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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夫[网游]-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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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正强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纠结,暗道果然。他已经从李唐口中知道李其穆拥有《禁咒》客户端的事实。突然忍不住,低声问着:“其穆,你,现在还喜不喜欢表叔?咱们这类人,父子相恋也是有的,你我的血缘关系并不算什么。”
后面跟踪者原本的尴尬陡然变作森寒。
李其穆也顿住,极其不舍地从他衬衫里收回手,微微睁了下眼睛,感觉刺目,又昏昏沉沉地闭上。就在霍正强和后面跟踪者以为他已经醉得睡着时,他才终于喃喃:“现在,我谁都不想喜欢了。”
醇厚低沉的男子声音带着酒气,朦胧得怅然若失,“我现在,只想快点忘掉狼牙。难受。”
霍正强知道他醉得不轻,这些话等他醒来说不准会不会记得,沉默着放缓脚步,良久又问:“其穆,睡着了吗?”
李其穆睡意朦胧:“……没。”
霍正强转头,借着路灯灯光看他俊逸的脸。高大魁梧的中年男人容颜刚毅,背上修长结实的少年清俊不凡。两人在树旁的路灯下凝立成一座雕塑。霍正强失神,低低地问:“其穆,要不要再摸表叔?”
李其穆把头靠在他身上,沉沉地摇了摇:“不摸了,不如狼牙好。”
霍正强心里既尴尬又怅惘:“你,和狼牙肢体亲密过?”
李其穆听着他的声音,感觉像是睡在云端,从天外传来最可信任和依靠,最无需隐瞒心中秘密的声音,竟不知身在何方,徒然心生几分委屈:“是啊,我摸了他,他把我劈死了。”
后面脸色铁青、双拳紧握的潜伏跟踪者嘴角抽了抽。
霍正强再问:“他那么狠心?他舍得?”
李其穆却不肯说:“隐私……”声音未落,路上一辆疾驰而过的跑车鸣笛刺耳,将他惊醒。
他微微抬头,迷蒙中深呼吸着,下意识地问道:“狼牙走了?”
霍正强凝视他,眼底带着深沉的暗火,又有些不甘心,低问:“还在想他?不怪他?”
李其穆怔了怔,眼前恍惚不清,呆了片刻才记得自己刚喝完酒,一时又昏沉下去,舒舒服服地重新趴到霍正强宽阔的肩头。
“人都是自私的。”
李其穆抱紧霍正强的脖子,声音比之刚才略显清明,却仍旧低沉缓缓得像是自言自语,“我不可能为了他而迁就自己,把自己当成对他纯粹无私的铁血兄弟;他也不可能为了我而勉强自己,让自己成为对我忠贞不渝的爱情对象。”
霍正强蹙眉,不是因为没听明白,而是因为李其穆喉咙中借着酒意发出的清醒的哽声。
“可是我说,我比爱我更爱他,这句话,也没有骗他。如果有危险,如果他躲避不掉,无论现实还是游戏,我都甘愿为他挡住,就算是死,也不会退缩。可他不能接受我。我,也有我的尊严……表叔你说,我是不是真的犯贱?”
69、第 69 章 。。。
李其穆是男中音;磁性醇厚;低沉而有力的说话声,吐露出真实的心境。少年最初的淳朴炽烈的情怀;让霍正强心中莫名抽痛,也让后方跟踪的蒙大志心头震震;垂头屏息。
霍正强后悔问李其穆刚才的话,掩下心疼;环抱着他道:“其穆,别胡思乱想;你钻牛角尖了。”声音放得低微,“强扭的瓜不甜,那个狼牙;看来应该是纯粹直的;没有半点同性基因,连暗性的都没有。你的感情泼出去再多,他也不会有什么共鸣,没有共鸣,他就不可能为你弯下来。”
皱眉伸手,给李其穆擦了擦微闭的眼角,又低声了些,缓缓而郑重地道,“其穆,表叔抛开老脸,跟你说句心里话,表叔现在很稀罕你。你认真想一想,能不能给表叔个机会?不用你对表叔多深情,只要你点个头,表叔就对你始终如一,专情专意,把你捧在手心里。”
后方树后阴影中,蒙大志本来因李其穆的酒后真言而肌肉绷紧,感觉从来没有这么不知所措过,再听霍正强的表白,一时面色阴沉,邪火陡升,无声咒骂:“娘的,专情个鸟!不要脸的老匹夫!连侄子都勾搭,你还让他见人吗?”
霍正强可不是老匹夫,三十多岁,不到四十。重归小城市后,锻炼一日不落,本就有警校磨练出的好底子,现在身体素质处于男人的巅峰,平坦收紧的小腹,强壮厚实的胸膛,还有挺直的腰板,无一不宣示着雄性的成熟魅力。
李其穆沉默无声,像是昏昏欲睡,又像是迷茫不知方向。
他的手搭在霍正强胳膊上,酒后易动情,闻着霍正强浓郁的阳刚荷尔蒙气息,心头也微微发热,五指下意识地动了动,用力抚摸霍正强前臂光滑结实的肌肉,然后松开手,踉跄着想要走开,低低道:“可你终究是我表叔。”
霍正强心头一黯,上前重又把他背到背上:“不说这些了,表叔带你回宾馆吧。”此处幽静,树影浓密,他走了几步,忍不住又带着半开玩笑的语调,不掩认真地低语,“其穆,回宾馆,表叔给你洗澡,你也给表叔洗洗,行不?”
李其穆垂头在他宽厚的肩上,沉沉应声:“唔。”
霍正强就松了口气,带着欢快和暧昧的沉声道:“一言为定,你可别睡着了。”
蒙大志在后面听得沉脸寒眸,咬崩了牙根,微微垂头,浑身阴戾煞气地走出阴影,脚步矫健而无声,狩猎野豹般跟了上来,戏谑的声音散漫低沉:“他是你侄子,醉得神志不清,你身为他的表叔,不好好照顾他开导他,引他走上正途,还妄图趁人之危?你知道卑鄙无耻是怎么写的吗?”
霍正强惊怒一顿:他什么时候跟上来的?刚才的话他都听见了?
登时感觉老脸火辣辣的,觉得自己刚才醉得失了警戒心,蓦地转身,冷声笑道:“你就是那个狼牙?这里还没你说话的份儿,我数三声,你立马给老子滚蛋!”他早年也是个爆裂脾性,现在强压着自己的心绪才没有直接一拳头揍过去。
“你叫我滚?”
蒙大志讥讽的笑意更明显,抱着膀子,有些跛脚却稳健有力地走到近前。霍正强对他有所顾忌,他却不管三七二十一,只要对方不是李其穆,他的拳头就不会长眼睛!钵大的拳头握起来,刚健的臂膀猛地抬起,往霍正强胸口狠狠一击,那里正是先前被李其穆抓摸过的地方。
“混账!”霍正强惊怒沉喝,却没能躲开,“砰”的一下,胸口被重击处,如被巨石砸中,刹那间窒息的剧痛让他暴怒震惊,同时不得已蹬蹬蹬踉跄急退三步,好险才没有摔倒。
“住手。叫你滚,你没听见?”
突然响起的沉冷声音,带着五分醉意,五分清明,让霍正强和蒙大志同时一怔,各自收回刚要揍出的拳头。
李其穆的确被突然现身的蒙大志惊得散了半数酒意,他凝眸黑亮,面冷无情,全无刚才醉酒的放纵,反而带着被人窥探的森寒恼怒。他镇定着从霍正强背上下来,拿过霍正强手中的拐杖撑在腋下。
“我表叔说的对,你凭什么管我的事?你狼牙算哪根葱?”
李其穆好歹压下了怒火,缓声冷笑着,说完,慢慢转过身去。突然感觉万分疲惫,怎么连醉酒都醉不安生?他闭了闭眼,平静道,“表叔,走吧,不用理会这个疯子。”抬步要走,到底是酒意不浅,脚步很是蹒跚。
蒙大志盯视着他一举一动,僵了一下的脸上悠悠挂起痞性无赖的笑意:“我说过,我是你哥。”
沉眸大步上前,一把扯过李其穆的手腕,戏谑般森然道,“你小子醉了,哥不跟你计较。但你现在不能跟他走。你要是喜欢他,哥当然不会去管你,可他对你没安好心,你个小王八蛋没看出来?傻缺了你?跟哥走!”声音虽然散漫,却沉厚有力,掷地铿锵有声。
“放开他!”
霍正强被羞辱得面红耳赤,粗健的胳膊猛地为李其穆挡开蒙大志的手臂。
霍正强往常对自己的身手力气都颇为自傲,此时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即便早有防备,也挡不住蒙大志刚才那一迅猛如雷的重击。他不愿在李其穆面前丢人,便不动手,只以身体挡住蒙大志望向李其穆的目光,“其穆,表叔带你回宾馆。”
“找死。”
蒙大志杀机起伏,嘴角噙着冰寒不屑的讥笑,步伐微动,抬手就要卸掉霍正强的膀子!
“你敢!”李其穆对蒙大志太过了解,早有戒备,震喝一声,旋身猛然抬手,也是五指如钢爪,稳稳接住蒙大志又快又狠的袭击,捏住他手腕,狠声道,“你动我表叔一下试试!”
“哥怎么不敢?你倒能耐了啊!为这个不安好心的劳什子表叔,敢对哥动手?”蒙大志也不知为何心生火气,粗俗的话语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再次伸手要把捏住李其穆的手腕麻穴。
李其穆再不多说,收回手,握拳对着蒙大志那张令他又爱又恨的脸猛地揍过去。可他现实中毕竟没有游戏里强化过的身体,虽然灵敏有力,杀招快狠,却也不是蒙大志的对手。轻而易举就被蒙大志挡住。
“蒙大志,你到底想怎样?怎么还不放过我?”李其穆声音沉然嘶哑,杀机如狂涛巨浪,以拐杖为支撑点,抬脚猛踢,臂膀如灵巧铁棍般,借着酒力,下手处十二分刚猛,无不是对准蒙大志的致命要害!
蒙大志满面寒煞:“臭小子,你想害死我啊?”他舍不得对李其穆要害用招,有了顾忌,就落了下风,再面对李其穆咄咄逼人、满目杀机的悍然招式,一时竟只能放守抵挡。
李其穆身形挺拔,匀称健实的体魄动感十足,越打越顺手,游戏里与魔兽厮杀时的酣畅淋漓感觉涌上来,被酒意一蒸,再看蒙大志时,便仿佛是面对平生大敌。一时之间,拳脚、掌肘、臂膀,章法有迹可循,却又拼合意外,俨然已是个外家高手。
“娘的,你功夫都是哥教的,懂不懂得尊师重道?草,还不快住手!”
蒙大志后退两步想要脱身,又被李其穆血红着眼睛逼迫上去,气得嘴歪鼻子斜。
霍正强看得呆了,面对李其穆招式凶辣中透着铁血唯美的连贯动作,眼眸浮现深沉的痴迷。
“呕!”李其穆突然一顿,肚子里酒水咣咣荡荡地反胃,踉跄一下,险些吐出来。
霍正强这才回神,忙冲过来扶住他,掩不住心疼地低声道:“别理他了,赶紧回去歇下。”
蒙大志后退两步,脸皮黑黑,抿嘴不再吱声,坚毅的下巴显得冷硬。
蒙大志也不是硬撑死倔地抱着“我是男人,我不跟男人好”的念头不跟李其穆妥协,只是他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两个男人在一起,除了意趣相投而亲切点,到底有什么可以亲亲我我的?
他哪怕上回在主城秘境里摸了李其穆一把,觉得自己也只是尴尬别扭,没有像对女人那样的快感。就像李其穆先前所说,他不会为了李其穆就强迫自己抛开一切,硬逼着自己不情不愿地成为李其穆的爱人。
然而现在,眼看李其穆这般坚强的难过,他又恨不得以身代之,实在矛盾憋屈得紧。
“别跟上来了。相识一场,情人不成,你也别把咱们逼成了仇人。”
李其穆呕了几下,缓缓直起身,转身头也不回,干哑的声音低沉磁性,“表叔,背我回去。”
霍正强心里化成了水:“好。”
——别逼成仇人?
蒙大志僵直着站在原地,耳边不断地回响着这句话,怔怔地目送李其穆被霍正强背着越走越远。好像只有自己才是那个自作多情的多余者。
蒙大志站立良久,垂头转身,路过大树时猛地一拳捶过去,捶得拳破血流,却仍觉得胸口闷得喘不开气儿,寒着眼眸嗤笑一声:“行,是我害了你,我不惹你。”
说是这样说,可今晚,李其穆醉后的话,已经深深刻进他的脑海中。
……
快到宾馆的时候,李其穆忍不住要吐,霍正强忙把他背到垃圾桶边。
李其穆这次吐出来了,吐得昏天暗地,眼泪直流,吐完接过霍正强递来的宽大帕子擦了擦嘴,直起身,迷蒙的眼睛又清亮了些,强笑道:“醉不醉,醒不醒的,真难受。”也不知是说身体还是心里,然后揉揉眼睛,晃晃悠悠道,“再不喝这么多酒了。”
霍正强不出声,把他带回宾馆,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锁上门,先把他放到沙发上。
拿过水杯和垃圾桶,“来,漱漱口。”
再把毛巾打湿拧干,走过来柔声道,“擦擦脸吧。”
又撕开牛奶盒,“其穆,喝点牛奶,待会儿睡觉也会好受些。”
霍正强的声音温柔浑厚,他本就一路背着李其穆而满身大汗,这会儿忙前忙后的,衬衫已经湿透了。他把衬衫脱下来扔到一边,光裸着肌肉健壮的上身,两块方形饱满的厚实胸肌被汗水打湿,六块腹肌随着弯腰的动作绷紧鼓起。
“表叔,你还是这么性感。”
李其穆刚才打过吐过,醉意重又席卷上来,却比最初清醒多了。他不愿去想有关狼牙蒙大志的事情,便不闭眼,只直愣愣地盯着近在咫尺、触手可及的霍正强的胸腹肌肉。荷尔蒙被引动上来,男人的本能让他裤裆支起帐篷,他略有尴尬地勉强笑了笑,屈起腿,掩饰下去。
霍正强原本背着他进来,因为先前蒙大志那一番话,并没有龌龊心思,只是心疼地照顾他。现在停下来,被他这么看着、说着,再看他裤裆和胸口,便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有了感觉。
“现在睡下,还是先去洗澡?”
霍正强用毛巾擦了擦胸膛和臂膀,看见李其穆喉结动了动,他刚强的面庞便红了起来,心里头臊得厉害。毕竟是李其穆的表叔长辈,以前看着李其穆长大的,现在竟不知羞耻地有了勾引小辈的念头。
李其穆酒后胆大,别不开眼睛,目光热烫地黏在霍正强结实有型的精壮身材上。
心里却纠结着。
一个声音迷蒙地喊:“狼牙是不可能的,既然已经和狼牙诀别,表叔又对我有意思,我何不试着和表叔处一处?都是男人,又不是父子。即便三年两年忘不掉狼牙,可有表叔来分心,心里也能好受些。以前不是暗恋了表叔好多年?”
另一个声音则清醒地说:“不行,表叔是老爸的亲表弟,我自己的心意我明白,全都给了狼牙,又不可能再爱上表叔,何必因为想要忘却狼牙和满足欲望,就缠上表叔的感情?一个刘祯已经够多了,不能再把表叔也牵扯进来。”
两个声音各执其词,把眼眸挣扎得躲闪幽深。
霍正强垂眸看他,机械手表戴在麦色的手腕上,擦拭身体汗水的动作越来越慢,见李其穆裤裆已经硬涨得把裤子撑高,却又脸红强撑,他终于心痒难耐,端正地坐过去,垂头缓缓道:“其穆,我是你表叔,不会害你。你与其爱上别人,何不与表叔处一处?表叔不要求什么,甚至不用你动真感情。”
霍正强说得真心实意,带着成熟男人的阳刚温柔,最后一句话低不可闻,“其穆,表叔对你动真感情了。你要是早对表叔说你的性取向,该有多好。”
那样,他就能比蒙大志提前一步俘获李其穆的真心。他看得出,李其穆这种人,一旦与他交心相爱,就绝不会背叛他。幸亏蒙大志没有接受,他还有机会夺过来。
他一只胳膊屈起,以手肘支在沙发后背上撑着身体,显出饱满的二头肌;一只胳膊缓缓揽住李其穆宽厚的肩膀,眼眸炽烈,赤裸的健壮上身靠过去,厚实的胸膛散发着男人的荷尔蒙味道。
70、第 70 章 。。。
李其穆闻着霍正强的火热雄性气息;眼底的欲望灼烧起酒意;理智一下子消泯沉沦到最低点。仿佛那次在游戏里主城秘境中抚摸狼牙。他知道这不是狼牙,但似是而非的感知让他突然渴望就此放纵。
刹那间;之前两个挣扎的声音破碎。
他喘息有些粗重,双手不受控制地抬起来;一手抚上霍正强宽阔的脊背,一手摸上霍正强厚实的胸膛;顺从着心里对情欲的渴望,放肆地在霍正强赤裸的强壮身体上抓着摸索。并且越抱越紧;冲动地压过去,把霍正强压得微微往后仰起。
霍正强顺从地任凭他摸,只自红着刚毅的脸庞。他魁梧精壮;胸膛宽阔;此时刻苦磨练出的肌肉被李其穆双手掌控,一种难言的心理舒适感,让他眼眸深暗下去,无声吐了口气:“其穆,表叔很喜欢你。”
“……表叔?”李其穆微微一滞,突然回神,怀抱中结实有型而布满弹力的肌肉身躯,让他通体滚滚烫热,却他没来由打了个激灵,急忙收手,尴尬地偏过头去,撑着沙发要站起来,头昏脑胀地低道,“表叔,我先去洗澡。”
其实哪怕不走,他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继续下去。他没有任何性经验,哪怕是情色影视,他也看得极少。他的不知所措,在此时看上去和刚才一样毛手毛脚,显得异常粗笨。
霍正强一愣,看出他的青涩,心头大动,不舍地伸手揽住他,叹了口气,浑厚的声音从胸膛中震荡着发出来,干哑道:“其穆,表叔让你摸,又没让你负责,你怕什么?表叔的身材不够吸引你?”声调是极轻松的。
李其穆勉强笑一下,又坐回去些,脸上火辣辣的,咽了口唾沫,心里受到他感染而放松了些,没有抬头:“很吸引我。可是,你总归是我表叔。以前暗恋你还没什么,现在真正接触了,又免不了难为情。”
说着,脸红脖子粗地扯开霍正强的胳膊,使出巧劲儿把他挡回去,起身道,“我去洗澡。”
他力气不小,说话声音也不容置疑。
霍正强只得目送他走进小浴室。然后浓眉皱起来,从茶几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支烟点上,听着浴室中响起哗啦啦的水声,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光着膀子沉浸在吞吐的烟气里,胯间的欲望硬涨得生疼。
他等了等,成熟男人的理智也经不起酒、爱与欲的三重折磨。
他突然紧抿双唇,伸手把大半支烟按灭在烟灰缸里,起身解开腰带,脱掉西裤。低头看了眼自己四角内裤上高高支楞起来的帐篷,犹豫一下,一咬牙,俯身也脱了。那一刻,小腹下的粗涨弹跳起来,拍打到他平坦的腹肌。
他脸色蓦地充血发紫,带着机械手表的大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顿了顿,终究走向浴室。
李其穆在浴室中光着身体,一手扶着不锈钢水管,一手拿着水蓬头冲洗身体。
哗啦啦的水声和昏沉沉的神智,让他没听到有人进来。直到霍正强靠近,他才突然惊觉,转过头去,一下子看到霍正强高大而赤裸的身躯。深麦色、宽阔的肩臂,精壮的胸膛,粗健修长的双腿,还有两腿之间,一柱擎天……
霍正强一时冲动走进来,在李其穆转头时就臊得难堪,但触目所及是李其穆修长健壮、充满力量美的匀称裸体,便一下子什么都抛之脑后,哑声道:“其穆,你自己不方便,表叔给你洗澡吧。”
他粗壮的双臂有些发僵地抱过去,像是抱住险些错过的至宝。
“表叔,你,是认真的?”李其穆脊背宽阔挺直,声音醇厚却不自在,说完才感觉自己是废话,尴尬地笑笑,没有躲闪,一动不动,舔了舔嘴唇,嘴唇明明是被水打湿的,却还是莫名的发干。
“呵。”霍正强微微地笑,顺势放松下来,精壮的胸膛和粗硬的下体都紧贴李其穆的湿漉漉的肌肤,低沉暗哑的声腔带着男人的暧昧,“其穆,表叔是认真的,比珍珠都真。表叔喜欢你,给表叔个机会,好不好?不用你动情,你只要点点头,表叔什么都答应你。”
李其穆微微低头,看着腰腿间烫到他的那根粗硬,涨着脸庞,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抓,声音飘忽得陌生,陌生得不像是他的:“表叔,我也不是矫揉造作。我现在,没有处对象,不需要对谁忠贞,以前又暗恋过你,现在咱们做一场,哪怕仅仅圆满我以前的暗恋,我其实,也是有些愿意的。”
霍正强心头猛跳,把他抱得更紧,滚烫的下体也在他手中弹跳着更涨,哑声唤着:“其穆,表叔活着小半辈子,从没像喜欢你这样,激动惊喜地喜欢上谁。以前去你家,都是找你爸喝酒,现在去你家,都是忍不住想去见你一面……其穆,别嫌表叔老,给表叔个机会……”
“表叔,我不骗你,我现在,真的没有和谁谈情说爱的心理准备。”李其穆干哑着声音沉闷低语,眼眸黑沉,手却没有松开,借着没有消除的醉意,肆意撸动把玩着霍正强粗直涨硬如钢筋般的物事。手中的炙热肉质感觉,让他心头如有火烧。
“其穆……唔!”霍正强失落怅然,还没说话,下一刻就被李其穆掌控把弄得喘息剧烈,精壮的肌肉绷紧如雕塑,随着李其穆对他的撸动和揉搓而发出野兽般的闷吼,好像身体的每一个举止反应都在李其穆的完全控制中。
李其穆心底不受控制地兴奋,兴奋而迷蒙,直到霍正强被他弄得低吼连连,喘息剧烈,他才突然回神,涨红着脸停了下来。这可不是以前的少年春梦,是真实的表叔。他突然感觉一阵荒谬。
“表叔,你以前和别人做,是什么体位?咱们要是做,谁在上面,谁在下面……我没做过,但是,我的性幻想中,我从来不是在下面的那个。”李其穆心思莫名燥热地低声说。
霍正强愣了一下,闭上眼睛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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