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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间客栈[出书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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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飞知道皆是因为自己。
  自己玩弄林傲於股掌,废他武功,骗他服毒,又亲自拆穿这戏,气他讥他,到最後,把他卖到这银狐白三的店里,无非是要他生不如死。
  如今,林傲将死,自己与他仇怨也了。仇怨一了,这世上便无自己所恨之人,也无和自己驰骋江湖二十余年的兄弟,更无那举凡天下唯独深恋自己的男子。
  冷飞原有深恨不由刹那恍然。
  「好,我答应你。」
  白三见冷飞解了林傲抱了要走,急忙上前阻拦。
  「冷老板,我只是叫你劝他,你怎麽要带他走?!还有不少客官等著让他伺候呢!」
  冷飞转眼一瞥,目露寒光,他看了怀里已是神智不清的林傲,对白三道:「他在被卖来前就中了剧毒,不出三十日必死。我原本是想借你手好好羞辱他一番,没想到,你的手段如此之狠。那三两银子,隔日你叫人来我店里取。就让我带他回去断气吧。」
  留下这话,冷飞也不等白三答复,身形一动,带著林傲已掠出人群。
  正在冷飞怀中,林傲身上所中的蛇蝎美人猝然发作。他原本已神智不清,可那如火如焚的剧痛下又醒转过来。只是他已被折磨得了无生气,在冷飞怀里也无法挣扎,痛哼了几声,吐出一口血,双手不自觉抓紧了冷飞的衣襟。
  林傲微微睁眼发现已离了燕归楼,又看冷飞面无表情正抱了自己疾走,目光一暗,心已成灰,「放下我……让我死在道边便可。」
  只是他气虚至极,说完这句话也未见到冷飞看他时那忧伤的目光,头一偏又昏死了过去。
  许屹在冷飞房中翻找好一会才发现一方锦盒,打开一看,内盛了一粒貌似珍珠的药丸,清香之气盒开即闻。
  那日,他见许坚亲手把这药丸交给冷飞,料定是蛇蝎美人的解药必不会错。
  许屹这就拿了药丸,又放回锦盒,把一切重置回原位後才小心退出。
  许屹拿了解药正要赶去燕归楼,还未到楼下,便看时风正负手站在回廊一边。
  「你要去那里?」时风一改往日儒雅温和,目光犀利,直逼许屹。
  许屹面不改色,淡淡道:「不用你管。」
  「你想害死大家?」时风微有怒气,已移步挡在许屹面前。
  「要死,我死,放心,不会连累你们。」许屹冷笑一声,丝毫不惧。
  时风见许屹此次是打定主意不肯退让,心里正恼,突然旁边房门一开,出来的竟是时夜。
  时风、时夜二人本是堂兄弟。只不过两人一个是堂堂北中原武林盟主,一个却是以美色行走江湖的杀手,自是少有联系。即使在客栈见面後,又因为时夜常被禁锢在屋里,两人更是无什接触,直到近日,时夜出了屋来做事,时风才又见了这个深藏不露的堂弟。
  「兄长,您这是做什麽?」
  时夜看到时风和许屹对峙在楼道上,心里颇有几分好奇,只见他一笑,便走到二人身边。
  时风冷冷看他一眼,似是不愿答理,又回头盯了许屹,笑道:「好,你若想死的话,我陪你。」
  此话一出,许屹心里一惊,眼神也缓缓变得凄酸起来。
  他从未想过冷酷深谋如时风这样的人,竟会对自己如此真心,只是想起两人往日恩怨幽幽,终是一叹。
  许屹垂首不语,正要抬头,时风竟已到身边,一手直取自己命门。
  原来刚才对方那番话只是为了使自己分心而已!许屹既惊且怒,正要闪开,忽然觉得浑身无力,转头一看,原来竟是时夜出手点中自己穴道。
  「不用你帮忙。」时风急忙接了许屹滑倒的身子抱在怀中,冲时夜一瞪。
  时夜浅笑一声,目光却兀自盯了许屹看,「兄长真是好福分,竟能得到这麽一个不俗的蓝颜知己。」
  时风再不答他,抱了许屹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时夜也颇觉这个堂兄无聊,冷笑一声,正要下楼去收拾下大堂的桌椅,忽然,半掩著的客栈大门已被人推开。
  时夜投去一瞥,赫然看到冷飞进来,而冷飞怀里抱的那个浑身是血的人,金色长发散落的人,正是林傲。
  想起前几日,自己让林傲消受得那番冰火两重天,时夜微微一笑,眼神更冽。
  而此时,许坚刚做了一道蒜泥茄花出来,准备下酒解闷。
  他看到冷飞站在堂中,怀里又抱了林傲,愕然片刻便迎了上去。
  他放了菜在桌上,下意识地便去察看林傲的伤势。
  一见之下,可真谓触目惊心,纵使许坚行走江湖这麽多年,也少有见过一个人被伤成如此,不仅浑身不见一寸完好之处,而且双腿胫骨竟然被人用铁链穿过,况且他又知道林傲此时已是身中蛇蝎美人之毒,也难免心中愧疚。
  他只道冷飞带林傲回来只怕还要折磨对方,说话里不免带了些哀求,「老板,算了吧,就算没中蛇蝎美人之毒,林傲也活不久了,你就别再……」
  冷飞瞥了眼许坚,不待他说完,便道,「去准备些药,帮他治治伤。」
  「好!」
  原来自己是会错意,许坚心道这次林傲总算有救了,只要冷飞发了话,那麽林傲这身外伤自己还是能保他不死的,而蛇蝎美人之毒想必冷飞也会把解药拿出来替林傲解了。
  「不用救我。」一直躺在冷飞怀里的林傲忽然睁眼道。
  冷飞看林傲已醒,也不多话,只是径自抱了他去自己的房间。
  时夜依在栏杆旁,见冷飞抱了林傲上来,笑著低了低头,眼波微澜。
  把林傲往床上一放,冷飞急忙转身去找蛇蝎美人的解药。林傲躺在床上,身子痛得近乎麻木,他别过头,不知冷飞在找什麽。
  只是如今,他对冷飞实在心死,更不求再苟活片刻。
  「你把我害成这样,还嫌不够吗?还要怎麽折磨我?」
  林傲看冷飞只是匆忙翻找东西,想起前日点点,凄苦又上心头,已是低低冷笑了起来。
  冷飞左翻右找蛇蝎美人的解药却忽然听林傲在自己身後哂笑,面色一白,转身便点了林傲睡穴。
  许坚拿了药过来,却看见冷飞一脸木然地坐在桌边。
  「老板,是不是现在就替他治伤?」许坚看他脸色怪异,恐怕有变,只得低声下气了问。
  「恩,替他上药……」
  冷飞站起来点点头,跟了许坚走到床边,桌上放的锦盒里空空如也。
  虽然许坚已经足够小心,可上药时仍痛得本该失去意识的林傲大汗淋漓,足足花了一个时辰,许坚才替林傲止住伤口的血,上好药。
  只是林傲小腿伤得厉害,铁链还穿在其中,一时他也不敢随便动,只怕对方如今虚弱异常恐怕是受不了第二次铁链穿骨之伤。
  「他的腿怎麽办?」冷飞看了林傲双腿已有溃烂的迹象,只担心如不尽早医治会留下更多後患。
  「现下他身体这麽虚弱,只怕也熬不住我替他取出铁链时的折磨。不如先给他解了毒,去了後顾之忧,我再帮他治腿,你看如何,老板?」许坚偷瞥了冷飞眼,对方一听自己这话神色稍稍一变,显得有些无措。
  「蛇蝎美人的解药,你还做得出来吗?」冷飞突然问。
  许坚一愕,只好道,「这解药最是难配。要天山雪莲之第七瓣,又要蛟须……」
  「我只问你还做得出不?!」
  「配齐所有药後,我自然能做得出。」许坚被冷飞看得一怵,缓缓道。
  「那马上去配!」冷飞忽然面上一喜,著实让许坚有些摸不著头脑。
  「可是搜集齐那些药材不是那麽容易的事……当年我为了做出一颗解药整整游历了塞北一年,如今……」
  「在他死前,你是做不出第二粒解药了?」
  冷飞声音一涩,缓慢而低沈,他已转头又看向在昏睡中仍旧痛苦满面的林傲。
  「这……」
  许坚不知为何冷飞手里的解药会不见,可他既如此问,自己也实在无能为力。且不说林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这蛇蝎美人一旦发作,只会一日沈重过一日,要救他,必须在三十日前给出解药,而自己配制一剂解药最少也要半年之久。
  虽然你害苦我半生,但最终却是如此被我害死。想必,你一定不甘。
  冷飞替林傲擦去额角冷汗,苦笑一声,摇头嗟叹。他曾是那麽恨林傲,如今看对方命在旦夕,却又觉得无法坦然。其实,林傲并非那麽可恨,而是自己太自私。如若不恨他,自己总觉得对不起死去的妻子,於是对妻子的歉便转到对林傲的恨上,越积越深。
  可是,害死妻子的,除了林傲,怎麽又少得了自己这个伪君子。
  冷飞长长一叹,眉目难舒。时至今日,他才看清自己,而对林傲来说,实在太不公平。
  对方已被折磨得要死了,可自己却连救他的最後机会也失去。冷飞不知是谁拿了蛇蝎美人的解药,不过既然敢从他这里盗走东西,那麽自己想找也是无从找起。或许更只会让人看了笑话而已。
  「真没想到,有一天我这个做大哥的会把你害成这样。」
  冷飞目光黯然,一手揽了林傲在怀,一手慢慢摸上林傲气息微薄起伏的脖颈处,缓缓收紧。
  呼吸一窒,林傲从昏睡中立即醒转了过来,只觉脖子被人箍得死紧。
  他原本就气衰力竭,根本就无法挣扎,睁眼看见那只手的主人竟是冷飞时,不由扯了一抹冷笑在唇角。
  把自己折磨到这份上,冷飞终於是肯亲手了结自己这段痛苦了。
  只是枉自己这麽爱这个男人,得到的却是绝无怜悯的残忍。连死也要让自己饱尝痛苦。
  林傲以为冷飞恨自己太深,所以才要亲手杀了自己。他看了冷飞一眼,再无多言,渐渐闭了眼,任由冷飞把扼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
  林傲面色从容,冷飞却是神色慌乱。
  他眉头紧皱,手上竟无法聚力,最後只得慢慢松开了林傲。
  恰在此时,房门突然一开,进来的是时夜。
  冷飞一惊,正要叫他出去,时夜却淡淡笑了,对冷飞道:「冷老板,我有些事对您说。」
  「我没时间听,出去!」
  冷飞扶林傲躺下,背对时夜,心里也平静下来。
  时夜也不走,只是站在门旁,又压了声音说,「您不是想救他吗,我有一法。」
  许屹虽然穴道被制,但神智未失,他看了时风从自己怀里搜出蛇蝎美人的解药,心里且怒且急,无奈却不能做声,只好拿了眼瞪。
  时风倒不在意许屹瞪他,他收好解药,也不解开许屹,反倒替对方脱了靴,把人扶上床。
  「你还是少去瞎搀和冷飞的事,免得落到林傲一样的下场。这解药我会拿去给他。」
  时风边说边盯著许屹看,只见许屹眼里先是微有怒意,又慢慢消散,渐渐竟变得一片惘然。他道许屹已放弃了救林傲的打算,这才轻叹一声,伸手点了许屹睡穴。
  「睡会吧,一觉醒来什麽都好了。」
  二楼甬道上静得可怕,时夜和冷飞已经出了房间。两人站在门外小声低语,不惊旁人。
  时夜看冷飞对自己所言一脸不信,浅笑一声,目光邃远,神色一敛,「如果老板不信,我也没有他法,不过这是我所知的唯一可救林傲的法子。他现在中毒这麽深,身体又伤得厉害,若无一人替他……」
  冷飞忽然挥手打断时夜,踌躇不定道,「好吧,就算有如此奇功,我且问你,若是失败了会有何後果?」
  「魂飞魄散,只留肉身。所以,只有本身武学修为深厚的人才可以冒险一试,不然换了其他人,岂不白白送了性命。」时夜又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说道,「此法实为险招绝招,要是不看冷老板救人心切,我本不想说的。我师傅当年传我一身武功,把移魂换影的秘籍也给了我,只叮嘱我非到万不得以,千万不要修习上面的武功,因为这武功实在有悖伦常,诡异莫测,一不小心,既是至福,也可是大祸。」
  冷飞不语,暗自思量起时夜的话。
  移魂换影,是以人毕生内力将自己神魂带出身躯直入他人肉体的天下奇功,亦即是两人之间神魂交换。
  林傲现在病沈难救,若想留他一命,似乎也只有此法可施。
  只是若真用了此法,那麽……
  冷飞抬眼,目色凝重。
  「你去把秘籍拿出来给我看看。」
  时夜闻冷飞此话,忽然一笑,竟开始脱去衣物,袒露了上身在外。
  冷飞不知他这是做什麽,正要发问,又看时夜已闭目提气,不一会白皙如玉的肌肤竟渐渐变得透明,周身也是寒气萦绕。
  时夜转身背了冷飞,急道,「快看我背上。」
  冷飞急忙去看,果然一片霜色之上隐隐出现了几行青色小字,他心知这是移魂换影的要决,立即默默记了。
  待到时夜收起内力,寒气才慢慢消逝,他的肤色也又变回以往。
  「怎样,记下了?」时夜经过方才一番竟已累得满头大汗。
  再去看冷飞,已是惊得面无人色,他刚才把移魂换影的秘籍记一看,不敢相信天下果真有如此邪门诡异的功夫。
  「你到底是何人?」冷飞唇动,看著时夜缓缓出声。
  楼上脚步声一响,原是刑锋正上来。他一看时夜竟脱了衣服,裸著半身站在冷飞面前,心里陡然大怒。
  「你大白天脱衣服做什麽?!」刑锋喝骂一句,已走到时夜身边。「跟我进屋去。」
  「我……」
  时夜回头一见是刑锋,苦笑之下,却不知如何开口,只好由他抓了自己脉门往房里拉去。
  冷飞看著时夜被刑锋也不阻拦,他默想起刚才记下那几行惊天之字,缓步向自己房间走去。
  「我真没做什麽!」
  时夜方才为了给冷飞看到秘籍已大耗元气,被刑锋一推便脱力倒在床上。
  刑锋根本不理,几下扯落时夜里外衣物,便拿绳子捆了他手脚。
  「你连老板也敢勾引,真是不负你这放荡的夜风东少之名!」
  刑锋咬牙切齿,看时夜还要开口争辩,已拿了布团,捏开时夜下颌一把塞了进去。
  「唔……」时夜呻吟一声,见刑锋目色渐红,不由心生惧意。
  刑锋看了在床上挣扎翻滚的时夜冷笑,取出上次未用尽的细蜡,对准时夜铃口一插到底。上次好歹刑锋缓了手,乃是慢慢地插进铃口,也未进得如此之深,时夜尚能忍受,如今这般,直把时夜痛得狂号一声。
  看时夜冷汗淋漓,刑锋也不心动,拿了粗绳细细密密将时夜分身缠了起来,依旧绕了脖子吊起。
  时夜正痛得厉害,却又不敢再动,只怕惹怒刑锋,更添麻烦。
  他见刑锋在柜边翻找什麽,忽然眼神一慌。只见刑锋拿了个幼儿手臂般粗的镂空银管过来。时夜自然知晓这是要放进自己後穴的,看了那粗细长度不由暗暗叫苦。
  林傲已醒,睁眼便见到床边正坐著冷飞。
  冷飞眼里已收起往日冰冷,目光怅然悠远。
  他见林傲醒来,轻叹一声,道,「林傲,我实在对你不起……」
  「住嘴。」
  林傲虽然身体虚弱,但也强撑了一口气,眼里渐有凄愤。
  「你若肯念一点旧情,我何至於今日这样。我知道你恨我,就算你要我的命偿还嫂夫人,我也无话可说。只是,你杀我便杀罢,怎麽能那样糟蹋作践我?」
  话到此处,林傲眼中一怆,心中更痛。
  「你走吧,别在这里守著我断气!放心,我没救了,撑不了几日,到时一定了你心愿……」林傲一语未毕,吐出一口乌血。他忽又笑起,神色已是凌乱决绝。
  冷飞看林傲凄怆痛悲,依旧不动声色,只是慢慢垂了眼,伸手替林傲掖被。
  「放心,我不会再糟蹋作践你了。」冷飞低声道,他看了眼直喘得厉害的林傲,多有不忍。
  「我先出去,你好好休息。
  林傲直视冷飞背影,忽然嘶哑长吼,悲戚交加。
  刑锋拿了那镂空银管在手里,轻轻一掂,看了眼正躺在床上惊恐不安的时夜便走过去。
  「这些日子稍稍对你一松看管,就放肆到这地步,看来不好好教训你一下,你是不知道什麽叫礼仪廉耻了。」
  说著,刑锋一把拉起时夜身子呈跪倒姿,就要把银管插进对方後穴。只是看了时夜抖得厉害,又呻吟得可怜,刑锋一叹气这才取了油膏抹在银管上。「听话些,不然可别说我弄痛了你!」
  听得这话,时夜哪敢怠慢,急忙又躬了躬身子,把後穴更袒露在外。
  纵使银管上已抹了润滑用的油膏,可这番进去依旧痛得时夜连连呜咽,双腿发弱,若不是刑锋一边又拿手扶了他,只怕早就痛得躺了回去。
  片刻刑锋才把整根银管插进时夜後穴,只外面留出一小截方便取出而已。
  这银管通身粗细均匀,宛如儿臂,往後穴里去时是越往里越难受。本来刑锋本不欲以此物辱弄时夜,只是方才在门旁一幕实在让他恼恨。
  时夜待刑锋不再用力塞进银管後终於不支又倒回床上,後穴因为被强行撑开一条甬道,如今风灌进去著实冷得厉害。又恰好银管顶部正压在那酥麻之处,真真让时夜既觉难受又感欲火难耐。他但想喊叫求饶,只是嘴里被堵得满满,连吐也吐不出来。
  他只道刑锋堵了他铃口,又以银管塞後穴便是今日惩罚,正想著若是硬熬也能熬过。
  时夜正要挣扎去看刑锋,对方已走了过来,手里拿了块黑巾,不由分说就蒙住了时夜双目。时夜心知不妙,急忙摇头,可惜双目已被紧紧缚住,无法视物。
  「今天有你受的。」
  刑锋冷笑一声,抓住正往床角缩的时夜,取绳子把他双手向上吊缚著系在床梁,又分别捆了脚踝绑在床尾柱上,使其跪在床中央,不得动弹。
  时夜已知反抗无用,也就停了挣扎。他目不能视,口不言,心中不安反倒渐渐平息,只想著,罢了,听天由命。
  林傲在屋里躺著,越想越觉得心中不甘。自己已被冷飞凌辱至此,没想到最後死却还要死在他面前。
  往日痴缠如今在林傲心里自是一去不回,他苦笑一声,怪自己太傻,恨冷飞太狠。
  不知过了几时,房门一开,冷飞已走了进来,手里正端了碗药。
  林傲淡淡看他一眼,把头慢慢别开。
  「你喝了这药罢。」冷飞不管林傲是否理会,伸手扶了他,又端了药碗过来。
  「怎麽,这次还要骗我服什麽毒?」
  想起冷飞曾煞费苦心骗自己服毒,林傲抬眼,看冷飞眼里尽是不屑。
  冷飞知他记恨自己,而自己也却是该为他所恨。於是,当下并不与林傲争辩,只是端著药碗送到林傲唇边。
  「这不是毒药。」
  「放心,就算是毒药我也喝。」
  林傲冷冷一笑,张了唇,冷飞顺势把药碗一倾,顷刻便把药水全灌进林傲嘴里。
  喝了这药,林傲倒不觉有何异样,反倒是之前沈重的手脚变得轻松起来,伤处的痛也渐渐减去,或许果然如冷飞所说,这并非毒药。
  只是现在是不是毒药又有什麽关系?在林傲心里,冷飞早就是那一剂无可化解的毒。
  他不愿再想从前,再看到冷飞的脸。从冷飞怀中强挣出来,林傲又躺回床上,闭目休息。
  林傲本以为如此一来,冷飞也当识趣离开,只是他躺了半晌也未听到动静,心里不免暗暗著急,又带了丝愠怒。冷飞不走,莫非还要看自己笑话不成?就象那日,他竟能残忍无情地看自己毒发,又看自己如何强忍。那麽今日又是如何?
  难道是他在怜悯自己这个将死之人吗?又或是这不过是冷飞要看的另一场折磨自己的好戏?
  ……自然是後者。若他对自己有一点怜悯,也不至於今日。
  林傲忽感胫骨被穿处剧痛,原来是冷飞揭了被子在看,他看便看,又拿起那穿了血肉的铁链,无怪如此之痛。
  冷飞见林傲痛醒,慌忙放下铁链,「还很痛?」
  他方才喂林傲喝的是许坚配的一剂安神镇痛药,只是他没料到这穿胫骨之痛竟是如此难以缓解,即使林傲服了药,也痛得这般。
  「不痛。」林傲虽已痛得呼吸不稳,但转念却又露出冷笑,强自压抑。
  他不想看冷飞如今这副善人模样,更不想让对方看自己如今这副狼狈模样。
  冷飞其实从林傲刚才那皱眉轻哼之间已知他必是痛得厉害,只是他更清楚林傲那死倔的性格,当下轻轻放回铁链,也不多说。
  倒是林傲颇为恼火,看冷飞这样不声不响,张口便道,「冷飞,我已是要死的人了,难道你还没出够气?你非要看著我难受得哭爹喊娘才开心吗?」
  屋里顿时静了片刻,冷飞知道自己伤林傲太深,一时更不知说什麽。
  忽见林傲脸色一白,手脚发抖,气喘不止,冷飞大惊,想是蛇蝎美人毒性又发,许坚方才配的那副安神镇痛的药竟变得毫无效用。
  肺腑似被熊熊火焰撕裂焚烧,林傲再也忍不住痛。
  他在床上翻滚,腿上还未取出的铁链自然也被牵动,锐痛之下倒让林傲神智突然一醒,他没忘身旁还站著冷飞,慢慢咬牙竟蜷起了身子不再使劲动弹,只是目中也渐渐痛得氤氲起雾气一片。
  冷飞慌张地看著,他尤记得上次自己看林傲毒发,他明明是这麽痛,可却不肯表露出来,只躲在被里强忍。
  若不是为了怕自己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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