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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作者:银色徽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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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第一章(已修) 。。。 
 
 
  那一日对许多人来说只是一场意外,然而他们却为此整整计划了四年。
  
  ————————————————————————————————————
  
  天人历1270年,荆、楚两国合兵灭韩,荆得其地七,楚得其地三。
  楚国是借道出兵,所得的土地并不和本国接壤。
  而荆帝则愿以韩百余年经营所得的金银,换取楚国此次所占领的土地。
  楚帝漫天要价,又索要了韩国民夫五十万,加上闻名于世的荆国神机弩车二十架。末了还沉吟半响,对荆国使臣吐出一句,“听说贵国空晴公子姿容冠绝天下,不知能否请他到楚国来常住?”
  荆帝允。
  
  荆皇宫,未央殿。
  刚下朝回宫的皇帝陛下愤怒地摔烂了满屋子的摆设,负气而走。只留下两个小太监哆哆嗦嗦收拾着满地碎瓷……
  
  几天后,秋风乍起,一辆宽大马车平稳地驶向楚国……
  
  楚国境内——
  北山行宫,位于楚国都城丹阳城外四十里。
  行宫四周群山环绕,地处于高山间的一处盆地,附近点缀着许多大大小小的峡谷,又有明暗泉水穿流期间。
  这里原是皇家狩猎下榻的行宫,四年前改为天枢营驻地,人称北营。
  
  说起北营就不能不提起天枢营统领,楚帝最宠爱的五皇子景明叡。
  景明叡在楚帝面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楚帝待他态度之谄媚,令人大为惊叹。
  
  据宫中秘闻,楚帝有一次酒后叹息,自从有了这个儿子,宫中三千佳丽只好全都成为摆设。
  据说楚帝早年曾在战场上负伤,极有可能伤到了男人的“关键部位”。后来虽然痊愈了,但为了防止旧病复发,景明叡勒令他不许近女色。
  当然,男色也是绝对禁止的。
  就这样生生把个皇帝憋成了清心寡欲的和尚。
  
  这样的市井秘闻虽然未必可信,不过,从十多年来楚国皇宫中再未有所出看来,这也未必是空穴来风。
  当然也有人恶意猜测,五皇子此举极有可能是希望减少潜在的竞争对手,其对皇位的勃勃野心,昭然若揭。
  
  景明叡的身世神秘,据传有天人血统,却从未有人见过他的母亲。
  据说有一年冬天,楚帝南征赵国,中途遇到伏击,身负重伤后落马掉入激流之中。
  五皇子的母亲正巧路经河边,把他救回家中,并施展天人绝技将他救活。
  养伤期间两人情愫渐生,珠胎暗结。楚帝告诉了她自己的身份,赌咒发誓要把她娶回宫中当皇后。
  只可惜天妒红颜,这个相传美得能让日月失色、河水倒流的女子,在生下五皇子之后没几天便撒手人寰。
  楚帝只得独自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黯然回宫。
  
  这段情缘虽然短暂,楚帝却对这个神秘女子用情极深。
  他一回到丹阳便追封她为顺天皇后,后来终其一生也没有再立过皇后,而景明叡成为了他唯一的嫡皇子。
  据说楚帝每到冬天,必定有几天喝得酩酊大醉,嘴里痴痴地喊着皇后的名字,缅怀和她相知相遇的日子。而五皇子之所以怎么备受宠爱,据说与他的相貌颇肖其母有着相当大的关系。
  
  景明叡出生的时候,正是楚国开国之初,四方未靖。
  他自幼随楚帝征战,可以说是生长在军营之中,与军中将领关系极好。可惜这样的童年经历,同时也养成了他粗鲁不羁的性子。
  他天赋禀异,七岁就能骑马上战场杀敌,十岁就担任了楚军的先锋官,曾有过以两百轻骑破敌三千的辉煌战果。
  
  后来楚帝得胜还朝,因为景明叡不喜欢住在皇宫里,楚帝特许他率领三千近卫军创立天枢营,驻扎在城外。
  景明叡花了两个月的时间考察驻地,终于挑中了北山行宫。这里扼住了南下丹阳的咽喉,山水明暗交叠,地形极为复杂,非常适合练兵藏兵。
  
  天枢营建立之初,楚帝时常坐马车去前去探望景明叡。他生怕儿子过的不习惯,随行的各类赏赐,林林总总,每次都不下数十车。
  路旁的百姓看着蜿蜒的车队,纷纷感慨皇帝对五皇子的宠爱。
  
  因为楚帝厚爱五皇子,爱屋及乌,连带着天枢营的武器装备,待遇军饷也是京中三营之最。每次北营征兵的告示一贴出来,据说排队报名的长龙能把连绵起伏的北山都围上一圈!
  
  后来楚帝因旧伤缠身,身体日渐衰弱,只好派人去请五皇子到皇宫相见。
  令人惊讶的是景明叡竟然常常随便找个借口拒不接旨!
  然而楚帝对他这种放在别人身上绝对是杀头灭门的抗旨行为根本不以为意,往往还要绞尽脑汁另寻借口。
  负责在皇宫和北营之间传信的宫中侍卫,常常要一天飞马跑上三四个来回,苦不堪言。
  
  经过整整四年的发展,天枢营对外宣称五千,实际数量却已经不下三万。
  景明叡将其中两万五千人分散调到北疆的各个隘口编入当地的守军,留下五千人驻守北营,日夜操练。
  
  北营,主帐——
  
  一个锦衣青年歪倒在椅子上,伸出两条腿搁在桌子上,伸手轻轻揉捏着腿上的肌肉,口中不停哀叹:“五哥,这一趟跑的累死我了——”
  
  他摇头晃脑地吐出一长串抱怨:“我到的时候驸马府的火已经烧起来了,四下都围着荆国的军队。于是我只好施展轻功悄悄潜进去,给他来了个偷龙转凤,用一具假尸体把人给换了出来。现在估计世人都以为这人已经自焚殉国了吧。”
  
  “哎……我这辈子真没见过脾气这么犟的人!”
  
  “他一醒过来就要引剑自刎,幸好我身手敏捷折断了他了剑。他又想咬舌自尽,可惜被我点血截脉,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我提着他就跑出了城,半夜想在一个破庙里休息一会儿,谁曾想他簪子里竟然还藏了一包毒药,趁我没注意偷偷吞了下去。好在我发现得及时,把事先问老高要的一瓶解毒丹,全给他了倒进去。也不知道到底解干净了没有,你回头记得再让老高看看。”
  
  “后来我只好一掌把他拍昏了,连夜扛着他赶路。哎……我这都两天两夜没合眼了。”
  
  五皇子景明叡一身黑袍,大喇喇地坐在紫檀雕花靠背椅上,笑眯眯地听着对面的人吐苦水。
  他知道凭着对方的本事,就算两天两夜不睡觉,提着个人赶上千余里路,也绝不至于累成这样。不过一向听话的弟弟偶尔抱怨几句,还是可以考虑给他顺一下毛的。
  他随手给对方斟了杯茶递了过去。
  
  坐在他对面的六皇子景明泉受宠若惊,连忙直起身来双手接过茶杯。
  景明叡手指轻叩桌沿,沉吟道:“李家的黑甲兵天下无双,可惜一直不受韩君信任,这一代唯一的传人竟然被软禁在京中要当什么驸马。”他冷哼一声,似乎对韩君很是不削。
  景明叡拍拍自己弟弟的肩膀:“这次真是辛苦你了,把人给我全须全尾地带了回来。如果他能为我所用当然最好,如若不然……想要他的练兵之法也未必一定要他投诚。嗯……秋悦人你找的怎样了?”
  
  景明泉两手一摊,叹息道:“秋悦人!全天下都在找秋悦人,自从他两年前失踪之后,谁都没有他半分消息,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他哪里是那么好找的,我今年为了找他都跑了五回了,每次都是假消息,连个影子都没见着!我看五哥你还是花点功夫劝降吧,别把希望放在那个虚无缥缈的秋悦人身上。”
  
  景明叡侧过头深深地注视着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弟弟,好半响一言不发,看得景明泉手背上汗毛直树,才缓缓开口:“阿泉——”
  “什么?”
  “……”
  “五哥你……你到底想说什么?”景明泉连忙追问,“为什么你每次一叫我‘阿泉’,我总觉得没有好事?”
  “那是你的错觉。”景明叡却决定先放他一马,转移了话题:“算了,只要别人也找不到他,那就对我们也没什么损失。你先把带回来的人交给老高瞧瞧吧。”
  景明泉松了口气,连连点头:“行,全听你的。”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五哥,今日宫中设宴,招待荆国使者,父皇让你一定要回去一趟。”
  
  一提起楚帝,景明叡眉头直蹙,他可以算是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拿自己这个死皮赖脸的老子毫无办法。他皱着眉头开口:“老头子是怎么说的?”
  
  “还不就是那老一套。”景明泉笑道,“你让你五哥快回来一趟,我想他想的快要发疯了!这两天我的身体是越来越不行了,他再不回来,只怕连我最后一面也见不上了!”
  他模仿起楚帝哀怨的语调可谓惟妙惟肖:“呜呜呜……你五哥好狠的心,这都已经半个多月没有回来看过我了。可怜我这孤老头子一个人独守空房!呜呜呜……今日荆国使者来访,宫中大宴,我让御膳房做的都是他爱吃的菜,你让他好歹回来一次吧……我可想死他了……呜呜呜……”
  
  景明叡忍不住长叹一声:“他这是又惦记上我了?”
  “父皇说了,他怕再见不到你,要把你的样子都给忘了。”
  景明叡拍案而起:“放屁!他上次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得我心一软,同意让那个什么苏浅雪给我画像。老子真他妈的犯贱,顶着火辣辣的日头,站在御花园里头足足三个时辰,画了十二幅肖像!他要是想我,随便拿一幅出来看一眼也就是了。”
  
  听到苏浅雪的名字,景明泉趁机八卦:“可是那个爱慕了你好多年的苏浅雪?据说他的画千金难求呢!”
  景明叡满脸怨愤:“可不就是那个小白脸!”
  “人家一手追风剑法也算在江湖上赫赫有名,长得也是弱柳扶风,我见犹怜,你怎么就看不上呢?”景明泉不由叹息,“人家绰号‘玉面剑客’,到你这里就成了小白脸,真是可怜哦——他那天给你画了那么久的像,就没有再趁机表白一次?”
  “……”景明叡想起那天的遭遇,呲了呲牙,一副闭口不谈的样子。
  
  景明泉暗自疑惑。
  那个苏浅雪不是挺好的吗,人长得俊秀,性子也柔和,追着五哥屁股后面跑都有三年了,都不见他动心。
  莫非自己这个全能的五哥不喜欢男人?
  
  可也没见他对女人有什么心思啊?
  去年尚书的千金对他一见倾心,偷偷派人把示爱的情诗送来天枢营。他竟然拿着情书仔细研究,顺藤摸瓜,把人家当做探子揪了出来,害人家一个姑娘家失了好大的脸面。
  
  景明泉想不通为什么自己的兄长从来不开窍呢?
  他只好接着传达皇帝陛下的旨意:“父皇说他虽然有了你的画像,但是他觉得,人静止的时候是一个样子,动起来又是另一个样子,画像是一个样子,真人又是另一个样子。总之,有了画像还不够!他三天看不到你就心里发慌,五天看不到你就想撞墙自尽,你自己算算,半个月要闹腾成什么样吧!你今晚到是去还是不去啊?”
  
  景明叡觉得自己是上辈子欠了他老子的,夸张这个词简直就是给他量身定做的。
  他要是真因为看不到自己自尽了,那倒是耳根清净了。只可惜自己这个老子从来就是雷声大雨点小!
  而且今晚……还真是不能不去。
  景明叡沉吟道:“去给我去带个话,要我去可以,拿二十架神机弩车来换。”
  
  景明泉抚掌大笑:“知子莫若父!哈哈,省下我来回跑了!父皇说了,只要你今天出席宴会,这次送来的神机弩车就全部交给北营使用。对了,他让你记得换一身白衣去。”
  “告诉老头子,我会准时去的。”景明叡妥协。
  
  景明泉看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突然神秘一笑:“去吧去吧,包你不会后悔!你还不知道吧,那个传说中色艺双全的空晴公子今晚也来了。咱家老四对他可是翘首以盼啊!可惜我出席不了宴会,他那口水乱滴的样子我是看不着了。哎,出去一个多月,楼里还积累着一堆事情等我处理呢。我算看出来了,我就是个给你跑腿劳碌的命!”
  
  景明叡听他毫不在意地提起自己不被允许出席宴会,心里不由一紧。唉,自己的老子何时才能放下对阿泉的成见呢?
  他笑着假意抬脚踹景明泉:“臭小子,还不满意呢,快给我滚回去干活!”
  
  景明泉两手一摊:“我哪里敢不满五哥你啊?不要说是跑跑腿,就是五哥要我的命我也是眉头都不皱一下!”
  景明叡眯起眼森森地看了对面的人一眼:“真的?”
  
  景明泉笑道:“当然是真的,不过我也知道五哥是绝舍不得要我的命的。我先走了,你今晚可要代我好好看看,那什么公子到底有多漂亮,把老四的魂都勾掉了!”他话音未落便飞掠了出去。
  景明叡看着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帐外,低头掰了一阵手指,终于忍不住轻笑起来:“你可算是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先附上地图一张~~

某银下班后意外遇到景烮的小剧场 ……》
某银:“陛下,外面传闻你有X功能障碍啊?”
景烮:“胡说,这绝对是造谣生事,中伤皇室成员!”
某银:“真的咩?”
景烮:“我只是没有遇到对的人。”
某银:“难道不是被自己的儿子威逼利诱?”
景烮:“怎么可能?从来只有我管着他的份好不好?我其实就是传说中的为了爱人守身如玉的稀有好男人啊!”
某银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对方……
景烮:“不过这样放任流言也不太好啊。不如……”
某银:“嗯?”
景烮膜拜状:“请给我一个机会证明自己的‘能力’吧!”
“!”

“啊!突然想起来今天的章节还没有码呢!”从来没有写过H的某银落荒而逃……
景烮边追边喊:“番外,就是在番外里也好啊!给我一个证明的机会吧——”




2

2、第二章(已修) 。。。 
 
 
  景烮前半生的愿望是一统天下,然而当他又有了新的理想时,就必须要找一个人来完成自己的夙愿。
  
  ————————————————————————————————————
  
  楚皇宫,熙和宫——
  要说楚帝景烮今年也不过是四十岁出头,可算正当壮年。
  可惜他早年在战场上伤了根本,旧疾难愈,至今竟然已是两鬓斑白,面色如蜡,只能从依旧深邃冷冽的五官之中依稀分辨出昔日“天神将”的风采。
  
  景烮坐在龙椅上;干瘪的手指放下今天最后一份奏章,叹了口气。
  他轻轻端起一旁的茶杯,低头怔楞地看着杯中倒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外面吹过一阵秋风。
  门上的纱帘轻轻浮动,现出一个颀长人影!
  
  景烮若有所感,猛的从沉思中惊醒,抬起头来。
  他惊讶地望着这隐约的人影,嘴唇翕张却说不出话来。
  
  “砰”他手中茶杯滑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景烮终于颤抖着吐出一个几不可辨的字。
  “滟?”
  “……”
  
  “真的是你吗?你可是来接我走的?”景烮深吸一口气,双目圆睁,像是极力要看清那朦胧的身影。
  “……”
  
  他的眼中不由流露出悲怆:“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
  
  “十七年了,整整十七年了,无数个日日夜夜,我竟无一刻不在想你!”
  “……”
  
  “你可知我在寝宫之中挂满了你的画像,就怕一不留神让岁月洗去我记忆中你的样子……”
  “……”
  
  “幸好如今叡儿也大了,可以继承我的志向。我终于可以安心地去见你了!”
  景烮一阵哽咽,脸上流露出几分幸福的笑容,向朦胧的人影探出出一只枯瘦的手……
  “……”
  
  纱帘后的人忽然动了。
  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
  一身白袍,面貌俊美,他的双目中也饱含着极为浓烈的感情。
  他三两步走到龙案之前,也伸出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掌。
  ……
  
  “砰!”
  一掌拍在龙案上。
  
  景明叡感觉自己额头上的青筋已经快要爆掉了。  
  天地良心,都十几年了,他老子演来演去都是老一套。为什么每次被迫演跟他对手戏的全都是我啊?
  景明叡觉得自己忍耐力的底线再次被挑战了。
  
  景烮连忙扒起他的手,痛心地吹了吹他的掌心,再斟上一杯茶递了过去:“叡儿,你的手痛不痛?你今天火气怎么这么大?来来来,喝杯菊花茶,清热败火的。”
  
  景明叡接过茶杯,一股脑把整杯凉茶灌了下去,总算把胃里的酸水压住了。
  他叹息道:“每次都说同一段话,你就不累吗?”我听得真的很累啊!
  
  景烮面容一肃:“哪里一样了,我昨天才修改了三处,前后语序也有不同,你难道没觉得更加声情并茂,感人肺腑了吗?”
  景明叡:“……”
  
  “这不都是为了将来见面的那一刻做准备吗?一想到要完美地把我的满腔深情表达出来,一想到滟那感动的眼神,我又怎么会觉得累呢?”景烮不由感叹,“你老子我是出了名的口拙,不好好练习,将来又怎么说得清楚明白呢?”
  景明叡彻底败给他老子。景烮如果算口拙,天下人莫不是都是哑巴?
  
  “老头子,你就使劲折磨我吧!你留下的这个烂摊子,我少说要继续奋斗十来年。我怎么就这么轻易卖了半辈子给你呢?”不过好像当时自己在这件事上也没有话语权,可以提出任何反对意见就是了。
  
  景烮大摇其头:“我大楚就算不是政通人和,好歹也是宇内第一大国,竟然被你说成一个烂摊子!你也太伤我的心了,你让我情何以堪啊?”
  他语毕还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状,看得景明叡刚刚压下去的酸水又开始往外直冒。
  
  景明叡指着龙椅后头挂着的天下形势图教训他老子:“大楚虽然积弊不多,但是根基毕竟尚浅。北方蛮族常年袭扰,耕地又日渐捉襟见肘,朝堂之上派系林立……哎,想要天下一统,谈何容易?”
  
  景烮对此倒是满怀信心,一谈起平生夙愿,语调也不由激昂起来:“这些问题你心里不是都有了解决的办法吗?我总算是已经给你起了个好头,如今放眼天下,大楚国力之强,有哪个可以与之争锋?等你明年满了十八岁,继承了皇位,大楚经过多年休养生息,战备完善,正是踏向兼并天下之路的最好时机!天下乱世终将会在你手中完结!”
  
  以一己之力终结天下乱世?
  景明叡细细品味他老子的话,不由也有些心驰神往。
  虽说他刚开始要为他老子达成心愿是出于无奈,但是在这十多年间,也看到听到了不少人在乱世中挣扎求生的悲惨遭遇,他如今倒是真心想要结束乱世,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景明叡突然又转过另一个念头:“我的那几个兄弟要怎么处置?”
  “那不是说好是由你说了算的嘛?”景烮双手一摊,“其实就算你对他们心肠硬一点我也无所谓的,反正那时我已经‘龙驭归天’了。”
  
  景明叡心里暗想,他老子是怎么会误解他对兄弟们狠不下心的呢?
  难道是从他对老六的态度?
  天知道,他对中间那几个一直四处蹦跶的兄弟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哼哼,要是胆敢出来碍手碍脚,随便掐死几个,一了百了!
  不过从今天他老子的话里听出来,老头子还是希望不要发生兄弟反目,自相残杀的戏码吧?
  景明叡眉头大皱,哎,明明简单可以解决的事偏偏要用麻烦的方法处理,真是头疼。
  
  景明叡想到这里不由有些怨念:“老头子,我看你还活蹦乱跳的,怕是没那么容易归西啊。不如再撑几年……”
  景烮急得跳脚:“你可不能反悔啊!十八年之约,可不是我一个人定的!”
  景明叡挑眉:“那时候还不知道有六弟的事吧?要是知道了,那约定算不算数恐怕还要两说呢!”
  
  小六!!!
  景烮被他戳中要害,心急火燎,搓着手不知说什么好。
  这年头连让人安心去死也不许了,真是何其可悲啊!
  然而他却不愧是当了多年帝王的人,一下子就回过念头来。
  
  “不提你六弟的事行不行啊?就是普通人家的父子之间也总有些小秘密的不是?你说吧,有什么要求只管提,我有哪次不满足你的?何必要绕这许多弯子?”
  
  “季空晴我要带回北营。”景明叡毫无自觉地扔下一个炸雷。
  他说完抬头看了看天色,准备再交代几句就走人:“神机弩车也不要忘记尽快给我运来。听说这次还从韩国得到了一批工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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