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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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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严君目不斜视的直视前方,看着轿帘随着行走而轻微的晃动着。整张侧脸都在龙天风的视线之内。

打从上了轿子,他便一直盯着她,也不作声,也不移动。

被人紧盯着的感觉并不好受,心弦一直在紧绷着,浑身都感到不自在。

终于,莫严君忍无可忍,长吐了一口气,侧过头对上龙天风,说道:“好啦,算我认输了。子毅,我脸上没有多长什么花花草草的,你不用看得这么仔细吧?”

龙天风严肃着表情,很认真的问道:“你确定?”

莫严君重重的点了下头,严肃的口吻回道:“我确定!”

两人俱是沉默片刻,不约而同的一阵大笑。

笑声方歇,龙天风拉住莫严君的手,温柔的言道:“严君,你回来真好!”放在脸上,细细的摩挲。

“子毅——!”莫严君想要说些什么,终是没有说出口。

“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再也不要!”

龙天风呢喃着吻及莫严君每一根手指,莫严君苍白的脸,烧得火红,一颗心加速跳动。

轻捂着胸口,这便是喜爱着一个人的感觉吗?

满心满眼尽是他的身影,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向来自诩清醒的头脑,早已经装满了浆糊,乱得一塌糊涂。

心跳变得狂乱,却忍不住泛着淡淡的喜悦和甜蜜。

原来,这就是喜爱着一个人的感觉!这就是了——

指尖传来的痛楚,拉回了她四处游离的思绪。直觉的向后一拽,把手指从他口中解脱出来,却仍被他牢牢握在了手里。

对上龙天风压抑着Yu火的双瞳,脸上的热度跟着攀升。

心中隐隐传出危险的讯号,脸上的热度烧得一阵心慌,努力了半天,方才想出要问的话来:“子毅,这是去哪里?”

“嗯!”龙天风答非所问的嗯了声,直直的望着他。

莫严君招驾不住这样浓烈似火的眼神,回避的低垂着头,手握半拳,抵着嘴,“咳嗯——咳嗯——”轻咳两声。

龙天风察觉的收回了视线,支起身坐了起来。

莫严君打破有些沉闷的气氛,再次问道:“子毅,你要带我到哪里去?”

龙天风掀起轿帘一角,看了看,缩回了手,说道:“就快到了。”便不再言语。俊朗的脸沉深下来,有着明显不高兴的痕迹。

莫严君假装没有看到,视线再度回到晃动着的轿帘。

大约又行了半盏荼的时间,轿子停了下来。

莫严君随着龙天风下了软轿,四处打量了一下,对触目所及的环境感到有些熟悉。暗付道,可能是宫里的某处,之前和子毅来过,所以才有此感觉。

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儿,具体的又说不上来。

再往前行,这种熟悉的感觉越加强烈,也越显得不太对劲儿了。

缓步渐行,眼前映入一树的枫红。微风吹起,几片红叶慢悠悠的从枝头飘落。

一片空中旋舞,划着优美的姿态,栖在她的肩头,被身旁的龙天风伸出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拂过。

记忆之潮陡然涌来,似曾相似的画面一闪而过。

秋日的温暖,午后的闲暇。秋柔和的拂过她发梢的红叶,夕阳西下的美景……

是了,莫怪她觉得如此的熟悉。

一路所见,尽是相府模模样。便是一草一木也为之效仿。

心中一股热流涌动,脚步未停,缓步慢跺,片刻已至阶前。

抬头仰看,高高的门楣,“君颜阁”三个大字映入眼帘,熟悉的字体,俨然是子毅的笔迹。

这里便是‘君颜阁’?

被众人提及的地方,竟然是这般模样。

心下自有一番感慨,强作欢颜冲着身边之人微笑轻语,道:“子毅思量也真是周到,相府中所设,此处一应俱全,便是宫阁的名字也取了我的名号,如此贴慰,莫不是要严君感动的痛苦流涕了吗?”

龙天风不去理会她这番调侃是真是假,只是抬头望着书着阁名的门楣,幽幽的道:“此处虽是为严君你所设,所住之人却非是你。”转过头,一展忧容,疏朗了眉宇,问道:“严君可想知道里面究竟住着何人 ?'…fsktxt'”

莫严君低垂了下眼帘,缓缓抬起,静静的回道:“不想!”

想不到她回答的会如此直接,龙天风稍露讶色,随即说道:“唉,既然来都来了,看看又有何妨?”拉着她的手,拾阶而上。

莫严君心中一叹,暗付道:“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随着厚重的门扉,发出沉重低沉的声音,她的心也跟着往下沉。一双手掌因为过于紧张而渗出一层薄汗。

龙天风似有所觉的回过头,给了她记不怀好意的笑容。至少在她眼中看来是这样。

一脚已经踏进了门槛,再也没有退缩的余地了。索性便任由下去吧。

环顾四周,屋内的布置再次震撼了她。

松了龙天风握着的手,走向正前方。一副笔墨人物画,吸引着她的目光。

一身淡雅素白的长衫,负手而立的身影,飘逸如风的身姿。下笔之人,精准的捕捉到了所绘之人的精髓,便是不见真貌,有心之人一眼便能知晓画中所画为何人。

澹然空水对斜晖,曲岛苍茫对翠微。

波上马嘶看棹去,柳边人歇待船归。

数丛沙草群鸥散,万倾江田一鹭飞。

谁解乘舟寻范蠡,五湖烟水独忘机。

“我若早一些觉察诗中隐退之意,也就不会让你这么的走了。”

他所说的走包括了了两种含义,一是指莫严君的逃离,二是指她的死。

这两者,无论是哪一种,若是早有所觉,都会阻止它发生。

他为这样的迟钝,后悔不已。

思念着莫严君的日子里,龙天风忍不住寻着属于她的气息。

寂静的深夜,压抑不住心中思念若狂,独自一人骑上坐骑,狂奔出宫。

去无一人的相府,留着最多心念之人的足迹。

推开紧闭的府门,踏步而入,属于她的音容笑貌,一齐席卷而来。

便是在那一夜,他坐在相府的厅堂忆及属于她的一切,临走之时,看见了那副悬于正前方的那副画。

所有的心思便被那几句七言绝句所吸引。

原来这就是严君真正的心意,脑海中瞬间产生了一个念头。

他为这个可能而激动不已,心中期盼着这样的怀疑成真。

有了这样的心思,便开始仔仔细细的回想着所发生的一切。越发觉得其中的疑点甚多。

直到傅太医的那个矛盾而不太可能的话,点醒了他。

严君是女子,他从未想过这个可能。

他抛下一切朝政事务,一门心思的想要证实这个可能。

而事实一如傅太医所言,严君她果然是欺瞒了他,欺瞒了满朝堂的文武,更有全龙陵的百姓。

这就是严君一直隐藏着的秘密。

莫严君望着这副熟悉,却绝非出自她手的画像,一时感受良多。

当时,她画这副画之时,只是一时心血来潮,不知不觉的便将心中真实的渴念倾于笔墨之间。

等到有所觉察时,画已成形。一番心血,实不忍将之毁去。她生性洒脱,索性便将它悬于厅堂。

画中所画只是一个背影,便是有人猜出一二,也不敢妄自断言就是她。再者,所书七言也只是引用大家之句,常人见之也只当是增添意境,别无旁意。

更何况,相府之中,向不允闲人进出。所来者,多半为她放心之人。

于此,这张墨画便安安稳稳的悬挂在正堂,直至她‘身亡’。

若不是此际再见到它,她早已经将它忘记。

所料不及,竟是这副画埋下了‘祸根’。

“严君见到此画,可是想到了些什么?”龙天风侧转了头,看向目不转睛盯着墨画的莫严君。

“是,不光是这画,便是途中所遇一切,都令我想起相府里的种种。过往之事,历历在目。”

“相府中的景物,我都一一仿效下来,只差着人上头了。等着严君你住进来时,我再着人去寻,定是将相府里你那些旧人找来。”

莫严君轻轻的摇了摇头,感叹道:“子毅又何必这么麻烦,既然离开了,那便是离开了。强行寻到了一处,人虽依旧,心境却已是不同。”

“你说怎样,那便是怎样吧。”龙天风心知她是感怀自身疾病缠身,不似从前,遂怜惜的道。

“子毅不是要带我见一见这里的主人吗,她在哪里?”莫严君眨了眨泛酸的眼睛,不让悲伤的心情影响到两人,转换了话题问道。

“你随我来!”

龙天风走至墙壁,在看似光滑一片的墙上,用力一按。

只听得‘轰’的一声,厅堂中央处一足方大小平整的地面分做开来,里面有一间暗室。

龙天风率先往下走,莫严君紧随其后跟了进去。

与之宽敞明朗,阳光充足的正厅相比,这里又是一番天地。

约有四十足方的内室,二十几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嵌在壁周,泛着淡淡的光晕,照出一室的珠光。

暗室最里处,隔着一道水晶制成的透明屏风墙,墙后停放着一张木床,木床上静静的躺着一名女子。穿着一身暗紫色绣金丝华服,浑身佩戴着金银玉饰,头顶九尾凤翅后冠。{肉

双才交叠置于胸前,体态削瘦,神情安祥。

直直的望着这名与她长相一般无二的女子,莫严君克制着已经纷杂混乱的思绪,问道:“子毅每日不思早朝,荒疏朝政,便是为了她吗?”

“严君你又何必问我,这一切不都是你一手所为吗?”龙天风的话音平淡,听不出喜怒。

“是啊,一切皆因我而起,我又有何面目过问?!”

“难道你不想解释什么吗?”

“子毅想听吗?”

“你若说,我便想听!”

莫严君轻叹一声,说道:“彼时一心想要逃脱,无心理会师尊如何安排。等得稍一安定,心中窃弱,更是有意逃避。直到近日方才知晓,子毅当时接回的乃是一名替身。如此而已,子毅可会相信?”

“你说,我便信!”

毫无迟疑的回答,让莫严君心中感触更深。思及他每日里便只是对着一具了无声息的尸体,诉念衷肠,悲伤酸楚的情绪将她淹没。

温和的声音有些鼻音:“她——,是从何时没了气息?”

“入京那一日,御医便诊治说她已故去。只是我却不信,一路上她一直有着体温,而你的师尊也说你只是睡着了。就这样,我一直将她当做是你,每日陪着。”龙天风痴痴的说着。

莫严君心中酸楚更甚,眨眨眼睛,挤回将要流出的眼泪,问道:“心中你却已经知道‘我’已经走了,为了怕‘我’的尸身腐坏,所以才命人去千里之外的圣峰取木,是吗?”

“嗯!”龙天风点了点头,说道:“你都已经知道了?!”

“是。只是那些木料却已经无法运至京城了。”

龙天风微讶异的抬头看向她。

她便将漕帮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中间自然未提及大婚错被拉做新娘的一段儿,只是说与漕帮之主关系很好,让他念及漕帮人众之多,罚之牵连过大,不要追究了。

龙天风虽是恼火,但有她劝说,也就将此事作罢。

由暗室里出来,莫严君再次谈及何时上早朝之事。

龙天风沉吟了一阵,方才说道:“要我上朝其实也不难,只要严君你再回朝堂。”

“子毅,龙陵江山社稷为你龙氏所掌,怎么反倒以此做为注码向我要挟,你不觉此事可笑吗?”莫严君脸色一沉,微恼道。

“既然严君不同意,那就算了,反正我也乐得清闲。一直说朝中不安稳的人是你,我可是认为稳固的很。这样也好,你我二人正可以放下心思,四处游赏一番。严君,你说,我们先去哪里好呢?”龙天风一副正中下怀的表情,莫严君看着有些来气。

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此事容我再考虑一下,该当如何再做答复。”

“也好!不过,严君你可要快些,时间可不等人啊,我担心天气冷了,耽误了赏景。”

他的话,听在莫严君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意思。时间不等人,迟则生变!这是她唯一想到的。

正是她过于的忧虑,才让她松懈了应有的机敏,忽略了龙天风眼中一闪而逝的光芒。

正所谓,关心则乱,聪明如她,也难于幸免!

第22章临朝

龙天风的要求,莫严君思索再三,终于还是点头应允了。

于国危相比,她的那些忧虑,也只是个人之私,当是不值一提。

此时朝堂,朝臣聚党,思谋反叛,事之紧急,迫在眉睫,不容许她有丝毫退缩。

虽已是病弱之体,却不能眼见社稷毁于乱臣之手。

那一日离开暗室之后,推却了龙天风的好意,欲为搬出后宫。

重回相府所居,是她点头应允回朝的唯一要求。

龙天风眼见强留不得,心中又是欣喜着她的回朝,自然也就点下了头。

因是相府旧未有人住,四处积满了灰尘,需要重新收拾一番。一干仆佣下人也需要重新招幕,这一段时日,莫严君便只能暂住帝寝邻壁的那室宫阁。

又是几日过去,相府重拾旧日风采,装整一新。府中婢女仆役也都齐整以待。

此番变化自然引来一番议论。

街头巷尾无不在猜测着这相府的新主人为何人 ?'…fsktxt'

整个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是几日的时间,相府重整一新的消息,便已经传得人尽皆知。

满朝文武自然也都尽数知晓,各自心中也同样在做着数种猜测。

这一日上,天气晴朗,无风日暖。

因着皇上多日不上早朝了,加之‘政务处’又出了状况,骥王受了惊吓在府中休养,一时朝政无人主持,所以这几日的早朝也都是例行公事,数了下人头,聚齐了人数,也就自行散去。

正是这样的原因,朝中文武也都心生惰意,各自在府邸用罢了早饭,稳稳当当、不紧不慢的坐着各自的轿子进了宫。

不曾想,入了大殿方才知晓今日早朝竟然有了天大的变化。

先不论在府中休养的骥王爷已经先一步入了大殿,整日迷恋女色不思朝政的当今皇上,破天荒的上了朝,而且还是早于群臣的。

眼见天子安安稳稳的坐在了空置多时的龙椅之上,斜着身子慵懒的看将过来。

众臣赶忙施礼,似做贼了一般,心虚不已的悄悄的站立两侧。

有那更迟些到抵的臣工,还未进殿便已经感觉到了这股紧张的气氛。

若换作平时,百余人的大殿,议论谈聊之声早已传出殿外。

而今日,却是哑雀无声。

怀着有些惴惴不安的心思,踏了进来。

稍微迟钝的,入了殿门也不向那上座上瞅,只当是空位忽略而过。直到有人冲着他呶了呶嘴,递上眼色,这才后知后觉的看了过去。

这一望之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惶恐不已的忙跪地参拜。

这一番下来,多数人都是连惊带吓的。

更有甚者,冷汗珠子顺着脸颊直流而下,两条腿比赛似的直打着颤,只差没当场瘫在那里。

龙天风看了看大殿上已经到齐了文武众臣,坐直了身形,平淡的说了句:“想不到朕多时不临早朝,众位爱卿倒都是勤快了不少啊。诸位说说,倒是想要朕如何的嘉奖啊?”

他这一问,大殿上的众臣更加寒若惊蝉,连呼吸声都为之克敛,变得小心而谨慎。

“众位卿家怎么都不说话了?”龙天风又追问了句。

他一向深沉内敛,喜怒不行于色。朝中众臣本就惧怕,加之犯了过错在先,自是无人敢去应话。

那些个性胆小的,背地里又干了些不为人知的勾当的,见他现身,本就心虚的两腿发软,被他这一问,立时像一堆柴灰的瘫在了地上。

“来人!”龙天风也不去喝斥责备,只是简单的挥了挥手,吐出两个字。便有殿前侍卫将人拖了出去。

他的一举动,人人自危,无人敢出声替之求情。

整个大殿里的气氛瞬间紧张到了极点。

龙天风却在这时从龙椅上站了起,步下殿阶,缓步跺来。

瞅着两侧的低头垂目文武,开口道:“多时不见,各位卿家倒是精神了不少,心情看起来也是不错,这么的轻松愉悦之余,可有念及到朕?”'rou'

无人敢应答!再次的让他的问话落空。

龙天风停住了脚步,立在大殿中央,急转回身,扬声道:“怎么没人回答朕,难道都成了哑子不成?”

“臣等惶恐,皇上恕罪!”

群臣立时跪倒,齐声唤道。

“恕罪?”龙天风轻声嗤笑了记,言道:“众位都是朕的卿家,朝廷之栋梁,怎么会有罪呢?说笑了吧?”

“回——回皇上,臣等自知来迟,误了早朝时辰,累皇上久候,臣等知罪!”

“臣等知罪!”

文臣列队里,跪着向前窜爬出几个来。

龙天风一看,正是翰林学士正承旨池允祥带头和着几个翰林学士跪在那里。他的视线越过去,四下扫了一遍。

群臣皆先后跪倒,跟着几人符合道:“臣等知罪,请皇上责罚!”

龙天风沉吟不语,看着整个大殿文武百官,齐刷刷的一大片,突然朗声笑道:“众位卿家不必自责,不过是误了早朝的时辰而已,又哪里有这么严重。都起来吧!”随即转身,走向殿阶,重新坐回龙椅。

群臣皆是松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多半都在暗自庆幸道:“还好,今日皇上心情不错!

龙天风瞅着低下的众人都站起了起来,这才缓缓说道:“众位卿家,朕不在朝这些时日,所幸有各位替朕分忧解劳,朕这才得以安逸。只是,近日朕闻奏报,有人结党营私,欲趁朕不在之时,有所谋图,不知可有此事?”

群臣闻言面面相觑,神情各异。

这时,武将一列中站出一人来,奏道:“岂禀皇上,臣等对皇上忠诚之心,日月可鉴,是何人敢在皇上面前胡乱是非?皇上英明睿智,岂能听信了小人谗言。”

龙天风看将过来,轻‘哦’了一声,说道:“是陈将军啊,一段时日不见,文采倒是精尽不少。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臣,谢皇上夸奖!”

“嗯。”龙天风低吟一声,也未说对也没说错。未明君意,一时之间,众人无人再敢向前进言。

龙天风默了会儿,目光投向武将之首的白行云,问道:“武候怎么说?”

白行云向前进了两步,恭敬的回道:“回皇上,臣以为朝中安稳,众臣一心忠于皇上,无人心生异端。若是有人在皇上面前说了些什么,那也只是小人口舌,当真不得。正如陈将军所言,皇上切莫听信了馋言。”

“众臣有何话说?”龙天风听完,扫了一眼四下道。

“武候所言及是,皇上切莫听信了小人馋言啊!”众臣一齐符合道。

龙天风看了看众人,说道:“既然众位卿家都如此说,那么朕也就放心了。只是枢密使和参政知事两位朝臣被刺,骥王爷遇险,诸位如何看待?”

“臣以为,刺客光天化日之下,一而再的胆敢公然行刺,且是一击而得手,定是有人从背后唆使。如此恶行,不将之揪出绳之于法,不足以安人心,平民愤。”尚书李铭宇站出来,说道。

说罢,他有意无意的向着白行云站立的方向看去一眼。

“依李卿家之意,两位朝臣之死,并非一般刺客所为,而是有人从背后指使,可是这样?”

“是的,皇上。皇上请想,两位大人皆是在身负‘政务处’之职时遇害,再加之骥王爷的遇险,三人尽负主持朝政之职,世上哪里有这般巧合之事?”

“卿家所言,甚有道理。”龙天风点了点头,赞同道:“既然是这样,那此事朕就交由李卿家去办。李卿可有把握将刺客追拿,一并查出背后指使之人 ?'…fsktxt'”

“请皇上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捉拿凶手查出主谋。”李铭宇信誓旦旦道。

“嗯。”龙天风轻应了声,看向刑部侍郎汤铁人,说道:“汤卿协同办理,限尔等一个月内将凶手捉拿归案。”

“是,臣尊旨!”汤铁人、李铭宇领旨齐声道。

“皇上,臣有事岂奏。”群臣中一道声音响起。

“钱卿家,有何事奏禀?”龙天风看向站出来的枢密院正枢密使,也是‘政务处’四人当中唯一还没有遇袭的钱如玉。

其名虽是如玉,长相却是再普通不过。四旬左右的年纪,一副老实本分的模样。性情却于之长相截然相反。

身为枢密院正枢密使,处事圆滑有度,行事沉稳,不浮不躁。与诸臣之间,也是人缘颇好。

此时,他站将出来,又是有何话说?龙天风一边打量着他,一边暗付道。

“岂禀皇上,两位大人惨死,臣等心痛不已。刺客一日不除,臣等之心一日不得安稳。今日皇上下旨尚书、侍郎两位大人携手办案,自是英明决断。为臣有一不情之请,欲同两人一同追凶着办,肯请皇上准奏。”

龙天风看向他,言道:“钱卿精神可嘉,其行可表,朕允卿所请。”

“谢皇上!”

“众卿可还有谁有本要奏?”

众人无人再作奏请,都以为他接下来便会说出毕朝必说的那两个字。

出乎众臣意料的,龙天风并没有说出‘退朝’两字。

只听他道:“既然众卿无人有本要奏,那么朕便要宣一人上殿了。左丞一职实已空置太久,也该有人当职了。”

众臣闻言无不惊讶,方才想到相府布置一新,为得便是此人。

原以为,皇上因是思念已故的莫相,才不愿意有人接替相职,免得‘睹位思人’。

众人也都知晓他的这般心思,也就无人愿意再惹得他伤心难过。既便深知相位一职对于一国之重,却无人提及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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