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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乐生前之周路-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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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情欲已被他勾起,再也无法自持,便把身下人压得更紧,舌头主动在他柔软、甜蜜的口腔中翻搅,一面用手撕扯他身上的喜服。
  他却又推拒起来。
  我撑起身来,瞪著他:“你又想反悔?”
  他喘著气,摇了摇头:“这件喜服价值不菲,你别把它撕破了,我还得还回去的。”
  “哦,那你自己脱吧。”我退到一边去。
  他起身下床,走到衣架子前,把靴袜脱了,再脱下头冠和华丽的喜服,搭到衣架上。这会子,他回过头看看我,似又想起了什麽,便弯腰把内袍下的衬裤也脱了,才回到床边。
  我咽了咽口水,一想到他袍子下面空空的,什麽也没穿,我的分身便迅速膨胀。
  他爬上床,躺到我身边,曲起双腿,再缓缓地把腿打开,用手遮住重要部位。
  光是看见他这样顺从的姿态,我的欲望已忍不住要爆发了。
  我压抑地道:“是温春子教你这麽做的?”
  他羞怯地点了点头。
  我强压欲望,爬过去,抓住他的大腿,又道:“别遮了,快把袍子撩起来,撩到胸口上。”
  他听话地把袍子撩起来,撩的动作却很慢,他雪白的玉肌、青涩的欲望、小巧的肚脐和胸前两点樱红便慢慢地敞露在我眼前。他这副身躯原是我平日里看惯了的,然而此刻对我来说,却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我迫不及待地将他的两条腿绕到我腰上,俯身用舌尖在他左边的乳晕上画著圈。他甜腻的呻吟脱口而出,马上又被他用手捂住。
  我看他一眼,道:“别捂,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他即刻放开了手,轻轻地哼叫。
  我接著用舌尖在他乳尖上舔了舔,继而用力吸住他的乳头,再用手揉捏他右边的乳头。
  他惊呼出声,忍不住用小腿在我背上磨蹭起来。
  我感觉到他的异动,撑起身来,便看见他腿间粉嫩的欲望已高挺、膨胀。
  他脸颊通红,喘息道:“我好难受啊,信弘。”
  “温春子没教你怎麽解决吗?”我含笑问他,一面抓起他的手,让他握住自己的欲望,我再用手包住他的手,带他上下撸动。
  “没……啊……啊……”他虽觉得羞耻,却也受不住那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不久便泄了出来。
  我坏笑道:“感觉怎麽样?”
  他喘著气,闭上眼睛,不想再看我。
  我无所谓地笑笑,放开他的手,在他掌心沾取了精液,再把一根手指头缓缓送入他的小穴。
  “疼。”他受了惊吓,张开眼睛,“你不能再让我多歇一会儿吗?”
  “不行,歇久了你会更痛的。”我的手指缓慢而规律地抽插起来,等他已不那麽难受,便又加入一根。
  直加到第三根的时候,我便把手指撤出来,掏出自己火热的分身,一个挺身,进入了他体内。
  “好疼……”他眼中泛起水光,可怜巴巴地看著我,“温春子没告诉我这个会这麽疼……”
  我难耐地道:“这时候你就别再提温春子了,多扫兴呀!还有,你尽量放松一点,放松了就没那麽痛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试著放松身体,甬道内也略有松动,我便款款摆腰抽插起来。起初他皱著眉,似乎总有点不适,而当我稍稍变换了角度,陡然戳中他体内某处,他一下子弓起背来,娇喘连连,而後又软绵绵地倒回床上。我见他软趴趴的欲望又重新挺立,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便对准那个敏感方位,加快了摆腰的速度……
  
  伴随著阵阵喘息、呻吟,我们同时达到高潮。我浑身舒畅了,刚想把分身抽出来,抱他到澡堂洗洗。他却收紧双腿夹住我的腰,不让我退出,一面问道:“你什麽时候给我答复?”
  我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把他抱起来,自己慢慢站起身,又盘腿坐下,让他坐在我双腿间。
  他慌忙抱住我的脖子,不解道:“你这是做什麽?”
  我吻了吻他微微嘟起的红唇,笑道:“你不是想要我的答复吗?我们再做一轮,我再给你答复。”
  他还没来得及抗议,已被我抱住腰,只能随著我的动作,上下扭摆臀部,一面惊喘、呻吟。我更加深入到他体内,快感迅速堆积,便向著另一个顶峰冲刺起来……
 
作家的话:
本文第一个H。




☆、第十八回

  清晨时,我从美梦中醒来,才翻过身,美梦中的人就已不见了。我慌忙坐起来,掀开被子,身边确实没有人,而床铺和被子都是干干净净的,连我的身上也穿著洁净、清爽的绸缎睡袍。我再回想昨晚的事,记忆已有些模糊了。
  我大失所望,深深地叹了口气,轻声问自己:“难道我昨晚真的喝多了,那不过是一场春梦?”
  这时,有人来敲门。
  我动也不想动,懒懒地道:“请进。”
  进来的是温春子和朔方流,他们见我坐在床上发呆,二话不说便拉我起床。
  朔方流倒了碗浓茶给我,一面催促道:“你快点穿衣洗漱,待会儿我们就出发了,早饭在马车上解决。”
  我用茶漱了漱口,再把茶水吐到床边的痰盂里,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温春子已将盛了热水的铜盆端来:“昨晚叫你去喝喜酒,你不去。那个九宫城主都说了,他孙子一直想离开甕阳,去闯荡江湖,可是他老人家不放心,一直没答应。现今他孙子已有人照顾,还有我们这一帮朋友罩著,他也只好由得他出城去闯荡了。”
  我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马马虎虎洗个脸,收拾了包袱,换上我进城前穿的那身豆青布衣,随他们出门去了。
  
  我们所乘的马车很大,要用四匹骏马才拉得动,车厢内也十足宽敞、华美。朔方流拿著干粮、水壶,坐在外面吹风、赶车,我们四人则围坐在铺了毛毡的车厢内,享用著炕桌上精致的早点。
  周睿就坐在我身旁,我看见他,不由得想起昨晚的春梦,感觉异常尴尬,便尽量不去看他的脸,随口问道:“我们为什麽要坐马车,每人骑一匹马不是更方便吗?”
  楚霏微一面给周睿倒茶,一面说:“因为我和周睿昨晚上都没睡好,不想骑马。”
  我听了,心里更不是滋味,便不再说话,专心吃东西。
  温春子瞧著楚霏微脸上的面纱,问道:“你今日怎麽不易容了?”
  “人皮面具偶尔戴一戴尚可,倘若每天都戴,我的脸可受不了。”楚霏微眉眼含笑,接著又道:“周睿都和我说了,你们在找一张地图,我身上的确有块地图,不知是不是你们要找的?”
  温春子兴奋道:“你拿出来让我们看看吧。”
  楚霏微便把脖子上的白玉璧解下来,摆到炕桌上。玉璧的反面的确刻了一幅微小的地图,只是肉眼很难看得清。我和温春子都凑过去,眯著眼睛仔细观察,而周睿却慢慢喝著茶,连看也不看,似乎早已见识过了。
  温春子摇著头,道:“太小了,哪里看得清楚?”
  我促狭道:“这得用放大镜啊!”
  谁知楚霏微果真从身後的小箱子里翻出了一把镶玳瑁边的放大镜:“你说的是这个吗?”
  我愣愣地点了点头。
  温春子连忙用放大镜观看,不过一会儿,他又为难起来:“这好像是块小地方的地图,怎麽也不标地名?连个字都没有!我们怎麽找啊?”
  我想了想,问楚霏微:“你爷爷有没有跟你讲过这块玉璧的由来?”
  楚霏微默想片刻,道:“没有,我爷爷只叫我好好保管这块玉璧,说它是我们家的保命符,还说假如他哪天病重,我便一个人躲到静水去……”
  温春子忽然想起了什麽,插嘴道:“静水!对了,我见过地图上的这条河,那年我和小秋到静水游玩,还在这条河上放过花灯,这条河的名字就叫静水河!”
  我寻思道:“现今我们只有两条路可走,一、乖乖地把地图送到康王府。二、我们先到静水把传国玉玺找出来,再用传国玉玺要挟康王,逼他交出解药。”
  楚霏微吃惊道:“这地图竟和传国玉玺有关?爷爷可从来没和我说过!”
  温春子道:“那你知道你爷爷曾是先帝封的镇南王吗?”
  楚霏微点点头,道:“我父亲生前倒是提起过这件事。”
  温春子接著道:“当今皇帝仁慈,虽然提防镇南王,也只削了他的兵权,可皇室子孙未必人人都能容忍镇南王,何况甕阳那地方高手如云,镇南王若有反心,招兵买马是再容易不过的事。但就我看来,你爷爷年事已高,应该没有那个心力去谋反了,他只希望给你留条後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也不会告诉你传国玉玺的下落。”
  楚霏微思忖片刻,又道:“我爷爷怎麽会知道传国玉玺的下落?”
  我道:“那你只能问你爷爷了,我们也不好乱猜。行了,别把话题岔远了,我刚才提到的那两条路,你们选哪条?”
  周睿忽然放下茶碗,道:“我们当然得选第二条路,我总觉得七王爷绝不会让见过这张地图的人活命,因而我们唯有找到玉玺,用它来做交换,才能换我们活命的机会。”
  我微笑道:“幸亏我们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康王也许料想不到,我们这麽快就把地图找到了。”
  
  日暮时,我们出了甕阳,朔方流把车赶到一个小山村,在村里找了一户人家借宿。那户人家收了楚霏微不少银子,待客十分周到,不但亲自下厨烧饭烧菜,还把主屋让给我们住。
  晚饭後,我们五人在村子里散了步回来,夜已深了。
  楚霏微硬是要周睿和自己同住一间房。朔方流不睡觉,只在马车里小憩,替众人守夜。我别无选择,只能和话多的温春子挤在一块儿。
  果然,我们一躺上床,温春子便没完没了地调侃起我来:“你想他们在房间会做什麽?只是乖乖睡觉?之前散步的时候,我可听楚霏微说了,他说这小山村里的夫妇大都恩爱和睦,他很羡慕他们,嘿嘿……你可得小心了!虽然周睿对你有情,可那个楚霏微美若天仙,应该没有人能拒绝得了他吧?”
  我把手垫到脑後,盯著房顶,反问道:“那麽他若来勾引你,你会拒绝他吗?”
  温春子斩钉截铁地道:“我心里只有小秋,绝不会受任何人的诱惑!”
  “这不就对了吗?不是每个人都会贪图他的美色。”我嘴上说得轻巧,心里却没把握。毕竟周睿从没有亲口向我表明过心意,他对我的情很有可能只是亲情。
  温春子安静了一会儿,又多嘴道:“话说回来,他们俩已拜堂成亲,没准也是有名有实的夫妻了。周睿即使不被他的美色所惑,倘若和他发生了关系,慢慢地也会产生感情的。”
  我长吁短叹,趁他不注意之时,便翻身把他压制住:“你再多嘴,信不信我非礼你?”
  “你放过我吧,我再不敢了……”
  正说著,他的脸色变了变,随即把一粒药丸塞进我嘴里,自己紧跟著也服下一粒。
  我把药丸咽下去,继而闻到房里有股异香,我的身子很快便感到乏力,可没过多久,我的气力又都回来了,想来是温春子给我吃的药丸起了作用。
  温春子一把推开我,道:“快别愣著了,周睿他们说不定已遭人暗算!”说著,他便已跳下床,飞奔而去。
 
作家的话:
今天第一更。




☆、第十九回

  我随後也赶到了周睿的房间里,见他和楚霏微躺在床上,业已昏迷。温春子给他们服了药,吩咐我道:“你照顾他们俩,我到外面看看去。”
  温春子走後不久,周睿和楚霏微便醒了过来。
  我急忙问道:“你们看看,丢东西没有?”
  楚霏微伸手在自己胸前一摸,猛地坐起身来:“完了,玉璧不见了!”
  周睿也吃了一惊,懊恼道:“我们怎麽会睡得这麽死?贼来了,都不知道!”
  我叹了口气,道:“你们两个少年武功虽然不错,却还嫩得很呢,不知道江湖上有许多下三滥的伎俩。”
  周睿斜睨著我,道:“你不是也没混过江湖吗?”
  我笑道:“可我至少比你多活了几年,听过的怪事也比你多。”
  楚霏微急道:“你们怎麽还有心情斗嘴?”
  周睿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你别急,我……”
  说话间,温春子和朔方流已赶了回来。
  我忙问朔方流:“知道暗算我们的人是谁吗?”
  朔方流摇摇头,道:“我追了那黑衣人一段路,才发觉自己中了他的调虎离山之计,便连忙赶回来。不过,那黑衣人的轻功奇高,就算我一直追下去,也未必能追得上他。”
  温春子看看周睿和楚霏微,道:“你们没事吧?”
  楚霏微愁眉不展地道:“我们虽然没事,可是我的玉璧不见了。”
  温春子思索道:“我觉得暗算我们的人起码有三个,他们分头行动,一个人负责引开朔方兄,另外两个人分别到我们的房间来偷东西。他们计划如此周全,一定是在半路上就盯上我们了。”
  众人听了,叹气不止。
  周睿忽然道:“你们也别太著急了,我早就料到我们有可能会遭人暗算,所以昨儿个晚上我就把地图刺到信弘背上去了。”
  我愣了,倒不是因为他提起刺青的事,而是他说地图是他昨天晚上才刺到我背上的,这也就是说他昨天晚上当真来找过我!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温春子和朔方流已走过来,扒了我的上衣,露出我背上的刺青。
  温春子看了看,笑道:“这幅地图可比玉璧上的那幅清楚多了!真有你的!周睿。”
  楚霏微也松了口气,笑道:“怪不得你昨夜去了那麽久,我就说嘛,表明心迹需要那麽长时间吗?”
  我听了他们的话,更是一愣一愣的。
  朔方流思虑片刻,道:“以防他们抢先找到玉玺,我们还得加紧赶路才行。”
  
  於是第二天天还没亮,我们已坐上马车,向静水进发。朔方流依旧在外面赶车,途中经过一片山林时,温春子忽然叫朔方流停车,说要下车方便。朔方流和楚霏微正好也内急,便都随他去了,留下我和周睿看车。等他们回来,我和周睿便也下车去方便。
  刚走进林子,我便小声问周睿:“你前天晚上真的又在我背上刺了什麽东西?”
  他轻轻笑道:“当然没有,你背上的地图和玉璧上的地图本就是同一幅。楚霏微第一次把那块玉璧拿给我看时,我也吃了一惊,不过想一想也就明白了──乌白雪既然和楚霏微交好,那麽他肯定也见过那块玉璧,还把玉璧上的地图画了下来,刺到你背上──昨晚玉璧被人偷去,我便顺水推舟,编了个谎话,让大家以为你背上的地图是前天晚上才刺上去的,以免日後他们若发现了你背上的地图,会认为我们一直没把他们当朋友,还会对我们起疑心。”
  我欣喜道:“太好了,以後我再也不用躲藏,可以大大方方地洗澡了!”我边说边顺手揽住他的肩膀,“那麽你前天晚上当真来过我的房间?”
  他俏脸飞红,瞪著我道:“你没失忆吧?还是你想赖账?”
  “嘿嘿,我是怕你赖账。”我飞快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他脸更红了,一把推开我,道:“走开,我要尿尿!”
  
  我们餐风露宿,只用了五天时间便赶到静水镇上。五天内,楚霏微已和温春子、朔方流混熟,我们在客栈开房的时候,他便不再强求周睿陪他,而是选择和温春子同住。我求之不得,自然要和周睿同住,朔方流依旧落了单。
  这几日,我们奔波劳累,到达静水镇时,已近黄昏。於是我们决定在客栈休息一晚,等养足了精神,再去找寻玉玺所在之处。
  进了客房,我便将包袱撂在桌子上,倒杯水来喝,一面笑著问周睿:“那个楚霏微怎麽不粘著你了?”
  他笑了笑,推开房间向南一侧的窗户:“霏微一直很想出外游历,便和他爷爷提出成亲的打算,好让他老人家安心放他走。他和我成亲不过是一个策略,当不得真的,何况成亲之前我就和他说清楚了,我已有心仪的对象,之所以来参加甄选也是为了打听地图的下落。既然我们双方都有难处,正好可以互相帮忙。前阵子,霏微还没和温春子他们混熟,只好要我陪他睡,你别误会了。”
  我听了,心中雀跃不已,站起身走到窗前,刚想伸手拥抱他,却遥遥地望见远方的静水河面上火光点点。我忽然被那片繁华的景象吸引住,转而和周睿说道:“那边好像正在放花灯,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他笑道:“你不累吗?我们还没下楼吃晚饭呢。”
  我坚持道:“吃过晚饭正好散步,我们也用不著那麽早睡觉。”
  他笑著叹了口气,道:“好吧,我们去和温春子他们说一声,估计想去的也不止你一个。”说著,他便挽著我的手,和我一起走出门去。
  
  结果是,我们五个人吃过晚饭後,都去了静水河畔许愿、放花灯。
  我们在小镇上买了五盏造型各异的花灯,临到河边的时候,我、周睿和朔方流忽然想起没带纸笔,刚要回镇上买些来。
  温春子却拦著我们,笑道:“我和霏微都准备好了。”
  我们五个人便趴在河边的大石头上,把各自的心愿写在纸条上。
  我这边刚写好,才要把纸条塞进花灯里,温春子却趁我不提防,抢了我的花灯,还把我的心愿读了出来:“愿我们能早日找到玉玺,长命百岁──你的愿望就只有这麽一句话?我还以为能看见什麽了不得的东西呢。”
  我恼火道:“你把它念出来,岂不是要失灵了?”
  温春子忍俊不禁,道:“你放心,朔方兄肯定也许了这个愿望,你这个失灵了,还有他的呢。”
  朔方流冷哼一声,并没有否认。
  周睿笑著和温春子说道:“你既然看了信弘的,为了公平起见,也说说你自己的愿望吧。”
  温春子立马将花灯护进怀里,学著我刚才的表情,道:“把它说出来的话,岂非要失灵?”
  众人开怀大笑,连时常面无表情的朔方流也微微露出笑意。
  我冷笑道:“你不就是盼著吴秉秋早日归来吗?我猜也能猜到!”
  楚霏微笑道:“你们两个就别闹了,快快把花灯放了,我还想沿著河边散散步呢。”
  我和温春子听从他的话,和众人一起把花灯放了,而後沿著长长的静水河散步,送那点点光火顺流远去,我们也就掉头回客栈去了。
 




☆、第二十回

  这一晚,我睡得很好,第二天清早就爬起来,叫醒周睿,和他一起穿衣洗漱。我们收拾好包袱,下楼走到大厅时,温春子、朔方流和楚霏微已围坐在一张大圆桌前吃早饭,我们便走过去自己找位置坐下。
  吃完早饭,朔方流再次提醒众人道:“没落下什麽东西吧?我们这一走就不会再回这家客栈了。”
  周睿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道:“我想把信弘身上的地图画下来,你们以後看著也方便。”
  温春子打趣道:“我们要看的时候就把他的衣服扒下来,没什麽不方便的,何况现在是夏天,他又不会冻著,你难道还怕我们非礼他不成?”
  我刚要反驳,周睿又抢著说道:“的确不方便,地图不全在他背上,还有小半截在他屁股上呢。”
  楚霏微正喝茶,一不小心呛著了,边笑边咳嗽。
  温春子替楚霏微拍著背,一面笑著和我们说道:“好吧,趁著我们还没退房,你们快回去把地图画了,我们在这里等著。”
  
  地图上唯一做了特殊记号的地方就在距离静水镇二十里外的一座山林中,我们乘坐马车赶到那儿的时候,见林子三面环山,唯一的入口前方横著一条长长的河,附近没有人烟,河面上自然也没有搭桥,马车只得停在河边。我们五个人下了马车,看眼前的长河并不算宽,我们便干脆舍弃了马车,各自施展轻功水上漂,轻松掠过河去。
  我们走到山林入口时,发现那里赫然竖著一块石碑,石碑上面刻了四个奇形怪状的古体字,我们之中只有楚霏微认得,他迟疑著将那几个字念了出来:“凌虚黄泉……好奇怪的名字!”
  周睿想了一下,问楚霏微:“你可认得这字迹?”
  楚霏微又盯著那些字看了一会儿,吃惊道:“我小时候曾在父亲的书房里见过几张类似的书法!父亲说那是爷爷年轻时写的。”
  温春子听了,笑道:“看来我们没有找错地方。”
  朔方流一直留心观察著四周的动静,忽然道:“你们不觉得这地方太安静了吗?”
  我道:“附近没有人烟,自然安静。”
  他摇著头道:“这里不仅没有人,我也感觉不到飞禽走兽的气息,甚至听不见虫鸣,这里简直比坟墓还安静!”
  温春子、楚霏微和周睿纷纷闭目聆听,过了一会儿,他们才睁开眼,面色都十分凝重。
  我虽已有些退缩,仍然大著胆子道:“别磨磨蹭蹭的了,死就死吧,早死早超生!”
  “呵呵,你也不必这样悲观。”楚霏微笑著拍拍我的肩膀,“假如这地方真是我爷爷一手安排的,那麽他一定不会害我,只是想恫吓其他入侵者而已。”
  众人听了他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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