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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影戏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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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小再的手开始乱抓了,床单被他扯得皱皱的,这是他快要达到高潮时的前兆。
  “呜……就快!”君无缺加快了摆弄的速度,為了配合小再的高潮他只能通过大力的摩擦让自己也攀上高峰。
  “呜……”小人儿哭喊著抓男人的背,嘴里满是流出来的唾液,一屋子全是肉体与肉体撞击出的“扎巴”声和粗重的喘息声。
  “不行了……不行了……”
  小再的弟弟已经在哭泣了,君无缺一看就知道小再是真的“不行了”,顾虑到他不是很强健的心脏,狠狠地往那个点上一戳……
  
  
  
  “还好麼?”君无缺几乎是下意识地去摸少年平坦的小腹。
  “嗯……”身子已经被男人细心地清理过,小再努努嘴,示意男人靠过来。
  “哪儿不舒服,我帮你揉揉。”
  “脚……”少年笑得如一只乞食摇尾的狗,“你说过要给我按摩的。”
  “我还以為你忘了呢!”男人笑,摸过小再的脚,真的给他按压起来。
  “无缺……”少年眯起眼,“我们来打个赌吧。”
  “赌什麼?”
  “赌叶影醒过来第一个想到的是谁!”
  呵呵,当然是我了,我是他的救命恩人耶!
  君无缺看小再的眼睛滴溜溜地转怎有不知道他脑袋瓜想什麼的道理,不过他还是很有份风度地点头道:“好。”

逐影戏君(34)

  “小再,不要在外边乱跑!”
  “小再,不能爬树!”
  “小再,不能下水摸鱼!”
  “小再,这个东西你不能吃!”
  “小再……小再……”
  小再快要逼疯了,无缺怎麼可以这样,自己不过是觉得无聊想出去走走,為什麼他却如临大敌般一个劲地嘱咐自己这个那个的!
  小再只能拖著圆鼓鼓的肚子去叶影睡觉的地方,最近经常在梦中看到他,也不知他过得怎样。
  “小再,你要去哪里?”君无缺从堆得如小山高的奏折里抬起头来。
  為了不让小再无聊寂寞,君王将自己的办公场所搬到了寝宫,可是小再很无聊啊,只能陪他解闷,这七个月来君王绞尽了脑汁逗他开心,可是成果并不显著……
  不能爬树,不能下水,不能吃小再喜欢吃的零食,对於好动的小再来说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一边的侍女用同情的目光注视著小再艰难地走路,然后在小身子拖拉地走出十米远时,被一个冷面热心的英俊男人抱住。
  “小再不可以乱走。”君无缺的脸在看到少年敌视的眼眸时温和下来,“小心动了胎气!”
  “不要你管啦,走开!”
  “我要去看叶影。”
  “我陪你去。”不管是谁,看到这样一个大肚子都会害怕他出事的,可是小再好像对男人的好心并不领情。
  “不用。”
  自己圆鼓鼓的大肚子真是难看死了,自从肚子变大以后无缺就没有和自己做那种事,小再这人很单纯,他认為做那种事虽然害羞,但却是两人表达喜欢的最好的方式,他很想问问无缺是不是嫌弃他不要他了,可他又不好意思问,因為无缺除了晚上不再那般对他,其它时候待他都是极好的,甚至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好。由於无所事事,他的小脑瓜又在想是不是无缺也在利用他,只要他生了小孩取出胎衣救活叶影后,他就不要他?
  毕竟上次繁佳国余党暗杀的事件君无缺是允许叶影加以利用的,那他是不是……现在也是在利用他?
  “小再是不是有心事?”
  无缺叫小再时总是将‘小’字咬得极短,不明白的人听了都以為他说的是一个字,而叶影的吐字就清晰很多,那口软软的幽静而醇澈的嗓子,小再闭起眼,回忆叶影叫他时的模样。
  “没有,我只是很闷。”小再努努嘴,懒懒道。
  “不用担心的!”误把小再的坏心情认為是对生產的恐惧,君无缺去捏小再汗湿的手。
  已经是初夏时节,即使不动挺著这麼大的肚子都会难受吧。
  “我想一个人去看看叶影,你不是有很多奏章要批吗?还是回去吧!”
  “小再……”男人顿了顿,似乎要将小再的眉眼看清楚,眸色一闪,“我有话对你说。”
  唉!小再是被叶影骗多了吧,老是对自己的感情没有信心。
  “无缺?”小再闷著的头仰起来,“我们来玩游戏吧。”
  “嗯?”
  “不用跑,不用跳,对胎儿一点害处都没有。”少年的眼亮亮的。
  男人只能说“好。”
  “好了,现在开始……”
  小再拉拽著君无缺蹣跚地回到寝宫时,手里就多了两只四四方方,每一面上都刻著不同点数麼指大小的──色子。
  “把这个往里面扔,然后使劲地摇晃,我们来比赛猜色子。”
  小再从宽袍的袖口里变魔术般掏出一只碗口大的黑瓶,底面是平的,上面则是梨状封口的。他笑盈盈地扒开瓶盖,将两颗色子!啷一声丢进去,“输了,就要──脱衣服!”
  
  “喂喂喂,里面的动静怎麼样?”一群侍女和太监窝在新王的寝宫门口低著嗓子,神态怪异。
  “好像是凤后连输了三局。”
  “哦……那是不是要脱光光啦!”
  “应该还没有吧,今天凤后穿了一件里衣,一件外衫,怕他受寒还加了一件鹅黄色的坎肩。”
  “啊,那就是快要被新王剥光嘍!”
  “是啊……”
  “色子又在响了,这一次是陛下执色,凤后猜。”眾人屏息。

逐影戏君(35)

  “怎麼样,想好了没有?”君无缺看著对面小再红得滴血的脸蛋,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还有最后一件衣服哦!”
  “闭嘴!我在想。”少年的鼻头上满是汗水,上身只穿著一件轻薄的里衣,肚子鼓鼓的像个皮球。
  “好,你好好考虑,我先去批一下奏章。”
  君无缺起身就要走。
  “好啦好啦,我就猜!”小再突然急吼吼地道,“一只是五点,还有一只是……是……”少年挠著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是什麼?”君无缺走过去抱住小再圆滚滚的肚子,轻声细语地问道。
  “是……啊呀,我不知道!”小再把头往男人怀里钻,闷闷道,“我输了。”
  “输了是要脱衣服的哦。”君无缺扶著少年乱钻一气的脑袋,在他耳边轻道。
  “嗯。”不用想也知道小再的脸红了,“本少爷要你帮我脱。”
  “遵命……”
  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曖昧诡异起来,隐隐地好像只听到衣服嘶嘶的摩擦声和两人的喘气声。
  “没动静了……”屋外有人小声滴咕。
  “一定是凤后被陛下脱光了。”
  “嗯,陛下从来没有输过。”
  他们当然不知道君无缺曾经输过,而且输得很惨过。
  “喂,听!好像有声音了。”当然不是色子撞击玻璃壁发出的声音。
  
  
  “呜……”小再都噥著扭身子,拍掉男人抚到自己肚子上的手,“君无缺,你在干什麼!”
  “帮小再脱衣服啊。”手指一挑,那件碍事的薄衫就掉在了地上,少年青涩诱人的身子就露了出来,男人忍不住用手去摸。
  “……”小再没有说话,君无缺的气息越来越重,热热地喷在自己的鼻尖上,他有些期待地闭上眼睛。
  “小东西……你是故意的。”唇贴上小再的耳朵,“可以吗?”
  手抚上少年圆润的腰部,唇顺著少年细滑的身子一路而下。
  这些日子以来,君无缺一直克制著自己的欲望,生怕伤害到小再,可……他好像不领情呢!
  君无缺在小再闭眼呻吟的时候勾著唇,摸著他圆鼓鼓的肚子,无限宠溺地笑。
  明明是想要,还鬼灵精怪地搞什麼脱衣服游戏,真是──玩劣啊。
  
  
  怕伤到小再,君无缺只在少年体内逗留了很短的时间,看到小再满足了就抽了出来。
  摸摸小再汗津津的颈子,君无缺点点爱人的小脑袋,轻轻地叫他,“小再……”
  “嗯……”眼睛里的湿意还没有褪尽,少年突然“啊呀……”一声。
  “怎麼了?”君无缺紧张起来,叫他不要乱动他偏不听,这下可好,动了胎气了吧。
  “呜……无缺,他在踢我……”
  “哦?我听听。”小东西,吓了我一跳,君无缺伏下身将耳朵贴到少年鼓鼓的肚皮上,竟真的认认真真地听起来,那神态那语气,要是让外面那群宫女太监们看到了,铁定吓傻了眼。
  “无缺……”小再不满意地挪挪位,“你是不是喜欢我?”
  “喜欢。”终於进入正题了。
  “是有一点点喜欢呢,还是有一些?”
  “既不是一点,也不是一些。”男人笑著看少年惊愕的眸,“是很多,很多。”
  “和叶影一样的喜欢?”某人不依不挠。
  “是的,一样多的喜欢。”在小再可爱的肚脐上印上一吻,“我爱你们。”
  丢脸,这话要是从前君无缺肯定不愿说出来,可是小再不一样,他纯真可爱又聪敏,不坦诚的话,吃苦的还是自己。
  
  
  经历过那次掷色子事件后,小再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他不吵不闹,空余的时间就由小宫女陪著去看叶影。对著叶影说一大堆的情话,有些是说给叶影的,可有些……眾人其实都明白,当他们的凤后咬牙切齿的神色里满满地装的全是甜蜜时,那时候的他,心里想著的是他们英俊冷然的陛下。
  
  凤后临盆的日子越来越近,全城的百姓都陷入紧张和兴奋的气氛里,王宫里更是忙碌又欣喜。
  就在小再怕怕地等著那天到来时,有人揭了皇榜,胸有成竹地说,他可以帮助凤后顺利引產。

逐影戏君(36)

  那人现在就站在小再和君无缺的面前,一身素色的长袍,发髻高高挽起,骨骼清奇,容貌也是出奇地秀美细致。
  从他的脸上看不出年龄,那人笑起来淡淡的,如烟如水。和叶影的笑容有五分的相似。
  就因為这样,小再见他的第一面就很喜欢他,他叫玉流苏。
  听到那人自报家门,小再不顾君无缺的横眉怒视,执意去挽那人的手,叫他“大玉……”
  玉流苏来时带了只灰色的兔子,红红的眼睛尖尖的耳朵,小再很是喜欢。
  
  
  “大玉,你家小灰真听话,我叫他吃肉它竟然也吃。”小再卧在床上,伸手去拉蹲在他旁边的兔子耳朵。
  “嗯,那是因為它喜欢你。”玉流苏淡淡地笑,这些天他在為小再煎药,药不苦,说是能够帮助他顺產,小再当然乐呵呵地舔得一滴不剩。
  “唉,你不是神医吗?為什麼不能想想其它的法子让叶影恢复知觉?”
  “千叶影是我的老友,你不说我也是要救他的,但就算是我,也只有那一种法子让他活过来。”
  “啊?你和叶影早就认识了?”小再惊奇地眨眨眼。
  “嗯,都是十年前的事了,我们当时都还年轻,没有想到那一次的分别就是十个年头。”玉流苏磨药的手顿了顿,似乎在回忆他和叶影的少年时光。
  “那个时候我才六岁啊,什麼都不懂。”小再委屈地都嘴,片刻又拉著玉流苏的袖子兴致勃勃地问,“那你一定知道叶影少年时的一些趣事嘍,我要听!”
  “好。”
  玉流苏的声音软软的秀气得很,说话时眯著眼,浑身上下都浸著淡淡的药香味,小再从里面嗅出了主人的轻轻薄薄的忧伤,对叶影的关爱和怜惜。
  “千叶影温柔,对任何人都十分友好,我是在树林里摘药时遇见他的,当时他的手里拿著一只漂亮的水晶球。”
  “呜……继续。”小再抿著唇,用手抓紧衣角,像在忍耐什麼。
  “叶影其实和我一般喜欢游山玩水,不问世事,可是他的身体里流著千家的血脉,他注定是要用自己的鲜血浇灌天滎国的江山社稷的。”
  小再的肚子一阵阵地痛,他知道也许孩子就快出世了,可他忍著没有叫出声来,他实在舍不得打断玉流苏,他想透过玉流苏的眼睛看年少的叶影。
  “有人说千家的子孙之所以具有洞察先知的能力是因為他们与神灵做了一笔交易。”
  “什麼交易?”少年一眨不眨地盯著玉流苏的唇,轻轻地问。
  “他们注定著短命,从很久很久以前,但凡继承了千家先知血统的人都活不过而立之年,所以叶影也会在年轻的时候死去。”
  “叶影……现在多大?”
  小再突然明白為什麼叶影总是不愿靠近陛下,压抑自己对陛下的深情,因為他会死,让自己的爱人看著自己死亡是一件残忍的事。
  “我们相识时,应该是十六岁。更可怜的是,他在十六岁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爱上了一个人,一个注定不会属於他的人。”
  “呜呜……叶影啊……”小再不知是疼哭了,还是被叶影的悲惨心痛得哭了,他拽著玉流苏的袖子,哭个不停,然后他抬起头,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大玉,我肚子……好痛!”

逐影戏君(37)

  当君无缺闻讯赶到时,就听到寝宫内传来小再哇哇的哭声,声音凄厉悲惨,直搅得帝王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火烧火燎。
  “小再,别怕,我来了!”
  一把推开外边的小太监,君无缺踩著上乘轻功,一阵风似的飘了进去。
  然后就看著自己可怜的小宝贝挺著个大肚子在床上嚎叫。
  “喂,你怎麼做神医的,还不快帮他接生。”君无缺急得顾不得君王的威仪,朝玉流苏吼完就温和地握住小再在空中乱抓的手,轻声道,“不用害怕,我在这。”
  “无缺,你这个大骗子,你说过不会很痛的,可是……”
  小再怒目瞪著这个让他痛得直流眼泪的罪魁祸首,一副上当受骗的羊羔模样,他大概是忘了到底是谁大言不惭地说不怕痛,又是谁信誓旦旦地说要救叶影。
  “你让开一点,我来帮他扎针。”
  在场的三人最镇定的要数玉流苏了,手里托了个药箱走过来,手中拿著明晃晃的银针,一点都不把君王的威胁和压迫放在眼里。
  君无缺摸摸小再的头,搬过椅子坐在少年身侧,让玉流苏过来。
  见玉流苏翻手要去揭小再的衣领,忙喝,“你要干什麼!”
  “扎针。”
  指尖一挑,小再圆鼓鼓的肚子就露了出来,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玉流苏的身上早就满是窟窿了。
  “一盏茶的功夫,小再先忍著点痛,不要浪费气力,等我叫你用力时再深吸一口气。”
  玉流苏说得坚定,小再不由得眨了眨眼睛,连哭声都止住了。
  不大会,小再的肚子上就扎满了银针,玉流苏转著靠近肚脐眼三寸的那只银针,薄薄的唇突然道:“用力!”
  “哇哇……”小再脚趾都用力到蜷缩起来,突感身子一轻,一个肉肉的小东西从自己下面一骨碌地滑下来。
  “哇哇……哇哇……”小再蹬著那个已经被玉流苏手里抱出来,全身紧巴巴大哭著伸胳膊踢腿的“怪物”,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它怎麼可以这麼──丑?
  脑袋上竖著几根黄色的杂草,眉毛淡得看不见,只知道面目狰狞地哭泣……
  “小再,生了!它出来了!”
  君无缺握著小再的手,满头大汗,不知道的还以為是他在用力。
  “哇哇……”
  这声叫唤不只是那个肉球发出的,还有──小再。
  “他长得真像你呢!”君无缺笨手笨脚地从玉流苏的手中接过小肉球,把它凑到小再面前笑呵呵地道。
  “咦,小再不开心?”君无缺又慌了,“还是痛?”
  不会是双胞胎吧!
  “它,怎麼可以这麼……丑!”小再抽抽噎噎地道。
  “刚出生的小孩都是这样的,等他长得大一点就漂亮了。”
  说话的是玉流苏,他眯眯眼,“叶影就交给我了,小再休息吧。”

逐影戏君(38)

  伴随著凤后顺利诞下皇子的喜悦后,天滎朝的百姓们又听到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他们温柔美丽灵力超绝的祭祀师千叶影起死回生啦!
  街巷里的热闹与皇宫的祥和喜庆一样地浓重!
  “叶影,大玉,无缺,我们来玩游戏!”
  少年在床上躺了三天就再也躺不下去了,精力一恢复他就从床上跳将下来,招招手,对著面前的三个美男子大呼小叫。
  “玩什麼?”叶影柔声问。
  “麻将!”小再说著左手拽著叶影,右手拽著大玉直往寝宫外边走。只留下冷著面孔醋意翻腾的君无缺。
  “陛下!”叶影突然回过头,“您快点啊!”
  被美人这般一唤,君无缺再也寒不起面孔来,跟上前面一干人的脚步,走在后面。
  “来人啊!快把我前几日教你们做的麻将搬出来。”
  一声令下,侍女们有的去搬桌子有的去拿椅子,一旁的小太监也跑过来拿色子,顿时新王寝宫外的御花园里人气飘升,忙得兴高采烈。
  “小再,这个该怎麼玩?”叶影隔著小再坐下,拿起一只印著花朵图案的方形木块问。
  “这种是花儿,你摸到就往自己牌面前放,这种带棍棍的是条子,这种有圆点的就是桶子,带万字的就是多少多少万,如果你们……”
  小再一边眉飞色舞地解释,一边招呼这三个神态各异的家伙按照自己指定的位置坐下,末了清清嗓子负手问道:“你们都明白了吗?”
  “嗯……”叶影含笑著朝小再点点头,他坐在小再的对面,君无缺坐在他的右边。
  见小再说完忙吩咐下人送茶水过来,亲手给小再递过茶杯,笑意盈盈地转向手侧两人,“陛下,流苏你们要麼?”
  “不用。”君无缺板著面孔有些生气地瞪瞪对面坐著的玉流苏,见对方正拿著一只印著凤凰图样的木块皱著眉沉思,见叶影和他说话,扬了扬清秀的眉道,“谢谢,叶影亲手端的茶我一定喝。”
  随后又转过脸,很认真地问小再,“小再,这个既不像花儿又不是条子筒子万字的是什麼?”
  “呀!刚才忘了说了。”小再喝了口叶影递过来的水脸红道,“那个比较特殊,是一条。”
  “哦。”玉流苏满意地点点头道,“我明白了,可以开始了麼?”
  “好!”小再兴奋地拍手,对著自己左手边冷峻著面的君无缺挤眉弄眼,“输了是要惩罚的哦!”
  “哼……”男人不满意地扭过头,随即看到叶影含情的眸子对著自己又泻了底气,手一挥,“开始吧!”
  气氛很好,小太监们也跑过来凑热闹,自从凤后受宠后新王的脾气好了很多,不会动不动就朝他们撒火,平时除了时不时冷著面孔在背后笑,也再也不用“拉出去砍头”这样严峻森寒的眼神瞥向他们,所以他们胆子大了很多。
  也敢在君王和凤后搓麻将的当口指指点点了。
  “唉,千大人,这一步您走错了。”
  有个小太监急得在一旁跺脚,手指著千叶影眼前的那副牌道,“这三个牌一万、三万、五万叫作三剑客,随便中间靠一个就成了,您把一万打出去,现在来了二万显然是打错了。”
  叶影不以為杵,含笑,“我不太在行。”
  “叶影不准用灵力哟,那个不算!”小再插口,“大伙不要乱说话,他们输了的钱我请你们喝酒!”
  “好啊!”不少人纷纷笑起来,“那我还是站到凤后这边!”
  “八条──碰!”玉流苏聚精会神无比认真地看著自己的牌,掀出一对牌。
  “不对不对,您不该吃牌的!应该翻!不是看到一样的牌吃都是好的!”
  玉流苏旁边站著一个赌性奇大的精瘦老太监,指著已经抛到桌面上的三个八条道。
  “哦,多谢老人家指点。”
  玉流苏眯眯眼,看著对面不发一言的君无缺笑,“陛下,跳过小再,现在该你出牌了。”
  “五筒!”君无缺瞄了眼赌局道。
  “啊,哈哈……”小再笑得直拍桌子,“我赢嘍!”双手将牌往桌面上一推,“君无缺,你真笨明明人家都在打条子万字你非要打筒,这下可好,死在我小再的手上了!”
  “哼……”君无缺除了哼哼确实不能说什麼了,他对赌钱不感兴趣,要不是小再硬拉著,他是决计不玩的。
  “呜呜呜呜……”房里的小肉球在哭,哭声从寝宫里传出来,使得原本冷著面孔的君无缺站了起来。
  “啊,小小再在哭。”叶影也站起身,吩咐下人把他抱出来。
  “喂喂,叶影不要走,麻将还没有下完一圈呢!”小再狠狠地瞪已经被叶影抱在怀里哭泣的丑东西,也从牌桌上下来,走到君无缺面前时又笑嘻嘻地道,“不要忘记今天的惩罚哦!”
  “啊?你们都不玩啦!”还在沉思著看小再翻倒在桌面上的牌,见周围的座位都空了,玉流苏才抬起头了解到周围的状况。
  “奇怪,他為什麼哭呢?”叶影用手指点点小家伙的嘴,像看宝贝似的看那只肉球。
  “给他喂过奶了吗?”君无缺问一旁的侍女。
  “喂过了。”
  “那看看尿布湿了没有?”
  “没湿,干干的。”叶影摸摸怀中的小屁股道。
  “叶影,小孩子都这样,他需要发泄。”
  玉流苏笑著走到叶影身边,“我来抱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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