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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丑妃来仪-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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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这么说仵作的证词也没用了。我不由得紧张起来,手双紧紧地拉着楚桓的胳膊,一脸焦急。
楚桓拉着我的手在我耳边小声说:“别急,还有牡丹呢。”
饶是让我不要急,他的手心也全都是汗呢。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们的形势不妙,就连告状的张自安都忍不住回头看了我好几眼,只怕连他都失了信心了。
“民女愿意作证。”牡丹从人堆里挤出来,跪在大堂之上,缓缓言道:“民女是翠红楼的牡丹。案发当日,牡丹并未与徐公子在一起。”
县令眯起眼睛,略带威胁地说:“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牡丹毫无惧怕之色:“民女知道。民女是听从翠红楼的妈妈的安排,作了个假供词。”
“那你可知道提供假供词是要挨打的。”县令咬着牙道:“本县念你年轻,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可要实话实说。”
牡丹看了看慕容轩,眼神无比地坚定,大声地说:“民女所说句句属实,请大人明察。”
“也就是说之前的供词不实了?好,既然如此。。。。。。来呀,把她拉出去打二十大板。”
看着牡丹被拉出去,我真有一股冲动想要冲出去,无奈楚桓紧紧地拉着我。慕容轩的拳头已经在响了,看着他手上爆出的青筋,我知道他的心里绝不平静,是出于对县官的恨还是出于对牡丹的爱就不得而知了。
我只知道门外牡丹的声声惨叫,揪着每一个人的心。而公堂之上的县令,那一脸得意的笑容,在我的眼中竟化作魔鬼的狰狞,让我狠不得挥刀一斩将它成肉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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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洗冤(二)
牡丹虽然年轻,经受住了二十大板被拖回来也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县令毫无怜悯之色,依然厉声询问道:“你可还能回话作证?”
牡丹咬着牙坚持着说:“民女能。”
“那好,本宫就看看你是如何证明张自安是冤枉的?”
牡丹趴在地上,用力地撑起身子,屁股上血迹斑斑。
“案发的第三日,妈妈来找我说大人的公子掐死了人,让民女承认案发当日与徐公子在一起,帮公子洗脱罪名,等事情过了之后就让民女赎身。因民女急于脱离翠红楼,所以才不得已做了假证供。”
“哦?“徐县令挑着眉毛,一副狐疑的表情说:“你这么说是在指控本官向翠红楼的老鸨子施压,也其联合起来逼你作假证供了?”
“民女不敢,但此事确实是妈妈授意民女这么做的。”牡丹伤得不轻,却头脑清醒,咬字清晰,若不是她心心念着慕容轩,一心想帮他,恐怕早就不省人事了。看着她如此费力地坚持着,我的心竟然被她感动了,这一刻,我下了决心帮她与慕容轩做媒。
“证人,你可要想清楚,如若本官唤了老鸨子来,证明了你所言不实,那么本官可就要依律处置了。”
“但凭大人去请妈妈来,民女愿与妈妈当堂对质。”
县令拿出令箭,往地上一扔:“将翠红楼的老鸨子给本县令拘来问话。
“是。”
趁着等待的功夫,我赶紧去看看牡丹的伤势。
牡丹紧闭着眼养精神,好在一会与老鸨子对质。我替她擦着额头的汗,却始终不敢去看那触目惊心的地方。
慕容轩凑上来问:“牡丹你没事儿吧?”
牡丹恐怕坚持不到老鸨子来就没了力气,她只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睁眼也没有说话。我知道这个时候唯一能给牡丹力量的人便是慕容轩,我将她的手放在慕容轩的手里,她的身子微微一震,紧紧地抓住了。慕容轩看着我,一脸惊慌,想要把手抽出来,我赶紧摇了摇头,示意他这个时候无论如何要支持牡丹。
好半晌,去拘传老鸨子的衙役们才回来。
“人呢?”
不只是县令怀着疑问,我们也都傻了眼,老鸨子怎么没来?
“回大人,翠红楼的妈妈已经被人杀死在翠红楼里了,待我们赶到,凶手早已逃跑,现在翠红楼已经乱作一团了。我们在现场什么没找到,又怕大人着急,只是派人将现场加以保护,便急急回来复命了。”
趴在地上的牡丹突然睁开眼睛,脸色苍白的她眼中布满血丝,再加上凌乱不堪的头发,活脱脱一个贞子趴在地上。她往前爬了几下,凄声厉色地大喊道:“大人,妈妈死的冤,死的冤啊。”
这架势,把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就连县令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他整理了一下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威严地说:“翠红楼一案,本官自会查明。牡丹,现在翠红楼的老鸨子已死,正所谓死无对证,你无法证明你所说的一切句句属实,因此,本县先将你押入大牢听候发落。至于张自安嘛,多次诬告,也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坏了,如果牡丹和张自安进了大牢,毕定是在劫难逃。徐县令会把他俩弄死在里面,然后冠冕堂皇地说是他们后悔诬陷了好人,一时想不开自尽了,要不就是大牢里的环境太差,他们一进去就染上了恶疾,不治而亡。。。。。。。反正这种理由多了去了,只要他们一死,这个案子就算彻底地完了,从此他们父子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楚桓从容地站出来,面带微笑地说:“这位大人,我雾金天朝的刑律第七十七条现定,证人在作证时,若对质人因特殊原因不能到场的,应暂且退堂,延期再审。若对质人失踪或死亡,应给予一定期限,令证人另找对质人或另外的人证,以证明自己的证词或证明事实的真相。因此,牡丹姑娘不应押入大牢。而我朝刑律第一百三十六条规定,原告在结案前,应由官府加以保护,若有不当应加以监视,不能以任何理由押入大牢,更不能以任何理由定罪。所以张自安也不应入监听候发落。”
县令瞪着眼,满脸愤怒地说:“你是谁?竟敢在这里胡闹?”
“大人,这天朝刑律乃我朝皇帝所颁行,举子秀才人人通晓,若大人不信的话可以找个秀才来问问便知。不过在下好奇的是,大人也是科举出身,对刑律应该背得滚瓜滥熟才对,为何断案时竟然偏离正轨,不依律法?”
呵呵,我家楚桓就是帅,这么一问,那县令竟然差点没吐了血昏过去。
师爷指着楚桓说:“你竟然敢咆哮公堂,还把大人气成这样,你就不怕大人治你的罪?”
楚桓不屑地看着师爷说:“楚某说话占尽一个理字,何罪之有?倒是一只不明身份不知礼数的狐狸,仗着老虎的后盾,胆大包天,胡作非为,竟敢鼓动县令,依雾金天朝的律法。。。。。。”
“行了,行了,牡丹与张自安都回去吧,等案情有了新进展再做处理。”县令捂着胸口咳了两声宣布:“退堂。”
那师爷盯着楚桓,似乎颇不甘心,拉着县令的衣袖试图挽回面子:“大人,难道就这么算了?”
那县令甩开师爷的手,恼怒地说:“你还不嫌丢人么?”
那师爷见徐县令果真恼了,便没再说话,跟在县令的身后悻悻而去。
我们将牡丹和张自安带回客找,替他们开了房间,让他们跟我们住在一起,以策安全。
慕容轩被我推到牡丹房间里当佣人去了,关上门,我在门后儿扒着偷看了几眼,果然见慕容轩拿了帕子给牡丹擦汗,还给她盖了盖被子。唉,趴在床上的牡丹可知道身边正在照料她的是慕容轩么?想那慕容轩怕是也动了点心思吧。这个可怜的女人,希望她能好好把握机会,得偿心愿。
我回屋的时候,张自安已经跪在屋里半天了。我一惊,这是怎么了?
张自安红着眼圈儿说:“姑娘,小人决定。。。。。。。不告了。”
“为什么?”我大怒:“为什么不坚持?”
张自安抹着眼泪说:“大伙儿的好意,小人心领了。可这县令太难斗了,连累大家挨了打不说,连翠红楼的妈妈都丧了命。今天我们这么多证人,都被他折腾成什么样儿了。大伙也看见了,他绝对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这点儿小人是再也不会怀疑了。小人没了信心,倒不是怕死,只是不好连累了大家。“
我赶忙扶起张自安,劝慰道:“如何说是连累呢?倘若我们不告,他们得意起来,还会有多少人遭殃啊?”
“可是李婶婆她老人家那么大年纪了,还被那个恶棍给打了二十大板,差点送了命,因我一人的事,将大家拖了进来,即是官司赢了,小人以后见了邻居们也心怀愧疚,寝食难安啊。”
凤将军武将出身,最看不过男人哭,他哼了一声说:“张自安,你起来。这些人证人当初为了点小恩小惠就作了伪证,挨了打也是活该。再说现如今他们也得到了应有的处置,你若不告岂不是让他们的打白挨了吗?”
“对呀。”我拉起张自安,替他擦着泪说:“你现在就是不告,恐怕那些街坊四邻也都不会愿意了。想想你娘子在天上等着你替她计回公道呢,你若是放弃,将来到了九泉之下,要如何面对她呀?”
煽情谁不会?我天天看电视,这些句子听得耳朵都长蛮子了,而且觉得鸡皮疙瘩起一身。如今说起来,倒觉得真是应了景,再也没有那些怪怪的感觉了。
张自安听了我的话,料是想起了妻子的冤屈,咬了咬牙,坚定地说:“我定要给我娘子讨个公道,大不了是一死,到了地下也无愧于心,不负于她。”
各位亲们,由于到了年底,工作上有点忙,更新少了些,在这里跟大家道歉了。原是以为可以忙里偷闲的,但不知道为啥今年的工作量突然加重了,所以就耽误了。还是那句话,我会努力写,争取多更新。请大家一如既往地支持我,多投票多推荐多收藏。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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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八章 洗冤(三)
接下来几天我们忙得不亦乐乎。我和十七负责给受伤的证人们买药治伤,做思想工作,慕容轩就专门侍候牡丹一个人,楚桓和凤将军在一旁看热闹,时不时地出手帮上一把,但大多时候他们还是处于悠闲状态的。
这几天除了白天忙活以外,到了晚上,我们也没闲着。现在最主要的人证翠红楼的老鸨子已死,听说徐府里已经开始夜夜笙歌,看来那个县令几乎是高枕无忧,不眠不休地享乐了。他倒是美了,可我们还得合计着怎么才能将这个县令和他的儿子绳之于法。
楚桓踱着步子,恼怒地说:“想来朕以前大笔一挥即可决定生死,而如今竟然被这个徐应世给难住了。”
我扑哧一笑道:“那还不是因为您在京都,都是查明了、审过了,已经是铁案翻不了的才请您定夺的吗?到了这儿就得连查带审,可麻烦呢。你是皇帝,不用干这些,下边的官为了这种事儿头都大了。”
楚桓给了我一记卫生眼道:“朕这个皇帝是好当的吗?哪里遭了灾,朕要想办法治灾,还要从国库里拿银子……”
“得了,得了,国库那点钱不都是老百姓缴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嘛。”
楚桓岂是不知道这层道理,却偏偏要与我抬杠,抬了这些年的杠,他几乎没赢过,如今还不知悔改,又与我抬上了。
“现在说真的,我们该怎么办呢?”我担忧地说:“老鸨子死了,牡丹的话就等于是白说,没有任何作用呀。”
凤将军也面露忧色:“那些邻居的证词,似乎不够有力。即使是他们说出了是师爷给他们送的钱财,让他们作假供词,可也是无凭无据,不好定罪呀。”
我赞同地点了点头。
“首先,张自安这个案子由于第一次的伪证,遗留下了一个较大弊端,那就是证人们的证言不可信。之前,他们众口一词的编了一次假供,这次又众口一词地翻供,徐县令大可以说他们这次是被我们买通做了假证供,到时候我们拿他也没有办法。而且最主要的人证也死了,且说她就是活着也未必会替我们作证。弄不好那天叫了她来,她抵死不认,那牡丹的诬告罪名可就成立了。”我冒着大不敬的危险,指着楚桓说:“刑律是你们订的,你们知道诬告朝廷命官要怎么判吧?”
“娘娘说的有理。”十七点着头说:“这个狗官太狡猾了。”
我适时地说:“所以我在想……我们能不能做两手准备?”
“两手准备?”大家好奇地看着我,仿佛我说的话永远都能出其不意地让他们吓一跳。
“没错。”我打了哈欠继续说:“我们可以一方面寄托于张自安的案子能告下他来。另一方面,我们是不是可以去查一查其他的与他有关的案子或者引诱他犯一些其他的案子,抓他个正着。反正我们的目的是将他绳之以法,所以我们要懂得变通,这个门路不行,还可以走另一个门路嘛。”
凤将军颇为赞同地说:“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楚桓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一片漆黑,硬声说道:“凤儿这变通法则都是拿朕练的吧?”
“对呀,正面找不来皇上,就侧面的让皇上自己来呀。”我想起了在宫里和大姐斗法的情景,凑到他的耳边小声说:“记得好像皇上看着臣妾不变通,还让崔公公找上门儿来求着臣妾变通呢。”
楚桓吃了一个大鳖,不再说话。
我则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首先,我们要留意徐县令的进一步动作,同时要保证证人们的安全。而且我们可以用死去的老鸨做些文章,例如她是不是有什么临终遗书或者什么有关于县令的证据落在了牡丹的手上,引诱他来毁了证据,到时候鱼一上钩,我们就收网,抓他个现形儿。另一方面,我们要找人查查这个徐县令除了这件案子以外,还有没有其他的案子。两边同时进行,所谓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凤将军略有所思地看着我说:“凤儿自从被盆砸昏之后就性情大变,这次得仙人保佑回来以后,又变得不一样了。如果你是个男子,恐怕就要为祸天下,到时候为父七老八十还得上战场啊。”
我实在困得不行,事情商量定下后,我就赶紧钻被窝儿里睡觉了。第二天一早醒来,匆匆吃了口早饭,就去街上转悠去了。
街边一老槐树下,一群老人正在下棋,旁边围了好些人,我赶紧凑了上去。
他们下的棋叫乌棋,至于玩法实在是看不懂,况且我关心的也不是这个,就站在他们中间和人说话。
“这位大叔,你们听说了吗?前些天县令公子那件案子,那个老鸨子死是死了,好像留了遗书给那个牡丹,叫她一定要给张自安作证用呢。”
“真的?”
“骗您干嘛?我这也是可靠消息呢。”我假装神秘地凑过去小声说:“记得这事儿可别乱传啊。”
“放心,我这个人天生嘴巴牢,上次二狗上茅房没带纸,结果没擦就走了这事儿,我跟谁也没说过。”
酒楼。
一位大汉说:“唉,你们听说了吗?上次徐县令儿子那案子,那个老鸨子死了,给婊子留了一大堆的银子,原来那婊子是老鸨子和徐县令的私生女。”
“唉哟,真的假的?”一个老大爷一脸不敢相信地说:“真玄了。”
那大汉不高兴了,板着脸说:“没见过世面不是?我跟你说,我还听说这老鸨子是让这个牡丹帮她亲爹作假证,但这徐县令许了老鸨子条件的,这证作完了,条件不兑现,老鸨子一气之下要把事情抖落出来,所以徐县令不得不下了狠手,以绝后患……”
这市井小民以讹传讹的本事真是不可小觑,这么大会儿功夫,各种版本都出来了。我凑上去嘻皮笑脸地说:“这位大哥,你说的可是真的吗?”
那大汉扫了我一眼,把手扬了扬,不耐烦地说:“去去,小姑娘打听这个干嘛。”
我只得不理他,坐自己的位子上安安静静地吃饭。
累了大半天的我,刚回到客栈,就见慕容轩迎了出来问我说:“你去街上可听见了牡丹的谣言?”
我上下打量着他,没好气地问:“你关心这个干嘛?对她动心了?”
慕容轩看着我的表情,以为我吃醋,吞吞吐吐地说:“你别乱想,我……我只是随便问问。”
“随便问问?有时间多问问自己的心吧。”我笑着不理他的茬儿,接着说:“傻愣着干嘛,还不赶紧侍候牡丹去。”
回到屋里,更是热闹了,原来大家都听说了谣言,在那儿讨论呢。
“功臣回来了?”楚桓笑着说:“亏得我们天下第一聪明人想出这么个办法,这下子我们还得调派人手去保护牡丹。”
“这正是我要的效果。只是你们不可以掉以轻心,从今夜开始就要采取措施,知道吗?”
十七点点头说:“我们已经加派了人手。”
“行了,忙了一上午,饭也吃过了,现在我该睡觉了。”我耷拉着眼皮,跑到床边掀开被子,刚要躺进去,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件事,赶紧把已经出了门的十七和凤将军给叫了回来:“下午的时候,你们和慕容轩带着牡丹出去转转,伤不是早好了吗,也该露露面了。别忘了要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越是小心,他们就越相信传言是真的。如有必要,把证据拿出来让人看看也无妨。”
凤将军点着我的头说:“你呀你,整个一个鬼精灵。”
我才不管凤将军怎么说我呢,总之趁着白天的时候好好养养精神,谁知道晚上仇家会不会找上门儿来呢。于是我赶紧拉着楚桓,倒在床上做起了白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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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九章 洗冤(四)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牡丹他们一群人才回来,大包小包的买了不少东西。我本身也是个购物狂,所以见到这么多东西十分羡慕,还想拆开来看看。经过牡丹的允许,我一件一件拆着包,一边调侃地说:“牡丹,你买这么多东西不会是办嫁妆吧?”
牡丹脸色一红,瞟了慕容轩一眼,看得慕容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纳闷地低下头,将自己从下到上检查了一遍,还以为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呢。男人啊,对这种事情就是迟钝。
一连两天,我都特意拉着牡丹到我房间里说话,并留她一起过夜,让楚桓他们在牡丹房里狩狼。结果我们一直安安稳稳地睡到天亮,别说打斗的声音,就连虫子叫都没听到。吃了早点,我让慕容轩和十七他们带着牡丹出去继续吸引目标,我则和楚桓还有凤将军商量对策。
面对两天死守的结果,我心里有说不出的失望。我焦急地问:“为什么那个县令还不动手?”
“应该是那个县令猜到牡丹手上的东西是假的,所以他丝毫不理会,高枕无忧地继续当他的县令。”楚桓咬牙切齿地说:“这个徐县令真是个老狐狸,倘若朕不来这一趟,还不知道有他这么一号,披着我天朝官员的外衣为害一方,鱼肉百姓。”
“你不知道事儿的还多着哩。”我一副自命不凡的样子说:“要不是我给你讲康熙乾隆的故事,告诉你私访这个方法,你一辈子也想不到走出皇宫去看看,只能当一只井底之蛙,搂着你那群妻妾,守着那一亩三分地垦荒。”
凤将军见我又皮的没了样,咳嗽一声说:“凤儿别闹了,赶紧想办法才是最重要的,耍嘴皮子的事儿回家玩儿去。”
我撅了撅嘴,没吭声。
凤将军接着说:“依老臣看,这个县令之所以按兵不动,并不是因为已经知道了牡丹手里的证据是假的,而是正因为他闹不清楚那个证据是真是假而不敢贸然出手。”
楚桓【恍【然【网】大悟,拍着脑门儿说:“朕怎么就没想到呢。他这是在给咱们制造假象,他表面上按兵不动,其实正在观察我们的动静。如果我们的证据是假的,看到他不在乎的样子,必定会泄了气,难免做出一些狗急跳墙的事来。而他处在暗中,操纵一切。果然是一箭双雕的计策,一来可以把证据的真假看个通透,二来还可以趁机抓住我们的把柄,将我们一网打尽。”
“没错。所以,只要我们能证明牡丹手上的证据是真的,那么他恐怕就没那么安稳了。”凤将军一脸为难地说:“只是这证明的办法嘛……徐县令老奸巨猾,我们必须要想个好计策,不然打草惊了蛇,可就前功尽弃了。”
楚桓点着头,相当赞同凤将军的说法。屋里开始寂静下来,楚桓又犯了他的帝王通病,背着手来回来去地踱着步子,冥思苦想。凤将军也是低着头,闭目不语,我则是因为刚刚被凤将军数落了一顿,心中不爽,下定决心不再插手的。可看着他俩那费劲拔力的样儿,我就急火攻心,忍不住开口道:“唉,看来还得我凤儿出马呀。”
楚桓赶紧回过头来看着我,凤将军也将那闭了好久的眼睁开。我看着他俩那副愿闻其详的表情,无奈地摇着头说:“我算是败给你们了,要不是想早日将那狗官绳之以法,我才懒得管你们呢。难道你们就真的没想过,让张自安直接去县衙击鼓鸣冤告状去?”
“直接击鼓鸣冤?我们手上的证据可是凭空捏造出来的,进了衙门被徐县令给看出来,一群人都逃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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