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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之参商错-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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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按照童话的模式，彼此抓住对方，互诉衷肠后就该是皆大欢喜Happy End了。然而现实毕竟不是童话，定下交往的名分不过是刚开始。
以后能不能携手走下去，走成什么样，完全是未知。
之后下了车，看着对方驱车离去，文殊几乎是飘着回到宿舍的。
临近九点，这个时候室友们已经都在各自忙碌了，他与其他人打过招呼，飞快的钻到卧室里打开了电脑。
伴随着开机音乐，文殊坐在椅子上有些发怔。上楼之前发生的事情怎么想怎么觉得不真实——暗恋了那么久，终于等到了那个人回应，说踩在云端上都不为过。
他最初确实是想藉由关心与跟随潜移默化的让那个人习惯自己，而后喜欢上。现在那人提出交往，达到目的，却依旧没有脚踏实地的感觉。
自嘲的笑笑，也许真是因为太突兀了。原以为要在现实中努力一把，却没想到一场意外——这样想来，那天的差错也许并非是祸事，若非那场阴错阳差，他和那个人估计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吧！
若是没有那场阴差阳错……
嘴角的笑意渐渐敛去，文殊想起了那天的意外，跟着便想到了脚踏不上实地的原因。
最初曾想过他是为了负责，毕竟纵横与小美之间曾有过那样一场的婚姻。但随着他告知自己他是BI，自己的感情原来早被他查知，另一个猜想不可避免的浮现在脑海。
他不知道齐季提出交往是因为被他的感情所感动，还是因为那晚的意外。
其实两者一样糟糕。文殊移动着鼠标点开游戏，几天没上线，游戏需要更新一下。他看着进度条读取着，直到登陆界面出现，一边点上“开始”一边发怔。
答应了交往其实不仅仅是冲动，还有想进一步的渴望。无论齐季是因为感动回应，还是因为之前那笔糊涂账，他都想要借着这个机会更加靠近对方。
《半城烟沙》在耳边响起，他一面输入账号密码，一面继续任由思绪海阔天空。其实并非没有稳妥的办法。只不过他在游戏中已经“稳妥”的走了数个月，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
潜移默化固然好，然而能更近一步，不是离既定目标更近么？更何况那个人已经明白告诉他，他是BI。至少齐季不是直人，无论他出于什么原因，接受自己的可能性总算远远高于之前。
那么，继续努力的话，是可以长久下去的吧？
登陆成功，苏州的画面出现在面前，伴随着系统的更新提示。文殊坐直身体赶走乱七八糟的思绪，不管原因是什么，现在都是好的开始了。
点开好友列表，几天没上线，好友列表中在线人数又减少了。
按照习惯依旧去做天机冰刹的系列任务，做完后顺便去帮派背西瓜。刚从琼州回来，邮件跟着亮了，点开一看，是个叫做“痴心只为你”的91丐帮。
“好久不见。”
确实是很久不见了，似乎天龙改版后就没怎么见过这个人。文殊隐约想起这个人是当初他第一次进校场学习PK时给他当了好几个小时陪练的那位，急忙回复：
“好久不见，最近都没见你上线？”
“呵呵，一直忙，天龙改的我都不认识了。”
看得出来，他现在聊天用的还是原始邮件模式，而不是大部分人已经熟悉的好友聊天。难得一个很久不见的朋友上线，他陪着对方聊了一会儿，对方忽然问：
“对了，你现在有没有YB？借我点，我想洗一下暗器。”
文殊点开包裹看了眼，这段时间卖神兵符赚的元宝大半都换成宝石打在身上了，只剩下不到400。
“不多，你要多少？”
“借我200吧，回头还你。”
“好。”
毕竟是曾经帮助过自己的朋友，文殊干脆的答应，和那人约好去钱庄兑换元宝票。
正向着洛阳走的时候，邮件再度亮了，这次居然是纵横：
纵横参错（卖号）21：14：33
上线了？
刚刚才分开的人换了一种方式出现在面前，有种分裂的不真实感。果然比起现实，他更习惯在游戏中与这个人相处。
但游戏毕竟隔着网络，没有面对面时可以碰触到的人体的温暖。
宫商角徵（不飘不90）21：14：47
嗯，你到家了？
纵横参错（卖号）21：15：03
开车快。下次带你一起来看看。
这算是邀请么？
文殊反射性想到分开前的那个吻，脸上顿时发烧：
宫商角徵（不飘不90）21：15：18
好
纵横参错（卖号）21：15：42
在做什么？
宫商角徵（不飘不90）21：15：57
有个朋友要借点元宝，我去兑换给他。
借元宝？
齐季伸手解西装外套扣子的动作微微一顿，皱起眉，他最不喜欢游戏中随便开口问别人要钱的人。熟人如他们或者和青山之前也就算了，若仅仅是点头之交——
纵横参错（卖号）21：16：14
熟人？
宫商角徵（不飘不90）21：16：35
还好，你应该不认识。
文殊这话只是顺口说，他和那个“痴心只为你”认识的时候纵横并不在，之后对方又没怎么上过线。然而齐季看到这句话就觉得不怎么舒服了，什么叫做“你不认识”？这表示那个人是游离在他们的交友圈外的？
不是他自信，从宫商和他认识开始，他的游戏生活就一直与他紧密联系着，尤其是最近两个月，宫商的游戏生涯几乎完全围着他转。此刻突然出现了一个听都没听过的角色，这让刚将宫商打上所有物标签的齐总顿时不那么舒坦了。
章四十九：就因为收手不及？
文殊完全不知道电脑那边有人心中波涛汹涌，过了传送后兑换了200YB票。痴心只为你此时已经等在那里，忙不迭的丢来了交易。
交易完毕后，对方绕着他转了一圈：
“多谢！过两天我充钱还你。”
“呵呵，客气。”
回复完毕那人就走了。文殊也不在意，再度点开最小化在右下角的好友聊天。那个人又习惯性的沉默寡言起来，他反复看着刚才的对话，忽然注意到一件事，冷汗刷的冒了出来
宫商角徵（不飘不90）21：22：09
你要卖号？！
对方的签名里赫然写着“卖号”二字，之前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对方的留言上，现在才注意到细节。
可是怎么忽然要卖号？为什么？
另一边齐季听到他的话也愣了一下：他怎么知道自己之前动过卖号的心思？转眼看到自己的签名，顿时了然：肯定是之前严律帮他上号的时候改的。
不欲多言，便打了一句话敷衍过去：
纵横参错（卖号）21：22：16
没事，闹着玩的。
并非有意隐瞒，只不过这件事真不值得拿出来说，干脆一语带过。就在此时，莫言也敲了他打招呼，问他要不要刷燕子。
这段时间他和宫商都没怎么上线，莫言一直组的野队，早就不满之极。好不容易等到他上线，急忙敲过来询问。
齐季看了眼时间，虽然有点晚，但今晚刚定下人生大事，他并不想太早睡觉，加上最近没什么要紧之事，便干脆进了组，转手给文殊发了个信息：
纵横参错（卖号）21：25：11
上小号燕子。
宫商角徵（不飘不90）21：25：17
好，稍等。
文殊说着又开了一个客户端，这段时间他们的等级都有所上升，他的逍遥已经不适合去燕子了，所以都开的小号来拖等级。不过他倒不在乎是哪个号跟队，小号刷80燕子赚钱，大号正好找90燕子的队伍刷6F和寒冰星屑。
打开登陆界面需要数秒的时间，文殊看着逍遥的界面，想了想又敲了一句话：
宫商角徵（不飘不90）21：25：39
你那个签名能不能换换？看着惊心动魄的。
齐季看到这话顿时乐了：
纵横参错（卖号）21：25：49
怎么，你担心？
宫商角徵（不飘不90）21：26：01
嗯。
小逍遥的直言不讳当即取悦了某人，一扫先前那点嫌隙，齐季大方的敲了几下键盘：
纵横参错（我家的傻瓜）21：26：32
那这样好了。
宫商角徵（不飘不90）21：26：34
……
这人……
哭笑不得的看着屏幕，正好另一个登陆界面打开，挡住了视线，文殊一面输入账号密码一面伸手用掌心拍了拍脸颊：还是不争气的烧起来了啊！
要不是见识过那人现实中耍冷，他都不敢相信电脑那一端是齐季本人。
这算是宣誓主权么？
不久账号登陆上，他打开小号的好友面板，纵横那橙色的名字下五个大字的签名透着毫不掩饰的亲昵。脸上的温度居高不下，他机械性的右键点击申请入队，而后用包裹里之前定位好的土灵珠直接传送到了太湖燕子坞门口。
传送完毕进队申请也跟着通过了。身边站着的只有队长莫言，其他人则都在来的路上。
【队伍】【莫言→怀古】：哟，挺快么！
【队伍】【宫商】啊，晚上好啊！
开口打了招呼，宫商笑了下，顺手点开包裹，突然发现自己忘了给小号清包。之前摆摊的钱和道具将包裹塞的满当当，总不能就地销毁吧！
果然一发呆就犯傻……文殊摸摸鼻子，考虑到小号坐骑龟爬一样的速度，干脆操纵着大号从明教传送到太湖，一面在队伍里抠字：
【队伍】【宫商】：稍等我一下，清包。
【队伍】【莫言→怀古】：直接扔了不就完了？
【队伍】【宫商】：都是要出售的东西，扔掉太浪费了。
【队伍】【莫言→怀古】：都什么？
于是宫商挑了几样发图出来，又说：
【队伍】【宫商】：小号跑得慢，我开大号来搬东西。
说话间丫头和明明灭灭已经相继就位，就差纵横和莫言的小号。文殊的大号很快跑到小号身边，交易了两趟，空出半个包裹，纵横才传送来太湖，向这边慢条斯理的跑来。
【队伍】【莫言→怀古】：真慢。
【队伍】【纵横参错】：你好意思说我？
【队伍】【莫言→怀古】：我小号等着领双么！╮（╯▽╰）╭
【队伍】【纵横参错】：……你敢不敢不抠那点时间？
【队伍】【丫头么么】：宫商你怎么还是89？
【队伍】【宫商】：不想升级。
【队伍】【莫言→怀古】：不打算玩了？
【队伍】【宫商】：没啊！
文殊莫名其妙，不想升级跟不打算玩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么？
【队伍】【宫商】：我只是想先将装备弄好在升级。
跟着文殊大号那边出现了一行提示信息：
【系统】：宫商角徵，【莫言→怀古】正好奇的打量着你的装备和珍兽等信息呢！
【队伍】【宫商】：别看我，一般。
刚打完这句话，大号的屏幕忽然红了。他那边和小号正开着交易窗口，完全没反应过来，刚关上交易，画面已然暗了下来。
秒杀……
这下文殊郁闷够呛，虽然他和莫言等级相差十多级，一个102一个89，也不至于被如此轻松秒杀吧？
莫言也颇为愕然，瞅着自己挂在头顶上的刀在队伍频道上抠字：
【队伍】【莫言→怀古】：擦，你太不抗打了吧！
【队伍】【宫商】：呃……我那号确实没什么防御……
看着大号帮派频道上出现的主力被杀提示，文殊哭笑不得。帮派里一阵沸腾，连帮主都被惊动了
【帮派】【无情】：怎么回事？
【帮派】【也许】：宫商哥你怎么又被杀了？
【帮派】【无情】：莫言是我朋友，你们要是有什么误会找我，我来调节。
看看，什么叫做“又”被杀了？
两个窗口的队伍频道和帮派频道同时沸腾，他手忙脚乱的挨个回复：
【帮派】【宫商角徵】：没事，朋友打闹没收住手。
【帮派】【无情】：嗯，没事就好。
文殊笑了笑，安抚完帮里的人又去队频上抠字：
【队伍】【宫商】：我内防太低，石头都打的攻击类和加血的。挂了很正常
【队伍】【莫言→怀古】：呃， 不好意思啊！
【队伍】【宫商】：真没事。
两遍安抚完，然后点击出窍，传送前正好看见纵横跑到身边。
得，又被看到挂了一次，果然游戏里的他还是太弱了。文殊囧着脸去孟婆那里领汤，忽然看到小号那边纵横下了坐骑，二话不说和莫言打了起来。
【队伍】【莫言→怀古】：擦，你搞什么？
莫言被打的莫名其妙，他刚刚收到老友发来的询问邮件，问他为何杀了他们帮的人，还没等回复呢就被纵横忽然宣战，顿时也闹了个手忙脚乱。
纵横却完全不说话，控制技能全开。然而他虽然是满四武当，对面的莫言也是满四逍遥，等级和装备差距摆在那里，即使抢了先机也只与对方打了个平手。
【队伍】【莫言→怀古】：喂！我挂刀了！
这下莫言有点慌起来，平时他倒不怕死，现在脑门上顶着明晃晃一把刀呢，挂了损失的可不只是金钱和耐久度。
可惜打了几句话对方完全不理，莫言也有些恼了，正要骂架，纵横却在把他打到血皮时收了手，抠字上屏：
【队伍】【纵横参错】：进吧！
【队伍】【莫言→怀古】：我靠！
莫言哭笑不得，这家伙多说几句能死不成？看着自己那点可怜的血皮，一面手忙脚乱的补蓝一面泪奔：
【队伍】【莫言→怀古】：你发哪门子疯啊！媳妇儿你们就看他欺负我，也不给我加血！/（ㄒoㄒ）/~~
他说完这话，明明灭灭和丫头这才慢条斯理的给他清心普善咒起来。宫商则忙着给纵横加，顾不上他。
【队伍】【丫头么么】：我看你被打得挺High的，干嘛要插手？输给纵横只能算你学艺不精。
【队伍】【莫言→怀古】：/（ㄒoㄒ）/~~媳妇儿你是如此狠心啊！！眼睁睁的看着纵横爆我装备么？
【队伍】【丫头么么】：反正你掉了包大家都能拣，我可是吃了乾坤壶的！~
【队伍】【莫言→怀古】：/（ㄒoㄒ）/~~最毒妇人心。。。。。。
【队伍】【明明灭灭】：……
【队伍】【莫言→怀古】：喂，纵横，你干嘛突然发疯？
【队伍】【纵横参错】：你不是一样？
【队伍】【莫言→怀古】：什么一样？
莫言一愣，忽然想到刚刚扑街的小逍遥，顿时愕然：
【队伍】【莫言→怀古】：擦，就因为我刚才杀了宫商？！那不是收手不及么？
【队伍】【莫言→怀古】：我哪知道他们这么不抗打？
盯着队伍频道的对话，文殊手心又一次冒汗了。他看着站在一边一声不吭的纵横，94武当拎着神器站在那里无事人一般晃荡，对于莫言的质问完全没反应，好像刚才突然翻脸的不是他一般。
这个人莫非真的是看到他被杀所以……
他伸手扯过纸巾蹭去手心的汗水，想问又觉得尴尬。他就不怕真的和莫言闹僵？就算是朋友，在游戏里忽然被攻击了也会生气吧？
即使如此，还是觉得嘴角抑制不住上扬。他轻咳了一声，正想着要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眼前一花，跟着传送进副本了。
章五十：玩真的
文殊诧异之时，齐季正挑眉看着频道上浮现的私聊。
【私聊】【莫言→怀古】对你说：喂，吃错药了？
进了副本不能PK，所以开始聊天了？他用轻功跳到最近一艘船上，转手回复：
【私聊】你对【莫言→怀古】说：滚
【私聊】【莫言→怀古】对你说：擦，突然打了鸡血似的，就算我杀了宫商你也不用反应这么大吧？又不是没闹过。
【私聊】你对【莫言→怀古】说：他是我的人，你动他我当然动你。
打下这段话的时候心中异常爽快，齐季向来不吝于宣誓主权，更何况之前才被刺激过，这让他忍不住想将标签儿打得更明显一些。
好吧，他得承认这个想法不太正常，不过他乐意。
【私聊】【莫言→怀古】对你说：你来真的？
【私聊】你对【莫言→怀古】说：什么真的？
【私聊】【莫言→怀古】对你说：少在那儿装傻！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和宫商之间那点事儿。
【私聊】【莫言→怀古】对你说：你不在的时候宫商那小子跟没魂儿似的打不起精神，他一有点事儿你绝对比平时勤快紧张，说你们俩之间没什么我都不信。
齐季扬起嘴角，他没见过自己不在时宫商的反应，原来还有这样的惊喜。
转念想到之前那小子在无量山守了他两个小时的事情，顿时轻笑：那小子，本身就是个傻瓜。
看着莫言长篇大论着，欣喜之余又有些诧异。他没想到莫言这个平时有些大大咧咧的家伙居然会注意到这点。还是说表现的太明显了？
有些得意的伸手摸摸下巴，典型的得了便宜卖乖：
【私聊】你对【莫言→怀古】说：你什么时候这么？？ 了？
【私聊】【莫言→怀古】对你说：擦，当你是哥们儿才问这些。我说，要不是真心的就别去招惹他，我看得出宫商那小子是个死心眼儿。
【私聊】你对【莫言→怀古】说：你倒是比我清楚。
他哪里看起来不像是真心？
【私聊】【莫言→怀古】对你说：你少在那儿没心没肺！擦，我怎么总遇上你们这类人？
【私聊】【莫言→怀古】对你说：是哥们儿才提醒你，你们俩那点事儿私底下解决，别叫明明知道。
【私聊】你对【莫言→怀古】说：？
【私聊】【莫言→怀古】对你说：那小子和你们一样。他遇上了个渣。
瞧见这句话，齐季算是明白了，莫言之前那些预防针都等在这儿呢！
瞥了眼一直跟着他们刷燕子的主力峨眉，明明灭灭平时话少得很，偶尔附和一句也多是一针见血，很少见他说笑，原来是个有故事的人。
不过，什么叫做“和你们一样。他遇上了个渣”？是说他很渣？
齐季承认自己之前一直理所应当的看着宫商围着他转，初次见面时也做了点渣的事儿，然而仅凭这些就觉得他不是真心，太武断了吧？
想了想，齐季在屏幕上打了几句话：
【私聊】你对【莫言→怀古】说：我没兴趣听别人的故事，估计他也不希望你到处宣扬。
【私聊】你对【莫言→怀古】说：我跟宫商的事儿你别管，总之你别动他，我对他是真是假，他一个人知道就成。
【私聊】【莫言→怀古】对你说：……
【私聊】【莫言→怀古】对你说：好吧，算我多事，我可警告你，别干出什么刺激的。
齐季但笑不语。
【私聊】【莫言→怀古】对你说：你小子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估计也就他受得了你。
【私聊】【莫言→怀古】对你说：刚才杀他我真是没收住，你也别在那儿当护草使者，我跟他道歉，你俩的事儿我也懒得管。
【私聊】你对【莫言→怀古】说：呵呵。
点了根烟，齐季眯起眼结束了这场对话。莫言会和他说这些话完全在他意料之外，至于明明灭灭，他确实不好奇别人的故事，只不过没想到他和宫商之间的事情已经让旁人看在了眼里。
莫言那话的意思分明就是觉得他不够真，玩玩而已。什么叫真什么叫玩？别人都不是他，有什么立场置喙？
齐季不想跟任何人解释这些事情，他和李文殊之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跟随他维护，这种相处模式已经进行了数个月，他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也不觉得需要更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相处方式，旁人看着不对，当事人觉得正常就好。
至于是不是真心，时间自然会证明，嘴皮子磨破了也不过是空口白话。
然而他毕竟忽略了，爱情不是一方面单方向付出就能维持的长久的，恋爱与追求也完全是两回事。有些事情的回应需要做的清楚，彼此了解也是重要的环节，否则所有都交给时间，不一定会证明出好的结局，也有可能导致不欢而散。
可惜这点，目前没有任何人想到。
……
这晚刷完燕子已经临近12点，明天是周六跑商日，兼之不用工作，文殊决定熬个通宵跑跑商。
正好齐季也不打算早睡，刷完十二点的小小，这对新上任的情侣便在游戏里开始了他们的第一场“约会”。说是约会，也不过就是组成一队活动跑商加聊天。两个爷们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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