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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蛊换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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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自己的冷笑话。
  他们的关系没有办法再简单了。
  利用,以及被利用。
  其中有过的动心——祈禛承认自己的却是动心了。可是简纾呢,他不相信简纾就没有心动过,可是他的心动太廉价,甚至达不到让祈禛敞开心扉的最低底线。
  只是一段小插曲罢了。
  祈禛慢慢的摸起身来。在他的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以赌的。甚至,如果事先知道,也许他会同意为一个同性留下孩子。
  如果简纾真正的属于他的话。
  可是他没有。
  祈禛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得不到的,毁掉也好。
  自己不正常大小的腹部温暖起来,这是他在这段关系中得到的礼物,谁也抢不走。
  地方被白堤安排在王宫的内山温泉。、
  这无疑是个安全的地方。和万窟洞一样,温泉在后山的山体之内,除非整个王宫被人攻破,否则是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的。
  祈禛第一次见到是,也不得不赞叹这地方的巧夺天工。和先前见过的溶洞不同,这地方显然有人工开凿的痕迹,温泉四周别出心裁的种了一圈散发着荧光的花朵。祈禛说不上叫什么,但是无疑是极为珍稀的物种,至少在其他的地方从没有见过。
  温泉池边有个精致的小亭子,里面放了张茶几,还有一张睡榻。相较于亭子显得过于宽敞了,大概是简纾新搬来的。
  “祈禛,我们要在这里半个月,有什么少的,你再看看。”简纾坐在池边的一块青石上,手里还在摆弄着一只玉瓶。
  看着有些眼熟。
  只见简纾拔下瓶塞,霎时整个温泉洞都充满了熟悉的香味。
  玉息香。
  祈禛有些警惕的屏住呼吸,如果他记得不错,这该是环塘最后赠与自己的,可是洞穴里不好的记忆让他无法说服自己这是无害的。
  祈禛强迫自己将注意转到其他的地方,按照简纾的话,看看还少什么东西。
  这一看之下,祈禛只发现,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
  食物,应该会有人送来。
  睡的地方勉强算是有了。
  简纾的安排,要说没有,是什么也没有,可是要说有,有还是满足基本的需求的。
  祈禛叹了一口气。
  不知是不是南疆的人都这么朴素,简纾算得上是王子,可是对生活的质量追求还真是不高。
  料自己就算说什么简纾也会不以为然的。
  在都城王府几日里,祈禛故意让下人怠慢简纾,想折折他的锐气。可是完全没有反应。亏他还以为简纾是个硬骨头,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没有感觉的到。
  到底南疆只是个未开化的蛮夷。
  简纾正小心翼翼的将省下的墨梅汁倒进玉瓶里,让玉息香的味道更加的浓郁。
  成熟的玉息香直接吞了,功效甚至能直接炸破那人的肚子。
  所以玉息香只能慢慢的吸收。可是玉息香药性散发的太慢了,等她自然的消散,恐怕他和祈禛的孙子也要出世了。
  墨梅,催化的效果很不错。
  祈禛听从简纾的吩咐,躺倒在睡榻上。其实他觉得没有必要。
  半柱香后。
  “简纾,这是怎么回事?”祈禛开始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是眼前的事实让他无法否认。他的腹部似乎变大了。
  与小腹一同变大的还有祈禛心里的恐惧。
  他感到孩子一开始还动弹了几下,可是越来越没有声息了。
  一旁的简纾却是漠不关心的样子。
  至少祈禛看来是这个样子的。简纾还坐在青石盘上,手里拿着玉瓶,面色严肃,瓶子略略的有些发光。
  祈禛喊了几声也就住口了。
  令祈禛意外的是,入口被从外面封住了。而他感觉不到饿。
  也不知已经过了多久,封闭的山洞里看不清时光。但是祈禛肯定过了很长的时间。他已经没有力气从睡榻上起来,而简纾却一直盘坐在青石上。
  祈禛说不清已经过去了多久。
  他只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他的肚子膨胀的很厉害,厉害到让他害怕会不会就这样撑破肚皮。但是没有过多久这个过程就缓下来了
  这种反自然的运动,后果显然对简纾和他自己来说都不是什么轻松地事情。
  很难受。
  不是疼痛。祈禛不知怎么形容现在的状态,只是觉得难受。
  或许他可以接受刀起刀落的痛快,可是没有办法忍受这绵绵的困倦、笨重之感。
  祈禛歪过头看简纾,只见他也没有开始的从容之态了,消瘦了不少,白色的单衣已经被汗水染湿了。
  洞穴里的气氛几乎液化了。祈禛已经分不清是真正的有雾气,还是自己的眼睛花了。就在祈禛以为要这样等到天荒地老的时候,从外面传来了不太真切的声音。
  像是笨重,悠远的铜鼓,似真似幻。
  祈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意识已经恍惚了,反正他没有听到太大的动静,可是简纾却像是惊弓之鸟一般整个人几乎是笔直的弹起来。
  满室的花香气登时像是泄了气,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简纾抬手抹了一下粘在嘴角的血迹,睡榻上的祈禛已经沉沉睡去。
  不同于他的计划,祈禛的肚子大概有七八个月的大小了,现在停下来没什么。
  简纾小心的将玉瓶盖好,放进祈禛的衣襟里。
  到底是谁?
  简纾记得自己吩咐过,任何事都不准打扰。但是外面的动静,像是不止是打扰了。简纾清楚温泉洞从外面看是什么样子,所以他一点不担心会被人发现。至于城外……
  南疆人习惯于席天幕地,寨子里面的人大多会逃向附近的树林,甚至王宫里也不会有太多的守卫留下。
  南疆人少,每一个人的性命都很珍贵。南疆没有征兵的习俗,也因此南疆不论男女老少,都是能上战场的好手,也都练得一手的好功夫。
  驯兽、施毒、用蛊,是南疆保命的手段。
  现在要做的就是等。
  如果是简纾一个人,大可大方的出去。可是内室里还有一个祈禛。
  简纾猫在洞穴边缘,脸色苍白。几天几夜的用功,即使有灵药滋补,简纾也感觉到不支。确认脚步声走远了,简纾走回内室。
  有三长老在,出不了什么乱子。现在还是祈禛更重要。
  躺在床上的祈禛显出前所未有的脆弱。
  与纤细的身材不搭的巨大的肚子,让他整个人有种病态的感觉。简纾伸手,将平躺的祈禛侧过身去。没有清醒的祈禛嘴里咕哝了一声,微微调整了姿势,又沉沉睡去了。
  简纾脱力的坐在祈禛身边。
  外面的情况他不是不担心,只是在没有余力了。
  简纾无意识的握住祈禛的手。祈禛的态度他也明白,这件事了结以后恐怕他们的交集也就了结了,所以他自私的想要延长彼此在一起的时间。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已经没有什么声音了。简纾在外围查探了一番,没有人。奇怪的是寨子根本没有毁坏的样子。
  简纾在山洞时做了几番猜测。
  山贼?不可能,不谈南疆几乎没有人能脱离人群独自居住,即使有,那他的本事也是不屑做这种事。
  敌兵?也不可能。如果南疆腹地是这么轻易被进入的,南疆也不可能立足这么久。
  看样子也没有起冲突。
  难道是找人?
  简纾回忆起了在祁国都城外小村子里发生的事。
  简纾并没有往祈禛身上怀疑。
  寨子已经空了。王寨所在十分隐蔽,外人不知的是,这宏伟的寨子其实也只是个障眼法。当然住着的村民们都是真的,可是隔着一个瘴气林,一片沼泽中央,才是真正的王寨。父亲住着。
  简纾考虑要不要去。
  这一闹,数月内这个明面上的王寨都不会有什么人。可是带着祈禛,简纾不敢保证能安全的到达。
  作者有话要说:  


☆、终章

  这样的情势让简纾很意外,他万万没有想到,祁国的人马,会这么轻易的闯进南疆。
  南疆的人不多,但是亦民亦兵,每个人的武力值不能小觑的,这可以说是一场混战。长年荒无人烟的树林里挂满了尸首,沾了人血的蛊物们,即使是看惯了的南疆人们,也不由的觉得狰狞起来。
  老人们忙着转移孩子。靠近王寨的天然的屏障挡住了一批的人马,但是没能挡住所有的士兵。青壮年都留下来,誓死守卫着他们的王寨。
  而更多的人忙着转移他们的文明。
  一个城寨在南疆人的眼里算不了什么。不过是一些树木而已,他们可以在很短的时间里,建成新的城市。可是里面藏有的诸多驯养、采药的典籍,是绝对不能落入敌手的。他们将重要的带走,普通一些的统统毁掉。
  简纾看着这个忙碌的场景,心里一紧。
  在他看来,南疆贫穷是一定的。这里的环境恶劣,人们生存的每一天都面临着食物的短缺、疾病的威胁。但是偏偏资源太过匮乏,尽管是一个国家,不同的部落还是明争暗斗个不停。可是现在这个场景,让简纾明白了,为什么他们能够抵抗外敌,在众国的包围下,存在这么久。
  就像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样。怒其不争,但总归是护着的。南疆再差,也是他们的国家,没有这个国家的庇佑,他们就是流浪者。简纾为自己以前不负责任的行为感到羞愧。
  战况危急,但是也不用太担心。
  南疆很广,还有更深的,更毒的地方,那里才是南疆人世代生存的地方,王寨这个地方,即使沦陷了,也不用担心有人占领——他们一撤离,这里会立即成为野兽和毒物的地盘,人类根本无法生存。
  但是这样下去不行了。
  简纾看着周围的这些人,他们的表情都很淡然。也许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习惯了有危险的时候就逃开。可是却忘了还手。
  世上都传说南疆的神秘,南疆的人们狠毒。但是从来没有讨伐过,他们是怎么对待他们的。南疆人爱就是爱,恨就是恨,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他们很纯粹,但是不相信外来人。
  妹子们爱上外来人,决不会跟他们出去。因为有太多失败的,悲惨的例子了,她们宁愿在情郎身上种下无药可救的情蛊,以求不会背叛。
  也许他们会说,被毒死实在是狠毒难看,但是简纾看来,死都是死,有什么好看难看的。
  他突然想到了祈禛。
  他是祁国的王子,是最大最强的祁国的王子。
  而祁国现在,最上面的那个位置不稳。
  祈禛很有野心。
  这些简纾从不在乎的东西,突然串起来了,让简纾的心情有些激动。
  祈禛想要回到他的军队去,祈禛连同他的舅舅,掌握了祁国近乎三分之二的兵力。
  现在有些事情已经很明朗的,只要他在后面轻轻一推……。
  *************************************************************************
  南疆的密林里,一匹黑色的马,如入无人之境,轻松的绕过瘴气沼泽,飞快的前行着。
  简纾一手持缰绳,一手抱着前面的人,额头上全是碎汗。他还是托大了。
  失去王蛊,他不再有那种可以侦测周围的情况的能力了。他们遇到了祁国的追兵,偏偏祈禛又暴露了。为了逃脱,简纾的血蛛困住他们,但是至今都没有回来,他的小伙伴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有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
  “小王爷,你知道我一开始多恨你吗?”简纾凑在祈禛的耳边说道,“我,从来没有栽过这么大的跟头呢。”
  虽然他一向恣意,却最讨厌被人束缚着,这也是他宁可拼命也想要伤祈禛的原因。
  “可是渐渐就变了……我不知道会不会是同命蛊的关系……。可是,就像是我们南疆的情蛊一样,没有什么是绝对的。感情这种东西,是不能用蛊来控制的。”
  “你说这是什么意思?”祈禛冷声问道。
  “没有什么,就是怕没有机会了。”简纾呵呵笑道,他感觉自己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了,那种从未有过的,身体里的力量一点一点溜走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祈禛靠着简纾的胸口,一手托着自己经很大的肚子。他没有感觉什么不适,而是担心会不会太颠簸了。简纾的语气让他不太高兴。
  “南疆,如果能够,我希望将南疆交给你。”简纾突然说,“你比我适合当一个统治者。”
  “开什么玩笑!你想要王国吗!”祈禛大声的呵斥。
  这样的思想,在他的心里是大逆不道的。他接受的教育中,国,才是真正的第一位,而简纾这个王子,竟然用这么轻松的语气,说要将自己的国家送给他。
  “祁国的人,过的很好。可是南疆的人,却只能每天呆在树林里,求老天给予他们食物。你知道吗?你们眼里那些珍贵的,无价的药材,在南疆甚至换不了一个馒头。我们守着宝藏,每天被周围的人觊觎着,却什么都得不到。如果可以,我希望南疆能把这些对我们来说没有用的东西统统换出去。”
  祈禛听了,说不出话来。
  南疆拥有整个大陆最优秀的医术。毒术,还有神奇的蛊术。那是多少祁国人想要都不能的。千年的人参,传说中的灵芝,还有形形□,神奇的药用动物,也只有南疆有。
  在他的眼里南疆也是个宝库。可是简纾却告诉,这里的人,活的好辛苦。
  “先出去再说。”
  “出不去了。”简纾一个惨笑。血蛛没有回来,但是他布下的蛊蛛却清楚的告诉他,他们已经被包围了。
  简纾勒住马,将祈禛也接下来,不轻不重的抱了他一下。用南疆话说道。
  “我想和你过一辈子。”
  “什么?”祈禛没有听清楚。
  “王爷。”树林里突然有了这个声音。
  祈禛立刻警觉起来,大喝:“谁!”
  如简纾所料,他们的四周,渐渐的出现了一个两个三个……数不清的人,把他们包围了。
  不等祈禛说什么,简纾突然靠在他的耳边说道:“放心,我会让你离开的。好好照顾……他。”
  “你要干什么!”祈禛叫道,却被简纾甩开了。
  “让开。”简纾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领头的将领大笑着。他追踪他们很久了,不知道损失了多少士兵,才终于追到了他们,他怎么可能听他的话?
  但是他没注意的时候,突然身后□一把刀。是他背后的士兵。
  “你……”将领还没说出什么,那个士兵却像是着魔了一样,挥着刀到处砍。
  将领反手将那个士兵了结了,对简纾说:“凭你的摄魂术?简纾,你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吧?”
  “没错。”简纾倒是赞赏那个将领的爽快,“所以只好破釜沉舟了。”
  突然一阵的血雾弥漫,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甜的味道,杂着腥气,被笼罩在雾里的人全部倒下。
  “祈禛……”你快走。
  简纾不可置信的看着插在自己胸口的那把剑,拿着剑的手,真是祈禛的。
  祈禛的脸一如初见的凌厉,艳丽,但是血腥。原来是这个感觉啊……。。简纾一直觉得,祈禛有种平常人没有的气息,不正是见过血的杀伐之气吗?他还是,太托大了。
  祈禛身后的一拨人,迅速的走到祈禛的身边,但是神情恭敬。
  简纾突然笑了笑,他身后残存的人,也是一阵的慌乱呢,看来祁国内部自己也不知道啊,他也不算冤了。
  祈禛的手有点抖。
  没有人看的出来,但是他感觉到,他的手在抖。不止是手,他的心也在抖。从简纾心口的血冒出来的开始。
  他看着那个人,惨白的脸,嘴唇上沾着血。他吐出红色的舌头,一点一点的将溢出嘴唇的血舔干净,然后冲他笑笑,还像是那个纯净的年轻人。然后下一秒,眼角突然蔓出妖异的纹路,深黑色的藤蔓绕满他的眼,血红的嘴唇变得紫红,他说。
  “祈禛,你不动手,我也会为你死的。”
  简纾的身体突然炸开一股血雾,身后那些与祈禛作对的祁国士兵,全部倒下。
  “不!”祈禛的剑掉到了地上,他仿佛才清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声的叫道。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才是结局。。。。。。。开放式


☆、番外 过去以后

  淡红色的帐子随着风飘着,夏天的夜风也算不上凉爽。
  今夜的月亮很亮,亮的祈禛有些睡不着。
  身边的孩子突然翻了个身,他连忙把还在抱到怀里。这个孩子的眉眼清爽,长得不太像自己。他白白嫩嫩的,生下来就百毒不侵。
  他刚刚打进皇宫的时候,发现他哥哥的寝宫,坐着一个人。那个解毒的时候,和简纾谈了什么的人。虽然脸不一样了,可是祈禛就是知道。他还敏感的发现了,他的指尖,泛着青色。
  他坐在那里,简直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来吧。”他说。
  可是祈禛并不想做什么。他只想问问看,为什么。
  他也不是傻子。名义上,他是叛乱了,可是这一切发生的未免太过简单,皇兄准备的对抗他的人,简直不堪一击,这不是他皇兄的风格。
  而一切都像是引诱他,走到那个高位。
  “我是国师。”那人答非所问,却一派的怡然,“而你,才是命定之人。三十年前,有个人,扭转了你和简纾的命运。祁延的也是。”
  再一次听到那个名字,祈禛的反应是,一愣。
  “帝王蛊……。少了一个了。这天下,本来就不是一个小小的蛊物该束缚的。想必,简纾有拜托过你什么吧?”
  有吗?祈禛恍惚的想起,他好像希望自己接受南疆……。
  但是……
  “什么是帝王蛊?”这个简纾好像也说过。
  “你不知道。”荀慕笙笑道,“每个王,身上都有一个帝王蛊,而每个国家,都有对应的国师。”说着,他指指自己,“而这个蛊,就是让国家之间平衡,不能强占的关键。”
  “区区一个蛊?”祈禛不信。
  “一个蛊,当然不行。一旦动了那个心思,帝王会死。国师也会死……通晓这个秘密的国师们,自然不会让他发生的。”荀慕笙笑的娟狂。
  “你留着,就是想告诉我这个?”
  “不,我是想你杀了我。”荀慕笙说的很直接,“违背了先祖的信念……”
  祈禛握住手里的剑,就在这时,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带走了荀慕笙。掠过的时候,祈禛看见了他那双诡异的蓝色的眼睛。
  ****************************
  祈禛睁开眼睛,伸手摸摸边上的孩子。怎么没有摸到?
  他猛的坐起身,飘忽的床帐后面,有一个同样飘忽的人影。他掀开床帐,看见一个穿着红色纱衣的人。
  “你是谁!”祈禛叫道。
  “嘘……”红衣人竖起手指,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祈禛看见孩子,就在他的怀里,可是却像是中了魔一样,真的就这样闭嘴了。
  红衣人突然手里射出三道银线,植入他的身体。
  “你和简纾的同命蛊,再不取出来,会要了你的命的。”
  红衣人的声音很是飘渺,一道紫色的液体顺着银线流进了祈禛的身体。
  一切动作都很迅速,红衣人很快收回来银线,离开了。
  祈禛猛的起身,左右看着,没有一个人影。
  “宝宝,爹爹好像做梦了。”祈禛习惯性的去摸孩子在的地方,却什么都没有摸着。床头放着一封信:
  祁国皇帝亲启
  三月三号迎娶
  杏林紫陌
  ************************************************
  “你真的是我儿子?”他掐着那个白胖的不认生的小孩。
  紫陌不知道怎么一醒来,白堤就告诉他,他有儿子了,还得去祁国带回来。
  不过他好像忘记了什么。但是没关系,白堤说了,只要他亲生儿子的血做药引,他很快就能想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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