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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村长(完结+番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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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靠在门框上,耐心很好的看吴胥忙,已经成长为大木头的吴胥,除了体格变了,其余都没什么改变,和以前一样呆瓜一个,一个人慢悠悠的干活,干完了才发现门口多了一个人。
  
  “你是?”
  
  好么,小木头变成大木头,连记性也变差了,习绛的脸瞬间垮下来,正想着是装一装可怜好,还是表现的强势一点好,吴胥想起来了,“习绛!”
  
  笑容回到脸上,他意气风发的走过去,看着吴胥的眼睛,“为夫来领人了!”
  
  吴胥像是没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他,“为夫?”
  
  “怎么?反悔了,不愿意我娶你了。”习绛眯起眼懒懒的笑。
  
  吴胥记得他说过要娶面前这个男人,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成了这个男人要娶他了。
  
  原来是到了该履行承诺的时候!
  
  他面色如常,邀请习绛进屋,“进来吧,最近要住这里吗?”
  
  习绛没有说话,但是吴胥就是能从他的表情看出“当然”两个字,三间主屋他每天都收拾,并不介意突然多出来一个人。
  
  但是这个多出来的人第一天晚上就赖在他床上睡着了,他站在床边思讨半天,觉得对方既然是来娶他的,那住一个屋也无可厚非,于是心安理得的躺下睡觉。
  
  刚躺上去,就被先前看起来睡的很熟的人搂住,从此每晚都是这个姿势,习绛好像总要搂着他睡才有安全感。
  
  最初几天,习绛的眉间总带着些不安稳,他明白那些大家族的争斗总是如此,他就是太厌烦,才喜欢过这种平平静静的日子,习绛却是从15岁起就已经接手了家族大部分的生意往来,这么多年,他也听家里人讲过不少。
  
  后来习绛夜间睡得越来越平稳,白天却还是懒洋洋的,他总是很任性,饿了就叫他,“吴胥,我饿了。”头发乱了也叫他,“吴胥,帮我梳头。”
  
  天气晴好的时候,习绛喜欢靠墙坐着看他忙,在家就靠着墙,到了地里就靠着树,总之没有一刻不是靠着东西才算舒服,有时候他也会帮忙,但是总是越帮越忙,最后只好在旁边递工具,工具也递完了,他就在路边阴凉处找个树靠着假寐。
  
  吴胥从地里直起腰,总是能看到他闭着眼睛脸上隐隐带着笑意,头发也总是不束,被山间的风吹起伏在脸上,醉人风景不过如此。
  
  他往往不受控制的走过去,而那个假寐的人多数时间是真的在假寐,总是在他刚刚蹲下的时候,笑着把他搂在怀里,揉乱他的头发,也惑乱他的心,“傻子!”
  
  习绛对他的称呼只有两种,要么连名带姓叫他吴胥,要么叫他傻子,他无所谓称呼,此间幸福太过,他一时有点受宠若惊,从小到大这些年,除了父母亲给过他大人的爱,习绛是唯一一个愿意如此对他的人,相信着9岁孩子的话,从15岁等到34岁,他何德何能,唯有用力回报。
  
  ……
  
  习绛过了知足的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吃着粗茶淡饭,喝着吴胥自制的花茶,听着午后院子里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的鸡叫,他很知足,岁月如此静好,他只觉得不想离去。
  
  还是到了离开的时候,走之前他抱着吴胥说:“等我下次再来,你想要什么东西,我带过来。”
  
  他的小木头傻愣愣的发了会呆才缓缓的抱住他,“你来就行了。”
  
  你来就行了!
  
  他重复着这句话,打心里的高兴,捧起小木头的脸亲一口,“等我!”然后华丽的转身走了。
  
  他更加卖力的工作,每个月总要抽出一个星期的时间去江南小村陪他的小木头,有那么几年的时间,是真的美好,他此生从来没有那么知足,也再没有那么知足。
  
  习家洗白之前是做黑帮买卖,结下的仇家,不说多,也绝对少不了,现在虽说做回正当生意了,也未必就没得罪过人。
  
  早年,习世荣手下有一个人叫金八,后来因为手段太过毒辣,被逐出帮会,私底下招兵买马,最大的目的就是复仇,多年的厚积薄发不可小觑,他们还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就听到外出未归的习家大公子给人伏击了,大公子只身一人干掉10人,他自己也中了一枪,堪堪就在离心脏不到2厘米的地方。
  
  习绛醒了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脱了上衣解开绷带,强令零也脱了上衣,找了老手在他的伤口周围做成纹身,并且在零身体相同的位置也做了相同的纹身,接下来就是拍照,各种的幸福暧昧照被寄出,目的地是他刚刚离开不到两天的江南某村庄。
  
  估计照片已经寄到,他带着零亲临了。
  
  习绛坐在自家车上,脸色发白,看着地里伸手挡太阳的吴胥,突然觉得那没有被打到的心脏也疼的厉害。
  
  金八狰狞的面孔在他眼前浮现,“凡事和你习家有关系的,我都要铲除,谁都别想跑。”
  
  他现在受着伤,没办法保全吴胥,金八他只在很小的时候见过一次,习世荣念及旧情,严令部下不得提起此事,所以他一直不知道,如果他知道,绝对不会让金八做大,但是现在金八已经做大了,要处理掉还需要一段时间,少则几个月,多则几年,他不能让戊戌冒这个险,就先这样吧,以后再解释好了。
  
  零从后视镜里扫他一眼,无声的叹气,“老大,真的要这么做?”
  
  “不这么做他不会离开我,你准备准备。”
  
  “是!”
  
  能让吴胥离开他的办法有很多,他偏偏选择了最残忍的一种,那时,他以为只要让吴胥离他远远的,安全健康的活在这个世上,他便知足了,原来,他同时残忍对待的不只是吴胥,还有他自己,终于知道了什么叫痛不欲生,可是他连说都说不出口。
  
  吴胥很难过,他能看出来,吴胥一贯少有表情的脸上,现在清晰的写着难过两个字,他看着更加心疼,只能转头看零,否则,他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余光还是能看到吴胥抱着头很痛苦的摇,他忍住没有动,好像听到吴胥低声的问了一句,“为什么?”他一颤,轻声说:“对不起,别恨我!”
  
  其实他有很多话想多,但是什么都说不出来,诸如别恨我,等着我之类的话,都不能说,吴胥只是呆,并不傻,何况他还要控制自己的语气像平时一样,这已经很难,伤口的位置也疼的厉害,他忍着不露出马脚。
  
  吴胥终于抬头看他,他的小木头,用冷淡没有感情的语调说:“我不恨你,我不会记得你。”
  
  我不会记得你!
  
  我不会记得你!
  
  我不会记得你!
  
  又是一阵闷痛,吴胥已经转身走了,他几乎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挽留,零拦着他轻轻摇头,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还能怎么办!
  
  吴胥的背影一如以前那样单薄安静,他曾无数次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充满温暖,可是如今,一样的环境一样的身形,他的心却空了。
  
  傻子,伤害你,我比你疼。
  
  “哎!”空气中,有人轻声叹息,分不清是他的还是零的。
  
  良久……
  
  零扶着他走到车前,小心的扶他进去,拿出随身携带的娟纸擦掉他脸上的汗珠,又替他松开领带,“老大,你怎么样?”
  
  “我没事,给吴家打电话,让他们接吴胥回去,我怕他,怕他……”一句话没说完,晕了。
  
  过了一个月,他的伤口恢复,关于金八的一切资料和关系网他已经在这一个月内研究的很透彻,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金八的势力被他快速瓦解,事情做的又果断又漂亮,但是他仍然不敢找吴胥,他要把所有残余势力都挖出来一网打尽,否则夜长梦多。
  
  一年以后,真的都做完了,他却踌躇不前,该怎么跟吴胥解释,那些照片虽说是假的,但是真的是他拍的啊,吴胥会不会介意?
  
  他还没想好怎么做,吴家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吴胥失忆了,据说吴胥不知为何晕倒在路边,吴家把他带回来,整整守了2天他才醒,醒了张口就问,“这是哪里。”
  
  他不相信,只身闯到吴家。
  
  吴家二老已经坐在客厅等着他,表情和善,语气却透着明白的不欢迎,“小胥是自己选择的,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找他,让他安静几年,你习家势力大,找个人容易,我吴家不才,倒也不至于藏不了一个人。”
  
  他无果而回,明明知道吴胥还在江南村子里,却没再去过,吴家财大气粗,立了高墙,把整片地连同吴胥的屋子都圈住,周围全是暗哨,习绛已经不受吴家待见,更不敢轻举妄动,再后来,吴胥种地的地方被规划。
  
  吴胥失踪了。
  
  他毕竟是不甘心,加大人力的找,找了那么多年,每一次刚有一点线索,马上就被掐断,他知道是吴家的人在阻拦。
  
  当年他和吴胥居住的地方已经变成高楼大厦,他再过去,已经没有人拦着,却是真的连个念想都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撒一把狗血,遁了!




☆、团圆

  戊戌过了三天才上线,他脑子真的很慢,用了三天的时间才整理好,这几天,习家没有人来过,习绛也没有一点消息。
  
  三天以后,他上线了,乐天和北冥小海都去了农贸市场,习绛也不在,院子里只有一个沉默的身影,是零契!
  
  零契还是盘腿而坐,脸上没有表情。
  
  “老大在这里不吃不动,一直等了你三天,被系统强制保护下线了,他这样,我只见过两次,都是因为你。”
  
  “嗯!”
  
  “老大从来没有对不起你,当年的事,如果你肯等他一年,就不是现在的样子,金八叛变,不一定会波及到你,老大每次去找你都很小心,基本不会被人发现,但是他说他容不得你有一点受伤害的可能,你对他重于性命,可是你什么都不知道。”
  
  “嗯!”
  
  “那些照片,是老大受了枪伤之后,找人做成刺青的样子拍的,那时候他才刚醒,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想保护你,后来感染了伤口,加上急火攻心,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才能坐起来,这些你知不知道。”
  
  “嗯!”
  
  “老大用了一年的时间把金八的势力拔除干净,连可能的势力都不放过,一起除得干干净净才敢找你,可是你已经失忆了,他被你家人拦着,根本没机会见到你,这些年,他从来没有放弃过找你。”
  
  “嗯!”
  
  “老大经常去你以前住的村子,后来都规划了,他还是去,你觉得老大是以什么心情面对那些建筑的?我和老大从小一起长大,从你9岁开始,他就一直在等你,你一句玩笑话,他能当成承诺等你到现在,从来没放弃过,你为什么不能像他一样坚持。”
  
  “那不是玩笑话!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了。”戊戌轻声说。
  
  过去他太激动,换了是谁看到那些照片那种场面也不会平静,当年习绛受伤的事,习家瞒得密不透风,连父母都不知道,他又从哪得知这些细节,习绛打定主意不会让他知道,他就一定不可能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忘了他,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
  
  “你只说我不等他,不愿意记得他,我问你,如果我现在拿着乐天和别人的亲密照给你看,告诉你他已经结了婚孩子都几岁了,他也承认了,他说你会怎么办?”
  
  零契瞪眼,“我杀了他。”
  
  “那么,你理解我过去的选择了?”戊戌继续问。
  
  “理解了。”
  
  这几天习绛完全没有平时的睿智深沉,整个人浮躁的就像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一开始还吃点东西,等着等着,吃都不吃了,今天被系统强制下线,他很义愤填膺,无视乐天的白眼,坚持在院子里等戊戌。
  
  等来戊戌一股脑好不容易说了他这辈子加起来都不够的话,零契一向话少,说这么多已经是极限,被戊戌轻飘飘的一举例,推己及人,觉得戊戌的选择已经是比较善良了。
  
  “我不是不听他解释,我只是需要时间整理心情,我跟他说了过几天再谈。他过去不相信我愿意跟他共患难,还用这种方法让我离开,你说惩罚一下也对吧!”
  
  戊戌笑着拿出两个西红柿慢慢剥皮,零契又回到面瘫的表情,这么说老大是应该惩罚一下,越想越乱,他本来是向着老大的,怎么就倒戈了,他决定不管了,回刺客团。
  
  戊戌做了一个糖渍番茄,一个炒蒲公草,还慢悠悠好心情的下了十个饺子,盛了一碗饺子汤,坐在凳子上等!
  
  习绛很快再次上线,脸色很憔悴,一样的黑衣黑发,却没了往日的精神。
  
  戊戌背对着他,声音平和,“你来了!”
  
  “嗯!”习绛不确定的走过去,看到戊戌在微笑,恍惚觉得自己回到了过去的时光,那时戊戌就喜欢这么看着他,微笑着,温暖的看着他,他总是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习惯了就以为天长地久都这样了。
  
  可如今,看着戊戌用同样的笑容对他说:“吃点东西吧。”他却不敢坐,只想再看看戊戌,再多看一眼。
  
  他不动,戊戌只好站起来,拉着他带到凳子边,“坐下吃点东西吧,你不是有话说吗?”
  
  “戊戌……”从何说起,他的饥饿值已经很高,刚刚走那几步都很费力,面前的食物都是他的口味,可是戊戌不吵不闹,他有点看不懂戊戌的心思,没什么胃口。
  
  早就想过很多便见面的情景,怎么解释也早已打好腹稿,可是真到了这个时候,他却不知道该先说哪一句。
  
  “那你吃东西,我说吧。”戊戌询问的看着习绛。
  
  习绛还是不吃,看戊戌的眼神专注固执,就是不肯吃饭,他总是笑,现在木着脸不说话,更加显得的憔悴,看的戊戌心口一缩,知道自己不把话说完,他一定不肯吃饭,冲他安慰的笑。
  
  “我们和好吧!”戊戌决定先解除他的心理负担!
  
  习绛的眼神瞬间恢复神采,“真的?”
  
  “真的!”无须微笑着保证。
  
  习绛想站起来,想走到戊戌身边,想把他抱在怀里,可是他现在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他弯着眼睛,习惯性慵懒的表情透着前所未有的精神气,“戊戌,过来!”
  
  “嗯!”
  
  美男计顺利通过,戊戌过去喂他吃东西,边喂边发现习绛的神采当真绝世,连看他吃饭都是一种享受,乐天说的没错,习绛走到哪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虽然这风景现在有点憔悴,但是仍然亮丽。
  
  习绛吃饱了能动了,第一个动作就是抱住戊戌,把他圈在怀里,“你说吧,我听!”
  
  “以前的事,我都知道了,不能说不怪你,说真的,刚醒的时候我恨你,加上失忆的那段时间,我恨了你很多年。”
  
  “我知道!”习绛把头埋在戊戌颈间,嗡嗡的说:“可是你还是回来了。”
  
  “嗯,我还是回来了,我又不傻,想想这段时间你一点也没有心虚的样子,还敢把零契放在我身边,就知道有问题,我下线的这几天都查清楚了,也想清楚了。”
  
  “那你还恨我吗?”戊戌身上有股淡淡的味道,说不上是什么味,但是很好闻。
  
  戊戌没有直接回答,“你不该在危险的时候自己承担,我也应该分担,更不该那么逼我。”习绛抱他抱得紧,戊戌的声音也是嗡嗡的。
  
  “嗯,我不该。”再有下次还是会那样做!
  
  “你是不是在想,再有下次还是会那么做?”戊戌动了动。
  
  习绛犹豫了一下,“是!”
  
  戊戌艰难的从习绛怀里抽出自己的胳膊反抱住习绛,“你只知道不希望我受伤,可你从来没有想过,除了你,来自别人的伤害都不是伤害,你也没有想过,你一个人水深火热的时候,我即便再安全,又于心何安!”
  
  习绛久久没有说话,戊戌说的都对,他从来都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才会用那唯一奏效的方法让戊戌走,伤了他的心,他们还有以后,但是,伤了他的人,习绛不敢想,再重来多少次他的选择都一样。
  
  戊戌趴在习绛的心口位置,刚刚抱着他的时候,习绛的心跳的很厉害,现在总算平稳了。
  
  他曾以为,他和习绛真的结束了,那些过往,那些美好,有还不如没有,至少他不会想起来的时候心痛的无以复加,所以他才选择遗忘,他比谁都了解自己,如果不忘记,他也许会记一辈子,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忘了,那时他以为不值得。
  
  可是习绛却一直守着他们的承诺到现在,这一路找到他的艰辛,戊戌想的心痛,人一生总有这么一个人,不论爱恨,占据着自己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习绛就是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碰了会疼,却无力左右。
  
  两人都没再说话,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身上,习绛却一点想睡觉的意思都没有,他今天太高兴了,浑身都充斥着失而复得的喜悦,那些让他噩梦连连的情景是假的,戊戌决绝离去的背影也是假的,他在他身边没有走,一切和以前一样美好。
  
  这么多年,他一直自信能找到戊戌,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他不确定的只是找到戊戌以后,他会是什么态度,想过戊戌会毫不留情的再次离开,也想过戊戌听过解释原谅他,现在看来真的是后者,小木头再次宽容的接纳了他,他再没有别的奢求!
  
  他找了这么多年,他的小木头无意识的等了这么多年,足够了!
  
  戊戌挠挠习绛的背,“习绛,你在想什么。”
  
  习绛松开胳膊让戊戌露出头,近距离看着他,“戊戌,我们结婚吧!你9岁就答应了。”
  
  “好。”
  
  “那我们明天去做任务吧,早点把友好度升起来。”
  
  “好。”
  
  “戊戌!谢谢你。”谢谢你的宽容。
  
  “嗯,明天去哪?”
  
  “海之角!”
  
  “习绛!”
  
  “嗯哼?”
  
  “谢谢你!”谢谢你的执着!




☆、情愿

  北冥小海和乐天没有去农贸市场,这三天他们的摊子都空着,因为戊戌下线整整三天,没说原因,也没说什么时候上来,问习绛他也不说,只在院子里等,一贯带笑的脸上木然的没有表情。
  
  北冥小海想到老哥几年前的样子,蓦然心惊,又是担心又是害怕,哪还有心情去农贸市场,可是老哥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每天假装去农贸市场,找个能看到又不怕老哥发现的地方,陪着老哥等,其实他想多了,习绛根本没有余力去关注他。
  
  一开始是北冥小海一个人,后来屡问零契屡不果的乐天也参与进来,和他一起等,还有个人说说话。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戊戌和习绛之间又怎么了,但是到底怎么了,他们真的不知道。
  
  胆战心惊的等了三天,结果习绛被迫下线了,两人正在商量该怎么办的时候,戊戌又上线了,接着零契戏剧化的说了很多话,他们听不到,但是能看到零契的嘴在动,乐天和北冥小海惊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然后,再戏剧化的,零契走了,剩下戊戌慢腾腾的做了午饭,摆上桌却不吃,好像在等人,等了没多久,习绛就上线了。
  
  气氛开始微妙,他们也不知道哪里微妙,只觉得确实很微妙,两人和平时一样说话,好像是戊戌在说,习绛只管听。
  
  再然后,戊戌开始给习绛喂饭。
  
  最后,习绛抱着戊戌,两人继续说话,这回他们都看懂了,这两人重新在一起了,功德圆满了!
  
  北冥小海嘿嘿笑了两声,“乐天,乃看,终于和好了,哇!幕天席地适合拥抱嘛,我老哥也太不检点了,青天白日给人看抱抱,你看那两个玩家的表情,哎呀,好讨厌,我们要不要过去。”
  
  “你试试现在过去打扰你老哥,小心未来三天没饭吃!”
  
  乐天敲敲北冥小海的头严肃警告,心情真好,习绛没有伤害戊戌,还和好了,这么说,哼哼!零契死活不告诉他这回事,帐也得慢慢算!
  
  “那我们去哪?”北冥小海摸着脑袋,取出一瓶蓝当饮料喝,“真好喝!”
  
  “时间不早了,我们散散步就回去!”
  
  乐天走了几步,再转身看习绛和戊戌,他们一个低头,一个抬头,都在微笑,他从没见过习绛那么温柔,也从未见过戊戌那么开怀,来往的玩家有不少人在围观,但是除了对方,他们再也看不见谁谁,果然爱情这回事还是只有双方最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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