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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策by紫堇糕(古代,2对cp)-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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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南宫彻轻轻放回床上,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便走了出去。
泪应着关门声滑落,南宫彻咬着自己的嘴唇,他没来救我,自己还是比不上他的天下。紧紧闭上眼睛,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一定亲自问他。
等待是一种折磨,南宫彻等着伤好,等着某一天萧士璟会来接他。身上的伤渐渐愈合,心里的痛却日益加深。他没来救我,也没来找我,每天问一遍为什么,分析遍了每一种可能性。可笑自己被称为鬼才的头脑,竟纠结着这些儿女情长,可就连这些,他也想不透。
想不透的时候就不要想,因为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真相。挣扎着步上城楼,日思夜想的人端坐在马上。泪不受控制的涌了上来,多天来的委屈,在看见他的那一刻爆发。他和司徒乾交谈着,努力地想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听觉却在他抬头的那一瞬失灵,眼力心里只有他,什么都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
终于见到他了,那虚弱的样子狠狠揪痛了他的心。他到底受了什么折磨。
得知南宫彻被捉,他火速赶去营救,但看到的只有遍地的尸体。心都被吓停了!穿过一具具尸体,没有他,只有他的剑躺在地上。可是他会在哪里,逃脱了,被救了,还是落入另一个人手里。司马烈手中带血的鞭子提醒他,他受伤了。心疼的颤抖,恨不得将司马烈剁成肉泥。带着他的剑回到营里,派出探子寻他的消息,等来的却是司徒乾的手信。“南宫彻在我这里,想要的话就来抢吧!”他几乎可以想象司徒乾说着这话时挑衅的眼神。
握着剑的手收紧,剑鞘上的花纹碦的掌心生疼。敢对南宫彻出手的人,绝对不会放过他。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我要带他走。”不是询问,而是命令。
第一次听到萧士璟用这种口气对自己说话,那股王者霸气竟让他感到一丝寒意。
邪气的一笑,司徒乾不甘示弱的道:“有本事就从我手里抢走他。”
城下对峙的军队突然混战了起来,南宫彻心一紧,紧张的抠着城砖,目光追随着他。这一副狠决的样子,有多久没有见到了。哪怕在战场上,他也总是置身事外的冷静。
司徒乾一方渐渐处在下风,萧军渐渐逼向城门。终于承受不住,萧士璟疯狂地攻击,退回城内。城门还来不及合上,已有几个萧军士兵攻了进来。
南宫彻看着被几个副将绊住的萧士璟,,却被人猛的往后拉。司徒乾半拉半抱着南宫彻跑下城楼,将南宫彻扔上马。
“你做什么。”南宫彻朝他怒吼
“我们必须马上离开。”
“不要。”南宫彻回过头去找寻萧士璟的身影,却被猛然跃上马背搂住自己的司徒乾挡住了视线。
“放开!”被推拒着司徒乾的人闷哼一声,南宫彻从他肩头看去,一支羽箭正中他的左肩,还能看到穿着萧军战服的士兵那拿着弓平举着的手臂。一旁的萧士璟狠厉的盯着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南宫彻垂下眼睛,不敢再看那冷漠的人,喃喃的问着。箭是冲着自己来的,他要杀我。整个人如坠冰窖,呆愣在那里。
肩上越来越沉,司徒乾吃力地去拉缰绳。“萧士璟反悔了,想收回西北三州。”虚弱的声音回答了南宫彻的疑问。是这样么,萧士璟竟然出尔反尔。他以为我投靠了司徒乾,欲初之而后快?原来我成了你的绊脚石,你也会毫不犹豫的踢开我。那么,我偏要成为你一统天下的障碍,看你能不能狠着心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深吸一口气,南宫彻紧紧拉住缰绳,一夹马肚,飞驰而去。若是回头,他就能看见萧士璟一剑刺向那士兵,就会看见他落寞的表情。
决绝的背影刺痛了萧士璟的心。司徒乾说彻选择留在司徒营里,他不信,彻不会弃自己而去,可他竟然头也不回的带着司徒乾离开。彻一定是气我没有保护好他,只要解释清楚,他便会回到自己身边。萧士璟如是安慰着自己,心却不断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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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四章 。。。
池州城内。
大夫正在为司徒乾疗伤。一路的飞驰对两人来说都承受不住。南宫彻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崩裂,而司徒乾的箭伤没有及时处理,失血过多,几乎昏在马背上。亏得几位副将及时赶上,护送他们进了池州,不然他们也许就死在路上了。大夫要给司徒乾查看,他却执意要先给南宫彻处理伤口,急的几位副将直骂娘。
司徒乾咬着布巾趴在床上,大夫将在火上滤过的匕首刺入他的肩头,缓缓移动,用力一挑,沾着血的箭尖落在一边,迅速的包扎好伤口,便坐在桌前开药方。
司徒乾脸色惨白,咬着布巾喘着粗气,冷汗从额头滑向鼻尖,没入枕中。南宫彻伸手去取他口中的布巾,才发现他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而他刚才竟连哼都没哼一声。稍稍使力拔下布巾,“好好睡一觉吧。”
轻柔的嗓音好似起了作用,司徒乾合上眼睛,沉沉睡去。
毕竟是为了救自己才受伤的,南宫彻便承担起端茶送药的责任。
看着推门进来的男子,司徒乾扬起嘴角表示欢迎,但看到那黑黑的汤药,又嫌恶的皱起了眉头。“薛老头是故意整我的吧,明明已经好了,还每天给我熬这些药。”
“堂堂司徒大将军怕喝药?”
拙劣的激将法却很是有效,司徒乾斜了南宫彻一眼,接过药碗,一仰脖灌了下去,忍住吐舌的冲动,挑衅得看向南宫彻。
不理会他孩子气的举动,默默地将药碗收起,端到桌上。身后传来司徒乾的声音,“你能不能别将军将军的叫,太生疏了。”
也不回头,淡淡的回答,“那便叫司徒吧。”
没有了将军两字,但是有任何改变么,司徒乾暗暗苦笑,“那我叫你——”
“南宫,你就叫我南宫吧。”回过头来人讲着商量的话,却一副不可侵犯的样子。就只允许他那样叫么,果然太心急了。
那明朗的笑容,那含情的狭目让南宫彻忍不住发问,“为什么救我?”
不是没感觉到蒲州时那灼热的目光,也不是不感动受伤时他悉心的照顾,更应该感激他这次的舍身相救,自己是知道的,为什么要问他?他在害怕,怕司徒乾的感情越来越沉重,他承受不起。他的心早已无法回应,在它爱着萧士璟时不能,在萧士璟推开它后,它就已经死了。所以,他想挑明,挑明了这份心思。可是,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提出这个问题的自己真是傻,现下尴尬的气氛要怎么化解。抠着桌子,南宫彻现在所能想到的方法就是落跑。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拯救了手足无措的南宫彻,“进来!”司徒乾正襟危坐。
“主帅,萧士璟率两万兵马在城下叫阵。”长孙副将报告,身后的各位将领沉默不语,等待着主帅的对策。
南宫彻浑身一震,他想干什么,把他们弄得如此狼狈还不肯罢休么,真的要赶尽杀绝。
“我去。”清亮却坚定得声音在众人背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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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五章 。。。
“我去。”清亮却坚定得声音在众人背后响起。
“不行!”司徒乾毫不犹豫的否决。
“以你的伤能上战场么?怕是连马都驾不住。”南宫彻据理力争。
“有我们几个在,岂有让南宫先生上战场的道理。”几位副将也帮着司徒乾阻止。
“南宫彻不是靠他人保护之辈,而且我最熟悉士——,萧士璟的习惯,比你们更容易对付他。”
“真的如此坚持?”没有在他的眼睛里发现一丝退让,司徒乾点了点头。
见司徒乾应允,南宫彻走向长孙副将。“能否借副将的剑一用。”长孙副将解下佩剑交给南宫彻。
决然走下城楼,浑身散发着死亡的气息。司徒乾突然有点心慌,却已来不及阻止,只得在城楼上观战。
无法回应你的心意,但是我会报答你的恩情,哪怕是用自己的生命来偿还。
依然是那身白衣,却失去了往日的温柔,他的眼里,满满的都是恨意和杀气,果然是在怪自己没有保护好他么。
“彻~”萧士璟不由自主的轻呼。
“少废话,开始吧。”不要用那样的声音叫我,那低沉的略拖长音的呼唤会扰乱我的心。
冷漠的眼神匕首一样狠狠扎在萧士璟心上,长叹一口气,“你当真要留在司徒乾的身边。”
如果是,如果我要帮别人夺你的天下,你便会杀了我么。“是,我现在已是司徒乾的部下,想要攻破池州,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居然为了司徒乾跟自己拼命,他离开了我,投向别人的怀抱。萧士璟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狠狠的扫一眼城楼上那个抢走彻的男人,真想冲进城去杀了他。转回目光,却见南宫彻按着胸口还拼命坚持的倔强模样。他在疼,我的心更疼。“彻~”
“不要叫我,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用剑指向萧士璟,南宫彻用最阴冷的声音说道:“干脆一点,开始吧!”
你明知道我不会的,我怎忍心伤你分毫,你的痛在我身上会加倍,我怎么能够去砍伤自己的心,会死的呀。暗自苦笑,一挥手,下令,“撤军!”
“将军,不可以!”钱副将一脸懊丧,看见南宫彻下来迎战,便知不妙,果然如此。
“我说撤军。”手向南宫彻一甩,掉转马头飞奔而去。
伸手一接,一个精致的小盒稳稳落在手中,玉肤膏,止痛生肌。什么意思,算是恩赐么,我不稀罕。心里如此想着,手却不听使唤的收紧,只得将它收入袖中。掉转马头,策马回城。
不费一兵一卒就击退了萧军,几位副将都对南宫彻佩服的五体投地。暗暗得意,得了南宫先生,主帅平定天下有望了。
想用怀柔政策把他抢回去么,未免太小看我。看着步上城墙的南宫彻,司徒乾扬起了嘴角,没用的,再坚固的石头也会有裂缝,一旦裂开了,可就再也合不上了。不动声色的擦去手心的汗,方才的确是有些紧张,甚至想,他万一要跟萧士璟离开,自己一定会冲下城去的。总算,自己的伤没有白受。
笑着迎向沉步走来的南宫彻,那样落寞的表情,是为了萧士璟吧。给我时间,我会把萧士璟从你心里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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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六章 。。。
司徒乾派人来请的时候,南宫彻正在房里看书。说是叫自己去一趟议事堂,心下不禁疑惑,现下应该不会出问题才是。不解的走进大堂,恰恰撞上一双泪眼。这个小棋,个子都跟自己一般高了,却还是孩子心性,动不动就哭鼻子。
可是,小棋为什么会出现在司徒营。南宫彻按捺住喜悦,冷眼审视着他。
“公子,怎么你也像看犯人一样看我!”小棋委屈的抱怨着,一路进来,每个人都是一脸的防备。
“你来做什么?”南宫彻怒喝。知不知道这里是敌营,一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
“萧公子叫我来服侍公子。”
“他派你来由什么目的?”
自家公子冷漠的表情让小棋不可置信的后退了一步,诺诺的回话,“萧公子说,别人服侍你定不如我周全,既然你要留在这里,就把我带在身边。”
“我不需要。”南宫彻仍是不松口,“你怎么证明你不是来刺探军情的!”现在无论萧士璟做什么,他都无法接受他的好意。
“证明,证明,怎么证明~~”小棋喃喃自语着,一脸慌乱,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公子不相信小棋,公子不要小棋了。”
南宫彻又何尝不心疼他,他自小就跟在自己身边,服侍了自己十年有余了。但是小棋太单纯,他与萧士璟相识也已八年,容易被他利用,他不得不狠下心来,无视他委屈的模样。
“让他留下来吧。”一直沉默的司徒乾开口道。
“他是从敌军过来的,不可轻信。”
“我没有相信他。”
南宫彻闻言疑惑地望向司徒乾,“那你?”
向南宫彻露出一个笑脸,“但是我相信你。”
小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就是想讨好公子么。你休想我会因此倒戈,一会我就告诉公子你的恶行。小棋腹诽着,还无所畏惧的飞了一个眼刀。
沉思片刻,终是敌不过多年的感情,他有何尝不想有个知心的人陪在自己身边。司徒乾想必也是看出了他在这里的孤单才这么做的吧。“谢谢,我会对他的行为负责。”南宫彻做出承诺,往回走去。
小棋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看看四下无人,开口道:“公子,你都不知道萧公子——”
“闭嘴!”南宫彻呵斥,原来是派小棋来做说客,“再多说一句废话,我就把你当奸细处置。”
一句话吓得小棋再不敢开口。公子怎么变的这么冷漠,以前虽是冷淡,但不是这么无情啊,难怪萧公子最近脸色那么难看。虽然萧公子没说,但他知道萧公子是惦念着公子的,不然就不会把他送来了。萧公子一直盼着公子回去,他一定要帮萧公子一把。公子也一定是喜欢萧公子的,但是现在公子根本不相信自己,总之,先待下来,找个机会好好告诉公子司徒乾那小人的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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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 。。。
司徒军与萧军虽剑拔弩张,却也一直相安无事。萧军不主动挑衅,司徒军也不会自找麻烦。而且目下司徒军的形势大大不利,甚至可以说危险至极。司徒军的粮草不足了。
西部的几个州恰逢荒年,百姓自己都度日不足,军粮更是紧缺。萧军守在东部,无法求援,目下唯一的出路就是跟西面的墨国交好,向他们购买粮草了。墨国皇帝喜欢美酒,而池州正是以酒闻名,派一得力使者带上美酒礼品,这场交易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剩下最大的问题就是,派谁去。司徒军的将士多是农民出身,大字不识几个,不要说与别人用言语周旋,怕是不失礼就万幸了。几个将领大眼瞪小眼,只恨自己当年没多吃点墨水。
“还是我去吧。”思前想后,军队中用的上的说客就只有自己了。
“司徒是把我当外人么。”南宫彻啜着热茶,淡淡的开口。
众将眼前一亮,喜形于色,竟然忘了鬼才军师就在自己营中,天下有比他更适合当说客的么。
“此行很是危险,我们与墨国素无交情,也不知墨国皇帝的脾性,我不能让你冒险。”
“难道要将军去冒险么,你一旦出事,便是全军覆没,我去,是最佳的选择。”放下茶杯,南宫彻认真地看向司徒乾,“而且我说过,我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既然如此,公孙副将挑几个能干的卫士,三日后随南宫先生出发,三日内,将礼品准备好。”再开口,司徒乾已恢复了冷静果断。
北方的冬天真的很冷,冷得人骨头都在打颤。明日便要出发前往墨国,方才与司徒乾核对了最后的行程。带着小棋回房,黑暗中差点被绊倒,低头一看,是一个大包裹。
来不及拦住好奇心重的小棋,他已经径自打开了包裹。一声惊呼,小棋捧着一件狐裘大衣转过身来。“公子的衣服。”小棋将大衣塞到南宫彻怀里,又回身埋在包裹中翻看,“公子额铠甲,公子的棋~~”
“扔了。”冷冷地打断小棋的喃喃自语,将大衣扔回他手中,推门进屋。
“为什么,这些都是萧公子~~”
“我说扔了。”
被南宫彻饱含盛怒的语气吓的一愣,小棋撇撇嘴,无奈地拖着这一大堆东西退下去。
关上门,无力的将背抵在门上,他来过了。背着这么一大包东西飞檐走壁,也不怕被人抓住么。深深地吸了口气,没有人的气息,只有冰冷和寂寞的味道。自己在期待些什么,期待着他会在这里等我么。
他不会,再也不会了,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但是为什么还要将这些东西送来,提醒自己他们往日的情意么。自己又怎么会忘记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那件铠甲,是自己十八岁那年那人特地为他准备的,他告诉自己,“现在,你可以上战场,虽然我会保护你,但我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那时的他满心甜蜜,怎会想到有一天他会真的要自己保护自己。
那件狐裘,也是那人特地寻来的,难得的如此漂亮的毛皮,真的很暖,暖到人的心里。当时他献宝似的披在自己身上,说,“寻了很久才得这两件,一件给母亲,一件给你。”
心里暖暖的,却忍不住逗他,“你是说我和夫人一样老的要用狐裘来保暖?”
“不是,我想告诉你,你在我心中和我母亲一样重要。”说的那么认真,白白赚走了自己一大串眼泪,果然很暖,连泪都给融化出来了。
在黑暗中摸索着走向床边,倒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好冷,好冷,睡着了就感觉不到了吧。梦里有他温暖自己。
9
9、第八章 。。。
萧士璟偷偷潜回自己的卧房,前脚才进屋,钱副将等人随后就到了。
“将军,我等有要事相商。”钱副将严肃的说,随手关上房门。
“有什么事就说吧!”
“探子来报,明日司徒乾等人将派使者向墨国求援。”钱副将低声禀报。
“使者为谁?”据他所知,司徒乾军中并无得力的文臣,不是每个使者都能做这等大事,没有能力的人便无需在意。
“南宫彻!”这三个字让萧士璟浑身一震,放在扶手上的手收紧,指节都泛白了。他么,是他的话,一定能够做到。
“如果能阻挡住使者,在正面攻击司徒军,他们支撑不了几天。”钱副将最后再加一剂猛料,“司徒乾一灭,天下就安定了。”
萧士璟无心于他说也什么,思绪只停留在阻拦南宫彻这件事上。怎么阻拦,有谁能拦的住南宫彻,除非杀了他。杀了他,怎么杀得了他啊,杀了他就等于杀了自己啊。
“不行!”我要他活着,哪怕他在对付自己也好,要他活着。
“将军,这大好的机会~~”钱副将痛心疾首,恨不得上前敲醒他。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这件事不准再提。”萧士璟怒喝,却提不起底气,“下去吧。”他知道自己对不起部下,无论如何,他都做不到伤害南宫彻。将脸深深埋在掌心,低声自问,“彻,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走在回廊上,深秋的冷风让钱副将打了个寒战。南宫彻对将军的影响太大,现在又投靠了司徒乾,势必会成为将军称霸天下的阻碍。将军下不了手,那么就由我来除了这个绊脚石,就算被将军怨恨也罢,至少有脸面去见地下的老将军和老夫人。
翌日清晨,一辆马车飞驰在小路上,扬起一阵尘土。一声马嘶,突然的停顿让车内的人差点翻滚出来,掀起帘子,却见七八个大汉执刀横在车前。
南宫彻死了!钱副将禀告说,今日早晨的刺杀成功,杀手回报,南宫彻连人带车落下悬崖。
怎么可能,彻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就被杀死。萧士璟疯了似的往外冲去,却被四个副将死死拦住。
“不可能,没有看到他的尸体我不信。”萧士璟血红着双眼,怒瞪着他们。
“将军,南宫彻已经死啦,跌下悬崖肯定尸骨无存。你清醒一点,现在是我们一举攻下池州的好时机啊!”钱副将还在激动地诉说着自己的计划。
“是你,是你杀了我的彻,我要杀了你!”猛的伸手去拔腰间的剑,却被其他三人按住。
萧士璟疯狂的挣扎着,几次挣脱他们的控制,冲向钱副将。众人用尽了全力才将他摁在地上,他还伸着手想要冲出去。
终于停止了抗争,伏在地上喘着粗气。众将见他冷静,想拉他起来,却看见一张泪湿的脸。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滚,那样的悲痛,让几个将士都不忍再看他的脸。
“你要为一个南宫彻而放弃整个天下吗!”钱副将怒吼着,想要唤醒这个眼神空洞的男人。萧士璟的妇人之仁让他很是痛心,坐得帝位者,就要狠下心来,不择手段。
“天下算什么!”萧士璟突然仰天长笑,“天下,天下,~~”似是喃喃自己,却一声比一声哀痛,“没有南宫彻的萧士璟,只是个人偶,要天下来何用?”像负伤的野兽一样哀鸣着。萧士璟从地上爬起,踉跄着走向南宫彻的房间。我的彻死了,我的心也死了,我也快死了吧!就算死,也要死在有彻的味道的地方。
推开南宫彻的房门,扑鼻而来的是一阵灰尘。怕自己伤心,他已经有多久没有进这间房,竟寂寞的没有了人气。没有味道了,这里已经没有彻的味道了。哪里还有彻的味道,萧士璟倒在床边,连尸骨都找不到了呀。
那里,那里一定还有彻的味道。刚到门口的众将见萧士璟眼睛一亮,摇摇晃晃地冲了出去。众人被萧士璟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吓住,忘了要阻拦他,等回过神来,哪里还有他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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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九章 。。。
南宫彻拱着手走在回廊上,使者在路上出了事,呵,是做了自己的替死鬼。仅存的一个卫士拼命赶回来复命,在路上遇到萧军士兵的攻击,全军覆没,使者连人带车跌下悬崖。尸骨无存呵,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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