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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王爷一个妃(完)-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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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正蹲在池子边上摘小荷叶,突然从后面伸出一双手推了我一下,“啊”的一声惊叫,就在以为会掉进水里时,却被抱进怀里,耳边是恶作剧的闷笑。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嗔怒的扬起眼,狠狠的瞪他。
    “吓到了?”他止住笑,安抚的摸摸我的脸,说:“你怎么蹲在这里,万一掉下去怎么办?要荷叶可以叫侍女来摘。”
    “我又不是没有手,再说,我是无聊。”嘟囔着回答,拍打他:“放我下来!”
    “无聊?”他把我放下,弯身从池子里摘了朵手掌大小的小荷叶,旋转的把玩着,递到我面前:“那我带你出去走走,你想去哪里?”
    “我对耶真又不熟。你要是让我一个人出门,我肯定找不到回来的路。”把荷叶拿在手里,转身朝亭子里走,从丫环的手里接过秋儿,拿小荷叶逗着他。随意扫了眼亭子外站的四名侍女,撇着嘴又说:“不知道的人,肯定以为你担心我迷路,每天就是出了院门后面也着几个拿剑的人,可真是够气派的。”
    他笑了笑,说:“你知道原因。我跟你保证,等过了这段时间,我就不让她们总跟着你,你想做什么都行。”
    我不置可否。少顷,问他:“你刚才说要带我出门啊?”
    “嗯!”他点头。
    “好啊!不过……”环视了一圈,笑着说:“不要她们跟,就我们两个,带着秋儿一起去。怎么样?”
    “好!”意料之中,他爽快的答应了。因为他是个极为自信的人,认为只要有他在,我就不可能出事。而且,他也喜欢这样的单独相处。想着就无奈的笑,原来我也是有点了解他的。
    很快马车就在门外准备好了,我让侍女们准备好了一个钱袋子,里面少说也有三四百两银子,掂量着够分量,这才满意的上车。马车出发,除了车夫,就只有车内的两个大人,一个小家伙。目基地是崇德寺,今天那里有庙会,应该很热闹。
    望向我手里的钱袋子,他笑起来:“你好像很喜欢抓着钱。”
    “钱是衣食父母,当然要抓着。”我回答的理直气壮,任由他抱着秋儿,而我则捧着钱袋子。
    他研究般的看了我一会儿,终究作罢。我知道他想问什么,但又希望我主动开口,因此在某些时候才显得欲言又止。我只装做不知道。
    马车停在崇德寺的侧门,下了车,我们绕到崇德寺正门的方向,一片喧哗热闹。道路两边是各类小摊贩,卖的东西也是琳琅满目,应有尽有。远近的善男信女,携家带口,呼朋喝友,把这条宽敞的道路填的十分拥挤,崇德寺的香火更加鼎盛。
    “糖葫芦!糖葫芦!又酸又甜的糖葫芦!”听着一人高扬着声音喊叫,我就上前买了一串。
    看着手上火红的糖葫芦,嘿嘿一笑,伸到宇文恒的嘴边:“很好吃的,又酸又甜,你尝尝!”
    他含着笑,张口咬下一颗,顿时眉眼就皱了起来。可他依旧是十分坚强的把一颗吃完了,随后还点点头:“真是好吃,你也该尝尝。”
    “是吗?”我很怀疑,他那表情可不像是好吃的样子。但糖葫芦已经拿在了手里,扔掉也可惜,只要硬着头皮往下咽。好在……这个酸还在勉强可以接受的范围,吃了两颗,再也不愿意继续,于是全拿来慰劳辛苦的人:“抱着秋儿好辛苦吧?来,再吃一颗,提神又醒脑!”
    他只是笑,来者不拒,全部吃下。
    看到有卖小玩意的,彩色小风车,小人偶,瓷娃娃……看什么买什么,丝毫没有节制,不一会儿就提了一包的东西,可我却没有罢手的意思。要知道,这些东西虽然多,可不值什么钱,钱袋子里还有几百两银子,总得用出去才行。
    突然看到前面有穿着褴褛的乞丐,拿着破碗在乞讨,顿时眼睛一亮,有了!
    “过来!”冲着那小乞讨招手,问道:“就你一个啊?”
    “……”小乞丐满眼迷茫,不明白我的意思。
    宇文恒也是挑着眼看我,闹不明白我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正了正脸色,说:“今天可是好日子,我要做功德,想给你们点钱过生活。你们这里还有多少乞丐啊?”
    小乞丐一听,呆呆的说:“还有十几个呢。”
    “哦。去,把他们全部叫过来。”随后把一锭碎银子扔到他的破碗里,笑着说:“这个先给你,等会儿他们来了,我还有!”
    小乞丐眨了眨眼,转身一溜烟儿跑进人堆里就没影儿了。旁边的路人看到我的行为,议论纷纷,八成觉得我脑子烧坏了。
    “昭儿,你今天是怎么了?”宇文恒抬手摸上我的额头。
    “我没病!”打开他的手,怒目道:“我只是觉得好玩,反正你也不缺这几个钱,就当做善事,给别人呗!”
    “好!做善事。你愿意玩就玩吧。”他无奈的笑,也不说了。
    走了几步,迎面就围上来一群乞丐,宇文恒皱了皱眉,似乎叹了口气。
    “夫人行行好!”乞丐们还真是有老有小,个个伸着只破碗,口里念念有词。
    “每人都有份,不要挤。”把钱袋子打开,抓出碎银子,挨个往破碗里扔。啪啦啪啦清脆的响,听在耳朵里格外美妙啊。
    所有的乞丐们都得了银子,激动的对着我又叩又谢,好不容易把他们都打发走,数了数钱袋里剩余的钱,还有两百两左右呢。为难的皱了皱眉,真觉得钱花不出去好痛苦。
    宇文恒笑着叹口气,总结道:“我算看出来了,你是不把钱花完,心里就不舒坦。我告诉你一个办法,马上就能把这么钱散布完。”
    “什么办法?”我赶紧询问。
    “你后面是什么?”他抬抬下巴,示意我转身。
    疑惑的照做,后面就是崇德寺的大门呀!蓦地眼睛一亮,明白了他的意思,对呀,我可以把这些钱当作灯油捐出去,而且可以每个月两次,果然是好办法!
    一看我乐的眼睛发亮,他顿时做出一副苦笑:“真没见过败家败的这么兴奋的。看来,我得去做个副业,你这速度太吓人,我十几年的老底很快就要被你掏空了。”
    “你这个王爷也太小气了!”哼了一声,拽着他往寺庙里挤,说:“我看你的钱肯定不比皇帝的少,再说,就算你没钱,顶着‘恒王爷’这么大的金字招牌,随便对哪个当官的或者富商,言语暗示一眯眯,别人肯定兴奋的睡不着觉,连夜就捧着大把大把的珍宝往你怀里送。所以说,你的钱是无限的,大方一点也无所谓嘛!这也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你是在暗骂我是贪官?”他掀唇一笑,腾出手啪的敲上我的脑袋:“用我的钱,还诋毁我,我若是贪官,你也脱不了干系!”
    “关我什么事?”揉着头,不满的反问。
    他凑上身,促狭的眨动着眼睛,说:“关你什么事?小笨蛋!我若真是贪了,那也是因为你才贪的,你说和你有关吗?”
    脸一红,瞪他一眼,往寺庙的大雄宝殿走去。
    到了殿内,看到正对着佛像的蒲团前,有个很大的功德箱,于是把钱袋子拿出来,直接就要往里倒。
    “昭儿!”宇文恒快速的拦下来,好笑的说:“你总该要留一点儿,难道不打算买东西了?”
    “我忘了。”不好意思的笑笑,只记得是出来花钱的,倒忘记了要留点备用。从里面取出十两,把剩余的都扔进功德箱里。旁边的和尚见状,铛的敲响金钵,口中念念有词。
    收起钱袋子,在蒲团上跪下来,很虔诚的双手合十,在心中默默念诵着祈祷,然后拜了三拜。
    正欲起身,一个小和尚将竹筒签递上来:“夫人,抽支签文吧。”
    犹豫了接过来,看了看宇文恒,他笑着说:“你就抽支看,做了这么多功德,说不定是支上上签,也讨个好彩头。”
    “好吧。”于是捧着签筒摇晃,只听啪嗒一响,一支签掉落出来。拾起来一看,是第五十一支。
    在大殿的边上有解签文的和尚,把签子递上去,和尚看了,念了首诗:“山重水复疑无路,柳岸花明又一村。是支好签!不论夫人想求什么,都是好预意。”
    听了这话,宇文恒笑起来:“果然这几百两银子的功德没白做!”
    我想的却是另一面,好预意?山重水复疑无路,这不正是我目前的处境吗?柳岸花明……我能柳暗花明吗?若真有天机,那更是坚定了我要走的这一步路了。
    “不知这是公子还是千金?”和尚看着宇文恒怀里抱着的孩子问。
    “公子!”宇文恒回答。
    “请问小公子名姓?老纳送张寄名符给小公子,祝愿小公子无灾无病,遇难呈祥。”和尚笑着说。
    “宇文初阳!”宇文恒说。
    和尚那笔的手一顿,望着他,明白了他的身份,忙起身道:“老纳眼拙,竟未看到是王爷……”
    “大师不必多礼,只当我是寻常香客吧。”宇文恒笑着摆手,不欲张扬。
    “是!是是!”和尚点头答应着,着手写着寄名符。
    秋儿似乎对和尚的金钵很感兴趣,一听那声音就咯咯的笑,还手舞足蹈。见状,我对宇文恒说:“你带他过去敲两下!”
    他看距离不远,于是就走了过去,还嘱咐我马上就过来。我答应着,看他过去了,忙伸手按住和尚的笔,说:“大师,你再帮我加个名字上去。”
    “若是夫人想要,老纳再写一张就是……”和尚觉得奇怪。
    “嗳,我说你这和尚真啰嗦!让你加就加,两个写在一起,还帮你省张符,可以多祝福一个人,不好吗?”事件紧迫,我说话的声音不由得着急,自然语气就不大好。
    和尚们都是修炼过的,也不在意,呵呵一笑,点头道:“好!那、请问夫人要加个什么名字?”
    “君之秋!”分别详细讲了是哪几个字,以防止他写错。
    好在和尚只怪异的看我一眼,没再多问,写好后将符叠起来,交给我。道了谢,转身就去寻宇文恒,他一手抱着秋儿,一手敲着金钵,把秋儿乐的直发笑。许多香客看的有趣,在一旁觑着他们俩偷笑,他也不在意。
    “喂!你玩上瘾了?要是喜欢,你就剃度来做和尚吧!”取笑的说着,把秋儿抱过来,也让他休息下手臂。
    “我做和尚,那你怎么办?”他调笑的眨眼。
    “我乐的清静!”说着就往殿门外走,逛了这么久,我走都走累了,要找个地方去休息。
    “累了吧?”他看出来,领着我往寺院的后院走,遇上一名小和尚,拦了下来。估计是表露了身份,那小和尚便领我们到以前住过的院子休息,远离了前面的喧闹,这里显得很清幽。
    将秋儿放在床上,侧躺在旁边轻轻哄着。大概他也累了,不一会儿就张着小嘴哈西,在轻柔的哼唱声里,慢慢闭上眼,睡着了。
    自己也翻个身,微微闭上眼。
    突然自己被人抱了起来,睁眼一看,宇文恒对着我笑,轻声说:“我们两个到外面,免得把他吵醒。”
    觉得他的眼睛里闪动着什么,立刻就浑身紧张:“我、我睡在这里挺好的,你、你睡到外面去!”
    “嘘!”他示意我小声,不理会我的抗议,走到了外面的长榻,将中间的小桌子挪到地上,就抱着我躺在上面。
    心咚咚咚的跳个不停,根本不看再去研究他的眼神,背对着他,缩成一团,闭上眼拒绝多想。
    “昭儿。”他从身后紧贴上来,低喃的声音就响在耳边,引得全身一阵酥麻。
    “我很累,要睡觉了!”十分惊慌的找着托辞,其实很明白他想做什么,可是……我不能。
    他扳过我的身体,整个人一半的重量压了下来,眯着满眼的暖笑,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我也想‘睡觉’了。”
    “你、你压疼我了!”推着他,却是纹丝不动,心慌意乱的侧着头,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你先下去,现在是大白天,还在寺院里,你不要乱来!”
    “我没有乱来啊。”他眨眨眼,说:“这一处很安静,不会有人来。”
    说着他就低下头,封住我抗议的所有话语,双手被他紧紧握住。
    耳边听到的是他逐渐沉重的呼吸,自己的呼吸也跟着凌乱,包括不经意逸出嘴角的呻吟。他的手摸索的游走在身上,直到身上一凉,才惊觉身衫尽落。霎那间,意识回笼,忙挣扎着要把衣服重新穿上。
    “昭儿。”他止住我的手,倾上身,紧密的贴合,使我能明显的感到他身体的每一点变化。
    不敢随意乱动,双手护在胸前,红着脸,内心十分挣扎和矛盾:“你、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他似乎乐得欣赏我这样困窘的表情,身体稍微离开一些,俯视着我,声音异样的好听:“昭儿,你很美!”
    “不要乱说!”没底气的斥责,眼睛都不知该看向哪里。因为我无法把君惜墨忘记,我现在是做最最伤害他的事,想到他,心里就一阵刺痛,终于忍不住哭起来。
    宇文恒愣了。好一会儿,他才问:“你……若是真不愿意,说就是了,为什么要哭?”
    “我、我觉得对不起惜墨。”坦白的说出心里的感受,知道也伤了他的心,只能道歉:“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叹口气,最终还是将我抱在怀里:“我知道,我会等,等你们结束,等你真正完全的接纳我。”
    听了他的话,眼泪更是止不住。我早就没有了选择的权利,不论君惜墨,还是他,我都欠了太多,对谁都无法弥补。其实我也讨厌自己不够坚定,左摇右摆,一点不像从前。在宇文恒面前,我总是想着君惜墨,觉得和眼前的人亲密,就是在犯罪。当我面对君惜墨,原本应该理所当然的一切,却因目前的身份,他们两个不顾一切的付出,显得我很罪恶。若是没有我……
    这次崇德寺之行,与宇文恒之间多了层很淡,却化不开的愁绪。这之后,他虽然也时常喜欢抱我,或者亲我,但不会做的更多。我心里的负罪感,依旧是每日剧增,几乎要承受不住。
    我几乎每隔两三天就要出门,有时候他陪着,有时候我就一个人,当然侍女会跟着。我依旧会每次带几百两银子,出一次门必定花的一分不剩,他还是笑我太败家。
    这天是初一,宇文恒要入宫,如今皇帝还小,许多国事还需要他来处理。我知道,按照惯例,他早上出门,要到傍晚才能回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看他穿戴好,还是问了一句。
    “今天要晚些,你不用等我。”他说着就要走。
    “你等一下!”我叫住他,犹豫了一会儿,把一封信递到他手里:“这个、是我写给君惜墨的,麻烦你、派人转交给他。”
    他略微一愣,似乎是明白了。
    “好!”他点点头,不言语的盯着我好一会儿,笑着说:“今天是初一,你要出去的话记得多带点儿银子,最好有本事把整个国都的乞丐都布施了。以后我决定依照你英明的指示,对那些人暗中示意,所以,你只管败,他们有的是钱!”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今天可要背着银子出门!”玩笑的说着,推推他,催促道:“快走吧,否则就晚了。”
    “昭儿。”他伸手将我拉进怀里,紧紧拥抱了一阵:“等我回来!”
    我笑着看他,忽略掉回答。
    等着他离开了,我叫来侍女,吩咐道:“去账房领一千两银子。”
    “是!”侍女微微皱眉,转身就去了。她能说什么呢?我每次出去就败掉几百两银子,她早看的习惯了。
    叫过一名侍女,吩咐她把早已准备好的两个食盒搬到车上去。等着她们都到了外面,我最后一次环视这个居住了将近一年的地方,随后抱上秋儿,离开。
    大门外停着两辆马车,照例是带着秋儿坐在前面一辆,四名侍女坐在后面的马车。当马车启动,我开始检视准备好一千两银子,下面烙印是“明月钱庄”。我早就打听过了,这明月钱庄在全国有很多的分店,若是想根据这流通的现银子追查,是绝对查不到的。
    到了崇德寺,径直去了后院休息。侍女们就守在院子里,我抱着秋儿呆在屋内,小和尚来送过一次茶水点心,之后我就吩咐不许任何人来打扰,关了门。侍女们早习惯了我的一切举动,不以为意,按照以往的惯例,我都是要等到午膳之后才出门的。这也是我带糕点的原因之一。
    打开桌上的两个食盒。里面是各类精致的糕点,我特地精心挑选了不容易碎的几种,用油纸包好,从床上摸出以前分批带出来的包袱。里面都是秋儿的换洗衣物。
    一千两银子是很沉的……很庞大的……我根本不可能拿的走!但是考虑到以后的生计问题,迅速把银子分成五等份,其中一份包在一堆衣服里,装到包袱中。另外的四份,要分作四次送到崇德寺外面藏起来,以备以后的不时之需。
    这个院子之所以幽静,是因为它位于崇德寺最后面,临着后山。自从打定了主意,一个月我都要来四五次,早把这面墙打出了一个足以通过的洞。考虑到时间可能会不充裕,埋银子的洞就挖在崇德寺后院旁边,做好一切回到厢房,累的连喝了三杯茶水。
    估摸着离午膳还有一会儿,于是打开门,对着侍女吩咐道:“我有点饿了,你去厨房看看,能不能先做点吃的。”
    “是!”侍女去了,不多时回来,手里还端着素斋。看来恒王妃的名头很好用。
    “碗筷不忙着收拾。我今天有点懒懒的,你们别来打扰我,吃了饭我要休息,等到黄昏时分在叫我。”我做出一副倦倦的样子说道。
    “王妃是不舒服吗?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侍女不敢马虎。
    我摆了摆手,笑着说:“又不是病,女人总是会有点小麻烦嘛。”
    侍女一听就明白,忙低下头,退了出去。
    把门重新关上。坐到桌边饱饱的吃了一顿,秋儿这小子就是只小猪,睡的很香。吃过饭,休息了一下,准备出发。把事先准备好的一封信放在桌上,用烛台压住。抱上熟睡的秋儿,最后鼓足一口气,从后面的窗户翻了出去。
    挪开院墙边的遮挡物,小心翼翼的钻过去,一阵山风吹来,忙把小被子的角垂放下来,防止秋儿被吹的着凉。
    估摸着,离侍女们敲门,我大约有两三个时辰时间。
    不敢耽搁,顺着早就看准的山路,背着沉重的包袱,一口气先跑到山林深处,钻进那间君惜墨带我来过的木屋。
    “夫人!”木屋里坐着两个八九岁的小男孩,穿着很普通。
    其实他们是两个小乞丐,就是那次庙会我发银子给他们,出手很阔绰,后来我常去崇德寺,就跟他们混熟了。之所以叫他们两个等在这里,是因为我单独带着一个襁褓中的孩子,很惹人注目,想躲藏也特别困难。有他们在,不仅能帮忙带路,还能帮忙遮掩身份。作为报酬,我答应供他们吃喝,这段时间他们都得听我的。相对于成人,我比较相信孩子,而且通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感觉他们比较可靠。况且,他们对我的身分一无所知,又那么小,不会乱猜乱问。
    “你们来了。以后不要叫夫人,叫我姐姐。”我说着,把秋儿放下,动作速度而紧张的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穿上一套临时从奶娘那里偷来的衣服,虽然有些肥大,很滑稽,但没办法,只有奶娘的衣服最好偷。头上的钗环都不能戴,把头发随意一梳理,裹上方巾。这一招是学那些卖菜的大婶。
    在地上挖个坑,把衣服埋了,算一切完备。
    “走吧!”做好一切,重新背上包袱,抱起秋儿,匆匆继续“逃亡”。
    逃亡路线我很慎重的考虑过,若是君惜墨和宇文恒同时找我,等于云苍和耶真都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但有个办法可以拖延,我给君惜墨写了一封信,告诉他,我爱上了宇文恒,要和宇文恒一起生活。留在寺庙里的信是给宇文恒的,写的意思相反。我想,等着她们相互求证还需要过程,路途遥远,怎么也要将近一个月。
    等发现我其实两边都不在,就会明白。就算发狠的寻找一阵,时间长了,找不到又能怎么样呢。君惜墨还是会做他的王爷,宇文恒还是去权倾耶真,而我、带着秋儿过与世无争的日子,也是该得的结果。
    当跑出崇德寺的山林范围,已经累的想休息了,但我知道,趁没被发现,要尽快离开国都,否则当天就会被宇文恒找到。他发现那封信,第一时间一定是搜整个国都,然后搜查前往云苍的各个官道。
    “姐姐,你为什么要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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