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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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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倒算不上,不过,这谢家出来的姑娘,倒还都有趣得紧。有机会还真想见一见其他的谢家人,又是什么样的家风能教育出来这样可爱的姑娘来?”
“修儿她,的确是很可爱。”说到心上人,李铭宇眉眼都笑出一朵花儿来了。
“那她的真实姓名是?”
“谢小修!恩师,这名字可爱吧?”
“可爱,可爱!”咦,受不了了!莫严君忍着浑身窜出的鸡皮疙瘩,连忙丢了粒梅干进嘴里,转移注意力。
“这下恩师知道我为什么说‘汤铁脸’不会不卖我这个人情了吧?”
治爱妻家人的罪,那他也就别想混了。
“嗯!”莫严君点着头,心思又转回原处。
沉默了片刻,眉头一皱,再次问起:“两名朝中二品大员遇刺,皇上他仍是不肯临朝吗?”
话题再度沉重,李铭宇也收了笑容,回道:“皇上依旧是勤登‘君颜阁’,每次一去便是数个时辰,朝中出了此等大事,也是置之不理。众臣虽是不说,却已心生怨言。如此下去,怕是。。。。。。怕是要出大事了!”
观其表情,见他似有何言,未尽对她言明,莫严君脸色不由深凝。
铭宇为人,虽固执呆板,却是个诚实稳重之人。鲜少见他有危言耸听的时候,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他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朝中两位大臣被刺,虽是秋所为,但是这背后的主谋,怕是有着不可告人的目地和野心。
偏偏又赶在子毅不理朝政的时候,这背后的隐藏的种种,不单单只是一句话所能概括得了的。
“恩师,此刻的朝廷宛如处在悬崖绝壁,恩师如若再不现身回朝,学生担心。。。。。。”李铭宇眉头紧锁,再次欲言又止。
“等等,再等等吧。我相信,皇上他不会置之不理的。”话虽如此说,莫严君心中却是并无全然的把握。
忧虑,已经全然因扰着她的思绪。
“可是,恩师,要是皇上他这样一直沉迷下去,该当如何?学生怕一旦起了什么变故,那就真的追悔莫及了。”
眼下的朝廷,虽是表面上风平浪静,暗地里却已经波涛汹涌。这股暗流,说不准哪天就会突涨,涌出地面,将整个皇城吞噬。
若是到那时,便是想要挽回,也是不可能的事了。
“铭宇,你先且回去,暗自留心朝中之事,如有变故,遣人送信给我。”
“可是,恩师,京师离此地千里之遥,便是快马日夜奔行也得三天,如若当真有个万一,学生怕来之不及啊。”
“铭宇自不必担心,此时的龙陵,朝政清明,国泰民安。虽然皇上他一时沉迷于女色,不思政务,但是朝臣中大多是追随皇上数年的忠臣旧部,便是有心人想要动摇龙氏根基,那也不是一朝而就便能成事的。短时间内,这天还翻不了。你且放宽心就是了。”
“恩师,话虽如此,可难保日久不会生变啊?”
“嗯,这个我也知道。”若是真有人心生异数,迟早都是祸患,除之当早不益晚。这个道理,她焉能不明白。
“铭宇,你先且回去便是。我将这里的事物,稍做个安排,随后我便会回京一趟,到时再做商议。还有,你回去莫对任何人说起遇见过我。婚宴之上,难免人多嘴杂,若是有人提及,你只需说是认错人即可。”
“学生明白。”
“嗯,你去吧。”
病体未愈,又过多消耗心力,莫严君说完已现疲态,轻合又目,委顿于木椅子,。
李铭宇未再多言,颇为留恋的望了她一眼,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闭目沉思的莫严君,并未因为他的离开而稍做休息,脑中飞快的旋转,过滤思量着李铭宇口中所说的,朝中所发生的一切变故。
这背后隐藏着又是怎么样的秘密?
第十五章起因(一)
人啊,就是这么的奇怪。
平日里不去想也就罢了,一旦答应下来,便没一刻消停的。
打从应下回京之事后,莫严君这脑袋就没闲着。整天的坐在‘聚香楼’里,对着窗户外‘发呆’。
表面上看,她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整个人病病怏怏的,随时都快要躺下似的。暗地里,一颗七巧玲珑心,是绕上了千百个结儿,无论怎么理,都理不顺。
李铭宇带来的消息,让平静许久的她,再度思绪翻涌。
正如他所说,此时的朝廷当真波涛暗藏。一个不小心,那便是一场腥风血雨。
而她,身为龙陵的宰辅,又如何能坐之安稳,置之不理呢?
可是,她若再度涉政,而因此现身,那么,之前所费的周折和苦心,便都将化为泡影。
真是理之不是,不理也不是,好纠结好矛盾啊!
哎!轻叹出声。
正自上楼的人,听见她这一声叹息,朗声道:“狄君为何难事所烦心,可愿说于四海一听?”
莫严君闻声转头,正对上胡四海一双烔瞳。
“原来是胡帮主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起身一抱拳,道。对于他的到来,暗自有些称奇,不着痕迹的,上下迅速的打量了他一眼。
胡四海今日穿着一件藏蓝色绣金边袍衫,衣摆处由下而上绘着一株正值怒放的海棠。鲜活粉嫩的色泽,映衬着他整个人格外的精神。
本是沉稳朴实的一个人,竟然穿得如此鲜亮耀眼,想必今日里,心情不错。
而此时,她的心情却是一团的槽,本是好好一株海棠,在她眼里,却是异常的刺目。不由得多瞅了一眼他的衣摆。
胡四海觉察出她的这一眼,低头跟着看了看,问道:“怎么,狄君觉得四海这件衣裳不妥吗?若是如此,四海便把它脱下来。”说着,便动手开始解衣扣。
莫严君被他的这一动作吓得一跳,未加思考,直觉的按住了他的手,出声阻止道:“胡帮主,你这是做什么?狄某不过觉得帮主的衣衫有些别致,索性多瞅了一眼,怎么倒惹得帮主你不高兴了。是狄某的错,狄某的错。”
胡四海趁势反过来握住她的手,往怀里一带,莫严君整个人跟着跌进他胸膛。她一阵惊愕,连忙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却被他的大掌牢牢摁住,丝毫也挣脱不开。
容颜不由一怒,道:“胡帮主,你这是做什么?可是当真以为狄某人是那好欺辱之辈吗?”
胡四海略低头,对上她怒极的一双眼,扯开笑容,道:“狄君莫要着恼,四海不过是偶起兴致,跟君开个玩笑,莫要生气,莫要生气。”口中虽如此说,手上却没有半分要放的意思。
莫严君冷笑一声,讽刺道:“胡帮主真是身份尊贵啊,偶然而起的兴致,便得让周遭之人相陪。想是平日里,被一干属下奉迎拍马之人宠惯坏了。只是,这里是‘聚香楼’,不是漕帮,而狄某人也不是帮主的属下,见不得这个,还请帮主收了吧。”
莫严君的个性,一向吃软不吃硬。胡四海此等举动,俨然是惹毛了她。
胡四海的笑容并未因为她过于尖锐直接的话而有所改变,只是眼光闪了几闪,语气也跟着冷上了几分,说道:“狄君真是高抬四海了,于名誉朝野的龙陵国相相比,四海的身份不过是沧海一粟,渺小的很,又哪里提得上尊贵二字。”
被实破身份,莫严君先是一愣,随之一笑,道:“帮主说得可是龙陵的莫相吗?看来,不光是狄某,就连胡帮主这样的大人物,对莫相也都是这般的仰慕。我龙陵有此国相,当真是国之幸,民之幸啊。只可惜啊,这样的人才,竟然英年早逝,不可谓不是一件憾事啊!”说毕,有模有样的唏嘘两声。
见她面不改色的一番侃谈,胡四海面色一沉,收回揽住她的手臂,说道:“莫姑娘当真不愿意跟四海坦言以告吗?”
得回自由的莫严君长舒了一口气,揉揉被握痛的手腕,挑眉一扬道:“胡帮主今日好生奇怪,竟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听得狄某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兴许是狄某头脑迟钝,听不出帮主的话意,还请帮主挑些狄某能听懂的话说,如何?”
怔怔的看着她好半晌,胡四海阴沉的脸庞露出一抹笑容,道:“狄君听不明白,是吗?不急,不急,四海今日空闲,有时间仔细来说。”眼见她死鸭子嘴硬,就是不承认,胡四海这时已经没有先前那么急燥,索性沉住气,寻了张桌子坐下,等着慢慢与她磨。
他这副模样,倒是叫莫严君吃了一惊。原本以为,几句话,让他知难而退。看此情形,显然他是有备而来,先前的打算是无法奏效了。便也坐了回去,打算见招拆招。
“咦,狄君,怎么没见秋兄弟啊?”周遭太过沉寂,胡四海找了个话题。
“嗯,他出去了。”莫严君随意的应了句。
要是秋在,还容得你如此放肆。
“哦,是吗!今日‘聚香楼’里的生意也是惨淡的很啊。”环顾一下四周,见不到半个人影的厅堂,胡四海淡淡的道。
莫严君冷眼一瞥,不咸不淡的,说了句:“漕帮帮主放下话来,还有哪个不识趣的敢在此时进来。”
胡四海闻言微微一乐,道:“想不到狄君生意做得精明,这头脑也厉害的紧啊!便只是稳稳的坐在这里,就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当真是神算,神算啊。”
“哪!”莫严君不再看他,转过头看向窗外,冲着楼下那两个拦住行人的家伙呶了呶嘴,轻嗤一声,道:“便是再蠢笨的人,看见他们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一向生意兴隆的‘聚香楼’突然半个人影也不见,而偏偏这个时候,身为漕帮之主的某人,又是身边没有半个随从,只身一人来到她的面前,又谈及可称为秘而不宣之类的话题,这样的行径,若她再猜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也就是蠢笨至极了。
胡四海随着她的视线,看向那两个只穿着平常百姓衣服的漕帮帮众,暗赞了一声她的反应敏锐。
收回视线,承认道:“不错,是我让人这么做的。目地想必狄君你也可以猜出一二了,只是我虽有心如此,可狄君却并不领情,如此看来,四海倒真是多此一举了。”
莫严君回过头,直直的看了过来,诚肯的说道:“胡帮主如果真是为狄某人着想,狄某承情。只是,这天下间的事情,并不是个个都要言明的好,你说是吗,胡帮主?”
知道他是以防她的身份外露,才如此行事,不觉间,倒有些感动。
胡四海也回之郑重严肃,说道:“这个道理我不是不明白,只是眼下之事,却是非对狄君你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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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起因(二)
莫严君默然的望了过去,胡四海沉寂了片刻,方才说道:“明人之前不说暗话,想必狄君你也知道,我漕帮之所以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除了帮中众位兄弟的齐必合力之外,还要依仗朝廷之力。说白了,这些年若是没有朝廷这棵大树遮风挡雨,漕帮也不会这么顺风顺水的做强做大。如今,漕帮已经成了水路的霸主,没人敢与之抗衡。就是因为这样,帮中一些人便开始自大起来,行为处事上也就乱了分寸。其间,便得罪了一些不该得罪的人,以至于为帮中招来了祸事。”
莫严君看他眉头紧锁,神情凝重,心知此‘祸’非同一般。不由开口问道:“漕帮可是出了什么大事,以至于帮主如此神情?”
胡四海点了点头,全然没有了之前的神采风扬,说道:“我今日前来,便是要说此事。狄君可还记得大婚之日被困之事?”
“当然记得!”被人强迫着做了新娘子,谁还能不记得?
“说起来,也算是家丑了。不怕狄君听了笑话,我有个兄弟,名唤五郎。因为双亲过世的早,他一直便跟在我身边长大,我们兄弟俩的感情也一直很好。直到我当上漕帮帮主的第二年,我成了亲,娶了一位商贾的女儿。那时五朗刚满十六岁,我原本是想,过个两年,替他也物色个合适的姑娘,成上一门亲,也算是尽了我这当兄长的心意了。却料不到,成亲的当日,他见到了兰儿的容貌,便有了别样的心思。那时,我只顾着高兴,又哪里觉察出他的异样。”胡四海唉叹了一声。
兄长成亲,弟弟却对嫂子一见钟情。这出戏,倒真是不太好唱。莫严君低垂眼帘,啜了一口清荼。
胡四海眯着一双眼,陷入回忆中,好半晌才又继续述道:“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五郎的心境上有了变化。一向憨实的他,也学会了与人计较。大小事上,也非要争个长短,方肯罢休。而那时,我只当他人长大了,懂得树立威信了。再加上忙于帮中的事务,也就没太放在心上。直到有一日,他因为一点儿锁事,竟然打死了一名帮中的兄弟,我这才有所惊觉。只是,却已经为时已晚。他浑身的暴虐之气已然形成,想要改变又谈何容易。更加让我想不到的是,他竟然连同我这当兄长的话都不听,只是教训他几句,便对我怀恨在心。而这一切,都仅仅只是一个开端。兰儿的死,更加激起了他对我的不满。他始终认为,是我缺乏呵护,才导致她的抑郁而终。打那以后,他便处处和我做对。无论是帮中的公务,还是个人私事,他都是想尽办法的阻扰破坏。想必你也知道,前几年帮里头帮我张罗了几门亲事,可是大婚的当日,新娘子都莫名的出了事。虽然没有证实,但是我却知道是他所为。而这一次,他虽没有再下杀手,却也是变个法子想让我丢脸。只是不曾想,却无意间遂了我的心愿。”胡四海扯了下嘴角,笑了笑。
“胡帮主对狄某说了这许多的家事,终究所为何来?”莫严君轻咳一记,问道。
胡四海苦笑道:“他原本是想让我在大婚上丢了颜面,惹我大怒一场,不曾想昨日里回来,见我却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在弄明白事情原尾后,恼羞成怒之下,便放了一把大火,把后院里的那几块木料烧个一干二净。”此刻胡四海说的轻松,当时他气得恨不得抓过胡五郎一刀劈了他。
几条人命都不放在眼里的人,竟然会为几块不会说不会动的木料心疼肝颤的。这木料应该是大有来头,不然也不会让他如此在意了。
莫严君想着,嘴里问道:“听帮主此言,这几块木料应是极其贵重之物了?”
“贵重?是啊——,关系着整个漕帮的命运,能不说它们贵重?”
“这么说来,狄某总算是明白了几分了。帮主今日,想必是为这几块木料而来吧?”说了那么一大堆的,总算是弄清楚源头了。
“狄君乃非常人,思绪自然敏捷。不错,正是这几方木料,才让四海头痛万分。”
莫严君看他一副苦恼不已的模样,心中一片雪亮,嘴上却是不肯松懈半分,轻描淡写的说道:“哦,只是几块木料而已。以漕帮今时今日的地位,便是再珍贵之物,也是有办法弄得的。帮主又何必一副烦不自胜的模样。”
“狄君有所不知,这几块木料,源出自千米高的圣峰山顶的雹玛奇松,淬取百年的日月精华,历经数代更替,整个龙陵也不过几十棵而已。如今被五郎这一把火烧得一干二净,到哪里又去寻这一模一样的来?”
雹玛奇松?原来那木料竟然是雹玛木,难怪他要紧张烦恼了。
雹玛奇松,俗称的雹玛木。此木极其稀少,仅出自阿米圣峰的山顶。据传闻,此木据有极强的防腐效用,用做制造棺木,可保尸身千年不坏。正是因为此等效用,所以被皇家视为镇国之宝,常年派人驻至峰下守护。
寻常人莫说是伐木取走,就是稍微接近,都会惹来杀身之祸。再加之山高路陡,很难运送。所以,如此珍贵之物,名赫而无人得识。
此等之物,竟然会出现在漕帮分堂,这其中又有何缘由?
想到这里,莫严君面带惊讶的问道:“帮主所说的可是用做帝棺的木料?”
“正是!”
莫严君眉头微皱,言道:“帮主可知个中干系甚大?”私偷国珍,那是灭九族的重罪,此等私密之事,他竟说于她听,意欲何为?
胡四海微怔,旋即释然道:“狄君过虑了,四海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与皇帝做对呀。那几块木料,只是朝廷里命漕帮运送的。”
“原来如此!”莫严君微加思索,便行明白过来。
那阿米圣峰离盛京万里之遥,如果用旱路运送,不知要花上多少时间、人力和物力。途中要是再来个坷坷碰碰的,等到运至京里,不知何年何月了。
可要是换成水路,则又是另一番局面了。木头从山上伐下来,直接送到水路,顺着木排,一路放下来,花不了多少时间,便可运到京城。
这一正一反,算下来,可以省却好多的麻烦。
这么说来,用漕帮运送,倒也合情合理。
“本来这么烫手的差事,漕帮也不想接的。可是,朝廷里下了死令,木料一到江浙地带,便非得漕帮接手护送不可。原本是想,这几日把帮中的事交待一下,我便亲自押送它们入京,不曾想,偏偏被五郎给搅了局。这下倒好,一把火,烧得干净,却也把整个漕帮给陷进去了。”
“帮主确实是遇到灼手之事了,只是于狄某却是有何干系?”想她又不是天上管树木的神仙,使个法术就能变出些苞玛木松来。
“狄君虽然不愿与我明言,四海却已然心知肚明狄君的身份。身为龙陵国的肱骨之臣,若是能从中做以周旋,漕帮或可免去此劫。否则,我漕帮便是灭顶之灾呀。只是不知狄君是否愿意出面,帮四海和漕帮这个忙?”胡四海说完,目不转睛的盯着莫严君,生怕遗漏她丝毫的反应。
莫严君听罢,沉默了片刻,在他的注视之下,站起身来,走至窗前,毫无预示的冲着楼下便是高声喝喊:“我说漕帮的那两位兄弟,拦了半天也累坏了吧,还是上来喝杯荼,歇息歇息吧?”
楼下的那两名漕帮喽啰和街上的行人,听见声音,仰头望了过来。
只见窗户前她探出的半截身子,挺着一脸和煦如风的笑容。认识她的人都以为,今天‘天香楼’的老板心情真是不错。那些被她的笑容所感染的人,也跟着扯开了嘴角,不自觉的挂着淡笑。
而离她最近的胡四海,却远没有楼下那些人来得轻松。从她那看似温和的笑容里,嗅出一股子风雨欲来的味道。
若是再仔细一些,便不难看出莫严君笑扯开的唇角,此刻正不间断的抽动着。似有一股怒火正被她强压在那温文的笑颜之下。
仿佛有一阵凌厉之气,从她身上扑了过来。就连身为一帮之主的胡四海,都不免有些坐不住了。
很清楚面前站着的并不是什么雄风威武的男子,也不曾想过会从一个女子身上,感受到如此强大的压迫感。
身为龙陵国相,倒也并非浪得虚名。光是从这一身的气势而言,便不是常人可以拥有的。
从未见到过她身着朝服的模样,想必自是另有一番威仪吧?
莫严君招呼完那一嗓子后,又稍停了一会儿,这才回过身来。
那股凌厉的气势也随之而失,胡四海不自觉的舒了一口气。
“胡帮主,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狄某帮你请个大夫?”莫严君脸上仍旧挂着笑,不咸不淡的问了句。
“哦,没事,没事。”胡四海连忙一摆手。
“我看还是请的好,依我看,胡帮主可是病得不轻啊。”淡笑转为冷笑,莫严君意有所指的道。
胡四海这时才听出来,她话中另有讽刺之意。倒也不以为意,手中折扇‘啪’的展天,迎上一张笑脸,回道:“狄君好双慧眼,四海的确抱病已久,只是不知道狄君肯否帮忙医治?”
第十五章起因(三)
莫严君眉毛一挑,冷眼睨来,说道:“肯当如何,不肯又如何?”
如果他想要以她真实身份做为要挟,令她就范,那他就大错特错了。她是何人 ?'…fsktxt'龙陵国相,又何曾惧怕过什么威挟。他当真以为,握住了她的把柄,可以让她动弹不得吗?
“狄君又何必恼羞成怒,四海也不过就是打个商量而已。到底,还是我有求于你。怎么着,也得礼敬三分不是?”
莫严君冷声一哼,道:“我倒没有看出来,胡帮主是如何的礼遇于我。倒是被您的一番言辞,震得心惊胆寒。狄某身子骨一向不济,还请胡帮主口下留情,莫让我惊出个好歹来。真要到那时,莫说是替帮主解忧,便是自身都已顾之不暇,又哪里来得闲情逸志,从中周旋。”
莫严君一番言语,不仅将胡四海讥讽个够,也间接的告诉他,她并不怕他的威胁。
胡四海好像早有预料,坐在那里,不惊不恼,浑然未现半分焦躁之气。手中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扇着折扇,不时的还向窗外瞅上几眼。
此时的天气,已经进入深秋。虽是江南一带,却也开始冷了下来。
临街的那扇窗户,敞开了能有近半个时辰了。窗外的凉气,慢慢的涌进了整个二楼。
对于本就畏冷的人来说,没用上多大的工夫,手脚已经冰凉。加上那把不紧不慢摇着的扇子,更让莫严君浑身窜起了凉意。
本着来者是客的念理,她冲着没有丝毫离开意思的胡四海拱了拱手,说道:“胡帮主要是没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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