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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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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重逢
在精心策划下,他死了。死在一场意外的大火中。虽然有点意外,但天灾人祸谁也避免不了,任你是堂堂一国宰相也再所难免。很合乎情理的布局。就不知那个人看到焦黑的尸体是什么样的表情。当然,不能亲眼所见是有些遗憾,但是跟未来的自由相比,这小小的缺陷不算是什么了。
推开客栈房门,早上清新的空气迎面而来,他不觉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轻轻的闭上了眼睛,细细去体味第一缕阳光拂在脸上的感觉。想到即将来临的日子,他不由的笑了。。。。。。
通往边城小镇的官道上,尘土飞扬,由远及近行驶来一辆马车。车上坐的是夫妻两人。
丈夫头上带着一顶宽大的帽子,压低的帽沿儿遮住了整张脸,让人看不清楚他的长相。妻子倒是容貌娇美,气质如兰。
“会是她吗?真的会是她吗?”虽然那是她所熟悉的笔迹,只是她犹自不敢相信。三个多月了,没有她的一点儿消息,这让她食不知味,寝不安枕。她也知道,这个样子会让夫君担忧不已。但是,她没有办法不去想!毕竟,这么长时间没有收到她一封信。也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真的是她,没有错。你放心吧!”妻子的焦虑他看在眼中,疼在心里。只是他却什么也不能做,因为他答应过那个人,不再试图找寻。只是妻子却不知道他的心思,急欲找寻!不得已,在收到那封报平安的书信后,他便着人打探,这才有了这一趟之行!
“这马车怎么跑得这么慢,还要多久才会到啊?”她此刻早已心急如焚,恨不能长了一对翅膀一下子就飞到了。
“马上就要到了,你不要着急,当心身子!”爱妻的身体状况本不适合远行,无奈她极力坚持,他实在强不过她。这一路行来,他真是担惊受怕,小心翼翼,生怕她有个什么闪失!
“你先闭上眼睛小憩一会儿,到了我再叫你!”妻子满脸的疲惫之色,让男子担忧不已。
“嗯!”女子靠在丈夫的肩膀上,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马车又行驶了大约半个时辰左右,终于放慢了速度,驶进了‘边城小镇’的‘悦来客栈’。
这里是位于龙陵最东面的边陲小镇,也是整个龙陵太阳升起最早的地方。这个小镇的名字就叫做‘边城小镇’。这里虽地处边塞,
却因是经商必经之路,众多商旅聚集之处,而倍显繁华热闹。
‘悦来客栈’是这小镇上三家客栈之一,因客房干净,价格公道,而成为众多商旅行人首先之地。也因此是这三家客栈中生意最好的。
夫妇二人下了马车,店小二便上前来打招呼。
“两位是打尖啊还是住店啊?”
“我们是来寻人的!小二哥,你们的‘天字一号房’怎么走?”男子搀扶着妻子问道。
“原来两位是来寻人的啊?这个吗,我想想,这‘一号房’吗。。。”店小二一看两人的打扮,知道是有钱的主儿,不仅贪心乍起。
“哦!”男子看店小二在那里拄着下巴,掂着脚磨蹭着。顿时了悟的从包袱中拿出一块儿碎银递了过去。“有劳小二哥!”
“哟,大爷何必这么客气,随我来吧!”店小二收了银子,眉笑眼开的头前引路。
夫妇二人随着店小二穿过前堂,来到了后院,上了二楼向右一捌,第一间客房的门口停了下来。
“两位客官,这就是‘天字一号房’了。”店小二低头哈腰的道。随即,‘咚-咚-咚'敲了敲房门,“客官,你在家吗?有人找!”
“谁啊?”房门从里面打开了。“青儿?管兄?怎么是你们?你们怎么来了?”房里人在见到夫妇二人时吃了一惊。
“严君,你可想死我了。唔。。。”衣霜青在见到挂念了许久的人,一把上前抱住,不由的喜极而泣。
“好了,这不是见到了吗?”莫严君拍了拍扒在身上的肩膀,安慰道。
管无尘看见爱妻抱着别人痛哭,虽然明知对方是女子,心中依旧忍不住吃了口干醋。上前找了个借口分开两人,搂回了妻子。“好了,好了,屋里头谈吧!别站在这里啦!”
衣霜青还不知道他那点儿心思,回过头瞪了他一眼。
莫严君见此情景忍不住一乐,回过头对站在那里的店小二吩咐道:“小二哥,劳烦你下去沏湖好荼送来。银子待会儿给你!”
“客官稍等片刻,荼马上就来!”
店小二转身下楼,三人进了房里。
“严君,快让我看看,你瘦了没有?”衣霜青扮过莫严君,仔细的看了看。
“我还不就是那样儿吗!倒是青儿你胖了些!”刚才他就发现青儿的腰身好像粗了些。
衣霜青闻言有些娇羞的低下了头,拿眼一斜管无尘:“还不都是他!”
“青儿她有身孕了!”管无尘笑的有些傻傻的,这一刻,哪里还有半点擎天盟主的痕迹。
“那可要恭喜管兄了!”“青儿,你就要当娘了!高兴吧?”青儿能有今天,也算不易了。
“嗯!”衣霜青用力的点了下头,嘴角是隐藏不住的笑意。
“咦?严君,怎么不见秋沙呢?他不是和你在一起的吗?”他们都来了半天了,也没见秋沙现身,难道他没同严君一起走?
“怎么没在一起,他就住在隔壁。我们这么大动静,他还能听不见?他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别扭嘛!想必这会儿早已经站在门口了,只差没进来了。”莫严君往门口望了望,有意的大声说道。
“秋沙,进来见见你的姐夫啊!”衣霜青看见丈夫递过来的眼色,知道门外的确有人。
话音刚落,房门‘吱扭’一声被推开,骆秋沙走了进来。
“秋沙,这是你的姐夫管无尘。”衣霜青拉过丈夫,与骆秋沙相见。
“嗯!”骆秋沙酷酷的应了声,算是回答。
“无尘,你别在意,秋沙他。。。”衣霜青见他那一脸的冷傲,无奈的想向丈夫解释。
“管兄,不必介意,秋他天性如此。”莫严君接过话茬,对管无尘笑道。
“怎么会?骆兄弟的性情,我早已领教。自不会在意!”对于骆秋沙的冷漠,他早有领教,而且还不止一次。只是青儿并不知情罢了!
“你们见过面?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衣霜青来回的看了看了两人,又看到莫严君也是一脸了然的笑意,心下顿时明了。好吗,原来三人早就已经相识,合着就瞒着她一个人了。
“要不然你怎么能嫁得这么好的如意郎君呢!”如果没有秋送信,管无尘又怎么会知晓该什么时候接青儿呢?青儿一定还以为两人是碰巧遇见的。真是傻丫头啊!
“好了,青儿。回去我再告诉你详细地情形。”看见娇妻气的一脸鼓鼓的,管无尘好言安慰道。
“哼!”衣霜青狠狠的瞪了丈夫一眼。管无尘知道他要倒霉了!
莫严君看着他耸耸肩,递了个同情的眼神过去。太座发怒了,小心侍候着吧!
“严君,你这几个月都去了哪里?为什么也没个消息?”衣霜青不理会丈夫委屈求饶的眼神,向莫严君关心道。
“从相府离开之后,我和秋便回到了谷中,想去看看师傅。只是他老人家并不在谷中,不知道哪里云游去了。我们便待了下来,等师傅回来。直等到第十日上,师傅方才回来。我们便陪着师傅又待了半个多月,这才出谷。”这次见到师傅,明显的感到他老了。头发也白了好多,看到他们回来,高兴的像个孩子。
“我和秋一路向东行来,最后便来到了这边陲之地。方才想到给你报个平安,只是没想到你们会赶来。”莫严君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管无尘,暗怪他没有守约。
这一路上,每遇秀丽山水,名门古刹便会停留数日。来这小镇,也全为了看日出和风土人文。在这里也已经停留了数日,原本打算明日起程离开,南下而去。幸好青儿他们今日就到了,否则彼此就要错过了。
“严君,答应我,时常给我送个信,也免得我记挂。”她知道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严君了,她已怀有身孕不能再长途奔波了。
“放心吧,会的。”
“客官,您的荼来了!”这时,店小二敲了敲门,端着荼水走了进来。
“小二哥,你们这里可还有上房?”莫严君等到他放下手里的托盘,递过一绽银子问道。
“客倌打算要几间?”店小二暗自掂了掂银子,足有十两,心头不由一喜。
“只要一间!”
“有,当然有了!”他真是赚了,只要一间房便给了这么大绽银子!
“那就有劳小二哥再跑一趟,再开一间房!”
“好了,客倌你稍等!一会儿就把钥匙给你拿来!”店小二痛快的跑下了楼。
“青儿,你同管兄一路行来,想必也累了,暂且在这里住上一晚,明日我们一同起程!”衣霜青眼框下的暗青,让莫严君有些心疼。长途奔波,青儿又怀有身孕,一定累坏了。
“严君,你也要走吗?这次去哪里?”幸好她坚持赶路,否则可能就看不见严君了。
“我和秋要南下,到洛州去看一看!”那里的明阳湖为龙陵十景之一,岂能不看。
“到了那里也要时常来信啊!”衣霜青生怕他会忘了,不由再三叮咛。
莫严君无奈的只能再点了点头!
此刻的衣霜青并不知道,再见莫严君已是多年以后!
第三十六章遇劫
南下的路上,雇了辆马车,车把式是个中年汉子,话不多,倒是个老实本分的人。
这一日行到了德州境地,马车路过城郊的树林。突然从树林中跳出几人拦住了去路。
“下--车,打--打-打劫!”其中一人挥舞着手中的刀,上前喊话道。
透过车帘望去,只是五个十四五岁模样的少年,莫严君与骆秋沙对视了一眼,先后弯腰掀帘下了马车。
“此--此路-路是--是我开,此树--树是---是--”喊话的少年是个结巴,好好的一句话硬是分了几段,早没了什么气势。
“闪开吧你!”身后的同伙儿心急,不愿再等下去了,上前两步,一巴掌将他拍到一边。“瞧你那熊样儿!”这名少年显然是几人的头儿,开口训斥着,接着一挺胸脯说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看到这样的情形,莫严君忍不住一乐。
“笑--笑什么笑,闭-上嘴!”结巴少年被训斥本就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又见莫严君满面的笑意,更加添了几分怒气。左右横晃着身子就靠了过来。
莫严君伸手一拉骆秋沙的衣袖,阻止他出手。任刀架在胸前,一抱拳笑道:“几位小爷,不就是手头儿紧,想求些银子吗?好说,好说。何必动刀动枪的呢!”
结巴少年见莫严君伸出两指捏着刀片,想要将它移开。一个瞪眼,凶道:“嗯?”
一旁的‘首领’见状走了过来,一把夺下他手中的刀,伸出手照着他的后脑勺狠狠的拍了一记,“是谁让你动手的啊?你还把没把我这个大哥放在眼里?”
结巴少年挨了打,满脸委屈,低着头认错:“大--大哥,我错-错了!”
“哼,知道就好!嗯哼!”‘首领’探了一下嗓音,转过身对莫严君说道:“那个,那什么,你不是说要给钱吗?快点拿出来!”
“能不能问一下,几位小爷因何在此落草?可是家中遭遇了什么变故?”莫严君一边接过骆秋沙递来的银子,一边问道。
看这几名少年的衣着穿戴,虽然不似大户人家的子弟,却也并非是生于穷苦至极之家。而拦路抢劫的匪徒,就更加的称不上了,因为他们的身上,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匪气。有的只是些寻常百姓家孩童的单纯和顽皮。这也是他没有让秋出手的原因所在。只是他们因何会有如此行径,倒令他好奇不已。
“你家里才遭了难呢!”
“那我就有些不懂了,既是未遭难,为何几位小小年纪便出来拦路打劫呢?”莫严君手里拿着银子看了看,继续问道。
“小爷行事,不用你操心。你只需把银子拿来就好!哪那么多的费话。”见莫严君拿着银子并没有要递上的痕迹,少年不仅有些急了!“你到底给还是不给?”
“我若是不给呢?”
“不给?那我就杀了你们!”少年显然没有想到莫严君会如此回答,呆愣了一下,随即恼怒的威胁道。
他身后的一个高个子少年闻言,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嘀咕道句:“老大,真要杀了他们啊?不是说好只是吓一吓他们的吗?”
另外两个也靠了过来,其中一个害怕的道:“老大,真要搞出人命是要做牢的。俺可不干!”另一个说道:“俺娘要是知道了,非得扒了俺的皮不可!”
“你--你们,这些胆--胆小鬼,杀个人有--有什么难--难得,看我的!”结巴少年终于盼到可以露脸的机会了,捡起刚刚被扔在地上的刀片儿,一边脚下来回移动,手里比划着,一边嘴里不停的哼着:“啊-,咂-,嘿-!”
当他接触到骆秋沙冰冷的眼神和听到一声冷哼时,顿时吓出一身的冷汗,手中的刀也脱手而落。想也知道,平常老百姓,又哪里见过这样的充满杀气的眼神,没吓得尿裤子就算不错了!
结巴少年吓落了刀也没敢捡,夹着尾巴乖乖的逃到他的老大身边。:“老--老大,我们还--还是走--走吧!”那个人一看就不好忍。
“闭嘴!”几人的‘首领’心中也有些害怕,又不能在手下面前丢面子。只能硬着头皮死撑下去。
“再说一次,赶快把银子交出来,否则,别怪小爷们心狠手辣!”他怎么这么倒霉,第一次打劫就碰见三个不怕死的家伙。为什么书上的人只要一说那几句话,被打劫的人就会害怕的像只小绵羊儿一样,乖乖的捧上大把大把的银子。书上说的一点儿都不准,说书的也是个骗子。
“娃儿们小小的年纪怎么不学好!干个啥子不好,非得干这见不得人的营生!”车把式也看出几人是在装腔作势,不由大了胆子劝了句。他家的娃子要是敢这么做,看他不打断了他的腿,省得出来丢人显眼的。
“老家伙,你找死啊!”‘首领’被一顿教训的挂不住脸,举起手中的刀吓唬的晃了一下。
骆秋沙刚要出手,就被一声高喊阻止了。
“住手!快住手!”
由远及近的跑来了一名身材矮小,但有些肥胖的妇人。
“还不把刀放下!”妇人来到众人面前,对着少年厉声喝斥道。
这一声斥喝,才让‘首领’少年从惊鄂中醒来,赶忙放下手中的刀,往身后一藏,粉饰太平的一脸讨好的笑:“娘,你怎么来了?”
“哼,我要不来,你个小兔崽子就要闯下大祸了!”刚才那一幕,吓得她心都要蹦出来了。她要是再晚上一步。。。都不敢想了。幸好杏花那丫头机灵,跑回去通知她,要不然这死小子非得闯祸不可。
“娘,怎么会呢!我只是同这位大叔开个玩笑,是吧?大叔?”少年张嘴冲着车把式颇有深意的笑了笑。暗中递了个警告的眼色。
“你个小兔崽子还学会了拦路打劫了哈,看我不打死你!”胖妇人用眼睛往地上一扫,弯腰拾起了一根树枝,照着少年的背抽了过去。
“娘,别打了,别打了!”少年抱头鼠窜,躲避追打。
“大婶,别打了,别打了!”另外四名少年上前边拦着妇人,边求着情。
“还有你们,看我等会儿回去不告诉你们的娘。还不快闪开!”
这几个小兔崽子人人有份,一定让他们的娘好好打一顿,看他们还敢不敢了。
四名少年闻言无人再去阻拦,各自担心一会儿回到家中,该向娘亲如何解释。
莫严君看到妇人还欲继续追打,不得以出言劝道:“这位大嫂,既然小哥他已然求饶,就不必再打了吧!”年少无知,又有几人不犯错?只要他心存善根,有改过之心,到何时都不算迟。
妇人闻言停住了追赶的身形,转过身来不好意思的说道:“这几个小免崽子,让三位大爷受惊了。我这里先代他们向三位赔罪了!”
“大嫂不必如此,既然小哥已经醒悟知错了,你就勿需再自责了。”这位虽然是一乡野村妇,却深明大义。有这样的母亲,即使是再顽劣些的孩子也会被教育的很好。
“他们几个虽然惊吓到了三位爷,但是并不是出于什么恶意。他们也只是听了那说书的所言,对那些个绿林豪杰的行径好奇所至。还请大爷们大人大量,饶了他们这一次吧!”这几个小免崽子做事儿也不知轻重,要是人家报官,那可怎么得了!
见妇人眼中流露出乞求和担忧之色,莫严君出言安慰道:“大嫂不要自责了,年少无知,行事难免有此鲁莽,知错改了便好!大嫂放心,我们不会报官的。”
“谢谢,谢谢!”妇人感激不尽。她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做了牢,可要她怎么活?
“还忤在那儿干什么?还不过来向三位大爷赔不是。还有你们几个,也一起过来!”这几个小子也有份,等一会儿非得告诉他们的娘,好好的揍他们一顿,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了。妇人心里再一次提醒自已。
五名少年低着头磨磨蹭蹭的走了过来,在妇人一声命令下,齐齐跪倒于地:“对不起,我们错了!”
“几位小哥请起!”莫严君平抬双手道。
在见他们一一起身后,依旧低头。这才又言道:“年少轻狂,孰能无过!既已知错,也无需再过自责。只是大丈夫活于世应极早立志,当知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五人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领头少年倒是一脸的崇拜之色,这白面书生懂得还真是多,同样都是讲大道理,他就能说到人心坎里头去。比村里头私塾的老学究强多了。他的声音也温和好听,只是刚刚他怎么没发现呢!
“既然三位爷不怪罪,那我就安心了。那我就带他们回去了!”妇人看了看一直都未言语的两人,知道三人中以莫严君为首。便出言向他告辞道。
“好--好!”腹中突然一阵绞痛,让莫严君话音一个打结。
“大爷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可是哪里不舒服?”妇人也察觉了他脸上的明显变化。
骆秋沙因为站在他的身后,看不到他的脸色。闻言转到了他的身前,眼中关切之意明显。
“秋,我没--事!绞痛持续着,片刻之间,已令他冷汗直冒。他努力的扯了个微笑,安慰道。
“哪里痛?”看到莫严君面色苍白,疼痛难当。骆秋沙一时急得心慌意乱。难道是刚才被刀子所伤?该死,他为什么都没有发现。
莫严君一手拄着身边的树干,一手捂着肚子。想要告拆他不必担心,一阵旋晕感袭上来。眼前一个发黑,便向后倒去,昏倒之前还隐约听到骆秋沙一声低吼:“君。。。!”
第三十七章真容
浓雾迷漫的森林,四周白茫茫一片,暗处似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耳边是不停歇的尖叫哭喊声,一股莫名的恐惧紧紧的跟随着她。“是谁?你到底是谁?出来!”她对着周围大喊。
浓雾渐渐散去,一个高大的身形在她转身之际伫立眼前。“子毅?怎么是你?”来人面色苍白,一脸冷漠。是她再熟悉不过的人。
“好痛,,严君,我好痛!”子毅捧着胸口,一脸痛苦的看着她。
她猛然低下头,一把匕首不知何时插在了他的胸口。鲜血早已布满他整个胸膛。而她的手却牢牢的握着匕首,“不!”这个认知令她尖叫一声,顿时松了开手。
“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她看着染满鲜血的双手,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切。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子毅拿下胸口的刀,满脸忿恨,一步一步的逼近。
“不,不要!”恐惧无力感布满全身,她尖叫一声。
“姑娘!你醒了!”莫严君刚一惊醒,就听见这样的称呼,让她有些不适应,再低下头一看,就连衣裳也被换下了。现在她穿的这身儿虽然布料粗糙,却明显是一套女装。
她坐起身,环视了一下四周,这是一家极普通的农户,她躺在土炕上。坐在她身边的就是刚才那位‘山大王’的娘。
“你也真是的,好好一个姑娘家,干吗打扮的跟个小伙子似的。”妇人右腿坐在炕上,左腿半搭在炕沿上。替莫严君掖了掖被子。
“郎中刚刚来过了,说你只是因为癸水来了,才腹痛难当的。没什么大碍的,不用担心。”
闻言莫严君有些怔了怔,这是什么情况?隐藏多年的身份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识破了,这让她一时还不太适应。
以子毅的个性,她的死也只能骗得了他一时,却瞒不了他一世。他迟早会有所怀疑的。为了以防万一,改变身份,恢复女儿身,是最佳的掩人耳木的方法。
也所以在离朝以后,她也就停止了再服药,所以身体上是发生了一些变化。只是因为还没想好该怎么告诉秋,所以才迟迟未行动。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让他知晓,想必一定很震惊吧!如果这能让他那张平板的脸,露出惊讶的表情倒也值得!
“哦!呵!”莫严君知道她现在笑得一定很傻。
“这么大的姑娘家,也不懂得好好照顾一下自已。”妇人依旧唠叨着。转过头从炕前的小柜子上端过一碗热水,:“先喝点水,会好受些,女人啊就是受苦的命!”
“还不知道大嫂怎么称呼?”莫严君接过碗问道。住人家的,吃人家的,不能连个姓氏都不晓得吧?
“我夫家姓包。妹子贵姓?”
“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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