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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嫁到-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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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闻言,再次坐了起来,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又问道:“你们到底是对朕隐瞒了什么?”
于是,王公公把萧焱偷偷去兵部祭祀郭家,却无意中撞到了同样去祭拜的江守义的经过详详细细的说了出来。
当他说完后,皇帝没有立刻接话,只是兴趣盎然的望着他,嘴角的冷笑更深了。
帐内一片死寂,貌似温度又下降了好几度。王公公差点被如大山一般压来的冷气流给冻得喘不过气来。这件事要是再不说出来,让皇帝自己给查出来了,指不定会给太子带来什么样的祸事呢?毕竟皇帝还没老到再也生不出儿子的地步。
过了半晌,皇帝终于长叹一声,沉声问道:“你是说,焱儿是从那个时候起就知道了江守义的真正身世?”
王公公却有如嗅到了春暖花开的气息——屋子里的温度终于触底,开始止跌反弹。
万幸的是,皇帝还肯听他解释。
王公公不敢再玩心眼,老老实实的答道:“陛下圣明,是的。”
“你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皇帝厉声问道,“为什么不及时上报?”
王公公打了个哆嗦,浑身上下打起了摆子:“禀,禀陛下,奴才……当日,太子回宫后,奴才奉命去东宫请太子。正好撞见太子在敷药。奴才便问,太子是怎么受了伤。太子当时的样子很沮丧,犹豫再三,才告诉奴才。说在兵部见到失散多年的郭家小公爷了。太子说,当年的事,他也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些。这些年来,他一直觉得愧对郭家。现在郭家的事还摆在那儿,他不敢把郭家小公爷的事上奏圣听。可是,瞒下来,又觉得无法面对陛下。所以,太子说,他不知道该怎么上奏圣听。”
说到这里,王公公已经老泪纵横,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皇帝脸色微霁,注视着他,目光如烛,问道:“然后呢?”语气明显的放软了许多。
王公公暗道:好险。
差不多算是过关了。幸好,事发后,他料到了必有此番情景,所以,早早的想好了说辞。今天才不至于手忙脚乱,没个章法。
心里一横,王公公咬牙,“梆梆梆”的象小鸡啄米一样的叩起头来,大哭道:“陛下,奴才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是你不让焱儿说出来的,对吗?”皇帝看着他,柔声问道。
王公公没有回答,帐篷里的叩头声更加响亮了。
皇帝渭然长叹,说道:“你,平身吧。朕知道,你也是一番好意,不想让我们父子间再生了嫌隙。”
“陛下……圣明……”王公公闻言,伏在地上,象个孩子一样号啕大哭起来,压在心上的那块巨石总算消失了。祖宗咧,这事终于揭过去了。
正文 第228章如意算盘
第228章如意算盘
皇帝长叹一声,平躺下,挥挥手,示意王公公退下。
王公公爬起来,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躬身退出主帐。
初秋的小西北风吹在脸上,象小刀子一样。王公公不禁打了个大大的寒战。
圣上性子最多疑。天知道,这事儿是不是真的在圣上的心里揭过了呢?这事一定要告诉太子,用最快的速度想到这里,他用两眼的余光飞快的瞥了一眼背后,袖笼着双手,箭步如飞的小跑回了自己的帐篷。
而帐内,听到那阵熟悉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皇帝突然阴沉下脸,右手轻扬,冷声说道:“跟上去。”
“是。”黑暗里,嗖的闪出一条黑影,转眼便不见了。
皇帝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合上双眼,眼角泌出两颗硕大的泪珠,喃喃念道:“阿雅……”
……
半个时辰之后,那条黑影已经无息无声的单脚跪在主帐的榻前。
“怎样?”皇帝睁开眼睛,沉声问道。
黑影低头答道:“禀主人,回帐后,他让内侍在帐内生了一个火盆。裹着毡毯,烤了近一刻钟的火,才洗漱安置。一刻钟后,他就睡着了。”
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皇帝皱了皱眉头,陷入了沉思。前天,他收到暗卫密报,说高静秘密领着五十骑抄小道。太子身边的黑子单枪匹马尾随其后。次日,他们接了头。只可惜,失踪了的鬼影跟在他们身后,暗卫不敢跟的太近,无法看到他们俩接头的详细情形。
这份密报让皇帝很不爽。看完后,他脑子里冒出了一连串的问号:焱儿找高静做什么?没想到,鬼影竟然是和焱儿身边的宫女私奔了先前,焱儿曾微服去过一趟白溪镇。白溪镇白溪镇根据前头查访的暗卫的汇报,当时,高静和江守义应该就在白溪镇难道焱儿和他们早就搭上了?什么非高丫头不娶,只是一个幌子?焱儿啊焱儿,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萧焱接手暗卫和禁卫军之后做了些什么,他是一清二楚。原因是,他根本就没有把暗卫全部交给萧焱。
就连扶青风都不知道,事实上,暗卫是有两本名册的——甲本和乙本。扶青风只是乙本的暗卫长。众人所知的皇帝暗卫都指的是乙本。而甲本上只有二十个名字。他们同时也是乙本上有名号的,却是一些品级低下、名不见经传的灰色人物。平常,他们都只做一些打下手的简单任务。而事实上,他们是皇帝安排在暗卫里的隐形眼。
皇帝只是把乙本交给了萧焱。不到临死,他是绝不会交出甲本的。
这世上,除了自己,谁也信不过这样的话,在他还是太子的时候,背地里,先帝对他说过,太后对他说过,李太傅也说过。
皇帝把手伸到明黄色的缎枕下面,轻轻抚摸着枕下的一只珍珠首饰盒,凝视着帐篷顶,眸子里闪过一道绮丽的光采,嘴角微微翘起,喃喃自语道:“不,至少,阿雅是可信的。阿雅,如今,朕只剩下了焱儿。这么多年来,朕是一心一意的为他打算。你告诉朕,我们的焱儿信得过吗?”
没有人回答他。四周静悄悄的。烛光闪烁,“噼叭”的爆了个烛花。
“阿雅,朕又打了一个大胜仗呢。”皇帝快活的轻语道,“还有,阿雅,你知道吗?朕找到猪宝了。猪宝不但长得很象郭神威,行军布局亦有郭神威当年的风范。阿雅,朕知道你很喜(345文学…提供下载)欢猪宝。你放心,朕一定会好好提携他的。朕一定会让他成为大陈的第二个郭神威,成为焱儿的左膀右臂。等班师回朝后,朕就替郭家平反昭雪,赐给猪宝一门好亲事。至于高静……”
皇帝摇摇头,从心底里笑了出来。他的眼光不错,这丫头资质不错,是棵好苗子。
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的母族很强势,差不多压制了他们父子两代帝王。所以,他不想自己的继任者也遭受这样的尴尬和无奈。当初选高静,他是迫于无奈。萧焱以公主的身份深居宫中,在朝堂之上根本就没有任何根基,光是他一个人,也很难扶得起。萧焱迫切的需要在朝中寻到一个强势的支持。
政治上,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联姻了。经过他这么多年的经营,李家的势力受束,朝中权力得到了有效的分散。符合这个条件的家族,不止高家。
可是,高家却是最好的人选。一来,高家几世都谨小慎微,知道什么叫做为人臣子的本分。至今没有做大的野心;二来,高家虽然在军中威望很高。但是,他们累世单传,人丁单薄。在朝堂中没有错综复杂的社会关系。高成的妻族甚至于早早的退隐了。这样的家族最终是成不了气候;三来,高家本身有污点。以女代子,欺君罔上,本该灭九族。
这才是他的焱儿需要的妻族。事成之后,高家就算是立下滔天的功劳,最多也就是个功过相抵。到时,高静的身份尴尬,在焱儿面前强硬不起来,更不用说挟功自大。焱儿看得上眼,大可以费点心思,立她为后。传至后世,不失为一段佳话;焱儿若是看不上眼,高静身为驸马,有什么好争的?还想不想要高家满门的小命了?
想到这里,皇帝得意的咧嘴轻笑:“阿雅,朕为焱儿打算得深远吧。”
可是,焱儿呢?他怎么会真心喜(345文学…提供下载)欢上了那丫头?他知不知道朕有多心疼?皇帝敛了笑,脸色阴沉得可怕,握紧拳头,暗道:无论如何,高静是不能留的。这丫头会成为焱儿和猪宝之间的一道沟壑。朕绝对不能容忍两个孩子因为一个女子而沦为后世的笑料。
之前,皇帝曾经给高静设计过一条摆脱驸马身份的路子:让高驸马因公而亡。然后,因三公主无所出,由他出面替高家过继一个皇室远宗至三公主名下,承爵。而高静却以另外的身份,改头换面的出现在世人面前。至于将来她的名分,是为妃为嫔还是为后,全凭萧焱一句话。
这样的话,高家的香火传承下去了,而高静也名正言顺的成为了宫妃。高家本来就应该是绝户,或者是满门抄斩,所以,这全是他的恩赐。
不过,现在是非(345文学…提供下载…345wx)常时期,皇帝是不会动高静的。
将来……高静也怨不得他。要怨就只能怨她自己。身为女子,不守妇道,勾兄搭弟,有何颜面立于世上?
可惜了,这孩子要是个男儿,必定是焱儿的另一个好帮手。皇帝遗憾的摇摇头,慢慢的睡着了。
高静自然不知道皇帝早已经给她设计了一个这样的“锦绣前程”。此刻,她、江守义和老罗头等人全聚在陇西侯的帐内,正开着小范围的军事会议。
漠北国人先是损失了粮草,后又反扑不成,负创而逃。但是,他们只是弃天门、阳关二镇而逃,却不是退兵。他们退出天门镇三十余里,又重新安营扎寨。为了今年冬天和明年春天不闹饥荒,他们唯有死战到底,没有第二种选择。
而大陈方面,初战告捷,更是士气高涨之时。他们摆开长龙阵,严阵以待。
老罗头敲着几案上的地图分析道:“托守义和静儿的福,他们的粮草所剩无几,支撑不了几日。这帮蛮夷本来就凶残,这下更是急红了眼,相信很快就会卷土重来的。”
陇西侯点头表示赞同,说道:“所以,我们一定要加紧准备,想条好计才是。这帮家伙若是发起疯来,真的很难对付。”
“嗯。只怕硬挡是挡不住的。”江守义沉声说道。通过这两场战事,他领教了漠北国人的强悍。无论是单兵作战能力,还是机动能力和战斗意志,都是大陈将士所不能敌也。
丫丫滴,书上说的没错,这帮家伙根本就不是人,是狼。比如说,在困猴谷前,这帮家伙明明知道前面有陷马坑,却一个个硬是迎着箭雨,不要命的发起了一波又一波的冲锋。如果不是他准备充足,再加上,高静又带着热气球分队在空中打击,说不定最后就会让他们得逞了呢。
高静却撑着下马,在一旁呆呆的望着几案上的牛油蜡烛。那副神情,一看就知道这丫头正在神游太虚。
老罗头半天没听到她发言,纳闷的抬头看她。见状,他不悦的皱了皱头。打仗不是儿戏,为将者的决定最终会关乎到战局的走向和将士们的性命。所以,在商讨战术时开小差,老罗头深恶痛绝之。
江守义也发现了高静的异常,轻轻的用胳膊肘碰了碰她,轻声提醒道:“静妹。”
高静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静儿,在想什么呢?想得这样入神?”貌似老罗头要发作,陇西侯抢先问道。
高静盯着江守义的脸,拧眉问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今天的宴会上,圣上看守义的眼神有些怪异?”
陇西侯已经知道了江守义的真正身世。他在郭怀帐下历练过两年。打第一眼见到江守义,他就猜到了,只是强忍着,没有当场表示出来。事后,他迫不及待的去找高成确定。面对着嫡亲的舅父,更高成没法隐瞒,如实以报。陇西侯当时就给老天爷叩了三个大响头,连说“苍天有眼”。
据他所知,皇帝见过郭怀的画像。所以,陇西侯忧心忡忡的问道:“莫非皇帝认出来了?”
这时,帐篷上飞快的闪过一道鬼鬼崇崇的人影。
“晚辈出去一下。”江守义眼神一凛,飞跑出去,留下三人面面相觑。
片刻,他又回来了。来不及盘腿坐下,他沉声说道:“没错,圣上猜出我的身世了。”
原来是线人报信。这家伙什么时候在皇帝老儿的身边布了眼线?高静注视着他,若有所思。
正文 第229章 吵架了?
第229章 吵架了?
帐篷内顿时安静了下来。
老罗头和陇西侯皱着眉头,脸色不是一般滴郑重。
江守义环视他们仨,笑道:“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不足为奇。”
老罗头闻言,愧疚的叹道:“是老夫大意了。”心里暗道:肯定是无名剑不该把无名剑就这么归还给守义的。
“守义啊,你有什么应对之策没有?”陇西侯急切的问道。既然这孩子说被圣上认出来是意料之中的事,那么,他应该早有所准备才是。
江守义眨巴眨巴眼睛,笑道:“等战事一结束,晚辈就会离开。所以,圣上应该不会追究吧。”
切,没有想好后招,那你小子还“意料”什么老罗头冲他翻了个怪眼,扭头问高静:“静儿,你素来主意多。说说看,这事当如何?”
高静冲江守义努努嘴,哼道:“师公,有人没有说实话。”
于是,陇西侯和老罗头的目光又重新集中到了江守义身上。
江守义清了清嗓子,讪笑道:“静妹,你真会开玩笑。”
“是吗?”高静扯起嘴角微微一笑,低声问道,“刚刚给你送信的是什么人?一定是圣上身边的人吗?王公公?还是另有其人?”江守义一定是隐瞒了什么。这样的推测结果令高静很不爽。
江守义叹了一口气,答道:“静妹,你说的没错。刚刚确实是有人给我送了消息。他是圣上身边的一名侍卫。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走通这条线。所以,为了他的安全,我现在不方便透露他的情况。”
侍卫?那就是说,那人不是王公公。守义怎么会跟皇帝的侍卫搭上线的?怎么就没听他提起过?高静听了,心里莫名的涌起几分烦躁。
老罗头和陇西侯相对一视,也没有吭声。
帐内的空气陡然变得尴尬起来。
江守义站起来,冲两位长辈长躬到底谢罪,低语道:“师公,舅公,晚辈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隔墙有耳,而那人也是象两位大人一样,没有忘记郭家的好心人,晚辈不能让他有一丝危险。所以,晚辈不得不小心谨慎些,还望两位大人见谅。”
目光在高静身上打了一个转,陇西侯呵呵一笑,摆手说道:“没事没事。你考虑得没错,暗卫确定是无所不在。”可是,他的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原来,在江家小子的心里,舅公不是自家人啊。
“对对对。”老罗头也连连点头,“还是小心些好。”暗道,憨娃这话说得太见外了。不要说陇西侯这个嫡亲的妻族舅公心里不舒服,就连老夫这个师公听了,也是无趣得很呢。
陇西侯自然听出了老罗头话里话外的尴尬,打了个哈哈,对老罗头说道:“贤弟,你们来了就好。兄弟我今天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心里直哼哼:江家小儿存着戒心呢。这会再开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还不如早些洗洗睡了。
老罗头闻言知雅意,不以为然的摇摇头:“还是小心点好。天知道敌军今晚会不会来摸营。兴许人家就打算乘着我们营中热闹,今晚来摸营呢。”说到这里,他站起身来,抱拳告辞,“小弟还是不放心,得出去转悠一圈才行。”
“老弟,你也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了。”陇西侯站起来,斜眼扫了他一眼,不屑的哼了一声,“哼,他们要是能有这份精明,那兄弟今儿还有命跟你坐在这里说话?”
“哈哈哈。哥哥所言极是。”老罗头抱拳作揖告罪,笑道,“有守义他们在呢,你我二人可高枕无忧。”
“嗯,没错。”陇西侯快活的携了老罗头的手,说道,“我们老啦,让他们小辈折腾去。愚兄送送贤弟。”又扭头对高静说道,“静儿,你且留下,老夫有话要对你说。”却只字没有提江守义。
也就是说,高静留下,江守义可以走了。
“是,舅公。”高静起身行礼,送他们离开,“师公,慢走。”
江守义很是尴尬,起身欲行礼告辞。
可是,陇西侯已经携老罗头之手,阔步走向帐门。
老罗头瞅了江守义一眼,眼里尽是戏谑。嘿嘿,小子,你得罪舅公啦后果可能很严重哦。要知道,你岳父其实是很敬重这位舅父滴。
两人离开了,帐内只剩下了高静和江守义他们俩。
高静又坐了下来,没有理会江守义,聚精会神的盯着几案上的地图。
江守义悻悻的坐下来,陪着笑脸,吱唔道:“静妹,你知道的,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高静这才把目光从地图上挪开,抬头盯着他的眼睛,一本正经的问道:“江将军,你是在跟不才说话吗?”
江守义怔怔的看了她一会儿,叹了一口气,起身说道:“高将军,在下告辞了。”说罢,竟掉头大步走向帐门。
“江将军,慢走,不送。”高进扭过头去,哼道。
江守义闻言,足下一顿,转过身子。灯光下,高进的背腰倔强的挺得笔直,正举烛查看地图。他拧眉哼了一声,当即毫不犹豫的拂袖而去。
陇西侯回到帐内,只看到了高静依然背对着帐门,跪坐在几案前的蒲团上。
听到他的脚步声,高静起身行礼,低声呼道:“舅公。”那声音极不自然。
陇西侯走到她跟前,只见她那贝扇似的卷睫毛上泪光闪闪,不由摇头轻叹:“傻丫头。”有心安慰这个外甥孙女儿几句,却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最终,他只是轻轻拍了拍高静的肩膀,示意她坐下。
高静安安静静的低头跪坐在他面前。
“这是做什么呢?芝麻绿豆大的一点儿事。”陇西侯沉声说道,“丫头,你这样可不象是将门之后。”
不料,高静却叭嗒叭嗒的掉起眼泪来了。
陇西侯顿时慌了手脚,从袖袋里摸出手帕儿,递上去,压着嗓子的小心哄道:“哎呀,丫头,好好的,你哭什么呀?” 这时候,他才恍然记起,他这个穿着铠甲的外甥女儿是个正值二八年华、花一般娇嫩的女娃娃。
高静接过帕子,胡乱的抹净眼泪,一边把皱巴巴的帕子塞还给他,一边勾着头,哑声说道:“舅公,对不起,孙女儿失态了。”说罢,捂着嘴,飞也似滴跑掉了。
怎么一个个的都是这副模样?陇西侯抓着帕子,张嘴结舌。怎么就这么跑了?他还想问些事情呢。
从阳关镇突围后,高成过来拜会他这个多年不见的亲舅舅。陇西侯有一肚子的问号想问高成。比如说,好好的男丁怎么变成了女娃娃?林夫人之死真的只是一场意外吗?高成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无官无职滴?那次,李浩天回到西北之后,他明明问过高家的情形。李浩天可是说外甥孙儿跟三公主好得很呢。
可是,高成言词闪烁,支支吾吾的答着。
什么叫做以女代子?三公主竟是个皇子?陇西侯听着就象是听天书一样,半天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后来,老罗头来了。他又向老罗头打听。
老罗头的说法跟高成差不了多少。
陇西侯听了,那叫一个透心凉。他终于意识到,忠勇侯府完了。十大世勋如今只剩下了他们李家。这么多年来,他早就看透了。可是,真到了这一天,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尤其是高家倒下的原因竟如此的离奇、荒唐。
可是,好不容易才走掉,为什么还要回来?回来之后,他们父女俩到底有没有什么全身而退之计?他问过高成。高成只是勾着头,跪伏在地上,一味的告罪。
“老夫又不是圣上,你小子告哪门子的罪啊?老夫要的是你们父女俩能平平安安的活着。”陇西侯被高成弄得烦恼不已,掀案而去。
事后,陇西侯冷静下来后,挺后悔滴。自家妹子就这么一根独苗,他不能放手不管。然而,当他再找高成的时候,皇帝带着大部队赶到了。高成不声不响的躲了起来。接驾、晋见、汇报工作……一系列的事,令他无法抽身。庆功宴后,老罗头悄悄告诉他,高成已然离开,带着得力手下去敌后找李浩天。
陇西侯听了,担心得不得了。李浩天是他的长子,他当然担心。可是,高成却是他亡妹的唯一血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他如何向亡妹交待?
刚刚,他让高静留下来,就是想打听如何才能联系到高成。他不能让高成以身犯险。
可是,这才说了一句,小丫头就哭着跑了这个样子也出来带兵打仗陇西侯郁闷极了。
第二天,皇帝召开军事扩大会议,商议退敌之计。
会上,他感觉到高静和江守义之间有些不对劲。高静顶着个黑眼圈,一脸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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