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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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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毅,这是为何?”明知道她不擅饮酒还要将酒端来,究竟是何用意?
龙天风使了个眼色,一旁侍候着的宫女连忙将酒斟满。
“这是苏合香药酒,能调五脏,祛腹中诸病。对你的身体有益。”龙天风手执酒杯说道。
莫严君并没有错过他眼中微闪而过的光芒,里面分明藏着算计的技俩。也不说破,推辞道:“子毅,你是知道我最不擅饮酒的!”
“我知道,只是不过三杯的量吗,少喝些不妨事的。”龙天风继续劝道。
“既然是子毅的一番心意,那我便喝上一杯。”情知他不见她喝下,绝不罢休。莫严君也不再多言,执起酒杯一饮而下。
刚放下空杯,却听得龙天风似有埋怨的说道:“严君怎么变得这般的性急,也不等我一等,既然两人同坐,本就是要击杯共饮的,你却先行饮尽,让我如何再有兴致?”说罢,将手中酒杯一放。
他这样一来,莫严君更加坚信了自已的观念,不于争执的一笑,道:“好,好,好,子毅你说怎样那便怎样,我就再饮一杯就是了。”
说着,执起宫婢再行斟满的杯子,与龙天风手中平举过来的酒杯微一撞击,行过酒友之礼后,仰头将酒饮尽。
“连饮了两杯,严君可还好吧?”
“还好!”
“既然还好,那便再饮一杯。此酒多喝有益!”龙天风站起身绕到她身侧,亲自为他倒酒。
莫严君瞧着他如此的极积,心中一阵偷笑。表面上却是秋苦不已的模样,假意为难的说道:“子毅,这一杯是真真不能再饮了。”
“不妨事,不妨事,若是当真的醉了,我便让御行监的宫人送你回去。”
“那,那就最后一杯了,说好了,喝过了便让我回去?”莫严君装作未明他的意图,说道。
“好,就这么说定了!”
龙天风一击酒杯,先饮而尽。带着满是期待的目光看向皱着眉头,痛苦不已饮着酒的莫严君。
眼见她放下杯子,心中暗自数道:一,二,三。。。。。。咦?”
本以为三杯即倒的人,好好的坐在那里,甚至连脸上的颜色变都没变。
这一下,龙天风可是愣了。
原是想着用三杯药酒将莫严君灌醉,然后便可以顺理成章的将她留在宫里,任其所为。
那次寿诞之日她酒醉慵懒的模样,现在想起来,还让他心中痒痒的。
不曾想,三杯酒劝下,人没有倒下。
想是这一年未见严君,她的酒量有所精进。
于是,心有不甘的说道:“严君再次回朝,实属一件喜事。为了这样的喜事,你我再饮一杯。”
“子毅,你之前分明已经允我只是最后一杯了,饮过了便让我走,怎么说出的话来不算数,又要来一杯呢?”
“唉,什么一杯两杯的,你我高兴,多喝上一些又有何妨?来来,喝了此杯。”说着,先喝了下去。
莫严君对他这有些无赖的行径无奈不已,心中对他的岂图也是一清二楚,而自已又掌握住了分寸,索性便任他无赖下去。
于是乎,龙天风便以着各种借口的,左一杯右一杯的变着法的劝她喝下去。
每一次期盼,都在她淡笑着开口之际落了空。
这一番下来,整整一坛子酒都见了底儿。
龙天风望着已经空置的酒坛,又望了望莫严君未心的颜色,一时激起豪情万丈。吩咐宫人再搬酒来。
莫严君也不拒绝,酒来必干。
又一番对饮过后,龙天风已经感到有些头晕醉意。
对着眼前重叠,晃动不已的人影,有些口齿不清的问道:“严——君,你何时酒量——长了这么——多,我怎么——都不知道?”
该死的,怎么没有人告诉他,严君变得千杯不醉了。那些个无用的奴才,这么大的事竟然也给遗漏了。
莫严君扶着他快要垂到桌子上的脑袋,回答道:“那次由昏迷中醒来之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原来三杯即倒,如今却是再如何的豪饮也不会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也说不清楚。”
这一点,恐怕是她重伤未死后的唯一的收获吧。
那一掌不光将她的五脏六腑震伤,连同这根不擅啜饮的肠胃也一并打通了。
只是,得来这千杯不醉的本事,付出的代价也属实过于昂贵了。
龙天风一听,算是彻底放弃了将她灌醉的念头。
莫严君望着单臂支撑着头,满是浓浓醉意的龙天风,轻拂顺了一下衣襟,站了起来。
龙天风迷糊着觉察了她的这个动作,半合着眼,抬起头,说道:“严君,你要去哪里,不许走!”
“没有,没有人要走!”
这回轮到莫严君走了过来,弯着腰在他耳边低问道:“子毅,可是醉了?”
“没有,谁说朕醉了?”
“那还能再饮吗?”
“能,当然能了,朕还能再饮!”龙天风豪气干云的一拍胸脯,说道。
莫严君忍着笑意,将他面前空了的杯子倒满,递了过去。
龙天风想都没想的仰头直接干了。
这一杯下去,本已经醉得***分的他,是真真的醉了个十足十。‘扑通’一声趴在桌子上,便起不来了。
莫严君伸手推了推,轻声唤了几声,只听到他的几声哼哼。
终于放下心来,吩咐一旁立着的宫婢取过他的披风披在身上。然后,再唤进外面守着的宫监,背起搀扶着已经醉到不醒人事的龙天风,回至寝宫。
直等了一盏荼的时辰,眼见众宫人侍候着龙天风躺下,出去的福公公也返回了寝殿,又嘱咐了一番,这才放心的步出了寝殿大门。
寒冷的夜风,吹袭过来,将她仅有的一点儿醉意也吹得没了。
被醉熏热的脸颊,被这一冰,倒是有些爽快。
深吸了口气,抬头望着满空的繁星,想起龙天风那副有别于朝堂中威严,憨态可掬的醉颜,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快意,哈——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回合,杯酒交战,莫严君全胜!
夜晚的宫中,本是寂静,她这一笑,传出老远去。
引来巡守的大内侍卫,关切的上前问询。
莫严君敛了笑意,摇手说着无事。拒绝了侍卫们的好意,踏着月色,独自散着步子,走出了宫门。
宫门外,一早便停着辆马车。
一道颀长的身影,在夜色里,挺直了身形,静静的候在车旁。
见她的身影出现,冷冷的俊颜,显出一丝柔和来。
“秋,怎么不在车里等着?”莫严君有些心疼的轻责道。
她呼出的气息,带着浓浓的酒味儿,骆秋沙微一皱眉。
“哦,和子毅喝了两杯。”莫严君往手心里呼出口气,放在鼻尖闻了闻,解释道。
跟着掀起车帘,弯腰进了车子。
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掀起了车帘探出头去。
见骆秋沙仍旧站在那里没动地方,开口问道:“怎么了,秋,不走吗?”
骆秋沙被她这么一问,才算动了步子,跳上了马车,一甩缰绳,吆喝道:“驾!”催动马车奔行。
莫严君放下了车帘,坐回了车厢内。
虽是夜晚,看不清骆秋沙脸上的表情。以她对他的了解,那一举一动,分明带着气恼呢。
他为人不善言词,便是有什么不快也是闷在心里,从不于她讲。
想想之前,两人的对话。
不过三两句,也都是她在说,他是半个字都没蹦出来。
细细的一琢磨,不难分析出他这一番别扭是为着哪般。
想是因为她与子毅喝了酒,一时心中不快,才行这般。
倒也真是个孩子脾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一如莫严君所想的,骆秋沙赶着车子,由宫门直到相府,这一路上也没听他吭气儿。
莫严君下了马车,进得府里,安安稳稳的坐在厅堂里,喝了口丫环婢女沏好了的解酒荼,这才看向离着她老远的骆秋沙。
温和语气,说道:“秋,怎么默了一路了,回来了还不说话,可是生了谁的气了?”
骆秋沙冷冷的送来一瞥,并不回答。
知他便是这么个性子,莫严君也不生气,只是仍旧温和着语气,又道:“秋不回答,怕是在生我的气了。得罪了师弟,这该如何是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暗示婢女送过来一只空置的荼杯,亲手斟了一盏荼,走到他坐着的桌前,轻轻递到他面前,说道:“师弟,莫要生气了,师兄这里给你赔个不是了。”
骆秋沙看了她一眼,侧头把身子一扭,转了过去。
还真是气得不轻呢!莫严君看他这副模样,暗付道。
好着脾气的转到他身前,将荼再行递上,软着语气道:“好了,秋,莫再生气?”
骆秋沙虽心中有气,但是看着面前一直举着的手,终是放下了冷脸,抛下了一句:“宫里的酒就那么好喝吗?”怕着她太累,接过她手里的荼杯放下。
就知道他是为这件事儿生气呢,莫严君付道。
“不喝子毅不放行啊!再说夜里天气又凉,你又在外面等着,心中一时着急便点头答应了。谁曾想倒惹来你的不快,要是知道的话,是说什么我也不喝的。”
听她这么一解释,骆秋沙脸上才算放晴,关心又有些别扭的说了句:“以后莫要再喝了。”低头喝着荼。
“知——道——了!”莫严君忍不住手痒的捏着他脸上的肉,回答道。
被她捏惯了,骆秋沙也懒得理会,任她捏到过瘾,眉头都没皱一下。
见他不反抗,莫严君也没什么兴趣再捏下去。收回了手指,讪讪的走回了坐位。
喝口热荼,方才想起明日出游之事,说道:“对了秋,明日我答应子毅和他一同出游,你要不要一同去?”
莫严君知道,两人是一向看对方不顺眼,从来不愿相处一处。所以才有这一问。
骆秋沙闻言,刚缓和下来的脸色再度冷了起来,低低的吐出两个字:“不去!”
莫严君点了点头,暗付道,他不去也好,省得两人再动起手来。
随即开口道:“你不想去那就不去吧,正好可以歇息一日。你每日都跟在我身边,护着我的安危,太过紧绷着心弦,也属实该放松放松了。”
骆秋沙也不回答她好是不好,只是面无表情的喝着他的荼,直到一杯荼见了底。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莫严君也没拦着他,只是笑了笑的摇了摇头。
又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回卧寝。
第25章出游
许是饮酒的缘故,莫严君这一夜睡得十分的香甜。
第二日醒来,并无有丝带毫宿醉的不适,反倒是浑身神清气爽,倍觉舒畅。一想,定是那些药酒的缘故。这才忆起了龙天风昨日所言,方知并不虚假。
与她的清爽舒适相比,龙天风则要痛苦的多。
昨日的一场豪饮下来,全无戒备的结果就是,醉得不醒人事。半夜里起身吐了好几回,一干守值的宫人自是一番照料服侍,直直折腾到近卯方才安稳的睡去。
等得他睡醒之时,已经快至正午了。
龙天风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扶着疼痛不已的额头,想这醉酒的一番经过。
原本是想借机将莫严君灌醉,不曾想反倒把自已赔进去了。
要是知道会是这样,犹自清醒的时候,就该运功将酒Bi出体外的。
当时怎得就犯了糊涂,一门心思想着,下一杯,下一杯她一定会醉倒。便是这样的心思,让他彻底的大醉了一场。
一向自认过人的酒量,比起严君的千杯不醉,真是小菜一碟了。
想不到他也有醉得一塌糊涂的一天,当真是丢人,丢人现眼啊!
灌人不成,反倒把自已灌倒了!等一会儿见到了严君,还不被她笑个半死啊?
一想到这,只觉得头更加的疼。
“来人!啊——,他的头。
这些个狗奴才,都死去哪了?
“皇上,您醒了?”守在屏风后面的小太监,躬着身子疾步过来。
“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皇上,快近午时了!”
“什么?”龙天风停了揉着额角的动作,声音高出许多。
“快——快近午时了,皇——皇上!”小太监吓得颤了下,以为他没听清楚,又说了一遍。
“该死的奴才,为何不叫醒朕?”龙天风一把抓过睡枕,直接丢了过去。
好不容易才赶出了这么一日来,就等着和严君出游了。这下可好,硬生生的没了一半儿去。
“奴才该死,皇上息怒!”小太监吓的‘扑通’的跪在了地上,支地的双手不停打着冷颤。又是委屈又是害怕。
龙天风原本便因昨日的意图未成而心中不快,再加上今日醒得迟了,头又痛,零零总总的加在了一起,一时无处发泄,抬脚就踹了过来。
小太监自然是不敢躲避,生生受下了。
他这一脚踢得有些重了,小太监只觉胸口发痛,气血翻涌,喉咙一甜,一口鲜血便涌了上来。又恐招惹了主子的怒气,生生咽了回去,只在嘴角处留下了稍许痕迹。
龙天风坐回了龙榻,平复着这股怒气。
福公公由外面进来,眼前的一幕,让他加快了脚步。
“皇上,您起身了?”眼尖的看到了小太监嘴角的血迹,心自一颤。
龙天风瞅了他一眼没出声。
福公公冲着向后一招手,几名宫女太监端好了洗梳之物走了过来。
眼角一瞥还跪在地上的小太监,用脚一踢,小声的低斥了声:“还不退下去。”还想在这里惹皇上心烦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不过是刚出去一小会的工夫,便出了事。真是个不识眼力见儿的货。
小太监看出他这一眼中责怪的意思,有些委屈的红了眼眶。瞅了瞅被服侍着梳洗的龙天风,忍着痛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龙天风闭着眼睛,被一干宫人服侍着。
负责为他梳发的一名宫女,许是有些害怕他皱紧的眉头,手力稍未拿准,拉到了一缕头发。
头皮一疼,龙天风立时睁开了眼睛,随手甩出一巴掌,直直打得宫女跌倒在两步之外。
“皇上息怒!”他这一招,吓坏了一干宫人,全数跪倒在地。
眼看着时辰已经不够了,龙天风气急不已,抬手将搁置一旁的面盆打翻。‘咣当’铜盆落地,里面的清水泼洒出来。
“奴才们该死,请皇上息怒!”从未见他发过这么大的火,饶是服侍多年的福公公也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龙天风停在他面前,想要动手终于还是忍住了。心中烦躁不已的来回走着。
便在这时,守在门外的护卫进来通报。
“岂禀皇上,莫丞相现正等在偏殿,问皇上几时可以出宫?”
“什么,严君来了吗?”正在气头上的龙天风,一听到这个消息,立时龙颜大悦。
一干宫人这才如蒙大赦一般,在他的催促下,急急忙忙的一番收拾服侍。
用着最短的时间,洗梳更衣。
梳洗穿戴以毕,龙天风一时不待的急急的往外走。
福公公边小跑着替他理整好罩袍,这一番起礼才算完毕。
再说莫严君,吃过了早饭在园子里溜了一圈儿,又回书房看了会书,依不见龙天风的踪迹。
眼看着便要近午了,那么心急出去的人,怎么倒没了动静?
暗自猜测,多半是酒醉未醒,以至于迟了时辰。
一想,左右也是无事,索性先去宫中等他。
于是,她便坐着轿子入了宫。
一问之下,正如她猜测的那般,龙天风刚刚起身,这才让人过去传了话。
坐在偏殿里,品着香茗,未及片刻,龙天风人就来了。
今日的他,穿了一身淡耦色长衫,领口处是镶以暗蓝色绣宽边,外面是一身深蓝艳色的罩袍。头上简单以乌色纱冠束发,别以一根黑玉束簪。整个人更显俊朗挺拔。
她眼中流露出赞赏的目光,看得龙天风是心花怒放。
遂向她身上打量过来。
莫严君一向喜好素色,今日的她也不例外。
一件素色棉制长衫穿在身上,领襟、袖口、衣摆处用天蓝色的丝线绣着淡雅的花纹,外面罩了一身印着暗花的素袍,腰间坠了一块方形镂空美玉。
温文尔雅,卓然而飘逸。
两人并肩站在一处,看得一干宫人两眼发直,忘记了礼数。一些阅历尚浅的小宫女,更是面红耳赤,一颗芳心‘扑通,扑通’乱跳。
“子毅,昨日可睡得安好?”莫严君忍着笑意,问道。
龙天风被她这一问,似那欺诈者,被人揭穿了老底儿,立时红了俊脸。略显尴尬的清了清喉,说道:“还好,还好!”
莫严君也不再问下去,只是看着他那不太自然的模样,笑容更甚。
“好了,不要再笑了。再不走,是要等到天黑吗?”龙天风被她看得实在不好意思了,拉过她的衣袖,便往外走。
“子毅,现在是正午,离天黑还好些时辰呢?”莫严君被他拉着,笑容不改,甚为好意的提醒道。
“真是啰嗦!”龙天风也不于她争论,只是拉着她,一直出了偏殿。
莫严君也不阻止,不紧不慢的似在提醒他,又是在自言自语的道念叨着:“去城郊来回就得两个时辰,便是现在走,等到了那里,天色也晚了。又哪里可以赏什么美景?”
龙天风愣了下,这才停下了脚步。
一听到她来了,光顾想着可以出宫了,一时倒是忘记了这茬儿了。
被她一说,之前的那股子气恼又翻了上来。
松开拉着莫严君的手,站在那里独自生着闷气。
原本一干痴迷不以,追随着两人的背影,倚着门柱望过来的目光,眼见他转过身变黑的脸色,一齐收了回去。缩回了身形,垂首敛目。
眼见龙天风的脸色有暗下去的趋势,莫严君慢慢向前跺着步子,不疾不徐的说道:“不如,更日再去城郊,今日去城中转一转如何?”
龙天风本以为今日这次机会就要错过了,不想她却提出这个点子。
他之所以提出要去城郊,就是想借着机会和莫严君独处,就着欣赏美景之际,拉近两人之间的感情。
至于地点选在哪里,倒不是很重要。
不在城郊,在城内,也是一样,并没有什么影响。
心中阴霾全消,脸色顿时由阴转晴。
一番底定,于是,两人乘着马车出了宫门。
随行的除了福公公、还有龙天风的近身贴卫龙大、龙二,和几名大内侍卫高手。京城之地,本就繁华热闹。由于龙天风的一道大贺三日的旨意,城中明显着要比往日里更加的热闹。
川流的人群,个个喜气洋洋。
城中最繁华的街道,随处可见大贺的喜庆。
耍狮舞龙的队伍长长的,占上了大半条街。街道两旁,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一些小商小贩,也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卖力的吆喝着兜售着自已货架上的货物,借着人多之际,想要多赚些银子。
莫严君和龙天风两人在巷子口下了马车,徒步而行。
为了就着主子的喜好,福公公一干人远远的跟在后面,以方便两人独处。
站在街头上观看、行走的大多是平民百姓,哪里见到过两人这般气宇轩昂的人物。
两人所到之处,尽是赞叹声和羡慕的目光。
有那正当芳龄的良家女子,更是羞红了脸,悄悄的托人打听两人的来历。
稍微有些地位,而又胆大一些的官家之女、富户千金,更是谴来随侍的丫环仆从,直接过来相问。
莫严君这厢刚刚送走一名自称是李家千金小姐的贴身丫环,迎面又来了两名花枝招展的女子。
“这位爷,如何称呼?”
粉衣女子挥过来的手帕,带着浓重而刺鼻的香脂味儿,熏得莫严君有些头疼。
斜眼看向身旁的龙天风,整张脸阴深的吓人。
一路而来,这已经不是头一回碰到这样的情形了。
但凡明眼之人,一眼就能看穿眼前这名女子做的是什么行当。
良家女子又哪里会如此妖艳,媚眼乱飞。
莫严君向后退了一步,稍微隔开倚斜过来的身子,疏离平淡的说道:“还望姑娘自重!”
他温和的嗓音,听在女子耳中,宛若天籁之音。本就心喜着她的一身儒雅风姿,如此一来,更加心痒难耐。
本是赶着大贺之日,和楼里的姐妹出来游赏。不想却在这里遇到神仙般的人物。一颗心,便牢牢的栓在了他身上,拉也拉不回来了。
与她一同而来的那名绿衣女子,一双眼睛痴痴的盯着龙天风看,咬着手中丝帕,只差口水没流出来了。
纵是阅人无数,也从未见到过如此俊朗不凡的人物。那一身的贵气,耀得她睁不开眼。
龙天风皱紧了眉头,厌恶不已的看着面前如同花痴似的女子。扭过头去,看向身旁的莫严君。
莫严君正为该如何拒绝这朵迎面而来的桃花运,头痛不已。
饶是再棘手的朝政,都没让她感到这么为难过。
尽管她已经再三拒绝,一张脸也已经冷了下来。面前的粉衣女子,犹自向前凑着身子。
迫不得以,莫严君只能向一旁的龙天风求救。
正逢得他扭头看将过来,忙递上无奈又可怜昔昔,至少在龙天风眼里,是这样的眼神。
濒临着发怒边缘的龙天风,接到她的这记眼神,怒气没了,随之而来产生了一个念头。
冲着她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转过头对着两女,说道:“不知两位姑娘如何称呼?”
“我叫春梅,她叫春杏,我们两人都是‘迎春楼’里头的姑娘。”粉衣女子推了推口水快滴下来的绿衣女子,笑得花枝招展的回答道。
“哦,原来是春梅和春杏两位姑娘。”龙天风了然的点了点头,继续温和着语气说道:“今日遇见两位姑娘也算是有缘,不知可否请两位带路,引我兄弟二人去贵楼见识见识,开开眼界?”
“好啊,好啊!”叫春杏的绿衣女子忙不迭的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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