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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后之成王败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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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蕴不禁又看了两眼,这张脸若不是颜色多彩当是精美如画的,看著看著郕王竟觉得这张脸倒也……有点小小的丑乖。
  丑乖丑乖的,刘蕴心中玩味著。

作家的话:
更新不是很快,大家见谅一些哈,慢慢看,呵呵
再次感谢送票和送礼物的亲,一下子送了好多礼物,感动~~




(9)春意初动

  见王爷抱著不省人事的王妃出现在眼前,喜萍呼叫一声也倒在了侍女身上。隔日,王爷惩治王妃以致体弱的小王妃昏厥的消息传到了老王妃的耳中。可想而知,盛怒下的老王妃当即请出了家法。
  涓依醒来後被喜萍逼问了大半夜,到天明时分才睡安生,谁知很快便被喧闹声吵醒。听闻王爷因她而被罚受刑,涓依急得不行。
  “喜萍,你让我出去吧,我去和老夫人……和娘说清楚,这事并非是他……”
  喜萍摇头,“王爷让公主受惊此乃事实。”若让那个王爷受到教训,日後不再靠近公主那是最好不过。
  涓依坐倒下去,“喜萍,你明知我最不愿见无辜之人受到牵连。”
  喜萍何尝不知,几年前那个被贵妃娘娘挖去双眼的太监一直是公主心头的伤。
  “我还是不能……”趁喜萍分神之际,涓依提起裙角一头撞了出去。
  郕王受刑的地方说起来也只是泱?阁厢房外的庭院,老王妃特意挑此处,目的便是为了做给公主看,让公主媳妇熄熄火气。
  涓依一心想要为人说情,可真到了跟前又望而却步了。
  堂堂王爷被罚跪在庭院中央,外袍脱下露出半个石块般的肩膀,几十名带刀侍卫围绕著,台阶之上则坐著品茶的老王妃。
  漆红的木杖约有五尺长,比她的胳膊还要粗,一杖一杖打在那脊背上发出啪啪的杖责声,光是听著涓依便觉得自己背骨要断了。他为何甘愿挨打也不加解释,这回的事压根不是他的错啊……
  “公主虽年幼但知书达理,不说别的,晨昏定省日日如此,如此贤妻你还有何不满?”老王妃厉声训斥著。
  “孩儿没有不满。”刘蕴懒懒说道,他是不满但不还是娶了花脸公主。细细思量,刘蕴也不知自己到底有多不满,明知是个丑八怪,明知与她同宗相亵,可娘说娶他便娶了,排斥和厌恶的言语更像是说给别人听的,用来掩饰自己的窘迫和没面子,娶了个姑姑丑妻怎能不抱怨几声。
  见他那懒洋洋的样子,老王妃气得摔了茶杯,“你看你这副泼皮样,整一个你那死老鬼的爹!”
  涓依愕然,老王妃是在说老王爷?她竟然敢那般辱骂自己的夫君?
  “再打,再打。”老王妃吆喝起来,仿佛不是在打自己的亲儿,而是在打……
  在打什麽呢?涓依抬头望著头顶的红枣树,想到了,在打枣儿。
  糟糕,他发现了!回过头涓依对上那双眼睛,她赶紧藏到大枣树後。
  那双眼睛,涓依以为至少会看到一些怨恨,毕竟是因她而受罚,可是,一丝也没有。那可怕男人仅是朝他瞪了瞪眼,嘴唇蠕动像是在说什麽。
  刘蕴抬头便看到那惊慌不已的小东西,活像只狩猎中受惊的小鹿,小花脸上的表情有趣极了,“小丑儿。”他决定以後便这麽叫自己的小妻子。
  偷偷看著那朝自己挤眉弄眼的人,涓依不觉摸了摸自己脸,而後脑中浮现出母妃的样子。每一回她惹了事,母妃那张脸上便尽是愁苦,眼里还有些恨意,就连舅父也对她叹气。可这个人却没有,为何,他应当厌恨她才对……
  
  被老王妃教训後,郕王自当有所收敛,这日傍晚他不再去泱?阁偏房的试寝丫头那儿,而是来到了王妃的厢房。
  “王爷安福。”喜萍欠身行礼後马上来到公主身後,“王妃用膳过後便要安歇了,王爷若有事还请改日再来。”
  刘蕴冷了脸,这些公主家的人是怎一回事?不仅公主见到他像见鬼,连奴婢也将他当成豺狼驱赶。
  “正好,本王也没用膳。”王爷也不客气,坐下便开始动筷。
  “喜萍……”涓依紧抓著引教女官的衣角。
  喜萍拍拍她的手让她安心,转头道,“这些粗食仅是王妃随便吃吃的,王爷若是没有用膳,奴婢这就去叫燕姝那几个丫头给你备上酒菜。”那几个丫头说的便是那些试寝美人。
  刘蕴咚地放下筷子,沈声道,“本王吃过便走。”当他稀罕留在这里麽?“喜萍,去给我拿壶酒来,别的不要,去找我房中的小厮取来。”
  “奴婢马上让人过去……”
  “我吃不了她,滚出去!”
  喜萍著实被吓著了,使劲握了握公主的肩头便快步奔了出去。
  旁人一走,涓依立刻抓紧领口退到了远处。
  “坐下吃!”刘蕴本是想和她好生说话,但她这副样子让人不生火都难。
  涓依怕死他了,不敢不从,拖著步子坐回了桌前,提起筷子泪水也在眼睛里打转。
  “吃!”
  悬在半空的筷子马上伸了下去。
  稍後安静了片刻,房中只听见嚼食的声音,偶尔还会有饮酒的酣叹声。
  “王妃,不陪本王浅酌一杯?”王爷一个人喝酒甚是无趣。
  王妃又缩成了一团,“王爷请……请慢用,妾……妾身不胜酒力。”一声‘妾身’又让她想起两人的亲缘,这泪又快落下。
  妾身而非本宫?刘蕴笑了笑,看来的确是知书达理的公主,已然清楚了自己的身份。丑点便丑点吧,刘蕴似乎认命了。妻在乎德行,妾在乎姿容,妻颜有损观瞻,多纳一些姬妾来弥补便好。
  “饱了?”刘蕴发现了一件事,桌上约十来个菜式,起先他的王妃还会将筷子伸长一些,但慢慢地就像被攻了城掠了地,缩到她面前的几盘,到了最後连那几个菜也不碰了。眼下只剩下最後一盘,试试看吧。
  果然,当刘蕴把筷子伸向那盘菜时,他的王妃便结束了用膳。原来只要他夹过的菜这小东西一概不去碰,竟然还嫌弃他!
  气恼之下,刘蕴端起盘子一咕噜倒满她的碗,“吃完!”见她仍然不动,刘蕴邪笑道,“今日王妃不吃完这些,本王便一直留在这里伺候。亦或是,王妃今晚想留本王在此就寝?”
  不!涓依赶紧端起碗,一咕噜往嘴里赶。
  看著她一捧泪豆子和著一口饭菜,吃得小腮帮子也鼓起了,刘蕴忍不住扑哧出声,“小丑儿。”
  “嗯?”涓依含住菜望著他。
  刘蕴又道,“小丑儿。”王爷并不知自己正在与王妃调情。
  “丑……”涓依摸了下自己的脸,眼神黯淡下来,她真的很丑麽……
  刘蕴不知她心中的伤感,托著腮凑到她面前再唤一声,“小丑儿。”
  热热的气息吹到脸上,涓依脸面烧起来当即朝门外大呼,“喜萍,喜萍!”
  随後,郕王被公主的女侍官叫来十几个护卫用刀横著赶了出去。王爷却不怒,反而还觉得别有一番情趣。
  “小花脸,走著瞧。”当真是小花脸,她一哭就更花了。




(10)花容惊现

  王爷刚成亲便冷落了王妃一月之久,若是换成寻常人家的女子早已被王府的冷嘲热讽淹死,但一来涓依是堂堂的长公主,二则有喜萍相护谁也不敢在背後乱嚼舌根。
  不过这之後,不知是老王妃训示起了用处,还是王爷已习惯了王妃的容貌,王爷在那日後便不再去试寝丫头的房中,晃眼两月过去,那几个美人对王爷甚是想念。
  “燕姝见过王爷,王爷安福。”
  六个女子容貌难分高低,不过王爷宠幸这位燕姝次数最多倒是真的。说多也不过两次,其他五个仅有一次,刘蕴虽好色但究竟不是纵欲之人。若非当日他的王妃在洞房花烛夜将他撵走让他成为笑柄,他也不会借此来羞辱小丑妻。
  刘蕴随意点了下头便要走开。
  “王爷!”
  刘蕴笑道,“燕姬可还有事?” 
  身为试寝丫头便该知分寸,主母若高兴便可在一段时日之後将其送给夫君作为通房丫鬟,若夫君也喜欢还可纳为姬妾,否则便安生做回自己的丫头,切勿自己越过雷池。年少时看厌了王府中女人争宠的戏码,即便是疼惜美人的郕王爷也不喜这些女人坏了规矩。
  燕姝怯声道,“燕姝沏了一壶王爷喜欢的银针,不知王爷可有空闲前去品尝……”
  “改日吧。”说完刘蕴便拂袖而去。
  正因如此,他才宁愿去会青楼女子。纳妾他会,除王妃以外的女子他亦会给予名分,不过得由他和他的王妃共同来挑选。姬妾嘛,无需执著於哪一个,有姿色便可。只有王妃也接纳的人,方能保证後院不会失火,他可没有那些个精神去应付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更何况那个小丑儿,一看便知不是燕姝这些女子的对手。竟能打听到他今日会回府,还在这个时辰沏好了茶,若非收买了他身边的人决计办不到,这等精明的女子只会吞了他的王妃。
  刘蕴不免失笑,他为何要为那小丑儿著想?或许正应了那句话,妻就是妻,再不喜爱也要摆正她的位置。刘蕴仅是以为一旦他接受那小东西是妻的事实,便要将其以妻对待,此乃纲常之道,却不知心湖已搅动起涟漪。
  这日从老王妃那里出来,喜萍一时大意竟将公主的披风落下了,想著那件披风是贵妃娘娘监督织锦馆所制,便亲自回头去拿。
  见几名丫头正在搬绸缎,不时落下一些忙得不可开交,涓依便叫身边的侍女兰儿前去帮忙。
  兰儿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去,心想公主和她也离得不远……“公主当心!”
  一只水桶当头落下来,虽没砸中涓依,但真正是一滴不剩地浇在她脸上。正在清洗屋檐的家丁马上就想从高处跳下以死谢罪,她却茫然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是呆呆地擦掉脸上的脏水。
  刘蕴眼看著那水桶掉下,但已来不及阻止,只能脱下外衣上去为她披上。炎夏已过已入初秋,她这病秧子又该……又该……她的脸?!
  “你,你,你……”刘蕴瞬间涌起强烈的杀意,他想杀了所有蒙骗他的人,尤其这小东西!
  “公主?!”
  见那叫喜萍的女侍官奔来,刘蕴不再多想,抱住他的王妃足下一点,几个跳跃之後消失在众人眼前。
  
  一落地涓依便拼了命地逃离这个人,绊倒了也不停下,连滚带爬地往前逃窜。
  “你根本没病对不对?!”刘蕴嘶喊著扑上去。
  涓依弓起身向前一跃躲开他的扑压,“不,别抓我……” 
  “为何要骗我!”刘蕴一回不得再来第二回。
  “我没有,啊……”
  “还敢说没有!”
  两人就像猫抓耗子,一个扑压一个跳躲。武艺卓绝的郕王爷,历经百战的宣威将军,在地上追捕了长长一段路才将耗子叼在了嘴边。
  涓依被压躺在地上,高高挽起的发髻散开,乌丝铺了一地,随著她的颤抖轻轻扫动著地上的落叶。
  刘蕴一手扼住她的双手,一手抚上了这张脸,“这是本王的王妃?这才是本王的王妃?!” 美人似玉,伊人如烟,玉可亵玩,烟是飘渺,刘蕴只想将这容颜把握在手中细细品赏,不让她随风而去。汝爱我心,我怜汝色,以是姻缘,他的妻啊!
  恐惧之下,涓依一口咬住那只手,就在她以为会被杀死时,她竟看到那嘴角弯到了耳後。
  “哈哈哈──”男人的笑声震飞了一片惊鸟,看著那剧烈鼓动的胸膛,让人不禁担心它是否会被这大笑震破。
  身为皇家公主,金枝玉叶,却没有丝毫娇纵跋扈。性情温婉知书守理,小小年纪便已懂得恪守孝道。刘蕴并非只懂食色,虽说嘴上不愿认,但内心早已认下了这个小丑妻。突如而来的锦上添花,还是这样一朵灵美动人的『花』,这叫他怎不大喜万分。
  “你这是……?”畏惧变成了疑惑,涓依有些担心这个人。
  刘蕴忙起身站好,整理好衣衫後拱手道,“爱妃,小王失礼了。”他务必要重塑自身的形象。
  涓依放松下来,慢慢站起身,再慢慢转过去,下一刻提起裙角开腿便喊,“喜萍,喜萍──”
  刘蕴僵在当场,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怕是要慢、慢、来。
  
  泱?阁正房,安静的内堂中,涓依正襟危坐,一个字也不敢漏掉。
  喜萍已说了两个时辰,却还嫌不够,“公主,你只要记住,王爷他是个可怕之人。”
  涓依重重点头,却道,“其实他也不是很可怕……”那个人虽然总爱吓她,但其实从未做过伤害她的事,还甘愿为她无缘无故地挨一顿杖责……
  “怎不是!”喜萍一把抓住公主的手,厉声道,“他只是还未露出他的面目,等到那时他会对公主做……做十分可怕之事!”
  “何事?”涓依问道。
  喜萍知道今日不说个明白,公主便不会听进去,但这叫她如何去说。想了想,她咬牙道,“公主,你听好。这天下女子一旦嫁人便要……嗯……在男子面前袒露身体,男人便会对她们做很可怕的事,可怕到让你痛不欲生!”
  “痛不欲生?”涓依不由得抓紧了衣襟。
  “何止,那是生不如死!”喜萍故意露出害怕的表情,“但你是尊贵的公主,因此你不需要经受这些。娘娘已为你挑选了几个丫头,她们自会为你挡下。再者,如此一来也不会败坏公主与王爷的,嗯,人伦纲理。”
  涓依点头,她已管不了别人,别说那伦理,别说那痛不欲生,只要一想到男人脱她的衣服她就……不想了,曾经的噩梦她再也不想了。




(12)调琴戏床

  “喜萍,我们这会儿可以去弹琴麽?”涓依怯怯地看著跟前的人。
  喜萍叹笑,“这就起驾吧。”
  湖中亭渐渐成了涓依每日都会去的地方,她已迷上了那把铁琴。虽然每次弹奏完一曲,她已累得浑身是汗,但她似乎很享受那种畅快的感觉。除了头一次把手指弄伤,後来都不会了。因为那人给她准备了一副指套,她也渐渐习惯了这沈重的累赘,曲子也弹得越来越流畅。
  今日那人也来了,仍是远远地坐在湖对岸的山石时不来惊扰她。涓依故意对他视而不见,每次都让人背身摆放铁琴,不看他一眼。
  喜萍拧起了秀眉,心想这便是公主每日必来此处的原因?其实是为了看他?
  谁都感觉得出公主的笑容比从前多了,从前的公主少有欢颜,而嫁到王府以後便喜欢笑了,这会儿已不再闹著要回宫。虽然也常常被一些人和事吓著,但喜萍知道,离开了皇宫那个牢笼,而今的公主才是真正的公主。若是不知公主的秘密,喜萍当是欣慰的,但就是知道王府并非公主久留之地她才忧心。
  “嗯?有本曲子。”涓依翻开琴桌上的册子一看竟是本曲谱,“谁放的?”
  喜萍道,“公主可试一试。”
  “好。”涓依随意找了一曲,略微熟悉之後便拨动了琴弦。
  这是涓依从未听过的曲子,虽是琴弦能够弹出的东西,但却不像乐曲,每隔几弦便是一个重音,更像是某种动作的节奏。
  他?!
  见那人忽然从山石上飞身而起,涓依的手指停了一瞬不过马上又恢复了琴音。手中虽在拨动琴弦,双眼却在看著他。他这是在……舞剑?
  那样高大的身躯却轻巧如燕,一会儿窜上树梢一会儿又从湖面划过,一把长剑已然化为他身体之物,变化多姿的剑花在眼前频频飞过,看得人眼花缭乱。但他并非是在乱绕乱刺,他像是在跟著某种节奏……涓依猛然惊觉,他竟是在随著自己的琴曲而动!
  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惊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涓依以为这不过是对古人的虚夸,却不想一个男子竟让她看到了这一幕。
  “啊……”剑气如雷霆万钧席卷而来,涓依不禁惊呼出声。而当她以为会被刺中时,那人忽而转身脚尖落在她身侧的扶柳之上,腾空数尺之後,一串剑花从空中一路绽放到了眼前。脸上突然一阵凉意,才发现他竟将那湖水挑到了她脸上。
  他真可恶,涓依气恼地想。
  又见她鼓起了小脸,刘蕴发出一阵大笑,手腕一转,越加使坏地把湖水划向她。
  喜萍疾呼,“王爷使不得!”
  涓依却不恼,扬起脸迎上他,手中飞快划动琴弦,既然是他跟著自己的音律,那便让他忙不过来。
  那琴音快如湍流,仅是这样刘蕴还能跟上,但狡猾的小东西竟擅自改了曲子,每当他随著剑曲飞龙直上时,忽而一个嘎然像投石击剑一般将他从中折断,而当他在半空飘游时,突然的拔高拔快让他无处借力,只得怏怏而落。如此几次,郕王再也受不住,一头扎进了湖中央。杀人於无形,便是如此。
  涓依停下抚琴,走到亭栏边看著那落汤鸡,再也忍不住放声笑出来,“你果真是笨,哪有人……哪有人真的随乱曲舞剑,呵呵……”
  看著那笑到失态的公主,喜萍呆若木鸡,“公主……”
  刘蕴游到她脚边,却还是一派悠闲,“小王不过是想和爱妃琴剑和鸣,谁想爱妃如此戏弄为夫,伤透我心。”
  涓依被他调戏之言弄得红透了脸,“你乱讲……”谁和他琴剑和鸣。
  “哪有……乱讲!”
  “啊──”
  落水鬼忽然窜到跟前,与她脸贴著脸,涓依吓得扑出了亭子。不过她很快便被一双手托了回来,刘蕴是很想和王妃鸳鸯戏水,但这样冷的天,真掉进水里可就麻烦了。
  “喜萍,我们走!”涓依捂住胸前的一双湿手掌印,气得甩袖而去。
  刘蕴看著自己的手,想起方才那平板的触感,不禁叹道,“果然还是小东西。”
  
  “那就请公主安歇吧。”喜萍放下垂帘吹灭两盏便和侍女一起走出了寝房。
  涓依脱掉绣鞋,正要解衣时便被一个声音吓得跌了一跌。
  “你自个儿宽衣?”不知何时,王爷已稳稳坐在了绣榻上。
  涓依张嘴就叫,“喜……”
  “娘说要骟了我。”见她停止叫喊,刘蕴又道,“娘说我今日再不与你同房,便要骟了我。” 
  “娘她……?!” 涓依不敢相信老王妃竟会说出这种言语。
  刘蕴躺倒下去道,“你放心,在你十五岁之前我不会碰你。”这小东西需要好生长长,“不过从今日起,本王要在王妃的房中落脚了。”
  涓依岂能允许,“我去和娘说!”
  刘蕴摇头,“我已说破了嘴,但娘的话便是圣旨。”说著便开始脱衣。见她又想呼叫,但又说道,“你总不能让我穿著外衣便睡吧?”
  “你,你是如何进来的?”涓依想喜萍她们决计不会放此人进房,他又是如何……
  刘蕴指了指了外屋,涓依奔出去一看差点昏倒,屋顶竟有一个大洞!
  “我明日会补上的。”
  涓依抬手一指,“你到外面去。”这是她最大的让步。
  “外屋冷。”刘蕴道。
  涓依怒道,“我让人给你加火盆!”
  “爱妃,你可有发现?”刘蕴忽然靠近,“你似乎不怕我了?”
  才这麽说,涓依就扑到床上用锦被裹住自己。
  刘蕴撇嘴,当他没说,“歇息吧。”
  歇息,这叫人如何歇息!涓依缩到墙角,一双眼像铜铃死死顶住那人,手下摸了把匕首,倘若他再靠近绝不饶他!可是,他这是怎麽了?
  “你,你身子抱恙?”抖得这样厉害。
  刘蕴蜷缩在对面的榻上,双手紧抱住自己,哆嗦道,“我冷,冷……”
  涓依看著身上的被褥,想了想,起身给他丢过去。
  刘蕴抓过锦被裹好,但仍在发抖。
  “还冷?”
  “兴许是今儿落了水,受了……凉……嘶……”
  心性单纯的公主从不知有一种狼名叫狡猾,一见他话也说不畅,忙过去查看。脸面泛红像是在发热,鼓起勇气摸了摸那额头果真很烫,“我叫大夫。”
  刘蕴抓住她的手,“我到床上睡……睡一觉便会好了。”他的爱妃快点头啊,他的内功已维持不了多久了!
  涓依还是摇头,“睡觉怎会好,我去叫大夫来。”
  “不!”刘蕴死活不肯,“我绝不服汤药!”
  涓依一脸错愕,他竟怕服用汤药?!
  “你若叫大夫,娘定又说我耍花样,到时候又得给我用家法了。”
  这话戳到了涓依的痛处,想起他上次无辜被杖责,愧疚之下竟把他扶到了床上。
  “别走!”刘蕴抓住要离开的人。
  “放手!”涓依马上就要举起袖管里的匕首。
  “外面冷……嘶嘶……你若……你若染了风寒,我岂不也要被娘教训。”
  自己的身子弱,涓依也清楚,这下她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刘蕴再接再励,“你本就是我明媒正娶之妻,同床而眠当是人伦之理。我说过,我当下不会碰你。”
  嫁人、与夫君同床皆是人伦之理麽?涓依沈默了,但母妃说她是公主,可与别的女子不同,公主便该如此麽?再说她和这人还是姑侄两辈……
  “涓依,别……”别钻墙缝啊。
  她的名字,出自夫君之口。涓依又被吓到了,王侯之家,谁会叫妻妾之名,不是这妃便是那姬。王侯的妻妾,说到底连百姓家的都不如。恨不生为男儿身,马革裹尸亦不悔,迷糊中涓依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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