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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清秋挽云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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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章一顿,却忽然眉开眼笑,“你是要和九王爷去京城吗?听说长安也要和你们同行,真巧了,我才说要去长安在京城的店里帮忙,那正好,后天城门口处,我等着你们啊!”

     留下付青云一人目瞪口呆,万万不曾料到,他居然也会一起去?!

     付青云转头将凶狠的目光移向长安,长安感觉到一阵寒意袭来,立马干笑几声将脸侧了过去,“他昨天一定缠着要我带他去,我本以为他好歹有点恋乡之情,谁知他竟说他的出生地不在此处。不过青云,有一件很奇怪的事,你要不要听?”

     “你倒是说来听听看,看看能不能成功的转移话题?!”

     长安无奈的摇了摇头,咳了几声,说道:“昨日在杭州戏班摆台子的地方,自你们逐一离开留我一人的时候,一个自称是西京门副门主名叫穆奈何的人忽然出现了,问一旁的侍者有没有一个名为云章的人来过此地。”

     “大概是寻仇的吧?”付青云揣测道,“云章那家伙杀了他们门主,定惹来江湖仇敌。”

     “听脚步声似乎大概约有十几个人,只是他们问话的语气温和,并不像是在找什么血海深仇的仇人。他们离开后大约一个时辰,云章忽然折返回来,死活缠着我说要去京城的店里给我当伙计。”

     付青云觉得倍感无力,这家伙不要脸已经到一种境界了。但是转念一想,却忽然觉得事有蹊跷,“你的意思是,西京门应该已经找到了云章,但是却并没有杀他?”

     长安点点头,付青云继续说道:“带这个家伙一起走不会出事吧?”

     长安这次却摇头了,他秀眉微蹙,抱手说道:“未必是个好举动,但是他一直求我,我无奈之下也只好答应了。”

     付青云只觉得一阵晕眩感阵阵袭来,看来长安是未曾瞧清了那家伙的真面目,否则若是长安不答应他了,别说是求上两三个时辰,他磕头不成,以死相逼也并非不能。

     付青云心里纵然有十二万分的不情愿,但这好歹也是别人的事,与自己何干?况且要与长安一道,也是九王爷李华的意思,那些人向来心高气傲,岂是说一句就会更改心意?

     说来,上次听司马遥说徐子期仍活在世上,付青云心中变就时常感到坎坷不安。

     那年他走时,是说要去京师做一流的琴师,可是谁知竟传来他路上遭遇劫匪,坠崖身亡的消息……那么若他还活着,会不会还是去了京城,做了乐师?

     付青云走出醉雨楼,转身看向那门前对联,置酒高堂,悲歌临觞。

     此时醉雨楼的二楼雅座,靠近最里面的一处雅座上,李华面前一盏茶,而易水寒面前却是一杯酒,李华笑道:“易掌门一代倜傥大侠,自当是醉饮三百杯。小王自认不胜酒力,就以茶代酒了。”

     “青云随王爷去了京城,还请切忌万万不可带他进宫参加筵席,那孩子还小,最爱惹事。”虽是这么说,易水寒心里也明白此人做事一贯不按理出牌,所以只能当做劝告,而不能相信他定能做到,“纹章我已遣人送还予你,还望九王爷到了京师以后奉还予皇上。”

     “这纹章还是当年父皇赐给那宫廷首席乐师长安的,若你说方才楼下那双目失明的波斯人是长安,我还真是信不过了。想他当年,父皇捧在手上像个宝物似的养着,西域进贡的缎带珠宝,并没有先发送过嫔妃,连太后都没看上一眼,就全部送给了他。还将他居住的行宫,庭院的地面上洒满从西域运来的金砂,我那时贪玩溜了去,看见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到了天上。”李华言罢,忍不住哈哈大笑,“见他现在如此落魄,而取代他的人却无比风光,不知他看了以后又是作何感想。他的眼疾和脸上的伤痕,怕是当年被奸人在他用的胭脂里放了毒,谁让他不安分的做乐师,非得学着唱戏去讨好皇帝。”

     易水寒颦眉说道:“圣上酷爱音律,这似乎也是情理之中。除了治愈青云,我还请王爷配药医治长安眼疾。”

     “治他的眼睛有何用?他的心里都放不下任何东西,眼睛底下还能装下什么!”李华只是嘲讽似的笑了笑,“易掌门好运气,遇见我这个眼睛里什么都装得下就是装不了名利的人,才甘愿一试,将那金蝉王取出。金蝉王现世,朝廷里怕是要闹翻了,看我将它毁去,那些人怕是要气到发疯吧?”

     “正是如此,我才希望最好将青云留在王爷府邸,除非必要定不要带他外出。”

     “这我当然知道,我并非愿意帮谁,也不是屈膝于皇命,只是为了替自己出口气罢了。”

     易水寒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九王爷逍遥自在,易水寒佩服。”

     “易掌门何尝不是置身事外不食烟火?”李华呵呵一笑,与他碰了碰杯。

     将杯中的茶饮尽时,李华忽然伸手拿起摆在一旁盛放围棋棋子的小竹筐,易水寒微微一笑用剑柄扣住李华手背。

     李华似乎来了兴致,将竹筐抽出,棋子向地上一洒,易水寒起身取剑,只见李华脚下一踏,地板忽然翻起,棋子如落地之鱼一般纷纷弹起,易水寒拔剑挥开弹起的棋子,侧身翻转躲避开来,一阵黑白交错之中,立马激起灰尘滚滚。

     待到棋子全数落地,易水寒的肩上还是添了道伤口。

     易水寒难得高兴,收回佩剑,道:“李兄好功夫!”

     李华也大笑,“这话我爱听。我不爱汉人的那套礼仪,既然都是习武之人,以后便以兄弟相称了。说道这身功夫,还是拜四处云游学艺所赐,所以套路杂乱了些。”

     “话不能这么说,所谓无招胜有招,这也是武学一大至高境界。”

     李华端起酒盏,大饮几口,连呼痛快。

     此时雨歇,只见云开见月惊,诚然是,水月光中有一场。

     ******

     中途到了一个城市会停下来休息一天四处观光,于是我随时抱着电脑,一到休息点就打开拼命的码字,索性键盘掉了一个键,略显不方便我还是在奋斗…大家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就不要大意的推荐&收藏吧!!




第拾伍回 雾绕京师步疑云

云章走在路上,却觉得浑身不自在。连运轻功,穿梭于车水马龙的夜市之间,也依然感觉到身后有人紧跟其上。不管是侧身进去巷子里,还是混入青楼扮那嫖客,却觉得几道目光从未离开过自己身上。

     略加猜测,便清楚跟踪自己人怕是有十来个。想来自己并非什么权贵之人,几乎也算是身无分文,身上一块玉佩也并非什么稀世宝物,就算真的被别人瞅上了,也不必如此兴师动众,让整个强盗伙子集体上阵吧?

     云章默默的叹了口气,若不因对方是易水寒,自己会假扮什么杀了西京门门主的绝世高手吗?跟在后面的那伙人,头目十之八九便是西京门副门主穆奈何。

     云章走入一处僻静的巷落,转身说了句:“别跟着我了!都出来吧!”

     几道黑影刷刷落下,为首之人恭敬的拱手施礼,说道:“阁下可是考虑清楚了?”

     云章吊儿郎当的晃晃肩膀,摊手说道:“你觉得我看起来像是会点武功的绝世高手吗?我云章何德何能,让你穆奈何门主这么煞费苦心啊?都说人不是我杀的,就算是我杀的,那也是个意外!”

     穆奈何却似乎只字未听进去,只说道:“阁下不必推脱,你杀了前任门主,那么你就应当成为现任门主,你若不做门主,在下只好动手取了阁下项上人头。这是我西京门的规矩。何况兄弟们早就怀疑那门主来得蹊跷,全凭他手上有师尊的手信,否则绝不会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做了门主。胜者为王败为寇,若群龙无首,其能久乎?若云章兄台愿意出山带领我西京门,穆奈何在此拜谢!!”

     云章见状立马过去扶持住他,生怕自己下不了台。云章自那次事件以后,提心吊胆不都因为生怕哪日这西京门来寻仇?今日不过其然却是都来了,却集体说要立自己为西京门门主!不当不行,当了更不行,不当是死路一条,当了暂且能保住一条命,但以后怎么蒙混过关?!

     深知易水寒分明是想试探西京门,杀了那西京门主却扣在了自己头上,一来试探了西京门,二来也不会引起两派纠纷,三来还顺道替西京门解决了掌门问题!

     “不过你们这样跟着我,我亦没办法考虑,心神不宁怎么去想?”云章面上摆出一副凡事好商量的样子,心里却已经打好了主意,“你不如让我考虑一天,不过千万不可以跟着我,否则我无法考虑,隔一天,我定给你答复!”

     只要有一天时间,便可动身去京城,到时这群人纵然是想寻也无处可觅。

     穆奈何与其他人对视几眼,思忖半晌便点了点头,“那么一日之后,我会再来。”

     云章心里怒骂快滚,面上却是堆着一脸的假笑,待到送走这麻烦的一干人,云章靠着墙深深的缓了口气。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红莲谷现在回不去师父也靠不住,江湖上有名望但是不受敬佩的西京门也和自己拉上了关系。楚筱到底和司马遥有什么联系,西京门能忽然间扬名江湖靠的却是一个武功三流的虫鼠之辈,总是不解,这其中莫不是有何隐情……

     云章思索着,坐在屋檐下,却沉沉睡去了。此时巷角处,却出现一个白衣少年。

     翌日清晨,却发现自己身处一处荒庙之中,隐隐听见身旁哐当作响,一时好奇,便坐起身来探头望去。

     只见一个高挑纤细的身影,正站在香台便摸索什么东西。逆着光看的不大真切,可那头金发依旧格外醒目。云章记不得昨晚的事,便站起身来,略显打扰的悄声问道:“长安,是你带我来这里的吗?”

     “啊,你醒了?”长安转身看向他微微一笑,“昨晚你似乎很疲惫,是个穿白衣服的少年送你来的。我本以为此地荒废多年,已经无人知晓,谁知他却找得到这僻静的地方。好在我认识你,他闻言后便就离开了。”

     “谁?”云章不解的眨了眨眼,若那人是付青云抑或别人,应该将自己送入客栈而并非此地,不过有谁愿意顾及自己?不过是风餐露宿,多年也习惯了。那人显然是认识自己的。

     “他自称不便透露姓名,本意也不愿让我告诉你是他送你来的。不过我看他似乎颇为关心你,我还是应当让你知晓。”

     云章思索再三也没能想出那人是谁,不过脑海中却忽然想起一人,莫不是,司马遥?

     不过长安双目失明,当时怕是也不知道来人有没有拿着伞。司马遥大概是不想与付青云一干人碰面,所以才送自己来这称得上唯一可暂时休息的安宁地方。

     云章看了看寺庙外万里无云的晴空,心想似乎过了些时日,自己都快把这人给忘了。

     看着长安仍然站在香台前摸索,满手沾着灰尘,云章跑过去殷勤的问道:“你在找什么?我帮你找吧!”

     “多谢。”长安笑着点点头,让了开,“我放了只蛊在这香灰内,能帮我取出来吗?”

     “蛊?”云章听了只觉面部一阵抽搐,莫不是那种软软的,虫子样的蛊?“你、你要那种东西做什么……”

     长安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情愿,并没有多说,便又伸手去找寻,“这是青云养的蛊,借我玩了一晚上,不凑巧落入了香灰之中,要是找不出来可没法交差了呢。”

     “那个死小孩还真是……”云章只是略显抱歉的看了看长安。

     “青云本就是苗疆的巫师,养这些蛊虫也不是什么奇异之事。有句话叫做‘宁做绝世奇人,不屈就俗世鬼’,活的平平淡淡,反倒是无趣了吧。”

     云章却不与他苟同,云章一向自负才情,在世人面前扮出一副地撇的无赖模样。世人钓誉我钓鱼,清闲自得,只求及时行乐,死后无憾而已。用半生练就绝世技艺赢得功名美誉,又用半生去收敛大半锋芒,到头来终究一场穷途末路,可以见得有得必有失。云章自认不所求,便无所失,岂不两全了?

     “明日启程,长安你把这虫子抓起来,就算是收拾好了?”云章郁闷的问着。

     “这几日倒春寒,河面又忽然结了冰,和我交易的那些人说水路暂且不通,便取消了约定。我来时也并无行李,走到何处席地即是,倒是你,没有什么要道别的人吗?”

     云章呵呵笑了笑,“我招人厌恶,任谁也不愿想起我。不过却是有个人想见,但我现在也不知他去了何处,想着他竟还挂记着我,颇为高兴便是。”说的那人自然便是司马遥,听说他是某个朝廷官员的门客,或许在京城也能见到吧?

     说来这一路上想必定是趣味横生了,虽说是赶赴京城,但一路大约经过四座城几十处小村,失去了天山门下易水寒的看护,定有人为了寻那金蝉王而去找付青云,跟况且九王爷也与付青云一样眼比天高心高气傲,难免要同人动上干戈,不过他们都有九王爷的随从护卫着,难道到头来会受到牵连的就只有自己一人吗?

     云章这么想着,悲哀的叹了口气,谁让自己专注轻功,到头来连防身功夫却都不会。

     待到明日启程,自己还是早早的去城门,免得又被穆奈何一群人找上了。

     索性胡混过一天之后,清晨便去了城门口。早见九王爷的侍从驾着马车在城门下等候,九王爷李华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上一枚指环,见云章和长安来了,便顺便打了声招呼:“你们都来了?马车太多只添麻烦,所以路上略有委屈,大家同坐一辆马车吧。”

     长安捧着装上蛊虫的香炉问道,“无妨,倒是青云他还没来吗?”

     此时付青云掀开马车窗上的竹帘,打了个哈欠,“来得很早,这样能早些上路吧。”

     长安走过去将香炉递给了付青云,又对李华说道:“王爷有带上药物吗,我听易掌门说青云体内的毒需每日服药。”

     李华却是面带悠闲的说道:“无须担心,制毒需以毒攻毒,必要之时可用内力驱之。”

     云章不多听他二人对话,立马窜进了马车,却一下子撞在了付青云身上,付青云一时恼火,愤恨之下将他又推了出去。

     云章哎哟唤了一声,在地上滚了几转弄得满身是土,李华瞥了一眼都不想再多看。

     云章踉跄的站起来,对坐在马车之中的付青云说:“可不是我情愿与你坐在一块儿,这是九王爷的意思,你推我出来是对九王爷有异议吗?”

     不等付青云开口,云章便又窜上了马车,付青云怒视与他,再三推了他的手臂奈何就是推不开,手上一用力,将他撇去了对面的位置上,“你可给我坐好了!再敢妄动,动手便剁了你的手,动脚便剁了你的脚!”

     云章知道他虽不能这么做,但给自己下蛊确实并非不能,索性怕了他,干脆还是闭嘴了。




第拾陆回 雾绕京师步疑云

一路颠簸,付青云看着外面一片茫茫山野不禁觉得乏味,便看向那低头小憩的李华,说道:“九王爷,你之前可是认识我们门主?”

     李华睁开眼,回答:“你说的是易掌门?我虽不曾见过,却久闻其大名了。”

     “既然王爷并非与门主是相识,为何要答应门主,带我去京城?”

     此时长安开了口,说道:“易掌门之前也找过我,不然那日我不会与他出现在城中。易掌门同我也算是深交了,我想他多年替你寻医都是未果,我身上正好放有多年前陛下赏赐的寿山石纹章,便给了易掌门,那此去拜访王爷。”

     李华含笑点头,云章却忽然插嘴:“你一个破小孩值得易水寒这种大掌门劳心费神吗?”

     付青云狠狠瞪了他一眼,长安却与李华同时笑了出来。

     云章一路上调侃着付青云,但众人似乎都不曾缺乏了警惕,一路上总觉有人跟随在后,想必是什么人认出了付青云,碍于人多,暂时不便动手。好在中途几经周转的山路,总算的摆脱了那不明身份的几人。

     约行进到中午时,马车在一座小村落中停下了,李华走下车,扫了一眼这正在迎春的热闹小村,转身对车上的付青云、长安和云章说道:“路程尚且遥远,不妨在此歇歇脚,吃了午饭,再上路可好?”

     付青云走下车,看了看张灯结彩的村落,颔首说道:“也好,一上午,大家也有些累了。”

     云章在后面撇了撇嘴,想你付青云休息是假,玩耍才是真。

     长安扶着车沿,缓步走了下来,听着不时传来的鞭炮声,便清楚了此地情形。长安牵着马车,听着前方三人的脚步声向前走着,说道:“云章,不如我们先去安顿好马车,稍后再去与李华公子和青云会合。”

     “好。”云章转身跑过来,接过套马的缰绳。

     付青云与李华走在前面,四处张望着寻找可以暂时歇脚吃饭的酒家。

     一路上挂满红艳艳的大灯笼,映衬着地上的黄土。街上几家妇女正聚在裁缝店前笑着谈天,也有女子赶集买菜,又有男子举杯豪饮、把酒言欢。虽不乏行人来往、私语窃窃,不知为何竟还是有些荒凉之感

     两人走在街上,付青云心中却又说不出的奇怪。便转过头去困惑的问李华,“你说,为何现在真是迎春最热闹的时候,为何却不见孩童玩耍爆竹?”

     “我也正感奇怪。”李华四下看了看,却想不出个所以然。

     再看那些街边房屋、摆设,无一不是破烂不堪染满灰土,那角落处的一口井似乎也是枯了,漏了一个板的水桶侧倒在一旁,还见不少黑色的蚊虫爬出,一团涌上的让人想不看清也难。屋舍的墙壁大都剥落,有些见着穿孔了,耗子洞似的空在那儿。除了那些空洞红艳的大灯笼高高悬挂,一切都显得灰黄破旧。

     此时走过一处挂牌客满的酒家,一对新人正站在门前,两旁拥来不少围观的群众,付青云与李华路过时,鞭炮却忽然炸响,着实将付青云吓了大跳。

     一个爆竹滚落到付青云脚边,付青云呀的大叫一声连忙跳开。只见爆竹炸开,一股浓厚的白烟冒出。接着耳边轰隆作响,就在身旁炸开的爆声震耳欲聋,接着一股浓烟滚滚冒出,混合着满地飞扬的尘土,模糊了人的视线与听觉。

     李华见状不妙,知道是中了套,立马大喊“快跑!”,拽住付青云的手臂立马向过来时的村口跑去,欲与云章长安会和逃出此地。

     此时身后只闻有人大喊“快追!”接着方才还满目和蔼正在赶集聊天的妇女立马褪下身上衣袍,酒馆中的男子也甩下布衣,若放眼望去,只见满街都是身着黑色夜行衣手执锐器的杀手!

     一团混乱之中,李华却不慎松开了抓着付青云的手,回头看去只见付青云已被包裹在浓浓烟雾之中,李华尚且无法自保,自求多福却无法再折回去救出付青云。

     付青云被碎石绊倒跌在地上,吃了一口的土,眼睛也蒙了灰,是又酸又痛。

     只觉得自己被人抓住手腕强行的拖了起来,付青云被那人拉着强行跑,也不知跑去了哪里,只觉的身后一片刀枪哐当混着一群人的喊叫声。

     待到眼睛稍稍好了些,付青云才看清了那救命之人,却是云章!

     一时间百感交集,付青云边跑边大口喘气,正欲说话,云章却先开口:“我救你并非不求回报!你可记着以后得对我好生说话!莫要、莫要总是那么恨着我!”

     村口处系着一匹黑马,云章将付青云放到马上,说了句“你自己好生保重了,我轻功好稍后便去寻你!”

     言罢,用力扯了一下马尾,那黑马吃痛大声嘶鸣,前蹄扬起,便绝尘而去了。

     付青云紧紧抱住马脖子,身体紧贴马背,绝不能丢了这救命的机会。

     付青云眼中有泪,却不知是被灰迷了眼还是怎么,但想起方才云章折返回来救自己脱险,心中便是一阵感动。却不想那人平日里万事不放心上,不顾别人死活,一副嬉笑皮肉却丝毫没有怜悯之心,这次非但没有各自逃命,反倒是想起了自己……

     付青云咬着牙,心中不知为何竟有万千不甘,狠狠捶了一下马背,却不料更加激怒的黑马。那黑马忽然加快蹄下速度,似能生风一般的向前疾驰,嘶鸣着,却像欲将腾空一般的向悬崖奔去!

     那悬崖边确实有一处转角,马儿忽然一个急转,付青云没能抓稳了,便被惯着风甩出了马背、跌入了悬崖!!

     身后跟来的云章听闻付青云一声大喊,追上去看时,面前却是一处绝谷!只见羊肠一般的险径急转过去,一匹黑马疾驰着向远方跑去,背上却已空无一人。

     眼看后面已经有人追来,云章已经不能再多作逗留,只能向另一方逃去了。

     夜晚时分,云章晕沉沉的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草地上,旁边坐着李华和长安。

     李华递给云章水,云章接过大饮几口,方解喉中炙热,长安面色凝重,说道:“不知青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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