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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间客栈[出书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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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房要住人吗?」林傲也不气,拿过抹布开始擦拭桌子,低声问到。
  「不住。我只是不想见你。」冷飞道。
  林傲胸口一痛,拿著抹布的手也发抖,若不是他内力深厚,只怕之前的伤势已是按捺不住
  口中又溢出淡淡腥味,林傲自知淤血再度上涌,他颤抖著放下了抹布,拖著残腿出了穿堂,终於满腹痛楚地在水井边缓缓蹲了下来。
  许屹吃完饭後,便在二楼打扫各间客房。
  推开方天正的房间,清扫了地上尘灰,又把简单的几件摆设擦拭了一番。
  忽然,几声沈闷的呻吟传入他耳中,许屹却似未闻。
  他向来不喜欢管闲事,这也是为何冷飞安排他打扫各间客房的原因,住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保留著昔年的怪癖嗜好,只要关了门不打扰到别人倒也无妨。
  自後穴被塞入涂抹了媚药的玉势後,时夜便浑身似火烧,燥热不安,又更兼手足被绑,口中堵紧布帕,浑身被覆於被子之下,窒息闷热更添折磨。
  奈何刑锋走之前在他铃口中又插了根银棒,这便让他难耐欲火,往日他即使被如此折磨也不哼一声,只是运功慢慢抵抗,只是今日这媚药著实厉害,等他听到有人进屋时便是呻吟不断,希望能引得一丝注意,好求人解了自己一身束缚。
  因他嘴中被塞得结实,身上又用被子紧紧盖住,呻吟传出时已是细若蚊蝇,几不可闻。
  许屹听了这细微声音,也不去管,只是拿了抹布又擦拭起床身。
  时夜知道来人未走,也就不断呻吟,突然身上薄被一揭,胸口窒闷一消,便见面前站了个身形瘦削,神情冷漠之人。
  「唔唔……」时夜双目湿涩,只得半睁了眼看他,认出是自己堂兄所慕的许屹。
  许屹看时夜眼神凄切,腿根腹部胸前颊边皆著一片潮红,後穴隐隐尚可见玉势男形,被捆绑得挺立的□不知被人插入何物生生堵住那欲望的泄口,而绑住他手腕的绳索则因挣扎已磨破了肌肤。
  时夜的堂兄时风虽然多有可憎之处,然而他这堂弟未免太可怜了。
  许屹正准备解了绳索,放开时夜,突然门外许坚道:「不可!」
  许坚进屋换衣,看见中间房门大开,心想既是方天正和刑锋已出去谋事,许是许屹在做打扫,他正想趁著清静与许屹好好亲热一番,没想到一进门,便看了他那沈默寡言的兄长盯了床上那风骚尤胜京城第一名妓的夜风东少入神。
  他一手挡开许屹,看了时夜这泛著潮红,透出诱人之色的身体,心神也变得不宁,只是想了这人与总和自己争许屹的时风有关联,又冷静下来把被子复替时夜盖上,依旧是不留丝毫鬓发在外。
  「别管他,昨天方天正找我要了剂‘迟日催花’,看来是用到他身上了。这药效很强,到了晌午才会最终发作,解了他还不知他会怎麽发狂。」
  许坚边说,边拉下了床罩,将时夜挡在不透明的罩子後面。
  「这人本来就是靠出卖身子行走江湖的人,不必替他担心,我们还是出去吧。方天正和刑锋想必也不希望别人看了他这副模样,省得到时他们找你闹。」
  许坚说话间,手已是扶到许屹腰上。
  不料许屹冷眼一瞥,移开身子,拿了抹布和扫帚自下楼去。
  「你怎麽了?」
  林傲坐在井边,未起身。听得头顶一言,竟看到许屹站在面前。
  虽然同为客栈内杂役,可两人却少有言语,林傲看了是他,也不坐起仍靠在井边,低声说道:「拉我一把。」
  许屹稍愣,只见林傲面如金箔,嘴角尤带血丝,目色凄然,往日的傲骨威风不见分毫。
  清晨之时,自己见他还是好好的,现在却变成这番模样,许屹只知他是受了内伤却不知究竟何事,只好走过去,一把拽住林傲的手将他拉了起来。
  林傲起身後用脚抹掉地上沙土上的血迹後,也不道谢,径自去到堂内。
  「这副图不错,之远你来看看。」
  萧进在整理店内的一套春宫图,随後一翻,便是一副两人交欢之式。
  图上所画的是两人相拥一起,一人於对方怀中身形略高,□正吞下坐在下边的人之分身,然此画笔触细腻,两人胶合处亦是清晰,萧进眼曾受伤,视物有不便,故拿了图贴面仔细观看,口中赞叹连连。
  陈之远把一沓图放到书架上,走过来,拿了图只是轻轻扫了一眼便丢到一边。转而坐到萧进腿间。
  「进哥若是想要,现在我就给你也无妨。」
  陈之远本是面容朗俊,如此一笑倒也是引得萧进胡思乱想。
  不知不觉,分身竟已有些发硬,萧进推了陈之远,走到店前,把门一关。
  此时陈之远已是心知肚明地脱去了长衫,连亵裤也不留。
  萧进宽了衣带,露出胯间凶器,坐於凳子上,满面通红,口干舌燥。
  刚欲叫陈之远过来,他转念一想,打开抽屉拿出一瓶软膏替已肿胀的分身涂上。
  「你今日不给也不成!」
  萧进伸手一拉,陈之远就势坐到萧进身上,腰身微抬,只等待後穴一寸寸吞咽下那灼热□。
  见陈之远动作扭捏,萧进已是欲火高撩,伸手抓住陈之远的身子一按,竟把对方的後穴立刻填满。
  突然吃痛,陈之远小声呜咽,把头俯在萧进肩上,轻咬著对方耳垂嗔怪道:「也不知道心痛人,你和那逍遥淫贼方天正比起来又有什麽区别。」
  他说著这话,腰上却不闲下来,只是缓缓动著,任那磨人利器在体内抽插。
  渐渐陈之远也是欲火高涨,只觉浑身快感不绝,奈何萧进此时却放慢拍子,不肯更用力。
  「进哥,进哥,你倒是快啊。」陈之远一声低哼,头往後仰,腰动得更勤,可萧进却只是埋首其胸间,用齿轻轻啮著那两颗饱满茱萸,分身享受著那被火热包裹的快感,竟坏心眼地不愿就此一泻了之。
  「让进哥再尝尝你这身子到底有多紧先。」萧进听陈之远呻吟连连,微微一笑,又动起身子,只觉得对方後穴越咬越紧,大有把自己完全吞入之势,这小骚货,当真比那时夜也是不差。方天正还怕自己觊觎那江湖第一美男子,殊不知自家之远已是极品。
  屋里渐渐只余沈重喘息和□之声。萧进身体忽然一颤,陈之远手指也倏地扣进萧进背里,只听得他口中嘶喊一声,竟将白浊喷溅到了萧进脸上。
  抱了怀中瘫软之人,萧进尤笑,嘴中却是在骂:「你这小贱人,竟敢喷我一脸,下次定要叫你全喝了才是。」
  「也不知是谁把我逼到这境地。」陈之远语毕,对准萧进脖间狠狠便是一口。
  光天化日之下,来租买春宫图的人只听到店内一片嬉笑怒骂之声,却不知为何大门紧闭。
  邻近晌午,店里陆续来了几位吃饭的客人,许屹一人在外堂忙得不亦乐乎,也不见林傲踪影。冷飞只道林傲性情骄纵,心中还恼恨自己,所以故意不出来帮忙,念及此,冷飞目光一寒,又是面含愠怒。
  「许屹,你好好招呼客人,我去把林傲叫出来。」
  林傲正躺在床上将息,突然听得门被人踹得一响,坐起身时,已见冷飞快步走了过来。
  「你不去做事,在这里躺著干什麽?!再说,我不是叫你别住这里了吗?!既然想留在这儿,就得听我的规矩!不想留,你马上滚!」
  冷飞说完话,转身即走,也不与林傲更多纠缠。不料右手却突然被林傲抓住,一挣之下,竟不得脱。
  「放手!」冷飞运劲,没能甩开林傲。却见了林傲气喘吁吁站了起来,面色惨然。
  「相识二十年,你就这样对我?!」
  「我叫你放手!」
  冷飞不知林傲用意,只是见对方竟敢对自己出手,著实恼怒。一喝之下,林傲却仍紧抓了他不放,手腕上已传来微微痛感。
  「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麽?」目光一暗,林傲问得凄切。
  「哎,老板,你们在做什麽?」
  晌午一到,方天正、刑锋已是迫不及待赶了回来,生怕时夜出什麽事端,还未走到自己房前,便看了冷飞和林傲对峙在屋中。
  方天正原以为冷飞和林傲在切磋武艺,正欲回房看他的美人时夜,却忽然看见冷飞翻掌为爪,扣住林傲抓在他腕上的手,狠狠一扭。
  只听得一声惨叫,林傲几步後退,捂著手腕靠在墙上,他目中惊慌不已,想是未曾料到冷飞会突然下此毒手,竟生生折断了他的左手腕骨。
  这眨眼间的几招,凌厉而狠毒,饶是以杀人夺命为快的刑锋见了也暗暗惊叹。
  「冷飞,你!」
  林傲厉声唤他,神情狰狞,冷飞暗自看得心惊後悔,口中却骂道:「好大的胆子,你想造反不成?!」
  刑锋自是记恨林傲早上在门廊的冒犯,看准机会,拔了佩剑,不偏不倚直取对方咽喉,那正是他成名绝技──封喉一剑。
  眨眼间这几人竟还真动气手来了,本只想看热闹的方天正已是阻拦不及,他原以为凭林傲的武功,想要破解刑锋剑招应是容易,可不料对方竟一动不动,任凭剑刃相逼。
  一举得手,刑锋不敢轻举妄动,不待冷飞发话,他已随手点了林傲穴道。
  「老板,要怎麽处置这个狂徒?」
  林傲几处大穴被点,气得浑身发抖,只是看了冷飞,眼神渐变阴毒。
  被刑锋一言点醒,冷飞方道:「罢了,先把他关到柴房,待客人走了再说。」
  许屹进出穿堂替客人端菜斟酒,也不见林傲下来,不过他向来冷漠,倒不斤斤计较这些。只是许坚时而擦著手出来看许屹一人忙活,心有不满。
  「林傲那家夥死那里去了,还不来帮忙!」
  忽然想起锅中正煮著红烧肉,不等许屹拿眼白他,许坚这才匆匆跑了回去。
  冷飞看著刑锋和方天正扶起林傲离去,内心倒也纠结。
  他恨林傲当年妄为害死了发妻,却也怜他这麽多年跟在自己身边,吃苦受罪也不离不弃。奈何发妻之死,乃他心中一痛,平生一憾,只因背负这一恨字,两人皆著煎熬。
  冷飞本想赶走林傲,不复再见,好平息内心伤痛,不料对方竟是死皮赖脸也不走,非要闹到自己动手伤他的地步。
  见了林傲凄惨,刑锋总算出了口恶气,进了柴房不顾对方已被他点了穴道,却又拿了墙上的粗绳将林傲反绑了起来。
  绳结在林傲断腕处拧紧,直痛得他汗液涔涔,出口便骂:「刑锋,你这无耻小人,有本事堂堂正正赢我一场!」
  「说你不守规矩,你还真是不守规矩,难怪老板要罚你。」
  刑锋冷笑,又伸手点中林傲哑穴,只看他面目扭曲再也发不出一言,心里甚是痛快。
  「算了,走吧,时夜怕是累坏了。」
  方天正想著时夜用了那剂「迟日催花」,只怕是药效已完全发作,想时夜平时即是一副诱人模样,若再加上媚药效力,想必定是妙不可言。
  一回屋,方天正便听得时夜微弱呻吟,拉开床罩,只见薄被下男形耸立,怕是不得发泄已久。
  刑锋冷眼一笑,揭了被子。
  果然,时夜已是神智不清,只做粗重喘息,身体遍染红晕,尤其是腿根小腹,竟热得灼人,□挺立,却苦不得发泄,微微颤抖,几滴晶莹顺了铃口银棒流出,叫人看了好不怜惜。
  方天正则探下身子去看时夜後穴,发现玉势已被退出一截。
  他用手一顶,玉势又整根捅进时夜体内,忽然听得时夜呻吟一声,缓缓睁开双眼。
  只见这面目俊逸的美人目中氤氲著一抹水汽,淫靡的红晕尽染了全身。
  「唔……」
  终於等到方天正他们回来,时夜急急想喊,却忘了嘴中已被堵得麻木,只发出一声听来无比诱人的呻吟。
  「等等就满足你,时夜。」方天正除了衣衫,对刑锋说道:「现在正是迟日催花药效最佳的时候,想必他的後穴一定又暖又紧,你我二人快些行事,不要误了时辰。」
  听得此话,时夜立即挣扎起来,也不知是喜是惊。未几,刑锋解了他身上绳索,取出玉势,一把扶住时夜身子,让其後穴对准自己分身,慢慢坐下。
  时夜手足无力,又因欲火中烧,纳入刑锋分身後,反而动起身子,想是媚药之作用令他饥渴难当。
  方天正也就势跪坐时夜面前,把住自己分身亦对准时夜後穴。突然用力,竟从旁将肉刃插了进去。
  因时夜早已被玉势和药效放松了後穴,现在吞入两根男根後竟不觉痛,尤作嘤咛呜咽。
  「这药果然非同凡响。」方天正赞道,当下和刑锋齐齐用力,竞相把分身往时夜体内更深处顶去。
  刑锋嫌时夜手臂乱动,碍了兴致,取了缚神索替他绑在身後,扶住他颤抖的腰上下抽插。
  而方天正双手则流连在时夜乳尖,又摁又掐,直弄得对方哀声添妩媚。
  好容易两人都已大汗淋漓,相互使得一眼色,一人抬了时夜大腿,一人抬了时夜腰,身下之势更为猛烈,似要将人刺穿方休。
  奈何迟日催花药效实烈,时夜体内虽已驰骋双龙,却尤自渴求。被缚□高高昂起,露在外面的一截银棒上又顺流出泪液。
  「看他这骚样。」方天正一笑,伸手取出银棒,时夜身子立即大动,白浊不期而出。
  「唔……」
  一旦泄欲,时夜体内药性才慢慢减弱,他已是精疲力竭无力再纠缠,身子慢慢倒在方天正肩上,墨色长发泻了一背流光。
  方天正与刑锋二人见他体力不支,各自泄了後,小心从他体内出来,生怕再伤了他。
  解去时夜手上缚索之後,刑锋这才温柔地扶了他慢慢躺下。
  时夜呜咽一声,要去取口中方巾,却手指发软,竟然将勒在唇上的布条也无力拉开。
  方天正见了急忙替他解去布条,又伸手掏出那团被压得实实的方巾。方巾在时夜嘴里塞了半天,已是浸满唾液,温润湿滑。方天正丢了方巾,看了时夜正张嘴轻喘,薄唇微启的样子,甚是诱人。
  他俯下身子,便是一阵缱绻长吻。
  刑锋下楼取了一盘饭菜,撕了个馒头放进肉粥里,这才叫方天正扶了人坐起来,慢慢喂过去。时夜每吃一口,方天正便看他笑。
  「想不到夜风东少竟是如此淫荡之人,方某真是相逢恨晚啊。」
  时夜咽下一口粥,面色不变,也只浅笑答道:「世人枉赠虚名,何及逍遥淫君。」
  刑锋又送一勺粥至嘴边,时夜张口吃了,只在咽下时,闭目轻叹一声。
  午饭既毕,方天正和刑锋又把时夜捆了手足固定在床上,只是今次未在後穴再塞入玉势折磨,仅堵了嘴不让做声。时夜也是疲累不堪,闭了眼,一会儿便沈沈睡去。
  时风站在客栈前,看了酒旗招展,抬头便望见一轮桂魄,霜华如洗。
  不知那灵动山上诸多旧人可好,自己抛却声名地位来到此地已是年余。
  他回首一看,许屹默不作声地仍擦拭了桌椅,神色之间,一片清冷。
  这清隽的眉目之间,略带寂寞,总是牵动人心。
  时风一笑,走了过去,又看到许坚正拿了饭菜出来。
  「哥,你先吃饭吧。」许坚把饭菜往桌上一放,伸手便要接过许屹手中抹布。
  盘里几个大白馒头都是许坚特意为许屹留下的,他自是一腔热情,却不见许屹半点舒眉。
  「我进去吃,省得又弄脏。」
  许屹见许坚守在一边,拗他不过,端了饭菜又往穿堂去,他走起路来,脚步微跛,缕缕发丝披在身後,随身形轻轻摇晃。
  「药放了?」待许屹进了穿堂,时风快步走到许坚身边,一抹诡笑。
  「放了,一个馒头里放了一点,包教他今晚销魂几许!」
  许坚点头,原来他已在许屹的饭菜内放了媚药,今晚打定主意要这总是清心寡欲的兄长也欲火焚身一次。他和时风与许屹同处一室,早有此心,奈何许屹为人淡薄,更不知风月之乐,故这二人只好出此下策。
  许屹端了饭菜说是去灶房,却在路过柴房时听到一声轻咳。他想起林傲被关在里面一天,水米不进,又知他身受内伤,许是又渴又饿,无奈冷飞也不叫人管他,如此下去,非长久之计。
  林傲靠在柴房立柱上,耐不住伤重,不由轻咳。刑锋点了他穴位,现下已是连运功调息也无法,又兼他腕骨折断疼痛难当,也是无暇再顾及其他。看到柴房门被人推开,他以为是冷飞怜他来看,却只见许屹端了饭菜进来。
  许屹看屋里阴黑,起手点了油灯,将饭菜放到了地上。
  哑穴被点,林傲无法说话,只是神情倨傲地冷眼以对。
  虽然落难,他却仍不屑旁人的同情,想他杀人无数,名震江湖一时,何曾给过其他人好脸色。若不是跟了冷飞,要他在这里隐姓埋名做一杂役,自是笑话。
  「你有伤,不吃饭不行。」
  许屹拿过饭菜,解了林傲手上的绳子,对方一痛,低低呻吟一声,仍是不动。
  料到林傲必是给人制了穴位,许屹起手拍开,方扶了他起来。
  「别碰我!」
  一旦复得自由,林傲又羞又恼,身子一侧已闪过许屹欲来扶之手。
  「冷老板让我把饭菜送来,你且吃了。我明早来拿。」
  许屹本就生性冷漠隐忍,见了林傲如此,也不为怪,只是淡淡叮嘱一声,出了柴房。
  他知林傲为人好强,若知是自己可怜他才赠饭,必不肯吃,不若托了冷飞的名让他安心。
  虽然依旧懊恼,却已是一天未食,林傲也饥渴得厉害。
  他见许屹出去了,这才挪著身子坐过去,拿了馒头塞进嘴里,又把粥喝了个干净。
  只是他左手腕骨已断,抓拿饭菜多有不便,又想著自己如今竟是落魄至此,心中渐酸。

  第二章

  冷飞晚饭也没下楼,只是叫人送了上去。他想著自己未曾吩咐,只怕也没人会给关在柴房的林傲送去饭食。虽然林傲多有可恨无赖之处,又曾逼死自己发妻,无奈两人结识多年,出入江湖,生死与共,此中情谊,却是难忘。
  他下楼时,萧进和陈之远正在拿了色子玩,而时风则坐在灯下捧一卷书读,只许坚不时往後院里望去。
  「老板,你去那里?」许坚见冷飞下来,张口便问。
  冷飞也不答他,只是冷冷送去一瞥,独自步到後院。
  他本想去灶房拿些吃的给林傲,却见柴房里依稀有灯火,冷飞心下生疑,推门去看,见林傲正坐在地上就著清粥狼吞虎咽著几个馒头,被关了一天,身上又有伤,他许是饿坏了。
  「哼,谁给你送吃的来的?!」冷飞本以为林傲当在柴房里好生反省,却没想到他竟大吃大喝起来,看这饭菜必是有人背了自己送来。
  听得冷飞一言,林傲咽了口馒头,不再动手。
  「不是你叫人送来的吗?」
  林傲听出对方话中有蹊跷,这才想起或是许屹可怜自己,这才托了冷飞之名送饭过来。
  「你倒是想得好,我恨你不及,还会叫人给你送饭!」
  冷飞面上一红,口中的话却和之前所想差出了千万。
  和自己不甚熟识的许屹倒是好心,只可惜相识二十年的冷飞却是无情。
  林傲长叹,不小心触及断骨,痛入骨髓。
  「你究竟要我如何是好,冷飞?我把命给你,你也不要,你究竟要我要如何是好?」
  冷飞听林傲声声凄切,似是在怨怪自己,然而念及亡妻,他心中一时也多有怨愤,随即出声喝道:「你只要离我远远的,便是了了我心愿!谁又要你这贱命一条!」
  林傲正欲开口,忽觉下腹如被火灼,一股热流直冲天顶,万分难奈。
  他道许屹好心送饭,却不知这饭菜中竟有毒,他急急运功,并未察觉异样,只是身子逾燃逾烈,恨不得……恨不得……
  这不是毒,是春药,林傲大吃一惊,想再运起内力压制却已是来不及。
  冷飞见林傲突然不语,只是憋得面色发红,双目发赤,以为他内伤复发,心下一惊,急忙蹲下,把住林傲手腕,只觉他脉动异常,内息紊乱。
  「你不要紧吧?」冷飞话音刚落,却见林傲倏地抬头,眉目之间已不似常情,竟是疯狂。
  几缕金发从林傲额边颊侧垂下,凌乱而不羁,一双眼更是锐利而癫狂,象要把自己看穿。冷飞情知自己对林傲终究难舍,却只为了那爱恨羁绊开不了口。
  狭小柴房内,只听得林傲粗重喘息,冷飞与他对视,渐感不安。
  「林傲,你到底怎麽了?」
  「冷飞,我要你!」
  林傲低吼一声,突然出手点了冷飞穴道。
  一把扯去自己的衣物和冷飞的衣物之後,林傲已是难以自持,此刻他分身肿胀,後穴酥痒,然而他见了冷飞一脸惊愕。神色却变得更为痛苦不堪。
  「住手!住手!」冷飞见林傲行事怪异,急忙出声阻止。
  林傲不理,脱了亵裤便塞进了冷飞嘴里,一手扶了他的分身,自己则抬起腰,对准那被自己的手搓弄得昂然的男根慢慢坐下。
  「我要你,要你爱我!」
  林傲身形一沈,冷飞只觉得分身已进入一潮热穴口,面上一红,不待挣扎,林傲骑於他身上已动起腰身来。
  只因一时不防,竟著了林傲的道,冷飞当是明白这狂人即使有伤在身,也是轻视不得。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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