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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伎作者:橘子汁 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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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整成发髻之后,他又仔细的用细细的金色发夹固定好形状。然后伸手到桌上的木盒中挑拣发簪。
「曲空,用这只就好。」
他指指木盒中的红宝石发簪。
「小人觉得那有些太朴素了。」曲空皱皱眉头。
「我今天有重要的客人要来,就它吧。」凋叶淡淡的说。
「嘻,是蓝二少爷吧,」曲空嘻笑道,「康少爷要是知道了可怎么办?」
他扬起眉毛,「曲空。」
曲空吐吐舌,乖乖的拿起宝石发簪小心的给他插在适当的位置。
§
蓝泓泉按照往例,吩咐过店里的掌柜过年采买和价格等事项之后,原该去河港边看货,河港边却来了通知,说风雪太大货迟了,恐怕要明天。
突然空闲,他站在门口发呆,望着昏暗的天空下风雪刮过大街,又从怀里掏出纸笺,这样的天气会有人去吗?
也未必,凋叶已经那么久没有表演了,应该很多人会去。。。。。。
不,芳伶苑的东家不是说怕凋叶没了客人?可见有些客人毕竟是健忘的。
他捏紧纸笺。
想到凋叶回到那种地方,像是什么观赏用的动物似的在众人面前表演,他就觉得讨厌,但是仔细一想过去他带凋叶出门,为什么不会有这种讨厌的感觉?结果也不过是独占欲在作祟,他觉得自己丑恶。
终于到了晚间,蓝泓泉没有用过晚餐就去了。前两天问过蓝轩琴,说芳伶院会准备酒水食物。
当时蓝轩琴看见纸笺,连声道贺。
他告诉蓝泓泉,一般的艺伎在开市、初啼和每个月的表演,当然都会广发请柬,但是凋叶这样的红牌艺伎绝对不会滥发邀请,收到那张纸笺表示蓝泓泉是他非常重要的客人。
听到他这么说蓝泓泉当然觉得有些优越感,但是一想到康云也有这张邀请函,他就相当的不悦。
当他这么告诉蓝轩琴,蓝轩琴笑了两声,说:「二哥,这是凋叶回芳伶苑的开市表演,既然是开市,就不可能只有表演。你说,那天晚上他要跟谁过夜呢?」
蓝泓泉怔了一下。
「凭那张花笺,你拥有优先的权利,所以你和康云谁出价高,谁就可以和他过夜。」他摸摸下颚笑道:「康云一定以为自己是凋叶惟一选择的人,没想到半路杀出个蓝二少。」
听到这里,蓝泓泉却并不高兴。
凋叶想赎身,当然是赚越多钱越好,让他和康云为了与他共度良宵而竞价,是不是凋叶为了抬高价码的手段?
回想这些的同时,马车在风雪中摇摇晃晃,还是到了芳伶苑门口。
不愧是京城第三大的伎馆,风雪再大仍然门庭若市,灯火通明。
他下了马车,打发车夫去休息,然后在门口把纸笺交给跑堂的。
不久就有一名打扮入时的少年走到他身边,笑盈盈道:「是蓝二少爷吧,我是紫林,凋叶叫我招呼您呢。」说着一手就揽住了蓝泓泉的手臂。
他是艺伎。蓝泓泉微微皱眉。
紫林笑了起来,「哎哟,二少爷,您很少上青楼吧,蓝尚书以前可是我们这儿的常客呢,像我们这样比较没有名气的艺伎,帮着红牌招待客人那是常见的,请往这边走。」说着就挽着他到里头去。
芳伶苑的内部豪华明亮,大厅里有一座五个阶梯高的木台,上方布置成琴塌。
前方是三排四列的方桌,桌上已经有了花生、瓜子等消遣的食物,客人已经近乎坐满。
最前面的一桌只有三个座位,还是空的,左右也没有其他桌子。
紫林带着蓝泓泉在最前面的桌边坐下。「少爷在这等等,小的还得去接张老先生和康少爷呢。」说完对他俏皮的眨眨眼,才转身出去了。
虽然已经差不多坐满了,但是客人还是不断的进门。根据身分的不同,他们被跑堂的、侍童和艺伎给领进门内。
有的人勉强可以多安插椅子,但是越来越多人只能站着。
算一算这间大厅至少也有一百多人,有些喧闹。
张老先生被另外一位艺伎领来。
这位大约七十岁左右的士绅,脸上满是岁月的刻痕,衣着干净端庄,背脊仍然挺直。
看见蓝泓泉,他拱拱手。
「张老先生,请坐,」蓝泓泉客气的起身,「晚辈听凋叶提过,说您是像他老师一样的人。」
「呵呵,不敢当,」张先生笑了一笑,「老朽不过是一个老乐师,有一点儿好为人师的毛病罢了。您是蓝少爷吧,请坐。」
蓝泓泉不知道自己这么有名,先怔了一下,干笑两声,才一同坐下。
然后康云也来了。
紫林领着他在张先生另外一侧坐下,康云也跟张老先生招呼了一番,然后看了蓝泓泉一眼,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打个招呼。
蓝泓泉基于商人的结交本能,虽然对方是情敌,他还是点头致意,「康少爷。」
康云也只好点头,「蓝少爷。」
蓝府经营的是布匹丝绸的生意,康府则是纸木茶叶的商家。两家没有来往,却都知道彼此名列京城五大富商。
突然,跑堂的熄了门口的灯笼,似乎是不再让客人进来的意思。
一边下人辛苦的挤过人群给客人送上点心、吃食。
蓝泓泉好奇的打量芳伶苑内内外外的陈设,芳伶苑一二楼中央是打通的,楼边上有一排栏杆,栏杆后头的走廊上全是红木门,十来个艺伎正倚着栏杆往下看。
突然,四周静下来。
他抬头一看,凋叶站在二楼走廊,打扮的俊俏无比,唇角勾着优雅的弧度,眼波如水的望了一楼的众人一眼。「诸位冒着这样的风雪来听凋叶表演,凋叶可荣幸的很哪。」他这么说着,缓步走下了楼梯。
养伎17
凋叶步伐盈雅的走下楼梯,眼神水灵的一一看过仰望着他的每一张脸,蓝泓泉感觉到他的视线先经过康云,张老先生,最后落在自己身上。
然后他走上木台,在琴塌上坐下,整整仪容。曲空将他的琴放在桌上,凋叶将手指套上了金属的指套。
「各位说先弹什么好呢,」他笑着这么说,像是思考似的用手指弹奏着一个一个单音,露出一种烦恼的模样。
蓝泓泉眯起眼睛。
他没有看过凋叶这个模样,而且要说他完全没有准备开市要表演的曲子,那绝对是骗人的。
可从康云以及其他客人迷恋的眼神看来,他这个模样应该是相当讨巧。
──但是不是真正的凋叶。蓝泓泉不禁有些得意,康云说不定只是喜欢表面的凋叶而已,而自己喜欢的是真正的凋叶。
然后他的心几乎从喉咙跳出来,凋叶戴着自己送他的宝石发簪。
自己送他的所有礼物,那是凋叶惟一留在身边的,也是他第一次送凋叶的礼物。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彷佛涌出热泉。
「席上好像有些朝廷里的老爷,」他笑了一笑,转头看着众人,「那就──」
琴声起了个高音。
这是宫廷中流行的舞乐,经常用来给舞姬跳舞,旋律高亢、华美、繁复。
蓝泓泉望着他弹琴的优美姿态。
就跟郑老爷说的一样,这是整体的表演,不只是演奏,而是包括他的美貌、气质、姿态和掌握着观众情绪的能力。
奏到低音处,凋叶拉长了单音,突然转换为胡乐。
爬升、降低、爬升、降低,反覆不停彷佛旋转的旋律。
激昂的琴音彷佛在马蹄杂踏之时嘎然而止,沉寂了一阵,他的指尖流泄出极轻、极低的琴声,慢慢的奏起柔美凄然的乐章。
凋叶如此毫不间断的接连演奏了将近十首不同的曲子,每一首的风格都迥异于其他,一次比一次难度更高,最后才在一个高音处罢手。
曲音歇下,四周静悄悄的,然后爆出喝采和掌声。
蓝泓泉也忍不住为他拍手叫好。
张老先生一面鼓掌一面叹息。「一回来就用这种方式演奏。。。。。。虽然有些过于气盛,却令人忍不住赞叹呀。」
「气盛?」蓝泓泉转头看着张老先生。
「呵呵。。。。。。凋叶在你们蓝府待太久了,客人都跑走罗,当然要再鸣惊人,一口气抢回来啦。」张老先生说道,摸摸下颚。
凋叶站起来向客人行礼,然后缓步下了琴塌。
开市宴并不是就这么结束。
既然被称为「宴」,当然就会招待客人用餐。凋叶进去休息时,由其他艺伎上场演奏,客人则在下面用些热食。
坐在受招待的首桌,康云和蓝泓泉面对面用餐可僵的很,张老先生年纪大了也吃不多,白白浪费了好菜。
等到凋叶第二次出来的时候,他抱着琵琶。
下头有些骚动。
如果没有特别的指定,凋叶不常演奏琵琶。
他让曲空把琴收下,竖抱着琵琶在膝前。
宴饮的人声安静下来,凋叶望着他的听众,才垂下眼,手指轻抚上琵琶弦。
低沉而多情柔媚的弦音缓缓传来。
这是蓝泓泉从未听过的不知名乐曲,彷佛诉说着深刻思念,却又压抑悲伤的旋律,使人忍不住闭上眼聆听其中诉说的凄美苦楚。
凋叶没有看任何人,专注演奏的神情彷佛也露出哀凄之色,整个芳伶苑鸦雀无声,只有窗外风雪呼啸隐约传来。
当曲声渐低,弦音的波荡在空气只留下一抹余音,四周悄然无声。
片刻后,有一人叹息着鼓掌,众人这才回神,响起的掌声淹没了整个芳伶苑。
然后,凋叶放下琵琶,微笑望着众人,低头行了个礼。
芳伶苑的东家李芳生走上台来,是个三十五岁上下的年轻男子,长的倒是十分端正,不像经营伎馆的人。
他笑道:「诸位捧场了,今天是凋叶的开市宴,风雪这么大,回去的路途可冷的很,不知道有哪一位今个儿不回去的?」然后他低头看看首座,「我们先从凋叶招待的客人问起吧。」
这时,蓝泓泉才注意到,桌上不知何时多了十枚木牌。
蓝轩琴跟他提过,这一枚木牌就是一千两银,用来帮凋叶开市的。
他的眉头皱成一团。真是一个讨厌的场面。。。。。。为什么凋叶可以保持笑容──即使是虚假的笑容?
康云毫不犹豫的将三枚木牌递给身边的下人。
「喔,看来康少爷今晚不想出去吹冷风。」
众人一片讪笑。
蓝泓泉神色不动的将五枚木牌交给右边的下人。
「这一位。。。。。。是蓝二少爷吧,您的三弟以前可是敝馆的大客呢,二少爷却是第一次来,真是稀客、稀客。」
他冷笑一声,「我抱着凋叶睡觉习惯了。」
因为康云已经知道凋叶邀请了蓝泓泉,因此一直到刚才都保持着风度,可这句话,让他的脸色难堪又铁青。
蓝泓泉不上青楼,所以并不知道,但是在场的人们,都很清楚凋叶过去最礼遇的客人,就是康云和张老先生。
张老先生纯粹喜欢听凋叶演奏;而既然康云对凋叶的迷恋众所皆知,他又是个富家公子,大家都料想今日没人争的过他,没想到会有第三个人坐在首座,还是家业不输康云的蓝二少,这下可有好戏看,原本该散场的都不走了。
康云冰着脸又递上三枚木牌。
蓝泓泉看他一眼,两个人的眼神在空中电光火石的交会。
他又添上三枚木牌。
这样一来就是八千两。
康云瞪他一眼,一口气加到一万两。
这么做当然狡猾了一点,因为一万两就是最高的价钱,即使蓝泓泉加到跟他一样,也是由他先出价,由他优先得到和凋叶过夜的权利。
蓝泓泉眯起眼睛,将剩下的木牌都给了下人,下人不知所措看着东家的时候,他从怀中掏出银票。
「再加五千两。」他将银票按在桌上。
康云脸色更加难看。
「我不上青楼,规矩里有这样的吗?」他抬头问东家。
东家摸摸下颚,「这个嘛。。。。。。有钱就有规矩罗。你说是吗,凋叶?」
「嗯哼,」凋叶含笑,「东家您说了算,我可不能做主。」
康云站起来,「李芳生,木牌竞价、顶标为限、先出为先,都是向来的惯例,你收了现银,芳伶苑还有没有信用?凋叶,难道你不顾你的名声了?」
凋叶不动声色,望了李芳生一眼。艺伎卖的除了才华美貌,还有风雅的形象,怎么他也不会主动把这事往自己身上揽,让客人认为他只要有钱财什么都作。
李芳生微微一笑,「康少爷,规矩是人定的,也是可以改的。况且这顶标也是由我决定,谁知道您跟蓝少爷一万两还争不出个胜负呢?您不服,还可以继续往上出价,我也不会多说一句话。凋叶只是听我的吩咐而已,您别迁怒。」
康云虽是富家公子,可京城最高级的酒楼,一顿饭一百多两也就十分丰盛了,没事怎么会带那么多钱在身上?他恼怒的看了李芳生一眼,又转向凋叶,凋叶原本垂着眼,没有看任何人,察觉到他的视线,突然抬起脸来,可他不是看康云,他淡淡的看了蓝泓泉一眼。
蓝泓泉突然感觉到自己应该说句话,「康少爷,东家是做生意的,怎么会跟钱过不去呢?要嘛你现在就往上加,不然就甭罗唆了,」他狡狯的勾起唇角,「快不要让凋叶为难了,虽然他怕得罪你,但恐怕也很忌惮我呢。」
康云狠狠的瞪着他,像是恨不得将他粉身碎骨一般,「凋叶!」他低吼,「你倒是说句话啊!」
凋叶微微叹了口气,为什么人总是要问一些明知道答案的问题?
他缓缓起身,下了木台,望了康云一眼,柔声带着遗憾的说道:「康少爷,晚安。」说完,他转身上了楼。
康云难堪的呆立在原地。他不敢相信凋叶竟做出如此的选择。
李芳生似乎也对凋叶的应对有点意外,轻咳了两声,「康少爷,真是失礼了,凋叶今天起重新挂牌了,您也不用急于一时,过两天再来,凋叶一定会盛情接待您的。」然后他转头,作了个手势,「蓝少爷,请。」
四周有些吵杂,但是蓝泓泉并不在意。他让下人收了银票,瞥了一眼康云怨恨的表情,觉得得意又心痛。
他得意的当然是他争过了康云。
他心痛的是,如果今天不是他身上多带了点银票,取得这个权力的,就不会是自己。
更悲哀的是,他很了解,今夜之后,凋叶会卖身给更多人,为了存钱换取自由。
一个下人领他上楼,到了一间空房。
房内有桌椅床铺,还有琴塌、书桌,但是没有衣柜等东西。
「请在这里稍候,凋叶公子一会儿便来。」
蓝泓泉看看这间房间,好奇的问:「这儿应该不是凋叶的房间吧。」
下人噗哧一笑,「蓝少爷,您果真没上过青楼。艺伎不会在自己的寝室接待客人的。这儿只是凋叶公子专门用来接待客人的地方。」说完,下人笑着离开了。
蓝泓泉在桌边坐下。
这十五日,他思念极甚,巴不得凋叶早日重新挂牌,好见他一面。
方才看凋叶,虽有些远,但看出他气色不差。现在,他只想要将凋叶紧紧在怀中。
一会儿,曲空推开门,凋叶缓步走进房间内,曲空便退出去关上了门。
「少爷。」他微笑着唤。
极度的思念让蓝泓泉立刻起身,伸出双手将他拥紧。「我真想你。。。。。。。」
凋叶的手轻轻的环住他的腰。
蓝泓泉低头吻住他,吸吮着他的唇舌,热情的掠夺着他的气味。
凋叶将他抱的更紧。
吻发出水润的声音,蓝泓泉吮着他的蜜液,闻见他身上的香气。在吻中他喘息着低语:「我简直不敢想像如果我今天败给康云。。。。。。我一定会思念而死、嫉妒而死。。。。。。」
「但是我知道会是您,」他伸出手轻轻的捧着蓝泓泉的脸,露出笑容,「我知道一定会是您。。。。。。」
「为什么?」他喘息着,却仍然贪婪的吻着他的额头、脸颊、眼角。
凋叶淡淡笑了一下,「我就是知道。」
不管花多少钱都值得──看见他的笑容,蓝泓泉冒出这样的想法。就算之后他会为了存钱赎身而继续卖身,今夜仍然比他之前、往后卖身的任何夜晚都来的珍贵。
因为他预期着自己的到来。
而且他预期自己的胜利。
§
他们并没有熄灯,房内有着温暖晕黄的烛火。
窗外风雪并未减弱,窗扇发出遭到吹打摇动声。
但是床架摇晃的可比窗户厉害的多了,房内当然也有更大的声音。
「嗯啊。。。。。。啊啊。。。。。。」凋叶扭动着身体,俊美的脸仰起,「少爷。。。。。。」他弓起一条腿缠上了蓝泓泉的腰。「呜。。。。。。唔嗯。。。。。。」他用手背掩住了嘴,「嗯。。。。。。哈啊。。。。。。」
蓝泓泉低头吻着他的眉心,身体摆动着,狂肆热切的与他结合交缠。
身体热的彷佛炎夏一般,汗水铺满两人的身体。
「嗯。。。。。。唔。。。。。。」他吐出热息,「少爷。。。。。。快一点。。。。。。啊啊啊。。。。。。」蓝泓泉如他所求,看着他弓起的身体,裸露的胸口上粉红的乳尖、诱人的可爱肚脐,再往下,是他挺立、发红,颤抖着泌出热液的男身。
竟然有人连那个部分都令人入迷,淫靡同时又可爱,蓝红泉不禁伸出手握住了他,随着摆动着的腰上下抚弄着已经被热液滑润的性器。
「不、啊啊。。。。。。」凋叶发出求饶般的喘息声,「少。。。。。。少爷。。。。。。啊。。。。。。好热。。。。。。太、太热了啊。。。。。。」
腿根、臀部摩擦交接的地方发出拍击的声音。。。。。。
「不要了。。。。。。嗯啊。。。。。。」
「凋叶。。。。。。」他喘息着,感觉到包裹着自己的软径似乎一抽一抽的在收缩,他知道那是达到巅峰前的前奏,「凋叶,」他伸出手抚摸他热烫的脸,凋叶一面喘息着,一面轻泣着。。。。。。他低头吻着他的泪水,抽挺的动作放慢了些,立刻感觉到凋叶的身体因为饥渴而难受的扭动起来。
蓝泓泉用手拨开他汗湿的长发,一面吻着他的脸,一面轻语:「我爱你。。。。。。凋叶。。。。。。」
凋叶似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伸出原本虚掩着嘴的那只手,抚上了蓝泓泉的脸,眼神迷蒙温柔,令人无法确知他使否清醒。他轻轻的抚处着蓝泓泉的脸,然后仰起头吻了他。
凋叶的主动令蓝泓泉不可自抑的疯狂回应着,掠夺着他的呼吸、气息,彷佛要将他抽空一般、近乎粗暴着回吻着他,两人的津液湿润的交融着,舌尖舔着彼此的唇舌,交缠难舍。
当双唇终于分离,蓝泓泉意犹未尽的大口喘着气。。。。。。身体也并未停止令人疯狂的交合。
「嗯嗯。。。。。。啊。。。。。。」凋叶发出甜蜜的声音,前端的热柱终于喷发出所有的欲液,于此同时,蓝泓泉也在他抽颤的热穴内注入了热烫的欲望。
「哈。。。。。。哈。。。。。。」凋叶喘着气,胸口起伏着,蓝泓泉别过头去,以免又被他诱发兽性。
他轻轻的滑出凋叶的身体,臂弯中的人儿轻颤了一下,「唔。。。。。。」
「凋叶。。。。。。」他低头温柔的吻着他湿润的眼角,凋叶侧过身,于是蓝泓泉从身后拥着他,在他身边躺下,感觉到凋叶尚未平复,因此并没有将他抱的很紧,只是用脸轻轻的蹭他仍热烫的肌肤。
凋叶仍在喘气但是轻轻的笑了起来,「少爷。。。。。。好痒。。。。。。您真像撒娇的小狗。。。。。。」
他挑起眉毛,「你见过这样威猛的小狗?」
凋叶扭过头,含笑望着他,「真不害臊,」
他用鼻尖轻轻蹭他的脸,「凋叶,你舒服吗。。。。。。?」
凋叶粉红色的脸突然变的更红,「您真讨厌,」他笑着,「难道我除了演奏还擅长演戏吗?」
蓝泓泉高兴的将他抱紧,温柔的将吻落在他的脸、头发、肩膀上,两人的身体赤裸裸的紧贴着,厮磨着。。。。。。
如此温存一会儿之后体内的欲望也慢慢平复,只剩下倦意,他就这么静静的拥抱着凋叶,闭上眼睛。
他喜欢这样从背后拥抱着凋叶,可以闻着他的发香。
「大少爷允许您在这里过夜?」凋叶轻声问。
「大哥不管我这个的,他只叫我不准天天来。」
凋叶轻轻的笑了一下,「您果真从不上青楼是吗?」
蓝泓泉凑近他的脸,「怎么?我犯了规矩吗?」
「少爷,现在是丑时了吧,」他翻过身面对着蓝泓泉,「艺伎也是要睡觉休息的,通常这个时候,已经完事,我们就会送客人出去了。」
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的手轻轻的抚着他的肩膀、胸口,可没有要赶他走的意思。
蓝泓泉并不是毫无经验的少年,他很明白纵情后仍然可以这样温存甜腻,才是最珍贵的,对于凋叶没有情事一结束就将他赶下床,他感到十分开心。「我打扰你休息了?嗯?我已经抱着你睡觉习惯了,可好一阵子没睡好呢,难道不能通融我?」
「想将我折腾整夜的人才会过整夜哪,」他笑着说,「我想沐浴了。。。。。。」然后他垂下眼,手指轻轻的滑过蓝泓泉的颈部,他挪动身体靠近他耳边:「一起洗吧。。。。。。」
「我会变成野兽呀,」
「我可不想跟满身汗水的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凋叶如此说着,起身下了床铺,披上衣服。
他的步伐似乎没有不稳,这让蓝泓泉恨恨的想他是否很习惯了。
「曲空,叫人搬大浴桶来。」
曲空一双大眼惊讶的看着他主子,「大浴桶。。。。。。公子。。。。。。」他瞄了里头一眼,「蓝少爷还不走啊。」
「呸,客人面前少放肆了,」他瞪了曲空一眼,却因着情欲的红潮未退显的艳丽妩媚。
曲空乖乖的下了楼去喊水房的下人,凋叶则回到室内。
蓝泓泉起了身,也披上了衣服,坐在床边。
凋叶在他身边坐下。「朱名可好吗?」
「好,」他淡淡回答,「还是早上练唱,下午陪雪星,」他伸出手拥着他的肩膀,让凋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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