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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妖人妖又是人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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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东西要买的,我去。”黄河终于还是被烦得受不了,甚至开始自动请缨了。
傅思妍跑到厨房问了问,又整理了之前的单据之后才把一张清单递给黄河,一般不用经常去采购,可是现在嘛,就让他去好了。
黄河拿过单据就快步走了出去,楚滢马上也又跟着走了上去。
傅思妍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背影,哎,现在怎么会有这么闲的女人啊?黄河也是的,和她说清楚不就好了,别扭什么?楚河也是的,也不管管自己的姐姐,看你家小受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再这么下去何止是火山爆发那么简单?以黄河的性格啊……前路漫漫的说。
◆ ◆ ◆
黄河全程无视了楚滢,也说不上讨厌这个人吧,只是有很多隐私不想说,就算她是楚河的姐姐,那些过于隐晦的感情无法在阳光下暴露,只好埋在心底不见天日,他再也不要相信谁,不要把自己的心意拿出来任人蹂躏。
没有一个人有这种资格。
买好食材之后发现东西也不少,抱在胸前就要往回走,楚滢知道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理所以也干脆安静地跟着,黄河斜睨她一眼,冷然地说:“你没事做?”
“有啊,看弟媳。”楚滢说。
尽管黄河对她的态度一向都这么糟糕,但是也不见得他对别人好,在Terence蹲了好几天好像发现了很多事实,比如,Terence并不是她以为的那种牛郎店,充其量不过是贩卖优质服务,让客人在用餐的过程中心情更愉悦罢了。
店里的每一个人,都不会和客人暧昧,虽然很多客人会提出无理要求,但他们都能很好地解决掉,毫不含糊,更不会给谁一些乘虚而入的机会。
有时候就算黄河不在,楚滢也能坐到Terence打烊,毕竟她真的就是无所事事,就算到了深夜偶尔可能有些女人会在执事耳边悄悄话,不用想也知道那说的是什么,不过到最后他们都只是和同事一起出去,并没有和女人离去,真不像是不正经的场所。
这种称呼,楚滢以为黄河会高兴一点,可是他只是皱了皱眉,就摆出了极不耐烦的态度,心情比本来更糟糕了,好像无论做什么都能踩地雷。
黄河收紧了手中的一堆东西,又沉默了,弟媳,不是不想做,只是那种虚无的东西并不是他这种俗人能紧握住的,楚河也不是一个能被完全掌握的人,没把握的事情,他没有勇气去拼命。
见黄河脸色暗淡了,楚滢自知不妙,马上就把想要说的话收回去,安静地跟在他身后。
回去Terence的路上有好几个十字路口,因为这边是旺区,附近又有一些高中,所以都设置了红绿灯,黄河是个遵守交通规则的人,但对黄灯,他能冲则冲。
这边的车开得都不快,就算真的有人冲黄灯也很少发生严重的交通事故,毕竟人多的地方不是人让车而是车让人。
黄河抱着手中有些重的东西看准了绿灯快闪了就加快脚步前进。
“喂!要转灯了!”身后的人拽了黄河一把。
黄河手一松手上的水果什么的都丢了在地上,还滚出了几颗,灯已经变为红色,溜出路中央的水果还被路过的大型车辆压扁了,连着汁液爆了出来。
黄河愣了几秒,回头瞪着楚滢,楚滢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也只是不想你遇到危险嘛。”
她说的也对,黄河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最近火气太大了,不适当发泄一下不行啊。在路边蹲下来把掉到地上的东西一一装回去,楚滢见状也蹲下来帮忙捡起那些散落一地的橙子。
都捡好后她笑着说:“好了。”把东西都交给黄河。
黄河沉默着接过来。
楚滢的鞋子是有一点点小根的,两厘米左右而已,在要站起来的时候因为重心不稳而往前倾了过去,黄河眼看她要摔倒,手上还带着一包二包的东西,想伸出手就必须丢下东西,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楚滢“噗通”一声,半个身子就扑出了马路边。
红灯依然,突如其来冒出的人,前方匀速行驶的摩托车来不及刹车,虽然行驶的速度不快,却也硬生生地磕了在楚滢的腰上。
什么都……不知道。
◆ ◆ ◆
“不要说是孩子了,现在连她自己的命都未必能保住。”
不过是摩托车,还是女装的摩托车碰了一下罢了,有必要说得这么严重吗?
“她怀孕了两个多月了,怎么不注意一点?”
谁知道她怀孕了啊?
“她丈夫在哪里?怎么自己的太太出事了也不出面来看看?”
鬼知道这些事情。
黄河安静地听着医生和楚河说着那些话,每说一句,心里就跟着接上一句,说不慌张是假的,可是这些事情,本来就不知道,而且哪能避免得了那么多?会闹到这个样子也不是他想的,不是早让她别来了嘛……是她自己非要来的,关他什么事呢?
两只手的手指绞得都快要麻木了,黄河又觉得耳朵嗡嗡作响好像听不到别人说话了,整个人开始迷迷糊糊地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
这时候他并不想分心去想什么,可是有时候有些思绪无法控制。
楚河点了一根烟坐到黄河旁边狠狠地抽了一口,之后才低声叫了一声:“黄河。”
黄河只是低着头绞着手指,指节的筋骨之间分外明显,整个人处于紧绷的状态,却完全没在听。
“黄河!”不耐烦地又叫了一声。
黄河蓦然颤了一下,侧过头顶着楚河,瞳孔有点扩大,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思绪回到现实后他的双眼瞬间又恢复到平淡,冷淡地问:“怎么?”
怎么?你一点愧疚的态度都没有吗?楚河心里头烦躁地很,看到黄河这样就更生气了,开始指责道:“我知道你讨厌我,可你有必要这样对待楚滢吗?她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你心里容不得的事情?和你惹上就是没好事了是不?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她怀孕了!那是我的小外甥!”
“啊……”黄河微笑着,却毫无温度,冷冷地拖了个很长的音,低头笑得更夸张:“我怎么知道她怀孕了?能看出来?你不看看她穿的什么鞋子?再说了是我撞的吗?是我让她来找我的吗?这之前我和你说过什么?她非要来找我我还没嫌烦呢你现在反而觉得我是杀人凶手?!”
“就算是她不对在先,你也不用这样害她吧?!就算她没怀孕只是一个普通人,摔到马路边你不扶?早就知道你这人什么都不在乎,可是……”
“楚河,他不是这样的人!”陪着楚河来到医院的莫文星打断了楚河的话。
“对,我就是这样,我为什么要扶她?她这几天烦我还烦得不够吗?我送她来医院已经是尽了最大的责任,我不要求你感激我你就该谢天谢地了!再怎么也是她自己活该的,是她自己非要穿这种鞋子!是她自己……”
“黄河你——”莫文星急的一个头两个大,这两个人明明都不是那么坏的,怎么这种时候还能吵起来?“现在根本不是吵架的时候!!”
“是她活该!”黄河最后还是把话说了出来,明知道这样会惹怒楚河,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楚河听了之后青筋暴起,蓦然就站了起来扬起手想要呼下去,还好莫文星眼明手快连忙抱紧了楚河的手,楚河的力气有多大?大得可以直接把黄河的脖子扭断。莫文星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阻止住他,第一次感觉到和事佬真的很难做,更何况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这两个人他都不愿意伤害。
楚河重重地喘着气,几乎被气得没了理智,差点就打了下去,如果真的打了,会变成怎样?他不曾想象。
黄河的神情越来越冷,从楚河扬手的那一刹那就没有打算躲,巴不得这一掌挥下去,挥下去了……就真的散了,就死心了,就不要再纠结了。
是错觉吗?为什么从彼此眼中都看到了不妥协,却受伤了的情绪。
没有人愿意低头。
“小河!”一个穿着西装身形挺拔的男人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满脸大汗,看起来狼狈得很。
楚河这时候才稍微平静了下来,抬眸一看,是这个把姐姐抢走的男人啊……:“姐夫。”
“我老婆呢?”男人往手术室里探头探脑的,可是磨砂玻璃把一切视线隔开,什么都看不到,门上的灯亮着,手术中。
楚河没说话。低下头。
“为什么你不好好照顾她?她任性了你就跟着她胡闹吗?!”
楚河冷笑起来,却没看他:“她是你的老婆吧?”
“可她现在在你这里出事了!”男人皱起眉。
“不好好照顾她你结什么婚?她闹性子离家出走你怎么不马上来找她?我是她弟弟,这里只是她的避风港,可是你是她的老婆!她最后还是回去你那里的!”楚河开始生气起来,为什么什么都堆到一起……
“你姐姐的性格你还不知道?我工作很忙!我要是能抽空我早就过来了!现在……”
“她怀孕了!”
“……”
“但是……已经流产了……”
“怎么会……”
“现在根本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吧。”莫文星知道别人的家事自己不好插手,只好斜倚在墙边低声开口:“她现在能不能保住命都不知道,你们在这里吵树杈,几岁的人了,别那么幼稚行不。”
不知道什么时候,长椅上冷笑着的漂亮男孩已经不见了。
在什么时候离开的,没人知道。
37
37、没有对不起 。。。
莫文星注意到黄河不见了的时候,楚河和他姐夫已经安静了下来,也稍微冷静点了。
楚河无力地坐到原来的位置上撇过头去盯着手术室的门,莫文星知道他现在很烦,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种时候再多的安慰也是于事无补吧。
“……黄河……走了。”
回过头看着刚才还坐了一个人的身旁,那里的温度早已散去,看起来很孤独。椅子上放了一张银行卡,没留下只字片语。
莫文星是知道黄河的密码的,所以他才没有留言。
这算是赔偿吗?害姐姐出事的赔偿?楚河皱了皱眉。他知道黄河其实说不上有错,发生这种事,姐姐本人和姐夫还有自己的责任更大,自始至终黄河都是无辜的,只是有时候心里烦着,加上黄河从来不懂妥协不懂放软态度,所以才一个没留神就把责任都推卸到他身上。
想要赔偿了,就是说默认了自己的错?可是,你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妥协?你明明没错。
明知道这样的自己不对也不好,却还是伤害了他,他的骄傲,他的尊严,他的坚持,仿佛都已经被无情地瓦解。
难怪他总是浑身是刺,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的本质如何。
把椅子上的那张冰冷的卡片攥到手里,直到坚硬的边缘戳得手心发痛发麻,楚河都没有再说话。
莫文星坐到旁边,抚了抚他的背,不知道能做什么,掏出电话拨了黄河的手机,可是那边只传来平淡的句子。
关机。
◆ ◆ ◆
黄河走出医院的时候只觉得大脑空空的,下意识关掉手机不想受到任何阻扰,这种时候只想自己一个人好好地发会儿呆,想找个地方看看辽阔冰蓝的天空,只是城市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从来没有广阔的栖息空间。
他始终不觉得自己错,他不是老好人,他不会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身上,自责?需要吗?能补救什么吗?这时候才摆出一副“我不是故意的”的态度也太迟了吧,还不如忠于自己把自己的内心想法表达出来。
就是这么冷血,无关乎面子问题。
不需要反省,不需要检讨,这不过是意外,谁也不想发生,黄河觉得自己没有幸灾乐祸已经很了不起了,现在只会希望他姐能没事,是作为人类对同类的关心,而不是因为她是楚河的姐姐。
一切都是楚河无理取闹,以后不要再理他了吧。
摸了摸口袋想要拿点什么来麻痹神经,却发现很久没有碰那些东西,只好作罢,人一旦寂寞的时候就会思念烟,心烦的时候也需要烟,可是谁都知道那东西对身体不好。
不知道自己往哪里走去,只觉得周围的景色越来越陌生,整个人处于放空状态根本没有注意到,如果不是被眼前的小孩撞到,黄河还没有回过神来。
又是一个不看路的小孩,撞到人之后自己摔到地上还哭了起来。明明是他自己不看路的,大马路上跑毛球,是你自己撞到人你凭什么哭?恶人先告状?
黄河皱着眉瞪着小孩,紧接着一个大概是小孩妈妈的女人匆匆忙忙跑上来把他扶起来拍着他身上的尘土,一边紧张地询问有没有摔疼哪里。
看到这种情景,黄河就来气。
宠溺过度,你儿子永远成不了才,不是该先教导他在大路上不能跑么?不是该先告诉他这样很容易被车撞死么?
“自己的孩子不好好管着哪天被撞死了你找谁哭去?怎么当父母的?不管教好自己的孩子就别生,生了就要好好教!”黄河不耐烦地拍了拍衣服,嫌弃地看着那女人一眼,扭头就走。
女人还没反应过来,愣着眨了眨眼,然后开始大骂黄河冷血,但所有声音都在身后渐行渐远,黄河没听到。尽管很清晰,却没有被纳入耳膜。
◆ ◆ ◆
两人几天没见,再次看到的时候楚河的闷气也都消了,对着一脸坦然的黄河反而自我意识过于尴尬,想和黄河说什么,可是他只是当做看不到一样越过自己,哪怕是一瞬间,目光也没有停留在他身上,仿佛从来就不认识。
该怎么做……?
回头看那远去的背影,挺直、倔强、僵硬。活着很累吗?楚河不太明白黄河想什么,同样也不明白自己想什么,只好任凭潜意识支配动作,回身跑了过去,有些话还是必须说的。
“黄河。”在宿舍楼道转弯处叫住了他。
黄河并没有楚河想的那样不理不睬,而是回过头挑了挑眉,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自然而然,却也没有温度:“有事?”
“楚滢她……没事了。”现在的黄河,比以前的故作冷淡更漠然,仿佛已经置身局外,漠不关心。楚河无所适从,却也无从责怪。
“哦。”黄河应了一声没发表任何意见。
“虽然流产了,但是她也说了不是你的错,之前……误会你了,对不起。”
“嗯。”误会不误会,关我什么事呢,我不在乎。
楚河哑然,好像很多事情都回到原点了,甚至连原点都比不上。
这都能怪谁啊?
“卡,还给你。”
黄河接过自己的银行卡,看了一眼,也没问什么,放回口袋里抬眸一看了楚河一眼,平淡如水:“还有事吗?”
有好多话想说,有好多话想问,最后也因为他冷淡的态度而退却。
楚河摇了摇头,攥紧手心,呼出一口气:“没了。”
之前明明还是甜蜜得腻死人的,下一刻却苦涩得心脏都在抽搐。
你还好吗?
你被我伤害了吗?
很难过吗?
不信任我了吗?
是不是不再喜欢我了?
对不起,我就是这样的人,对不起。
◆ ◆ ◆
黄河有偷偷去医院看过楚滢,但只是在外面看了几眼就走,什么也没留下。
她精神状态好像很不稳定,也是啊,孩子都没了,老公又要因为工作而走掉了,只剩下弟弟陪着,可弟弟也要上课,不能随时随地陪在身边。人类在这种分外脆弱的时候,没有强大的精神力是无法扛得住的,楚滢也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女人罢了。
不能说她老公不爱她,只是,大概男人也有男人的责任,对女人的责任,对工作的责任,抛下一切陪她始终是不实际的,现实残酷啊,爱情并不是万能的,这一点早就知道了。
恐怕自己这时候出现也不过是刺激楚滢吧,虽然她和楚河说并不是自己的错,但是总归来说,不是来找他,她又怎么会遇上这种倒霉事?
早晚会抑郁吧?
但是总归有一天会好。
人的感情也会这样,总会慢慢淡化的,爱情再伟大也不过是一种藏在心里的小东西罢了,如果自己那点小爱恋也可以因为任何事而淡化,那最好不过了。
就这样,慢慢的,慢慢的,无疾而终。
不要再触碰任何爱情了。
◆ ◆ ◆
“黄河来过几次,我知道的。”楚滢这么说。
◆ ◆ ◆
“我们该好好谈谈。”楚河这么说。
◆ ◆ ◆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黄河这么说。
◆ ◆ ◆
我们没有明天。
38
38、夜如彼岸花 。。。
黄河不想回家,除了上班回去Terence之外,他哪里都不想去,周末也好,放假也好,他都只想自己窝在宿舍里没日没夜的,爱干嘛就干嘛,看电影做作业做什么都好,既然现实什么都不能达成,还不如认真点去学习,虽然下个学期就大四了,也该考虑社会实践的各种问题了。
可是出来工作之后呢?大学读了4年,真的去工作之后也许很多事情都并不是那个专业,如果真这样,读大学不过是浑浑噩噩过了四年。
最近系里有个什么比赛,不如参加一下吧,反正现在什么都无所谓了,不如努力点点吧。
以前怎么过的,忘记了。
虽然一直的成绩都是一般般,不过其实也不是学不进去的,只是从来没去认真,教授也知道他资质不错的,很多时候都会劝他再加吧劲,再加吧劲,现在也许开心的只有教授吧。
周六,在宿舍里一窝就窝了整天,直到晚上七点多才记得要去吃饭,头有点痛,眼有点涩,肚子没了知觉,蓦然发现自己根本是行尸走肉,失去了什么信念似的,再也无法支撑整个人的重量。
收拾一下桌面凌乱的教材,出去吃点东西就回来睡觉,这时候门却被敲响了。黄河沉默地回过头,平时都没人敲门的,啊,也对,平常门都没关。
这时候会是谁啊?真无聊。
无力地打开门看一眼门外的人,沉着脸不说话也不让开更不关门,安静地站在门边与之对视。
“干嘛不开机?”
“忘记了。”
“为什么不回家?”
“你知道的。”
“别闹了。”
“我没闹。”
“他们很担心你。”
“他们知道我不会亏待自己,没什么好担心的。”
“……我们好好谈谈。”
“我们没什么好谈。”
“让我进去。”
“……”
◆ ◆ ◆
两人看起来,都很憔悴。
黄河因为这些天都没有好好吃饭,晚上又总睡不安稳,所以本来红润的脸上都变得毫无气色,原本晶亮的双眸也变得黯淡多了。
楚河也没好多少,因为照顾姐姐又要回来上课还要想一些明知道不该想却忍不住想的事情,整个人都残了,看起来很没精神。
明明可以不用这么累,这么辛苦的。
“谈什么?”黄河说话向来是开门见山,把宿舍的门关上之后回到电脑旁坐下。
“我们的问题总该解决。”楚河走到他旁边坐下,打电话不通,问莫文星又问不出什么,去他上班的地方又没当值,不得其门而入的感觉让人很沮丧,如果他也不在宿舍,那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了。
“解决什么?”黄河比想象中来得平淡:“你喜欢你姐姐,这瞎子都能看出来,你喜欢不把其他人当一回事,是因为你从一开始心就没在自己身上。我自己撞到枪口上难道还怪你带着枪么?别那么傻了。”
摆明就是懒得追究的态度,如果不是绝望了,怎么会连追究都不想?哪怕是一点点责怪也好啊,这样楚河的心里也许更好过。
“我的确是不像表面那么好相处,也没把别人当一回事……但是我没有喜欢楚滢,这一点如果你非要这么想,我解释再多也只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不必要骗你。”楚河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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