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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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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那个人并不是后宫中的人 ?'…fsktxt'”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这牵扯的将不再会是一两个人,而是整个龙陵皇城。
试想,如果没有诸多的内廷守卫与宫人的帮忙,又怎么会轻易让一名除了天子以外的男人,在深夜十分进入了向来以戒备森严著称的龙陵国的皇宫呢?
“正是,此人丞相你也识得。”
“何人 ?'…fsktxt'”
“今年科试的新科状员也是现如今的右相!”皇上寿宴之时,她是亲眼目睹了这位以新之姿接下龙陵右相一职新科状员的风彩.他那冷傲不羁的模样至今还是记忆犹新.正因为如此,尽管他一身黑衣,也无丝毫的影响.只消一眼她便认出来了.
“原来是他,难怪!”
自从他查抄前右相府一案起,他便开始怀疑这位石右相背景并不简单。最初派出去的人回报的结果并无可疑之处。他回想着当时查探出的结果是:
石慕清乃元阳一富商之子。自小聪明过人,又因是家中独子,颇受宠爱,所以便养成了高傲妄为的性恪。
此人喜好女色,虽未成婚,府中却美侍成群。家中双亲疼爱若宝,他又未惹出什么大事来,所以也就任其逍遥自在了。
他生性散漫,不喜约束。虽空有聪明才智,却并不愿考取功名。直到两年前的一天,他突然决定遣散府中众多美妾,并告知家里人,他要参加科试了。对于两位老人来说,虽不知儿子为何转了性子,但是这无疑是一件好事。自是高兴不已。
表面上看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但是莫严君知道事情远没有这般简单。能在上任仅月余的时间便查出前右相犯案的密函,随后又轻易掌握了朝中尚书的动向。这样的人,又怎么只会是一个地方富商之子这么简单呢?
“秋月,你继续说。”莫严君对秋月言道。
“后来,后来。。。”一想到她所看到的,就难以启齿。
“两人可是做出了大逆不道之事了?”莫严君见秋月满面红色,便已知晓事情的发展。只是兹事体大,不得不问个清楚明白。
“是!”
“真是好大的胆子。”莫严君一声冷笑。
看来,她是真要报复个彻头彻底了。原本以为,姐妹俩虽性恪迥异,终归是血脉相连。就算太坏,也还不至于太过离谱。只要她做得不过份,他还都可以忍耐。毕竟,他同子毅亏欠她们姐妹甚多。
当见到她的第一眼时起,他就知道了她的身份了。纵使是她再如何的隐瞒,都无计于事。不是因为她那与清柔一般无二的像貌,而是她眼底里那深深的恨意出卖了她。
“吴贵妃做出此等之事,依丞相之意该如何是好?”如果将此事张扬出去,恐怕整个后宫就要大乱了。
“秋月,你听着,此事万不可再对第二个人提起。否则,你将有性命之忧。”莫严君一脸严肃,慎重的说。
“奴婢晓得了。”秋月点头允诺。
“你即已出宫,此刻再要回去恐怕要遭人怀疑。这样吧,明日一早我上早朝时把你带进宫去。”早朝时,让秋月躲在他的官轿内,是不会有人发现的。他的轿子出入宫是没有侍卫检查的。
“你出宫之时可有人发现吗?”
“应该没有。”她出移影宫的时候,遇到巡夜的守卫,也只当她是当值的宫女,并未在意。城门的守卫在见到她出示的令牌时,也是急忙打开城门,生怕耽搁,上头怪罪。
她手中的这块令牌是丞相所给,要她到紧急时刻方可动用。入宫这么久也还是第一次用上。
“不过,在我出了城门以后,不知是哪个守卫唤了一声,听着好像是叫‘白将军’,由于心急也就没再细听。”
“噢?好,我知道了。秋月,你回宫以后,如有人问起你今夜的去处,你就矢口否认就是了,一切我来安排。”福公公那里倒也不怕,传个话过去就行了。只是白行云这里,倒是有些棘手。他这个人,性格一向沉稳捉摸不定。与他又无深交,看来他倒要亲自走一趟了。
“秋月,你先到客房歇息。明日一早好随我进宫。”莫严君唤进一直守在外面的莫仲书,让他领着秋月下去歇着。
莫严君则是一夜无眠!
第十八章心结(三)
上官清柔,唯一一个令当今龙陵天子动情的女子。却在当年的诸位之争时,惨死。
当时的龙天风虽然在莫严君的相助之下,得到了父皇的宠爱。却无法改变仅是众位皇子中的一员的实事。
年仅二十的龙天风在上元灯节上,遇到了一见为之倾心的佳人。她便是上官清柔。身份上的差距,注定了两人将无法永结眷属。即便是如此,也丝毫不能阻止相爱的两个人。如果没有后来的意外,想必今时今日必将是另外一种局面了。
自古红颜多薄命,正因为上官清柔生就了一副绝色姿容。才引来了诸多窥视。
也是机缘巧合,当时的太子龙天昱微服出宫,在湖边遇到了由侍女陪同游湖的上官清柔。当即便被她的绝色所吸引,不由上前欲结实佳人。他虽满身贵气仪表堂堂,却无法吸引早已心有所属的上官清柔。她的拒绝让身份尊贵的太子无法接受,懊恼羞怒之余,便命人用了强。
惨遭强暴的上官清柔羞愤之余,自刎于心爱人的面前。痛失爱人的龙天风悲痛万分,几欲崩溃。
正是上官清柔的死才让他有了借口,得以顺利的除掉太子,坐上龙陵天子的宝坐。
莫严君每次忆及当年之事,心情都会格外的沉重。如果当时他再坚持一些,不许两人来往,清柔也就不会死了。
只是年少轻狂的岁月,又有几人能真正听下良言苦劝呢?更何况是身份尊贵的皇子呢。那时他与子毅虽是相处和睦,情谊却并不深厚。
也因此当他提及利用清柔的死来参太子一本之时,子毅还与他大吵了一架。幸好他最终还是想明白了,否则今天的龙陵天子就不是他了。
清柔死后,她的双亲因思女成疾,不久也相继离世。后来他才知道清柔还有一个妹妹,只是自小体弱多病,寄养在寺院里。待到他们寻到那里的时候,整个寺院却早已成了一片废墟。大火过后,剩下的只有残垣断壁。
虽然多方派人打探消息,但是人海茫茫,又何从找起。就连这唯一能告慰死者的事,也不能完成,是不能不感到遗憾的。而清柔的死早已成了子毅心中一个解不开的结。
而见到吴清离的那一刻起,莫严君就知道该是龙天风打开心结的时候了。
吴清离,也就是清柔的妹妹—上官清离。随着她的出现,所有的事注定是要来一个了结的了。而她能找到那样一个大靠山还真是不易。想来,这就是她有持无恐的原因所在吧!
远居塞外的石家竟然也卷了进来,是他始料未及的。以石氏一族在龙陵的实力和人脉而言,想要扳倒一名朝中大臣倒不是什么难事。如果想要打龙陵天子的主意,虽不能说是自不量力,却也属实是荒唐。最重要的是,竟然连‘黑龙令’也现显了。
‘黑龙令’是当年祖皇帝为了表彰有功的石家先祖们,而御赐的可调动御林军的令牌。经过这么多年,后人恐早已不知它长得什么样了。也只有少许曾经受恩于石氏一族的各家后辈们才会对它念念不忘。
而现如今石氏一族的族长,又怎么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轻狂的后辈来掌管?还有便是,石家有一条祖训就是“世代子孙皆不可入朝为官”。正是因为这点,最初他对石慕清虽有怀疑,确并未做他想。直到‘黑龙令’的出现。才让他肯定,当今的右相正是石氏一族中的一员。
如果他的出现只是为了博红颜一笑,一切都还简单的多。若是有其他的企图,那倒要从长计议了。
这许许多多的疑问暂时也都只能抛在脑后,因为此时此刻他有着更加紧要的事要解决。
“白将军近日来可还时常去那‘古韵斋’吗?”莫严君解下身上的狐毛披风,随手递给一旁侍立的白府仆人问道。
“倒是时常去,只是几次了也未发一件像样的。”白行云一脸笑容的道。
“哦?是吗。我这里倒是有一件宝贝。不知入不入得了将军的眼?”莫严君示意随从递上手里的东西。
那是一个长约五尺的紫红色的方匣,上面雕着精细的螺纹。
白行云上前抬手打开木匣,一股寒意迎面而来。一把浑身冒着森冷寒气的长剑映入眼帘。
白行云拿出长剑,摘下一根发丝放在锋刃处,眼见发丝立断,不由赞道:“好剑!”
“此剑可还行?”莫严君见白行云一脸的兴奋与惊叹,知道自已这招是出对了。
“何止是‘行’,简直就是无价之宝。”白行云目光不离整个剑身,来来回回看了又看,爱慕不已。
“莫相从何处得来此等宝物?”白行云依依不舍的将剑放入盒内。
“说来也真是际缘巧合,无意中救了一名年老乞丐,谁知他为了报恩便送了我这个。”为了寻得这把上古之物,过程是颇费周折。并不像他说得这般轻松。
如果想要同一个人拉近距离,还有什么比投其所好来的更快的呢?正是明白这个道理,莫严君才极力发动人脉寻获此剑。
“对此剑虽早有耳闻,却无缘得见。莫相真是好运气啊!”
“这么说白将军是知道此剑的来历喽?”莫严君眨了下眼睛,好奇的问道。
“不瞒莫相,行云还真是知道它的来历。”十八般兵器中,他唯对‘剑’是情有独钟。做为一名领军打仗的将军,有一件称心应手的兵器,就相当于多了一面坚固的盾牌。对于性命安全又多了一层保护。两军对垒之际,能有一把锋利到吹毫力断的利器,才可以做到行于万人敌营中而无一丝惧色。
驰骋沙场多年,看惯了你死我活的撕杀,早就练就一副铁石心肠。马革裹尸是对一名军士最好的荣誉与表彰。虽然说他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做为一名龙陵国的将军,就算是死也要满身重创,克敌无数,方才有颜面慷慨赴死。
“一直以来就知道白将军对剑器研习甚深,今日方才知传言非虚。看来我这一趟是来对了。”莫严君温言道。
“此剑名‘悲情’,中此剑伤者会感到莫名的悲伤,控制不住的流泪。因此而得名。它便是传说中的上古七把名剑之一,究竟传了多久已无从考量。只是知道,它最后一次现身是在三百年前。”据他所知,‘悲情’最后一任的主人是一名神秘的蒙面客,他的身份至今也还是个迷。
“将军可知道我此次前来的目地?”莫严君听得白行云对剑的来历娓娓道来,欣然一笑。
“对剑器因钟爱而研习,因而稍有心得。承蒙莫相看得起,能来府中相问。这难道不是丞相此行的目地?”那日他至城门巡视,遇见一名宫中女官手持龙陵丞相专有的令牌出宫,便知莫严君迟早会同他单独一谈的。因为那么重要的东西,以莫相的性格,是不可能轻易丢失的。就算是无意间丢了,那也会在第一时间通知朝野上下,断然不会让一名宫女轻易拾到而且从容现出示人的。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莫相本人亲手将令牌交给该名宫女的。当时守卫唤他之时,那名宫女并未驶远,定能听见。她在深夜违返宫规出宫,一定是有大事。只是他没有想到莫严君会以这样的借口前来。
“不仅仅是如此,严君一介文弱书生,纵是得此宝物也无用武之地。倒是将军,有这样一件神兵利器伴在身边,如虎添翼。正所谓宝剑赠英雄,有‘悲情’在手,将军驰骋沙场之际必将更加所向披靡,克敌无数了。”今日之行志在必得,白行云行事一向小心,以自已今时今日的地位,料他也不敢公然与他作对。更何况还有这把‘悲情’在。
“如此贵重的礼物,行云怎好轻易接受。”虽是满心喜爱,嘴上还是客套着。
“将军就不要再做推辞了,还有谁比白将军更适合使这把剑的呢。”
“那,行云就愧领了啊!多谢莫相啦!”真不愧是莫相,知道这样的礼物他是没办法拒绝的。
“哪里话,只要白将军喜欢就好!”见白行云真心喜爱盒中剑,莫严君心石一放。
“将军即是这般喜爱此物,严君也就不虚此行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就不再叨扰了,这就告辞了。”莫严君知此行目地达到,便不再多做逗留,起身向白行云告辞。
“莫相何必行得匆忙,吃过晚膳再走也不迟呀!”白行云也站起身,出言挽留道。
“多谢白将军美意,今日我就不留了。我家夫人还在等我回府呢。迟了她好生气了!”莫严君穿好衣物,笑道。
“既是丞相夫人相等,那行云就不留莫相了。我送莫相到门口!”
“有劳!”
二人虽都未将事情明言,但是各自皆心知肚明,那天宫女出宫的事就这样到此为止了!
第十九章恍惚
隆冬时节的塞外寒风凛冽,到处皆是厚雪皑皑,天地一片萧瑟苍茫。在呼啸的北风中安然屹立的石家堡,更显坚实稳固。
一大清早,一匹快马急速驶入堡内。片刻后,原本应该肃静的聚义厅传来了一声怒吼。打扫庭园的仆役们皆被这一声内力雄厚的狮子吼震得心神不宁。连同屋外青松上累积的厚重积雪也纷纷散落。
“我说老爷,你发的哪门子的火啊。叫那么大声,嗓子不痛啊?”石家堡的当家主母云彩玉虽已年过四旬,但是柔细娇嫩的嗓音听起来却宛若二八年华的佳人。石仲天震耳欲聋的吼声并未对她构成任何影响。
她坐在软椅上伸长了胳臂,翘起手掌,撑直了十根因保养得宜而细嫩修长的手指,吹了吹还未干透的鲜红指甲,扭过腰懒懒的换了一个坐姿。
“这个畜牲竟敢做下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来,真是气死我了。”石仲天本就是火暴的脾气,沾火便着,此刻已然气得虎目圆睁,口吐粗气,满面的络腮胡须更是根根竖立。
“谁知那信中所言是真是假,要是哪个同仁儿有仇的小王八蛋故意中伤咱们仁呢?你发这么大火,不正是中了人家的奸计了吗?”
“小玉,你还不了解你那个混小子,他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这个小畜牲都让玉儿给惯坏了,自小就无法无天的,到处沾花惹草,惹事生非。这下好了,惹出这么大的乱子。
“倒也是,这事儿咱们那个混球还真干得出来。”云彩玉一撇嘴,得意的一笑。儿子像她,天不怕地不怕的。还别说,给皇帝戴绿帽子这样的事,还真是只有她那个混小子能干出来。
“你还知道那小子有多混啊?这可是足以灭族的重罪呀,为了一个女人,他是犯得哪门子的混啊!”石仲天是气得捶胸顿足的。
“还不是随你,当年你不是也抢了拜把兄弟的老婆吗?”每次忆及年青时的荒唐岁月,云彩玉心头都涌上一阵甜蜜喜悦。
“那还不是你先勾引我的。”石仲天一旁低声嘀咕着。说话一向粗声大气的人,这一刻却显得唯唯诺诺。
“是,是我先勾引你的,那又怎么样?你这个大英雄还不是为了一个女人变成了狗熊。”为了求一纸休书,他一个大男人竟然给人下跪了。有夫如此,夫复何求!虽然当时天哥的行为为众人所耻笑,但在她心目中,他却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狗屁!为了心爱的女人下跪,那才叫真正男人!
“你。。。。”石仲天被噎得一时哑口无言。
“好啦,天哥哥,不要再生气了。你我去关内看看咱们仁儿,不就知道事情是不是真得了吗?”云彩玉知道自已话说得有些过头了,赶紧搂住丈夫哄哄。
“也只能如此了。事情紧迫,玉儿,你去准备准备,今日我们就起程。”事情紧急,得赶快将那个不肖子押回来,迟则生变。
“好,我这就去!”云彩玉口中虽说不急,心中可为儿子担心不已。
正午时分,两匹快马从石家堡内急驰而出!
与此同时,龙陵皇城月华宫内却是令一番情形!
雕梁画栋的宫殿秀丽华美依如昨日,只是人事全非。
“绿莹,德妃这个样子多久了?”莫严君注视着坐在镜前梳着头发的殷馨雅,问道。
已经梳了半个多时辰了,仍未见她有停手的意思。原本闪亮的明眸也变得呆滞,散乱的目光毫无焦距的盯着某一点,偶尔嘴里还会咕嚷一句。
眼前一切都在无声的传达着一个事实,只是莫严君不愿也不忍去相信它。
隐忍已久的泪终于在这一刻决堤,绿莹‘扑通’一声跪下,“丞相,您一定要救救公主啊!”眼见主子病情日益严重,却无能为力,她整个人心痛如绞。
“绿莹,起来回话吧。”莫严君上前欲拉起跪着的人,却被她激动的神情所阻。
绿莹急剧摇摆的双手,满脸泪水横飞。:“丞相如果不答应,奴婢便不起来!”
“好,那你说,你的主子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的?”好好的一个人,不会毫无缘故便得了失心疯的。当他闻信赶来,见到整个人削瘦到不成人形的殷馨雅,几乎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自从公主嫁到龙陵,进了后宫。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穹栌。但是即便是如此,公主她也从未后悔过,因为这里有着她所深爱的人。”绿莹眼神中多了几许瞒怨。如果不是眼前这个男人,公主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刚进宫的时候,公主虽然有时会因为思念王上和王后,而闷闷不乐。但是心情好的时候也很多,特别是每次在见到龙陵的这位丞相后,她都会高兴个好几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习惯开始慢慢转变,公主越来越少同她提及莫丞相,也愈加的沉默寡言。
“德妃已病得这般严重,为何不请御医?”莫严君责问道。
绿莹冷笑一声:“就因为不是龙陵国人,公主虽身为皇妃,却不及一个管事太监有实权。即便是如此,那些个奴才们倒还不敢做得太过明目张胆。”
语音稍微停顿,随即狠声道:“都是那个贱人做得好事!”可笑这偌大一个后宫竟无一人敢替公主挺身而出,找御医谈何容易!
“绿莹,小心你的言词。你可知道,你今日所说,如有半句虚言,我定不饶你!”后宫本就是事非之地,岂再容一名小小的婢女兴风作浪。
“丞相,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如有半句假话,就让绿莹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绿莹指天发誓道。为了替公主讨个公道,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那么好,你且从实道来。一切自有我替你做主。”看她发重誓的神情,倒不像是做假。
有了莫严君的亲口保证,绿莹一咬牙,下定了决心。她抬手试去了脸上的泪水,站起身,走到殷馨雅面前,拉过她一条手臂,轻轻挽起衣袖对莫严君道:“丞相,你看。。。”
莫严君不明白绿莹的意图,待到清楚之时,想要出声制止,却被映入眼底的画面所震憾。原本细嫩如雪的皓腕上,纵横交错着红红紫紫的伤痕。
“是谁?”莫严君紧皱眉头,沉声问道。
“还会有谁?谁还能有这么大的胆子。如果不是皇上过份宠爱吴贵妃,让她得以横行无忌,独霸后宫,公主又怎么会受这么大的羞辱,而无一人问及。”一想到吴清离的嚣张跋扈,绿莹就恨得咬牙切齿。
“绿莹,皇上有多久不来月华宫了?”这么明显的伤痕,不被发现只有一种可能。
“已经有一个多月了。”看着身旁喃喃自语的主子,绿莹整个心都被扯得生疼。
“为什么不早些禀明?”如果不是宫中眼线传信,他至今尚且不知。
“只怕我还未走出月华宫,便得永远闭上嘴。我不怕死,只怕死了,再也无人照顾公主。”绿莹一声苦笑,笑声凄凉。
不错,这偌大一个后宫,光宫女就何止千万。如果她们主子,想要她们当中任何一个消失,都不会是难事。一名正受恩宠的皇妃,想赐死一名女婢,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是他一时情急未加多想。
“绿莹,德妃她可是受辱之后才变得精神恍惚的?”从身份尊贵的公主再到一身伤痕的失宠妃子,心境上又何止是千差万别!这朵倾城名花纵使再艳丽无双,但毕竟从未经历风雨。丝毫的挫折都足以令她调零。
“自从那日吴贵妃走了之后,公主她就开始很少说话。渐渐的,整个人也变得恍惚起来。再后来,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一天到晚的只是坐在那里梳头,吃得睡得都很少。整个人瘦的都不成样子了。。。呜--”看着主子这个样子,绿莹痛苦失声。
“绿莹,此事当真属实,我自会禀报皇上。为德妃娘娘讨这个公道。你要好生照看你家主子,我已经派人去请御医了,等会就让他给娘娘瞧瞧,不能再让病情恶化了。这宫里头要是缺些什么,你自管向总管公公要,我自会吩咐他们的。”
“多谢丞相大恩,我替公主谢谢您了!”绿莹又是一阵叩头。
“不必多礼,起来吧。好生照料德妃娘娘吧!”当务之急就是医好德妃的病,其他的都可以从长计议。
绿莹用力的点着头,心中默默启求上苍。公主她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莫严君在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便出了月华宫,直奔养心殿而去。。。
离贵妃啊,离贵妃,你何忍将一名无辜的女子牵连进来呢?难道这终归会是一个死局,永远也解之不开的吗?
第二十章宫主
龙陵皇宫占地庞大,按照作用不同又分有内廷和外廷。内廷是指天子同各宫妃嫔居住的寝宫。而外廷即为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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