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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嫁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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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主猛然起身,两道墨眉在眉心纠结成团:“人给看丢了!怎么回事?”
正文 第三十三章 一请驸马
御书房里。
王公公笑得跟脸上开了一朵喇叭花似滴,把楠木锦盒打开,双手呈给皇帝:“陛下,您瞧瞧这是什么?”
皇帝正在埋头批阅奏折,闻言,抬头随意的瞥了一眼,先是微怔,紧接着立马取出里面的青铜方尊仔细端详:“这就是另外一只?……真的有两只?”
王公公侍立在他的右后侧,笑道:“今儿,老奴在三驸马的书房里找到了这件宝贝。见跟陛下收着的那只几乎是一模一样,所以就跟三驸马讨了来。”
皇帝却好象没有听见一般,只是翻来转去的把玩着手里的方尊,喃喃自语:“原来真的是一双。”不知不觉中,眼里多了些许晶莹。
王公公正处在极度兴奋之中,一时没有察觉到,顺着他的话进言:“陛下,既然是一双,不如让内务府再做个宝盒,把两件方尊放在一起。分开了三千多年的宝贝,无数人苦寻无果,却在陛下的手里重聚。这事传开,必成千古佳话。”
谁知,皇帝把方尊重新放回宝盒内,垂下眼帘,风轻云淡的说道:“朕如今拿了它还有什么用?你还回去罢。”
“这……”王公公一头雾水,眼睛都快贴在方尊上了,“陛下,难道这是假的?”
皇帝乘机偷偷弹掉眼泪,提笔继续埋头批阅奏折:“不,是真的。唔,朕的那只已经赐给长乐压箱了。那本来就是她母亲的陪嫁。”
昔日至宝,今日弃之如敝履!王公公愕然的直起身子,看着皇帝伏案疾书的侧影,结结巴巴的答道:“是,奴才,奴才这就去还,还给三驸马。”说罢,抖着手盖上宝盒,抱走。
走了几步,他缓过劲来,急忙转过身笑道:“奴才向陛下道喜。这是上天示下的吉兆哇。陛下,三公主和三驸马真是天作之合呢。”希望借着这“吉兆”,圣上从此能多看三公主一眼。
皇帝却连头都没有抬,不耐烦的催促道:“嗯,朕知道了。你快去快回。”
“是。”王公公有些失望,抱着宝盒躬身退了出去。
高进捧着失而复得的宝盒,讪笑道:“王大人,您这是……”
王公公的额头上亮晶晶滴,全是汗水。
他顾不得擦汗,连连道歉:“三驸马,圣上知道了……都是老奴的错,不该起了贪念。”
一路上,他越琢磨,越胆战心惊。一对稀世宝贝,正好让小两口一人得了一只,他却生生的抢走其中一只……哎呀,这不是糊里糊涂的坏三公主的大好姻缘吗?都说上了年月的宝贝很灵验滴。说不定,娘娘的劫难全是应在“单只,不成双”上啊。
呵呵,原来是搞腐败被上头给逮住了。高进啪的盖上宝盒,故意沉下脸送到他面前:“王大人,您当高某是什么人!送出去的礼,哪有再收回的道理。”丫丫滴,此时不恶心恶心你,还待何时!
仿佛那盒子上涂着见血封喉的剧毒,王公公吓得老脸煞白,连连后退,双手当蒲扇摆:“不不不,老奴绝对不能要,不能要。”
这时,外面传来汪太医的禀报声:“三驸马,下官汪孝良求见。”
长安还在门房上班,书房院里连个通传的书童也没有。所以,汪太医只能自行通报。
这个时候才来,难道是那伤员出事了?高进随手把手里的宝盒塞到王公公手里,疾步出门相迎。
王公公连连念着“阿弥陀佛”,赶紧把盒子摆到书架旁的珍宝格里。
很快,高进黑着脸进来了。
汪太医小心翼翼的追在后头:“驸马爷,三公主真的很想见见您……下官知道您心里也委屈,可是,三公主是个病人……”
看到王公公也在,他连忙长揖行礼:“下官汪孝良见过王总管大人。”
三公主终于想通了!王公公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多宝格上的宝盒,暗呼:好灵验啊。宝贝刚送回来,这事就有了转机!
“三驸马,老奴赶着回宫办差。老奴告退。”他心情大好,笑眯眯的拱手告辞。
高进表示要照例送送他。
“不不不,您忙,您忙。老奴识得出府的路。”他象屁股上着了火一样跑掉了。
被他一打岔,汪太医也说不下去了,颇为尴尬的站在屋里干等着。
“您明明知道我给不了三公主想要的幸福!可您,您还上赶着折腾什么呀?”高进大步回到书房,恨得牙根痒痒,一把揪起他的前襟,压着嗓子质问,“高家跟您有仇啊?非得我们高家上下几十条人命全死光光了,您才满意不成?”
死丫头呲着两排小白牙,貌似要一口咬掉他的鼻子一般。汪太医赶紧尽量往后仰,拉开距离:“不,下官绝对没有加害高家、加害您的意思。不然,下官早就禀明圣上了。”
高进猛的松开他:“那您到底想怎么着?”讹诈?没想到,死老头竟也是个贪滴。
汪太医一连退了好几步,终于稳下身形,笑嘻嘻的说道:“下官不是说的很清楚吗?下官恳请您去见见三公主。三公主病了,只想见您一面。”
“哼,病了?又不是我把她的身子弄残了。”高进气愤的把头扭到一边,抱着膀子不为所动,“劝您积点德,以后少给她灌什么下胎药!得了,我也不想见她,托您给她捎句话,以后她要是有了,我一概认帐就是。我不在乎当便宜爹,给她的黑一到黑十六养儿子。这样的答复,她应该满意了吧?”
汪太医老脸憋得通红,身子象筛糠一样剧烈的颤抖着:“下,下胎?丫头,你当老夫是什么人?老夫自随先师学医之日起,就知世上尚有‘医德’二字。此等禽兽不如的行径……哼,丫头,您羞煞老夫也!”医者父母心,哪有给人下胎滴!死丫头竟然红口白牙的污辱他的医德,践踏他的人格!
“那药不是您开的!”高进长长的“哦”了一声,明白了——三公主是找的非法游医。唉,她也太不把自己的小命当回事了。
“那,当然不是。”汪太医气不打一处来,急得直跺脚。十六个奸夫……下胎……苍天啊大地,主子这出得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昏招啊!
高进摇头轻叹,把偷药渣的事全讲了出来。末了,她好心劝道:“您还是快点回去好好给三公主把把脉吧。我估计,她还年轻得很,不懂事,碍着面子请的是市井游医。这种事向来很伤身子的。次数多了,容易造成习惯性小产。那时想生也生不了,那才叫一个悔之晚矣……”
一个大姑娘家的,公然和他一大老爷们讨论生养之事,真不知道害羞!汪太医臊得晕天暗地,夺路而逃。
“哎,汪伯伯,我也是一片好心。”高进很圣母的追到了门廊下,看着他狼狈的背影,抚掌暗笑:嘿嘿,本姑娘有的是办法赶跑你。
“什么好心?”扶妈妈差点被汪太医撞了个正着,闪到一边,惊讶的问道。
高进轻描淡写的把三公主失足之事又说了一遍。
扶妈妈也是见怪不怪的撇撇嘴:“宫里头下个胎什么滴,最常见不过了。哪还需要去外头请游医……估计三公主也是身边没有个老道的嬷嬷看着,不知道这里头的轻重厉害,才依着性子胡来。”
“怎么可能?她的奶娘容嬷嬷很护主的……”高进不以为然。
不等她说完,“扑哧”一声,扶妈妈笑得花枝乱颤,揉着肚子,喘不过气来,“容嬷嬷?奶娘?哎哟,笑死我了。”
高进不知道这里头有神马笑料,让她笑成这副德性,悻悻的给她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扶妈妈摆摆手,艰难的止住笑:“那容嬷嬷我见过一次。她分明是个老姑婆,怎么当得了奶娘!”
当啷,高进手里一滑,茶盅掉到地上,应声裂为三瓣:“当真?”
“哎呀,姑奶奶,知道你好这一口,你二哥费了老鼻子劲才张罗到了这只翠玉盅。这才一天不到就碎了。”扶妈妈弯腰捡起碎片,心疼的嘴角直抽抽,“当然是真的。学习易容术,首先是要明察秋毫,只有对男女老幼的体态特征了如指掌,才能做到惟妙惟肖。要是连这个都分辨不出来,还去易什么容!你以为‘千面’的名号是胡乱混的么?”
仇女侠这可不是在吹牛。高进摸着鼻子讪笑。到目前为止,她的女儿身份有且只有被仇女侠慧眼识破过。
怪不得换装时,容嬷嬷窘成那副德性!她当时还担心是自己哪里露了马脚,原来竟是容老姑娘害羞得不行。
只是,宫里头居然会选一个老姑娘给公主当奶娘,真不怕饿死丫的金枝玉叶啊!怪哉!
正文 第三十四章 谈判的前提
汪太医气急败坏的跑回了正院。
容嬷嬷一直焦急的等在垂花门旁,见他没有把高进带来,颇为失望,迎上去问道:“汪先生,驸马爷他……”
汪太医拉着她闪到无人之处,悄声问道:“阿容,你老实告诉老夫,打胎药是怎么回事?”
容嬷嬷悻悻的抬手轻抚鬓角,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吱唔着:“就是那么个事……主子发现有人老是躲在暗处盯着这院里……便设了个套。”
“胡涂!”汪太医气得小山羊胡子直抖,又是甩袖,又是跺脚滴,四下里瞧了瞧,压下嗓子说,“老夫问你,这世上什么对女子来说最重要?主子胡来,你也跟着胡来不成?”
“可是,汪先生您明明知道主子不……”容嬷嬷抬起头,不以为然的反驳道。
汪太医神色大变,象是被惊了的猫一样,弹过来紧紧捂住她的嘴,拦下了接下来的话,紧张兮兮的低吼:“公主一样也得个好名声!这不,驸马爷根本就不愿意踏进这院子一步!”
容嬷嬷脸上飞红,愕然的望着他,一双手抓着他的手掌呜呜直叫唤。
汪太医缓过劲来,赶紧的松开她。
“高家小子竟敢……哼,奴婢这就去把他捆了来。”说罢,她愤恨的撸着衣袖掉头就走。
汪太医一把抓住她的袖角:“哎呀姑奶奶喂,您老就别在火上烧油,尽添乱了吧!不管这里头是什么,但是面子上驸马爷还是公主的夫!你好好想想,这事要是闹开了,最终是谁会受到世人的唾弃?”
还能是谁?当然是……唉。这个世道本来就是向着男人滴。容嬷嬷立刻蔫了,鼻子一酸,眼圈就红了,弱弱的呜咽着:“那怎么办?难不成真的让驸马爷把主子圈死在这院里不成?”几次交手,主子就跟踢到铁板一般,没占到过真正的便宜!她急啊。
“莫急,事情总会有转机的。”汪太医轻叹,眯缝着小眼睛,望着阴沉沉的天边,负手轻叹,“其实,要是主子能真收伏了驸马爷……不是就多了一个强有力的帮手么?这也是娘娘当初的意思。”
容嬷嬷闻言,两行清泪刷的下来了。
“阿容,你不用伤心。情况没有你想象的那般糟糕……驸马爷其实也是个嘴硬心软的。只是以后,不管主子有什么举措,你都不要瞒着老夫。这样,老夫才知道如何去做。”汪太医语气渐软。
容嬷嬷用帕子捂着嘴,嗯嗯的应着,连连点头,心里却是一万个不服气:哼,高家小子,总有一天,本嬷嬷定要让你知道“后悔”二字怎么写!
高进不禁打了个冷战,摆好了最后一件古玩,呵着手打量着琳琅满目的珍宝格。书房总算是收拾妥了。
“驸马爷,长安给您送晚膳来了。”门廊下响起了长安的声音。
“进来。”高进转身看着门口。
门开了。
呼——,猩猩毡软帘被高高吹起。
鼻子冻得通红,长安卷着一道刺骨的寒风进来了,双手提着一个朱漆圆提盒,缩着脖子连声叫唤道:“冷,真冷。”
“快去烤火。”高进欲伸手帮忙。
长安提着提盒轻巧的闪开,嘻笑道:“驸马爷,还是小的来吧。”陈喜的存在,使他感觉到了竞争的压力。这大半天里,小家伙的工作态度和工作热情明显是更上一层楼。
打开盒盖,正中赫然摆着一只粗瓷碗,依旧是岗尖岗尖的堆着饭然——荷包蛋,青菜外加鸡腿一只。无论是份量、内容,还是造型都和午饭没有半点差别。
据说,二嫂婚前是出了名的厨房终结者,属于烧个水都能把厨房点着的那种天才。婚后,她却历尽劫难的学会了做这种盖码饭。只因扶二爷百吃不厌。
高进挑眉,从长安手里接过碗筷,微叹。打她记事开始,貌似就没连吃过两顿重复滴……
长安笑道:“驸马爷,二爷说了,您先将就一下,明天新厨子就能到了……二奶奶只会做这些。”
“不,不是,挺好吃的。”高进夹起鸡脚狠狠的咬了一口,口齿不清的夸着,暗地里却在她的择偶标准后面新添上一条:起码会做三种或三种以上的盖码饭。
她还是喜(345文学…提供下载)欢搭着花样吃。
没错,本姑娘就是这样滴宽于待己,严于律人,还外加得寸进尺。受不了,不送!出门左拐或右绕,请找别家。
正吃着,外门传来容嬷嬷的声音:“奴婢花容求见驸马爷。”
高进冲长安使了个眼色,放下碗筷,端坐好。
长安拉着脸,蹭蹭蹭的跑过去开门。
寒风乍起。
容嬷嬷竟然提着一个彩漆金绘的三层圆提盒进来了。
“驸马爷,今儿天气突然变冷,公主命奴婢给您送些热汤过来。”说着,她嘴角噙着笑,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案上的粗瓷碗,翘起兰花指不紧不慢的一层一层打开提盒,把三份菜依次端出来,一字排开,摆在案面上。
饭菜的香味迅速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水晶肘子片成晶莹剔透的薄片,绕着中间的海棠红小酱碟,一圈一圈的码在白玉盘上;红烧肉浓油赤酱,挂着诱人的芡汁,堆在四方翠绿斗碗里;而最能吸引人眼球的是今晚的主打菜——砂锅人参鹿尾汤:金黄透亮的鸡汤里,一根品相完美的鹿尾对切成两半,环住鸡肉。汤面上热气袅袅,三三两两的浮着月白色的参片、水红的火腿片、棕褐的冬菇和翠绿的葱花。在这样寒冷的冬天里,光看着就让人暖意十足。
“唔,麻烦容嬷嬷替我转告一声,微臣谢公主赏。只是,我历来身虚体弱,不能随意进补。公主的一番美意,我心领了。”高进清咳一声,收回目光,继续低头吃自己的老三样盖码饭。
丫丫滴,真舍得本钱下料。那些参片起码是用五十年以上的老参,还有这么一大份据说超级壮阳滴鹿尾……当她是黑一到黑十六啊!
容嬷嬷神色一凛,旋即笑道:“驸马爷,这个恕奴婢不能转告。您要是有心,不如当面跟公主道谢。”
总之,就是想让她去见公主。
只是,她之前也是堂堂的侯府世子,什么样的美食没吃过!就凭这三样,也能打动她?
三公主实在是太看得起人了。哼,又没谁招你,惹你,你丫莫明其妙冲过来扇人两耳括子。不想,高贵的公主没伤到人家,反而被人家震出了内伤。看到情况不对头了,于是,公主就傲慢的往地上扔根狗骨头——喂,过来吃啊!
你丫以为就你家有狗粮啊!高进胡乱扒了几口饭菜,推了碗。
长安立刻倒了温水过来侍候她嗽口。
悠闲的嗽了口,高进又端起盖碗,拔开上面的茶叶,自顾自的喝茶。反正被困在内院的人又不是她,她不着急。
容嬷嬷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强压住满腹乱窜的怒火,不悦的质问道:“驸马爷,公主已经低声下气的送了吃食过来请您……您眼里到底还有没有公主!”
“当”,高进闻言,重重的把盖碗搁在案面上,冷笑道:“容嬷嬷,你眼里又有没有我这个驸马?”
容嬷嬷不由打了个哆嗦,慌忙跪下认错:“奴婢也是为了公主和驸马爷着想,一时口快,出言不逊,请驸马爷饶恕。”
高进扯起嘴角轻笑:“容嬷嬷,该说的,我都已经跟汪大人说过了,不想再浪费时间重复一遍。不要问我为什么!我还想有一肚子的为什么想问你们呢。我高进自个儿过的好好的,没招谁,也没惹谁,凭什么要被你家公主算计!我爹为你家的主子们守了大半辈子的江山,落得浑身就没块好肉。我娘这一生中最好的年华都是在独居中度过,他们俩凭什么要被你家公主羞辱……滚,别脏了小爷的地方!”说罢,她呼的起身,掀翻了跟前的书案。
哗啦,刺耳的碎瓷声突兀的响起。汤汤水水、瓷渣、饭菜洒得满地都是,一片狼藉。
眼见着那一大盘肘子片就向自己迎面飞泼而来,容嬷嬷“啊”的厉声尖叫着,抱头鼠窜。
长安从来没有见她发过这样大的脾气,打了个哆嗦,不敢正视她的眼睛,怯生生的低头请示:“驸马爷,现在怎么办?她可是公主的人……”应该还有后招吧?不然,不是一个“惨”字能了得。
“怎么办!当然是快点把这里收拾好。要不,晚上这里就成了耗子的乐园。”高进蹲下来,率先收拾开来。
长安“哦”着,立刻跑过来,手忙脚乱的抢着收拾。
容嬷嬷又恼又急,呜呜的捂着脸,洒下一路泪花,飞奔回了正院。
听完她的哭诉后,三公主却没了刚才的盛怒,只是挺直腰板坐在主位上,面青如铁,双手皆紧握成拳,抿嘴生闷气。
汪太医坐在下首,示意宫女们把容嬷嬷搀下去梳洗更衣,看着三公主小心的进言:“主子,看来驸马爷只是想跟您讨要个解释。”
“绮文,你去请驸马!”三公主瞥了汪太医一眼,眼里尽是阴戾的杀气,一字一句的掷地有声,“这是本宫最后一次请他!哼,本宫能给他三分颜色,就有能力让他开不成染坊!”
竟是鱼死网破之意!汪太医打了个寒战,连连在心里默念:阿弥陀佛……进丫头,你千万莫要玩过头。
某峰谢过蓝色草原的粉红票和花丞相的PK票。谢谢。
正文 第三十五章 出来混滴,总是要还的
高进刚刚洗干净手,门外就传来一声女子的通报:“驸马爷,奴婢绮文求见。”
三公主竟跟自己犟上了!这日子还让人过不过了?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径自进了暖阁。
长安端着铜盆,用脚勾开格扇门,呼的把一大盆水全泼了出去:“驸马爷歇下了,明日请早!”
绮文轻巧的避开,连衣带都没有沾湿半点,双手捧着一件大红猩猩斗篷,笑道:“烦请小哥替奴婢通报一声,绮文无意打扰驸马爷歇息,只是驸马爷先前把斗篷落在了御书房的净房里。奴婢奉三公主之命特来归还斗篷。”
御书房事件是密不外传滴。长安也没听说过这事,狐疑的用一只手提了铜盆边,另一只手接过斗篷。没错,这是少爷的斗篷!
“等着。”他皱着眉头,急忙返回屋中。
怎么又冒出来一件斗篷的?事后,王公公早就把斗篷还给了高进。不过,她闲那斗篷晦气,不知道给随手扔哪里了。
高进一头雾水,直接翻找出右下摆的里边。上面有半尺长的针钱显然比别处要新一些,是补过的痕迹——有一次,她在骑马时勾出了里边,事后,是林夫人亲手重新缝上的。
这件才是那件她给假紫衣,也就是真红衣的斗篷!
三公主分明是派人来提醒她——你还记得御书房里的红衣吗?
难不成这里面还有什么隐情?心念一转,高进丢下斗篷,急急冲去门廊。
此时天色擦黑,门廊上挂着亮晃晃的两盏大羊角灯。
一双细长的眼睛半垂,黑眸褶褶发光,亮若星辰,绮文神闲气定的垂手侍立在灯影里,任呼呼的回廊风半扬起她的藕色百裥宫裙。裙摆伴着飞扬的豆绿如意宫绦,她有如兰花般绽放在昏黄的灯晕里。
“是你?红衣!你不是……”高进指着她,愕然的张着嘴。王公公明明说红衣被三公主灭了口,尸浮荷花塘!
绮文嫣然一笑,温婉的屈膝行礼:“奴婢绮文见过驸马爷。”
绮文!高进挥手,沉声问道:“三公主到底是想证明什么?”
绮文直起身子,盈盈笑道:“御书房之事,驸马爷不是一直想跟公主讨要个解释吗?三公主问心无愧,只是想告诉您,那天是有人想陷害您,也是那人安排小安公公故意将您引到御书房的净房里。如果不是三公主事先得知了那人的计谋,只怕驸马爷早就命丧午门了。”
“你不是红衣?”电光石火间,当日的一幕幕尽数在脑海里一掠而过,高进眯缝着眼睛,盯着绮文问道。
绮文垂下眼帘,恭敬的答道:“是,奴婢叫绮文,是服侍三公主的宫婢。红衣和紫衣都是在御书房的净房当差的宫婢。那天当值的是紫衣。当奴婢奉三公主之命赶到净房时,紫衣不知所踪,只有红衣被人闷死了,衣裙尽数被扯破,衣冠不整的躺在净房的外间。奴婢还来不及将红衣的尸身转移出去,小安公公便领着驸马爷进来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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