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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海棠by 絮央晚-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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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棠,你这几日就不要出去走动,待在府里罢!!”朱赫蹙起眉毛,罗府也是京城的首富,家财万贯自是不必说,罗席民也是想往上爬的傀儡,如今罗席佑掌权,他也很难打包票罗席佑会服从他的命令!
  宋海棠退出门,强弩之末!!!
  他看了看昏暗的天色,院落里的桃花悄然绽放,细碎的粉色花瓣落在他的肩头,像极了一枝晶莹的珠花,他掸下花瓣,对着追上来的芦溪说道:“都已经春天了,芦溪,万物复苏的日子!”
  “是啊,春天到了。”芦溪站立在桃树下,精致的面容在月光下恍若下凡的仙人,睫毛上凝集起一丝剔亮的水珠:“海棠,如若我死了,你,会不会难过?”
  宋海棠心头一僵,他也预感到了吗?明知道三王爷以卵击石,以他的本事,离开了京城,去哪里不可以?为了那近乎愚昧的报恩,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芦溪,现在,还来得及。”宋海棠避而不答的说道,芦溪的问题太沉重,这其中夹杂着的感情更是他无法跨越的鸿沟!
  “呵,海棠,你还是那么天真!”芦溪失望的说道,嘴角咧起嘲讽的笑,决裂而伤感,仿佛一个眨眼,这抹孤独的影子就会消散了一般。
  初春后珠儿的小腹轻轻隆起,鹅蛋般的脸颊也变得圆润,阿五跑前跑后细心照料,做饭的活都落在了宝儿身上,裴永卿寻思着再雇个下人,宝儿不同意,硬是一个人包揽了下来。
  裴永卿几日未见宋海棠,适才又被褚浩带着和几个同门官僚把酒言欢,私下的言语自是三句不离动荡朝堂,褚浩只是笑了笑,裴永卿也不会说话,凑个数喝闷酒,一个时辰便草草散了场。
  裴永卿走进厨房,宝儿正蹲在地上摘菜,她埋头便看到了夕阳下的阴影,和淡淡的酒味:“公子,你回来了?”
  “宝儿,帮我煮碗醒酒汤,在路上喝了点酒,晕得慌。”他揉揉眉心说道。
  “好,公子,我先扶你去歇着吧!”宝儿放下手里的活说道。
  裴永卿摆摆手转身:“我自己能走!”
  他歪着身子推开门就往屋里走,浅灰色的衣衫包裹着空荡荡的身体,增添了几分柔弱,他抱起枕头把脑袋埋到深处,窒息的感觉从鼻头到胸口,海棠啊海棠,为什么这也不告诉我,你是皇上的弟弟,惠封的王爷?
  他露出头大口大口的呼气,脸色苍白,折好的被子压得凌乱,拳头里的布料几近变形,海棠明明是王爷,为什么还要认三王爷做父亲?
  闷涨的头脑此刻无比清醒,他揉了揉发红的眼眶,等待着宋海棠的答案,而他一直等待的答案,却是在昭告天下之后才得以揭开。
  “你们是想造反吗?也不看看朕答不答应!!”金銮殿里,朱茂源暴怒的看着朝堂上自成一派的朱赫一党,战战兢兢的观察着两位主子的脸色,朱赫面无表情的站在他们前面,大有逼宫之势。
  “朱茂源,你这皇帝的宝座早就该退位让贤了,当年说不是太后卑鄙,用计害死了惠妃娘娘,你以为你可以坐上这皇位吗?”朱赫冷笑道,一字一句就好像一把刀子血淋淋的插在朱茂源的心头,支离破碎。
  他微变复杂的神情转瞬即逝,他拂袖说道:“太后为国为民乃是惠封之福,岂容你放肆。”
  “我放肆?如今惠妃娘娘的皇子在此,你才是真正的放肆。”朱赫指着众人身后的宋海棠冷眼说道,胡须也随着嘴角的抽搐颤动。
  朱茂源眸光一凛,墨色的眸子沾满了血腥,他冷哼道:“你口口声声说他是惠妃娘娘的皇子,有何凭证?据我所知,当年惠妃娘娘诞下的可是死胎!!”
  宋海棠听到惠妃娘娘的名号,眼神里闪过一丝悲痛,他淡漠的走上前,站在朱赫的旁边。
  “海棠,你告诉他,你有何凭证?”朱赫说道。
  宋海棠沉默了半响,突然对朱赫说道:“三王爷,你搞错了,我并不是什么皇子,我只是一个平民罢了,哪里高攀得上皇家的身份?”
  朱赫蹙眉吼道:“海棠,你疯了吧?你给他看,你腰上的胎记,那胎记先皇腹部也有的啊!”朱赫显然没想到事情会那么发展,他狗急跳墙的抓住宋海棠,手忙不狄的捞开他腰间的衣衫,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他腰间原先的疤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枚翱翔的雄鹰刺青,触目惊心。
  “不可能,不可能的。”朱赫一把推开他不敢相信的说道。
  宋海棠垂下头,淡淡的说道:“三王爷,已经没路了,赢不了了。”
  “不可能,我的千秋霸业”他颤抖着身体说道:“来人,给我把皇宫包围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今天谁都别想逃离这金銮宝殿!!”
  半响,殿外也不见任何人行动,突然一阵强悍有力的脚步声振聋发聩,盔甲碰撞的声音拨人心弦,朱赫面上一喜,穷途末路的看向殿外,却发现进来的真是一身银色铠甲的裴询延,冷峻的面容暼了裴询延一眼,双手抱拳说道:“属下救驾来迟,皇上恕罪!”
  “裴爱卿来得正是时候,待我把这乱臣贼子拿下。”朱茂源摒弃的扯开脸,寒玉般的脸上毫无一丝怜悯和痛惜,宋海棠看在眼里,心里却也似结了冰一般。
  “裴询延,不可能,你怎么会来,呵,你是不想要你那宝贝侄儿的命了吗?”朱赫念念有词的说道,裴询延脸色变了变:“为了我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是在所不惜。”
  宋海棠平静的脸上顿时因为那句话掀起狂风暴雨,他上前几步揪住了朱赫的衣领:“你把永卿怎么了?你说,你把永卿怎么了?!!”
  “宋海棠,你将我一军,我拉个人当垫背未尝不可?就算下地狱也不能一个人去,你和裴家小公子那点丑事,谁不是心知肚明?”朱赫变脸说道,嘴角勾起残酷冷血的笑容。
  “啪~~~”宋海棠一连甩了他几个耳光,震怒着吼道:“你说,你把他怎么你,你说啊?”他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内心惶恐不安,裴询延抓住他的手“海棠,我已经派人去找了,会有消息的。”
  宋海棠冷冷的甩开他:“好一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了忠于朝廷,你就忍心让永卿出事吗?我敬你是个大英雄,却不曾想到裴询延你才是个小人!”
  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吞噬着他的内心,一点点的啃噬得千疮百孔,他丢下众人跑出皇宫,马不停蹄的往小裴府跑去,阿五正扶着珠儿晒太阳,宋海棠抓住他问道:“呆子呢?呆子在哪里?”
  阿五说道:“今儿个芦溪来找他,说是带他去见你,一大早就走了。”
  宋海棠心里顿时塌了一块:“你赶紧去通知罗席佑和褚浩,叫他们立刻派人去找呆子!”他丢下一句话,匆匆朝王爷府跑去,他冲进芦溪的房间,房间里很整洁,除了几套换洗的衣物什么也没有,他挪了挪脚,抓起桌上的信封。
  海棠亲启。
  他颤抖着打开信封,看了看上面的地点就拔腿冲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到了最后,忽然觉得不舍,写过很多断断续续的文章,都是不及而终,唯有我家的朱砂海棠健康成长,我会很欣慰的,不足数不胜数,错误层出不穷,只希望在这些错误之中,更上一层楼···


☆、最终章

  作者有话要说:每一天,在没有动力的情况下码字,这是一种境界吧,我估计!韩寒说过,我感谢那些欣赏我的人,我也感谢那些不欣赏我的人坚持你们的不欣赏,大概是这样一句话吧,日子久了记不清了,我不够淡然,我想,断断续续的写过许多文字,犹如大海捞针,我是大海里漏洞的小船,在这个混沌的世界里漂泊摸索,无法说这篇文能够给你些什么,很庆幸,这篇文没有骂声,我知道你会嗤之以鼻,那是因为没人看嘛,不,来过的,路过的,驻足的,我都会想到会不会你们也期许着某些个场景温馨自然,笔法青涩的我尽量让自己成熟,让文字长成一个稳重的孩子,结果,还是有所偏离,这不得不归根结底与我的三心二意,又或许,这种长篇小说对于脑子木讷的我来说,太有难度,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写文是一种兴趣,看文也是一种兴趣,我做在电脑前看别人,别人恰巧路过看见我,嗯,就这样。感谢小梵的支持,尽管那是一句简单的评论,也带给我许多的暖意,让我坚持写完,许多时候,我们可不就是缺少这样一个人么!!!
  城外后郊的茅草屋里,一张几块陈旧木板搭成的床榻,一堆杂乱的茅草随意铺陈,一抹靛青色的身影仰躺在上面,他的眉眼清晰,阖着的眸子边的睫毛颤了颤,他迷茫的睁开眼,揉着发痛的后脑勺,挣扎着坐起来。
  他不是和芦溪去找海棠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醒了?”芦溪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他看了看京城的地方,没有任何取胜的信号,他眸子暗淡无光,失败了吗?原本应该守候在王爷身边的他,却要以这种自取灭亡的方式等待着那个人的到来?
  他嘲讽的笑了笑,裴永卿坐起身,凌乱的发丝垂下,挡住了他半边的脸庞:“芦溪,海棠根本没有找我是吗?”他说得极为肯定。
  芦溪冷笑道:“看来你还没有笨到无可救药!”
  裴永卿摇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芦溪:“你明明是海棠的好朋友!”
  芦溪眼里燃起一丝怒火,好朋友?明知道宋海棠会死,还是强忍着他跳入火坑,明知道他的身世,却连哄带骗的编了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明明恨极了他和裴永卿在一起的模样,却还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朋友?宋海棠保护得很好啊,他就没有告诉你三番五次要他性命的人就是我吗?他就没有告诉你,当初要不是我威胁他,他才离开的凤城吗?裴永卿,你知道你活得多自私吗?每个人都在为你构造一个太平盛世,你连人间疾苦都摸不到,每个人都拼了命保护你,你又试着保护过谁吗?”芦溪面目狰狞的说道,心中所有的愤懑不平从心头涌起,而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宋海棠,离别两年,他在醉酒时都叫着他的名字,永卿,永卿,呆子,就好像一把利刃插在他的心头,所有的嫉妒就沾满了鲜血,每一次杀人都臆想着他是自己最恨的人,他没那么伟大。
  “不是的,芦溪”裴永卿的心头颤抖着撕裂开来,海棠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这些,每次见他,总是笑得很灿烂,他不说,他就不问,他只是想让他开心而已!
  “别傻了,裴永卿,呵,海棠现在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你说要是他看到你的另一个模样,他会怎么做?”芦溪笑容恶劣的勾起嘴角,他走过去,裴永卿惊恐的往后退,却被他手快的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芦溪,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等海棠来了说清楚就好了,海棠不会伤害你的。”裴永卿故作镇定的说道,脑海里又浮现出了罗席佑对他做的事,他的手抖得离开,心头跟筛子似的,只能期盼宋海棠赶紧到来,现在的芦溪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芦溪解开他的衣带,细长的手指在他的衣料上划过,裴永卿忽觉身上一凉,外衫被他尽数剥下,露出了白色的里衣,他的手指悄然伸进裴永卿的怀里,裴永卿打了个冷颤,硬是把恐慌憋回心里:“芦溪,你也是我的朋友,在凤城的时候就是了。”
  芦溪的手指顿了顿,某个角落静静的塌陷,他轻笑着说道:“裴永卿,你太小看我了,你以为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就想说服我吗?”他把他的里衣脱下,白皙的皮肤在稻草的映衬下显得异常苍白。
  他认命的摇摇头:“芦溪,你可以不信我,可是你不信海棠吗?你做错的事他没有怪你,没有以牙还牙,他还是在乎你这个朋友的啊。”
  “呵,晚了,裴永卿,这次动了你,他不杀了我泄愤才怪了。”他笑道,裴永卿被他推倒躺下,手却徐徐往下摸去,在小倌楼里的他技法早已炉火纯青,几下撩拨就击溃了裴永卿,他的脸透着淡淡的粉色,却固执的咬着牙不出声,他的眼神木讷的看着芦溪:“芦溪,你喜欢海棠对不对?”
  芦溪变了变脸,在他腹部的手使劲用力,裴永卿痛得叫出声来:“我猜对了对吗?芦溪,眼睛是骗不了人的,怎么伪装都骗不了人!”
  “啪~~~”芦溪气急败坏的在他脸上拍下一巴掌:“你懂什么,你懂什么?你怎么可能懂,在他眼里,我就是一只替主人卖命的狗,配都不配他看上一眼,为了你,他甚至守身如玉,裴永卿,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看见你出现在京城,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残破不堪的木门被轰然踹开,宋海棠看着床上的裴永卿,心中一痛:“芦溪,你说够了没有!”
  他就站在门边,隔空和裴永卿相望,仿佛此刻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般,他的眸子瞬间变得冷酷:“芦溪,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要牵连永卿!”
  “海棠,比我预想的要快很多。。。”芦溪松开裴永卿笑着说道,那眼角的笑意却被渐渐掩饰在阴影里,宋海棠推开他,伸手拉好他的衣服,问道:“呆子!”
  裴永卿笑了笑:“海棠,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他心里的恐惧被安心包裹,紧绷起的神经也松懈下来,宋海棠解开他的穴道,揉揉他的脸:“笨蛋一个!”
  他扶起僵硬了的裴永卿,冷眼暼到芦溪:“三王爷已经束手就擒了,你们的人马还没进入京城就被打个措手不及,你还是走吧,不要再回那个地方去了。”
  芦溪脸色沉痛,他大口的喘着气,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即使这个事实是宋海棠亲口说出来,他看了看屋外的远方,祥和的夕阳变得刺眼,他苦笑道:“宋海棠,是你吧,这一切都是你在操控,不管是罗家还是去了罗城的裴询延,你这叫卧薪尝胆吗?真好啊,真好!”
  芦溪倒退几步,长久的目标毁于一旦,心里没有任何的悲痛,却觉得空落落的难受。
  “呆子,怕吗?”宋海棠搀扶着裴永卿走出茅草屋,他转头问道。
  “怕,可是海棠会来的,想着想着就不怕了。”裴永卿璨然一笑,恍花了宋海棠的眼。
  寂静得没有任何喧嚣的屋里,匕首狠狠的刺进了心口,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浸润到地上,刺眼而惨烈,芦溪跪在地上,嘴角也滴出串串血丝,他的目光炯炯,似乎要将夕阳下的两人看穿一般,心口的痛让他的脑子渐渐模糊,他动了动嘴,却将心里的话再次压向心头。
  缓步前行的宋海棠下意识的回头,芦溪就倒在门口,大片的血迹染红了他的衣衫和身下的土地,宋海棠手足无措的吼道:“芦溪!!!!”
  凤城的一个酒楼,人潮熙攘,酒楼的正门门匾上是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海卿酒楼。
  拾级而上,进门便看见面容干净的小厮肩上担着毛巾,穿梭在人群中,招呼着客官吃喝,柜台处是一个青衫少年偶尔抬头傻笑,借着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算盘珠子上,修长的手指拨动着珠子啪啪啪的响,他抬头看了看踏着步子伸着懒腰打着哈欠从楼上走下的人,笑道:“海棠你偷懒哦。”
  宋海棠挠挠脑袋,几步跨到他面前,支着手趴在桌上说道:“不是你说了要养我吗?我睡个回笼觉啊。”
  “那你也不能在吃饭的点睡觉啊。”裴永卿忿忿不平的说道,他出钱开酒馆,自己就当甩手掌柜,算账不用管,招呼客人丢给酒楼的小厮,就知道晚上抱着银子数来数去,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守财奴。
  “呵呵,我是在养精蓄锐啊。”宋海棠恬不知耻的说道,一句话说得裴永卿面红耳赤,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裴永卿把账目又重新算了一遍,嘟着嘴不理他,宋海棠自讨没趣,凑巧看见了两个月没见的寒诺挎着包袱进来,他小跑过去说道:“稀客啊稀客,这酒楼里可算是来了尊大佛了。”
  寒诺轻笑:“你还是那么爱贫嘴,我这么大老远来投奔你你也不给口水喝。”
  宋海棠心知肚明,寒诺此来,怕是打定了主意和朱茂源一刀两断:“哪能啊,小石头,快去招呼后厨准备好酒好菜。”
  小石头眯了眯眼,匆匆跑到了后厨,寒诺笑道:“几月不见,你是越来越有掌柜的风范了,是不是又借机剥削永卿了?”
  宋海棠斜眼瞅着他乐呵呵的笑:“那是他自个儿闲不住,非要学以致用,走,我们先上楼去。”
  “寒诺。”裴永卿笑笑,寒诺也笑,宋海棠就不乐意了,他瞪着裴永卿说道:“不许对别人笑。”
  裴永卿瘪瘪嘴,悻悻的缩头,寒诺眯着眼,这两人,还真是如胶似漆啊。
  “他也答应你走?”宋海棠给他倒了杯茶问道。
  寒诺眉宇全无了那些淡淡的愁绪,取而代之的是心中的淡然:“海棠,我是想明白了才过来的,你说过,我要是还愿意待在京城,就待在京城,可那个地方我早就不留恋了,我只想好好过日子,他做他的皇帝,我做我的平民,这是一早就注定了的。”
  宋海棠遗憾的说道:“我是希望你好的。”
  寒诺道:“我现在很好,你只有不嫌我累赘就成。”
  宋海棠翻白眼:“说哪儿的话呢,欢迎还来不及呢,以后这海卿酒楼就是你的家,我们都是一家人,再不分什么彼此。”
  宋海棠笑着看着窗外,两个月前得了朱茂源的首肯,带着永卿来了这边陲的小城,距离凤城倒是也不愿,一天就到了,自从京城那场政变过去之后,他也算是功成身退,朱茂源究竟还是讲些情面,加上寒诺这层关系,不放行也不行。
  “对了,七娘还在京城吗?”宋海棠问道。
  寒诺叹了口气:“到围奴去了。”
  “围奴?七娘跑哪里去干什么?”宋海棠震惊的问道。
  寒诺笑得一脸狡黠:“你还不知道吧,七娘遇着她的贵人了,拔腿就追去了呢。”
  “贵人?围奴哪有她什么贵人?”
  “就是你家那位的亲戚了,你说还有哪位?”
  “裴将军?”宋海棠喝道,他喃喃道:“七娘怎么和裴将军扯到一块去了?”
  “那我哪儿知道啊,芝麻配绿豆,对眼了呗。”寒诺嗤笑道。
  宋海棠皱起眉,敢情他几日一封的家书七娘视而不见,是去寻找她的未来夫君了啊。
  宋海棠和裴永卿晚上说起这事儿的时候,裴永卿一个劲儿的傻乐:“那才好呢,七娘话多,叔叔话少,刚好凑一对儿。”
  宋海棠把他压在身下,狡诈的笑道:“那我们不是亲上加亲?”
  裴永卿虽然听惯了他没头没脑的话,还是羞赧的侧过头不见他,宋海棠扳过他的脸:“呆子,你不乖哦。”他低下头就在他脸色吧唧吧唧的啃,裴永卿被他闹得举手投降一晚上被宋海棠那豺狼虎豹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这不就起晚了,在海卿酒楼贵客上门的时候。
  裴永卿在宋海棠的叫喊声中急急忙忙穿上落了一地的衣服,头发也忘记了束起来,宋海棠一把把他抓过来按在自己腿上细心的给他梳理:“急什么,这可是我们的地盘,他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其实裴永卿那不是给吓的,而是激动的,阿五回了趟凤城裴府,偷偷把地址告诉了裴永维,裴永卿这几日都惦念着家里,可是又不敢回去,只能瞎操心。
  “大哥,你来了。”裴永卿笑笑,殷勤的给他奉茶。
  裴永维淡淡的说道:“你总算是有个音信了,你不知道家里有多担心吗?”
  “对不起,是我的错。”裴永卿抱歉的说道。
  “罢了罢了,我来这里爹娘也都知道,爹也是刀子嘴豆腐心,你要是得空了就回去瞅瞅,爹娘年纪大了,操心不得。”
  裴永卿眼前一亮,他激动地说道:“爹准我回家了?”
  “那不然你以为我来做什么,还不是来通知你么。”裴永维没好气的说道。
  夜晚,边陲的气候要比京城干燥,裴永卿躺在床上睡不着,寻思着找个时候回家瞧瞧二老,宋海棠不知道裴永卿这是打算叹气到几时了,他一把把他捞到怀里,隔着薄薄的衣料抱着他:“想那么多做什么,你爹娘都原谅你了,抽个空就回去。”
  裴永卿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那你会和我一块去吗?”
  宋海棠愣了愣:“你要我和你一块去吗?”
  “嗯,不管怎样,我都想让爹娘认可我们。”
  宋海棠在他脸上吧唧一下,紧紧搂住了他,两个人的体温在他们之间慢慢传递,这辈子最满足
  的事儿怕就是遇到了对方,为了这场遇见都不知道要感谢多少人,有苦有恨,有酸有甜,两个人的感情就好像坚韧的磐石,两个人就好像黏在了一块,无论狂风暴雨,唯有笑看云卷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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