍女,怎么会悄无声息的就被人捉走了?早知道我就该抱着他出来,这会儿也不会出事了。
“师父……”宇文恒想交涉,但红夫人截断了他的话。
“恒,今天我可不是来找你的,我想、四王爷很乐意把儿子换回去,对不对?”红夫人笑的狡诈又自信。
觉得她话里有话,不由得望向君惜墨:“惜墨?”
见我疑惑,宇文恒开口解释:“我师父拿走了诏书,诏书放在密制的盒子里,钥匙在君惜墨的手里。”
“诏书?!”想不到居然是和诏书有关,可红夫人要诏书有什么用?
“钥匙不在身上。”君惜墨说。
“哦?那好啊。小王爷我就帮你先照顾着,半个月后,在凉西的石岩壁见面。逾期不候!”红夫人说完,带着秋儿就消失了。
“秋儿……”要半个月才能看到儿子,我总共才养了一个月,心里慌乱的哭着,想着儿子可能受得哭,我就更担心。
“没事的。”宇文恒哄着我,可这个时候什么话都是没用。
君惜墨静静的望着我,片刻后离开了。他还得赶回云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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