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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龙阵中乌龙局-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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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乌龙清楚自己是不喜欢男人的,就算是在楚楼风花雪月的时候,也只会找些如女子般漂亮温顺的小倌作陪,眼前的马镖头么,好吧,乌龙在心中叹道,摸样也算不错,身材也是武人特有的肌理分明,手感很是舒服。
“我……”马镖头倒先被乌龙直挺挺的眼神看的有些慌神了,“我……不是有意的……”说着便要起身,却因为动作有些匆忙,带动了乌龙伤处。
乌龙口中一声低_吟,又将要站起的马镖头拉回了水里不敢再动弹分毫了。乌龙心中好笑,故意低头靠在马镖头脖颈处,鼻息全数撒在马镖头赤_裸_的锁骨上,口中还断断续续浅声低喘,惹得那水中硬_挺_更胀_大了几份。
突然一只手擒着乌龙脑后长发,将他拉的抬起头来,马镖头一双漆黑若深潭的眼睛,如今更是深不见底,他只很短的看了乌龙一眼,便低头一口咬上乌龙侧颈,这个吻粗_暴_而_狂_乱,湿热的舌头舔过皮肤,坚硬的贝齿啃咬过脉搏,带起乌龙一身倒汗毛,那个吻又辗转向下,留恋在锁骨处留下点点深浅不一的红痕,乌龙全身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马镖头在乌龙背后的手又稍一用力拉扯落在水中的长发,逼迫乌龙更向后仰,修长的颈项弯成惊弓的摸样,展现出更多身前_赤_裸的泛起粉色的肌肤,马镖头让过一边层层绑带包裹住的前胸,张口含住空气中挺立而起的另一边茱萸。
“唔……啊……”乌龙受不住这连番刺激,口中再关不住_呻_吟之声,氤氲水汽中,带着乌龙慵懒气息的喘息,暧_昧_而_情_色,就这么打着弯的钻进马镖头耳中。
马镖头浑身一颤,一手在乌龙消瘦腰腹间上下抚弄,带着乌龙的身体贴近自己,同时抬起头来想将这一声声甜腻的呻_吟_堵进嘴里。
“我现在的身体可经不起你上次那般折腾……”乌龙摇头甩开马镖头牵住的头发,懒洋洋靠进马镖头怀中,避过那个想要噙住自己的吻,伸出一只手轻轻柔柔搭上马镖头藏在水中的_坚_硬。
马镖头顺势让乌龙斜靠在自己怀里,一手从身后抱住乌龙的身体,另一只手也探向乌龙肿胀起来的_下_身。
整个房间只听到扑腾的水声,和一声声急促的喘息。
当快_感_达到最高点,一阵阵悸动向乌龙涌过来,他感觉到自己在马镖头有力的带着剑茧的手掌中释放了,而自己手中那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炙热,也近乎同时喷勃而出,那热度像是烫伤了乌龙的手,他将沾满马镖头浊_液_的手从水中举起看了一眼,又转过眼看了马镖头一眼,马镖头正定定看着自己,带着还未平复的喘息,那眼神就如同洒在自己手上的液体一样炙热,像是要烧尽自己一般。
乌龙全身都还沉浸在高_潮_后的余韵中,他像一个初尝_情_爱的处子一般,无法控制自己颤抖的身体。乌龙的脑袋却像是与身体脱离了一般的清明,他想,如果马镖头没有疯的话,那一定是自己疯了。
TBC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已经开始构思关于红茶的故事,以及再下一个黑茶的故事,阿睹大的《一生孤注掷温柔》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我也希望可以成功塑造一个拥有博爱胸襟的人物。
☆、离别之时
乌龙真觉得自己是个没有原则的人,马镖头在初次为乌龙洗浴之后,隔三差五的仍然过来照顾他的伤势,期间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两个人默认着这层暧昧不明的关系。有时候两人之间的气氛平平淡淡的,马镖头换完药就转身离开了,有时候两个人又似被某个小动作擦出的火花点着了一般,相互抚摸慰藉,气息相交肌肤相亲。
当第一阵秋风带着凉意,吹落了后院那颗梧桐上的金叶,乌龙的伤也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理所当然的,马镖头来看望他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乌龙独自坐在自己房中,用陇西买来的那套茶具为自己冲泡二品铁观音,香气氤氲不散,香留满室,也不知从何时起,马镖头已经默许了他爱喝茶的习性,但乌龙却再没去过镖局的茶室。
今天整个镖局的气氛都有些微妙的不同,虽然原本乌龙的房间就没什么人会过来,但今天小丫鬟出来一大早露了一下面,便再不知去向。
当乌龙将目光和思绪统统从窗外拉回来的时候,早已日暮西山过了晚食的时间,乌龙奇怪,平时小丫鬟到了饭点都会来叫自己,不然也会将饭菜端来房间,今天怎么一点人影都瞧不见了。乌龙大伤初愈,又逢大暑刚过天气闷热,也没有多少吃饭的心思,便起身收拾残茶,却听身后突然“碰”的一声响,房门被马镖头撞开了。
马镖头一身的酒气,跌跌撞撞走进乌龙房间,乌龙不明所以,皱眉看着他。
“你……呃,你可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马镖头身形不稳,语无伦次劈头盖脸的就问些不明所以的问题。他手中酒坛子摔在地上,咕噜噜滚了两圈,尽是一滴酒都没有了。他晃了几步一把抓住乌龙肩头,满嘴酒气全数喷在乌龙脸上。
一股浓浓的曲酒味让乌龙的眉头又皱了皱,虽说致远也爱酒,但在神农庄中饮酒,便是再烈的酒也是小酌浅尝,像马镖头这般不要命的喝法乌龙真是没见过,“今天?今天什么日子?”
“你当然不知道!今天……今天是南宫的生辰……”马镖头抓着乌龙步步紧逼,乌龙承不过他的力,只得节节后退,“呃……马氏镖局里,谁没有……谁没有受过南宫的恩……承过南宫的情……可……可今天!”马镖头说话打结,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乌龙,乌龙退无可退,被马镖头逼到床沿边上。
南宫是个很人见人爱的儒生,见多识广,学富五车,才思敏捷,又体贴入微,镖局里头的事,从老前辈的日常起居到小伙计的家乡何处,他都知道。自从三年前南宫来到这个小城这个小镖局之后,他就似一个温暖的光源,每个镖局里的人都心向着他,今日本是南宫生辰,大伙原本为了答谢他的照顾,都或多或少准备了些小礼,在南宫为马镖头办二十五岁生辰的时候,马镖头就当着全镖局的面,承诺了也要为南宫办一个生辰。如今承诺之日已至,而那人却毫无生气的躺在榻上,无从回应众人的期盼。
乌龙无言以对,他能说什么,对着一个已经酩酊大醉的人解释为什么自己不是镖局的二当家?他只能看着马镖头,下垂的双眼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奈和悲哀。
马镖头昏头昏脑,只一味向前推搡着乌龙,两人重重倒在床榻上,马镖头用全身的力气压住乌龙,带着浓重酒气的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一遍遍。
“……对不起,对不起”乌龙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道歉,明明被无缘无故伤害的是自己才对,但是他又找不到第二句话可以对现在的马镖头说,乌龙想,对不起,我应该早些告诉你,对不起,我不该出现在你的世界里。
马镖头抬起昏沉的眼,如墨般漆黑的双眼,如今更是深如暗潭,他看着乌龙的眼,又低低的说,“冯惜,冯惜,我该拿你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这句呢喃深深扎进乌龙心里,他清楚的从马镖头的眼中看到自己,他虽然叫着别人的名字,却认真的看着自己,乌龙有那么一瞬间的错愕,他怀疑是自己看错了,他伸手想将这个神志不清的男人推开。
马镖头看到乌龙伸手推拒自己,混乱的脑海中滑过一丝慌乱,他用手紧紧扣住乌龙的双手,用力抓紧扣到他的头顶,大力的乌龙忍不住低唤了一声痛,马镖头却不死心,他低下头来,捕捉乌龙的唇,眼前有些摇晃,他用另一只手抓住乌龙的下颚,强迫乌龙抬起头,看着自己,无法再动弹分毫。
乌龙再想挣扎已是毫无还手之力了,他感觉到带着曲酒特有的烈味的吻,就这么砸下来,磕痛了他的双唇,然后漉湿的舌粗暴的撬开齿贝,伸进口腔,纠缠着自己的舌,被动的与之缠绕,马镖头吮_吸的如此用力,带着牙齿的啃食,让乌龙以为他是真的要吃了自己。待到一吻毕,两人皆是气喘嘘嘘,马镖头意犹未尽的去舔乌龙的嘴角,那里残留了两人来不及吞咽的津_液。
乌龙挣脱不开禁锢,只能勉强将眼神移开,有温热的液体在眼角边凝聚,乌龙心想,这个吻算什么?没有爱慕,没有痴恋,不属于爱人,不属于情人。
马镖头其实在两人双唇相触的那一霎那就清醒过来,但他鬼使神差的依旧吻了下去,像是发泄,但发泄什么?他又想不明白,但是那口腔中若有似无的青茶香,却像是有魔力一般,让他无法自拔,教他怎么控制的住自己。于是马镖头便顺从着酒醉的身体,扯开乌龙的衣襟,唇和舌在他光_裸的皮肤上来回的游移舔_舐。
乌龙使上全身的力气扭动,想要挣脱马镖头的钳制,但这只不过帮着马镖头更容易的扯开自己一身的薄衫,乌龙感觉到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胸前,腰侧,下腹,越来越低。一阵无力感袭上乌龙全身,像是一瞬间抽空了他所有的力气。
反正我本来就是个没有原则的人,我现在是真的累了。乌龙这么想,便停下了无谓的反抗,任由那湿热的唇舌卷起自己逐渐挺起的分_身,任由一声声妖娆的喘息从自己口中弥漫开来,任由马镖头为自己草草开拓,然后挺身而入,粗_硬而灼热的进入,让乌龙痛的又皱起眉来,嘴里却还是那一声声媚_人的娇_喘。
他不知道原来一个酒醉的人尽然也有这么好的体力,直到窗外破晓的曙光微弱的穿透窗纸,身上那人还在不遗余力的抽_动,乌龙昏睡过去,又被颠来倒去的弄醒,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释放了几次,只有无尽的乏力感和酸麻感,再到全身再无一丝力气。
乌龙心想,就由他去吧,反正我也要走了。
TBC
作者有话要说:没节操的小受其实也很有爱?
☆、不如归去
马镖头睁开眼,却已是日上三竿。他低头,看到自己怀里_赤_裸的身躯,被自己紧紧怀抱着,自己已经绵软的分_身_还停留在那人身体里,怀中人睡的并不安稳,微皱起的眉和不自然蜷缩起的身体。马镖头小心翼翼撑起上身,分_身_从湿润柔软的甬道退出来,带出红白相间的_浊_液,马镖头头痛的将脸埋入双手间,沉默了很久,然后起身,亲自打来热水,为昏睡之人仔细清洗上药换去汗湿的衣衫和污浊的床席。
乌龙就这么软软躺在床上,他意识中,似乎感觉到有人在为自己清洗,却因为身体实在太累了而醒不过来,于是他便破罐子破摔般让自己重新堕入黑甜之中。
为乌龙打点完一切,确定他没有受什么重伤,只是累极而睡,马镖头才退出房门忙自己的事去了。
便是如此,马镖头像是打定主意要做一回掩耳盗铃之人,乌龙的伤已经不需要他特意照顾,他也没有什么主动再去寻他的由头,这次酒醉他也没想到什么理由去解释,马镖头索性将自己埋进镖局的武场去,教练小伙计们拳脚功夫,与账房先生们核对镖局账目,总之就是有什么事都揽过来干,他怕自己一闲下来就会去想那个销魂蚀骨的晚上。
这天马镖头从武场回来,看到小丫鬟正好从正厅去后院,于是叫过来问话,“这几天二当家的伤势如何了?”
小丫鬟正低头走路呢,冷不丁被大当家叫住了,抬起头来,“哦……二,二当家啊,他出门去了。”
马镖头眉头一皱,“出门去了?什么时候出门的?”他怎么就没注意到。
“昨天晚上!”小丫鬟答的飞快。
“到现在还没回来?”马镖头有些质疑的看着小丫鬟,小丫鬟支支吾吾答不上来了。
于是马镖头转身往乌龙房间行去,小丫鬟张了张嘴,还是默默跟在后面一起过去了。
马镖头推开门,刚一走进去就发现了微妙的变化,总是充斥着整个房间的茶香似乎已经淡的几不可闻,房间冷冷清清的,马镖头回身看了跟在身后的小丫鬟一眼,小丫鬟像是做贼心虚一样马上将脸别开。
马镖头扫视了一下整个房间,马上就发现那套陇西买的白瓷茶具不见了,心中顿时一慌,又向床铺方向扫去,乌龙平时在镖局中穿的常服整整齐齐折叠放在床头,佩剑、护具、外衫一样没少,马镖头几步走到衣橱前,两手一分打开橱门,开始翻找起来,小丫鬟站在门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不觉眼眶却有些湿了。
“那套儒衫呢?”马镖头翻找了一遍,回头问小丫鬟,声调平静听不出波澜。
“二当家穿着走的……”小丫鬟心领神会,那是唯一一件不属于这个镖局的东西,祁山匪寨的陆寨主送的天青色儒衫。
马镖头一听,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天昏地暗,他竟然如此决绝,没有带走镖局任何一样东西,“他去哪里了?到底什么时候离开的?”
小丫鬟眼泪扑哧哧的就开始往下掉,泪眼婆娑的看着大当家的方向,“其实二当家在房中等了您一整天了,但是没等着,您自己想着有几日没有过问他的事了吧……”
马镖头眼前又是一暗,心中默数着天数,整整四天,他没有过问关于他的任何一句话,“那……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二当家说了,他去找个人,其他的都没有交代了。”
出了房间,马镖头的魂就像是突然没有了一般,跌跌撞撞往自己房里走,小丫鬟在身后抹眼泪,转身走掉了。
这之后的几天,马镖头就天天坐在后院里,他在等,等那个人回来。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整个镖局像是完全没有来过这么一号人物一样,平静而平常,马镖头有时候一晃神,也会想,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梦而已,其实这个人确实从来没有出现过。
时间过得很快,秋意渐浓,马镖头天天魂不守舍,那个空置的房间再闻不到一缕茶香,马镖头很惶恐,难道时间真的就要把这个人这样抹去了?他又一次从那个房间退出来,站在院落中愣愣发呆,一个伙计突然急匆匆跑了过来,“大!大当家!二当家回来了!”
马镖头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声音,他僵硬的回转过头,看到气喘吁吁的伙计弯着腰喘气,一只手指着大厅的方向,于是身体快过脑子做出反应,马镖头大踏步赶了出去。
“大哥!大哥!我回来了!”清亮的声音,带着飞扬的音调,一个身影同样飞一般的冲向自己,到了跟前,一把用力的抱住自己,马镖头直直看着对方,同样下垂的眉眼,带着稚气的笑容,不再消瘦的脸蛋有着朝气的红晕,“大哥!让你担心了!”
“冯……惜?”马镖头看向来人,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失望,抑制不住的颤抖。
“是我呀,大哥,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南宫先生,我知道他中毒了,我想去追那些山匪的!但是他们人多,我打不过他们,也受了伤,后来是……是这位,”顾冯惜眉飞色舞,七分相像的脸蛋因为他夸张的表情而生动活跃,他从马镖头身边退开一步,让开些距离,马镖头这才注意到正厅口站着一个人,“是祁盟主救了我。”
门口那人一身月白劲装,眉飞入鬓器宇轩昂,身形挺拔气度非凡,看着顾冯惜的眼神带着浓浓的宠溺,他听到顾冯惜提到自己,于是上前一步,合拳做了一个揖,“在下祁不胥,见过马镖头。”
祁不胥?马镖头在脑海中略微一思索就立刻醒悟过来,祁不胥,当世武林第一的盟主大人,竟然如此年轻。
“久闻武林盟主大名,我家小弟受您照顾了。”马镖头马上也抱拳还礼。
“大哥,我,我知道自己闯了祸,本想上山去将镖货和解药一并讨来的,没想到受伤过重,在祁大哥那修养了许久,那山匪营寨在深山之中,我几次去寻都无功而返,嗯……如此晚归害大哥担心了……南宫先生他还好么?”顾冯惜看看祁盟主,又看看自家大哥,觉得如今我有人罩着了,大哥应该不敢出手打我了吧。
马镖头摇摇头,却是没有多少重逢后的喜悦,祁盟主站在一边在马镖头脸上巡视了一圈,他自明也有几分识人之能,如今也有些摸不清现在到底是何情况,自己被这小家伙死磨硬泡着陪回家,如今这又演的是哪一出呀,“马镖头,如不嫌弃,我可以去看看贵镖局南宫镖师的情况,在下不才,也许能帮上点忙也说不定。”
“那就有劳了。”马镖头也不推辞,领着两人去南宫的房间,房间每日有人打扫照顾,南宫便像是自然睡着了一般,静静躺在床榻之上,除了人有些清瘦之外,完全看不出有何中毒的迹象。
祁盟主走到床边搭脉一试,也是眉头一皱,这毒可比自己想的要复杂,如果是普通伤人之毒,凭他内力一定可以清除干净,但这毒无影无形,完全不知该如何入手救治,“这毒……确实蹊跷,容我试试不妨?”
马镖头无力一笑,“祁盟主远道而来,不如小住上几日,也不急这一时三刻的。”
顾冯惜伸长了脖子在一边看着,他还指望着祁盟主出手,手到病除,没想到如意算盘拨了个空,也跟霜打过的茄子一般,下垂的双眼睁的老大,眼巴巴看着祁盟主,眼里明明白白写着,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祁盟主双眉一挑,嘴角一勾,便答应下来。
TBC
作者有话要说:过度章,每章不定期躺尸领便当的南宫先生我对不起你!下一个故事可能就会说到盟主大人和小镖头之间发生了什么……吧……
☆、来者何人
“这么说起来,祁大哥前段时间也中毒了,但是后来莫名其妙有个人送来了解药。”顾冯惜挨着祁盟主,跟马镖头眉飞色舞的讲自己在祁府中经历的事情,讲两人怎么上山去找山寨未果,讲西域来的大魔头怎么找上门来挑衅,讲真正血雨腥风的江湖事。
马镖头抬起酒杯与祁盟主敬酒,让盟主大人多担待小弟的胡闹,盟主大人满脸春风伴着宠溺的笑,说着无妨无妨,“那时我遭人暗算中毒昏迷,还要谢过冯惜出手相助,可惜无人知道这解药何来,不然也能找到此人,说不得能解了贵镖师的毒也不一定。”
“祁盟主仗义疏财,除暴安良自然有许多能人异士慕名相救。”马镖头知道这祁盟主武功虽高强,对解毒之事却是已经尽力了,马镖头过意不去,这武林盟主亲自登门偏城小镖局,已是蓬荜生辉的事了。
“大哥,我还有件事与你说……”酒过三巡,顾冯惜涨着有些酒气的通红脸蛋,愣愣看着马镖头,想说什么,又吞吞吐吐不敢尽言。
马镖头稀奇,这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子,什么时候懂得害羞了。
“祁大哥在我们这也住了几天了,他说要回去处理帮务,那个大魔头,你也有听说吧,太不把中原武林放在眼里了。”顾冯惜说着又有些激动起来,但马镖头听着觉得这不是什么值得犹豫的内容呀,却又听顾冯惜大着舌头说,“大哥,我想跟祁大哥一起回他那……”
顾冯惜把他大哥所有的反应都想了一遍,要么是骂自己胡闹,这么大的江湖事,你个半吊子别去拖后腿,要么说自己心野,消失了这么久,刚回来就又想着往外跑,镖局的事难道你这个二当家不用费心费力。
倒是祁盟主和马镖头具是一愣,祁盟主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为自己杯中添上酒,却不小心撒了一些在自己月白色的衣襟上。倒是马镖头定定看着那个自小张狂惯了的小家伙,仍旧是一双下垂的眉眼,眼中却是坚定的执着,圆润的脸上,稚气在一点点褪去,有些成长的痕迹,马镖头突然有些走神,再过些年岁,他的冯惜会不会也长成那个淡然温润的摸样。
“如果你已经决定好了,就去吧。”顾冯惜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以为至少要跟自家大哥争论一番,最后一意孤行一下,才能离开这里。
马镖头想,冯惜已经长大了,雏鸟总要展翅的,他难道真的能管住他一辈子不成,况且,那个保护在冯惜身边的人,不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比自己这个大哥好上太多了。
于是当顾冯惜和祁盟主挥别的时候,马镖头虽然有一些留恋,却没有任何遗憾和担忧。镖局因为风风火火的顾冯惜的离开,又恢复了平静,马镖头仍然时常枯坐在后院中,没有生意的日子,镖局众人都过着自己的生活。
一个月后,又有一位访客,算是彻底打碎了这一池看似平静无波的假象。
马镖头听到通报的时候,只以为是个异族的商人,来镖局做些货物的押运,虽然最近南疆战事有些胶着,但是唯利是图的商人到处都是。
站在镖局大厅中的访客有着深陷的眼窝和琥珀色的眼眸,棱角分明的面部轮廓证明他确实是个外族人,一身中原短袍配了藏青色的宽裤,腰间挂了些奇奇怪怪的牛皮小包,最外面还罩了一件苗族特有的短坎肩。
那人同样审视着出现在眼前的镖头,将手中短笛顺势转了两圈,插入腰带中。
“你就是马镖头?”那人开口,却是一口流利的汉文。
“在下正是这镖局镖头马孟如,不知这位公子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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