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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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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惶失措的模样而恍然大悟。

正应了那句俗语:你最亲密的朋友,也正是你最最可怕的敌人。石慕清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深情厚待的女人,会在背后捅他一刀。正因为他的不设防,才会让不晓丝毫武功的吴清离轻易得手。

竟管背后的刀插的很深,石慕清却感不到丝毫的痛疼。他一脸震惊的看着他用情至深的女人,眼底满含着浓郁化不开的心伤。手中的长剑也脱手滑落。这一刻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胸口轰然炸开,令他心痛如绞。他紧紧捂着胸口,喉头一甜,“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吴清离看着自已的双手,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怎么会这样?她没有想要杀他的,她不是有意的。她只不过是想要上前阻止他来着。真的不关她的事,真的。

“为。。。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真的好痛,好痛。

“我。。。我不是有意的,你。。。你不要怪我。”吴清离神色慌乱,摇着已然散乱的头发,极力辨解。慢慢的一步步往后退。

石慕清努力挣扎着踉跄着向她走过去,他忿恨心碎的形情,让一干围观的人唏嘘不已。

没有天子的命令,众侍卫不敢冒然行事,只能小心一旁介备。

“为什么?为什么?”吴清离一脸惧怕的表情,让石慕清停住了脚步。苦笑数声后,仰天狂啸。似将满腹的心痛与忿恨都随着这声声的长啸声倾泄而出。而他口中的鲜血也随之愈涌愈厉。

终于,他再也承受不住这样内外夹击而来的伤势。摇晃了两下,体力不支,委顿于地。

一直沉默着的莫严君见此,叹了口气。上前将他扶了起来。“右相何必如此啊!”如果情之一字可以让人疯狂若斯,甚至于以死亡为代价。那么,他情愿一生与情爱无缘。毕竟这样的深情厚意早已超出了他所能够承受的范围。

“咳,咳。。。”口中的鲜血让石慕清呛咳不止,努力压下喉中的液体,他看着莫严君,说了一句只有他们两个人才明白的话:“莫。。。莫相,还是你赢了。”他即使再不想承认,也无即于事。此情此景,让再多的辩驳只能显得更加的苍白和无力。

“如果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我情愿不与右相打那个赌。”人人皆言他才智过人,只有他自已最是清楚,对于变幻莫测的情之一字,他却始终所料不及。原本以为高傲如石右相,就算对吴贵妃再如何的情深,在知晓了她的真心以后,一定会洒脱以待。不曾想,他会如此糊涂,犯下此等不可饶恕的过错。

“世事岂能尽-尽如人意,否则,我也-不会-不会落此下场。”

“右相,不要再说话了。一会御医就到了!”

“御医虽治得了我身上的伤,却医不好我的心伤。它已经碎--碎了!”

石慕清眼角淌下一滴热泪,落在莫严君的手上。那满脸的心灰意冷让莫严君不由又暗自的叹了口气。

而此时的吴清离早已偎入龙天风的怀抱,依旧低低的啜泣着。

石慕清见此情景,苦笑一声。罢!罢!罢!不如归去,归去!

莫严君单膝着地,手扶着已然处于晕迷状态中的石慕清,抬头看向龙天风,而后者正一脸高深莫测的看着他。

第二十八章处置

龙陵国正史:永邺十年,右相石慕清行刺未果,后挟贵妃出逃,被擒于校场之上。翌年三月初二,被处极刑。

“严君,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要同我说吗?”该来的终归是要来的!当被叫进御书房的那一刻,莫严君就知道一切再也瞒不住了。“子毅,你想知道什么?”

“就从赌约开始好了!”石慕清的声音虽低,却足够让他听清楚每一个字。虽然不知道内容是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严君有事情瞒着他。这让他心情很是低落!与严君相识已多年,从来都是赤诚相待。乍然听闻他有事相欺,除了感到一丝脑怒之外,则更多的是无法全然走近严君内心的无力感和莫名的哀伤。

与严君相识多年,两人从来不区之以君臣的身份,始终赤诚以待。他从未想过严君也会有事相瞒,这让他内心倍感酸楚与苦涩。

“子毅,你是在怪我的欺瞒吗?”龙天风眼底那隐藏不住的哀伤情绪,让莫严君心中微微一痛。他不是不想告诉他,只是不想看到他受伤。而往往事情的真象最是伤人至深!

“严君,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怪他?他怎舍得.

“说到底,其实这一盘是子毅你赢了!”上官清离虽是入宫为报姐仇,却最终抵挡不住男女之情而爱上了子毅这个‘仇人’。而一心为她的石俊仁反而伤在了她的刀下,也同样的输在一个‘情’字上。

“贵妃的心终归是在子毅你的身上,清柔若是泉下有知,也该感到欣慰了。毕竟她也不会想见到她最爱的两个人,为了她成为仇人的。这样的结果相信也是她所乐见的。”

“那么石右相潜入后宫,又单单将贵妃挟走,严君你又做何解释?”说石右相的进宫是为了行刺,这样的理由也太过牵强。试想又有哪个刺客在明知道欲刺之人不在,还要毅然前往的。那时他正于朝堂前与诸位臣子议事,右相他又岂会不知。相信在场的群臣也同样清楚,只不过摄于皇威,不敢问出口而已。

“子毅,石右相便是隐藏在幕后的那个人!”吴贵妃的真实身份他们虽早已知晓,却一直猜不到那个躲藏在幕后的同谋。直到那一晚从深夜出宫的秋月口中得知二人的关系,这才引起了他的注意。从而得知石右相为石氏族人。只是子毅他却并不知晓!

“这么说来从贵妃的入宫到石右相参加科试,一切都是早已预谋好的了?这其中所花费的心思,还真是不小啊!”

莫严君点了一下头,道:“包括李尚书叛国一案也是右相幕后策划的。”

“这又关李尚书何事?”他们的目地无非是想要报复他而已,又同个局外人何干?

“当年清柔的死让贵妃她不光怨恨着子毅你,严君也同样有份。而右相之所以这么做,无非是想要将严君牵连其中。‘叛国’乃是重罪,一旦被证实,我这位‘恩师’又怎能脱得了干系。”只是他同子毅的情谊深厚,单凭自已一席之言,身为皇上的子毅便能下旨赦免,是右相始料不及的吧。

“既然是蓄谋已久,为何又轻言放弃呢?”龙天风漫不经心的冷声一哼。

对于他的步步紧逼,莫严君不由轻笑道:“子毅不必心急,一切始末,严君自会如实道来。只是听了以后,莫要发怒。”只是好像不太可能。试问天下间又有哪个男子在听闻自已绿云罩顶后,还能安然稳坐的。更况论是身为万乘之君的一国帝王,只希望到时子毅不要牵怒旁人才好,毕竟兹事体大,牵连甚广。

龙天风没有说话,看着莫严君示意他说下去。

“子毅打算如何处置右相?”莫严君仔细观察着龙天风的神色,探询其意道。

“交于刑部审理,再行定罪。怎么,严君有什么想要说的吗?”皇室的威严岂容许轻易的践踏,不杀之不足以服众。

“石相他所犯的的确是重罪,被处以极刑也毫不为过。只是他真实的身份确有些特别。”在校场之上,莫严君便已知晓龙天风已然动了杀机,表面上虽是由刑部出面审讯,但任谁都知晓,等待他的是什么。‘死亡’已然成了定局。

莫严君又继续言道:“右相他真名叫石俊仁,为石氏一族现任族长的独子。为助心爱的女子达成愿望而违被祖训入朝为官的。”

“那名女子就是清柔的妹妹,当今的吴贵妃,是吗?”

好似早已事先知晓了一般,龙天风一脸平静并未露出丝毫不悦。这让莫严君多少有些吃惊。“正如子毅所言,他们在进宫之前便已相识。”

“这么说两人关系也非同一般了,想必是早已有了私情喽?”

莫严君尴尬的干咳了两声,点了一下头算是承认。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子毅能忍到此时不发怒也真够难得了。只是他越是这么平静就越是让人感到不安。以他对他的了解,深知此事不会就此了结,以他的个性又怎会就此罢休。

“真是好大的胆子!”龙天风面沉如结冰霜,声音森冷的道。“来人!”不杀二人难消他心头之恨。

“子毅且慢,事关社稷安危,处之应慎重啊!”

“怎么严君,你还想着要为两人求情吗?”

“子毅,你可想过你这一旨下去,是解了心头之恨了。可曾想过会有损皇家体面?还有石氏一族那里该如何交待?”他不是不知道子毅此刻的心情,这样的耻辱身为男人又怎么隐忍的下。更何况万万人之上的一朝天子。

龙天风狂笑一声:“难道就连这些朕也要惧怕吗?那么顾及的还真是够多的了。”

“子毅,身为天子的你的确握有生杀大权。这普天之下莫非王臣,你想要杀了哪个自是无人敢阻。只是那样做的结果又同生性残暴的亡国之君又有何异?多年来你在龙陵百姓心中高不可攀一如神邸的形象得来不易,怎可轻易毁于一旦!”莫严君见龙天风沉默不语,又继续言道:“当然,他们也的确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只是却没有办法召告天下。他们一个是当朝的右相,一个是皇贵妃,这样的身份如果如实定罪只能是有损君威和皇家颜面。如果强加以罪名,却又无法向世人交待,毕竟他们的身份非比寻常。更何况石氏一族的先祖对龙陵王朝有功,不看僧面看佛面,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其后人轻易定罪赐死,不是吗?”

“那依严君之意该当如何?”

“如果子毅你能放过石相,石氏一族那边一定会感激涕零,继而更加忠天朝廷。消弱他们的实力也就更加来的得心应手。至于吴贵妃吗,全当是看在死去的清柔面上,免她一死。至于想如何处置那也全看子毅你的心情了。”皇上想要宠着哪宫妃子,爱着哪个那还不是他说的算吗?

“那么对外又该如何解释右相的逆行呢?”挟持后宫妃子,众朝臣已亲眼所见,势必要有个交待的。

莫严君微微一笑,“那个更加好办,只要子毅你同意,一切严君来想办法。”一个死囚便可以轻易解决了。

“看来严君你是设想好了一切了,难怪会赢了右相!”龙天风阴阳怪气的道。

莫严君听出他话中责怪之意,明白是在怪他拿他做赌注的事了。

“而最大的赢家却是子毅你,正是对你的魅力有信心,才会同石右相设下赌约的。子毅你该高兴才是,毕竟又掳获了一颗芳心了!”后宫佳丽三千,皇帝却只有一个。竟管博取宠爱的机会如此渺茫,却人人都在内心乞盼那个幸运儿是自已。大好年华就在这样的乞盼中度过。这便是身为皇帝女人的悲哀。

“我真心想要的那一颗却不在其中。”龙天风别有深意的看着莫严君道。

莫严君又岂会听不出话中隐含的暗示,只是这份深情却不是他所能够承受的,只能装傻充愣而已。自从子毅表明心迹以来,每逢两人独处之时,都令他万分头痛。那过于明显几近露骨的眼神,每每让他招架不住。有好几次从子毅的眼神里都清楚的看到了属于男人的欲望,热浪袭来之际,他只能是落荒而逃。从来也没有这么狼狈过,却苦于无法改变这样的局面。幸好这样的日子不会太久了,再忍忍,忍忍就好!

第二十九章入局

在热闹喧嚣中辞去了旧岁迎来了新的一年。

龙陵王朝永邺十一年,二月初八,举行立后大典。并行召告天下:兵部侍郎高松之女星烁宫淑妃-高聘婷,行为端庄,品性贤淑,今立为后,自此统领后宫,母仪天下。

三月初二,午时三刻。右相石慕清于刑部法场上被处极刑。

过了新年,又忙过了立后盛典。正值正月里,各地所上的奏折除了恭贺之词之外,说得也尽是些无关痛庠的事儿。什么龟背上刻字啦,枯树发新枝啦。。。说得无非就是些喜庆话,内容虽不同,目地却只有一个。那就是,都是一样盛赞当今的天子英明神武,天意所归。

日子似乎一下子变得清闲了起来。这一日,天气晴朗,莫严君原本打算出外踏青。却因一封宫中送来的信函而做罢。

是谁说过,女人一如春日里的花朵,渴水渴阳光。失去恩宠的后宫妃嫔,如同犯过被打入了冷宫罪臣,只能顾影自怜,坐视容颜慢慢的变老。这是身为皇帝女人的无奈,也是身为女子的悲哀。

傲慢骄横如上官清离者,在久不见君王圣颜时,也同样变得手足无措起来。她之所以能放下身段邀他游园,无非是想从他这里探些口风而以。为了掳获君心,真可谓用心良苦了。

只是在她做出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子毅是不可能回头的了。后宫美女如云,身为一朝的天子又哪里有那么多颗真心可以汲于的,这么浅显的道理,为什么就是有人想不明白呢?

四月初的天气,温暖怡人,微风和煦。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花香,御花园中争相怒放的花朵,引得无数彩蝶翩翩起舞。

这样的日子里约上三五好友,结伴踏青而去,该是多么惬意的事。而此刻他却只能耗在这里,听着言不由衷的话。哎!做人还真是不容易啊!

“贵妃娘娘今日邀严君前来的目地,严君已然明白了。近些时日,朝堂之上并没有什么急需处理的政务。皇上他为何久未去移影宫,看来就只能问皇上本人了。请恕严君无能为力。”婉转试探的问了他好些时候了,他要是再不挑明了说,相信她还会这么继续下去的。

他这个丞相管的也还真是够多的了,不仅要处理朝廷政务,还要管着后宫之事。皇上要宠着谁爱着哪个,也要他过问吗?

“莫相,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在担心皇上身体,并无其他。以皇上对我的宠爱,我还需要向你探口风吗?莫相多心了。”被当面掀穿意图,上官清离并未露出丝毫羞愧之色,反以高傲姿态做掩饰。

“哦?真的是我误会了吗?其实呢,贵妃娘娘紧张皇上那也是应该的。试问这后宫中的佳丽们又有哪个不愿获得皇上的专宠呢?”

“皇上真心喜爱的就只有我一个,那些个庸脂俗粉又怎佩同我相提并论呢!”

莫严君看着她一脸的得色,不仅替她的无知感到可怜。

“怎么,莫相不这么认为吗?”上官清离手执贵妃团扇,半掩娇容,斜眼睨着莫严君道。

莫严君暗自一笑,美色之于他起不了任何作用。她这一招真是自做聪明了。:“贵妃娘娘美艳绝伦,自是无人能及。皇上对娘娘的宠爱也是有目共睹,娘娘自是不必担心。只是。。。”

“只是什么?”上官清离的好奇心被成功吊起。

“除了娘娘以外,璀灿宫的柔妃她好像也深得皇上宠爱啊。”一株半人多高的白牡丹开得正艳,莫严君信手拈了一朵,低首嗅着。

“她也不过沾了我那死去姐姐的光而已!”当年姐姐的死,真像她已然知晓,也因此多年以来执意报仇的念头也随之烟消云散了。而那个人正是知晓了她的心意,才毅然决定要带她出宫的。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与她无关,谁叫他看不开的。

那你又是沾了谁的光呢?莫严君语气有些伤感的道:“我一看见贵妃娘娘就不由得想起了清柔,如果她现在还活着那该有多好啊!”当年清柔惨死的真像他并没有费多少口舌,上官清离便接受了。想来她心底也同样希望是这样吧,情愿自已多年来都只是自寻烦闷。因为只有如此,她才能毫无顾及的喜欢着子毅。这‘情’之一字真是能令人丧失理智啊!

“她毕竟是死了,再也回不来了。而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以莫相的聪明,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吧?”

莫严君闻言不由暗自感叹人性的丑恶,为了一自私欲,便可以轻易的放弃了血缘至亲。她入宫的初衷,也只是想替姐姐报仇。即使那时的她心计重而危险,但却也有可敬之处。在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现在比较起来,反倒是那时的她来得单纯可爱。清柔若是还活着,也会同她一般,和自已的亲姐妹争得宠爱吗?

“贵妃娘娘这是在威胁严君吗?”

“我又怎么敢呢?我这也只是在提醒莫相,即使再与皇上亲厚,你也只是一个外臣,毕竟比不得这后宫的主儿们与皇上来的亲。”

“那依娘娘的意思,严君该怎么做呢?”莫严君冷笑一声道。

“莫相也是明白人,这朝中各位大臣们又有哪位没有后宫的主子给暗地里撑腰的。这其中千丝万缕的联系,你也不会不清楚。而后宫之中,最当宠的妃主又以我为首,你说如果我们二人联手,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呢?你说呢,丞相大人 ?'…fsktxt'”上官清离伸出细白柔滑的右手搭在了莫严君的肩上,轻轻的推了推。

对于上官清离的有意挑逗,莫严君心底冷笑数声,大难临头还不知死活,面上却未露丝毫道:“承蒙贵妃看得起,只是严君没这个福份,怕是无福消瘦。”

“你……好你个莫严君,别不识抬举,到时候可别后悔。”上官清离恼羞成怒一指莫严君狠声说道。“娘娘小心言词,当心言多必失。”

“哼,莫严君你等着,咱们走着瞧。哎哟。。。”上官清离气恼的一转身,因为动作太快,踩到了裙摆,整个人成大字型结结实实的摔了一交。

“娘娘当心走好喽!”莫严君弯身上前将她拉了起来。

“哼!”上官清离站起身形后,用力的甩开了他的手,强忍着痛疼,像只高傲的孔雀仰着头走了,当然值的说明的是一只受了伤的孔雀。

眼见远处跑来几名宫女将她搀扶着走远,莫严君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一想到刚才那滑稽的一幕,上官清离满面的尘土,想喊痛又不好意思出声的情形,他就止不住想乐。

“严君,笑什么呢?”很少见到严君这么敞怀大笑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并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啊。

“咦?子毅,你来了啊,哈--”莫严君挺直了笑弯的腰,拍拍胸口,顺了顺气道。

“我错过了什么吗?”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笑而已。子毅也是来园中赏花的吗?怎么也不让个奴才跟着。”

“是我不让他们跟的。怎么进宫来了,也不事先告诉我一声?”

“就是不说,子毅你不也知道了吗?”就是怕见他才不告诉的,这宫里的耳目还真是了得,他也不过才来半个时辰,就已经传到子毅那里了。

“你在躲着我!”龙天风像个怨妇般满脸委屈。

又来了,莫严君无奈的一叹。

“怎么会,刚才见了贵妃,这不是还来不及过去见你吗。”

“没有就好,你别忘了自已说过的话。”这立后大典一过,他这心里就越加的不踏实。虽然有了严君的亲口保证,但是他就是感到一阵阵的不安。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严君表现的太过平静,这完全不似他的个性。

莫严君不想正面回答,叉开了话题:“子毅,想必你已然知晓今日我进宫是为了见贵妃的吧?”

“不错。”

“那想必也已猜出是何事了吧?”

“以她的性情不会只是想邀严君你游园这么简单,除了想要争宠,我想也不会有其它的可能性了。”这不难猜出,后宫的妃子与一个朝臣之间唯一的交集就是他这个皇上,不是为了争取更多的地位还能是什么样。

“那子毅你有何打算?”今日她能拉拢他,难保不会再找别人。

龙天风冷冷一笑道:“是她自已做茧自缚,愿不得旁人。”

“只是她毕竟是清柔唯一的妹妹,看在清柔的面子上,你也不能杀了她。”

“死并不是最可怕的,这世上还有很多比死还可怕的东西。”什么他都可以容忍,只是不能忍受有人试图接近严君,即使她是清柔的妹妹也一样。

看着龙天风阴冷的表情,莫严君不由得替上官清离可怜。哎,谁让她自做聪明来着,这样的结果在他意料之中。

正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第三十章风起

虽然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报复’来得这么快。看来这女人还真是不能得罪,犹其是报复心强的女人。

经过太医院御医们的会诊和专人的细心照料,德妃的病情已经大有好转。虽然没有彻底治愈,但是她已经开始开口说话了,这让他颇感欣慰。毕竟,他对她有所亏欠。趁着天气好,陪着她到处转转,这样对她的病情有好处。他能为她做的,也就仅此而已。

出了月华宫,尽头处是一座幽静的廷园。因为月华宫在整个皇宫的北侧面,与最北角的冷宫比邻而建。而这一处院落因是两宫的交界处,所以很少有人经过,也因此难得的清幽安静。

整个院落小巧而雅致,院中几株老树,因久无人居住修剪打理,枝条肆意生长,便格外的枝繁叶茂,更显郁郁葱葱。树下有一石桌,几方石凳。院子的四周,开满了一簇簇不知名的黄花,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皇宫里竟还有这样好的去处,怎么以前没发现呢。不然的话,每次同子毅对奕时,便选在这里了。

“绿莹,扶你家主子过来坐吧。从月华宫到这里也有好长一段路了,德妃她也该累了。歇息一下吧!”莫严君回过头向走在他身后的主仆二人说道。

绿莹扶着殷馨雅来到石凳旁,从襟下拽下一方丝帕铺在上面,这才扶着后者坐下。

“君,你坐啊!”殷馨雅目不转睛的瞅着莫严君笑着,突然说道。

“小姐。。。?”绿莹惊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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