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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夫[网游]-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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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沉眸又道,“你叫什么?承蒙你看得起,我来换我的同学,你拿我当人质,如何?”
“不!咳咳……”
闵敏竭力出声,强自想要保持镇定,但她一双手被赵山子大手攥在一起,脖子被赵山子紧紧箍着,连喘息都艰难了很多,憋得面庞又红又白,毕竟十八岁的小姑娘,眼底浮现出惊惶。
“你不过来,我当然不动她。我也不要你当人质!嘿嘿,你脱衣裳……”
赵山子见李其穆森狠,脸上的兴奋之色居然更浓,舔了舔嘴唇,喉结上下蠕动。
李其穆听得瞳孔紧缩,心里反胃,却神情不动,站得也仍旧挺拔。
而经此事变,包厢内,一众同学都被惊得缓过神来,慌张一去,以陈飞为首的几个男生先自恢复了些冷静,都死死盯着赵山子,只等他一不防备就冲过去救回闵敏,再将他制服。面临如此荒谬的变故,他们一时也来不及想其它的,唯有同仇敌忾。
赵山子眼眸暗暗闪烁,稳稳地制服着闵敏,上下打量着李其穆的身材,不断后退着远离众人,一直背贴房门,才又催促道:“快脱衣裳!我数三声,你不脱,老子就摸这小姑娘一对奶子!”说着,紧勒住闵敏脖子的手就往下微微滑了滑,“你放心,老子只喜欢男的,只要你听话,老子保证不动这小姑娘一下。快脱!”
包厢内,原本就人人无声,生怕激怒这悍匪,让他伤害到人质闵敏;现在一刹那间,更是静得针落可闻,连吵杂的音乐被后台停了他们都没注意到。所有女生的目光都集中到李其穆身上。
李其穆早褪去温雅的表相,因沉寒的杀机而显得英气冷峻。
有几个女生心里隐然生出丝微期待,继而急忙罪恶愧恨地压下去。
“你放开她,我脱。”
李其穆面容冷漠,双手缓缓抬起,解开衬衫纽扣。
“你别脱!”
闵敏突然拼命挣扎,嘶哑地哭泣。
“臭娘们!他脱衣裳可比你好看!别他妈乱动!”赵山子狠狠制住她,熟门熟路,两腿一家,把她的身体禁锢得牢牢死死,又催促李其穆,“你快脱,别妄想拖延时间!”
李其穆垂眸不动声色,仍是动作缓慢,将衬衫衣扣逐次解开,露出两块厚实匀称的胸肌,又显出六块平坦紧致的腹肌,优美流畅的浅麦色结实肌理,诠释着年轻男子血气方刚的力量。
监控镜头外,蒙湘涛贪婪地盯着李其穆平滑的胸膛,面容越发铁青,嘴里头低低冷笑:“在游戏里玩弄老子的感情?老子就在现实里,在你同学面前羞辱你的自尊!然后,老子吃了你!”心里头却憋着一团沉闷的火气,对赵山子暗生无名的杀意。
此时此刻,拖赖了两天的蒙大志,终于被荷枪实弹的警卫队请到了蒙将军的家里。
书房内,蒙将军和与一老者在几前对坐饮茶。
蒙将军眉宇间有种杀伐果决的凌厉,眸底则深沉地藏着不示外人的沧桑:“……不怕老哥你笑话,我那不孝子,一副油盐不进的臭脾气,自小就谁都制不住。以前,总算还听他大哥几句话。后来,他妈过世,他大哥也,意外去了。”硬气的声音中,至今仍藏着沉重的丧子之痛。
顿了顿,蒙将军沉眸端起茶杯喝了口,平复心境,再不提长子。
他有求于人,继续冷静地道,“自那开始,他就倔得狠。把他丢进特种飞鹰编制里磨性子,他和队长意见不合,拼命得两人都重伤住院。我豁出一张老脸,接连给他换了几个地方,都是找敢作敢为的狠手长官制他。可那不孝子,他要么折腾得人家队伍零散,要么被人群殴揍得筋断骨折,有几回我狠了心没管他,他就险些死在外头。”
蒙将军说得真火上脸,又有些尴尬,咬牙沉声道,“他还在怨我,他是真有心死在我前头。”
对面老者黑发短而浓密,已有六十出头,面容素淡,皱纹也不多,抬眼看了看他,心下暗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蒙将军仅有五十多岁,却已头发花白,容貌也显出苍老的迹象,只有强健的身板儿还坐得挺直。
敲门声响,蒙将军威严冷声:“进来。”
门开,蒙大志面无表情地垂头踱步,走了进来,看到老者,浓眉微微一挑,再看蒙将军时,眼底唯有讥讽和空漠,连恨意都淡不可见,如同看向仇视的陌生人。
蒙将军原本就怒意俨然,一看他如此态度,火气蹭蹭直上,强硬地沉声道:“跟你陈伯父问好。”
蒙大志便声音死板地跟那老者问候。他在蒙将军面前听话得过分,一如上次近半年被蒙将军命令着看心理医生和挂吊瓶,他都一丝不苟地顺从完成。直像是在履行一个承诺的行尸走肉。
那陈姓老者对蒙大志点了点头,就起身告辞。
蒙将军亲自送他出门,片刻后回来,砰然关上房门,冷眼扫了扫蒙大志,坐回书桌后,道:“军方禁咒计划,你们尖刀营只是拿出来避人耳目的幌子之一,你想必也应该知道。”
蒙大志站得笔直,像个铁柱子,头微微垂着,双臂却缓缓抱起膀子,漠然没有出声。
蒙将军太阳穴跳了跳,倚着椅背,闭上眼睛,掩去深沉的疲惫,命令道:“禁咒计划的苗子废了一个,《禁咒》也被迫暂停。我为你争取到了这个名额。你回去准备准备,去……”
“不去。”蒙大志神情散漫,低声缓缓,“我上次让人带的话,你没听到?要不要我再说一遍?”空漠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你得把被狗吃……”
“住口!”蒙将军蓦地睁眼,气得手直哆嗦。
☆、第 86 章
“……的良心夺回来点儿;给我妈留下个儿子过年过节烧点儿纸钱。”蒙大志自顾自说完;才闭上嘴巴,微微垂头;老老实实的听话模样。只是眼底闪过冷漠的嘲弄,散漫抱着的膀子也显出他的不耐烦和敷衍。
蒙将军死死盯着他;想起他让警卫员带来的话,一时气得浑身颤抖;哮喘都有发作的迹象,杀意和痛楚在眼底交织成深刻的疲惫。终究哆嗦着拿起桌上药剂狠狠闻几下;闭上眼睛,倚回椅背,面皮铁青;久久没有说话。
蒙大志也不动不吱声;不就是比耐心吗。
“大志,你专门气老子,你妈临终前就是这么教你的?”
蒙将军淡漠寒声。
蒙大志瞳孔一缩,冷声喝道:“闭嘴!你也配提我妈?要不是我妈临死都怕你害死我,她会要我发誓?我对她发誓要在你跟前儿老实,这老实也是有限度的!你最好给我记住,否则别怪我翻脸!”
“逆子!”蒙将军怒火汹涌,额头青筋暴跳,以他雷厉风行的刚猛性情,谁敢对他这么说话?双眼一睁,“你再张狂,老子就亲手毙了你!”挺直的脊背杀机俨然,伸手稳稳从抽屉中取了一把手枪。
蒙大志毫无畏惧,嘴角狠狠一勾:“知道你能耐,大哥不就被你害了?”
“放肆!”蒙将军浑身气息森寒,把手枪往书桌上狠狠一拍,猛然起身走到他面前,怒目看他道,“你提你大哥,你自己看看你有什么地方及得上他半点?你大哥自幼被我教养,就你妈妇人浅薄之见,才养得你半点道理都不懂!”
“放屁!你敢侮辱我妈?”蒙大志陡然暴吼一声,抬脚将旁边的硬木书柜踢得破碎倒塌,“别以为我不敢动你!我妈我哥谁你都没有资格议论!你敢侮辱他们,小心你那老婊子跟小野种变成这个书柜,死无全尸!我说过,我可以在你跟前儿老实,但你别逼我发火!”
“混账!”
蒙将军气得头脑发懵,抬起硬拳头往他脸上猛击。
“想揍我,你还不配!”
蒙大志血红着双眼,睚眦欲裂,握拳闪过,喘息急剧,像是发疯的猛兽,要择人而噬!
“咚咚咚!”敲门声急响,门外传来担忧的温柔叹息,“将军,你们爷俩都倔强着硬对硬,每次都谁都不让谁,总这么下去也不是法子啊。大志是急脾气,将军您也让着他点儿……”
“滚!我的名字被你叫出来,我都嫌脏!”
蒙大志火气蹭蹭涌起,蓦地转头,森寒爆喝。
“孽子,孽子!”蒙将军手指着蒙大志,气得面皮发青发黑。
要说蒙将军能坐到这个位置,对外人又哪会气到这种程度?然而站在他面前的蒙大志,是他至今愧疚万分的亡妻之幼子,是他至今痛悔思念的长子之幼弟!每次面对蒙大志,他都想要全心弥补,想要把对长子的厚望寄托到蒙大志身上,但是蒙大志从未领过他的情!
门外说话声一顿,突然钥匙开门声响。
衣着朴素的妇人走进来,看面相只有四十来岁,娇柔中可见年轻时候的貌美,至今风韵犹存,神情却是淡然雍容:“将军,我在外头也听了几句,让我说两句吧。”
蒙将军听到她的声音,转身坐回书桌后,又胳膊发抖地闻了几下哮喘药剂,神情才勉强沉缓下来,迎着蒙大志血丝密布的双眼:“今天,只是通知你,三天以后,会有人带你过去。”
蒙大志森然盯着他,又转头看了眼未被理会的妇人,脸现恨意,还是最初的两个字:“不去。”
那妇人神情不改,轻轻将鬓上发丝往后撩了撩,温婉出声道:“大志,你大哥当年的事情,你至今还在误会吗?当初,将军是为你大哥好,才派他去,他如果平安回来,马上就能到……”
“闭上你的鸟嘴!叫你滚你没听到啊?”
蒙大志本就怒火熊熊一点就爆,被她温言软语作好人,杀机骤然勃发!指着她的鼻子,面皮怒红地喝骂,“你他妈就是个贱妾!顶多算个填房!妈了隔壁的烂货爬了床还想立牌坊,你就一心毒犯贱的老婊子!不知被多少人日过的淫娃荡妇,老色鬼不成了,你难道还想爬小爷的床?不怕爷们草烂你……”
浑厚的声音沉沉如雷,从精壮的胸膛中发出,本是刚毅果决的姿态,骂出来的却是极其难听恶劣的粗口!整个公寓的警卫员都能听到他的怒骂,市井流氓都没他骂得毒辣,无不惊得呆住。
那妇人也被骂得发抖,脸皮又青又白,眼泪脱框而出。
“孽障!”“砰!砰!砰!”
三声枪响,蒙将军阴沉爆喝,陡然开枪,三颗子弹都擦着蒙大志的军用衬衫飞撞进墙壁中,然后才虎目含煞地吼道,“你大哥是我长子,是老子的接班人,不因为他,老子早就毙了你!”
蒙大志感觉到皮肤的烫热,微微一震,脸上肆无忌惮的笑意却越发浓了:“接班人?哈!我大哥当时好端端当他的营长,刚演习受伤,还发着高烧,就硬是被你派去换当人质!你不就是想用儿子立功来讨好上边儿的?我当时在乡下赶不及,不然我早就替大哥去了!可你还有个二儿子啊!你他妈当时怎么没让蒙湘涛去?还不就因为这个老婊子吹枕旁风掉眼泪?”
蒙大志越说越无顾忌,指着那进退不得的妇人,双目赤红,悍然求死般地逼视蒙将军,“要不是这婊子挺着大肚子上门,惺惺作态,哭着求我妈容她生孩子,我妈能气得突然早产,还在生我时难产落下病根儿,一辈子都没治好?要不是你想着这婊子娘家势力,要跟我妈离婚,我妈能直接病死?我妈是跟你同甘共苦走过来的原配!你个老杂毛忘恩负义,我哥死的时候我就发誓,我要睁大眼睛看着你白发人送黑发人,我要你接二连三死儿子!我要你断子绝孙!你怎么不开枪,有种杀了我!现在不杀我,你就等着给那小杂种收尸!老子也绝对死你前头!”
“啊,将军!将军!快来人啊!大志你,你疯了吗,快住口……”
那妇人捂着嘴扑上书桌,娇滴滴地哭泣。
“当初就是你这样跟我妈哭的吗?老子疯没疯还轮不到你个贱婊子说!”
蒙大志杀机暴起,怒吼一声,猛然甩腿,一脚踹她后心窝!
“啊!”
那妇人撕心裂肺地惨叫扑倒,口吐鲜血,软在地上没了声息。
“绑起来,把这孽障给我,绑起来……叫军医来,快叫军医……”
蒙将军原本被气得瘫在座上哮喘昏晕,转眼清醒过来,见蒙大志红眼发狂,他忙嘶哑着苍老的声音指派冲进书房的警卫员,面容的颓然暴怒让他老态横生,如垂垂暮年的将死之人。
“谁敢动我?老子弄死他!”
蒙大志已然怒火焚心,将蜂拥而上的警卫员一一狠辣击飞,招招都是杀人重手,一时无人能靠他近前,转头又对蒙将军恨声道,“老杂毛你今天不敢开枪,老子迟早让你家破人亡个彻底!”
双拳握得如铁,双目满是杀机,气势凶沉而出,无人可以阻拦。
三步两步走到楼下,就听身后书房内警卫员吓得惊呼:“将军!”
蒙大志脚步加快,开门出门,砰然关掉,走到外面,突然心生苍凉,很想找个人抱在怀中,就像冻僵的人渴望取暖。他的手臂因为太用力绷紧而青筋暴露,微带颤抖,他掏出手机,调出李其穆的号码,眼底忽然发涩。
……
酒吧的宽敞包厢内,李其穆垂眸沉冷无声,双臂后伸,将衬衫脱下,随手扔在地上。
“我已经脱了,你放开她一些。”
李其穆冷静沉声,优秀男子的体魄颀挺笔直,显出健实有力的阳刚;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将宽厚的肩膀和胸膛、收紧的腰部和腹肌,勾勒出如大理石雕塑的完美轮廓。
往日里穿衣端正,李其穆的容貌就显得精致儒雅、丰神俊朗;此时半裸着身体,沉寒着面庞,衬得他浓直眉毛犹如利剑,一双黑眸犹似寒星,竟有一种压迫性的性感!
“怪不得,怪不得……还有裤子,脱裤子,脱!”
赵山子眼眸火热,看着李其穆的容貌和胸膛,咽着口水,小腹中欲火焚烧起来,热得胯下那粗大物事硬涨如钢筋,直愣愣顶到闵敏的后腰上。他声音嘶哑,兴奋至极。
“不!别……脱……”闵敏一颤,看着李其穆赤裸的上身,眼泪扑簌簌地滚落,拼命地挣扎,甚至能听到她胳膊被扭过分的轻微声响,但她力道如此微薄,如同被囚禁的雏鸟,在赵山子刚猛的力道下丝毫挣脱不得。
“妈的,你没听见吗?老子都硬了,你再不脱裤子,老子就在这小娘皮身上泻火!”
赵山子已经忘了蒙湘涛的叮嘱,心里只剩欲望升腾的熊熊邪火。
“你不要太过分!”陈飞等男生见李其穆受辱,无不义愤填膺。他们摩拳擦掌,若不是顾忌着闵敏,早就蜂拥而上与赵山子拼命。诸多女生虽觉养眼看呆,却也及时回神,有的已经流眼泪,涨红着脸庞喝道:“我们导员很快就会寻来找我们,你快放开闵敏!”
李其穆咬牙震怒,勉强镇定心神,轻轻抬步,低沉地道:“你喜欢男人?你是同性恋?我是个瘸子,你大可去夜店寻欢,何必与我这个穷学生过不去?”他一双手扣在腰带上,一面瘸拐着僵硬地缓缓靠近,一面轻轻解开腰带扣子。
磁性的醇厚声音温和得惑人心神。说话间,似是有些紧张,轻轻舔了舔坚毅的嘴唇。
“极品,老子上了这种极品,死也值了……快脱快脱,腰带解开,快……”
赵山子眼底迷蒙地催促,醉意之下精虫上脑,目光凝视在李其穆线条硬气的双唇上,凝视在李其穆平坦劲实的腹肌上,更凝视在李其穆一双正在解开腰带的双手上……竟没注意到靠近。
监控镜头前,蒙湘涛原本冷言冷语嘲讽李其穆的话已经说不下去,盯着李其穆的面庞和身体,听着李其穆的声音,铁青的面皮浮现莫名的浓烈红晕;再一听赵山子的自语,他心头阴鸷:“老子不在号子里弄死你,老子就不姓蒙!”
包厢内,李其穆将腰带解开,臂膀有力稳稳地把皮带抽了出来,略显宽松的牛仔裤虽然扣着铜扣,却也微微下滑,显出肚脐下的几寸平坦来,甚至能隐约看到两腿之间的沟壑迹象。
包厢内死寂一片,手足无措的男生女生,无不盯着这一幕;莫说是女生,就连几个男生,脸庞也突然红了起来,不敢继续看李其穆脱衣裳。
李其穆若无所觉,宽大的手掌紧紧握着皮带,垂眸靠近,声音低缓:“你觉得我还凑合?”
赵山子嘴唇发干,心头火热,醉意将欲火蒸腾得浑身颤栗,不知不觉地放松了钳制闵敏的力道,眼珠子直勾勾地盯着李其穆结实的小腹:“太凑合了……”
突然变故陡生!
李其穆蓦然睁眼,原本缓缓如宁静雕塑的步伐骤然加速,矫健的身躯肌肉绷紧鼓胀弹开,猛然飞窜,凶如猛虎,快如猎豹,瞬间冲向赵山子,爆喝:“你找死!”
醇厚的声腔,宛如男人的魄力从健实的胸膛爆开,震喝如雷,慑人心魄!
“你!”赵山子在欲望中承受嗜血杀机,冷不丁一个激灵,刹那间竟通体生寒,吓得失声。
闵敏趁势疯狂挣扎,一低头狠狠咬伤赵山子手腕,赵山子疼得下意识松开。
李其穆凌空扑跃,像是蛟龙出水,跃过中间的长条茶几,强健的膀子甩开,腰带狠甩,缠住赵山子脖颈,旋身猛地一拽,怒目震吼:“老子要你的命!”双脚落地,心头的憋火和杀机,森然地爆发出来,这一刻他真的极想杀人!
“啊!”赵山子惊怒清醒了些,但还有些醉意和浓烈欲望的迷糊,待要继续钳制闵敏,闵敏却早已被一旁趁机冲来的冷静男生扯开。他慌忙要硬撑着站稳扯开脖子上的腰带,却踉跄一歪,“砰”的一声被摔在地上!
却是李其穆发力。
李其穆赤裸着上身,优美流畅的肌肉尽显阳刚之姿,臂膀憋力,青筋暴露,旋身将赵山子庞然大物的雄壮身躯拽倒,手扯腰带蓦然一翻跟斗,身体凌空飞转,猛地砸落到赵山子胸前,刚硬的手肘如同重锤,砸得赵山子胸口巨震,张口喷出血来。
“啊,松……松开我……”
赵山子一口血喷出,脖子被腰带勒紧,呼吸不畅,身体也古怪地瘫着,居然连四肢都使不上劲儿!他骇得不清,当下哪还有欲望念头!惶乱而色厉内荏地叫嚷着,双手往脖子上的腰带乱抓。。
“谁指使你来的!说!不然老子弄死你!”
“砰!”“砰!”
李其穆阴声厉喝,抬拳如铁锤,在赵山子雄健的胸口又是重重两击!
最初李其穆还没有怀疑,只当赵山子是一个人肆意妄为,可后来音乐停止,他安静防备之下,逐渐的,也发现了藏在墙角的隐秘摄像头,如此一来,他哪还不知着了别人算计?甚至他已经猜到是谁!他在北京可就一个仇人、一个“情敌”,仅此而已!
“啊!别打!”赵山子嘶吼着惨呼,嘴角又渗出血渍,同时更虚弱几分,像是濒临死亡,眼看李其穆煞气凛然,像要杀他,他骇得再无顾忌,胡乱喊道,“二少,二少,快救我,我搞不定他……”
包厢内比刚才还要静,连闵敏都睁大了满含泪水的眼睛,张着嘴巴呆呆地看着此时的李其穆。
李其穆短发浓密,浓眉重直,黑眸森寒,俊朗的面庞在此刻含煞冷厉,逼人心寒。
李其穆是的的确确杀人无数的,比起其他玩家,他与魔兽的厮杀,让他身上有股血腥煞气。
他刚才一番飞跃救人行云流水,还显得帅气酷勇多一些,迷得诸多女生神驰目眩;但此时他腰带这端缠在手上,另一端死死扣住了赵山子的脖子,他再翻身伤人,拳头重击,上半身健实赤裸的匀称肌肉便硬生生显得悍猛,只剩下浓烈的凶狠意味。
监控摄像那头,蒙湘涛脸色难看至极。
李其穆则缓缓起身,抬脚猛地使劲儿,将赵山子飞踹出两三米,撞到墙根上,才颀挺伫立,伸臂指着摄像镜头,怒意汹涌,沉声缓缓地道:“蒙湘涛。你车祸撞我,废我一条腿,我不过在游戏里戏弄你一次,你竟要这么羞辱我?你设计引我同学过来,让他们看着我出丑,你在监控摄像那头解恨了吗!”说到后来,已经是怒吼。
李其穆真的气着了,甚至比刚才被迫脱衣解腰带都要愤怒,他胸膛起起伏伏,双眼逐渐血红,声音越来越森寒严厉,“蒙湘涛,你们兄弟俩,莫非都以为我李其穆是任人揉扁搓圆的老好人?”
监控摄像那头,蒙湘涛看着他,一语不发,紧抿嘴唇,第一次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升腾。
包厢里,人人都反应过来,尤其是班长,脸皮又红又白,不知如何是好。
陈飞也羞愧至极,急忙弯腰拾起李其穆的衬衫走过去给他披上。闵敏也拾起腰带,缓缓走过去,双腕上淤青的痕迹俨然,她平静地要给李其穆穿上腰带。
李其穆怒喘连连,蓦地伸手按住腰带,声音有些干哑地道:“不用,我自己来。”末了解释一句,“我在家里,是和女朋友订过婚的,我答应她不和别的女生接触。所以,不用麻烦你了。”
闵敏一颤,蓦地抬头看他。
监控摄像那头,蒙湘涛陡然变色:“订过婚?就是说,你李其穆不是GAY,你是喜欢女人的?”
李其穆披着衬衫,低头穿上腰带,扣上腰带扣,没去看闵敏。又穿好衬衫,扣上扣子,才接过陈飞又递过来的拐杖,拄着拐杖转身,脸上露出坦然的歉意:“抱歉,连累你们担惊受怕。”
众人慌忙起身:“不,不怪你。是我们没有戒心,连累了你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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