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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清秋挽云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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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定要取徐庄周那狗官与刘侍郎的项上人头,拜祭我女儿!”
司马遥听他如此一说,便忽然间想起了,确实有一乞丐曾跪倒在大理寺前,大呼冤枉、磕的头破血流。大理寺开堂判刘侍郎无罪时,却洒下了淡红色雨点。此人现在武艺高强,怕是投靠了什么旁门左派,却是不惜报复。
黑衣者抹去嘴角血迹,喊道:“你给老子记住了,老子赵如烈!!”
第贰拾玖回 烟雨夜叩勾魂索
古城正对的主峰之上,修筑着一座宽阔的览景台,栏杆上皆铸有青铜雀、饕餮像、麒麟辟邪的铜像,正前方修筑这一座残砖漏瓦的朱红色高楼,牌匾上三个金字“挽云楼”。而这石筑平台的地面上,也刻着“挽云台”三字。
那三层楼阁下的大门被风吹得大敞,破开的窗户惯着风呼啦啦响不停,借着月色,正看见里面供奉着不少铜像,燃灯佛、药师佛、摩罗或高或低或大或小的拜访了满满一间。
而司马遥与赵如烈一路拼打,上到山巅的挽云台上,此时相对而立,气势凌人。
赵如烈在“大红袍”时,被司马遥掷出的棋子打中了左手,此时他抬手拭去嘴角鲜血,便叫司马遥瞧见了他的伤势,那一下怕是打中了他的血脉,赵如烈此时只觉浑身经络震动难以平复。
而司马遥同他在帝台之上不断周旋、回击、闪躲,腹部的伤口撕裂开越加疼痛,又因失血过多,现在面色苍白、眼前似乎都出现了重影。
司马遥同赵如烈皆是无力再战,但此时便是一击制胜的大好时机。
两人却是想到了一块儿,见对方也摆出架势,局面便变得僵持不下。
云章与穆奈何终于是追到了山巅,站在台下不远处看着那死战的两人,不禁冷汗淋淋。
那轮巨大的过分诡异的银月,在刹那间却变成了暗红色,似在滴血一般,占据了大半个天空的视线,将那三重楼阁、挽云台包了在内。
云章看的目瞪口呆,连忙掏出怀中的玉,对着天空比了过去。
穆奈何看的莫名其妙,便问他:“上面那两人纠缠不休,看来是步步惊心,一步错了就会丢了性命,你不去帮着,却是在这里做什么?”
“我听师父说,若是看见红月就代表有日月精华,这里距天空如此之近,不好好吸收一点日月精华怎么行?!”
穆奈何听着只觉得一阵不解,日月精华?那么那玉佩岂不是成精了?想着,便伸手想要向云章把那玉佩借来瞧瞧,云章却拽在手里,死活不给。
“你别碰,这是我的东西!我全部的家当!”云章连忙收起来,藏进怀里。
穆奈何苦笑,说道:“西京门还缺了一块玉佩?只觉得眼熟罢了,我不过看看而已。”说着,又伸出手去作势要拿。
“你干嘛呀!我且问你,你是付青云吗?你是司马遥吗?你是长安吗?”云章瞪了他一眼,拿着玉佩细细的看着,倍感呵护,“不是就闪边去,这软玉,自然只温香配得上!”
穆奈何才不似云章满脑子的美人佳丽,说道:“不就是块玉,给我看看又何妨?”
说罢,穆奈何趁云章不备,便一把拿过玉下的挂穗,云章连忙握住玉佩。
两人真执着,忽闻挽云台上一声轰响,那高楼顶端轰然坍塌倾侧,瓦砾飞落,云章吓了一跳、手一抖便松开了玉佩,穆奈何也忽然放了手,只听见砖瓦落地声中掺进了一声清脆的破碎声。
云章来不及看挽云台上再度交锋的司马遥和黑衣者,瞪大眼看着那块碎成两半的玉,中间的裂缝中渗出了点点血迹。
“碎玉泣血……这岂不是,大、大凶之兆……”云章哆嗦着捡起了碎玉,愣愣的看了一眼惊讶之极穆奈何,转而缓缓看向了挽云台上方。
司马遥口中腥甜,横剑挡着赵如烈的快刀,一边在脑海中努力搜寻他用的“金蜂针”所属哪门哪派。而此刻身在“帝台”的城池,到底又是何地方?赵如烈将自己引入其中,只怕是为了防范西京门再来援兵。
腹部那一刀实在砍得太深,司马遥也自知现在自己处于下风,若不能速战速决,便是胜算不大。若继续僵持,恐怕会两败俱伤。
司马遥握刀的手已经开始颤抖,喉中不适,他弯腰竟是咳了几口血。
赵如烈见此情形,收住混乱的呼吸,说:“我知你伤的不轻,我们不妨就此收手,我本就无意要你的性命。如此一来免了恶战,我也可以让你和台下那群人离开此地。”
司马遥却并无妥协之意,道:“你既然想取徐庄周性命,我又岂能罢手?”
“好一个忠心烈胆,我就成全了你替徐庄周挡命!”
赵如烈举起刀,一个快步冲上前去砍去!
挽云台下的云章只见两人之间一道血光划过,司马遥身上溅出殷红的血液。云章惊呼一声,只见司马遥一声苦笑,便从挽云台上坠落下来,掉进了河中!
“司马遥!”
云章惊呼着连忙向河畔跑去。看着水势不算湍急的河道,云章想着方才碎玉泣血的事,心头只觉一阵担忧。便立马脱下外衣,跃进河中!
河不算太深,云章遁入水中,看见司马遥往下沉、双眼紧闭,身上的伤口涓涓流出鲜血。云章游过去扶住他,但司马遥被河底长出的水草缠住了,云章见他口中快没了气,情急之下,就用嘴抵上他的口,借他一口气。
司马遥睁开眼看着眼前吻着自己的人,不禁微微一愣。心坎不知如何,却是怀着只兔子似的乱跳。
云章放开司马遥,取出随身带着的小刀划开了水草,抱着司马遥游了上去。
两人上岸以后,司马遥看着云章,云章被这一双眼睛瞧着、直觉被勾了心魂似的,只好愣愣的冲他傻笑,说:“你、你没事便好。刚才我的玉佩碎了,我还以为会有何大事发生呢。”
“赵如烈应该已经离开了,大概过一会儿我们亦能离开吧。”司马遥顿了顿,看见云章衣襟里落出来的穗子,便想将那块碎玉取了出来。
云章见他身上衣服都湿透了,身际在白衣下若隐若现,水珠沿着乌木般漆黑的发梢滴落,好生动人魂魄。云章遇见美人便什么都想不出来,只得痴痴的看着他。司马遥的手触到云章的刹那,云章只觉得一阵晕眩,呼吸似乎也变得急促起来,却不知司马遥只是想取自己怀中的玉。云章一把抓住了司马遥的手,傻笑着说:“我、我只是把你当朋友而已,荒郊野外的还是不要了。给我抱一下就可以了!”
“你在说什么?”司马遥困惑的看了他一眼,心想此人定是又想到什么十万八千里以外的地方去了。索性继续伸手,取出了云章怀中的玉佩,说,“这块玉的成色不错,对你很重要吗?”
云章张大口,见对方仅仅是为了看玉,只笑了两下,说:“我也不记得这块玉的来历了,只是从很早以前就随身带着。不过这亦是我全部的家当了,找玉匠或许能修合吧。”
“这玉泣血是大凶之兆,你再带着怕是不宜。好的玉需适合的人养,不如借我一段日子,我代你佩些时日。”
云章见着美人便乱了分寸,不由考虑,便马上点头,答应道:“好、好!多谢你了!”复又看向司马遥身上的伤,问道,“你流了好多血,我们还是快些离开此处吧!”
司马遥点点头,看向天际的红月,“等月色散去,照天镜便失了效应,便能离开了。”
司马遥抚上自己身上的伤口,那伤痕作痛的透骨,不禁颦眉。云章扶着他,问:“你脸色好差,不要紧吧?”
正说无妨,司马遥只觉眼前又是一阵晕眩,眼前瞬间沉入一片漆黑。
◇◆◇
离开帝台时,穆奈何也不知去向,云章带司马遥回府时,正逢替徐庄周上药疗伤的医师出来,便也嘱咐了司马遥的伤势,自己不便在此逗留,离去了。
司马遥受了重伤,又因失血过多,现在仍在徐庄周府邸休息,已是两日昏迷不醒。
云章坐在沉香阁中,正思忖着从长安那里借点钱、买些东西去探望司马遥,但长安今日去了九王爷那里,云章只得坐在这里,等待长安回来。
忽然间灵光乍现,想着现在付青云应该已经替太子煎完药出宫了,按这时间推算兴许仍在朱雀大道上,尚未回到徐庄周府邸,云章于是连忙出门,去朱雀大道拦截付青云。
付青云走在朱雀大道上,手里抱着一捆还未用完的药材。徐庄周的伤势自己却是无能为力,心里总是愧疚不已。
低头看着地面,无精打采向前走着,面前却忽然出现个人扣住自己肩膀,付青云大惊,药材也落在了地上。面前的云章连忙替他捡起来,笑道:“你这是要回徐府吗?司马遥受了伤,我想让你替我想想办法啊!”
付青云撇他了一眼,狠狠说道:“你的司马遥的事,与我何干?!况且我只会解毒和给人下毒,不懂得如何疗伤!”
“别气啊,你明明知道我心里只有你,还乱吃飞醋!”说罢,一把搂住了付青云的肩膀。
付青云甩开他的手,指着他怒道:“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才无心知道!我且告诉你了,徐庄周伤势未愈,切勿去徐府吵闹,否则我给你下最毒的蛊,非得弄死你不可!”
“我晚上请你吃饭这样可好了?带我去徐府看看吧!”
付青云瞪了他一眼,道:“哼,我该说谢大爷赏吗?我才不稀罕!”
两人便一路上吵吵嚷嚷、一个叫骂、一个哄骗着,回到了徐府之中。付青云懊恼的回去,正打算回房把云章关在外面,眼不见心不烦,却觉得今日徐府不大对劲。
一向总是随时都有侍女过来询问,但今日却不见了半个人影。
云章四下看着,却见厅堂中闪过一个人影,云章可是看仔细了,连忙大喊:“师傅!”
是楚筱?付青云想起了红莲谷的那个红衣女子,且不就是,云章的师傅楚筱吗?她那日与张义崇对上了,便在未见踪迹。但如今怎会出现在徐府?
“青云,你留在此处,我追去看看!”云章说罢,便纵身跃出了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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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真是感触良多啊,一向懒惰的我,这个文也顺畅的写到了十万,似乎创作都一帆风顺,但是还有很多前期埋下的伏笔尚未解释,这大概也需要一段漫长的旅程去诠释,不过接下来应该也能很顺利的完成吧。
暑假的时候,知道我喜欢看书的同学每人都送了很多书,包括市面现在买不到的《琅琊榜》,但实在太多了,根本看不完啊~所以现在潜心看书,每天都只有时间写一点点。希望以后,能如愿成为一个知名的设计师,我既喜欢这个工作而且也会很轻松,到时候就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用来写文了(闪烁)。
下次还有版面给我罗嗦的话(大概要等完结以后了)给大家上一段我对书中人物的解析…设计每一个人物的时候,最先想到的都是他们的结局…哈哈…
第叁拾回 分离聚合皆前定
云章不记得自己的记忆是从何时开始,醒来时自己便在红莲谷中,当时浑身伤痕,身体如同撕碎一般剧痛。楚筱便从那时起,出现在一片空白记忆的开始,她治疗了云章的伤,传他轻功,两人便是师徒。
虽说两人的关系不算好,却也绝非随意便能反目,云章虽从来不将“恩情”二字放于心上,但纵使楚筱不说、云章也知自己的命是她救的。
自红莲谷张义崇一战之后,云章唯独在那处小城巷落中看见她同司马遥对话,此后便不在见到她。且不说别的,单凭付青云并不信任楚筱,云章便不愿再去多做调查。
但如今又在徐庄周府邸看见楚筱,只觉其中定有蹊跷,云章难抵好奇,还是追了去。
只见楚筱不断在几处巷子中周旋,显然便是想甩了跟在后面的人。云章只在后面追着,却并不觉费力。云章施展轻功堪称身轻如燕,不到片刻,便已追上了楚筱。
楚筱知自己论轻功却是不如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徒弟,便停下来,转身看向云章,“一身轻功都用来对付师傅,早知如此,当初便不教你轻功了。”
云章惊喜的笑道:“师傅!真是你啊!你怎么会来这里?”
楚筱说:“我受人之托,来此办一些事情。”
事情?云章不由困惑,便问道:“那人可是徐庄周?”
楚筱脸色微变,却是不易察觉,“你且别管我了,你到底又为何跑来了京城,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师傅能来,徒弟就不能来了?”云章嘿嘿笑着,“师傅可还没回答我呢。”
“红莲谷受创,我不过来这里寻人助我一臂之力,我急着赶路,不同你多说了。”楚筱看了云章一眼,转身便作势要越墙离开。
云章见她闭口不提,也不好再问,又想挽留,但楚筱转眼间便消失了。
看来师傅还是不曾打开离开红莲谷,云章心想,这么多年师傅都隐居其中,想必也住得习惯了吧。或许红莲谷里有何重要的东西?红莲谷后面的一处山洞,师傅从不让去,自己便也不曾去过。若是还有机会回去哪里,就去看看吧。
云章走出窄巷,此时已近黄昏,布满晚霞的天际、石榴色般的红云如腾云的金狮。夕阳铺盖下的朱雀大道分外宁静,东西两市的货物琳琅满目、入目之物皆是精美绝伦,四旁美姬流莺凭栏倚笑。
这繁华盛世的都城名不虚传,每走一处都令人目不暇接。云章对这里的一砖一瓦,却又有些隐约的熟悉。自己分明是第一次到京城,却对这里复杂的路段有这种奇怪的默契,不饶弯路总能去往自己想去的地方。
莫非自己幼年曾到过此地?只可惜那段记忆似乎也遗失了,云章如何也想不起。
云章沿路折返,回到徐府中,看见付青云坐在树下打盹,便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
“青云怎么睡外面,会着凉的!”云章责备的说道。
付青云揉揉眼,清醒了过来,却当即一拳挥过去,被云章躲过了。付青云怒道:“丢我一人在此,你也有脸皮说?司马尚且在昏睡,你别去瞎掺和了!”
“去去就回的事,看你多小家子气!既然不便探望,那我回沉香阁便是了。”
云章说这话不过是想调侃付青云,谁知付青云还真的中了套,上前拉住云章,道:“你是在长安店里打工,想必已发了工钱了吧?头次见面是我请你吃饭,这次我连本带利一起收,哪里最贵便去哪里。”
云章心底一喜,转而又心生了玩味,“我几日前弄碎了长安沉香阁内的东西,暂且要打工还债了,一时半会儿也没领工钱。我是很想和你一道去啊,可惜了。”
付青云说不上话,升起一股怒气,狠狠掐了云章的胳膊、对方连连喊叫,“少和我耍嘴皮子!今日便是剥了你的皮、拆了你的骨,我也要把最后一点银子榨出来!”
付青云剥皮又拆骨的阵势,着实把向来玩世不恭的云章吓了一跳,云章连忙赔上笑脸,迎上前拉住付青云的手,“你看你又生气了!我哪有这意思?不过同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不过身上确实没银子,你先借我一些可好,我发了工钱一定上门奉还?”
付青云瞅了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哼了哼,“无妨,你的为人我还见识少了?倒是,若让我看见你借花献佛又去奉承司马,我定将你挫骨扬灰!”
付青云每句话中定有几字让人打寒颤,云章先被“剥皮拆骨”震住了,现又被“挫骨扬灰”给唬了一跳。于是赶忙摆手,说:“不敢不敢!只你在,我哪有心思看别人?”
殊不知付青云本不是这样性子的人,天山门时,谁人不知付青云沉默寡言、总挑剔事物对人百般刁难,却也不怒不笑。如今遇上这云章,反而又喊又跳,七窍生烟似的恼火,若让长安李华一干人看见又该偷着笑了。
他倒也不止一两次为了此事懊恼,且不管自己到底看不看得起这人,最起码面子不能丢。
京城大大小小的酒店众多,各具风味,食客盈门、且大都是达官显贵,若说哪里最好一时间也分不出高低。
但建于东西两市交汇处的“广陵楼”菜色不同其它,每逢新的时令便会变着花样的做菜,酒亦如此。春季桃花、夏季荷花、秋季甘菊、冬季雪梅,均可入菜入酒。如此一般,价格自然也不菲。
焚香入宴,云章坐下随意点了几道小菜,付青云只是他省着钱,索性自己夺过菜谱,又点了主菜配菜数十道,听的云章瞠目结舌。
“我在天山门和徐府时,都这么伺候着的。”付青云并不以为然,心底却笑不已,“今日我先替你把银子垫上,来日方长,你慢慢还。”
云章硬是咽下一口吝啬血,连连点头,“是是,随意随意。”
两人正等着上菜,忽闻一人拍着竹板缓步走来,纷纷侧过头去一看,那不过是个游走江湖的算命先生罢了。广陵楼内食客众多,有说有笑氛围嘈杂,竟也没几个人听见着算命先生拍竹板的声音。
只见他连连找了几个人揽生意,说要替对方算上一卦,都被人伸手推开、骂着扫兴。
付青云闲来无事,便对他招招手,对方便就走了过来,付青云道:“你既是算命,可是不准不给钱了?你若真算的好,便替我算一算。”
“自然。”算命先生含笑点点头,在一旁坐下,摊开付青云的手,又看了看他的脸,说道,“公子面露愁容,想必是有心事在身难得开脱,抑郁所致。虽面相温和,却隐有暴戾之气,行事三思便可避去一些俗事杂事。公子此生多结孽缘,老生送你一句话:劝君更惜临前事,不种因果免碎心。”
付青云转而看向云章,说道:“可是听见了?倒霉我结了你这孽障。”
云章委屈不已,连忙伸手要他给自己也看上一看,“我偏偏不信!你且也帮我瞧瞧!”
算命先生看了看,点头说道:“公子骨骼奇异、命中不凡,现在虽未经琢磨尚且没有横扫千军的气势,但将来必是将帅之才啊!”
付青云闻言不禁大笑,“将帅之才?你且不知道这家伙是个什么德行,他若是将帅,这天下岂不是都会覆灭了!”
也不知这算命老者听着云章的话。看着云章的人,是怎么得出这番结论的。况且云章自己也觉得太离谱了,但面上却露喜色:“我未来可是将相出身了,你可定要待我好些,也给我在群臣面前留个面子,我以后让你做个正方,当将军夫人!”
说到此处,算命先生却又道:“两位公子今日虽是同道而行,但两位命运背道而驰、命理本不该交集,人生会有极大的变数,此为凶兆。化解的方法,便是,不种下因,便不会有果啊。”
云章终于感到冒火了,这算命的一贯不过是随意说上几句吉利话,就算有何大凶之类的事情,也不会如此当着人的面坏人好事及缘分,真真是倒霉到家!云章推了算命先生一把,说道:“我同他认识许久了,你可别坏我二人关系!你算得也不准,我自知自己并无那份胸怀报复,索性你还是赶紧走,还能落得个清净!”
那算命的见他二人纷纷不信要遣自己离开,只得摇摇头,“哎,老朽说的都是真的啊。”
见那算命先生下楼去了,付青云冷笑一声,“江湖骗子胡言乱语惯了,且别理他。”
云章也觉这番话只可当做杂谈而不能放在心上,夹了口菜,也没说什么了。
云章十分的机智,三分用在了旁门左道上,但另有七分却都使在了风月场上。一时间空不出条脑筋去思忖那算命先生的话,只觉得心头郁闷不已。付青云随看似不放心头,却也觉不快,却都是被败坏了兴致。
两人饮了数杯酒,云章缠着付青云不放,便一道回去徐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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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一章好像也没啥意义,本来想存一点再发…但是最近都没写,还是发了好了。
哎,最近努力点写~
第叁拾壹回 为赋新词强说愁
付青云自那日从皇宫出来,并未去见徐庄周,而是与长安一同去了大红袍下的洞天别境,到亲眼目睹赵如烈一刀深深刺向徐庄周,此间都并无和徐庄周有任何联络。
徐庄周遇刺那日,自己跪在他身边祈求着,徐庄周手心的热度和他苍白的笑脸一直萦绕心头无法释怀。
付青云是在意他,否则断不会过了这么多年依旧对他念念不忘。两人之间并无太多恩怨纠葛,付青云对他的感情如此真切,只是纯粹的、殷切的想再见徐庄周,然后守在他身旁、一如当年,再不离去。
这份感情付青云一直小心的珍藏于心中,从未忘却。
付青云站在徐庄周房门外,叩门的动作却迟迟未落下,心中竟有些酸楚,时隔多年,花开花落人如旧、却是人心全非。他位极人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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