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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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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就不用起身了,反正离得也不远,我自已回去就好。”薛红衣看见莫严君站起身,出言阻止道。她心中希望送她的那个人,却安然的坐在那里,甚至连头都不曾回过。她不由得一阵感伤,静静的道。
“没有关系,我送送姑娘!”莫严君走了过来。
薛红衣的手放在门上,又忍不住回过头看了看坐在那里的骆秋沙,心中一叹,拉开了房门。
“咦?玉姑娘,你怎么会站在这?”
门外俏生生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两朵花中的另一姝-玉白伶。她手中拿着一个托盘,盘中放着一瓷碗汤圆。
“我看君公子他晚间都没吃什么东西,就下厨给做了些汤圆。原来姐姐和君先生也在这里啊!”玉白伶浅浅一笑。
“妹妹还真是心细啊!”薛红衣话中隐有醋意,不冷不热的说了句。
“既然同路而行,相互照应也是应该的!”玉白伶声音柔柔的回道。
“那妹妹就好好照应吧,姐姐我可要回去了!”薛红衣抛下这一句,扭头走了。
“姐姐他怎么了?”玉白伶看了一眼她气冲冲的背影,回过头颇为委屈的看着莫严君。
“薛姑娘可能是心情不太好,玉姑娘别介意。请进吧!”眼前的佳人娇柔无助,我见犹怜的模样,她身为女人看了都心痛。便何况男子,难怪会有寻么多的清年才俊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怎么没发现,秋还有这么大的魅力!连这样的佳人,也能吸引。
玉白伶轻轻的点了下头,嗯了声。端着木盘步履轻盈的走了进来。
“原来红姐姐是来送甜汤来了!”玉白伶将盘子放到桌上,看到了旁边的汤盎,了然一笑。
“因为不知道先生会在,所以只做了一碗,如果先生想吃,我再去做。”玉白伶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莫严君说道。
言外之意就是这碗汤圆他不能吃了,莫严君笑笑:“不用劳烦姑娘了,我晚饭吃得很饱,又喝了一碗甜汤,再也吃不下任何东西了!”
“先生切莫客气,如果想吃,只要跟白伶说一声就好!也用不了太长的时间,一会儿就好!”
“真得不用了!”
玉白伶笑了笑,也不再强求,转过脸说道:“我做得匆忙,也不知道合不合君公子的口味?”玉白伶拿出瓷碗放在骆秋沙面前。
骆秋沙抬眼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随即收回目光,不再理睬她。
看到佳人一脸失意的模样,莫严君有些不忍心,:“玉姑娘,你放下吧,一会儿我就叫他吃!”
“那好,我就不打扰了!”玉白伶收起木盘,柔声道。随后,莲步微点往屋外走。
“玉姑娘慢走!”莫严君送她至门口。看着她走回客房,这才回转身进屋。
“秋,怎么晚上没有吃饭?”莫严君又坐回椅子,方才问道。
骆秋沙好似没听到她的话,犹自沉浸在自已的思绪里,开口问道:“为什么不让我去?”
莫严君知道他还在为自已不让他跟去石府而耿耿于怀,可是也用不着连饭都不吃吧!这饿得可是他自已啊!
“秋,你也知道他们欠着我的情,我在石家堡是安全的。况且,石族长并不想要太多的人知道他儿子还没有死,所以,这次就没让你跟着去。怎么还生气了?”莫严君瞪着眼睛盯着骆秋沙道。
“以后不要了!”从她离开客栈,他就一直担心着。着急还没有办法,只能枯等着,这样的感受并不好受。他并不想经历第二次。
“好,我-知-道-了!”真像小孩子,还知道和她赌气。
“快把汤圆吃了吧!”什么都有没吃,一定该饿了。
“不吃!”骆秋沙皱着眉将碗推开。
看他那一脸的厌恶表情,她想起了些事情。她怎么忘了,秋他不喜欢吃太甜的东西。
小时候师傅淹制的蜜桔她喜欢的不得了,可是每次吃不到两日就没了。刚开始,她和师傅还在纳闷,淹了那么多,怎么吃得这么快。
后来才知道,全都让秋给喂了土地公。那时的他就是这个表情,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一点没变。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转眼已经过了十七年了。当年的小娃,已经长成了俊公子了!
“秋,刚才那碗甜汤味道还可以吧?”莫严君笑得一脸不怀好意意。
骆秋沙眉头皱得更紧了,刚才为了将人撵走,一时忘了将汤喝了下去。不提还好,经莫严君这么一说,他顿时觉得那恶忧忧的甜腻又涌上喉头。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莫严君,捂着嘴快速的走出房门。
“哈--哈---”莫严君笑得好不开心。谁让他小时候倒了她那么多的蜜桔,她现在稍稍坏心的报复一下,也不算什么!
看来秋是真得长大了,开始有姑娘喜欢他了。他也到了成婚的年龄了,再过几年也许就做人家爹了。
想想时间过的真快啊,当年那个孤僻的小身影已经长成身强体壮的汉子了!
番外二犹记当时年纪小
他不知道自已到底姓什么叫什么,爹娘是谁。打从有记忆开始,他就生活在一座叫‘无名谷’的山谷中。那时他五岁!
那个头发胡须甚至连眉毛都白了的老头儿,让自已管他叫师傅。他看着他,就是不叫。每次老头儿都气的跳脚,直喊自已命苦。说什么有了一个小老头徒弟又来了一个哑巴弟子。
原本他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是他的事。可是每回都将那些东西擦在他身上,可怜他人小没有力气挣脱,只能眼瞅着一件儿干净的衣裳,就这么脏了。
老头口中的小老头儿徒弟,他一次也没见过。老头儿说他关在‘藏鸡阁’研习什么‘冰法’。有‘鸡’又有‘冰’听起来不错,应该是个好地方。
不过肯定没有他的小屋好,那里黑黑的没有人,只有小强和小灰,它们多好,都不会吵他。就算是亲他也是轻轻的不会用力,哪像背后的那道伤口,疼得要命。
这么好的地方千万不能让那个死老头知道了,要是让他知道了,一定会和他抢的。他人小,又抢不过他。等他伤好了,再大一点儿的时候再告诉他,让他也羡慕羡慕。嘿-嘿-!
想不到最后他的小屋还是没能保住,都怪他,光想着要躲着老头,怎么没想到谷中还有一个人。
那一天,他趁着老头睡着了,又跑去小屋看小强和小灰它们。只是还没等他躺下,门就打开了。一个只比他高上一个头的黑影站在门口,没办法他只得跟着他出去了。
那也是一个孩子,比他大个两三岁。长得虽然没有他好看,但是白白的很干净。他告诉他不能再到屋子里去了,说什么鼠蚁蟑虫有毒啊之类的话,反正他说了一大堆,他也记不住,也不想听。
后来他才知道,他就是老头儿口中常说的那个小老头徒第。可是他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像。
老头嫌他不爱说话,可是他见到自已就再三叮咛不许他去小屋,每次念得他都头痛。老头还说他不会关心人,可是他每次见到自已,都会问他饿不饿,渴不渴。虽然每次自已都很想告诉他,他很好。但是努力好久,就是说不出声来了。他只是笑笑,安慰自已不要着急,慢慢来。他的声音好温柔,好好听啊。
他告诉自已,一定要亲口告诉他,他很好。还记得那一天,听到自已第一次说话,他高兴的泪都要流出来了。老头儿更是大喊大叫,手舞足蹈的。
从此,他多了一个师傅和师兄。也有了一个名字,骆秋沙。骆是师傅的性,名字是他给起的。说什么秋风迎沙浪,要他活得坚强果敢,勇于面对一切风浪。他虽然不懂他的名字有什么深意,但是只要是他起的,他就喜欢。
他虽然只比他大了三岁,但是却懂得好多。自已所认的每一个字,都是他手把手教的。虽然他说,识字不算什么大本事,可是他却觉得好难啊!
他说他要学得更多,将来好去干什么‘屁股天下,翅膀安家’。那句话他不会说啦,反正就是去干大事。看着他黑黑亮亮闪着光的眼睛,他当下决定,他也要去。
不管他走到哪儿,他都要跟着。可是万一他腿长,自已跟不上怎么办?
他得找老头儿好好问问,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走得更快,不会被落下。老头很厉害的,什么都知道。一定会告诉他的。要是他不说,大不了,自已叫他一声好听的就是了!老头一准儿都乐得屁颠屁颠的!
现在想必老头儿一定还在睡觉呢,得去把他喊醒,说去就去。。。
第四十八章殷王
出了玉嘉关,穿过塔塔尔沙漠,便踏上了穹栌的土地。
穹栌国位处塔塔尔沙漠以北,阿木干河以东。穹栌起初只是一个逐水草而居的游牧部落。经过数十代人的繁衍生息,渐渐变得强大。
等到了上一代穹栌王的时候,穹栌国已经是一个称雄北方的霸主了。而现在的穹栌王更胜其父,不但骁勇善战,更具雄才大略。虽登位不及一年,其名已威摄北方储国。
车队继续前行,经过了牧民聚集的呼伦草原,穹栌王庭已在眼前。
一行人客投驿帐,住了一晚,稍做歇息。第二日一早便起程赶往王庭北院。
穹栌王庭以王帐为中心,分南北两面。南面是为南院,北侧即为北院。穹栌王帐坐北而朝东,左面为北,右面为南。而穹栌又尚左,是以北院的地位要高于南院。
北院主要是管理朝政,行商,粮草等。而南院主施军马,战事,狩猎。
北院大王为当今穹栌国君的叔父,名叫殷木格。这两年慕家商号就是有了他的首肯才可以在穹栌行商。而之前玉香阁的两名头牌也是通过他送给当时的二皇子,也就是现如今的穹栌国主-殷震霆的。
等到车队踏着积雪赶到北院大王的行帐时,已近晌午。这时,灰蒙蒙的天际飘起了片片雪花。
帐前的守卫进去通传时,众人也都各自下了马车,站立等候着。
不稍片刻,帐帘便被拉起。几个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为首之人,三十左右,身高几近六尺,浓眉口阔,长发垂肩。身着纯黑丝袍,腰系一条金玉莽带,满身贵气,不怒而威。
他的右侧是一名五十几岁的老者,留着长须,清瘦矍铄。眼露精光,面带微笑。
两人身后是三名青衣男子,一样的装束,一样的冷漠表情。
站在队伍最前面的慕刚见几人出来,连忙一脸笑意的迎上。走至老者身前,右手搭在胸前,弯腰一礼:“见过右院大王!”
老者伸手一扶,向旁边一指:“慕总管不必多礼,快快见过穹栌王!”
“小人见过穹栌大王!”慕刚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穹栌王,面现惶恐之色,连忙上前躬身一礼。
众人闻言无不心中一惊!难怪贵气十足,原来是穹栌国主。
殷震霆只是用鼻子哼了声,算是应礼。
“慕总管这次又带了什么好东西啊?”北院大王殷木格扫了一眼车队,有意问道。
“这次小的奉我家主子的命令,前来给国主送些荼叶和丝绸。另外还有两名洛州美女。”慕刚一边回答,一边小心注意着穹栌王的脸色。
“难得今天我主正好在此,你就去把两名美女叫过来,让我主好好瞧瞧!”殷木格见身旁的殷震霆向车队看去,会心一笑。
“小人遵命!”
“红衣白伶两位姑娘,请过来吧!”慕刚回过头,对站在队伍前面的两姝喊道。
两姝对看了一眼,轻移莲步,宛如红白两朵浮云飘了过来。两人双双曲膝一拂,“奴家见过国君,见过右院大王。”
殷震霆用手中马鞭末梢分别抬起两人的下颌,嗓声低沉的道:“抬起头,让本王看看!”
两姝稍抬起头,却不敢触及他炯亮摄人心魄的眼神。
“不错,很美!”殷震霆点了一下头,粗犷威严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国主满意就好!一会儿我就派人将她们送到王帐去!”殷木格手扶胡须,笑笑道。
见殷震霆‘嗯’了一声,轻微的颌了一下首,算是默许了。
随即转头对一旁的慕刚说道:“慕总管长途跋涉而来,周车劳顿,就早些到客帐歇息吧!至于货物我自会让人处理,晚些时候我再传你!”
“是,那小人就先行告退了!”慕刚明白,殷木格等会儿一定会问询穹栌王的意见。而慕家商号能不能获得全部的配额就只能看穹栌王的喜怒而定了!不过他对两女倒是很有信心。
慕刚躬着身,迟迟等不到回答,大着胆子稍稍抬起眼向头上望去。
殷震霆之所以沉默,是因为他此刻正一脸高深莫测的望着慕刚身后的车队,而殷木格也是满脸好奇的跟着望去。
“他是谁?”殷震霆目光未有稍离,开口问道。
就在他刚要转身之际,眼角余光看见了那名男子。随即眼睛就被他劳劳的吸住,再也移不开了。他虽夹在人群中,却是那么的醒目。
男子身材消瘦,长相平凡,却是满面书卷之气。他身穿一件月白色长衫,衣摆胸前由下至上,勾绣了一枝兰花,外罩一件厚厚的黑色披风。站在这漫天飘舞的雪中,虽一脸淡然,却是满身风华。
慕刚寻着他的视线回过头一看,心头不由得暗自一惊:“这个穹栌王,怎么会注意到君姑娘!”口中漫不经心的道:“哦,他是慕家商号的帐房先生。”
“帐房先生?”殷震霆语气中明显有着疑问。
“是!”
“把他叫过来。”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只是一名帐房?殷震霆眯着眼,沉声命令道。
“这。。。”慕刚圆圆的脸上,露出一丝为难之色。就在他稍做迟疑之际,“啪!”的一声,一记鞭子便挥了过来。
“慕总管想什么呢,还不快去!”殷木格见殷震霆动了怒,赶忙唤道。
他这个皇侄从来不允许别人置疑他的命令,就是他这个做叔叔的也从来不敢有丝毫违逆。慕总管他处事一向稳妥,颇识人脸色,怎么今天竟然如此大反常态。不过就是一个帐房先生吗,有什么好为难的。
“是!”慕刚见无力回天,只能硬着头皮答道。他挨一记鞭子事小,千万别出什么差池才好。君姑娘身份特殊,她要是出了事,他可是无法向主子交待的!
慕刚转过身走回车队,皱紧眉头,来到莫严君身边。
“慕总管,怎么回事?”刚才那一鞭子来的突然,令莫严君大吃一惊。看来这位穹栌国君还真是喜怒无常,前一刻还一脸笑意,下一刻就挥鞭相向了。
“君先生,看来你得过去一趟了!”慕刚面有难色的道。
“什么事?”刚才看见他们往队伍里望,原来是在看她。
“穹栌王想见你!”君姑娘长相并不出众,穹栌王怎么会注意到她的,幸好她是男装打扮,否则就更不得了了!
“慕总管不必为难,我过去就是了!”莫严君看见他一脸为难,笑了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安慰道。连累他为自已吃了鞭子,她倒有些过意不去。
一旁的骆秋沙担心她的安危,举步想要跟去,让莫严君一个眼神给制止了。冷着一脸紧紧的注视着她。
莫严君跟在慕刚身后,来到殷震霆身前,躬身一礼:“小人见过国君!”
“你,叫什么名字?”殷震霆开口问道。
“回国君的话,小人姓君名莫言!”莫严君微低着头,不卑不亢的回道。
“帐房先生?”
“是!”莫严君温和平缓的道。
“抬起头回话!”声音如此舒服动听,眼睛是不是也很特别。殷震霆有些好奇。
“是!”莫严君抬起头,看向殷震霆。“小人是慕家商号的帐房!”
殷震霆看着莫严君那清澈黑亮的双眼,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大失常态的对一个下人这么好奇。原来,正是他这抹淡然而又充满智慧的气质吸引了他。
“这么说是读书识字的先生喽!”难道真是腹有诗书气自华?
“可以这么说!”莫严君淡淡的答道。
“那么龙陵的书生可是全像先生这般丰神俊秀?”像他这样一身风华,满身书卷气的书生,他穹栌就找不出半个来。到底是龙陵皇朝来的人,倒真有些特别!
“国君过奖了,小人不过一介平凡书生,胜我之人大有人在!”莫严君微微一笑道。
“哦,是吗!”殷震霆漫不经心道。
随即,又看了一眼莫严君,头也没回的对着殷木格说了一句:“皇叔,晚上设宴宽待君先生。”说罢,一转身离去。
殷震霆临走前的这句话,无疑让众人惊奇不以。
而其中又以殷木格最甚,想不到皇侄会对一个帐房先生另眼相看。甚至于设宴宽待,这是各国所有商队从未有过的待遇!
看来此次,慕家商号的目地应该会顺利达成。这样也好,他可以少费些口舌,倒也乐见其成!
而慕刚心里可是七上八下的,他是商团的领队,穹栌王如果不开口也就罢了,他竟然下命设宴只是为了一个‘帐房先生’。他倒不是因为妒忌,而是在为莫姑娘担心。临走之时,主子千叮万嘱,要让他照顾好她。如果这其中要是出了什么庇漏,他如何同主子交待!
相对于他的担心,莫严君倒很坦然,既是设宴宽待,她又有何惧?去去又何妨!
第四十九章设宴
回到了客帐,慕刚放下了紧张和戒备,一脸担心不已的找她商量,揣测着穹栌王的用意。她不忍他太过忧心,分析了一下眼前的形势,说了些安慰的话。劝他赶紧回帐医一下鞭伤,毕竟殷震霆的那一鞭子可不轻!
转回帐中,见骆秋沙正静静的看着她。
莫严君知道他虽未问出口,但是同样的在为她担心。秋,就是这个样子,明明心理急的要命,还偏要一副冷冷酷酷的表情。虽然现在的他话不多,但是比起小时候已经好太多了。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时她刚从藏机阁出来,就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躲进了谷里早已闲置不用的库房。
那里阴暗潮湿,又多鼠蚁蟑虫。她好奇的跟了过去,打开门,就看见他绻缩着身体,躺在冰冷的地上。在他身旁的蚁虫蟑螂见到光亮,一哄而散。
当时她并不知道这么小的孩子(对了,她那时也不太大。)为什么喜欢躲在这么阴暗的地方,后来听师傅说,在深沟里捡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浑迷不醒。背后中了一刀,深可见骨。
师傅花了三天两夜又四个时辰,(她只所以会记得这么清楚,全赖于师傅每隔个十天半个月的就对秋说上一次,为得就是让他心存感激能叫他一声好听的。她就是想不记住都难!)好不容易才将他救醒,想不到醒来后的秋却什么也记不起来了,闷闷的一句话也不说。
每次看到师傅和他都是一脸的恐惧,她和师傅就猜测,当时他一定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以至于对陌生的人会感到害怕。
起初,她和师傅都认为他只是受了一些惊吓,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要不是有一次,发现他不见了,在小屋里找到了他。恐怕他们会一直这样认为下去的。
当时她把门轻轻的拉开了一条缝儿,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等到她眼睛渐渐的适应了屋内的黑暗,可以视物的时候,眼前的一切让她惊呆了。
秋小小的身子正躺在地上,身上爬满了蚁虫,还有几只老鼠正在啃咬他背后早已包扎好的伤口。而他好像感觉不到丝毫的痛疼,似乎还很享受,闭着眼睛,小小稚嫩的脸庞上的满是笑容。
原来他一直都有病,并不是单单的只是害怕陌生人这么简单!
当时的情景属实让她太过吃惊,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仍记忆犹新。
也是从那一刻起,她下定决心,要把他当自已的弟弟一样疼爱,一定医好他。而事实也证明,她的努力并没有白费,秋渐渐的走出心底的阴霾,不再自闭,虽然话不多,但已然懂得怎么笑了。这足以令她感到欣慰!
“秋,不过就是吃一顿饭而已,不用太过担心了!”莫严君来到骆秋沙身边,挨着他盘腿坐在地毯上。
“他为什么要叫你去?“那个男人不是穹栌的皇帝吗,怎么都闲着没事儿干了吗?还是他没有人陪着吃饭,非得要君过去!
“正如大家都已经知道的,我是帐房先生,是慕家商号的一份子,请我去当然也在情理之中啊!”
“不是有那个圆脸小子吗?”商号里没有其他的人了吗,非得让君去!
“秋,不要老叫人家圆脸儿小子,慕刚可比你年长,叫声兄长也不为过啊!”莫严君摇了摇头,无奈的一笑。
“既然穹栌王让我去,我也不便推辞,如果此行能为慕家商号取得穹栌全部荼叶,丝绸的行商权,倒是是件好事!”
“不去不行吗?”虽然他也知道不太可能,但是心中仍希望莫严君不要去。
“行,大不了得罪穹栌王,让他把商队的人全部杀掉而已!”殷震霆可不是好说话的人,慕刚就因为一个迟疑,便挨了鞭子。这样的人岂容人拒绝。
“他敢!”骆秋沙眼睛一眯,语意森冷道。别人他不管,对于君,只要他活着一天,就决不会让人伤害她。
看着他一脸的狠决表情,莫严君顿觉一股暖意,涌上心头。她拍了拍骆秋沙的肩头,欣慰一笑,“放心吧,秋,不会有事的!”
在客帐中并没有歇上多久,殷木格就派人过来,接她一同去王帐赴宴。
从她所居的北院到王帐大约用了半盏荼的工夫,等到她和殷木格下了马车,进了王帐,那里早已坐满了穹栌官员。
这顶王帐是穹栌君臣平日里用来议事的,高八尺,体积也比寻常的帐篷要大上三四倍。王帐顶部装有特制的五个梵草祥云,地上铺的是华丽的波丝地毯。
帐内最前方中央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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