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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情计-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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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情计by贝尔月亮

文案
第一卷:山外山楼外楼,一身寒毒被关孝山带回,无名无姓,他到底是谁?又曾经有过怎样的前尘旧事? 
第二卷:大漠苍狼,他是大漠的盗匪,掠了他这个千金之躯做了奴隶,本以为只是一场游戏,却渐渐弥足深陷。 
第三卷:醉情计,开始一场计谋,最终的目的只是夺得爱人。 

内容标签:江湖恩怨 边缘恋歌 恋爱合约

搜索关键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

1。第一卷:山外山楼外楼
  一声钟鸣,一眼过往,关孝山站在慈水庵的门口,面前的灰白墙内是五年未见面的母亲,他略微叹了口气,手上提着的竹篮内是一碟芙蓉糕,那是母亲曾经最爱的点心,而如今,已经陪伴着青灯古佛五年,母亲是否还会为了一碟芙蓉糕而露出一抹笑容呢?敲门声悠远深长,在繁华尘世沦落的太久,这敲门声都好像蕴藏着佛理。
  开门的是个小尼姑,看起来不超过十岁,“施主,请问何事?”
  关孝山将手里一直攥着的一块小木牌递给小尼姑,木牌是炭黑色的,上面仅仅用刀子刻了一个‘宁’字,“烦劳小师傅通禀镜宁师太,关孝山求见。”
  小尼姑看了看手上的小木牌,而后轻声道了声,“施主请稍后。”便关了院门。
  关孝山看着关闭的木门呆呆的发愣,他不清楚今天是否能见到母亲,自从母亲在慈水庵出家,就不再见凡尘之人了。
  过了不大一会儿,院门又开了,还是刚才的小尼姑,小尼姑半开院门,让出一个身子,“施主,请。”
  刻着‘宁’字的木牌又回到了关孝山的手中,他将木牌小心放入袖中,跟着小尼姑走过慈水庵清幽的院落,这里好像没有一丝人间的气息,小尼姑的脸上也是平和的佛气。
  ‘素安’是慈水庵仅有的一院招待外客居住的院落,偶尔会有些年长的妇人到这里来修身敬佛,关孝山就站在‘素安’的院内,院中的一片片青草正绿,小尼姑轻声说,“施主,请稍等。”
  关孝山将竹篮放在地上,他双手背在身后,昂起脸看着正房上挂着的‘素安’两字,作为一间待客的院落,关孝山并没有住过这里,慈水庵是一家尼姑庵,就算是他想留,也留不住。
  身后传来非常细微的脚步声,关孝山回头,便看到了自己武功的启蒙老师,镜宁师太。
  镜宁师太已经有六十岁了,她是关孝山父亲的大姐,年轻时也是一代侠女,关孝山听说镜宁师太之所以皈依佛门,是源自一场俗世情缘,具体的事情谁都不知道,连那个让镜宁师太因爱伤心愤然出家的男人的名字,都没人知道。
  关孝山赶忙迎上去,“师父!”
  镜宁师太上下打量了下关孝山,又看看前面的竹篮子,而后淡淡一笑,“你来了。”
  “师父身体可好?”
  镜宁师太指指竹篮子对跟在身后的小尼姑说道,“拿去给惠新,告诉她关孝山来了。”
  “是。”小尼姑提着竹篮子走了,关孝山的眼眸也随着小尼姑而去,直到看不到人影为止,镜宁师太无言的摇摇头,眼眸看着自己的这个得意的弟子。
  关孝山穿着一身灰蓝的长褂,头发也是被灰蓝色的发带系着,他这身打扮和他关家堡堡主的身份还真是不搭调,关孝山见镜宁师太打量他,不禁问道,“师父,有事?”
  “无义门的事,我听说了。”镜宁师太说着便往院中的一张石桌走去,她坐到石桌边的凳子上,又指指自己对面的凳子,关孝山跟着坐下,他早就在来慈水庵的时候便已经做好了会被镜宁师太质问的准备,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只是,面对镜宁师太,关孝山认定的理直气壮却强硬不起来,他默默的看着镜宁师太,只见镜宁师太叹了口气道,“何必赶尽杀绝。”
  “无义门是邪魔歪道!”
  “何为正义,又何是邪恶?”镜宁师太再次叹了口气,“我得知你率众攻打无义门的事,便赶了过去,但还是晚了。”
  “师父想去救人?为何要救?无义门杀了我爹!”
  “所以你要赶尽杀绝,这样就没人为了你杀了他的爹,来找你报仇了吗?”镜宁师太忽然笑了起来,“孝山,你太傻了。”
  “师父,你说佛会度世间一切苦厄,那么当初谁来度我爹?谁又度了我娘?我只不过是为了武林清理了门户,让武林中人不再受无义门的残害。”
  “哎~~你口口声声说无义门是邪魔歪道,你却练了逆寒气,那是无义门的独门气功,而你却偷了人家的气功,你认为你算什么正义之士?”
  关孝山让镜宁师太的话吓了一跳,当日攻进无义门之时,各门各派都在打杀,他那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手刃杀了他爹的仇人——无义门的门主冉洪林,只是他找到了冉洪林的练功房,练功房却已经空空如也,而唯一留下的只有刻在墙上的逆寒气心法。
  关孝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他迅速的将逆寒气心法牢记于心,而后便将练功房炸毁,让这世上之人都以为逆寒气已经从此消失于江湖之中了,只是,让关孝山没想到的是,自己才练了几日的逆寒气,竟然被镜宁师太看了出来,她是怎么看出来的?关孝山在心里嘀咕起来。
  “逆寒气是冉家祖传气功,每位修炼者必须从小修炼,而且一生只能研习冉家武艺,若是中途修习,或者身上已有别派武功,最后必然会落得一个走火入魔。”
  “师父,您看错了吧!我怎么会练邪魔歪道的武艺?!”关孝山强装镇定道,“我恨无义门还来不及!”
  “此时停了,还不晚。”镜宁师太并没有说过多的话,她那双看似平静的眼眸却看进关孝山的心中,让他不禁低下头颅。
  “孝山,惠新来了。”静默片刻之后,镜宁师太道。
  镜宁师太的话让关孝山赶忙抬起头看向院门口,从外面走进来一位中年女尼,大约在四十岁上下,这女尼看了眼已经站起身的关孝山,她脸上并无任何多余的表情,那淡漠就像是自己从未见过关孝山一般,这表情让关孝山心里不舒服,这是他的亲娘,此刻却形同陌路了。
  惠新走到关孝山跟前,她双手合十说了声,“阿弥陀佛~~”
  “娘~~”关孝山轻声的叫了声,“你终于愿意见儿子了。”
  “贫尼是来求施主一件事,请施主以后不要再来了,贫尼再也不想见到施主。”
  “为什么?娘!我做错了什么?”
  “贫尼已经是红尘之外之人,没有家人,贫尼法号惠新。”惠新说着微微欠身,“贫尼还要修行,告辞了。”
  “娘!”关孝山的呼喊唤不来惠新的停留,他跌坐在石凳上无措的看着镜宁师太,“为什么我娘这么绝情?”
  “你娘说过她不想你报仇,而你却还是去了,你娘的话你都不听,她为什么还要做你的娘?”镜宁师太说着也站起身,“很多事情,你只看到了表面,所以,不要做后悔事!”
  “师父!我~~”
  “先别说话,跟我来!”
  ‘素安’的正房关孝山从来没进去过,他到了慈水庵一直是来去匆匆,所以当镜宁师太带着他走到正房的门口,推开房门的时候,关孝山着实有些茫然。
  房间里飘散着佛香的气味,脚踏在地上的声音甚至还有回响,镜宁师太慢慢的往里面走,关孝山也跟在她的身后,他们一直走到床前,关孝山不禁吓了一跳,因为这从不留男客的慈水庵,竟然在房间里躺着一个男人。
  “这是前几日昏倒在庵门口的人,我就救下了,不过,这庵里留不得男客,想请托你将他带着。”镜宁师太轻声道。
  “是让我送他回家?”关孝山略微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男人,男人的脸上是一大块黑色的胎记,这胎记盖住了他大半个脸,以前关孝山也见过脸上有胎记的人,只是从来没见过长这么大块的。
  “不是,是希望你给他找个容身之地,或者在关家堡找个活计给他,因为他忘记了很多事情,包括他是谁,家在哪。”
  “他还在昏迷?”
  “身上有些伤儿,给他喝的药有安眠的用处,所以睡得熟。”
  “要等他醒来再带他离开,还是我现在就带他走?”
  “现在就带他走吧!多留无益!”镜宁师太说完这话,轻轻的转身往外走,“逆寒气若是再练,只有死路一条。”
  随着镜宁师太这话的结束,‘素安’这院子里除了那领着关孝山进来的小尼姑之外,就再无其他的人了。
  关孝山微微皱了下眉头,这人脸上那胎记让他给人的感觉奇怪,有种阴沉的感触,关孝山撩开盖着这人的被子,把他拽起来扛在肩上往外走去。
  小尼姑就站在院中,见关孝山来了也不语,转身往外走,关孝山就这样跟着小尼姑出了慈水庵,看着关闭的山门,关孝山叹了口气,他想再想见母亲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日了。
  慈水庵的门口是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马车上坐着个短衣短裤打扮的小厮,这小厮是跟在关孝山身边办事的铁蛋儿,铁蛋儿见关孝山扛着个人出来了,不禁一愣,“堡主!”
  “咱们走吧!”
  见关孝山说这话,铁蛋儿也不敢多问,撩开了马车帘子,关孝山就连着扛在肩上的人一齐上了马车,铁蛋儿挠挠脑门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他坐上赶车的位置,扬起手里的马鞭,“驾~~”马车就驶了出去。
2。
  马车在山路上的颠簸终于让卧在身边的人苏醒,关孝山轻声的喊了声,“你醒了?”
  这人微微张开眼睛,看到陌生的脸庞先是一愣,“镜宁师太~~?”
  “我是镜宁师太的关门弟子,我叫关孝山,是镜宁师太让我带你出来的,慈水庵是佛门清净地,你一个男子不适合留在庵里,所以镜宁师太才托我把你带出来的。”
  “那么~~这是要带我去哪儿?”男人再次问道,他声音柔弱,像是刚刚大病一场,眉头紧锁好像在忍受着身体的痛苦,唯有那双眼黑亮,却闪着迷茫的光。
  “镜宁师太把你的境况大致和我说了,所以,我打算带你回我的家——关家堡,我名下有些产业,可以给你找个活计,当然,我不是强留你,等你记起你家乡在哪儿或者你想离开时,随时可以走。”
  男人轻轻的点了下头,叹了口气,“谢谢。”
  关家堡其实并非是纯粹的武林帮派,早前几代都是经商的商人,后来生意越做越大,到了关孝山太爷爷那辈,出了个爱习武又考上武状元的人,此人算是奇才,后来还独创了关家拳法,正是因为关家拳法的产生,从此后辈都开始习武,也渐渐的在武林中有了地位,只是关家并没有就此放下经商,反而生意也是越做越好了。
  关家堡位于晋阳城南,是一处几十年的大宅子,马车停在后门,关孝山从车上跳下来,男人捂着心口也从马车上小心的下来,铁蛋儿拍拍后门,有人开了门,“我们回来了。”铁蛋儿轻声说道。
  开门人是个中年男人,一身粗布衣打扮,他是府里的马夫赵大,赵大赶忙出来牵住马,“堡主!”
  “嗯。”关孝山点了下头就进了后门,男人也随着关孝山进了后门,铁蛋儿跟在最后,三人到了关孝山的书房,男人站立在桌前看着关孝山,关孝山指指铁蛋儿,“铁蛋儿,这是镜宁师太托付的人,你给他找个活儿干找个地方住!他现在还有伤在身,先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儿!”
  铁蛋儿侧目瞧了瞧男人,这才明白这人是干什么的,“庄主,铁蛋儿明白了。”
  男人对着关孝山点点头便跟着铁蛋儿下去了,关孝山叹口气摊在了椅子上,母亲的面目此时呈现在他的眼前,关孝山一直不明白为何母亲要对于报仇之事如此忌讳,她明明因为父亲的死伤心过度才削发为尼,如今自己铲除了无义门为父亲报了仇,却换来了母亲的不理解,这让他更加不理解他母亲的心了。
  心口处隐隐泛着火辣辣的疼,关孝山想这疼难道是因为自己练了逆寒气?镜宁师太说像他这种半路修炼逆寒气肯定会走火入魔,关孝山细细思量着这话,逆寒气仅仅修炼几日就让他功力大增,这是铁一般的事实,而若是停止~~关孝山着实有些不舍得,想到冉洪林还不知所踪就让他无法安心。
  “冉洪林的武功一定在我之上许多,若是我不提升功力,怎么可能手刃这祸害?”关孝山喃喃自语着,而后运气将这心口隐隐的疼压下,深吸口气,调息运功。
  铁蛋儿带着男人走到男下人住的院落,他指了指这相对的两排房子,“这里就是府里下人住的,丫鬟都住在内院杏花院,咱们男人住在这海棠院。”铁蛋儿停下回头看男人,他从刚才心里就嘀咕着,怎么有人脸上的胎记这么深这么大,大半个脸都盖上了,想这样的人也算是可怜,“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摇摇头,“我什么都忘记了。”
  铁蛋儿挠挠脖子,“忘记了?”
  “镜宁师太说发现我的时候我伤得很重,可能是被盗贼打劫了,不过我什么都不知道,镜宁师太说,也许是我伤了头,所以什么都不记得了。”
  “哎~~你也真是倒霉!不过,你也要有个名字吧!要不别人怎么叫你?”
  男人蹙起眉,“你给我取一个吧!”
  “我?呃~~好吧~~要不叫黑子?”铁蛋儿瞄了眼男人,而后又赶忙说,“我没别的意思啊!”
  “就叫黑子吧!”男人淡漠的说道,他不禁摸摸自己的脸,第一次照镜子的时候他自己也吓了一跳,后来镜宁师太告诉他,这脸,还有身上好几处的黑斑并不是胎记而是毒斑,镜宁师太说她能诊出他身上是有很深的寒毒,但是却无法医治,甚至于就算是找到了当世的神医陈子岳都无能为力,男人总是回想,到底这一身的毒来自哪里,而他又是何人,却发现就算是再努力的想,也依然面对空白的记忆毫无办法。
  “那我真的叫你黑子了?”铁蛋儿问道。
  “叫吧!”男人叹口气,他从现在起就叫黑子了。
  铁蛋儿带着黑子找到了管家张福,他大概说明了来意,张福上下打量着黑子,“识字么?”
  黑子瞄了眼放在桌上的书本,这些字他还是都认识,想来自己以前也是认识字,“认识。”
  “算账会么?”张福又问。
  黑子又看了眼桌上的算盘,而后又点了点头,“好像会。”
  “这样,你不是还有伤干不了重活么?跟着我的跟班也去做了分店的掌柜的,你先在我这儿跟我干两天,我看看你的本事,如果干不下来,我再给你找别的活儿!”
  “好,谢谢管家。”黑子答道。
  铁蛋儿见黑子已经算是安顿好了,他就说先回关孝山跟前去,还和黑子约定晚上放饭的时候在海棠院见,黑子点头看着铁蛋儿走了。
  张福将一摞账本摆在黑子面前,“这些账本你都对一遍。”
  黑子轻声“嗯~”了一声,便开始对账了。
  黑子的到来很快就在关家堡传开了,这主要还是因为他脸上的黑斑和他悲惨的遭遇,当他晚上放饭时来到海棠院的时候,他就发现所有人都知道他叫黑子了。
  铁蛋儿抱着一套铺盖卷到他面前,“我觉得你年龄肯定比我大,我叫你黑子哥,你看行吗?”
  “可以。”
  “这是你的被褥,至于屋子~~其实这两边的屋子都住满了,不过那最头有一间放杂物的屋子倒是有一张床铺,黑子哥收拾收拾能住下。”铁蛋儿说着抱着被褥往前走,“我带你过去。”
  所谓放杂物的屋子,其实是一大半的屋子都堆着大木箱子,满满腾腾的,另一面墙边是张床铺,但是上面也堆着东西,屋子里散发着霉味儿,而且脚一迈进来就有尘土被扬起来,看来这里是很久没人进来了。
  “这屋子~~黑子哥要自己收拾收拾了~~”铁蛋儿说着环视下四周围,见没有一个干净地方能够让他把铺盖卷放下,便退了步出了屋门,“我先把被褥放我那屋去吧!就这边数第三间屋。”
  “好,我一会儿去拿。”
  这杂物房看着难收拾,但其实也还简单,随便擦擦表面的尘土,把东西规制规制,能把床腾出来也就能住了。
  黑子大略收拾了收拾也就住下了,随着黑暗的来临,夜到了,黑子也随之叹口气,他的毒快要发作了。
  镜宁师太和他说过,他身上这毒说坏但又不致命,只是每夜会折磨人,毒发时会犹如赤身裸体置身在冰窖之中,黑子躺在床上等待着每夜的折磨到来,随着一阵颤栗,冰冷袭来。
  黑子咬紧了牙关,身上的厚棉被此时薄如蝉翼,黑子双臂紧紧的抱着自己,蜷起身子,希望这痛苦赶快过去。
  随着天边的鱼肚白,黑子的痛苦退去了,这毒对他是一夜的折磨,他听到院中已经有人走动了,挣扎着起来,嘴里有腥味,舔舔嘴唇,想是昨夜在痛苦中咬破了嘴唇。
  吃罢了早饭,黑子就往张福那边去报道去,张福见黑子来了就笑呵呵的让他坐下,“你昨天对的账我都看了,不错啊!”
  “谢谢管家。”
  “这样,你就跟着我干活吧!今天各省的掌柜的都到了,你随着我去意祥楼我把掌柜的们都介绍给你,这几日他们在晋阳城的衣食住行,你就在意祥楼帮衬着。”
  “我知道了。”黑子淡淡的回答道。
  张福又指了指放在桌上的两套衣裳,“这两套衣裳是新的,月前给我侄子做的,我瞧着你俩身形差不多就给你拿来了,你现在给我干活也不能太埋汰了,就先拿去穿,等发了月钱再慢慢还给我就是了。”
  黑子点点头,“知道了,管家,什么时候走?”
  “你去里屋把衣服换了咱们就走,那意祥楼还有不少事情要和你交代呢!”
  “我明白了。”黑子说着就抓起一套衣服进了里屋,里屋是个小床铺和一张小桌子,想来是张福困乏的时候小歇的地方,黑子脱去衣裳,身上大大小小分布这黑斑,黑子低头看了眼,不禁叹了口气,这样的折磨想来是没个头了。
3。
  关家堡祖上起家的生意是大米,后来随着生意越做越好,茶叶、绸缎等等也随之做了起来,到了关孝山父亲时,更是建起了钱庄,这个月是关家分布在全国各地的总掌柜来向关孝山回禀去年一整年的生意情况。
  意祥楼整个都被关家包下了,张福带着黑子来到意祥楼的时候,总掌柜们有的在房里对账,有的则三三五五的喝茶聊天。
  在大堂坐着的几个总掌柜见张福来了都赶忙起身迎上,“张大哥!”
  张福摆摆手让大家伙别这么客气,“都坐!都坐!”他率先坐下,掌柜们虽然看到跟在张福身后的黑子都有些惊讶,不过大家伙也都是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的,虽然惊讶也并不觉得特别的奇怪,“今天来是带着黑子过来给大家伙认认!我这不能经常往来,意祥楼就黑子留在这儿了,大家伙有什么事情要找我,都可以让他跑腿!”
  “那敢情好!”其中一个身材高大体态微胖的男人笑道,“前儿晚上想拉张老哥出来喝酒,就是没找到跑腿的,现可好了,兄弟们摆好了局就能让黑子叫你去!”
  “行啊!我也很想和兄弟们喝喝酒!”张福说着站起身,“得!我先走,喝酒的时候让黑子去叫我去就行!”
  “没问题!张老哥慢走!”大家伙送走了张福,又齐刷刷看向黑子,那高大汉子又说话了,“黑子兄弟,我们这也没什么事儿,只等着过两天和东家见面,你不如找店小二要个空房呆着,如果有事情要你跑腿,我们再叫你。”
  黑子沉默了一下,“你们这么多人,都没事?”
  “我们来的这些人,都有带自己的下人过来,只是我们的下人进不去关家堡宅子而已,所以没什么要进大宅找张管家的事情,就不劳烦你了。”
  “好,我明白了。”黑子点点头,便去找店小二了。
  店小二给黑子在一楼找了个小屋呆着,黑子进了屋坐到床上便想起了张福给他的交代,其实他明面上是来做跑腿的,暗里张福是让他盯着个人,那人便是刚才说了不少话的高大男人——陈建龙。
  陈建龙是天津的总掌柜的,他管理的事情很多,也包括从天津港口海运的货物。张福看了陈建龙交上来的账本,总觉得其中有些问题,而这些账本正是黑子昨天对的那些账本。
  张福也没期望着黑子能查出点什么,他就是让黑子看着陈建龙,看他去哪了,见了什么人,至于再往下查下去,自然有其他的人接手。
  黑子在屋子里呆了会儿就出了屋子,见陈建龙他们几个还在,就走了到大堂角落的桌子坐下,问店小二要了壶茶和一碟瓜子,慢慢的吃着。
  陈建龙见黑子又出来了不禁问道,“黑子兄弟,怎么不迷瞪会儿?”
  “哦,不困。”
  “要不过来聊聊吧!”陈建龙说道,而后他让了个位置,黑子就走过来坐下了,这几个总掌柜上下打量着黑子。
  “看黑子兄弟这气度,不像是跑腿的人啊!”一脸白面瘦的男人说道,他是广州的总掌柜的万伟仁。
  “我瞧着也不像。”另一个面色黝黑的男人附和着,他是边塞那边的总掌柜何王喜。
  “是呀!去年来时还没见过黑子兄弟呢!”陈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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