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问情online-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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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比他在商场上见到的那些奸商要高明好几倍。
　　韩光直到此时才敢直视纪妈妈，认真的看着这位面貌慈善的妇人，虽然岁月将痕迹毫不留情的留在了她的脸上，但也同时将智慧的根埋在了她的眼中。
　　打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两人的关系，打从一开始这顿饭就是“鸿门宴”啊！
　　可要说是鸿门宴吧也不太像，因为纪妈妈的眼神里并没有厌恶，更多的是做为一个母亲对儿子未来的关心和不安。
　　孩子跟着这个男人能幸福么？他对小言是认真的么？他们在一起是一时的冲动还是永远的相守？他有能力给小言带来快乐，可他有能力保护小言的快乐么？他们的爱情并不是世俗的常态，他们有办法走下去么？
　　纪妈妈自从知道儿子和男人在恋爱之后，便一直在思考这些问题，如今她终于见到韩光这个人，如果单从客观角度去评价，这个男人无疑是杰出的。
　　相貌、事业、性格、甚至是言谈举止间的有礼和得体，都能让他成为这个社会的杰出青年，这样的男人可以有大好的前途，更加辉煌的人生，这样的人对她的孩子到底有多认真？
　　“伯母放心，言的身体我知道，所以他在家里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外边我会去打拼。”
　　回避不是韩光的性格，尤其在这个时候去回避纪言母亲的探问更不是明智之举，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他们的关系，那再说明白些又何妨。
　　韩光类似承诺的话语并没有让纪妈妈有任何动容，只见她瞅了韩光一会儿，转身离席。
　　“妈！”见母亲无声离席，纪言立时慌了。
　　“活该，哼！”纪青严早在一旁看韩光不顺眼，三下两下扒完饭转身回屋里去休息。
　　整个客厅里就剩下纪言和韩光两人尴尬的坐着，虽然来的路上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自在。
　　“我妈她……”纪言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好了，母亲的行为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从邀请韩光来吃饭，到饭席间的对话，以及刚才的不语离开，这一切都让他深感意外。
　　韩光此时也是提心吊胆，明明上一刻还好好的，怎么也没想到纪妈妈会突然离席，而且竟然连一句话都没说。
　　正在两人焦头烂额的时候，纪妈妈从里屋又走了出来，手上拿了一个信封。
　　“这是你上次给纪言买的那件衣服的钱。”纪妈妈说着将信封放在韩光和纪言面前，重新坐回桌上。
　　买衣服？韩光缓了一会儿才明白，纪妈妈说的是他和纪言第一次相见的那天买的衣服。
　　韩光想不收，可看看纪妈妈的表情觉得她有话说，于是没有去动那些钱，只是抬头望向她，他相信能把纪言培养成这样的孩子，纪妈妈绝不是不讲理的人。
　　“做母亲的都希望儿女幸福，如果他的幸福就在你这里，希望你有能力保护他，同时我也不希望他太过依赖你，这样……如果哪一天你们分开的时候，他不至于无法生存。”
　　“妈妈！”纪言坐在那里深深的唤了声母亲，那种被理解、被宽容、被承认、被默许的祝福让他不知要如何表达自己的感动。
　　“不会有那样的一天，我向您保证！書香門第”韩光几乎感觉到自己眼里开始有泪水在打转，什么样的情况都想过，甚至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做了恶梦，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却不曾想纪言的母亲会如此对待这件事。
　　不是以外人的眼光为先，不是以世俗的标准为先，而是以孩子真正的幸福为最优先的考虑，有多少家长能做到这一点？
　　“谢谢您，真的谢谢您……谢谢，谢谢……”韩光紧紧握着纪言的手，整个人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颤音，除了感激，韩光在纪妈妈这里还寻找到了光明，可眼下他除了说“谢谢”这两个字，什么都无法表达内心的感激。
　　“韩光……”母亲的宽容让纪言很开心，可是看到坐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现在的样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伤痛。
　　自己一向思考问题较少，凡事随遇而安，可是韩光独自思考过多久了呢？又是怎么辗转反侧难眠？他从来不知道韩光是一个会哭的男人，可是眼前韩光哭得那么难耐，手心里有着微微的汗水，身子那样的颤抖，声音里透露着那样的激动和害怕……
　　这个男人在背后到底独自承受了多少的忧虑……
　　一直躲在屋里的纪青严此时拉开了一道门缝，看着客厅里那个被自己怎么骂，怎么污辱都不曾动容的男人，像个孩子一样低着头，紧紧握住他哥的手，无声的哭泣颤抖着。
　　纪青严感觉内心有种难以表达的冲动升起，一个被他硬生生忘记的男人的脸浮现在他脑海里。
　　二意外啊意外，变态的意外！
　　看着低头靠在大哥肩头的韩光，纪青严猛然就想到一个星期前的那一晚，有个男人约自己出去见面，然后……当他讽刺完那个变态男人，转身离开咖啡厅之时，透过电梯的玻璃窗，看到他也像现在的韩光一样，颤抖得无法言语。
　　是什么样的情感能让男人如此的颤抖、哭泣？
　　罗伟南，那个明明比自己年长九岁的男人，那天却像个孩子一样，在他离开后坐在沙发里缩成一团，双手抱头，无法抑制的在大庭广众之下颤抖哭泣。
　　不想记起的事件突然间一点点浮出了水面……
　　六岁那年，因父亲工作调动，他们全家搬到了这个陌生的城市。
　　“慢点，慢点！搬到十一楼！”搬家公司的人一边喊着，一边从外边将东西搬进高层住宅楼。
　　“小言你看着弟弟，妈妈要和爸爸搬东西。”纪妈妈安抚了下儿子们，转头去帮忙。
　　“为什么要搬家啊？”当时只有六岁的纪青严扯了扯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哥哥，粉粉嫩嫩像玻璃娃娃一样的脸上有着不满，很明显他还不想搬家呢。
　　“妈妈说是因为爸爸工作变了，所以我们要搬家呀！”比纪青严苍白一些的纪言脸上有着温柔的笑容，他拉紧了弟弟，把一旁的球拿给他玩。
　　“我们要乖乖哦……妈妈和爸爸在忙。”像个小大人一样，纪言拉着弟弟坐在一旁的木椅上，安静的等着大人们忙完。
　　兄弟俩一个白白净净，一个粉粉嫩嫩，像两个小金童似的坐在那里，着实令人喜爱。是以傍晚时分，回家的人从两个孩子身边路过时，都会不由自主停下脚步多看两眼。
　　“真的好可爱啊，要是我家的宝宝就好啦！”甚至有人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真讨厌！”大概是被看烦了，纪青严恶狠狠的瞪了眼那些看自己的叔叔阿姨。“我要去玩！”纪青严说着甩开纪言的手，抱着球往楼梯口跑。
　　“严严，妈妈不让跑远，等等我！”说着纪言从木椅蹦下来，追了过去。
　　“知道啦！”只顾着回哥哥的话，纪青严忘记看前面，因为身子小，搬家公司的车身挡住了他的视线，所以一转过车身就撞到一堵肉墙，整个人因为反作用力被反弹回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唉呀！好痛……”
　　被撞的人还没怎么样，撞他的那个人倒是先开了口，只是话音里带着极重的奶声奶气。
　　等被撞的人回过神来低头，才发现自己脚边的草地上坐着一个陌生小孩，看上去不过是五、六岁的样子，白白嫩嫩的皮肤，黑珍珠一样的眼睛带着点亮晶晶的色彩，小小的手伸到自己的膝头，漂亮的眉皱了起来，像天使一样的脸上布满不快。
　　好漂亮的孩子！
　　这张别扭又可爱的天使脸庞瞬间就烙在了罗伟南的心里，刚想上去扶他起来，就见孩子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自己站了起来。
　　“严严，爸爸说要上楼了。”从后面追过来的纪言看了看没什么大碍的弟弟，伸手拉起他往父母的身边走去，同样要回家的罗伟南没得选择，也只好跟在后面。
　　“哼！”纪青严见罗伟南走了过来，鼻子轻哼一声，扭头走开。
　　真是个脾气很臭的小家伙啊！
　　当时罗伟南并未放在心上，只是对这孩子的印象极深，直到三天后，纪氏一家挨家挨户的和邻居打了招呼，送了搬家礼，敲开他家门的时候，家里就只有罗伟南一个人。
　　罗伟南侧开身，将四人迎进家里，看着那个一脸睡意的孩子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走进他的家门，关上门的瞬间，罗伟南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奇怪的想法，一个很莫名其妙，而且超乎想像的想法。
　　如果这个孩子是他的就好了！把他关在自己的家里，哪里也不让他去。
　　仅仅只是这样的一个念头，便注定了之后两人间的种种纠缠。
　　之后的时间里，因为父母工作较忙，兄弟俩经常被送到早一步放学的罗伟南那里看着。
　　本来罗伟南是有自己的活动圈的，可是那段日子里，这对新搬来的兄弟占满了他的课余时间，奇怪的是他竟然并不讨厌。
　　一开始的时候，纪青严当然不喜欢被送到罗伟南家里，但是这个大他九岁的大哥哥一直努力的讨好着他，给他买好玩的，还会把蛋糕留下来让他吃，不仅要教自己功课，甚至当他实在耍赖不愿意写作业的时候，罗伟南也会自觉的替他完成作业。
　　从来没有哪个人对他那么好过，纪青严渐渐的消除了对罗伟南的敌意，甚至越来越缠着罗伟南，把他放在比亲哥哥还要高的位置上。
　　那个时候纪青严小小的内心里，已经将罗伟南认定为对自己最好的人，很是相信。直到有一天，明明每天放学都接自己回家的男人失约了。
　　他独自一人在校门口站了好半天，直到哥哥纪言过来解释说，罗伟南因学校有事不能接他回家。可是第二天……他从那个男人的身上看到了唇印，一个红色的淡淡的唇印，还有那身上的香味，令人恶心的女人香味。
　　那个时候，纪青严的脑子里直接冒出了一个结论：他骗他，他说因为学校有事不能早点回来，可事实上并不是那么回事。
　　那个时候只有十五岁的纪青严其实懂的不多，他只是气恼于被信任的大哥哥欺骗这个问题，于是很自然的采取了孩子最常处理这类事件的做法——漠视！
　　不再去罗伟南家里，见面的时候也不再说话，甚至连问好都没有，就算那个男人在校门口一连数月的等他，他都视若无睹。
　　“小严，你为什么生气啊，别气了好不好？”男人每天像只狗一样可怜巴巴的跟在他的身后，自己不理他，他就一直在那里唠叨，回到家的时候，父母也总是说他的不是，这让纪青严更加的讨厌罗伟南。
　　而这个时候的罗伟南，压根不知道自己的内心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只是觉得那个漂亮、可爱的孩子不喜欢自己了，却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事会让他如此的心痛难忍，他甚至低声下气的在赔不是了。
　　一个十五岁孩子任性赌气，一个到了二十四岁却依然情窦初开不知所措的大男生，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罗伟南的心里像是有无数的爪子在挠一样，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弄不清事情的原由，甚至连讨好都不被接受。
　　一天，二天，十天……整整半年的时间过去，考上研究生，不得不离开本市的罗伟南，趁着纪氏父母带着纪言去看病的机会，被欲望所主宰之下……做了更加无法挽回的错事。
　　每每想起那一夜，纪青严便打心底里发寒，到现在他还清晰的记得那个醉生梦死的家伙一边往他身体里钻，一边呢喃的话。
　　“小严，别生我的气了行么？你已经有很久没理我了。”
　　“小严……别不和我说话。”
　　“……别对我视而不见！我受不了……你知不知道每次、每次你那么从我眼前漠视走过的时候，我的心就像被成千上百的针刺伤了一样痛。”
　　“死了也活该！”
　　每每想到这时，纪青严就青筋直跳，多少年了，从十五岁到二十一岁的现在，都过了六年的时间了，他依然无法抹去那个男人留在自己身上的伤害，二十一岁的他甚至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因为他总会想起这个男人的碰触，那么的激烈、那么疯狂、那么情色、那么变态！
　　他的身体在那件事后，本能的拒绝任何人碰触。
　　罗伟南，你最好去死！
　　他刚才怎么会因为看到韩光的样子就想起这个变态来？有什么好过意不去的，那种变态是死不足惜！
　　还有这个韩光，和罗伟南一样是个变态家伙！
　　再次确定了自己的想法，纪青严看母亲似乎默认了两人的关系，气呼呼的穿上衣服，推门而出。
　　“小严你去哪儿？”纪妈妈看小儿子要出去，问道。
　　“家里空气闷，我出去走走，今晚不回来了！”纪青严说完关上门走了。
　　“这孩子，脾气怎么还是改不了！”纪妈妈虽然这样说，但眼里更多的是关心和无奈，这种脾气在学校、在社会早晚都会出事的。
　　“啊，你们俩快吃饭吧！書香門第”纪妈妈突然想起今天还有外人在场，于是忙劝着韩光和纪言吃饭，自己则简单的吃了两口回了屋，饭后吃完的两人边收拾桌子边交流。
　　“一会儿我去找饭店……今天我去外面住。”韩光觉得自己的到来让纪言－家人很不方便。
　　“哦。”纪言点点头，在家里这种事还轮不到他做主，可是到了晚上的时候，谁也没有想到纪妈妈竟然会留韩光住在家里。
　　“住在家里吧，现在去找饭店不方便，再说明天你们还得一起回去。”
　　“谢谢您！”
　　韩光被这突然掉下来的好运砸得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一向斯文有礼的他，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直到晚上十点左右，纪妈妈先休息，两人依然肩并肩靠在一起，毫无睡意。
　　“累了么，休息吧？”纪言转头问着韩光。
　　一大早就从D市开车奔来，又经过之前的事情，怎么想纪言也觉得韩光应该累了。
　　“还好……就是有点睡不着。”累是累，整个身体和心都放松之后的疲劳让人很难忽视，但是心情的愉悦却又使神经无法平静下来。
　　虽然韩光这么说，纪言还是走到弟弟的床边开始整理，“今晚我弟不在，你睡我的床上，我在这里睡。”
　　“哦……”纪言的安排，韩光没什么意见，事实上他此时正盯着纪言的每一个动作。
　　纪言身上穿了一件比较薄的睡衣，休闲的衣服在灯光的照亮下，似乎能看到布料下身体的曲线，虽然仍不能称为健壮，但确实比一个月前长了些肉。
　　“这一个月，伯母肯定天天给你吃好东西。”韩光打趣的说着。
　　“啊？你怎么知道？！”纪言铺好床，走向自己的床继续整理。
　　“我就是知道……”
　　一边整理一边询问的纪言并没有回头，所以没有看到韩光眼底闪过的戏谑，更没有注意到男人不知何时，竟站在自己的身后与他相贴，等他发现男人的气息那么接近的时候，已经被拥在了熟悉的怀抱中。
　　“韩光……”纪言被身后温暖的体温惊悸，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这么真实的感受到韩光的拥抱，纪言站直了身子，让身体更多的接触到身后的温暖。
　　“怎么办……言，我现在激动得难以平复。”韩光压抑着声音，双臂却将人抱得更紧。
　　“呵……快休息吧，明天还得早起。”轻笑一声，纪言伸出手想拉开韩光的手臂，却发现男人并没有放松力道，而是空出一只手臂伸了出去，按掉屋内顶灯的开关，顺手带上门。
　　“啪！”的一声，整个屋子顿时黑了下来，只有窗外皎洁的月色穿透轻纱射了进来，将两人的身影投在面前的墙壁之上，形成一副情欲蠢动的阴影。
　　“韩……韩光！”咽了下口水，纪言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反应，现在可是在他家里，就算弟弟不会回来，可母亲还在对面的屋里啊！
　　“言，言，让我抱抱你就好，这一个月我过得很害怕……”
　　虽然明知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可是内心的激动和情欲的突然高涨，是韩光怎么也没想到的。
　　也许是今早那个恶梦依然让他记忆犹新，也许是纪言母亲的默认让他感动，也许是一个月的离别让他失控，他现在只能按照身体的意志去行动。
　　纪言还能说什么，韩光今天一连串的奇怪举动都让他疑惑，从早晨的那个电话，到进入他家的直截了当，再到现在这不恰当的发情行为，一切的一切都表明着韩光内心的不安和惊恐。
　　纪言没有再说话，但也没有回头，默认的态度让韩光继续着动作。
　　不用回头，纪言光是看墙上的阴影便能想像得出韩光此时的动作。
　　一只手从腰间举起，轻轻拉开他的衣领，头低了下来，下颌抵在他的脖颈间，一道熟悉的男性气息带着过热的温度吹过他的耳边，引得他全身一阵悸颤。
　　真是要命！咬着下唇，纪言这下是真的不敢回身了。
　　韩光的唇从耳边开始，一路延伸到下巴和颈边，整个人的气息越来越热，像是要着火一样，另一只手也扯着纪言另一边的衣领，缓缓将他的睡衣脱了下来，露出睡衣之下微温的身体。
　　“真漂亮……我都好久没有这样……碰触了。”像是感慨，又似惊叹，韩光边说着，唇边落下，从颈处到肩膀，从后背一直吻到纪言过份纤细的腰间。
　　当唇落到那里的时候，一阵激流闪过，纪言整个腰都在发抖。
　　“是你敏感的地方呢……”压低着声音轻叹着，韩光再次吻上能令纪言发颤的肌肤。
　　“唔……”纪言缩着腰，条件反射性的夹紧双腿，低声道，“不能这样，韩光！”
　　不能在这里做下去，否则刚刚得到的认同可能就会失去，绝不能因小失大。
　　他知道，可该死的他的身体真的很渴求拥抱纪言。
　　“我知道……知道……”韩光这么说着，却不由自主的从身后伸手，一手硬插进纪言紧缩的双腿间，由小腿开始缓缓的色情抚摸至大腿的内侧，甚至是最紧密的地方。
　　不能进去，至少今天不能，要等明天回到他们自己的“家”的时候才可以……
　　韩光的脑子里明明清晰的知道这件事，可是手就像有自己的意志似的，流连在那个自己熟悉的入口处不停的试探、轻抚、摩擦着。
　　这一切让纪言整个人失去了力量，身子一软，栽倒在面前的床上，回首看向罪魁祸首。
　　“你会害死我的！”纪言痛苦而小声的说着，他的身体因韩光一连串的动作已经起了反应。
　　“让我帮你……”韩光这么说着，伸手握住纪言的分身，缓缓的滑动起来，没过多久纪言就发泄了出来。
　　月光下韩光着迷的看着手里的液体，伸手就要往那个入口探去，却被纪言及时阻止。
　　“你疯了！”要是真的用了那里，难保不发出声音来，到时候要怎么收拾。
　　“……我……抱歉！”韩光直到这时才回过神来，可他胯下的分身却已挺得直直的，这可怎么办。
　　去外面洗澡？这不现实，又不能做到最后，难道要让它自然消退？
　　两个人有些发愁的看着韩光的分身不知如何是好，怎么会遇到这么尴尬的事情啊！
　　“怎么一个月不见，你就变成这样……”
　　“抱歉……”韩光想解释，可是不知要如何说才好。
　　“怎么办？”纪言抬头问，总不能真这样过一夜吧！
　　韩光想想，突然有点坏笑道，“用手……或是这里？”韩光意有所指的点了点纪言的唇。
　　唇？纪言惊愕的看着韩光。
　　“算了，你不会的。”明知对方连手的技巧都很差，更何况是唇。
　　就在韩光放弃了希望的时候，突然纪言伸手推倒韩光，双手按在他的腹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直到一个温暖而湿润的地方渐渐包围自己的分身，韩光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怎么会？纪言不会这么做的，怎么会！
　　受惊过度的韩光没多久就解放了，腰间酥麻的感觉告诉他刚才的一切都是真的，可是真的很难想像纪言会做这种事。
　　“明天回家以后……再……今天先休息吧。”说完这两句，纪言先背过身不去看还在发呆的韩光。
　　直到这时，韩光才明白过来……原来，不止是自己才有欲望，纪言也有。
　　第二天一早，两人简单的清理完洗漱过后便和纪母告别，开着车往D市的“家”而去，一路上四个小时，两人聊得很开心，从假期的过往，到未来计划，每一件都让人对生活充满着期待。
　　三意外啊意外，无处不在的意外！
　　从纪言家出发，驱车四小时之后，两人在中午时回到了自己那个海边的小家，推门而入的瞬间，纪言有种重生的感觉。
　　啊……就是这个味道，淡淡的海风中混着韩光的味道，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真的瞬间就能闻得出来，这种熟悉的味道。
　　纪言疑惑自己的嗅觉，于是转身往正拿着东西关门的韩光身上靠去，像只小狗一样嗅了嗅。
　　“唉？怎么了？”韩光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身上有难闻的味道让爱人讨厌。
　　“这个家……有你的味道……”纪言叹息一声说道。
　　“唉？”韩光一时间误会了纪言的话，忙低头在自己身上闻。
　　不会啊，他一直有很好的个人习惯，怎么会有味道？
　　纪言嘿嘿一笑，才不管韩光受了多大的打击，接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