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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者无敌作者:菊文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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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们立刻鸟兽散,如鬼魅一样躲进墙边的黑影里不敢出来了,不听范爷的话,下场会很惨!
就连被范爷揽在怀中的向日葵也缩起肩膀不敢咋呼。
小山得了自由,很快地蜷缩起身体,惶然四顾,也想找一处无人黑暗的角落躲藏起来,然,因为这样的角落几乎已经被占据了,只有一处不知道为啥没人靠近,他便手脚并用地爬到那边去,后来才知道为啥没人——因为是马桶附近。
小山不知道这个范爷为何要出手相救,他简直不能相信这样的好事,不知道接下来是否有更大的厄运在等着自己,几次三番下来他对命运什么的已经很难相信了。
范爷沉声道:“你们知道老虎的食量如何?”
无人作答。
范爷就拍拍向日葵的脸道:“你说。”
向日葵乖顺道:“范爷说多大就多大。”
范爷嘿嘿笑了笑,道:“老虎只吃要吃饱就不会再继续猎杀动物了,你们知道为什么?”
向日葵这回更乖觉了,缩在他怀里道:“不知道。”
范爷道:“因为没必要。老虎占山为王,谁也打不过他,是真正的强者,真正的强者不取分外之物。你们几个在外面也都有女人受用,即便这牢里不方便,也都能找到自己的洞设法纾解,何必要为了取乐去玩一个不是非插不可的嫩伢子?所以我说你们各自都睡了吧,该找谁找谁去,少TMD没屁隔了嗓子。”
这位狱中之虎说话了,谁能说啥?说啥都是找死,范爷的屁股下面有一堆稻草呢!全丢出去这里每个人都会成为刺猬!
故而,这件牢房瞬间就进入了“睡觉”时间。
不出一刻钟,有心宽的人还开始打起了鼾。
而范爷的那堆稻草上甚至还传出了一些匪夷所思的声音。
向日葵被掰开了大腿,他的向日葵里插着范爷的家伙,嘴里半真半假哼哼哈哈地隐忍呻吟着。
范爷一边干一边淫、笑道:“我看你刚才能的,一个劲地撺掇我上那姓蓝的,是想找个替死鬼?不想让我干了?”说着几下狠的。
向日葵就带了哭腔,求道:“不、不敢……范爷你想啥时候干酒啥时候干,想咋干就咋干,我的后门永远为你敞开着……”
范爷道:“这话还差不多,以后别动那些小心眼……嘻嘻,范爷我菜菊无数就你的用着特别配套,不错,真是不错……”
小山茫然地睁着眼,眼前是黑暗和月光交替如魔界乱世的幻影,鼻子里闻着的是常年不刷的马桶发出的浓厚味道,耳朵里听见那噗嗤噗嗤的如打桩般的大力撞击声……这到底是怎样的世界?
小山在马桶边蜷缩着度过了大牢里的第一个夜晚。
第二天早上吃过饭,犯人们开始了一天的生活,这生活主要是围绕着狱霸而开展的,狱霸想要干啥,大家就配合着干点啥。
比如范爷今天心情不错,让外面值班的官差给沽了一坛酒来慢慢喝,喝上酒他就想来点娱乐活动,于是会说书的一个犯人就自告奋勇地站在监狱中间当了个当当了个当地说起来。
范爷喜欢听三国,还喜欢听带点颜色的段子,于是说书的就讲“三英战吕布”,里面的吕布身高八尺,长身玉立,武功盖世,难得的是有那驴儿般的行货,床上功夫和马上功夫一样了得,乃是天下第一的男儿;而那三英则也都是雄壮的男子,分别与吕布在机缘巧合下切磋了那方面的技艺,折服于他的胯、下。后来三人合伙向吕布挑战,四人缠作一团,弄了一天也未分出胜负来。
这么一个纯肉的段子在大牢里拥有一众忠实的听众,连隔壁和隔壁的隔壁和隔壁的隔壁的隔壁的犯人都扒在栅栏处悄没声地竖起耳朵听,
说书的很有些本事,当年是能说全本三国的,文采自不必说,张嘴就来出口成脏的,时不时地写景状物来一段关于那、话儿的白描,有诗为证:远看像驴鞭
近看赛驴鞭
粗壮若儿臂
太长腰上盘
腰上盘,盘不上
噫吁嚱,古来稀!
闲来胯、间转车轮
短难、长也难
众人喝彩,范爷也听得高兴,赏了碗酒给他。说书的犯人喝了酒也说到兴头上,更是摇头摆尾地把看家的段子绘声绘色地倒出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只有蓝小山仍旧张着惊慌的眼睛,难以置信眼前发生对一切,他连市井茶馆里的书都没怎么听过,何况是大牢里的纯肉无删节版!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汉语言竟然也可以这样被使用——简直像是和他平日多读之书完全两国语一样迥异。
“喂,那边那个新来的你过来。”
说话的是昨晚叉着腿被操了一宿的向日葵,现在他仿佛很累了,趴在一堆有阳光的草堆上晒屁股。“傻愣着干什么?说你呢!蓝什么的。”
小山挨不过向他那便靠过去。
向日葵道:“反正你也是闲着,给我抓抓虱子吧。”
“虱子?!”小山向后退了几步,他怕那种动物。
向日葵无精打采道:“有什么奇怪,你也是人,是人进了监狱早晚也要生虱子的。快点过来帮我捉虱子,小心我揍你。”
略一威胁,果真小山就听话地过来,跪在他身边,试着伸出手去在他的头发上一根根地翻检起来。
向日葵似乎很喜欢别人碰他的脑袋和头发,像猫一样眯起眼睛满足地直打瞌睡,道:“喂,你家里人待你还不错嘛,居然托人送了银子来贿赂牢头。”
小山道:“不、没有……”
向日葵哼了声道:“得了得了,我都看见了,牢头昨天下午来找范爷出去说话,我还奇怪说的啥,晚上就知道的,保准是说让罩着你的事,要不然的话,你真以为范爷老虎啥的一说就是放过你了?我当初可是——呿!反正我不相信你这样的嫩屁股他会不想?”
小山茫然了,他哪里有什么家里人来给他疏通,他家里人在几千里人之外的倭寇大牢里还不知死活捏,难道是他伯父家使银子了?——还是不大可能,据他对伯父一家的了解,伯母就不必说了,他伯父这个时候多半也是急着撇清和他们家的关系而不会出手相救的。他爷爷又年老力衰,即便想救他,怕也不会这么及时……真不知道是哪里搞错了,抑或是这个向日葵随口胡诌的。
然,小山反而沉默不语,不再争辩,若别人误会他有了某种势力庇佑,那么将错就错也没什么坏处。
向日葵仍旧眯着眼睛晒太阳道:“你专心点,抓到虱子就用两个大拇指盖捏死,听见了吗?——看你规规矩矩的没想到还是个狠茬子,有几分手段。你家里到底是干什么的?你是怎么下的牢啊?”
小山道:“我爹是西南地方太守,因为被倭寇俘虏了,落了个坏名声,我受了牵连。”
向日葵道:“我还以为你和我一样狂赌烂嫖被撵出来了……也不对哈,要是那样你家里怎么会拿银子给你走动,我当初要是有你这福气,也就不是个向日葵了。”言下十分不平。
小山终于明白他为何昨晚那么热情组织人力奸污自己了,他是看不得有人比他干净了。
向日葵又道:“我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又是谁在保你,你既然进了这里就总有人照看不到的地方,不要以为就没人治得了你了,这个牢房里范爷老大我老二,你给我小心点听到没!”
小山知道他在这里的地位相当于土匪里的压寨夫人,确实有影响力,忙道:“听到了。葵爷的话我会听的。”说着手上稍微用力,捏死了一只虱子。
向日葵满意地快像猫一样发出呼噜噜的声音了,慵懒道:“不错,不愧是读过书的人,蛮懂事理的。”
小山留心看,那些看守的差官对他也没有昨天那么差劲,再也没给他上枷锁,看他的眼神也只是打量的而非找茬恶意的,觉得事有蹊跷,然,仍无头绪。
下午的时候,他被提审了。
老头亲自来提人,将他送到一个比较封闭的房间里,房门一关,只有天窗上投下一束阳光,里面飞舞浮动着很多的尘埃,在阳光的那一头,一个身着布衣的人背身而立,看不见面孔,看着并不像所说的审讯官员。
小山不敢贸然出生,规规矩矩地等着。
那人转过身来,慢慢走近了,阳光也能辐射到那张脸上了,只见一个容貌端整的三十余岁男子,一双眼睛里透着些莫名的光芒,微笑着看着小山。
这个人……这个人是……这个人小山压根就不认识嘛!
然,此人也察觉了小山的疑惑,自我介绍道:“蓝小山,幸会。本官乃户部侍郎,谢翠予。”
33、第 33 章 。。。
小山留心看,那些看守的差官对他也没有昨天那么差劲,再也没给他上枷锁,看他的眼神也只是打量的而非找茬恶意的,觉得事有蹊跷,然,仍无头绪。
下午的时候,他被提审了。
牢头亲自来提人,将他送到一个比较封闭的房间里,房门一关,只有天窗上投下一束阳光,里面飞舞浮动着很多的尘埃,在阳光的那一头,一个身着布衣的人背身负手而立,看不见面孔,看着并不像所说的审讯官员。
小山不敢贸然出生,规规矩矩地等着。
那人转过身来,慢慢走近了,阳光也能辐射到那张脸上了,只见一个容貌端整的三十余岁男子,一双眼睛里透着些莫名的光芒,微笑着看着小山。
这个人……这个人是……这个人小山压根就不认识嘛!
然,此人也察觉了小山的疑惑,自我介绍道:“蓝小山,幸会,本官乃户部侍郎,谢翠予。”
蓝小山摊上的案子若是有人管理,那也是刑部、兵部、大理寺等部受理,户部乃管理掌天下土地、人民、钱谷之政、贡赋之事,怎么会出人来管他这种十三不搭的事情?小山心里疑惑,对这个谢翠予的来历有些怀疑,然,并没有明确地说什么,只道:“见过谢大人。”
谢翠予走到离阳光很近的座位上撩袍坐下,又请小山也座,小山恳辞。
谢翠予也不坚持,道:“令尊蓝大人曾经在户部任侍郎一职,乃是本官的前任的前任,故,实为前辈。听闻蓝大人家中出事,他唯一的儿子在京中身陷囹圄,吾不能坐视不理,今日前来是看在我与你父同朝为官的情分上探望,你不要同我客套。”
自来落井下石易雪中送炭难,小山没想到自己摊上官司第一个跑来帮助他的竟然是一个素未谋面的“父亲的后辈”……果真还是很可疑的。
小山道:“谢大人的高义,我们蓝家感激不尽。”
谢翠予又道:“久闻蓝公子才子之名,今日一见果真人品不凡。可曾参加过科考?”
这话正问到小山的痛处,他家里这一出事,开春的科考算是泡汤了,他这一辈子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走科举入仕的路了,然,他内心虽然激痛,面上仍旧沉静道:“不曾。”
谢翠予叹息道:“你这样的人才,不能出将入相位列三公光宗耀祖,可惜了。”言下不尽惋惜之意。
小山谦恭道:“学生并没有如此大的野心,安生立命而已。”
谢翠予点头,又道:“你父亲和你那位——柳叔吧,他们那边也不知道是否能够全身而退,我听说的是兵部的几位大人对于令尊的主动投敌行为十分不满,串通外敌勒索朝廷的罪可大可小的。”他说话的时候指头轻敲着酸枝木的扶手,话头也是点到为止。
然,小山是何等聪明,对方说了这么多,意图已经十分清楚了,然,他不明白的是自己有何利用价值,身为阶下囚的自己能为户部侍郎做什么。
然,小山同时也明白,无论对方要求自己做什么,他现在可选择的余地都并不大了。谢翠予说的对,他的父亲和柳叔生死未卜地在倭寇的贼船上,这也许是唯一能救他们的机会了。
小山郑重一揖,道:“请谢大人指教。”
谢翠予笑道:“蓝公子果真是个聪明人。指教谈不上,不过我确实也有法子让你们一家拜托罪名重获新生。而且也不要蓝公子你特别做些什么。”
这怎么可能?谢翠予若这么好心肠,那么这京兆尹大牢里的几百号人还不够他闲来超度的,小山道:“谢大人若真能帮我蓝家度过此劫,我蓝小山定当图报。”
谢翠予道:“不错,知恩图报,人品也是说得过去的。”
小山道:“只是不知道大人如何能救出我父,洗脱罪名?”
谢翠予道:“此事不便说明,我只告诉你,此次东征的监军乃是当今皇上的幼弟,匂王爷,而本官凑巧教了小王爷读了几年书而已。而且我听说蓝公子同匂王爷有同窗之谊,此事倒也好办。”
小山忙正色道:“还请谢大人从中周旋,我蓝家……”
谢翠予制止道:“明人不说暗话,我既然找上你,自然是有所图谋,然,我所图的只是日后蓝公子仕途坦荡,你能够顾念这一段旧情,你我共同辅佐匂王而已。”
小山疑惑不语。
谢翠予叹道:“匂王有心要为当今皇上分忧,做出一番大事业来,然,苦于手中无可用之人,我身为他的幕僚长自然要为他网罗天下人才。蓝公子你就是这样的人才。”
这话听上去是如此的甜美真挚,小山此时也无法探究真假,只得抓住这一线生机,感激不已。
谢翠予起身执手笑道:“蓝公子不必客气,你我以后就是自己人了——你昨夜里睡的还好吧?”这话说得蹊跷,然,小山是很聪明的,惊道:“原来是谢大人吗?!”
谢翠予微笑点头道:“我昨天听说你下了狱便十分担心,担心你在牢中受到欺凌,故而同这里的典狱长打了招呼,希望你没有受许多苦楚。”
小山此刻是真的很感激了,不管是真是假,他暂时得以保全了自己的菊都要感谢这个人的及时保护。
谢翠予略关照了几句就揍了。
而下午的时候他家小厮长青才哭咧咧找来,给送了点衣服吃喝啥的进来,然后是他爷爷也派了人来,可是也都不可能有什么法子把他从这里捞出来。
在铁窗后的小山四十五度望天上一掠而过的飞鸟,怅然立秋。
几千里之外,兰楼城中央集团军大营,另有一人以同样的角度瞭望着蓝天飞鸟,他伟岸的身躯看上去是那么地骁勇善战,那么地坚定执着!他就是西北军一个普通的将领——濑叔汾。
稍晚一些时候,濑叔汾将装着两只鸣叫得十分好听的美丽夜莺的鸟笼子交给信使,道:“告诉我爹和道士伯伯,我再有一个月便会随军班师回京,毋念;这个鸟是给我妹妹慕白的。”
34、番外——经典爱情故事是怎样的?1 。。。
古道,西风,叶孤城
叶孤城,不是一个人。
叶孤城,是座城池。
叶孤城,是座死的城池,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里水源枯竭,人民离散,传说,他已荒废千年。叶孤城,如他的名字那般——一叶孤城绝世独立。
从叶孤城上路,跟随驼队悠闲无虞的步伐向东走三天三夜便出了这大漠,再往东三百里便是帝国西北第一大城兰楼,而从此地向西南二百里则是当年西北屯兵的重镇叶碎。叶孤城在这些巍巍大城之外的某地无言地枯萎着,正如这沙漠中的胡杨林,千年不死,死后千年不倒,倒后千年不朽,叶孤城沙色的残垣断壁中海残存着昔日繁华富庶的记忆。
然而若说叶孤城完全地灭绝人迹并不正确,事实上这里仍旧有一口咸水井,虽不足以为人喝,然,横跨大陆商队必备之沙漠地图上仍旧标注此处为饮牲畜之地,偶尔,清扬的驼铃声也会由远及近由近及远,年复一年,岁月安好,如此千年。
连绵广袤的沙海里出现一队淄衣人马,一行五人,在沙漠中以不同寻常的速度纵马奔跑着。
在这样的沙海中,骑马并狂奔的就只有两种人——官兵铁骑或者魔教铁骑。(其实还有别的可能性,比如孔雀城的悍匪啥的,此处乃为了装酷B而采用的修辞手法,同例“南三北狗”。)
此时已是入冬,即便是沙漠也只有紫外线比较强烈而已,这一行人的黑衣之外更是套了毛皮马甲毛领毛帽子啥的,都是黑色,且身形魁伟,在马背上跑起来大风烈烈,毛团都昂扬着,看着很DIAO啥的。
这一行人马不停蹄,在翻上沙丘又翻下沙丘,上下翻飞地直至叶孤城才勒紧缰绳,只听怒马嘶鸣,傲娇着停下了。
五个人训练有素,只见他们极干练地将马带到饮牲口点,放心大胆地让这些畜生们补充失去的水分,而趁这个空荡他们也摘下各自系在腰间的羊皮水袋,小口小口地滋润起自己拿干涸的喉咙。
略微喘息之后,其中一个年轻人用低沉的声音道:“弟兄们加把劲,天黑之前我们务必要到达五十里外的孔雀城,接下来的路必定不好走。”
他既说的一口流利的中原话,甚至还带点京城腔调,看来这几人多半是帝国西北铁骑了,而这说话之人就是个头目。
果真,另一人附和道:“校尉大人,弟兄们能跟着你干活心里都敞亮着呢,没说的,你让干啥就干啥!”
那青年校尉沉声道:“此次我们从叶碎去兰楼联络撤兵事宜,关系重大,不可大意。”
一行人纷纷抱拳遵命啥的。
突然,那青年浓眉一皱,耳朵微微动了动,制止住自己的弟兄,低声道:“有人来了,不知道什么来头,弟兄们,就地掩护!”
这些人跟着校尉一些日子后对他过人的胆识和超凡的武艺都十分信赖,俗话说:跟着校尉走,顿顿有啤酒啥的。
于是,剩下四人不敢大意,牵起自己的马匹躲进叶孤城的残垣之内,离饮马处一段距离居高临下地伏击观察。
一炷香时间之后,东方的沙丘之上果真来了几匹骆驼,以不满的速度小腹奔跑着,(不知道是人有意为之,还是骆驼渴了找水喝。)
然,这还不算完,几乎同一时间,西边的地平线上也出现了一小队人马,十来个人,七八杆枪,也都穿了些毛皮披挂,毛团也纷纷昂扬着。
校尉的副手用眼神咨询着领导,在这千古洪荒之地,这两队人有备而来,看来事情不简单,是走私?是火并?还是狙击?
一切都透着蹊跷。
青年校尉十分沉着,示意手下静观其变。
那驼队先到了饮水井,好整以暇地等着另一方的到来。
只见马上之人俱彪悍,有的头巾遮面只露出眼睛;有的露着一脑袋的刺青,上面没有头发;有的留个阴阳头;有的光着半个膀子,也不管天寒地冻的,不知道他火力到底有多壮。
这帮人的来路十分不明,校尉他们在西域也呆了一段时间,各族人民都有了个大致的印象,然,对这一群奇装异服的汉子却一无所知,只有一点是明确的——他们并非中原人士,乃是少数民族中的少数。
事情更加耐人寻味,校尉伏低身体,眼睛里透着热光。
当对方终于在十米之外停下之时,两方的领队互相上前,又密谋了些什么——距离太远听不清,以至于校尉他们听不清。
之后便见驼队首领一挥手,他的人从骆驼背上的小笼屉里拖出一个人形来,仔细一看,果真是个人,而且还是个女人。
那女子百般挣扎,被硬揪着丢到马队首领脚下。
马队首领摸下巴歪着脑袋打量一番,然后又蹲下去摸女子的脸蛋啊头发啊,态度很玩味地在验货,最后索性拔出塞住女子嘴巴的布团,一声惊慌的女高音飘荡在沙漠上空——“救命啊~~~”
两队人马都纷纷笑了,仿佛很欣赏女人惊恐挣扎的状态。
然,那驼队的首领却低骂一声,一抬手,他那一方的人立刻静下来,对方也随即意识到不对。
首领侧耳听了听,脑袋渐渐向可疑的方向歪过去,正是青年校尉他们藏身的断垣。
而校尉他们正设法安抚那被刚刚的尖叫惊吓了的马匹,马儿不安地踢踏着,不时打着喷嚏。
而驼队和马队都发现了这里可能有人的事实,纷纷抽刀提枪就要杀上来。
然,在此之前,藏身之人竟主动献身了。
事后很多年,当场的许多人仍旧记得青年校尉那挺身而出的英姿。
他是突然出现在城墙之上的,想必是用了某种功夫,或者仅仅是野生的本能,总之他一跃跳上墙头,用低沉而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声音朗声道:“吾乃中央帝国西北集团军铁骑营,奉上峰命令往叶碎执行军令,低调行军不为扰民,尔等且自退散。”
大风将他的声音无限地吹散扩大开去,那庄严神圣不可侵犯的宣告仿佛撒满天地洪荒,不明武装分子被震惊了。
他们握着武器不敢上前。
最先说话的反而是那被贩卖的女子,她大声叫道:“救我!我是兰楼城主的女儿,救我我爹必有……”话未说完便被重又塞上布帕。
那驼队的成员仿佛对校尉他们十分憎恨,BIAJIBIAJI地用奇怪的语言对首领说着啥,即便不知道具体内容,从他们的眼神和神态上看,大概是“头儿,别跟他们废话,干死他们灭口吧!”
然,那首领深深地看着校尉,又抬手制止了手下的激愤。
而马队的首领则神情严肃地用带有地方口音的官话喊道:“吾等乃大孔雀城城主帐下人,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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