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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丑妃来仪-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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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验伤
被人把裤子拖了,露着屁股挨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仔细想想,这还都是拜皇后所赐,皇后,我要是死不了,我一定跟你没完。
当板子真真地落下来,我才知道小太监们手下使了活儿,我根本一点儿也不疼。
一位小太监小声地提醒我说:“娘娘,您就是不疼也得装装样子啊?被人发现,岂不辜负了皇上的一片心意了。”
“皇上?”我皱着眉头问:“是皇上吩咐你们作假的?”
“那还用问?要不是皇上下了死命令,奴才就是有一万个脑袋也不敢打假的啊。”另外一个小太监也渗着汗珠儿说:“娘娘,您就配合配合奴才吧。”
好在我天生就是演戏的料,哎哟哎哟一声一声地叫的惨绝人寰,不知道的还都以为我快被打死了呢。
我一瘸一拐地被人架到冷宫,水儿早就在那儿等着我了。
“水儿,打赏。”我站稳了脚步第一件事就是拉拢人。别看他们只是小太监,关键时刻总是用得上的。就算是关键时刻找不到他们忍了,他们平时也会念起你的好儿,口上留点德,没事儿少下些绊儿,日子也到相安太平些。
水儿每人给了他们一定银子,这帮人乐得不行:“谢谢娘娘赏赐。”
我笑着说:“得了。本宫还得谢谢你们才是。只是以后若有人问起,你们就说本宫差点被打死,可听明白了?”
“奴才们明白。”
小太监们得了钱,高高兴兴地走了。
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哎呦一声,吓得水儿赶紧过来搀我:“娘娘您刚挨了板子,怎么能坐呢?”
我笑着说:“水儿,上次咱们挨板子的时候怕是有半个月没起来吧?”
“上次?”水儿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终于明白过来,不禁高兴地拉住我的手道:“娘娘?您没死?可奴婢亲眼看着皇上给您盖得棺盖呀?”
我将穿越的事从头到尾给水儿听,水儿听的差点晕过去,想必是这种事情发生在周围人的身上,总是觉得有点邪岁吧。
“娘娘,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办?”水儿认真地说:“您该不是想一辈子呆在冷宫吧?”
“怎么会?娘娘我就快回悦聆殿了。”我自信满满地说:“你看,娘娘的皮箍不是好好的吗?”
水儿一下子就糊涂了:“娘娘,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想起楚恒冷漠的眼神,小样儿的,戏演的真像,连我都差点误会了。我耐心地跟水儿解释着:“今天皇上不是来罚我推皇后的事儿吗?其实皇上假装的。他早就知道我就是煤妃,只是我失去了记忆。在湖边的时候,他听到我念得诗,知道是我想起来了,想给我恢复名份,可是你想啊,所有不利证据都冲着我,她若是再封我,皇后和月妃岂肯善罢甘休?所以皇上就把我激怒,让我出言顶撞,他在借势说要把我打入冷宫。这冷宫只有妃子才进得去呀,所以他为了让我进冷宫,不得已才封了我煤妃这个封号。你看,就连大屁股都是打假的呢。”
水儿迷糊了半天,才纳过闷儿来。
“娘娘,奴婢今天看皇上那样儿,吓得不行,以为皇上真要把您给咔嚓了呢。”
我笑着说:“连本宫也这么以为的。”
笑归笑,我想起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
“水儿,你去把廖太医请来。”
“请太医?”水儿一惊:“娘娘,您不'炫'舒'书'服'网'吗?”
我无奈地笑了笑:“是娘娘这屁股不'炫'舒'书'服'网'。”
水儿这才【恍【然【网】大悟:“娘娘挨了板子,情况相当的严重,得赶快请太医来看看。”
孺子可教也。
廖敬廷停手我被皇上打了,急急忙忙地赶来,见我生龙活虎的摸样,不禁恼怒:“开什么玩笑?”
我脸色一沉:“老男人,居然这么跟本宫说话?”
廖敬廷一脸不相信地看着我:“真的是你?你……还活着?”
我食指抵在唇上,嘘了一声:“小点声,小心隔墙有耳。”
我将穿越之事跟他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遍,他竟然到时少了份惊奇,原来他以前也见过这种事。
“本宫找你来就是让你来打马虎眼的,快给本宫开些药吧。”
廖敬廷一副了解我的样子说:“你莫不是又想着害人吧?你就不能消停些日子?”
我恼道:“谁说本宫要害人》我只不过是怕人来检查,发现我这屁股还是那么白,那不是找死么?”
廖敬廷听了我的话,脸一直红到耳根子,水儿也捂着嘴偷笑。
廖敬廷无奈地给我留了瓶膏药:“也罢,也许你以后用得着。”
我和水儿笑着把廖敬廷送出院子,看着他的背影,我不禁暗笑,这个廖敬廷,还蛮有趣的。
“娘娘,你看那边。”水儿指着远处:“那个不是月妃娘娘身边的小柱子吗?”
我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小太监,往冷宫里探头探脑地张望。
我禁不住露出一丝冷笑:“水儿,看来咱们又要招呼客人了。向我这冷宫可真不冷清啊。”
我让水儿用胭脂水粉在屁股上画了些假的伤,虽然不大像,但在颜色上有些类似了,再厚厚地涂上一层廖敬廷刚给的药膏就万无一失了。
“娘娘,看着您的那个,奴婢又想起一个成语来。”
“屁股就屁股,还那个?”我笑着说:“什么成语?”
水儿得意地说:“大卸八块。”
我不禁昏倒:“以后别说是本宫教的知道吗?”
“是,奴婢就说是自学成才。”
我笑道:“本宫是怕丢不起这个人,大卸八块,还五马分尸呢。”
闹够了,我开始严肃起来:“水儿,你叫苏儿替本宫盯着,若是皇后或者月妃来了,叫她马上通知皇上。”
“是,奴婢明白了。”
我料想着你们是不甘心,定会来查我,我就等着你们来。
我无所事事地爬了大半天,也没见皇后和月妃有什么动静。
“水儿,难不成是本宫多心了,还是皇后她们起疑了?这半天都没个人影儿?”我有些安奈不住了,这么趴着真是太难受了。
水儿不解地说:“娘娘,她们不来咱们更清净。”
正说着,门外传来了福海的声音:皇后娘娘吉祥,月妃娘娘吉祥,香妃娘娘吉祥。
水儿一撇嘴:“娘娘的话儿说的真准,念叨谁谁来。”
我装着一脸虚弱的样子,看着进来的三个人不理不睬。
“皇后娘娘吉祥,香妃娘娘吉祥,月妃娘娘吉祥。”水儿是奴婢,行礼是必不可少的。
“你家煤妃怎么样了啊?”皇后狐疑地打量着我问道:“听说是快被打死了是吗?”
“回皇后娘娘,娘娘她确实伤的不轻。”
月妃冷笑道:“挨顿打,弄了个煤妃当,倒也值了。”
皇后冷笑道:“本宫怎么觉得这事儿这么奇怪呢?一个小丫头犯了错,轰出宫去不就得了,还打入冷宫?”
月妃不解地问:“难道……”
皇后点点头说:“这里头可大有玄机。”
香妃站在一旁一脸担心地说:“不知道她挨不挨的过去。”
皇后扫了一眼香妃:“本宫知道她长得像你妹妹,但你也不能不分是非黑白地爱屋及乌。她分明就是个下贱胚子,你要是心疼她,大可以陪她一起受罚。”
“臣妾不敢,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我听着心里不是滋味,自打上次我替香妃挨了一巴掌,她对我再也不像以前那么敌视了。想必我不在的日子里她也受了不少气,算是得到教训了吧。这次她虽然不能与我同仇敌忾,但我知道以后不必再防她。
“皇上驾到。”
“皇上吉祥。”
楚恒看着眼前的三个人,知道她们是来干什么的,见我躺在床上装得那么卖力,也搬起了脸:“你们来干什么?”
“皇上,您新封了个妃子,却打了板子还打入冷宫,这是不是有点太说不过去了?”皇后直入主题,弄得楚恒有点措手不及。
“嗯,皇后提醒的是。”楚恒认真地说:“等煤妃身体好了,迁回悦聆殿。”
“皇上?”皇后气得直哆嗦:“臣妾是不明白,一个小小的丫头,犯了错大可以逐出宫去,竟然还打入冷宫?”
楚恒笑笑道:“真当是也是气糊涂了,话发下来之后,才纳过闷儿来。所谓君无戏言,不得已就把她封为煤妃了。反正朕也打了她,打入了冷宫,都是一个目的,一个结果。”
皇后冷哼一声:“好一个不得已,亏皇上想出这么个词儿在那儿自圆其说。”
“皇后,你这是什么意思?”楚恒瞪起了眼,吓得月妃和香妃在一旁不敢出气儿。
“什么意思?”皇后一点也不顾及后果,直揭楚恒的老底儿:“皇上当初把这个丫头儿弄来就是想封她为妃。谁知道这个贱人竟敢推我下水,皇上感到事态的严重性,不惩罚又难填悠悠之口,重罚又自己心疼,于是和这个臭丫头定下了苦肉计,明着是罚,暗着是升。”
“够了。”楚恒被人直戳心窝子,一时脸上挂不住,打断了皇后的话:“皇后不要咄咄逼人。你那点儿剂量以为朕不知道么?那天你想把凤儿沉湖,见朕来了,你又自己仰进水里,还赖凤儿推你,朕给你留着三分薄面,不予点破,你却跑到朕的面前撒野?”
皇后见事情败露,只有死扛:“皇上,难不成又是这个贱人说的不成?”
“她没说,是朕自己看到的。朕一看到你们脚底的石头和绳子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你们都把真当傻子不成?”
皇后不再说话,冲着月妃使眼色。
月妃上前道:“皇上息怒,那天的诗确实是她把皇后推下去的,臣妾亲眼所见。”
楚恒冷笑着说:“你们和她都是一个鼻孔出气儿,小心她得了感冒,你们也跟着遭殃。”
我终于出了这口恶气,心里不禁暗道痛快。
“皇上……”我假装无力地说:“不要为了奴婢跟娘娘吵架了,还是让娘娘们看看奴婢的伤吧。”
“凤儿……”楚恒惊讶地看着我,他还不知道我已经做了完全的准备,看他那副样子就知道他以为我准备孤注一掷,紧张的要命。
“如果皇上真的大了奴婢,皇后就会相信,皇上真的是替皇后娘娘出气了。奴婢也不想背着跟皇上串通一气的罪名,让娘娘们不能谅解。”
皇后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招,其实带现在她也不能确定我到底有没有伤,如果有,那么她大可以安枕无忧了,如果我身上没有伤,他岂不是要防患于未然。而事情的关键还在于她敢不敢检查,如果她检查了我没有伤,一切都好说。倘若我真的有伤在身,那她在楚恒那儿确实是不好交代了。
正在她犹豫之际,月妃站出来说:“即是皇后娘娘不想看的话,不如臣妾代劳吧。让臣妾看看这伤是不是很严重,要是真的是伤的不轻,要及时医治才行。”
我冲水儿点点头,让楚恒。皇后和香妃回避。水儿轻轻地掀起棉被,一屁股的伤看的月妃心惊肉跳。
“皇上,这丫头的伤得好好医治才行啊,这光抹抹药膏怎么成?”
听着屋外月妃的一番话,我和水儿相似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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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三章 离间
送走了皇后她们,楚桓才急不可奈地冲进内室。
“吓死朕了,你的伤是怎么回事儿?”楚桓一脸焦急地问:“朕明明告诉他们不要动真格的,怎么你会伤成那样?听月妃说简直是惨不忍睹。”
我笑着说:“皇上看臣妾坐得这么好,能是有伤在身的人么?”
水儿笑着说:“皇上跟娘娘演戏的时候也演得好逼真啊,我们娘娘的魂儿都差点吓没了。”
我一脸娇羞地说:“这水儿都让臣妾给惯坏了。对了,臣妾给您讲个笑话儿可好?”
“笑话儿?”楚桓皱着眉看着我,一脸不明白。
“今儿让水儿给臣妾化妆的时候,水儿用了个词儿来形容。”
“什么词儿?”
“大卸八块。”
我和楚桓看着水儿不禁笑出声来,水儿红着脸嚷道:“娘娘就会欺负奴婢。还是皇上的话说的对,谁叫娘娘是娘娘,奴婢是奴婢,受点委屈是很正常的。”
“死丫头,又拿皇上的话来编排我?”我一把抓过枕头朝她扔去。
“奴婢今儿就把枕头拿走,只管看娘娘晚上躺什么去?”水儿捡起枕头,冲我一笑,识趣地走了。
终于严肃的气氛被这一个小插曲给活跃了。
楚桓掀开被子,想要看我的伤,我一把将被子捂住,不让他看。
“还跟朕害羞么?朕只是想看看你到底伤着没有。”楚桓一脸担心地说:“听到月妃用惨不忍睹这四个字儿来形容的时候,朕的心里真是怕得很。”
我笑着说:“皇上还有怕的时候?说要打臣妾的时候可是决绝地很呀。”
“朕不装得像点,能把她们唬弄过去吗?”楚桓心有余悸的说:“你不知道,当你说出让她们验伤的时候,朕就已经想好了,要是她们发现了真相,给朕一哭二闹三上吊,朕就全把她们打进冷宫。”
而后,对于皇上的种种疑问,我都给予了合理的解释,还把穿越的经过也都告诉了他。一时间,煤妃死而复生的消息传遍宫闱,为了防止闹大,楚桓特意下令不得外泄,才得以将事情压住。
因我要在冷宫养伤,皇后最近也没什么大动作,月妃也没了狐假虎威的阵式,倒是香妃偷偷来看过我几次。我也只是叮嘱她不要与皇后为敌,但也不可助她,凡事躲远些为好,她便感激地去了。
迁回悦聆殿的我又有了朝气,我第一件事儿就是去给皇后请安。想必皇后一看见我,又该心情不爽了。
来到慧宁殿,月妃正在皇后那儿串门子。说是没事话话家常,其实是她们两个狼狈为奸,在密谋一些不为人知的勾当。我假装事不关己的样子,一一给她们请安。
皇后摆了一脸不敢当的样子:“煤妃来给本宫请安,这也太新奇了。本宫上次冤枉煤妃的事儿,想必煤妃还记着呢,怎么反倒跑到本宫这儿低三下四起来。”
月妃也笑着说:“是呀,听说皇上对煤妃宠得不得了,见了皇上都不用行礼呢。”
我心里恨得牙痒痒,脸上却杜着淡淡的笑:“以前臣妾身子不适,不能请安。如今身子大好了,特来给娘娘问安。”
皇后扳着脸:“煤妃的心意本宫领了。看著妹妹一脸的笑模样,本宫就勉强地接受了妹妹是来问安的解释。起初,本宫还以为妹妹是来跟本宫示威的呢。”
“示威?”我扫了月妃一眼,不禁冷笑道:“妹妹没有某些人的好运气,能傍上老虎,又有什么本事在皇后娘娘面前耀武扬威呢?倒不如说是妹妹前来向娘娘示好来得真切。”
“你说我狐假虎威?”月妃气得不行,手使劲往桌子上一拍,顿时茶盅便打翻在地。
皇后一脸处变不惊的模样,倒真是有几分见过大世面的样子,而这个月妃就大不相同了,一见自己打翻了东西,赶紧给皇后赔罪。
“妹妹不必多礼,一个茶盅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见皇后不予责怪,她才安下心来继续与我斗法。
“妹妹说来向本宫示好,本宫倒是想听听妹妹有什么言论。”皇后一脸愿闻其详的表情。
我一脸中肯地说:“娘娘,自古以来忠臣不侍二主,好女不嫁二夫。这月妃娘娘以前是丽妃娘娘的知心姐妹,怎么如今倒和皇后亲近起来?莫不是在伺机耍什么阴谋吧?”
“你含血喷人!”月妃当即坐不住了,立即跪在地上:“娘娘,不要听这个贱人乱说,她在挑拨臣妾与娘娘的关系。”
皇后的朱唇微微一颤,继而笑着说:“妹妹倒是忘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个道理了。本宫若事事都怀疑别人,又有几个肯替本宫卖命的?”
“那么皇后觉得丽妃为人如何?她先后与你我结盟,又先后背叛你我,后来竟然又对我加以要挟,难道皇上不相信物以类聚这句话吗?”我又扫了跪在地上的月妃一眼:“狐假虎威这个故事里,好像老虎是被狐狸耍的。”
月妃已经几近疯狂,跪在地上的膝盖时不时地想要起来,又碍于在皇后的面前不好撒野。我知道她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以解她心头之恨。
“妹妹既是来向本宫示好的,那么妹妹的好意本宫就先记下了,妹妹若是没什么事就跪安吧。”皇后下了逐客令,我再呆着也没意思,又邪魅地看了月妃一眼便告退了。
“娘娘?您这是干什么?”水儿一脸不解地问:“您这不是明摆着去找茬儿么?亏您还在那挑拨一番,想那皇后才不会上当呢。”
我脸上一笑:“不管她信不信呢?她若是不信,本宫也少不了一块肉。若是她信了,那么定然会想尽办法先对付月妃,咱们就有几天清静日子过了”。
“那皇后要是先对付咱们再对付月妃呢?”
“那咱们就联合月妃对付她。”我自信满满地说:“皇后到底信是不信,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咱们还是快回悦聆殿吧,一会儿月妃娘娘还得到咱们那儿作客呢。”
回到悦聆殿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月妃便迈着她那碎花儿步来了。
“你个小贱人,竟然在皇后面前挑拨离间?”月妃咬牙切齿地向我兴师问罪,就差动手打我了。
“姐姐原来是为这个事儿来的呀。”我镇定非常地说:“那姐姐可就错怪好人了。”
“此话怎讲?”月妃急急问道。
“姐姐暂且坐下消消气,听我把话说完。”我向水儿施了个眼色,随即两杯热气腾腾的莲子茶便端了上来。
“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好说的?”月妃坐在椅子上,与我怒目而视。
“要说姐姐不明白妹妹这一番苦心呢。”我轻轻品了一口子茶,那芬芳直沁心脾,又使我冷静了不少。
“妹妹那些话儿明明是可以挑着姐姐不在的时候儿说的不是,今儿说了就是明示着不背姐姐。姐姐常在皇后身边走动,也知道皇后的性情。倘若姐姐帮着皇后扳倒了我,那么她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你。”
“不可能。”月妃一脸不相信:“这怎么可能呢?”
“姐姐不要装糊涂了,想必姐姐也知道如今这宫里能撼动皇后地位的,也就是你和我了,也许我那个脑筋不清不楚的姐姐她也计算在内。把我除了,论资质、论心计,你都在香妃之上,目标不是你还会是谁?”
月妃笑道:“她若对付我,我难道就任凭她欺负不成?”
我耐心地说:“那么姐姐自比丽妃姐姐如何?”
月妃想了想言道:“自知不比。”
“连丽妃姐姐都不是她的对手,姐姐与皇后的争斗可有胜算?”
月妃盯着我:“丽妃明明是你设计害死的,你居然还敢说?”
我笑着说:“当日丽妃是我把她从冷宫救出来的,当时妹妹我怀孕,丽妃竟然不图感激,还差人送了包带麝香的参茶来,要谋害我腹中的胎儿。”
月妃的眉头再次蹙成一团:“你的意思是在暗示我丽妃死有余辜?”
“姐姐真是太天真了。”我用手摸了摸略微发凉的莲子茶道:“水儿,茶凉了。”
水儿应声而来,将两杯莲子茶撤下。月妃看看身后的喜儿,也将她摒退。
“妹妹有话直说无妨。”我越是将下人都摒退,搞得神神秘秘,她就越以为我的话的可信度高。
我纳闷地说:“要说这丽妃姐姐是答应了我与我联手除皇后,我才让皇上把她放出来的,又因何她反过来害我?”
“你是说?”月妃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一副得了惊天秘密的模样。
我严肃地点点头:“这里头不外乎两种可能。一是皇后再一次利用了丽妃,因为妹妹我当时怀了孩子,皇后怕我生下龙儿,撼动她的后位。正巧她知道丽妃也凯觎皇后之位,所以来了个一石二鸟,借丽妃之手将我的孩子除去,而丽妃也置身于万劫不复。只可惜我与孩儿命大,未能遂了皇后的愿,而丽妃就顶着谋害皇室血脉的大罪成了刀下鬼。”
月妃点点头:“有可能。那么另一种可能呢?”
我继续分析道:“另一种可能就是当日来送参茶的小丫环被皇后给买通了。我记得丽妃临死之前跟皇上说,她不仅没送过有麝香的参茶,连普通的参茶都没叫人送过。如果丽妃说的是实话,不外乎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个丫头在说谎。谁给她的胆子让她诬蔑自己的主子呢?当然是比自己主子还大的主子呗。”
月妃一惊,道:“皇后娘娘明明跟我说那参茶的麝香是你自己放的呀,为的就是陷害丽妃。”
我不禁暗笑,这个笨女人,什么话都说。
“姐姐认为可能性大么?为了保胎,妹妹我差点一命呜呼。再说,妹妹我想对付的是皇后。倘若我产下龙子,相信以妹妹我的才智,加上母凭子贵,对付皇后绰绰有余,我犯得着拿性命来陷害丽妃吗?早知我要害她,何必要将她从冷宫里捞出来?”
月妃显然是相信我的话了,她低着头,回想着一切:“我就说怎么事事对不上?听妹妹这么一说倒是对上了。可妹妹今天也不该在皇后那儿挑拨离间呀。”
我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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