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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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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一听他如此辱骂,一个个脸色疾变,怒不可遏。
便听得莫严君一声轻蔑的冷笑,道“看来,国君从未来过我龙陵,自然不知我龙陵地大物博,四宇八方皆有热血男儿。莫说是人,便是一条疯狗,入了我龙陵之地,露出尖牙伤人,也会被乱棍赶了出去。”
“好!”那几名店客听得这个过瘾呢,一齐拍说叫好。
殷震廷哪时受过这等谩骂,脸色立时沉了下来,‘腾’的站了起来。
“怎么,国君坐不住了?是不是嫌这小地方,容不下您啊。也对,您是堂堂的穹栌国主,自然得我主出面款待。只是,您远道而来,也该提前打声招呼才是啊,就这么悄悄的来了,别人还以为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意图呢。若是被一些不知情的人,当成了奸细,告上了官府,那可就不妙了。便是我主知道了,也肯定不会高兴的。”莫严君稳坐如石,头也不抬的,说道。
“告上官府?君,你认为本王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吗?”
殷震廷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阴冷,莫严君感到一阵不安,随即抬头。
他冲着她森冷的一笑,握着乌鞭的手扬起,头也没回的,对着身后轻微一挥。
站在他身后的那十几名黑衣随从,随即会意的,一点头。身形俱动,冲着那几名店客便扑了过来。
“不好,大家快跑!”莫严君瞬时反应过来,冲着犹自愣在那里的几人大喊一声。
那几名店客,有反应快的,拨起腿便跑。
只是那黑衣随从,俱是一等一的高手,形动之快,俱非一般人可比。两步便追到身后,一刀砍了过去,鲜血顿时飞溅了出来。
稍微动作慢些的,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上一声,便被放倒。
眨眼前,几人店客尽数被杀。
刚才还活生生的人,转眼间便没了气息。
望着一地倒在血泊之中的尸体,莫严君悲愤交加,两眼圆睁,含着热泪怒视着殷震廷。喝骂道:“他们与你素未相识,无怨无仇,你竟忍心下此毒手,暴戾行径与那禽兽何异!”
“禽兽?哈——哈——骂得好!这个词本王已经听得快要厌烦了,不过,从君你的口里说出来,却是别有一番味道。骂得好,再骂两声听听。哈——哈——”殷震廷一阵大笑道。
“禽兽,禽兽!”莫严君已经气得浑身发抖。
“君,你别急啊,这只是开味小菜,好戏还在后头呢,你慢慢的看。”
莫严君闻言,瞬时警觉,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不知何时聚过来的几道人影。
两名已经回屋的店客和刚送完热水回来的店小二,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前后堂交接的门口处,正探着脑袋望了过来。
“怎么回事,是谁在叫唤呢,还让不让人歇着了?”他们身后传来几道声音,几名店客听到声音,也碌续的从客房里出来,想要一看究竟。
“啊——”
“啊——”
先前过来的三人,已经瞧清楚了地上躺在血泊里的尸体,惊慌的大叫。
“咣当——”店小二手里拎着的水壶,吓得摔到了地上。
再看三人,吓得是面无人色,两腿直打着颤。
“怎么了,怎么了?”
“啊——娘唉,死人啦——”
后来的几个也凑了过来,一瞧地上的情形,也吓得大喊。
殷震廷嘴角的笑容越加森冷,执着乌鞭的手,缓缓扬起。
“不要!”莫严君惊恐万分的失声大喊。
殷震廷几尽残酷的看着她惊恐不已的模样,视线越过她,带着挑衅意味的扫了一下她身后的灰衣男子骆秋沙。
莫严君随即回过头,赤红的眼睛,似看到了救星,拽过骆秋沙的胳膊,牢牢抓住。
“秋,秋,快救救他们!”
骆秋沙那张冷的脸,已降到万年寒冰状,任她摇着,如同一根铁柱一般,死死的钉在原地,不动分毫。
一双利目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熊熊烧向殷震廷。
“秋?”见骆秋沙不动,莫严君有些急了。
“怎么,君?君公子不听你的话了,是不是?为什么不来求本王呢?本王一向心软,这你是知道的。是不是?呵呵——”殷震廷发出一串得意的笑声。
莫严君恨意满满的瞪了过来,一口银牙几欲咬断。
“不肯吗?那就别怪本王了!”殷震廷手中的乌鞭再度上扬。
那些聚过来的店客们,已都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撒腿就跑。
那十几名黑衣随从,深识主子的意图,各处窜出,将人抓了回来。等候着主子的发落。
殷震廷眼见此情形,越加得意,手中的乌鞭已扬至头顶,只等落下。
最后又问了一遍:“君,不是不肯是不是?”见莫严君仍旧不肯答复,点了头道:“那好!”手中乌鞭陡的降下。
与此同时,只听得莫严君大喝一声:“住手!”
那十几名黑衣随从的手掌,已经各自扣到被制住的店客咽喉上,只待寸劲儿一发,人便毙命。
殷震廷嘴角摛着残酷的笑,等着莫严君开口。
莫严君强忍着愤怒,咬着牙,一字一句道:“算我求你,放过他们。”
她很清楚,如果她没有开口,他是真的会下令杀了这些人的。
她也知道,他正是倚仗着人多,秋又只是一力护着她,无心他顾,这才如此肆无忌惮。
虽是愤怒至极,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人为了她送命。
“哟,好硬的语气哟,哪里像是求人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索债的呢。”殷震廷敲打着手里的软鞭,夸张的道。
也罢,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想让她开口求他吗?又有何难!
现下暂且护住这十数条性命,其他的容后再说。
思绪一定,莫严君哀下脸来,柔和着语气,说道:“国君找的人不过是严君一人,与他们又有何干系?还请国君高抬贵手,饶了他们吧?”
“嗯,既然是莫相开口了,那本王自然是要给几分薄面的。那好,就先且饶过他们吧。”殷震廷点了下头,冲着十几人黑衣人使了个眼色。
那十几人,跟随在他身边,俱以日久,自然心领神会。
松开手中挟持之人的咽喉,那些店客只刚来得及喘了口气,就被他们疾出的手指,锁住了穴道。
见到如此情形,莫严君暗自一愣,脸上未带分毫,说道:“国君不是答应了严君,要放过他们,这又是做什么?”
“噢,本王是担心这一路上寂寞,找些人陪着。想必莫相也不会反对吧?”
莫严君闻言,冷笑道:“国君此言,说得严君倒是糊涂了。国君若是回穹栌,捎带上龙陵的子民做什么?”
“莫相当真是见外了不是,什么穹栌、龙陵的,入了谁的地界,便是谁的子民。现在他们虽然还是龙陵人,等到了穹栌,说不定喜欢的赶都赶不走了呢。”
“国君不要忘记了,此时,国君还站在龙陵的土地上,离穹栌还有些距离。”
殷震廷没有再言语,森冷的目光射了过来。
莫严君迎之以对,毫不相让。
紧跟着她身后的骆秋沙,更是冷眼直对着他。眼角的余光,四下扫着那些名黑衣随从。凝聚浑身的煞气,找不丝毫的破绽。
想是殷震廷也看出了这一点,脸色阴沉而萧杀。
沉默了良久,方才低低的吩咐道:“看好这些人,不要放走一个。”
“是!”一干黑衣人恭敬的低头应道。
殷震廷举步走向客房,回过头看了一眼莫严君,说道:“怎么,莫相,不回房吗?打算就这么一直干坐着?”
莫严君没有回他的话。
他又说道:“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雪,天儿又这么的冷。想要赶路,怕是不行吧?再说,这些人待在这里,你莫相也不太放心吧?”说完,也不待莫严君有所回答,哈——哈——
大笑着走进后院儿。
他是拿准了莫严君的这个弱点,才能如此张狂。
莫严君瞅着他离去的背影,脸沉似水。
十几名黑衣随从,分做两拨,一拨人处理地上的尸体,另一拨人负责收押被点了穴道的店客。
那名店小二被解开了穴道,浑身发着抖的被驱赶着过去侍候殷震廷。
一时之间,无人再去理会莫严君和骆秋沙。
十几人所处的屋子里,顿时变得安静下来,只听见火炉里的柴禾燃得‘噼哩啪啦’的响,响得人心情越加的沉闷。
“咳——咳——”
刚才强架着的精神,也在这一刻松懈下来。莫严君再也忍不住身体的虚弱,咳嗽的坐了下来。
骆秋沙心中一痛,眼中闪过一抹决意的光芒,身形遂付前行。
“秋,咳——,不用想了,我是不会走的。”莫严君未及回头,已经知晓了他的意图。
骆秋沙的步子阻了一下,再次前行。
莫严君抬起头,对他笑笑道:“秋,为什么不听呢?外面雪下得那么大,天气又那么的冷,行不多久,便会冻僵的。既便不是为了他们,我这样的身子也是受不住的呀。”
骆秋沙知道她说得有道理,只是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殷震廷要挟。
越是待下去,越觉得无法忍受。
两只握紧的拳头,已经用力到苍白。
莫严君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
骆秋沙万分不情愿,却又不愿拂逆了她,重重的坐了下去。
火光映照着两人的脸孔,同样的阴郁沉闷。
那分做两拨的黑衣人,一拨已经抬着尸体出去掩埋去了。另一拨将那十几名店客关进后院的一间客房,留下两人在屋外把守着。余下几人也跟着出了屋。
而客栈的前堂里,便只有莫严君和骆秋沙就近着堂中央的那个火炉而坐。
外面隐约可以听见,他们呼喝着一些欲停下歇脚住店的路人,继续向前行的声音。
偶尔有几句争吵的声音,也都嘎然而止,想必是受到了他们的威胁,不敢招惹事非,只得迎着风雪继续坚难的前行。
便在这时,只听到一道压低了的声音,唤道:“莫丞相——,莫丞相——”
第35章追兵
莫严君和骆秋沙抬起头,寻着声音的出处望了过去。
没有,什么都没有!
“莫丞相——”压抑的声音,再次从柜子后面响起。
莫严君刚要站起身,被骆秋沙一把按了回去。
骆秋沙放轻了脚步,走了过去。
半人多高的木柜上,安安静静的躺着打开的帐本和已经拨弄好了的算盘。
原本站在里面的客栈掌柜,早已经做了刀下亡魂。
已经死了的人,自然是无法再出声的。那,又会是谁呢?
骆秋沙的一只脚已经迈了进去。一道蜷缩着的身形,映入视线。
“是你?!”
莫严君跟在他身后,听见骆秋沙出声,也望了过去。
“是你!”也带着惊讶,跟着轻呼道。
“莫丞相——!”
蜷缩在柜子下面的人,竟是先前和黑衣人动手的那名矮小男子。
他脸上的惊恐之色,犹未完全退去。
莫严君带着戒备的前后瞅瞅动静,随后蹲***形,看了眼他身上的血迹,小声的问道:“这们兄弟,你没有受伤吧?”
“多谢丞相关心,小人没事。”矮小男子摇了摇头说道。
“你先在这里藏好,等一下,我想个法子让你脱身。”莫严君道。
“多谢丞相!”矮小男子感激道。
“等你脱身后,一定要想办法通知官府,派兵来救。”莫严君解下随身的玉佩交到他的手上,嘱咐道:“这是信物,若是无人相信,你便将它亮出。”
“是,丞相大人,小人记下了。”矮小男子接过玉佩回答道。
“嗯!”
莫严君唯恐被黑衣人发现,一番叮嘱以毕,便即刻和骆秋沙退了出去。
两人聚于一处,小声的商议了一番后,大体底定。
骆秋沙直接走到皇院,二话不说的便出手袭向两名黑衣看守。
那两名黑衣人,自然是大惊失色,连忙发出啸声,引同伴回救。
屋外那余下的黑衣人,一听屋内有变化,担心自已主子会有危险,一同奔了回来。
莫严君便趁着众人一起聚到了后面,遮掩着那矮小男子逃出了客栈。
在客房内的殷震廷,一听见动静,便赶了出来。
而那十几名黑衣护从,已经和骆秋沙交上了手。
骆秋沙一见他出来,手上疾出几掌,将十几人Bi得倒退几步,收掌回身,闲适的走回前堂。
若无其事的模样,好像刚才一番打斗,并未曾发生过一样。
十几名黑衣护从,自是面面相觑,摸不着头脑。
殷震廷也是满腹狐疑,一时之间理不出不个头绪来。
莫严君看着他们俱是一脸困惑模样的站在那里,心情不由得大好。
再说那个头矮小的男子,出了客栈,偷偷的从马厩里牵出一匹马来,翻身上马,也顾不得寒冷,缩着脖子,便是一阵狂奔。
等跑出去莫约三四里地了,这才觉得冷的受不住了。
回过头望了望,并不见黑衣人追上来。这颗心,才算是落了地。
“呸,真他娘的倒霉!”冲着客栈的方向,狠狠的吐了一口。
他和三个兄弟,从江南运了匹货,打算进京,指望着卖个好价钱,谁知道遇上了这鬼天气。
这还不打紧,最要命的是这半路竟然冒出来个什么穹栌大王,险些没让他丢了性命去。
好在他懒,没有跟三个兄弟一齐出去看动静。不然的话,也一起被捉了。
他窝在屋子里,久等不见那三个兄弟回来,便感觉事情不太妙。
这时,隔壁的房门响了。一听那声音,就是被人踹开的。
也不知道当时他哪里来得那股子神叨劲儿,就知道是进来搜人的。想都没想,直接躲到了衣柜里。
透过门隙看着一名黑衣人,进来查看了一圈儿退了出去。
他在衣柜里躲了半天,这才出来。
又担心一会儿会再有人进来,便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门,逮着空的溜到了前堂,缩在柜底里不敢出声。
直到听见外面没了什么动静,这才压低了声音喊过了莫丞相。
真是没想到,被龙陵人口口相传,爱戴尊敬的丞相大人,竟然只是个带着病容的苍白书生。
他一直都以为,莫丞相会是那种身材高大,威风凛凛的模样。
不想,他竟然和平民百姓没什么两样。
只不过,声音倒是很好听的。
对了,还有他给的那块玉佩,也不知道好用不好用。
从怀中摸出来那块莫严君给的环形玉佩,举高了正反面看了看。
嗯,这玉的成色看起来不错,是块好东西。
要是他偷偷的把它卖了,想必也没什么知道,估计应该会值不少银子。
嘿嘿——贼笑着,又把玉佩揣进怀里。
调转马头,拣了条背京的分道驰去。
越驰越觉得心中不太得劲儿,终于停了下来。抬手狠狠的抽了自已一巴掌,骂道:“潘四子,你他娘的还算是个人吗?自个兄弟还生死不知,你却自已先逃了。人家莫丞相那么相信你,连贴身玉佩都交给你了,你他娘的还想把它卖了换银子。你个不讲义气、忘恩负义、见钱眼看的狗东西,嗯!”换了个方向又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便是这两巴掌,唤醒的不仅仅是他的良知,也为他打来了以后的荣华富贵。这里咱们暂且不表。
还说他一番醒悟过后,拨回马头,双腿一夹马肚,“驾——”摧着坐下马,朝着入京的官道疾驰而去。
数里之外,一群人正冒着风雪策马而来。
前面两三丈远,有一家客栈。高高的旗杆上挂着一面暗红色的店旗,在风雪中摇摆不停。
迎面跑过两匹快马,是先行一步,入客栈打探消息的两名青衣护卫。
两人行至近前,翻身下马,冲着为首之下,禀报道:“回主子,没有。”
“主子,还是歇一会儿再走吧?”一名护卫装扮的深青色衣袍,外罩同色披风斗蓬的高大男子,面现关切之色,恭敬的问询着坐在马上的主子。
这已经是第七家客栈了,再这样下去,主子的身体是要受寒的啊。
他问的男子,一身艳蓝色长袍,外披着红紫色抖蓬,脖间围着一领黑色纯貂皮的围领。相貌俊朗,一身贵气。
隐含忧色的脸,眉头深锁。
没有答复青衣卫从的话,手中马鞭一挥,‘驾——”摧马而去。
他身后一众青人卫从,自不敢稍慢,也摧动身下坐骑,跟随而去。
那边的潘四子也策动的坐骑,朝着这边驶来。
两方人马一遭遇,错身而过。
“吁!”那为首的蓝袍男子,勒停了马,喝道:“等一下!”
那一众青衣护卫,也跟着停了下来。
紧跟在蓝袍男子身后的那名高大青衣护卫,听明了主子的意图,立时调转马头,追赶了过去。
喝停了潘四子,将他带到蓝袍男子面前。
瞅着眼前坐在马上,浑身贵气,气宇不凡的蓝袍男子,潘四子忍着寒意,跺了跺脚。
“这位大爷,可是唤着小的?”
“嗯!”蓝袍男子点了下头,一使眼色,旁边的青衣卫连忙解***上的斗蓬,替他披在身上。
潘四儿几乎都要冻僵了,这一下,让他好生感动。
慌忙的道着谢。
“不需向我道谢,你只要好生回答我家主子的问题即可。”那名青衣卫面无表情的说道。
“大爷有什么话要问小的?”潘四子唉了一声,转过头,看向那蓝袍男子,问道。
“你是什么人,为何要风雪里赶路?”
蓝衣男子的话语里,自有一股子说不出的威严,让潘四子不由得不回答。
“噢,小的名唤潘四子,风雪里赶路是急着去报信求救。”潘四子如实的回答,接着又说道:“要是没什么事了,那小的就先告辞了。”说着,便要走。
“等一下!”
“还有什么事?”碍于赠衣之恩,潘四子回身和气的问道。
“你,可有看见两名男子,一个脸色苍白带有病容,笑起来温和如风。一个相貌冷俊,少言寡语?”
是莫丞相和他的随从!难道他们也是那些穹栌人一伙儿的?他们人多势众的,要是聚到了一处,不是更难办了吗。
稍微一想,潘四子连番摇头道:“没见过!”转身便走。
那蓝袍男子又是何许人也,一双利目早已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稍微的变化,已经落入到他的眼中。向青衣高大男子一使眼色。
高大男子随即会意的,一背潘四子的手肘,喝道:“还不快说实话?”
“唉呀,我的娘唉,手要断了,松手,快松手。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潘四子哪里忍得了这个疼啊,连番求饶。
高大男子这才松了手劲儿,潘四子得回了自由,低头揉着胳膊,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装做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哦,我想起来了。先前是有见过这么两个人。”
“在哪里?什么时候?”青衣高大男子紧随着问道。
“在前面,半个时辰以前。”潘四子一指另一个方向,说道。
“主子,追吧?”一听到这个消息,高大男子露出喜色的对着蓝袍男子道。
那蓝袍男子,纹丝不动,只是沉沉的说了句:“他在说谎!”
“我怎么说谎了?”潘四子不服道。
“主子是从哪里看出来的?”一切听起来都很正常啊,他怎么没听出来哪里不对劲儿?
蓝袍男子,说道:“这雪已经下了近两个时辰了,那样一个人,一副病躯,又不识武功,怎么可能骑在马上行走一个时辰?”
“我又没说他骑马啊。”潘四子抵赖道。
“他若不是骑马,而是坐着车子,怎么又会被你看到?”
“那是。。。。。。”他怎么忘记这个茬儿了,真是的。
“大胆,还想狡辩!还不速速道来。”蓝袍男子剑眉一扬,暴喝道。
潘四子被他喝的一哆嗦,加上脚有些发木,身子一软,堆倒了下去。
被他揣在怀中的那块儿玉佩也跟着掉了出来,甩在了雪地上。
一名青衣护卫上前拾了起来,递到蓝袍男子手上。
熟愁的东西让蓝袍男子眼前一亮,忍不住激动的问向堆在雪地上的潘四子:“这物件儿你是哪里得来的?”
潘四子刚想张嘴,却听得他威严的低喝一声,道:“小心你的话,若是有半句假话,当心你的脑袋。”
一名青衣护卫‘呛啷’抽出随身佩带着宝剑,模在潘四子的脖子上。
潘四子一见此等情形,心中惧怕,同时又想起昔时和三位兄弟的情谊,两相挣扎,终于,牙关一咬,眼睛一闭,说道:“你们这帮穹栌狗贼,杀了你家小爷好了!”
“穹栌狗贼?”
闻言,众人俱是一惊。
那蓝袍男子,一抬手,青衣卫从撤离了宝剑。
潘四子觉得脖子间的凉意没了,立时睁开了眼睛。
“什么穹栌狗贼,你说个清楚?”那名青衣卫从,伸手推了他一记。
潘四子赴死的决心已下,再无任何惧意,冷哼一声,将头扭了过去。
蓝袍男子冲着身后招了招手,他左侧的青衣卫从,从怀里掏出一面令牌,对着潘四子一亮,说道:“我们是大内侍卫,这是当今皇上,还不过来参拜?”
潘四子闻言,面带着惊讶怀疑的望了过来。
“将你所知道的内情,速速向朕报来。”
第36章对战(上)
为首的蓝袍男子,正是出宫追寻莫严君而来的龙天风。
例行的早朝之上,并没有见到莫严君。派去相府里的人回报,相爷连同骆秋沙,并不在府中。
他便大感不妙,随即便带上了龙大、龙二,率领着十名大内侍卫巡着出京的官道,追寻而来。
情知,以莫严君的身体,定然是无法承受长久的马上奔波,只能是坐着马车前行。
又逢这一场大雪,马车必然无法行走。
于是,这一路之上,但凡是路过的大小客栈,无不进去查询一番。
行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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