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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嫁到-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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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有些性急的人们开始偷偷的储备粮食,以防万一。

    第二天早上,人们早早的来到官府的告示栏下。不料,告示栏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说不定官府正在调查之中呢。”就算是天塌下来了,日子还是照样要过滴。人们相互宽慰着走进了往日里常去的茶楼酒馆。更何况,这些地方向来是消息灵通人士扎堆的地方。也许能打听到点什么。

    一时间,各大大小小的茶楼酒馆座无虚席,生意空前火爆。

    说书的先生们摆开架式,绘声绘色的说起了刚到手的最新故事——皇帝和金童不得不说的故事……

    人们听了这个传说之后,一个个象是打了鸡血针,兴奋滴议论纷纷:

    “圣上肯定是碰到了虎神。”

    “对对对,众所周知的,圣上就是紫徽星转世啊。”

    “这么说,救驾的后生就是金童?”

    “可怜的虎神……”

    “怪不得,被巨虎口中喷出来的热气一喷,随从们就动弹不得了呢。原来,是被神仙的酒气给熏的。”一些酒鬼砸摸着嘴巴,两眼放光,无限向往,“换作是我,很闻到神仙的酒气,死了也值啊。”

    ……

    一传十,十传百……这个故事多经了几个人的口后,变得越来越神乎其神:有的说,金童的真身是三头六臂,一手拿着雷珠,一手拿着电珠,另一只手拿着火珠。所以,但凡他经过之处,雷鸣电闪……

    有的说,金童原本是位帅哥。因为受不了人间色女、腐女滴骚扰,这才幻化出一副最寻常的皮囊滴。

    还有的说,金童是个长着一对大翅腾的神箭手……

    人们传得活灵活现,好象他们亲眼看到了“金童”一样。

    殊不知,此刻,他们口中的“金童yu女”就坐在他们身边,拼命的憋着笑。

    “受不了啦,快走。”高静拉了拉江守义的袖子,悄声说道。

    江守义如获大释,立刻从怀里摸出一角碎银子搁在桌上,大声叫道:“小二哥,结帐。”

    这里太吵了。他的两只耳朵里象是塞了几只大马蜂,嗡嗡滴响个不停。他一刻也不想呆下去了。

    这是高静的主意。她说,昨天又是大烟花,又是差点震动了半个京城的爆炸声,今天京城里肯定会到处流长蜚短滴。所以,一大早,她拉了江守义到罗府附近的一家茶馆听故事。不想,江守义成了故事里的男主角,附带着高静也成了人们挂在嘴边的热门人物。

    这些是高静始料不及滴。所以,出门前,她没有易容,只是换下了那身拉风的紫色短打……

    汗早知道是这样,一定要易容滴。高静懊恼的勾着头,拉着江守义急匆匆的离去。此刻的她非(345文学…提供下载…345wx)常非(345文学…提供下载…345wx)常滴想念前世的那种大黑镜——明星出行必备款。

    果然,到处都有人民群众雪亮滴眼睛。

    “看,yu女yu女那是yu女”大厅里有人指着他们的背影,兴奋的嗷嗷大叫。

    “哇,yu女”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滴聚焦过来。

    “旁边的男人是谁?”有好事者问道。

    听到有人议论自己,江守义本能滴回头看了一眼背后,正好碰上人们探究的眼神。

    “不好,快跑”他立刻意识到了情况有些不妙,紧紧牵着高静的手,作末路狂奔状。

    “熊背蜂腰,相貌平平……金童啊”有人恍然大悟。

    “是金童和书里说的一样”

    “看金童yu女去”省悟过来的人们蜂涌而出。

    “咣”、“当啷”……背后响起一片碎瓷声……

正文 第208章 哥是一个神话

    第208章  哥是一个神话

    幸好两人的轻功不错。不出一条街的功夫,高静和江守义他们俩就成功的甩掉了狂热的粉丝们。

    不敢直接回罗府,他们七转八绕的转到了罗府的后门,见四下里无人,这才翻墙入内。

    “总算安全了。”高静用后背顶着高高的石墙,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笑道,“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一个传说。”

    “什么?”江守义眨巴眨巴着眼睛,一头雾水。

    “不,哥你不是一个传说。”高静促狭的笑道,“哥分明是一个神话。”

    这话江守义听懂了。他喜(345文学…提供下载)欢“哥”的称呼。一双眸子被点着了,贼亮贼亮滴。

    江守义无奈的摇头笑问道:“静妹,你说,这是谁散出去的谣言?”其实,他的心里已经猜到了是谁,也知道那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能是谁?一夜之间,刚发生的事儿就被编成了故事。几乎是京城里有名的说书先生都在说这个段子……除了官府,谁有这样的大手笔?高静伸出食指,嘘道:“不要胡说。你说这是谣言,圣上听见了,会伤心滴哦。”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皇帝派人编出这样精彩的故事,又费心费力的把故事不着痕迹的派发出去,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高静认为,古往今来,皇帝们给自己披上神话的外衣,无外乎图以下两条:一是稳定人心;二是向世人宣称他的天子之位是上天赐给滴,神圣不侵犯。

    这是皇帝们惯用的愚民手法。

    不过,这一次,皇帝煞费苦心的祭出这一招,主要目的却是为了江守义。

    三十万铁骑当前,突然任命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卒为先锋将,皇帝的压力必定不是一般滴大。

    为了化解人们心中的疑惑,所以,皇帝才不得不祭出杀手锏,给江守义披上“天定神将”的神圣外衣。

    谁知,江守义却把这样滴一片良苦用心说成了“谣言”。若是皇帝大叔知道了,能不伤心难过吗?

    高静的气息迎面扑来,暖暖滴,软软滴,如兰花般芳香。江守义不禁有些恍惚。小腹处有一道热流涌动,他突然间没来由的觉得浑身发热,口干舌燥起来。

    “静妹……你,你真香……”轻轻的握着高静的食指,他喃喃轻语道。

    他的手掌滚烫。

    食指被他手心的粗粗的硬茧轻轻摩蹭着,有如通了电一般。

    貌似听到了“噌”的一声,高静发现自己象是被点着了一般,浑身热得慌……

    迎上那双爱意浓得抹不开的眼睛,她意识到有些不对头,慌忙想抽出手。

    可是,她却手软脚软,动弹不得。

    感觉到了她的变化,江守义越发觉得掌中的手指头滑如凝脂、润如暖玉。

    嗯,真想一口吞进肚子里……喉头一滑,他艰难的吞下一大口口水,凑上去,轻呼道:“静妹……”

    小腹处的热流迅速膨胀,转眼化作了汹涌而来的热浪,吞掉了他所有的理智。

    江守义神使鬼差滴含住了那只手指。

    指头上传来一阵麻麻烫烫滴奇异感觉。心中一惊,高静立刻回过神来,“哎呀”轻呼一声,一边用力去抽出手指头,一边压着嗓子语无伦次的说道:“别,在外面呢……有人……不好。”

    “不管他……”江守义却俨然成了属螃蟹滴,吮着不放,含糊的呓语道。貌似她的食指是天底下最好吃的糖果一样。

    高静怎么也抽不出来。汗……两辈子人了,头次碰到这种事。她又气又羞,却拿对面那家伙没有半点办法,只好学鸵鸟,深深的埋下头。

    江守义只觉得眼前一热——他看到了一段嫩如葱白滴脖子,还有两只红得滴血的耳朵尖子。

    娘咧“嘭”,他的胸中象是有什么东东炸开了,身体整个儿象是一个沸腾了的开水壶,令人窒息的热气直冲天灵穴。

    貌似鼻头上有些发痒。

    江守义下意识的用手背揩了一下,却无意中看到手背上一片妖艳的鲜红……

    啊哈,他流鼻血了

    低头一看,高静的手上已然是血迹点点,象是雪地里盛开的朵朵红梅。令她的玉手平空又添了几分致命的诱惑……

    江守义哪里还记得自己正在流鼻血?就算是血脑浆也是浮云他愣了好一会儿,大赞道:“好……美”

    忽然间,指尖一松。高静乘机收回了食指,紧攥成拳,缩到背后。

    “静妹~”江守义软糯糯的轻呼道,“来嘛,看着哥。”

    声音一出口,他自己先被吓了一大跳——晕死,自己的声音象不足月滴小猫咪一样。

    这声音象是往沸腾了的油锅里滴了一点凉水,又象是夜空里炸开了无数个国庆大礼花——砰砰砰,太性感鸟小心肝乱窜,高静不由狠狠的打了一个大哆嗦。象是中了魔咒一样,她顺从的抬起了头。

    不料,眼前一片血色。高静指着他的脸,惊呼:“呀,你的脸”

    江守义这才记起自己先前流了鼻血。“啊呀”惊呼一声,他难为情的仓皇逃去——丢人哪~

    高静留在原地,看着他跳脱若兔的背影,呆若木鸡。

    江守义一气跑到山墙的那一边才打住。

    被穿堂风一吹,狂热的脑子立刻清醒下来。

    回头再看,只见高静还傻不拉叽的站在那儿,他懊恼的一边挠头,一边跺脚:“江守义啊江守义,你个软蛋跑什么跑”心里暗想,完了,静妹肯定会生气了。这下该如何是好?

    “守义,你怎么还在这儿?你们不是一大早就出门了吗?”江叔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不容分说,急急向外面扯他,“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怎么还没去兵部报道罗元帅都派人来催了。”

    晕死。自己早就把这档子事扔到九霄云外去了可是,静妹……江守义回过味来,却犹豫不决的站在原地。

    知道他们俩今天是第一天上班,江叔比自己开工还要兴奋,天没亮就起来做好了早饭,喊他们用过早饭,早早的把他们打发出了门。

    出了街门,终于看不到江叔的身影了。高静指着不远处的一个茶馆,提议道:“大人们还在上早朝。这会儿,衙门里不可能有人。不如,我们先去那里喝壶茶。顺便听听昨天的事都被传成了什么样儿。”

    于是,他们俩就跳下马,进了茶馆。

    按原计划,他们只在茶馆里呆上一会儿,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去兵部衙门报道的。

    不想,他们被狂热的粉丝认出在先,他情不自禁惹了高静在后……

    天啊地啊,让他怎么好意思去见他滴亲亲静妹妹江守义心里好比揣了一百只兔子,抓狂ing。

    江叔这才发现身后的人有些不对头,停下脚回头细看。

    他当即吓了一大跳。

    “守义,你,你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的血?打架了?受伤了?”江叔手足无措的掏出帕子,象小时候一样,上前给他擦拭。

    手抬到半空,他却猛然发现,眼前站着的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小鬼头了,而是一个高高大大、和他一样长着胡须碴子的大男人。这个大男人虽然是他一手带大的,却实质上是他的先主遗孤。

    心里涌起一种怪异的感觉,江叔握着一角雪白的棉帕,进不是,退也不是,尴尬极了。

    “我……没事,叔。”江守义以为江叔是猜出了他流鼻血的原因,大窘。

    他怪不好意思的接过帕子,胡乱的在脸上一顿乱擦。

    “咦,静姑娘呢?”江叔这才发现少了一个人。为了掩饰自己的窘状,他四下里张望着。

    “叔”江守义见状,一把拉过他往外走,飞快的说道,“叔,你先走……静妹不在……”又觉得这话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补充解释道,“静妹出屋了呢。我这就去找她。”

    江叔越听越觉得不对头。在罗府这两天,俩孩子是称不离砣、砣不离称滴,怎么可能会一个人在后花园喝风,一个人在屋子里发呆呢?再说,老罗头派人回来催。他第一时间就是去门房询问。门房的人说得很清楚,他们俩一大早就出去了,一直没见回来。

    莫非是吵架了?江叔想到这里,气不打一处来——静姑娘的病刚好,这小子就敢惹人家生气。她先前病的可是脑子,万一要是被气出个反复来,那可咋办?

    “你,你惹静姑娘生气了?”他忍不住拍了这小子一后脑勺。

    江守义用身体挡住他的视线,讪笑道:“没……怎么可能呢?侄儿好不容易才娶到天仙般的媳妇。当神仙一样的供起来,还差不多,怎么可能惹她生气呢?”说话时,不由又想到了那段嫩白娇巧的脖子,还有两只红得诱人滴耳朵尖子,小心肝加速,险些蹦出嘴来。呼吸加重了许多。

    见他象是在拼命的想藏着什么,江叔眨巴眨巴眼睛,大致猜到了。

    “你……”江叔的老脸嗖滴红了,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词穷,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才好,暗道:还是罗元帅英明啊。郎情妾意滴,订哪门子的婚早早拜堂,早早送入洞房,哪还会有这么多麻烦?

    可是,事关静姑娘的名声,江叔还是觉得自己要说点什么才好。

    满肚子搜了搜,他心虚的四处瞄瞄,压着嗓子说道:“还没拜堂呢。发乎情,止乎礼啊……唔,大白头。这里是外面……”

    “叔”江守义象是被踩着了尾巴的猫,跳起来大叫。

    而江叔早已经象离弦的箭一样跑了。他一个大男人,叔行母职,容易吗?

正文 第209章无法忘却的记忆

    第209章无法忘却的记忆

    总算打发走了江叔,江守义硬着头皮回身去找高静。

    不料,眼前一花,鼻子上顿时又酸又辣。

    “哎哟”。他忍不住叫道。

    几乎是与此同时,耳边也响起一声熟悉的呼痛声:“哎哟”

    江守义捂着鼻子,定睛一看,只见高静正恼火的揉着额头呢。原来,他的鼻子刚好撞到高静的额头上……

    “对不起……嘿嘿。”他讪笑着,伸手去摸高静的额头,“没有撞疼你吧?”

    不料,高静偏头让开,嗔怒的甩给他一方雪丝帕子:“全是鼻血……快点,不然要迟到了。”说罢,扯着鸵鸟般的步子飞也似滴跑了。

    帕子还带着她的体温,温热的。江守义低头轻嗅,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

    用这样的帕子去揩鼻血?暴殄天物啊,太奢侈鸟。

    “咕唧”,喉头滑动,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把帕子贴身收好,心里乐开了花:太好了,静妹没有生气

    四下里张望一番,见无人,他象捡到宝一样,快活的追了上去。

    怕被路人认出,两人都各自回屋换过一身衣裳。

    可是,江叔仍然不放心。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那些乱臣贼子连皇帝都敢刺杀,更何况他们这两个还没有正式上任的杂牌将军

    于是,江叔提出亲自驾车护送他们去兵部。

    考虑到这样确实能省去不少麻烦,他们俩答应了。

    两人皆默声不响的坐在马车里。车厢里静悄悄滴。

    终于,江守义忍不住了。他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往高静身边挪了挪,轻呼:“静妹。”

    高静正掀起一角车帘,佯装看街景呢。闻言,放下车帘,回头哼道:“什么事?”

    “太好了,你不生气了。”江守义顿时喜笑眉开,闪电般滴在她的一边脸颊上“叭唧”亲了一口。

    “你……”高静捂着火辣辣滴的脸颊,又羞又恼。

    江守义立刻凑上来,指着车门,嘘了一声:“叔在外头呢。“

    “讨厌”高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压着嗓子骂道。

    “嘿嘿。”江守义却半点也不恼,搓着手笑嘻嘻的在她耳边轻语,“静妹,你真香。”

    这人的脸皮可以拿去盖城墙了。真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高静咬牙在他的胳膊上使劲拧了一把,嗔怪的小声啐了他一口:“真不要脸”

    练了大半年的高家枪,高静的手劲大有长劲,非寻常女子能比。再加之,她用了近八成的力……顿时,江守义只觉得胳膊上象是被螃蟹夹了一把。要是换在平时,他早就象杀猪一样的嚎叫起来了。可是,隔着一块毡帘,江叔就坐在车头上呢。让他听见了,高静得有多尴尬啊于是,江守义硬是生生的忍了下来,悄声求饶道:“娘子,谋杀亲夫哇。疼”

    脸上飘来两大朵红云,两只耳朵红艳艳滴。高静羞得不行,立刻松开了他,又啐了一口:“油嘴滑舌。”说罢,别过头去,继续掀起一角车帘看街景。

    江守义捋起衣袖,哼哼唧唧的装可怜:“娘子,你看,这里都青了。”

    高静闻言,当即急急的转过身来细看。却只看到了一只碗口粗的胳膊闪着健康的太阳底色。

    “哼,你骗人”她恼道。

    江守义一把搂过她的肩膀,笑得两只眼睛眯成了缝,:“娘子果然是舍不得滴。”

    这家伙得寸进尺,胆子越来越大了。

    “你……放开我”高静本能的挣扎着,悄声说道,“江叔在外头呢。”

    这时,马车缓慢停了下来。外头传来车夫的声音:“江公子、高姑娘,到了。”

    旋即,传来了江叔的呵欠声。他象是一觉醒来一样,含含糊糊的叹道:“啊?到了唉呀,我竟然睡着了。”

    红果果的此地无银三百两。车头上不过一尺来宽,最多能坐两个成年男人。连个倚靠的地方都没有,是睡觉的地方吗?

    “都怪你”高静撅起嘴巴,悄声哼道。

    江守义只是搓着手,嘿嘿的憨笑着,一双眸子亮若星辰,心里却啧啧得的回味着——暖香软玉入怀的感觉真好。

    就他这点心事,高静怎么看不明白?马车一停稳,不等江叔摆好下车凳,她立刻跳下了马车。

    “哎,小心点儿。”江守义跟在后头连连招呼着。

    江叔立在车旁,全当没看见,和车夫商量着把车停在哪儿。

    车夫一脸的郁闷:他天天接送老罗头上下班,怎么会不知道往哪里停车?再说,这是兵部一把手的坐驾,他把车停在兵部门前,哪个不长眼滴敢说三道四?

    不过,当他无意中瞥到高静绯红的小脸时,立刻明白过来。唔,我没看见——他背过身去,认真的和江叔讨论起停车的“大”问题来。

    和上一次到兵部报到不同,这一次,等在门口迎接他们的不是肖义和。田管家见到了他们,快步迎上去,急切的说道:“江公子,高姑娘,老太爷在里头等着呢。老太爷吩咐,让小的直接引二位去大堂议事。”

    高静和江守义不禁相对一视——看来情况真得刻不容缓,不然,以恶搞新人出名的兵部怎么会省去了传统节目?

    “烦田伯带路。”江守义抱拳说道。

    “是。”田管家转过身子,提着袍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二位,请小的来。”

    江守义回头冲江叔挥了挥手,示意他且放心,这才和高静并肩跟着田管家进了兵部的大门。

    一进大门,高静立刻感觉到了紧张的气氛:各处的书记官们一脸肃然,捧着各种小册子,往来如梭,跑得飞快。

    不过,再忙,看到他们俩,院子里忙碌的人们也不约而同的表示了极大的关注。

    顿时,所有的目光齐刷刷的聚集在他们俩身上。

    “像,真像。”有人悄声议论道。

    “这位就是金童?”有人的目光里露出了明显的质疑,小声的跟同伴嘀咕着。

    战场是个讲实力的地方。所以,军营里有关系,但更多的时候,将士们敬的还是个人的能力。

    俗话说,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在战场上,跟着一个不学无术的老大,就意味着死路一条。谁的命都只有一条。谁也不想稀里糊涂的送了命。因此,和平年代还算好,象眼下这种战时状况,将士们最反感的就是那个官后代们混进军营里捞军功的事情。

    高静的本事是经过了人民群众雪亮的眼睛检验滴。她用一杆长枪挑落了所有对手,以第一名的成绩成功滴笑到了最后头,这是数万京城民众有目共睹滴。一传十,十传百,最终,人们把她传得神乎其神。更何况,人们已经清楚的知道了皇帝的安排——高静是负责粮草督运,并不领兵打仗。很多时候,粮草督运都是由文职人员担任的。高静虽然只是一介女流,但是比起那些酸秀才来,还是强得多了。故而,兵部的人们对她鲜有微辞。

    而江守义自横空出世以来,还没有在公众面前展露过一小手儿。许多好事者的心里难免不起嘀咕。

    好在,江守义从小练功,下盘极稳。又跟高成学了大半年的功夫,外修内练,无论是身材还是走路,都摆脱了先前的文人气质,透着一股子英气。院里的人们大半都是行武出身。许多人一眼就看出他是有真本事,听了这样的质疑,没有跟着起哄。

    没有理会小部分人的别样目光,江守义昂首挺胸的和高静走到了甬道的尽头。

    目光落在大堂前的那块大石碑上,他脚下不由略停。

    “以武止戈”江守义不禁轻轻的念了出来,大赞道,“好字,好词。”

    “知道是谁的手迹吗?”高静挑眉问道。

    江守义摇摇头。他尚是头次看到这座碑,怎么可能知道里头的典故?

    高静对石碑行了个注目礼,清清楚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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