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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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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殷震霆沉声询问,眼底满是隐藏不住的痛楚。他想不到,费心布局找出来的幕后黑手,竟然会是一直被他敬爱的叔父。
“王叔,你倒是说话啊!”殷震海看着一脸木然的殷木格,着急的问道。他不相信,王叔会这么做。没有理由啊,王叔一向拿他们兄弟当亲生儿子一样疼,难道一切都是假的吗?他又怎么会忍心伤害二哥的呢?
“他该死!”知道事情已经彻底败露,殷木格也不再费心掩饰,露出本来面目。一向清瘦平和的脸上,满是阴狠森冷之色。
“如果不是他,雷儿就不会死,一切都是他害的。”
“王叔,大哥的死,怎么能怪二哥呢?别人冤枉他也就罢了,可是王叔你不该也冤枉他啊。从小到大,二哥和大哥的感情最深,这你是知道的。他又怎么会加害大哥呢?大哥的死,二哥也同样难过,你不能因为大哥死得不明不白,就胡乱把罪怪在二哥身上,这不公平!”他知道,在他们兄弟中,王叔一向最疼爱大哥,可是也不能因为这一点,便把二哥看成死敌呀。
虽然在父王立储时,大哥和二哥是竞争的对手,但是那并无损他们兄弟的情谊。两人之间有的也只是实力明争,决没有人在暗中捣鬼。大哥的死决对是一个意外!
“冤枉?哈。。。哈。。。”殷木格一阵狂笑。
笑罢,满脸恨意的逼近殷震海,“你懂什么?如果你知道雷儿死的真像就不会这么说了。”
“大哥死的真像?王叔你知道大哥是怎么死的?”太医院的太医都找不出大哥的死医,王叔竟然会知道,这是为什么?
“哼,王兄以为他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就没有人知道了。他却想不到还是被我发现了。”殷木格眯起一双尽是恨意的眼,冷声一哼。那‘玛曼花’的毒是无色无味,瞒得了旁人却瞒不过他,母后能将它的药性告诉王兄,自然也能告诉他。
“父王?他怎么会和大哥的死有关?”殷震海心中一惊问道。
一旁的殷震霆闻言也是一惊,看向殷木格的眼光满是疑问。纵使此刻的心潮再如何的翻涌,他也极力的压制下来。
莫严君从进来,便一直默默无语到现在。碍于身份,虽有好奇之心,却不好多加详问。听到这里也是暗自的吃了一惊。
穹栌国大王子莫名的暴毙,她在龙陵便已经听闻。因为子毅寿辰的关系,与他有数面之缘,知道他伟岸英才,想不到正值壮年便已悄然而逝,那时她还好生替他惋惜。只是想不到他的死竟然同他的父王有关。
“你们绝对也想不到,你们那个和霭慈祥的父王,竟然就是杀害你们亲爱大哥的凶手。哈。。。”殷木格又是一阵狂笑。
“你撒谎,父王决对不会这么做的!”殷震海一把揪起他的衣服,怒吼一声。父王杀了大哥?说什么他也不会相信的。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要说,是他杀了了你大哥,是他,是他。。。”殷木格赤红着双眼,声嘶力竭的对吼。
“你。。。”
“闭嘴!”殷震霆一声低吼!努力的平扶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好,你说是父王杀了大哥,有什么证据?”
“对,证据呢?如果王叔你要是拿不出证据,就算你是长辈,我也一样不会手下留情的!”殷震海松开手,狠狠的言道。
“证据?你们想要证据是吗?那好,今天就让你们心服口服,认清你们父王的真面目。”殷木格冷冷一笑。
随后,用眼睛扫了一下兄弟两个,“你们可知道你们的父王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三人各怀心思的的看着他,知道他会接着说下去。
“因为你们的大哥不是他的儿了!”
“你说什么?”兄弟俩一起惊呼。莫严君心底也是一惊。
“想不到是吗?”殷木格一声冷哼。
回忆过往,他的眼神变得有些蒙胧,“你大哥的母亲叫木婉心,是呼伦草原木家的长女,生得甜美可以,十四岁时就已经是远近闻名的美人了。上门提亲的小伙子,多不胜举。可她一个也看不上,因为那时的她已经有了心上人了。两人约好,过了夏天就成亲。想不到天有不测风去,一次你们的父王路过呼伦草原,见到了她,便不管她的意愿,将她强行占了去,并带回了王庭。就这样,成了你们父王的妃子。”
“那她的心上人呢?”见他停了下来,莫严君知道他是在等人问下去,便开口问道。
“对方是一国的国君,她的心上人就是气愤又能怎么样?但是就这么算了,他又不甘心,于是就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既能一解相思之苦,又能出了心中这口怨气。”殷木格嘿嘿一笑,满是得意之色。
“于是那个心上人就给父王戴了顶绿帽子了是吧?”通过他之前的话,殷震海猜测道。
这样的行径,他不屑为之,殷震海冷‘嗤’了一声。
“可笑你们的父王还不知情,满心欢喜的以为自已就要多了一个儿子了。”
“那父王又是怎么发现大哥不是他的儿子的呢?”
“都是那个疯女人,以为雷儿活不成了,临死前就告诉了你们的父王,震雷不是他的儿子。如果没有她多事,你们的父王又怎么会知道。”说到这里,殷木格原本缠绵的目光,再次变得凶恶无比。
他的话让殷震海想起母后对他说过的,父王一生中最爱的就是如妃,也就是大哥的母亲。对于父王的诸多疼爱,大哥的母亲到最后也是被感动了吧。否则,她也不会心怀愧疚,在生命的尽头请求父王的谅解的。她是在生大哥时难产死去的,父王伤心了好久。所有人以为大哥也活不成了,想不到他竟然顽强的活了下来。那时母后还说,大哥真是福大命大。
“父王既然早已经知道大哥的身份,为什么还要等这么久才将他除去,王叔你不觉得这说不通吗?”父王对大王兄的重视,大家有目共睹。父王既然都能不追究他的身份,把他养育长大,又怎么会狠心伤害他呢?这不是很矛盾吗?
“这就要问你的好二哥!”殷木格忿恨的目光扫向殷震霆。
“怎么说?”殷震霆努力的压下心中的震憾,追问着。
“你们的父王担心有人会威胁到他儿子的王位,于是就亲自动手清除了一切可能有的阻碍。可怜雷儿直到死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害了他。”
“王叔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听了这么多,这是殷震海现在最为好奇的。
“我是怎么知道的?哼。。。”殷木格一声冷哼,不再说下去。
“因为北王他就是那个‘心上人’!”莫严君平静的替他说出事实。殷木格之所以能知道这么多,布置了这一切,除了他就是当事人之外,没有比这还好的理由了。
也只有他这样的身份,才能自由的出入王帐。与王妃接触而不被人怀疑。他为了报夺妻之仇,倒也其情可悯。只是却不该牵连无辜,毕竟一切也只是上一辈的恩怨,与殷震霆无关的。
“不错,我就是那个可怜的‘心上人’,震雷他是我的亲生儿子。这回你们明白我为什么想要他死了吧?”殷木格看了一眼殷震霆,说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原来将心底的秘密说出来,也可以是这么轻松。现在他只盼能早一些解脱,去地下会他的妻儿。
“父王他知道吗?”
“就是因为他知道了,才会杀了雷儿,好让我痛苦一辈子的。”雷儿是他唯一的儿子,杀了他就等于是在挖他的心。
难怪父王在弥留之际要他坐上王位之后,要小心提防王叔,原来父王早就知道了一切,可是他又为什么要杀了大哥?是在担心他死后,大哥会同王叔一起联手对付他吗?父王啊,父王,你的用心良苦孩儿今日才知晓。明知您做的一切,都是为孩儿,可是却不能赞同你的做法。我和大哥虽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您这么做,将孩儿至于何地?
“王叔,父王也许对不起你。那也是因为,他事先并不知情。况且,你也已经报复了父王,也就两下扯平了。至于,大哥的死,除了王叔你心痛,我们每一个人也都很难过。你把所有的罪都推在二哥身上,太不公平了。”殷震海痛心疾首道。为了王位之争,就连亲人都要伤害,这是身为王族的悲哀。
“公平?自古成者为王,败者寇。我今天既然已经栽在你们手上,多说也是无异。你们看着办吧!”殷木格冷笑一声。
“王叔能明白是最好。”殷震霆沉声道。“来人,将殷木格拿下!”
“二哥。。。!”殷震海刚抬起的手,又收了回来。
他之所以不再求情,那是因为他知道,殷震霆此时也同他一般的心境。除了震憾更多的是不舍和心痛。恐怕二哥的伤比他来得更深更重。毕竟,王叔和父王所做的种种,都有他有关。他又怎么忍心再增加他的痛苦呢?
莫严君默默的注视着殷震霆,在他的眼底深处,看到了抹之不去的伤痛!
第六十章酒醉
桌上的烈酒已经全都见了底,只剩几个空酒坛子东倒西歪的躺在那里。
从早上便开始捧坛狂饮的兄弟俩,其中一个已经完全醉倒,趴在桌上不醒人世。另外一个,手里把着最后半坛酒,醉眼蒙胧,搭拉着脑袋,犹在奋战着。
莫严君瞅着面前这两个醉得一塌糊涂的兄弟,不仅露出一记苦笑。她坐在这里,已经三个时辰了吧?这三个时辰里,她就只是这么坐着,静静的看着两人一坛接着一坛的喝着,隔三差五的还要回答他们偶尔丢过来的问话。
他们让她坐在这里的理由是什么?当然,决对不会是想单纯的想找一个酒伴,因为她决对是最最不合适的那一个。而他们也清楚这一点,所以没有让她沾一滴酒。如果只是想要一个听众,那么又何必费心把她叫来,相信这宫中有得是人选的。
如果这两样都不是,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是把她当成了知交好友来对待的。想不到,尊贵如他们,会把她这个外邦人当成知已。
其实,身为国君、亲王的他们,倒也很可怜。在别人眼中,再正常不过的事,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很难办到的。试问,又有谁敢不顾身份的,同他们结交?如果真能那样的话,恐怕这世上就没‘伴君如伴虎’这样的话了。
就算真有这样的人,他们也不会轻易的相信吧?毕竟,他们的身份不容许他们轻信任何一个人。
是不是真如子毅所说,她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让人可以轻易的放下介心,继而完全的信赖。如果不是这样,她又怎么会坐在这里,听着一国的君主大吐苦水,说着心底里不为人知的秘密。
“为什么?为什么父王要杀了大哥?”殷震霆低着头,喃喃自语。
莫严君有些无奈了,这句话她今天已经听了不下三十遍了。而现在看来,这个数字还在继续往上攀升着。
“你说,这是为什么?”殷震霆歪着头,问着莫严君。醉眼里已隐含泪光。
“国君你已经醉了。”莫严君心中一叹,柔声道。此刻,眼前这个人早已不是高高在上的穹栌君王,只是一个被亲情所伤、所困的普通人罢了。
想不到,向来粗犷霸气的人,竟然也有这样脆弱的一面。而这难得的一面,看起来却让人觉得心疼。
“我醉了?谁说我醉了?我没醉!”如同大多数酒醉的人一样,殷震霆也不承认自已喝醉了。犹自摇着头否认。
“是,国君你没有喝醉!”莫严君终于知道一个喝醉了的人,是多么难缠。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倒情愿对付一个狡诈的敌人,而不去应付一个酒徒。特别是这个身份至高无上的酒徒,让她连一丝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听见她的回答,殷震霆嘿嘿一阵傻笑。“就是,我没醉!”
笑过了,又一脸的黯然神伤,“大哥他最疼我了!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把父王最心爱的玉佩摔碎了。那是父王送给如妃的定情物,父王一直很珍惜。那一次,父王可真是发怒了,手里攥着廷杖,青着一张脸,大声的责问着我们三兄弟。大哥为了护着我,承认玉佩是他摔碎的。父王那一顿责打,让他半个月没下得了床。”
莫严君静静的听着殷震霆诉说,明白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安静的听众,然后将心里的话全数说于他听。
“我说我喜欢萨哥,大哥二话不说的就将她让给了我。其实,我也只是跟他开个玩笑,想不到他会当真。”殷震霆说到这里一顿,好像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还不知道,萨哥是谁,对吧?”
她又怎么会知道萨哥是谁,莫严君无奈的问道:“萨哥是谁?”
“萨哥啊,她是葛族最美的女人,也是大哥最心爱的女人,为了她大哥还差点儿送了命呢。”
殷震霆见莫严君不语,便停下来一脸好奇的问道:“咦?你怎么不问我,大哥为什么会同意把那么美的萨哥送给我?”
“为什么?”莫严君在心低里再次哀叹了一声。
殷震霆听到她的问话,一乐:“大哥说,女人如衣服可以再换,兄弟却只有一个,再好再喜欢的女人,如果是兄弟喜欢,他都舍得。”
莫严君闻言,不仅替这个叫萨哥的女子报屈。她又有什么错,被人当成货物一样,丢来丢去。被心爱的男人转送他人,想必那时,她一定很难过吧。
“那么萨哥她愿意吗?”
“她?她死了,就在被送走的前一个晚上服毒自尽了!”殷震霆啊了一声。举起酒坛,又喝了一口。这不能怪他,谁叫她想不开的。
“她也一定深爱着雷王的吧!”被心中良人所负,她一定是感到生不如死,才会狠心结束了自已的生命的吧。
殷震霆点了点头,想必是这样的吧。否则,她也不会这么想不开。他仰头又喝了几口,放下酒坛,满脸疑问的看向莫严君:“你说,大哥这样疼我这个兄弟,又怎么会要害我呢?”
“雷王要害你,为什么?”莫严君有些惊奇道。
似是知道莫严君会这么回答,殷震霆又继续说道:“可是,为什么父王留下来的手札却说大哥要谋害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已成喃喃自语。
等到他再次抬起头,已经泪出眼眶,滑下脸庞。。。
“国君是说您的父王有留下手札?”莫严君有些吃惊的问道。看来还要不少秘密是她所不知道的。
“是父王临终时交给我的,要我在最难过的时候拿出来。我想我已经很难过了,就拿出来了。哽!”殷震霆打了一个酒嗝。又继续说道:“想不到那上面竟然写着大哥企图害我的证据。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
莫严君现在才终于明白,殷震霆为什么会这么的难过。原来并不是单单只为了殷木格的背叛,而更多的是对逝去兄长的失望。多年的兄弟情深,竟然都只是假像。对他来说,这才是最最致命的打击吧?
想来,逝去的穹栌王也一定不希望自已的儿子对自已有一丝一豪的误会,才会留下全是秘密的手札的吧。
想必当时,他发现大儿子的真面目时,也一定很吃惊吧?既便是如此,亲手将养育多年的儿子除去,也一定很无奈很心痛吧!
“父王你也好狠的心,大哥虽然不是你亲生的,但是也是你养育多年的儿子,你怎么下得了手?”殷震霆将手里的酒坛狠狠的墩放在桌子上,一手把着坛口,悲痛道。
“大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我不是你最亲的兄弟吗?你不是说过兄弟如手足的吗,这一切都是假的吗?为什么。。。”
殷震霆举起整个酒坛,想要把余下的酒一饮而尽。只是用力过猛,将近半坛的烈酒,除了少许进了口中以外,大部分都喂了整张脸和头发,甚至身上。湿尽的脸上,早已经分不清哪里是酒,哪里是泪了。
“哈。。。哈。。。”殷震霆狂笑数声,笑到最后,泪都笑了出来。
莫严君耳边虽然听着他的笑声,却已经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心在淌血。这就是身为王族的悲哀吧?为了争夺王位,不惜欺骗最亲爱的兄弟。为了君临天下,可以不顾亲人的死活。
这就是人人羡慕的皇族生活,整日活在尔虞我诈的阴影里,不能动丝毫真情,不能有半个朋友。否则,心碎神伤的就是自已。
“你说,大哥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殷震霆用他那满是悲伤的眼睛,望
着莫严君。那专注的神情,好像只有她才能告诉他答案一样。
“这就是王位的魅力!”莫严君感慨的一叹。为了能坐上这个位置,又有多少人死在自已亲人的手里。又有多少这样的兄弟为了它而绝裂的!
“王位?不错,就是这该死的王位。如果不是它,大哥又怎么会连我这最亲的兄弟也要加害。如果不是它,父王又怎么会把养育了三十年的儿子毒死?”殷震霆又哭又笑,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深沉。
“这么害人的东西我也不要了,你要吗?”殷震霆睁着一双醉眼,晃着身子,步法散乱的向着莫严君走过来。
“等等。。。”莫严君不明他的意图,面露惊异之色,眼看着他越来越近,等到她想明白时,想要出声阻止,已然来不及了。
殷震霆已然醉倒的身躯,就这么如一座巨山,重重的压了过来。
“啊!”莫严君被压在他身下,一声惨呼。。。
第六十一章后妃
殷震霆迎面扑倒在莫严君身上,不辨东西南北的,醉得不醒人世。
莫严君尽力的把头侧过一旁,皱着眉头,闪避直接吹在她脸上的酒气,双手使力的推着压在身上的人。
第一次的努力,只换得小小的一断间隙,等到她力气用尽,手劲一松,人又压了回来。
这一刻,莫严君才真正体会到两人身体上的差距是多么悬殊。她深吸了一口气,用上了所有的气力,推着身上的这座‘大山’。
就在莫严君秉住呼气,全神贯注的时候,帐外突然传来一声娇喝。她心神一恍,手上一松,眼看就要被推离的殷震霆,再次倒了下来。重重的压在了莫严君的胸口上,震得她两侧肋骨,微微发疼。“哎!”莫严君心底里,忍不住一声哀叫。
“王后。。。王后。。。”侍卫焦急的阻拦声,跟着进了帐。随即,看着地上躺着的身影一愣。
侍卫的称唤,告诉了莫严君答案。穹栌的这位王后,她早已有耳闻,却一直没有见到。想不到今天会在这种情况下相见。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把王上扶起来!”穹栌王后何楚湘命令道。
“是,王后!”两名侍卫听命,上前扶起殷震霆。
被压在下面的莫严君这才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站起身,轻整了一下衣摆。对着何楚湘躬身一礼,“君莫言见过殷后!”
“君先生不必多礼!”何楚湘语气平缓淡漠。只有她自已知道,刚才的一幕,有多令她吃惊。王上他从来就不是轻易可以任人亲近的人。即使是伴在他身边多年的她,也不曾私下同他喝过一杯酒。他君莫言一个外邦人,何德何能,会获此殊荣?
之前,她就听说,王上任命一个小小的商团帐房先生为几个皇子的授业先生。那时,她就在好奇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竟然能令王上刮目相看。
不仅如此,就连一向稳重早成的皇儿,也时常向她提起这位君先生。说他是如何的了得,见地是如何的过人。这就更加引起她的好奇之心了。而今天一见,她才终于稍解了心中的疑惑。
眼前这个温文尔雅,淡笑有礼的人。虽然长相并不出色,却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还有那温和的嗓音,让人听了如沐春风。光是这些,已经令人乐于亲近了。如果再与之相处,恐怕会更加的被他所吸引了吧。她这也只是第一次见他,便已经有了这样的好感。也难怪王上和皇儿乐于和他相处。
与此同时,莫严君也直起身,暗自打量着眼前这位穹栌国的王后。年近三十的她,因为保养得当,看起来不过二十四五岁模样。瘦长的脸上,柳眉凤眼,直鼻薄唇。虽然称不上是绝色,却也是位美丽佳人。身材高挑的她身着深紫色金丝后袍,头戴鎏金錾花长翅凤冠,雍容而华贵,不愧是穹栌的国后。
谁又能想到,就是眼前这个清瘦的女子。在十三岁时,便已经能拉开百余斤重的弯弓,射杀敌兵无数了。
这位穹栌王后的传奇故事,早已经传遍穹栌国的每一个角落。莫严君来到穹栌的第三天,便已经听闻。也许也只有这样强悍不凡的母亲,才会养育出大皇子那样出色的儿子吧!
“君先生可是从早上便一直陪着王上和南王在这里?”何楚湘看着侍卫把殷震霆和殷震海兄弟抬进内帐安睡,这才走至上位,坐了下来,开口问道。
“是!”莫严君站着回道。
“给君先生看坐!”何楚湘扫了一眼身旁的侍女,命令道。
“是!”那名一直低垂着头的侍女,听命搬过座椅来到莫严君前旁,低低的唤了句:“君先生请坐!”
她这微一抬头,莫严君这才看清了她的长相。玉白伶!怎么会是她?难怪刚才,一直觉得她的身形有些熟悉。她不是已经被封为白妃了的吗?又怎么会跟在何楚湘身后,做女婢的?
“谢殷后赐坐!”莫严君虽然满腹疑问,脸上却没带分毫。
“既然君先生一直都在这里,想必也应该知道王上和南王为了何事烦闷的吧?”何楚湘等到莫严君坐了下来,方才问道。
这几天,王上的心情便一直沉闷。按理说,北王反叛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依他的性格,应该早已经放下了。可是为什么还会这样阴郁呢?也许,可以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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