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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槽,乃的节操呢-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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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结槽,乃的节操呢
作者:懿羲
文案:
安画:“结槽,乃的节操呢?”
结槽:“节操是啥……能吃么?”
安画:“……吃货。”【斜眼
唐二:“结槽,乃的节操呢?”
结槽:“掉了……”
唐二:“掉哪儿了?”
结槽:“很多年前掉在这儿,现在回来了,结果不小心踩碎了……”
唐二:“……”【无奈
冷楼阙:“落弦,你以后只能为我一人唱戏。”
蓝落弦:“……那你有什么事是为了我做的?杀人?”
冷楼阙:“恩,杀人。想让我杀了你么?现在?”
蓝落弦:“好,但是我不想再桌子上做……”
冷楼阙:“……”【笑,横抱起往卧室走去
李陌落:“天下已在我手,还要多亏月华师弟。”
月华 :“多亏我什么?”
李陌落:“多亏你床上功夫甚好。”
月华 :“落师兄,你想死?”【羞怒
染珞:“乃们除了碎了一地的烂节操,还有什么?”
众人:“节操,想不到我们最后还是……失去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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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中人物由群中妹纸客串演出~所以纯属恶搞欧也!
结槽:某羲 安画:安安 唐子书:糖糖 冷楼阙:娇娇 蓝落弦:盏盏 李陌落:妖妖 月华:蛇蛇 染珞:烟儿 卖包子大叔:包子
咩哈哈,前面恶搞后面小虐有木有!?才2W多个字,都看完了吧!看到后面就有亮点了咩哈哈!
【一】
“今日攻受齐全,客官要什么馅儿的包子?”一名三十来岁的俊朗大叔在街边叫卖着包子,看着眼前的两人,眉角散出浓浓的暧昧味道。
“肉馅儿的,十八褶的,来两个!”大叔对面是两个一高一矮的少年。矮的那个指着热腾腾的包子,一脸的幸福样,“恩……还是来五个吧!”
高的那个微微一愣,随即嘴边挂起一抹笑意,用食指关节微微敲打了一下他的头,“结槽,你买那么多,想要撑死啊?”
被叫到名字的男子嘟起了嘴,眸子里闪烁着委屈,“哼,安画,你不想吃就直说!”
安画看着他可爱的表情,微微挑了挑眉,“我也没说不吃。”
卖包子的大叔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将包子递给了泪汪汪的结槽,突然慈祥地看了看他俩,“结槽,可要兜住了。”
结槽稍稍愣了一下,也没回答什么,只是拽紧了热乎乎的包子,从袋子中拿出一个放在嘴里。
*
身后,却引来了一道不为人所轻易注意到的目光。
包子摊旁的私塾里,反手站立在窗台旁的,正是这家私塾的夫子——唐子书。
“结槽……”
多年不见,还是依旧喜爱吃包子么?
为何将私塾开在这儿,也是他觉得,他会路过。
*
“唔,吃不下了……”结槽将那第二个包子吃了大半个后,可怜巴巴地看着身边比他高一个头的安画。
安画不羁地一笑,“叫你买那么多!?”说罢又习惯性地敲了他的头一下。
“痛!我怎么会想到这次的包子馅料那么十足啊!”结槽炸毛,狠狠地看着他,扔了剩余的三个包子给他,“你吃!”
“叫我安画少爷我就吃。”安画挑逗地看着结槽,可他却不知道自己那不经意的眼神早已迷倒万千少女了。
结槽早已习惯了他的间接性抽风,头也不转地塞了包子去他怀里,“吃!”
安画看着身旁笑靥如花的结槽,这个比女子更可爱的少年。“结槽啊,你说本少爷哪天想要安定下来,不如找你共结连理吧。”
这话着实让结槽愣了愣,也有些尴尬和心虚。
他被口中的包子噎了一下,“安画,你吃包子吃坏脑子了?”
“其实我俩在一起,不也挺般配的?”安画的媚眼勾人,还用食指勾了勾结槽的下巴,轻笑。
结槽的脸上浮过一丝红晕,他气急败坏地将安画手中的包子夺了回来,“般配个鬼!我怕你的莺莺燕燕将我拍死!”
接着踮起脚尖,顺手塞了个包子在安画嘴里,正好堵上了他的嘴。
☆、【二】
【二】
深山之中。
男子冷冷地望着杯中倒映出的春风盎然,“月华师弟,那件事就交给你了。”
另一边,在花园中修剪花草的纤瘦男子微微一颤,手中的动作更是一滞,他抬起头来,“落师兄,你真的考虑清楚了么?”
坐在石凳上的李陌落搁下瓷杯,“我实在忍不下去,他和其他人卿卿我我。”
一想起前几日本下山想要刺杀当今圣上,却误打误撞见到结槽和其他男子的暧昧场景,李陌落不由得心中一痛,再也没了理智。
月华转过身去,继续着手头上的事。为了一个男子,竟将谋反的大事都抛诸于脑后,他的心狠狠地抽搐着,师兄,你何时才能体谅我的心呢?
“铲除昏君之事,日后再议。”说罢,李陌落浅抿了一口烈酒,转身离去。
结槽,这下你再也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
月华抛下了手中的剪子,坐在了那还残留着李陌落的体温的石凳上,眉头处,尽是惆怅。
师兄终于按耐不住了,准备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以博取结槽的欢心。
月华叹了口气,这男子,将来必会坏了他们拿下江山的好事。
突然,他好似想到了什么两全其美的方法,眸子里闪现出一丝狡猾。既然有刺客前去刺杀,那自己再来个顺水推舟,就再好不过了。
不过落师兄肯定会心痛得很,但将来,他就会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不会错了。
他无奈地笑了笑,将方才李陌落没有饮尽的烈酒倒入了口中。
作者有话要说:
☆、【三】
【三】
作为天下第一刺客的冷楼阙,向来都是速战速决。一接到任务连戏都不听,拿起随身携带的佩剑便走了。
台上男扮女装的戏子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竟一个失神连台词都忘了个精光。
同一时刻,月华望着熟睡的李陌落,放心地笑了笑。这药性,估计还能让他睡上个几个时辰。
*
结槽和安画共同走在充满喧嚣的大街上,两人嬉笑怒骂,并没有意识到危险已在渐渐降临。
“结槽,我、我们别走这儿……”安画支支吾吾地将结槽拉去另一条小路上,一脸的尴尬,就是不肯走去那个人流颇多的地方——自然是最受欢迎的寻花苑了。
结槽的脸上倒是出现了戏谑,“我们的安画少爷竟然还怕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啊。”说罢又被旁人习惯性地用手砸了个栗子。
“疼!”结槽揉了揉自己的头,幽怨地看着匆忙想要避开这烟花之地的安画,“你平常不是巴不得日日都去么。”
安画挑了挑眉,“今时不同往日,现今她们如果看见了我,到时候你哭着喊着,我都没命再来见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手足了!”
自从上次他拒绝了一个身世凄惨又对他一根筋的风尘女子导致那女子一时接受不了打击哭哭啼啼险些上吊之后,整个寻花苑便将他当成过街老鼠,令他的心中产生了一个巨大的阴影,至今都不敢靠近烟花之地的女子了。
“谁哭着喊着要见你了……”结槽嘟囔着,又被他扯进了旁边的一条岔道上。
走着走着,喧哗渐渐远离,结槽也越来越茫然了。
“安画,这里是哪儿啊?”他拽禁了安画的袖子,环望四周,一片枯野荒原,陌生得令他有些恐慌。
此时安画的心里也一个劲地发毛,他抹了抹头上的汗,“本少爷一向不怎么认识路……”
还没说完便被结槽踹了一脚,“朝原路走回去!”
可身后,陌生男子踏下的脚步声后似乎在说,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
冷楼阙微微笑了笑,眼里却有藏不住的杀意,“你就是结槽吧?”
结槽看着那人的笑颜,竟不自觉地颤抖着倒退了几步。
安画定了心神,将结槽拉去身后,“来者何人?”
冷楼阙早已确认了那个纤瘦弱小的男子就是结槽,便也懒得去回答安画的问题。他的笑意越加浓厚,右手举着的剑也按耐不住了。
结槽只觉眼前一片银光闪过,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剑已出鞘,剑气竟将身旁的树叶割断了几片。
他拽了拽挡在身前的安画,“安画,我、我……”
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什么好。
冷楼阙不知安画是否懂武功,便也不敢轻易出手。三人就僵持在这个尴尬的时刻,谁也不先动。
安画头上早已是大汗淋漓,看着气场就知眼前的并非什么一般的歹徒,心中大惊,却也不表露与形色。
*
“是谁派你来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安画还是忍不住开口,装出一副我不会怕你的表情,趾高气扬地问道。
冷楼阙瞥了他一眼,“职业操守。”只是轻轻吐出了四个字,然后邪邪地一笑,他从刚刚那句话里就可以看出安画一直在硬撑。
既然看懂了安画,冷楼阙便立即举起了右手的利剑,发出一阵阵凌厉的光芒。
“你不要杀他,要杀就杀我!”安画也不顾假装什么镇定了,冲着他大吼起来,“有我在,你休想动结槽一根寒毛!”
“让开。”冷楼阙嘲讽地笑了笑,仿佛天边的夕阳都失了颜色。
结槽更是紧张得几近昏厥,他始终没想到自己到底是惹了谁人,要如此狠心地来杀他。
安画怎么都不让,更是反手紧紧地抓住结槽的手臂,冷楼阙一看这形势不对,便也皱起眉来。
冷楼阙向来只是杀目标人物,若是杀了其他人,买凶者也不会多付一个人的钱,反而还脏了自己的手。
他无奈地一笑,看来这次只能赌一赌了。
右手的利剑随风而起,灼热的眼神甚至让安画感觉额头的汗都瞬间被蒸发。
结槽更是慌得很,一方面担心安画有什么不测,另一方面觉得就这样死了也太不明不白了。
电光火石之间,冷楼阙左手刀鞘出手,直飞左方,安画更是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结槽一把推开。
结槽那时候心里在想,他死不瞑目也比安画死得不值好。
谁知冷楼阙玩的却是叫声东击西,他也不会想到结槽那么不怕死,本以为安画挡去左边便可以立即杀了结槽……
总之此时已经毫无弯转的地步了,利剑插去安画的心口,冷楼阙缓过神来,极力控制散发出去的气力,手一歪,血布满了安画淡蓝色的外衫。
“安画!”结槽心痛地低叫了一声,眸子中更是波光粼粼,后悔十分。若不是自己自作聪明的话……
安画倒在结槽的怀里,嘴旁含着笑,抚上他的脸,“傻瓜结槽,这下你再想本少爷,也见不到咯……”
“你要是死了,我才不会想你!”结槽有些歇斯底里。
冷楼阙的心中一震,虽然觉得有些遗憾,但也没有忘了他的使命——刺杀结槽。
作者有话要说:
☆、【四】
【四】
另一边,床榻上的李陌落眉头渐渐紧皱,睡意渐无。
“月华,你为何不叫我?”紧张地连外衫都没有披,直接赶去说好的地点。
抬头一看这个时辰就知道一定出了事,结槽没有被自己救回,莫非已经……
李陌落的一声吼让月华的心跌到了谷底,这药性应该再过几个时辰醒才对。他一言不发,紧紧跟了上去。
他在周围转了好几个圈,才发现他们的身影。
那一刻,他恰巧看到安画倒在结槽的怀里,满身血迹。而冷楼阙却又一次朝着满脸泪痕的结槽发起进攻。
利剑在空中转化成了优美的蝶舞,飞落的叶片扫过结槽的脸颊,竟割开了细嫩的皮肤,渗出艳红色的鲜血。
“不要……”李陌落大吼一声,以他离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来不及阻止这一切了。
结槽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微微闭起了眼。
一刹那,连云都似乎低低鸣泣,渐渐落起淅淅沥沥的小雨。
只见利剑就快刺入咽喉……
*
“呯!”飘逸的紫红色身影挡在了结槽的身前,一把双刃抵住了致命的一剑。
结槽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女子,此人竟如风般无影无踪,快甚弓弦上的箭。
李陌落愣愣望着结槽,眼眸底下尽是后悔与内疚。
结槽很快,就知道这一切都是谁的阴谋了。
“李陌落,你好狠心!”竟然是多年前的师父想要刺杀自己!结槽恨恨地瞪着他,当年与他所度过的一切似乎都浮现在了眼前。
要不是当年一心想要习武,也不会去找那隐世高人,更不会惹来这一段孽缘。当得知自己要离开他的时候,他岂不是残忍地挑断了自己的手筋脚筋?
他送给自己最后的礼物,就是今生今世不得习武。而如今,他却连一丝生的希望都不给自己了。
“不是我……”李陌落也不知从何解释。
当年的事,是他的错,但他也是气急败坏才……而且他也留了一线给他,若不是他下手轻了,结槽早已变为了一个废人,岂能好端端站在那里?
月华站在他的身后朝他说了一声抱歉,他便呆呆地愣住了。
染珞可没有心情去理那些男子的感情纠纷,她本路过看到有人行凶便处于江湖道义而出手相助,谁知,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是……天下第一刺客冷楼阙!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个将染家屠门的杀手,她可是苦苦找了数年,也恨了数年。
当年若不是自己去邻镇探友,今日还能有机会报这灭门之仇么?
“冷楼阙,你不记得我是谁了么?”冰冷又尖锐的声音刺痛了在座人耳膜,染珞定不下心神来,见到这个仇人,早已经失了理智。
冷楼阙皱眉,那双刃的力用得恰到好处,不单攻也不只守,换句话说此人的武功不在他之下。
“我没有见过你。”冷楼阙说的也是实话,就算他见过她,也早就把她忘得一干二净了。因为他记得的人,都已经死了。
染珞狠狠地瞪着他,“当年你灭我门,今日我取你首级!”话音未落,双刃如水中嬉戏的鱼儿般灵活地转动着,竟让冷楼阙分不清到底是攻左或右,上还是下。
还在失神中的他迅速缓过神来,敏捷地一挡,虎口处却依旧被震出鲜血。染珞趁机一扫,直接将他的剑甩了下来。
冷楼阙脸色一变,伸手就去捡掉落在地上的那把剑——剑在人在,剑亡人亡。杀手的原则很简单,也固执得很。
染珞得意地一笑,一刀划去他的咽喉处,却被他最高明的闪身法摆了一道,扑了个空。但她也毫不示弱,左手立刻砍去他的右肩。
“嘶……”鲜血溅出,喷洒在结槽一行人的脸上,身上。冷楼阙吃痛地低鸣一声,左手握住剑柄,立即遁走。
染珞想了想,还是执意跟了上去。
*
“安画,你别睡……”结槽焦急地看着睫毛扑闪扑闪着的怀中人,使劲地拍打着他的脸——其实在安画看来结槽可是趁机在蹂躏他。
李陌落冷冷地看着相拥的二人,心中说不出的苦涩。本以为这一场英雄救美可以重获他的欢心,谁知……却让他俩的心更远了。
可事到如今,恨月华也确实不妥当了些。
也是自己的优柔寡断,才迟迟不能取得江山。月华那么多年为了他鞠躬尽瘁,他此时若因一个男子而和他翻了脸,那月华只会更恨结槽。
“阿槽,这次真的不是我……”他的声音却越来越小,这个馊主意到底也是自己想出来的啊,越想便越心虚。
“李陌落,你不用再说了,我早已和你没了瓜葛,从那时你挑断我经脉开始,你的阿槽就已经死了!”
说罢,结槽便艰难地横抱起安画血迹斑斑的身子,匆匆往医馆的方向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愤恨地想,若不是李陌落,他就可以习武,可以保护自己,保护……安画。
*
李陌落长叹,望着他的背影思绪万千,留下个背影给自己也好,也许以后,他什么,都不会留给自己了吧。
月华的心中也是无比翻腾,若是落师兄气了自己,那他可不知怎么办才好。
“回去吧。”李陌落虽然不能恨他,但心里也是在怪他。
要不是恰巧有人相助,想必结槽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
“其实结槽,和我们的计划没有冲突。”
月华心中一颤,不语,跟着他的脚步回了去。他在心中苦笑道,落师兄,若是你知道我不止是因为我们的计划而想杀结槽,你那时,会恨我么?
作者有话要说:
☆、【五】
【五】
那厢,冷楼阙已被逼入死角。
巷子的前方就是尽头,而后方染珞穷追不舍,他按着自己受了伤的右臂,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几乎快令他晕厥,脚也似乎快断了般疲惫。
突然巷子旁窜出一个人影,冷楼阙看了看陌生的男子,还没做出任何的反应,就被男子一手捂住嘴,一手拖去巷子旁的小屋里。
“唔?”冷楼阙想开口挣扎,但却没任何力气再说话了,只是唔的一声,代表着他心中的疑惑。
“嘘……”那男子清秀的脸庞上满是紧张和担忧,眸子底下的悲痛更是被冷楼阙尽收眼底,此人是谁,为何看着自己的样子如此担心呢?
冷楼阙顿时心中一热。
染珞飞快地窜进巷子里,却不见到任何的人影。
照道理他身受重伤,不可能跑得那么快的啊。染珞警惕地朝着那件小屋看去,收敛了下自己暴躁的脾气,前去敲门。
“咚咚咚。有人在么?”
那清丽脱俗的男子将冷楼阙放置在内间的床榻上,准备去开门。却霎时看见自己满身的血污,顿时无奈地摇了摇头。
门被打了开来,染珞快速地往里面看了看,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具白晃晃的躯体。
染珞不愧为江湖侠士,对男子就这样赤身在外的举动毫无反应,只是用右手遮住了双眼,“公子为何……”
谁料那赤身的男子却羞涩地一笑,一张小脸上全是粉红,“小生方才在沐浴,只听门外有急促的敲门声,想也没想就……实在是失礼,真是抱歉。”
他以那遮雨用的斗笠而遮住自己的重要部位以及胸膛,但这赤膊相向,也实在不是件风雅的事情。
染珞瞥了他一眼,只见发间滴下的晶莹水珠正从那白暂到几近透明的皮肤滑落,又立即低下头去, “恕小女子唐突,只是想问一下公子有没有见到可疑的人。”
“家中只小生一人,并无发现任何可疑的人。”那男子的唇边勾起一抹清澈的笑,也不逃避染珞的对视。
“抱歉,打扰了。”染珞倒是没觉得他有任何心虚的地方,便道了一声之后立即离去。
赤身着的男子轻轻呼出了一口气,若不是刚才见屋内有盆水,灵机一动,恐怕身受重伤的那人此时已小命不保了。他如获释重般地将门关上,转而再穿上那沾满血迹的衣裳,身上的水珠慢慢浸湿了内衫。
躺在床榻上的冷楼阙昏昏欲睡,才不会想到方才上演了这一出好戏,只知染珞已被打发走,待那男子走来,他低低说了声,“多谢。”
“举手之劳而已,”他扶起快要晕厥的冷楼阙,“此地不宜久留,你忍耐一些时候,我带你去安全的地方歇息。”
冷楼阙一诧异,原以为他救了自己这次,就会与他道别而去,孰知此人帮人帮到底,身为刺客的孤傲顿时全无,他眸子里浮出一丝感激,“在下冷楼阙。”
“小生蓝落弦。”他搀扶着他从那僻静的小路走去。只记当时他看着他严肃孤傲的背影,竟然忘了戏中词,便顺势直接下台,去寻他。
一路在周围晃悠,却见他满身血迹地跑来,心中顿时大惊,想也没想就救了他,造成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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