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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祖龙,龙井茶来一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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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阅先秦史料,对“赵高并非赵国公子”之论,还可以找出一些旁证。如早于司马迁《史记》的《淮南子》一书就以“赵”为秦王室的姓氏,在其《人间训》一节中写道:“秦王赵政,兼并天下而亡。”《泰族训》中也说:“赵政昼决狱而夜理书。”还有《汉书·陆贾传》也言“秦任刑法,卒灭赵氏。”这里说的赵氏也是指秦王室无疑。在其后的三国和六朝文学作品中,也是以“赵”为秦五族的姓氏的。如曹植《求自试表》:“绝缨盗马之臣赦,楚赵以济其难。”?这里说的“绝缨”“盗马”是两个有名的历史典故,绝缨是楚客报绝缨的故事,说的是楚庄王对臣下酒后对爱妃失礼的宽容,盗马说的是秦穆公,曾经走失了几匹好马,被生活在歧山之下的三百多个乡人捉住吃了。官吏抓住这些人准备严惩。穆公说:“君子那能因为几个牲畜去惩治人呢?我听说吃了好马肉的人,不喝酒会伤身体。”于是穆公赐酒请他们大喝一顿,并赦免了他们。文中“绝缨盗马之臣赦,楚赵以济其难。”?中不说楚秦而说楚赵,明确告诉我们在先秦时代,秦王室是以赵为姓氏的。
关于赵高是秦王室的本家,还可从东晋时王嘉的志怪小说《拾遗记》记述的一则故事反映出来:“秦王子婴立,凡百日,郎中令赵高谋杀之”,子婴梦见秦始皇的鬼魂对他说:‘余是天使也,以沙丘来。天下将乱,当有同姓欲相诛暴。’”子婴因此“囚高于咸阳狱”。这则故事虽然荒诞不经,不足为信,但从中也可看出有六朝以前的人,认为赵高是秦王室的同姓者这一点是无庸置疑的。
☆、第 17 章
且不提太子府中的一团乱麻,只说此时的秦王宫内。
安国君嬴柱,也便是当今的秦太子,他肃手立在檐下,许久,方听里间轻轻门响:“安国君,王醒了。”
与秦军的凶悍进攻相反,如今的秦王已然老迈,如风中残烛。只一息尚存而已。
嬴柱从内侍手中接过黑色木匣,亲手捧了进去。
“阿柱来了?”勉力坐在屏风前的秦王招呼了一声,他抬起头来,眼光落在了那黑木匣上,轻叹:“看来,你已经有了决断。”
嬴柱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竟在听了此言后平静了下来。他奉上木匣:“阿父,我已有了决断。”
秦王亲手解开了那木匣上的玲珑锁,从中取出了太子亲笔写成的竹简。
“也好,你生子二十三人,唯六子子傒尚不荒唐,却可惜目光短浅,同他那个娘如出一辙,幸好还有个磨练多年的子楚尚可。”秦王轻叹,“只可惜,你不是拓疆之君,他也不是。”
嬴柱此时未免又有些紧张起来:“父……阿父教训的是。”
“你不必害怕,”秦王安慰了他一句,却见他浑身颤抖的更加厉害,只好轻叹一声,“算了……那子楚不是有个十岁大的儿子吗?你明日且将他召进宫来,我要看一看他。”
秦王内心是有些悲伤地,他一辈子都在开疆拓土,可他的儿子却明显不是那料子。且,儿子不成气候,孙儿也没有一个成气候的。选赢子楚,那不过是矮子中捡高个子,聊于胜无了。
嬴柱偷偷地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诺诺的应了声。腿肚子都紧张地快要抽筋了。
“下去吧,别忘了明日将子楚带到朝堂来。”秦王叹息,他看向这个头发已然花白,年过半百的老儿子始终想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儿子竟生的如此懦弱无能,莫说像了他,就连老秦人都比不过。
嬴柱听了这一句如蒙大赦,慌忙应了,欢天喜地离开了这让他喘不过气来的地方。
秦王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又是一声长叹,继而剧烈咳了起来:他老了,有心无力,有心无力了……
嬴柱离开秦宫,急急忙忙回了自己的太子府,火急火燎地找到了华阳夫人,窝在她怀中,方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华阳夫人一早得知他今日要单独觐见秦王,便想到了会有这一出,早早地将房间布置的凉快舒适,又换了一种凝神静气的草药香饼熏染了整个屋子。
果不其然,嬴柱一进房间,便觉得舒畅了许多。他走过去,抱住华阳夫人:“还是这里最让我觉得舒服。”
“你啊,”华阳夫人轻轻拍了拍他的手,“怎么样,今日王上可有说什么?”
嬴柱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阿父没有生气,我把子楚的名字写进去了,他是你的儿子,自然应当继承我的一切。”
华阳夫人早已猜到会是这样,却仍旧有些激动。
她深呼吸平复了一下:“不说这个,对了,阿母选出来的那个赵家的孩子正好来了府中,你要不要见一见?”
“是给阿政的伴读?”嬴柱想了一下,“对了,阿父明日要见一见阿政。待会儿我叫人把他叫过来,你教教他怎么同阿父打交道,明日可千万别惹了阿父生气。”
华阳夫人自然应下。
“对了,子楚呢?阿父叫我明日带他去上朝,”嬴柱又问。
“同吕不韦出去了,”华阳夫人道,“好端端的一个汉子,成日呆在家也实在不想话,对了,你看看要不要给吕不韦举荐什么官职。别传出去让人笑话我大秦不懂知恩图报。”
“你想的很对,”嬴柱点了点头,“他是个赵人,却早的将全家搬到了我大秦,看得出来,的确是有一颗向着我大秦的心。这一路子楚一家能安然无恙地归来也全靠他多加照应,实该嘉奖。且让我想一想,保荐个什么官职给他方不掉了份。”
“我去拿酒给你。”华阳夫人趁机起身,又走向外间,对仆从言,“去看看阿政公子,若他无事了,便请他同今日楚王后选出的伴读一道过我这里来。”
“诺。”
同赵高一番交谈,赵政心头十分满意。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赵高是一个比龙井更合格的下属。
他很聪明,凡是说的不用太明白便能知晓深意,他很博学,知道当今局势大概的模样,每一国的风俗都能如数家珍,娓娓道来。
而这些,都是龙井所没有的。
更重要的是,他长得模样普通,气质平凡,一看就是个当仆从的样。
赵政在观察赵高的同时,赵高也在暗自观察着赵政:如果不是提前知道赵政的年龄,他真的很难相信赵政今年才十岁。他赵高一向自诩自己十分优秀,但同赵政相较,便不免落了俗套。
此番谈论,赵高发现自己做事太过考虑细节,在旁支末根上纠结,而赵政关系的却是大局,看的比他更远,更深。
也因此,赵高心头那本骄傲的念头尽数消弭,不免端正了心态,真真切切地将赵政当做了自己的主人。
“公子,”仆从低头碎步而入,“公子,华阳夫人派人请您和小郎君一同过去。”
赵政点了点头:“知道了,告诉华阳夫人,我们稍后便到。”
“诺。”
待那仆从离开,赵政方看向了赵高:“华阳夫人召见,你怎么看?”
赵高知道,这是试探他呢,若是答得好,少不得自己的地位会更进一步,可若是答得不好……
他低头:“无非是要看一看楚王后亲自挑选的人是个什么品性罢了,不过华阳夫人如今是公子的嫡亲祖母,想必我表现的好一些也不算不妥当?”
赵政笑了:“赵高,你很聪明。”
避重就轻,说的也都在点子上,不可谓不聪明。
可也是这时候,赵政却突然想起龙井。若是他,他会怎么回答呢?
‘我怎么知道她要召见我做什么?不管啦,不管啦,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赵政想象着龙井那大大咧咧的语气,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其实,傻一些也挺好的,至少让人想起来不自觉得开心。
可是龙井现在在哪儿呢?
赵政想到此处脸不禁沉了下来:“我们走吧。”
赵高正疑惑他好端端的怎么黑了脸,便听他出门对门口那仆从说:“继续去找人,找到了……找到了就把他关起来,今晚只准吃菜,不准他吃肉!”
“赵政,凭什么不许我吃肉?”房顶上传来某人愤怒的声音。
赵政回过头去:“你在这里多久了?”
“大概一个多时辰的样子。”龙井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你的书房,谁让它最偏僻呢?”
“你给我下来!”赵政道,“不然十天之内,你别想吃到一块肉。”
“你以为我会怕你啊!”龙井冷哼一声,心头反驳:愚蠢的人类,你真以为你说不给我肉我就没肉吃,你当我的游戏包裹是摆设啊?
可话虽如此,他还是乖乖地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这不下来还好,一下了三人站在一处,未免便有了身高的差异。细细看来,赵政居然是最高大的,其次是十一岁的赵高,最后……便是他……
“公子,这位是?”赵高心头已然有了算计,却仍做懵懂状。
“别装了,如你所想,这就是华阳夫人认下的孙儿,芈井。”赵政道。
龙井听到‘芈井’二字,便忍不住想要皱眉,他哼唧了一声:“他又是谁?”
“龙井,不可如此无礼,”赵政一边为他捋平衣衫一边道,“日后在外头也这般不重细节,万一被人拿了把柄去,不是麻烦?”
“磨磨唧唧地,”龙井哼了一声,“你只需告诉我他是谁。”
赵高忙上前道:“原是我失礼了,芈公子,我乃赵高,日后便是嬴政公子的伴读了。”
“赵高?”龙井睁大了眼,“好熟悉的名字。咦……”
他仿佛是想起了什么,竟盯着赵高看了半天……
指鹿为马神马的,他今天也算是看到了真人了有木有!不过……不是说赵高是个内侍么?怎么就变成了伴读?
难道,伴读也是不能有小鸡鸡的?
龙井深深地疑惑了,这种疑惑让他在听到赵高想要小解之时,也忙说自己要小解。硬是挤着跟了过去……
可结果,让他大失所望。人家的那个啥,长得比他还大那么一点点,咳咳,真的真的只是一点点~
赵高自然不知道为何前一刻还热情无比的龙井在同他一起小解完后,看他的目光竟是格外奇怪。
室内,华阳夫人还在对赵政耳传面授。
龙井听了几句,便没了兴致。
他坐在那里,吃着华阳夫人专门为他准备的鸡腿。忽然便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啊?”他一怔。
“快把鸡腿放下,还愣着干什么呢傻孩子。”华阳夫人慈爱的看着他,“快来祖母这里,刚刚阿政说,明日让你同他一同进宫呢。”
龙井放下鸡腿,傻傻地问了句:“我也能进去?这不行吧。”
“你自然是不能见到王上的,”赵政解释,“但却能在王宫外围走一走,看一看王宫的风景。你不想吗?”
“我想。”龙井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鸡腿,在侍女递上来的布帛上擦了擦手。
秦王宫耶,虽然以后不是没有机会仔细看,但是他还是忍不住为之激动。
这时的龙井还不知道,这将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那么仔细地去看王宫外的景致,因为很快地,他将会随着赵政一起,搬入那幽深的宫殿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暂时没有时间一一回复大家的留言了,但你们要相信,我一定会逐条看完,一一回复的。'握拳!
专注作死30年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5…04…14 20:06:17
感谢专注做死30年亲给我的爱心地雷。(*  ̄3)(ε ̄ *)鞠躬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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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老秦王,只能说他垂垂老矣,而安国君嬴柱,以及赢异人都不过是短暂的过度。
大家都知道,嬴政是十三岁继承秦王的位子的。这里也不会变太多。可以想象,老秦王即将不久人世,安国君就连守成之君都不合格,赢异人全身心相信吕不韦。
嬴政日后登基,不仅要面临内忧,还有外患——秦四处征战,诸国岂有不乘秦易主,且主幼时群起攻之?
赵高这个人,聪明,但是聪明太过,不该聪明的时候也聪明了。
☆、第 18 章
十日,如此短暂,却又如此漫长。
这十日来,秦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入秋时节,老秦王刚刚在朝堂上宣布了赢子楚正是为太子嗣子,日后将为太子之事。见了赢子楚之子嬴政之后,竟放心的撒开手去,让安国君隆重的祭拜了先祖,又破天荒地为赢子楚行了加冠大礼。
事实上,赢子楚已然三十有五,只是没有这加冠礼,始终无法作为成人为人所承认罢了。秦王的态度,如同一道闪电,劈在了那些心怀不轨人的心中,到了此刻,他们再也骗不了自己,虽然不知为何,但秦王的态度已然很是明朗:他承认了赢子楚,认同了他的身份。站在了他那边。
其实,在这些事被秦王紧迫安排在七日之内完成之时,心思敏捷的人早已有了不祥的念头。可是,他们不知道,这消息来的如此之快。
快到,就连远征赵国的秦国儿郎都还没有收到秦王的诏令,让其回来……秦王没了。
安国君跌跌撞撞自大殿出来,冲侍立殿下的赢子楚喊道:“子楚,子楚,你快来帮阿父看看,看看你大父是否……”
赢子楚一愣,继而冲了进去。
片刻之后,一声哀嚎响彻秦王宫。
丧钟声响,秦国百姓无不停下手中之事齐齐看向王宫方向。
华阳夫人手中陶碗跌落,她脸上似喜似悲:“阿玉,我仿佛听到了钟声……”
“夫人!”那侍女跪在地上,“您没有听错,的确是钟声,是从王宫传来的钟声……”
三日后,秦王嬴稷离世。秦国大军从赵国撤离,回到了故土。赵国稍稍松了口气,得以苟延馋喘。
十日后,太子府后院。
“龙井,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下棋要专心,怎么又发呆了?”赵政将手中白子且放下,看着龙井无奈道。
“我发现,其实秦王也挺可怜的,”龙井说,“我本来一直觉得他发动了战争,十分的可恨,可如今看到安国……”
他说到这里忍不住看了看周围,见无异状,方压低了声音:“秦王才去了多久,安国君就得意忘形起来,竟连朝会自己都不去了。”
赵政手中棋子清脆落下,他一笑:“秦王所忧虑之事,莫过于,他是否能做好守成之君。”
这‘他’字,所指之人自然不言而喻。
龙井点了点头:“不过幸好他已然五十多岁了。”
赵政忽然站起身来,走了几步,继而叹息:“所以,这大概便是先王将阿父的加冠礼办的如此隆重的原因所在吧。”
毕竟,比起安国君嬴柱,嬴子楚看上去更像那么回事。
龙井看着他,心头反驳,他觉得先秦王之所以看上嬴子楚多半还是因为嬴政的缘故。
可他面上却傻乎乎的笑着:“你这么一说,我也懂了。”
公元前251年,做了56年国君的秦昭王驾崩,十年53虽的太子安国君继承王位,即秦孝文王。然而,不知是由于熬白了头才等到继位这一天兴奋所致,还是由于长期享与安乐,一旦临朝就被冗杂的政务所击倒,秦孝文王登基不过短短三日便猝死。
于是,那还未完全摘取的素白,再一次挂满整个秦王宫。
新君的离去,自然也让这后宫及前朝都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其中最明显的便是才做了三日太子的嬴子楚。
毕竟,华阳夫人受宠多年,自然无人敢觑覦其地位,而嬴子楚却不同:他看似极受华阳夫人宠爱,但终究不是华阳夫人的亲子,看似很得老秦王的看重,但毕竟老秦王已逝。
太子么,只要不成为秦王,便一切皆有可能。
所以说,三日前,众人对嬴子楚的态度还是十分暧昧的。虽有奉承,更多的却是在仔细观量。可这三日后,一切都不同了。嬴子楚已然是板上钉钉的秦王。
嬴子楚的身份从太子一跃成为新秦王,新秦王即位后,先是尊华阳王后为太后,又立赵姬为王后,嬴政为太子,继而大赦天下,对先王功臣大加厚赏,并施行仁政,布惠于民。
只是,嬴政并不为这种提升觉得高兴便是了。
原因无他,只因嬴子楚一上位后,先是封吕不韦为纲成君,又拜吕不韦为丞相。
这一系列的举动下来,莫说嬴政,就连不相干的外人都能看出来,吕不韦有多么的被新秦王看中。
“阿政,阿政。”龙井忽然冲进来,“我刚刚看到吕不韦同你阿父一起去了书房,还屏退了所有仆从,好像有什么秘密要说。”
嬴政从自己的沉思中惊醒过来:“你说吕不韦今天同阿父去了书房?不应该啊,今日不是他全家人要搬到咸阳来的日子吗?”
“所以,”龙井看着他,使了个眼色,“我们要不要去……”
嬴政看懂了:“去,当然要去。”
他走了几步,突然又停住脚步:“不行,阿父今日给我请了相父来教学,我不能去。”
眼见看不成热闹,龙井不禁有些失望:“这样啊,那……”
“所以,你去,你去都记下来。看看他们究竟是为什么事。”嬴政下定了主意。
“什么?”龙井一怔,他指着自己,“你是让我一个人去?”
嬴政点了点头。
一刻钟后,书房屋顶上。
“我一定要给华阳太后提个建议,这些宫人都太懒惰了,整理的一点都不干净。这房顶上多厚的积灰啊,难道我今天是要来用身体帮王宫的房顶擦灰么。”龙井一边絮絮叨叨一边不甘心地趴了下去,顺手揭开了一片瓦。
“我看赢子楚分明和吕不韦是真爱,是好基友啊。”他不满地嘟囔,“不是说什么情缘必死,基友长存么。动不动就腻在一起,简直该架起来烧烧烧……咦?他们靠那么近干嘛?难道是要接吻?!一个啤酒肚大叔和一个脸色发黑,一看就是夜生活十分丰富的大叔接吻……额,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他虽然这般吐槽,却并没有真的不看。毕竟,他回去还得和嬴政说呢。
不过……
若是嬴政知道他阿父和吕不韦在搅基,额……会不会一时想不开就突然变成反社会少年了呢?
哎呀,搅基神马的,果断不是神马好事啊。特别是,颜值还那么低的……
龙井一边脑补,一边将自己的耳朵小心翼翼地贴了过去。
拜如今异常敏锐的五感所赐,他听到了吕不韦同赢子楚的对话,只是,这对话……
“……先生……实在是太累了……缓处……我头晕眼花。”
“王上……上书……曲直……”
龙井断断续续听到了一些词后,只觉得心头无数羊驼狂奔而去。
天哪!他都听到了什么?!!!
‘赢子楚在对吕不韦哭诉?还说什么处不处的……难道……他是再说自己后面还是个处,头晕眼花,难道是生子……’一想到这里,龙井忍不住抬头轻轻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咳咳咳,我绝对没有去看过晋江的男男生子文!我只在晋江看清穿!恩,就是这样没错。我才不知道男男可以生子还能产乳什么的呢!’
等等!这好像不是现在问题的重点!现在问题的重点是!吕不韦说了什么?曲直?难道他是想始乱终弃,说自己是直的不想负责任了?
龙井一下子瞪大了眼,差点骂了出来:MD,你个渣攻!
他在这一瞬间,仿佛看到了晋江的妹子纷纷留言笔书唾弃吕不韦这个渣攻的刷屏……咳咳,好像又暴露了什么不该暴露的……
反正,他从来不去看晋江的耽美小说,更不知道耽美已经给改名叫做纯爱了呢。嗯哼~
正当他的脑补已然如奔腾的羊驼群,一去不复返之时,忽听下头赢子楚一声大叫:“先生,救救我啊!”
#好可怜的小受……貌似还是个圣母受……#
龙井瞬间觉得吕不韦的形象更渣了一些。
正当他开始思考要不要代表月亮跳下去消灭渣攻之时,忽听吕不韦一声叹息:“唉,王上。为今之计只能快速批阅那六百多份的上书。万不可越积越多……”
纳尼?不是有关于贞操和始乱终弃的事吗?怎么突然变成奏章了?难道吕不韦这个渣攻在故意转移话题?
龙井瞪大了眼,有些发晕。
“这我也知道,”赢子楚叹息一声,“只是,老长史今日告诉我,大父留下了四百六十三件国事上批‘待后缓处’。阿父在位三日,又将近百件急务批下‘待后缓处’字样。如今这五百多件官文涉及了饥荒赈灾、沟洫水利、官市赋税、郡县分界、朝局人事、王族事务、狱讼曲直、邦交疑难、战功遗赏、流民迁徙等等。”
“先生,我才回秦国不到一年。”赢子楚苦恼之极,“我哪里清楚该怎样处置这些事物才算妥当?可除了先生,别的人我也不敢信。”
“国事之难,竟至于此也!”吕不韦感叹。
“是啊,先生,我实在是毫无办法了,只能求助先生,请先生帮我。”赢子楚道。
“这……我也不太懂秦国之事,”吕不韦脸上闪过一丝为难,“要不王上找找别人?”
“大父是曾留给我遗笔,让我人事之要可问蒙骜。”赢子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竟十分难看,“他还说,我同阿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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