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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绫--妃你不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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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当中的第一人,本护法愧不敢当!”天衣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师兄,笑眯眯地说道,“我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足夸不足夸!这世间之人,常常有眼不识金镶玉,倒误把萝卜当人参!”
她的话一出,就连刚刚生气的虹姑,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阁中子弟三千,有一千在山下接应,一千五帮忙运送财物,留下五百精英,护卫教主,你看如何?”天衣面色一凝,提起了正事。
“如此甚好,护法费心了!”虹姑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众人看她为人虽然不羁,安排的倒是妥帖,俱都生了几分亲近之意。
天衣随意地一屁股坐在地上,身子软软地往树上靠,就好像没有长骨头似的,以手掩唇,呵欠连天。
“教主,若是还不出发,本护法倒像小憩一会!”
“姐姐,据闻这位天衣护法曾经在雪地里站着睡了两年,要不是雪崩还不会醒,若是真让她小憩,我们明年能不能出山,都成了问题!”银儿偷偷碰了碰了卫思辰,低声道。
“真是个趣人!”卫思辰看着举止无状,风流天成的天衣,对银儿道,“女子当恣意人间,她活出了我们的梦!”
银儿赞同的点头,眸中绽放出对天衣护法的倾慕之光。
虹姑显然也知道这位天衣护法的癖好,哪里敢让她小憩,连忙从怀中掏出一个圆球,往空中一扔,一团红色火焰在树林上空绽放,“出发!”
“银儿,一路上,你寸步不离地守候辰姑娘,不得有任何差池!”虹姑回头看一眼站在一处的卫思辰和银儿两人,“姑娘身子娇弱,你带着她走,别累着姑娘!”
“不若,让我带着这位姑娘出山吧!”天衣护法一跃而起,走过来,打量了一番卫思辰,露出色迷迷的笑容,满是垂涎之意,“这位姑娘天姿国色,若有幸共走一程,天衣此行无憾!”
几人看着明明打扮得温婉动人,说话动作与男子好无差别的天衣护法,都忍不住莞尔一笑。
虹姑正待答应,旁边的师兄却轻轻地摇头,卫思辰看在眼中,连忙后退一步,避过天衣护法伸过来的手。
“还是让银儿带我走吧,山路崎岖,银儿从小生长在这里,比较熟悉!”
卫思辰既然都如此说了,天衣护法只好满脸遗憾地放弃,只是轻松闲适地跟在银儿和卫思辰身侧,时不时想点好笑的话儿,来逗弄两位姑娘开心。
几人出发没多久,前方突然飘起一朵紫色的瑰丽云朵!
天衣护法神色一变,“大家暂停,前方有敌人!”
“难道……”虹姑心神一凝,朝着天衣护法和师兄道,“我们去前面看看!”
“银儿,你一定要保护好姑娘,明白吗?”虹姑跃出一段距离,又回过头来,叮嘱道。
银儿的脸色瞬间一变,有气无力地回答道,“银儿不会有辱使命!”
虹姑几人一走,银儿拽着卫思辰,一路飞掠,她的情绪明显有些低落,不吭声,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别担心,没事的!”卫思辰安慰道,觉得毫无内力的自己,实在是个累赘,要不然,银儿这会,完全可以一起到前面去帮忙的。
“姐姐,记着你早上说的话!”银儿泪汪汪的眼睛看着卫思辰,不舍和愧疚交杂着,让卫思辰莫名地错愕。
“我记着,我不会不理小银儿!”
银儿听到卫思辰再一次的承诺,头反而垂得更低,步子也走得更慢。
然而,即使这样的慢行,她们还是赶上了最前面的队伍。旌旗招展,这样的山路中,前方居然堵着北国的军队。
要江山还是要美人?
漫山遍野的甲士,最前方一人,端坐马上,身着甲胄,锐利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卫思辰身上。
卫思辰像是有感应似的,回望过去,就看到穿着战甲,唇角噙着一抹浅笑的莫淮笑。
“姐姐,对不住!”银儿愧疚地低声道,下一刻,一把匕首,逼在卫思辰白嫩的脖子上。
卫思辰被莫淮笑身上的战甲反射出来的光芒晃花了眼,直到脖子上一凉,才回过神,苍凉一笑,短短时日,她竟几次被人用刀逼在颈间。
“庄主好大的威风!”虹姑抬起头,仰望着前方犹如天神的戎装将军,“我一个寡居妇人出山,竟然能迎上这么大的排场,惭愧!”
“把她交出来!”莫淮笑的声音,宛如从九重地狱发出,带着彻骨的寒冷,那嗜血的眼眸,扫过之处,众人莫不低头,不敢去看。
“莫淮笑,你让开一条路,并且保证,让我们平安走出北国,我现在就将她交还给你,如何?”
师兄接过银儿手中的匕首,“她身上的毒,我有解药,并且是普天之下独一无二的一份解药,只要你让开一条路,一出北国,我就让人将解药奉上!如何?”
师兄连问了两个如何,却石沉大海,莫淮笑一动不动,冰冷的眼眸,徐徐扫过那装载着圣女教数代积蓄的箱子。
卫思辰浑身一颤,猛地转过头去,那匕首锋利无比,立即在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卫思辰却感觉不到痛,只是将喷火的眼眸,死死地,盯住身旁的男子。
“师兄!你当年说过,就算你负尽天下,也绝不负我!这些话,就只是随口说说么?”
卫思辰想起年少时,在福王府的后山青梅煮酒,少年略显稚嫩的脸上,浮起一抹羞涩的笑容,对着苍茫天空,那掷地有声的承诺。
他说她非良配时,他再一次重复了一遍诺言,负尽天下人,绝不负她!
那时候,他脸上的笑容和煦温暖,他说,她永远是他的小师妹,那些情爱什么的都是假的,唯有她是他的小师妹,一辈子也不会改变。
“辰儿,就算是如今,我依旧会说那样的话,委屈你了!”
“怪只怪他太强势,我以为云翳山庄的人都派去追捕那日攻击山庄之人去了,不曾想,他还有这一手,果然是在北国呼风唤雨之人啊,军队都可以随便调用!”师兄紧紧握着手中的匕首,有些怕看卫思辰那双清冷的眼睛,“你放心,他不会不管你的!”
“住口,从今以后,请不要脏了我的名字!”
卫思辰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心中冰凉一片,他潜进山庄,掳走自己,居然是为了这一刻!
云翳山庄和圣女教毗邻而居,说不定,早就想染指这笔富可敌国的财富!而她聪明过人的师兄,将注意打到了她的身上!
卫思辰冷笑着,恶狠狠道,“你觉得这样子有用么?他和你一样,野心勃勃,宁愿负尽天下人,决不让天下人相负,岂会为一个我,丢弃唾手可得的财富!”
卫思辰泪如雨下,远处莫淮笑的目光如影随形,却冰冷刺骨。
天衣一路上跟虹姑走在一起,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得变了脸色。
“我以为,她是你们的人!”天衣嘲讽道,面有不虞。
“教中之事,还望护法不要插手!”虹姑上前两步,将师兄和天衣隔开,劝道,“这次顺利出山,我教一定不会亏待贵阁,你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会伤害这位姑娘的!”
“笑话,当年的翩跹公主何等磊落,阁主正是仰慕翩跹公主的风采,才派我等前来相助。她那样风姿卓然的人物,绝不屑做这等猥琐之事,怎么她的后人,如此不堪?”
虹姑一时难堪的低下头,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天衣形如鬼魅,凌空而起,一根银鞭,化出漫天银光,向着师兄笼罩下来。
“想不到堂堂圣女教,竟然做出这等恶心事!我散雪阁生平最恨三种事,头一种,便是你们这种欺凌弱小,草菅人命!”天衣厉声道,仰天一声长啸,附近散雪阁子弟的目光,便齐齐往这边望过来。
师兄抱起卫思辰,腾出一只手去化解天衣凌厉的攻势,那鞭影如影随形,好似长了眼睛一般,专往师兄的脸上招呼,师兄渐渐地应付起来有几分吃力,却偏偏不肯放开怀中累赘的卫思辰。
旁边的虹姑一看师兄被攻击,立即舞动手中长笛,跃入战团。圣女教人擅长使毒,天衣连声冷笑,竟然无视那些毒药,愈战愈猛!虹姑束手无策,招式逐渐凌乱,被天衣觑了一个破绽,一鞭打倒在地。
“银儿,还愣着做什么,快来帮忙!”虹姑跌在地上,朝着还呆愣着不动的银儿催促道。
银儿看了看被师兄制住的卫思辰,那双清冷美丽的眼眸,似乎看着场中的变故,又好像什么都没看,空洞洞的,让人心疼。
她心中充满了对卫思辰的愧疚,此时恨不得天衣打倒众人,救了卫思辰去,便对虹姑的呼叫声置若罔闻,迟迟不肯动手。
“死丫头!”虹姑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银儿被母亲逼迫着,笛子划出一道红光,向着天衣胸口逼去。
“今日这趟,就当我们散雪阁从来没有来过!”
天衣却突然收了鞭子,身形若燕,飘过高坐马上的莫淮笑身边上,还伸手,友善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莫淮笑身手不凡,竟然被她轻易地拍了一下,心中大惊,待要反击时,天衣早就不见踪影。
“不玩了,耻与为伍,告辞!”
散雪阁天衣护法既然退走,散雪阁的高手们瞬间也如潮水般退去,不过眨眼的功夫,崎岖的山路上,只有旌旗猎猎的北国将士,和圣女教众,对峙着。
“怎么样?莫庄主,想好了没?”师兄的匕首,依旧逼在卫思辰颈间跳动的血脉上,他似乎有些焦躁,声音里,带着不耐的催促。
“我要她,也要东西!”莫淮笑翻身下马,笑得张狂豪迈。
师兄转过头,就看到了身后的圣女教人,在铁血的军队面前,几乎没有还手之力,就倒地不起。瞬间,包围圈缩小,像一张大网,网住当中的虹姑几人。
“现在怎么办?”虹姑惶惶不安地问师兄,刚刚天衣那一鞭,伤了她的五腑六脏,现在每说一句话,都会咳出一口血来。
若是莫淮笑置卫思辰于死地,他们,就真的一点胜算都没有了。
“动作好快!”师兄感叹道,手上稍微用力,卫思辰不由得逸出一声痛呼,鲜红的血,顺着白皙的颈,滑落在衣裳上。
“我们不是有筹码么?”师兄冷笑道,“我倒要看看,辰儿和这些石头相比,他更看重哪个?”
卫思辰冷哼一声,手刚刚微动,就被师兄制住,腰间荷包,刹那被人扯走。卫思辰失了最后的依傍,一颗心七上八下,随着时间的流逝,和双方愈发紧张的氛围,她的心也慢慢冰冷,快要绝望。
莫淮笑志在天下,有了这笔财富,就是如虎添翼,掌控天下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他这样野心勃勃的一个人,会为了一个女子,放弃唾手可得的天下么?
卫思辰不敢去想,答案昭然若揭,她,今日便只有做弃子的命!
“把她交出来!”莫淮笑不知何时走近,站在师兄对面,厉喝道。
“恐怕由不得莫庄主,江山美人,自古难两全!庄主如果要江山,我这位小师妹豁达善良,九泉之下,也不会怪罪于你!”
莫淮笑取下头盔,似挣扎,似痛苦的目光,越过重重人影,落在卫思辰身上。
卫思辰回避着他的目光,身旁承诺会庇护自己一生的男子都能无情地拿着匕首抵住自己的头,那么,彼此所知甚少,仅仅有着名份上牵连的莫淮笑,会为了一个在世人眼中已经是红杏出墙的女人,抛开到手的财富么?
卫思辰找不到理由,来让自己相信,他会在乎她的性命!
心如捣鼓,周围的每一种声音,在卫思辰的脑海里格外清晰,她甚至感觉,她能听到遥远站着的莫淮笑,那急促的心跳声。
时间好像凝固了,莫淮笑静静地站在那里,深邃的眼眸里波涛汹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师兄的手有些颤抖,银儿将虹姑扶着,瑟瑟发抖。
“你放了她!”终于,莫淮笑说话了,满山站着的人都同时舒了一口气。
卫思辰错愕地看过去,莫淮笑俊美的脸,这几日不见,竟好似瘦削了一些,更显清隽。他的目光,闪烁着杀机,落在师兄身上,却不肯看一眼自己舍弃了偌大一笔财富换回来的女子。
“你让你的人退走!”
莫淮笑将一面小锦旗在空中一挥,不过顷刻,漫山遍野的军士们褪得干干净净,卫思辰感觉到身旁的人这一刻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那匕首哐当一声,落到地上。
卫思辰拔腿就跑,踉跄着,向着对面跑过去。
莫淮笑将奔过来的卫思辰一把搂进怀里,跃到马上,冷冷看一眼圣女教那运送财物的长长队伍,不发一言的绝然离去。
卫思辰一路上死死地抓住莫淮笑的腰,就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泪水四溢,湿了莫淮笑胸前的衣裳。
马跑得很快,初春的风少见的带着刀子般的锐利,刮得卫思辰露在外面的耳垂生生得痛。她死死地咬住唇,低声地抽噎着,莫淮笑浑身散发着让人惧怕的寒意,和翻滚不息的怒气。
红鸾帐暖
莫淮笑骑着马,风驰电掣的回到云翳山庄,一路上,庄子的侍卫奴仆们,都远远地匍匐着,战战兢兢地承受着他浑身散发出的滔天怒气。
卫思辰依偎在他的怀里,觉得浑身冰凉,他的一只手,毫不怜惜地勒住她的腰,勒得她痛到忘记了脖子上还有一道血痕。
一直到了停云居的门外,莫淮笑将马缰一甩,轻松抓着卫思辰,走到了书房。
书房里,云二和千字辈十位高手正静静地待命。
扔垃圾似的,将卫思辰扔到屋角一张椅子上,从进庄到现在,从外面的侍卫,奴仆到屋里的云二等人,都集体将卫思辰当做空气。卫思辰也很有自知之明的尽量往椅子的一角缩,让自己淡出众人的视线。
“千手你带领一百高手,埋伏在南国边城外十里处的落魂崖,一定不能让他们进城!”莫淮笑指着书房里早就准备好的地图,指出落魂崖的位置,用笔重重地点了一下。
“千张,你带人守在边境处,那里有一家唯一的客栈,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尽可能的让他们的人中毒,到达落魂崖的圣女教人,决不允许超过三千!”
“云二,你带人潜进南国边境的望江城,清掉他们前来接应的人!”
“千魂,你亲自带领各地的总管,将锦绣阁从北国斩草除根!”
卫思辰蹲在墙角冰冷的椅子上,看着莫淮笑胸有成竹的布下天罗地网。那张俊美的脸上,笑容越欢快,卫思辰就忍不住越往椅子的一角缩。
“千红,你负责将他们在北国就转移了的那部分财宝全部找回来,少一两银子,你自去暗牢领罚!”
“是,主人!”
千字辈十位高手中唯一的女性,千红听到莫淮笑的话,好像受到了惊吓,抬起漆黑的一张脸,惊恐地看着莫淮笑。
卫思辰循声望去,陌生的面孔,可那身段,那声音,明明是熟悉的。
“紫云!”卫思辰忍不住唤道。
千红对于那声呼唤充耳不闻,转身往门口走去。
“千桦,你去边境,将解药拿回来!”
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看起来年龄最小的千桦脆生生的领命,临走前,友善地朝着墙角的卫思辰灿烂一笑。
“剩下的人,给我将那个男人的脑袋取回来!”莫淮笑说得云淡风轻,旁边的卫思辰悚然抖了一下。
莫淮笑分派完毕,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目光瞥过瑟缩在椅子上的卫思辰,眸中亮光一闪,随即湮灭。
“绿柳呢?”卫思辰惊惶四顾,她注意千红走路时一瘸一拐,如果连伪装成紫云来照顾自己的千红都受到了惩处,那么,一心想要救出师兄的绿柳,岂能幸免?
“她犯下大错,辰辰,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会饶过她?”莫淮笑像一只暴怒的狮子,迈着优雅的步子,一点点,逼过来。
卫思辰被那强大的压迫感,逼得呼吸都急促起来。她捏着衣角,无辜可怜地看向他,两人目光相对,他不说话,她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你别伤害她!”卫思辰哀求道,“我求你!”
“明天,我让人带你见她!”
卫思辰舒了一口气,至少这说明绿柳还活着,正想继续说话,莫淮笑的手压过来,一手捂住她的唇,另一只手,狠狠地按在她颈间的伤口处,不顾她的痛呼,莫淮笑冷眼看着卫思辰满脸的痛楚之色。
“你猜,那位天衣护法临走之时,给了我什么?”莫淮笑开口说的话,让卫思辰瞪大了眼睛,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抓开那按在自己唇上的大手。
“嘘,别动!”
卫思辰乖乖地停止了挣扎,惴惴不安地看着他,看着他掏出一枚古朴的四方形白玉令牌。
“知道这是什么?”莫淮笑俯下身,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这是虎符,辰辰,这是可以号令我北国之兵的虎符!我昨晚调兵遣将之后,就遍寻不着,今日,竟然是那位天衣护法,将它扔到我的怀里!”
他的手突然松开,卫思辰喘着气,愣愣地看向他。
“你知道她临走时说过什么?”莫淮笑高深莫测地说道,“她说,要我救下你,否则,这虎符,她还是会拿走的!”
卫思辰惊愕地站起来,她站在椅子上,瘦弱的身体,笔直得犹如出鞘的宝剑,她的身体颤巍巍的,目光却坚定地和莫淮笑对视。
“淮笑,你可以不用告诉我这些的!”
“若是我说,没有虎符,我也准备救你的,你信不信?”
卫思辰迟疑着点头,那时候的她,除了相信他会相救,难道还有其他选择?
她本来可以做着美梦,编织出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他也是可以舍江山爱美人的,她们从此举案齐眉,缱绻一生!
可他不屑这样的欺瞒,不屑在别人的威胁下做事,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告知真相,然后问她,你信不信?
卫思辰想笑,小时候,她信任母亲,觉得母亲就是天,可是母亲临死的时候,下了那样残忍的诅咒,留下她在福王府受尽欺凌!母亲死的时候她信任凌天,可是凌天在面临死去的夏弄舞和她之间的选择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放弃她!受尽欺凌的岁月里,她信任过好姐妹红线,却害得红线流落青楼;青葱岁月,她信任过师兄,他却毫不犹豫地推开她;她以为,唯一可以信任的还有师傅天七,三年前,天七杳然无踪,她再也不找不到!
“你只信任你自己,辰辰!”莫淮笑给自己斟满了酒,昂头一饮而尽。
“对,我只相信自己,我命由我不由人!”卫思辰高傲地望过去,“我学不来小鸟依人!”
“哈哈,我就爱你这副倔强的可爱模样!”莫淮笑脸色一变,质问道,“散雪阁的人,为什么要帮你?”
“打抱不平吧!据我猜测,那块虎符才是用来威胁你的筹码,可惜……他们一时冲动选择了我,压错了宝,得罪了本来布置好一切的天衣护法!”
莫淮笑一手将卫思辰揽进怀里,坐到椅子上。一手抬起卫思辰的下颚,低头俯视面前这张明艳绝美的小脸,那明亮如星的眼眸,倒影出面容晦暗的自己。
“辰辰,从今以后,不要再离开我!”
卫思辰并不应声,只是用淡如水的眼眸,静静地凝望着他。
等不到回答,莫淮笑握手成拳,眼中更加深邃看不见底。
“为什么要跟他走?”
“如果我说是他打晕了我,你信不信?”卫思辰满脸无辜,甚至带着些许委屈。
“我信!”莫淮笑温柔地替卫思辰将脖子上的伤痕包扎起来,指腹摸索着没有受伤的细嫩地方,“我一定不会让这里,留下疤的!”
“谢谢!”卫思辰直直地逼视着莫淮笑的眼睛,幽幽地望着他。
“可是,你跟他走了这么多天,居然也不想办法通知我来救你,辰辰,我很生气!”
莫淮笑一手挥开面前的卫思辰,看着她软软地倚在椅背上,柔弱的样子,无辜的脸,想起她也是这样,被那个男子抱在怀里,肌肤相接,只觉得心里有冲天的火气,恨不得掐死面前这个女人。
这就是个祸害!他想起云二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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