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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阏氏-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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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汇合吧,不管得没得手,亥时正回到这来,听清楚了吗?”

邓凯应声答道,“公主,您就瞧好吧,兄弟们闲了这么久了,早就想练练手了,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亥时正回到这来。”

落落点头,“好,快去快回!注意安全!”

邓凯应了,便退了下去,自作安排去了。

落落紧了紧身上的衣裳,对师傅连海说道,“师傅,咱们去会会那个穆赫慎,看看这个猪头小子在干吗。”

连海提醒道,“公主,不可玩得太过了。别忘了,这可是在荣城,可别误了咱们的大事才是。”

“师傅,您放心,我只是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省得他们这些井底之蛙,以为自己就天下无敌了呢。”落落说道。

连海点点头,他并不是特别担心,有他自己在落落身边,加上落落自身的功夫,一般人倒也是别想沾到她的身子的。二人便展开身形,朝着庄子奔去。

从地图上看,穆赫慎应该是住在庄子的正房,也就是庄子的最中心位置处,落落和连海从侧门进去,拐过了几道长廊,躲过了巡视的亲兵,进了三进的院子,这才摸到了正房的院子里。

到了这里,防卫也明显的严密了起来,落落和连海倒也不敢太大意了,二人躲在一道院墙的墙角的地方,避开了巡视的侍卫,默默地数着侍卫的交班的规律和时间,眼见着一处交接的空白处,二人出了墙角,攀上了大梁,轻轻地上了房顶。

可能因为是在自己的庄子里,这里的防卫虽然严密,但却并不是铁桶一般,房顶上就没有特别的防护,落落和师傅运起了轻功,踩着房顶的瓦片,到了正房,趴在房顶上,落落掀起了两块瓦片,朝里看去。

下头应该就是正房了,落落适应了房内的强光线之后,才看见里头果然是穆赫慎的居所。

穆赫慎穿了一身家常的衣衫,正趴在榻上看着书,房内有两个小厮模样的人伺候着,外头是侍卫在来回走动。

落落便打量起穆赫慎的房间来,这是一个小套间,穆赫慎在的这个应该是外头的次间,看不见床,想来里头还有一间卧房,这里应该就是他的书房兼会客室了,除了他所在的这个软榻,还有一个书案,还有书案对面的一溜太师椅和案几,看来,这里常常开会什么的,或许就是他们的会议室吧,外边看上去似乎还有一间房,有小厮去外边泡了新的茶端上来奉给穆赫慎。

穆赫慎还在看着什么,头也不抬地伸手,那小厮小心翼翼地将茶杯放在了他的手中,他接了过去,喝了几口,便伸手放了茶杯,那小厮竟也像是很熟练一般接回了茶杯,一点水都没漏,一丝瓷器触碰的声音都没有,显然是长期这样进行的结果。

正想着,那穆赫慎突然放下手中的书本,狠狠捶着桌子,“这个什么破落公主,原来不过是个低贱的奴婢之女。哼,就这样,还敢来我们荣城指手画脚的吗?太小看我们穆家人了吧?”

那奉茶的小厮不敢接话,只在一旁恭敬地听着,穆赫慎又问道,“勇子,你见过公主没有?”

那被叫做勇子的小厮忙答道,“小的哪有那个福分啊,想来那公主必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小的这样卑微的人,哪里能见到高贵的公主啊。”

穆赫慎冷冷地哼道,“什么天仙啊,高贵的,我告诉你,就是那个样子,我看比我们这里的丫头还不如,你没见过?改天我该你去看看,你就知道了,也不过就是个破落户罢了,偏生运气较好,得了皇上的欢心罢了。”

落落在房顶上听得直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冲下去扇那个穆赫慎几巴掌才是。

“公子,您身上的伤也还没好,医正说了,不宜过劳,还是早些歇着吧。”那小厮说道。

“嗯,你去叫猛子进来,扶我进去歇着。”穆赫慎吩咐着。

小厮便应了,又说道,“药还得喝呢,爷还是先喝了药吧,已经晾温了。”说着,便端了一碗药过来。

穆赫慎似乎很不愿意喝药,皱眉头说道,“你先放这吧,先扶我去一下净房。”那小厮放了药碗,过来扶着穆赫慎起身去了里间。

落落瞧着机会不错,便翻身下了房顶,连海一把拉住她,低声问,“要干什么?外头有侍卫!”

落落点头,“放心,师傅,我给他的药加点料,没事。”

连海便知道穆赫慎刚才说的话得罪这丫头了,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这丫头有多记仇了,这个穆赫慎,也是该他倒霉,怎么就碰到落落手里头了呢,落落那里的整人的药种类不要太多,只希望那丫头不要太过分才好。连海在心里面默默地为穆赫慎致哀,惹了这丫头,你就擎等着受罪吧。

却说落落轻声翻下房顶,落到大梁上,从身上摸了个小纸包出来,又将一个带有小勾子的银丝绑在了纸包上,将那勾子拎在手中,慢慢将银丝绑着的小纸包放了下去,在离那药碗仅剩一寸的地方,手指一弹,一道劲风过去,将小纸包打出一角洞来,那里头的药粉便都落到了药碗里。

落落看着药粉都倒完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收了银丝,看着那药粉慢慢化开了融在了黑乎乎的药水里,确认了旁边没有留下什么痕迹,这才翻身沿原路返回了。

回到房顶,落落就控制不住地抖着肩膀闷着头笑了起来,因为不能出声,所以把自己憋得满脸通红的,连海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你给那碗里放了什么药?”

落落好不容易忍住了笑,轻声说道,“我给他下了点痒痒粉,分量还挺足,一天两天的药效可都退不下去……哈哈……我看他这个所谓的勇猛公子……哈哈,笑死我了,看他还勇猛不勇猛了……”落落捂着自己的嘴,拼命地将笑声压抑在自己的胸腔里,直闷得自己没岔过气去。

下头,穆赫慎出来,接过小厮端的药碗,皱着眉头一口气喝尽了药,还问道,“怎么今儿的药这么酸?”

小厮递了水给他漱口,“想来是您不愿喝药的缘故吧。药不还是那个药吗,您今儿还挨了顿板子,这可是专门治您的伤的发散的药。要将里头的淤血尽都发散出来才能尽好呢。”

“好了,我知道了知道了,扶我去歇着吧,叫猛子来收拾我的东西。”穆赫慎说着便扶着那小厮进了里间。

不多时,小厮便出来,唤了另一个小厮进来,二人收拾了东西,灭了灯,只留一盏窗边的风灯,这才掩了门出去了。

落落听着没了人声的时候,附在连海耳边说道,“师傅,咱们下去看看。”

连海点点头,二人便轻声翻了下来。连海的轻功若说是天下第一,那也是牵强了,但肯定是前十之内,因此连带着落落的轻功也已经是很不错的了。二人下了地,从窗户进了屋,竟然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落落随意地翻了翻书案上的东西,看见竟然有好几张邸抄上写的都是有关自己的事,有对的也有些乱七八糟的,看得落落直生气,到底强忍着才没撕了去。

连海守在门边,对落落努嘴,那意思是催着落落快点,落落点头,满屋子里看,想着怎么才能出了这口恶气,好好整治整治那穆赫慎一番。

看到书案上的笔墨,落落一个主意上了心头,她眼睛里闪着邪恶的光芒,走到书案边,拿了一支狼毫,蘸了满满的墨汁,走到里间,她不怕惊醒穆赫慎,因为她知道那发散的方子里必有安神药的成分,受伤的人夜里就怕疼痛不得安睡,所以,但凡是这类的药里,也一定会有一些让人熟睡的药。

落落提着笔翻了穆赫慎的衣裳,将所有的外裳全都翻了出来,在每件外裳的左边胸口上都画了一个大大的猪头,这个可是落落最拿手的画作之一,想当年,她也是靠画这个打败了一众的惹到她的小男生呢。

一边闷笑,一边将所有的外裳都画好了猪头,不够墨的,还特意将那砚台也搬了来,足足地画了每件。

出来,觉得还不够解气,到处乱瞄,又看到了挂在墙角的盔甲,落落又上前将那盔甲也都画满了猪头,扔了笔墨,看见那穆赫慎的武器,一柄长枪挂在墙上,便走上前去,拿出匕首,将那长枪上的大红色缨子割了个参差不齐,乱七八糟,看见他的靴子放在那,便上前从袖里摸了一把针出来,放在了靴子里,每双靴子都放了。

站在门边的连海不由为穆赫慎那小子担忧起来,这明天早上穿靴子还不得把脚扎得都是血泡啊,这丫头,下手可真是太狠了。

眼看着差不多了,连海拉住落落,二人翻身上了大梁,瞅了来回巡视的侍卫的空子,出了院子,沿原路返回了那处高地。

落落这才闷声埋怨道,“师傅,您干吗拉我出来啊,我还么解气呢,那个猪头小子,竟敢这么说我,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他!”

连海说道,“你收拾他收拾得还不够吗?痒痒粉那东西,就够他受一阵子了,那东西,我记得你上次用是给那个叫柳贵人的吧,害得人家如花似玉的,硬是将自己的脸和身子都抓破了,最后被送到冷宫去了吧?那还不够狠的?还有,你那把针,嘿,那小子明天的脚估计也得是扎得都是血泡。还有,你画的那些个什么……东西,还不叫人看见了笑死啊,他好歹是穆家的四公子,你叫他在他的手下面前,如何下得来台?”

“哼,谁叫他说我坏话?背后说人坏话,还是个男子汉吗?呸,真不地道!”落落满脸怨气地说道。

连海无奈,看了看落落,“算了,这个师傅就不说你了。”说着脸色突然严肃起来,“其实,我拉你回来,是另有原因。”

看着师傅严肃起来的脸色,落落也忙收了怨气,问道,“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连海低声说道,“有人一直跟着我们。我看不出是谁,但是身手都不简单,跟了我们一路了,似乎非敌,但也不应该是友吧,你有友吗?”前几句都还挺正常的,但最后一句,落落听起来,怎么都像是师傅在嘲笑自己呢。

“谁会跟着我们呢?身手还不简单?”落落也疑虑了起来。

第七十一章 猪头,比试

“我就是那么一说,你自己留心着点,这跟着的人刚才既然没有动手,想来就不算是敌人了,你心里有数就好了。爱殢殩獍”连海说道。

落落还在想着这非敌之人,却没想到远处的另一个地方,贺兰明优听到手下的报告,将落落刚才所做的事一字不漏地报了上来,听完之后竟笑得脸都快要抽筋了,“真的?那四公主真的将那穆四公子的衣裳上都画了猪头?靴子里都放了针?”

听到手下肯定的回答,贺兰明优一个劲的啧啧着,“这丫头,可真够狠的,谁要是招惹上她可真够麻烦的,还好,还好,哈哈哈,笑死我了……”贺兰明优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好不容易等笑停了下来,这才吩咐道,“继续跟着吧,别跟太紧,她身边的那个太监可是个厉害的,也别轻易动手,除非是看到她有麻烦了,依我看,她只会找别人麻烦的,一般人可麻烦不了她的。”

那手下应了便悄然退了下去,紧接着便是十几条人影在黑暗中如离弦的箭般离去。

贺兰明优望着远处黑漆漆的夜空,“真是越来越有趣了,真是对我的脾气啊,呵呵,看来,你还真没让我失望呢!”自言自语的,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落落和师傅又等了一会儿,才等来邓凯,邓凯以过来就兴奋地说道,“公主,成了!”

“如何?顺利吗?”落落连忙问道。

“嗯,小的带人过去的时候,应该是药效发作了,小的便按照您的吩咐,将他们弓箭上的弦都割断了。”邓凯小心地回答道。

“嗯,这就好,也不必多说什么,明日咱们看,看那个自大嚣张的穆赫慎怎么面对?嘿嘿,看看他穿什么衣裳出来?”落落不怀好意地说道。

邓凯自然是不明白这里头的事了,连海却是苦笑,自己的这个徒弟鬼主意太多了,现在只能让那个穆赫慎自求多福了,谁让他惹上了这个落落呢?

趁着夜色,落落带着人赶回了城北的府邸,遣散了邓凯带的五百人,自己和师傅依旧从侧门进了府,避过巡视的侍卫,回到了正房。

小兰哪里能睡得着,一晚上都在心惊胆战地坐卧不宁,好不容易见落落从窗口爬了进来,忙上前问道,“主子,您可回来了,吓死奴婢了!”一边说着,一边接了落落进来,服侍着落落换了衣裳,净了脸面和手,这才安心地奉了茶给落落。

“嗐,你家主子出马,一个顶俩,有什么可担心的?又不是第一回了,怕什么啊。”落落满不在意地说道。

说了会话,这才上床去歇着了。

第二日,落落和连海去了王宫见穆云风,刚走进大厅,便听见里头阵阵哄笑声,待落落进来后,众人这才压低了声音,“诸位在说什么呢,好像很开心呢。”落落一边自来熟地坐了下来,一边问道。

抬头看时,才发现穆赫慎正红着眼睛瞪着自己,落落刚端了杯茶,才喝一口,便看见了他外边衣衫上左胸口地方被洗得乱七八糟的皱巴巴的样子,一口茶便噗的一声便喷了出去,落落忙放下杯子,拿出帕子擦了嘴,“失态失态,诸位莫怪,不过,三公子这身打扮倒是清俊呢,莫不是掉水里了?”

穆赫慎一瘸一拐地走近几步,落落眨着眼睛明知故问道,“三公子脚怎么了?莫不是练功崴了?”

穆赫慎咬牙低声问道,“是不是你?”

“是不是我?什么?我当然是我了,大离朝四公主,三公子您怎么了,难不成是失忆了,不认识我了?”落落继续装傻,眨着眼睛问道。

“你!”穆赫慎眼睛通红,那样子很不能吃了落落才好。落落也不惧他,依旧笑吟吟地望着他。

穆赫哲忙上来拉了穆赫慎,“三弟,你干什么?别冲撞了公主!”

然后回头对落落说道,“对不住了公主,三弟他昨日不知道被哪里来的强贼割断了亲兵的箭弦,又将三弟捉弄了一番,三弟也是气急,公主莫怪!”

落落好奇地问道,“不知三公子被怎么捉弄了?难不成这衣裳和脚都是那些强贼弄的?”

穆赫哲神色微赧,点点头,“一时不防,三弟也是大意了些。”

穆赫慎却还是紧紧盯着落落,“真不是你?”

落落夸张地跳脚起来,“三公子说话可得慎重,你是哪只眼睛看到了是我呢?再说了,我去捉弄你干嘛?我可不像某些人,井底之蛙,自以为天下无敌了呢,怎么样,还不是被捉弄得够苦的了吗?”

穆赫慎更加恼怒了,还要说话呢,被穆云风喝住了,“逆子,还有脸说,还不快退下!”

穆赫慎这才被穆赫哲拉着一瘸一拐地回了座位去作了,眼睛却还是恶狠狠地盯着落落不妨。落落可不怕他,依旧笑吟吟地看着穆云风。

穆云风叹气道,“真没想到,这荣城内还是藏龙卧虎呢,昨晚的事就都不要提了吧,慎儿,你以后要检讨自己的言行。”

穆赫慎起身应了,也不再盯着落落了,可是脸上的怒气却是一分也没少了去。

落落偷偷地在肚子里早就笑得不停了,能看见穆赫慎这副吃鳖的样子,还真是痛快呢!

落落偷着乐的时候,穆云风发话了,“公主,今日请随老夫去沙场点兵检阅一下穆家军,您可有兴致?”

这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吗?落落心里丝毫不惧,便也微微笑道,“自然是要去的,我若是不去,这检阅岂不是就没意思了,求之不得呢!”

穆云风得了落落的回答,便站起身来,指点了穆赫哲穆赫思和穆赫行随行,加上一些重臣武将,唯独穆赫慎,穆云风只是冷冷地叫他去看看邸抄。

一行人跟着穆云风和落落往外走。那穆赫慎咬牙走上前来,“父亲,儿子无碍,儿子也去。”

落落回头笑嘻嘻地看着他,“三公子,您可是挨过板子,又伤了脚的人,行走且不便利呢,这幅样子去检阅你们引以为傲的穆家军,是不是有些灭自己威风了?依我看,还是不要去了,回去好好歇着吧!”

落落的这番话让那穆赫慎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呼吸也粗重起来,半晌才嘎声说道,“公主,您放心,这点子骨气,在下还是有的。就不劳公主费心了!”说罢,挺直了腰背,也站直了身体,像完全没有任何伤痛一般,大踏步地先行走了出去。

穆云风一脸严肃地迈着大步走了出去,落落跟在他的身后,吐了吐舌头,这个穆赫慎,算是条汉子吧,这么想着,也跟着出去了。

校场应该在城北的大营,穆云风等人出了正殿门,便上了殿门已经候着的亲兵牵着的高头大马,众人都看着落落,没有宫车,只有几匹枣红大马,等着落落和连海以及在门外等候的阿大四人。

这是在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吗?落落挑了挑眉毛,走向其中一匹比较神俊的马,摸着马头上的鬃毛,“这马不错,是穆家伯伯为我准备的吗?那落落就却之不恭了哦!”说罢,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翻身上了马,落落一向喜欢简便的服装,因此,这次出门的时候,除了必须的公主的朝服之外,带的最多的就是简便的骑装和几套男子的衣衫,此刻身上穿的就是一套丁香色的骑装,外边披着的是深紫色的织锦披风,上马时利落的动作和飘逸的披风,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如同仙子,清俊异常!

穆云风脸色不变,“公主好利落的身手,倒是老夫看走眼了。”

落落笑嘻嘻,“承蒙您缪赞,这点子本事不算什么,微不足道,微不足道,跟三公子比起来,肯定是差得远的。”

一旁已经上马的穆赫慎听了这话,狠狠地回过头来,盯着落落,落落忙拱手道,“无心无心,三公子见谅!”

连海也跟着上马,那身功夫自是不必说,阿大四个却是不上马,只跟在落落马后。

见穆家的人都好奇地看着阿大四人,落落忙解释道,“我这四个侍卫,一般的马可承不住他们,多谢穆家伯伯的好意了,还是让他们跟着我走吧,他们也习惯了,您不必多虑!”

穆云风听她都这么说了,便点点头,不再说什么,打马带着众人往城北大营飞奔而去。

一路上众人的速度虽快,但阿大四人却是丝毫没有落下,紧紧地跟在落落的马后,倒是叫穆家的众人看得表情凝重了几分。

到了城北大营,早就有侍卫候着了,众人来到大营的校场,校场上已经排兵布阵好了,只等众人的检阅了。

穆云风带着落落等人上了校场中央的高台,秋风猎猎,吹得校场上的旗帜呼呼作响,颇有几分气势。

落落居高临下的俯瞰下去,穆家军们阵形整齐,士兵们精神斗志昂扬。骑兵人高马壮,气势恢宏;步兵手执长戈,阵容强大;还有先锋部队,清一色的褐色衣衫,左手持剑,右手挎刀,身背弓箭。看来这先锋部队倒是那穆赫慎几兄弟的亲兵了。

兵强马壮、实力雄厚,用这些词来形容穆家军再合适不过了。可惜,只可惜啊,落落摇摇头,万般可惜的样子,让穆赫慎和穆赫行当场就黑了脸,“公主一边看一边摇头,不知公主是何意思?难不成是我们的穆家军还入不了公主的眼,遭公主嫌弃不成?”穆赫行抢着先发问了。

怎么这穆家的儿郎一个比一个脾气冲,爱发飙呢?落落叹气,说道,“四公子言重了,落落怎敢瞧不上这闻名天下声名显赫的穆家军?你真是误会了,落落只不过感叹,感叹,有如此精良的军队,为何我们大离还要遭受他国铁蹄践踏之苦,为何我们边关的将士还在苦苦支撑,为何我们的百姓还要遭受这战乱之苦?如此精良的军队,若没有用到地方,岂不是浪费?岂不是摆设?岂不是叫人叹息?四公子,你说,我该不该摇头叹气呢?”落落一连几个反问句问了下来。

问得穆赫行张口结舌、目瞪口呆,脸皮涨得紫红,半晌也没说出话来。还是穆赫思上前打了圆场,“公主的见识实非我等粗鄙小儿能比的,多谢公主的宽容,四弟无状了,请公主见谅!”

落落挥挥手,“二公子客气了,四公子只是未经世事,见识稍稚嫩罢了。”落落这话说出来老气横秋的,实际上,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落落非但没有比四公子大,反而只有小的,从一个年级如此小的高贵的皇室公主嘴里说出这番话来,众人的表情不由得都有些古怪起来。

连海自然是处变不惊,心里微微有些哂道,这些人还没见过比这更夸张的呢,小看落落的代价还没表现出来,这个四公主脑子里装的什么,有很多时候,连他这个师傅都看不透,更别说这些陌生人了,也难怪他们要吃惊了。

穆云风的脸色更加凝重了几分,拱手说道,“公主好见识!只是,公主不知,我等有我等的难处。”

落落冷冷地说道,“穆家伯伯,别的事我年纪小,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国难当头,什么其他的恩怨都应该是内部矛盾,如果将个人的利益放在家国的前头,那么,这个家国也没什么可保的了。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如果没有大离,我不敢想象荣城会以怎样的方式荣耀而独立地存在着,您说呢,穆家伯伯?”

这话有些重了,穆云风的脸皮也红了起来,却还是固执地说道,“公主的话都有道理,只是这里头的事,关乎着我们穆家的老祖宗和先祖皇帝,我们做后人的不敢违逆。”

落落轻轻哼了一声,这是个老顽固还是个老狐狸,说什么先祖,其实都不过是在观望而已,大概也是想做那渔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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