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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game 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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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指的那个人就很无辜很无辜的挥挥手:「不是我不是我!你别乱污赖好人──」
在游戏里呢,却多了种类似推理的方式,不在场证明是所有人最心知度明却不会告知不认识的玩家的机密,听起来很复杂,说简单些呢,假如在推断的行凶时间前五分钟,还看见了某某某经过自己房门,那势必能明白某某某不是杀手。
或是自己队友虽然什麽都没说,却在行凶时间内消失得不见踪影,之後才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那麽不需言语也能意会他就是抽到杀手牌的吸血鬼,顺带一提,杀手、护士、医生以任何方式自曝身分都算违规,会即刻落败。
於是悠草所说的,认识的人多才能占尽优势,除了指这方面可以悄悄交流怀疑的人选之外,还有指被杀对象的选择性。
例如A和B是朋友,死的却全是其他不同群的玩家,A和B都没事,肯定就会怀疑到他们头上,而这两人又孤立无援的,很容易便被揪出,所以肯定要杀一两个队友扰乱视听,为了取胜,牺牲是必须的。
而杀手这个团康游戏只是为了炒热气氛,但假如要争个输赢,多数决的公平性完全失去了,人多的那方定然获胜,所以决定每日嫌疑犯的方式便为告解,可以意正严词的说明原因,言之凿凿的举立证据,也能在向牧师告解时说些无关紧要的投废票,或是故意含血喷人的污蔑其他玩家。
当然也能放弃指控杀手的机会。
而牧师NPC则会从中选出嫌疑度积分最高的,可能是理由正当性、证据确切性,当然还是包括了多数人指控的因素,而积分平均时,就会以系统随机抽出倒楣玩家了。
主要的NPC除了牧师群们,则还有一队贯穿全场的警长与警员。
复杂的游戏规则仍然让冰染完全不感兴趣的左耳听右耳出,唯一想吐嘈的点是:「吸血鬼……也太无聊了吧。」
悠草听他这麽说则甜笑著道:「其实很多游戏都有加上奇怪的种族啊,比如说外面的墓地,有一种是挖了好几个棺材坑,所有玩家都变成丧尸,玩一种由萝卜蹲改编而成的萝卜躺,被念到名字的人要努力从地里做仰卧起坐起来,很训练腰力呢。」
「然後还有呀,森林里则有老鹰是狼人的老鹰抓小鸡,被抓到就会被撕碎死亡喔。」
「……」冰染再次肯定这游戏不只变态还满脑残的。
感觉已经在中古岛混得很不错的悠草又继续进行解说:「不过其实还是城堡的比较受欢迎,毕竟很多玩家都想体验各式各样的SM密室,也只在城堡的密道中才有,像是你们上次玩的鬼牌,是对於最後还持有鬼牌的输家,施以不得离开此座城堡的限制,然後必须在下回游戏人数凑齐之前,不间断的使用密室与道具,所以在那里被当成了惩罚,不过杀手的话,好像是当作奖励唷。」
「如果鬼牌最输的那两个人都要留下来,那万一一直没人,凑不到下一轮开始呢?」青澜不和他说话,冰染也闷得发慌,索性也勉为其难的回话了。
「对啊,很倒楣吧?输的只有一个人,但是另一个也要陪他被囚禁,然後下一次的人数不到,就要一直SM下去,停了的话会改成恶魔NPC为您服务,总之就是停不了,而且下一轮一开始,鬼牌持有者还会是那个输家喔。」
被凌虐了那麽久,结果鬼牌下一局竟然不是重洗,而是在同一个人身上,这游戏不叫变态,应该算是惨无人道吧。
冰染睨了他一眼,随口问道:「你为什麽那麽熟?」
「因为人家很聪明,过目不忘呀,秘笈攻略我看一次就都背下来罗!」悠草笑眯眯的回答,冰染只觉得这人真的是无聊到了极点。
接著便是运气定胜负的系统发牌,虽然是几家欢乐几家愁,但所有人都还是一副猜测不出的伪装神情,至於总是受到幸运女神眷顾的冰染,不是抽到杀手这张王牌,总地来说,尽管杀手可以掌控全场的生杀大权,却是风险最高的角色,敌人为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相对的抓出杀手,剩下存活的人便全为赢家,而杀手独赢的话能得到的积分则相当高。
但是有个角色利己利人,只要足够自私,在最後关头前都可处於屹立不败的地位,那就是医生,看见了空中飘浮著的牌,翻转过来之後变成只有自己看得见的皇后幻像,白金色的拽地长发与额上巧夺天工的后冠,一袭华丽礼袍与拖曳在身後的长长裙襬,美得雍容华贵而教人屏息,朝他露出优雅端庄的一抹浅笑,渐渐变得透明而後如星辰消失在明亮的空间中。
属於Queen的这张牌,一般的杀手是称为医生,在游戏里则改成一名可以施展幻术的黑魔法师,利用幻觉来欺瞒嗜血的杀人狂。
3…5,牺牲者一
接下来巨大的钟摆开始摇盪发出响亮的声音,所有玩家则三三两两的散场,悠草亲腻的勾著冰染感情很好似的前往休息室,後头两个人则像被遗忘,冰染一边颜面神经失调的挣脱那只讨人厌的手臂,一边偷偷觑著青澜。
青澜则早已背过身离开大厅,看著他的背影,冰染心情又更沉闷了,连挣扎都没心思了,神情有些落寞的让悠草拉著走,悠草看了他也怜惜地摸摸他的头安慰道:「没关系嘛,肯定会和好的喔……」
冰染瞪他的双目恨得彷佛要将他四分五裂,悠草那张感同身受的诚恳表情,只让人更加的火冒三丈,试问整件事的始作俑者,摆出这副模样说出这种话,难道不是最大的讽刺吗?
於是就这样一路瞪著,瞪到眼睛都发酸了才回到各自的休息室,冰染和悠草分配到的正巧都是三楼的房间,还紧紧相邻,到了门前冰染用力的甩开悠草的手进了自己的房里。
身上的衣服早在被拉进城堡时换上了仓库里的服饰,一袭合宜的晚宴套装,就是领结让他觉得有些别扭,松开过紧的红色领结,冰染坐在梳妆镜前,双手支颐将镜面上的按键点了下,果然出现了简介时候说过的介面。
镜上出现了详细的资料,分别是全部玩家的图像、名字与休息室位置等,以及其他洋洋洒洒的基本资料,冰染将各种资料切换著随意浏览了下,虽然这是给玩家们当作揪出杀手的参考资料,不过他也没打算多积极的参与游戏,於是看了下就关掉了。
突然有些茫然,觉得自己还在这里做什麽呢?他拨弄著桌上摆放的花瓶中插著的淡黄色蔷薇,神色带著淡淡的无助,青澜不理他的话,好像玩什麽都没意义,唉!真是越想越心烦啊……
打开新增的技能栏,幻术法障只能对一个人施展,就算青澜对他这麽冷淡,他还是有点为他担忧,不过……青澜那麽厉害,该当心的是自己才对吧?所以想了想,还是决定保护自己比较实在。
钟声响起,很快的便到了第二日,果然有玩家死亡了。
悠草早早便来敲了门,神情惊惶的告诉他这消息,便拉著他去命案现场,那间房外挤得水泄不通,围了满满一圈人,都是没胆子进房去好奇心使然,争相目睹那死状的八卦人士。
悠草力气本来就其大,被拉著的冰染一样都很有感觉,感觉手臂都被扯到脱臼了,不过在前头一边开路一边说借过,配合著歉意与懦弱的神情让人完全无法联想他的怪力,而悠草也是极富技巧的借力使力,不使任何人察觉。
这麽钻呀钻,总算是挤进了房内,冰染便从格局相仿的豪华欧式套房内看见趴在梳妆台上的男人,像只是稍微打盹了下,颈边却明显的留下大片血迹,与两点尖牙刺入後的痕迹。
几个警员NPC则在维持秩序或是在房内找寻蛛丝马迹,如果说整个房间里最奇怪的异动,大约属死去玩家明明是枕在自己手臂上,却硬是在颊边紧紧抱著那个花瓶,花瓶里的花也不在里头,三枝带著绿叶的梗落在地上,艳红的玫瑰反而花瓣碎成片片洒满桌面,殷红得像是喷溅而出的鲜血。
喜欢打血腥射击游戏的冰染还满习惯这种小场面,就是面无表情的探头看著罢了,一边的悠草居然一直害怕的躲在他身後,整个人瑟瑟发抖,胆怯的神情似是快哭出来,一边微微抽噎著责怪他:「都、都是你啦,说想看这个……呜呜……我好害怕……」
冰染抽搐著嘴角斜眼瞟他,很明显的就是用眼神说你再装呀!明明是自己把他拖进来的,结果又在那里颠倒事实,他突然很怀疑悠草说赢不了杀手游戏到底是真的假的?有这种演技和心机,只有别人给他耍著玩的份吧!
警长指著桌上的的四散花瓣说:「这似乎是死者留下的线索,这附近的交通都已被封锁,那嗜血怪物肯定还在你们之中,为了不让他继续伤人,请到地底下的教堂进行告解,无须害怕、无须犹豫,诚实的说出你们认为的犯人,神的使者会为您进行公正的审判的。」
随著人潮渐渐散去,冰染也知道城堡各处都有个楼梯可以通往地底的教堂,且每个楼梯连结的都是独立的告解室,反锁之後可以无顾虑的畅所欲言,悠草问他有没有怀疑谁,他只是摇了摇头冷冷的回答:「我没兴趣。」
「这样啊,可是大家好像都心里有底唷。」悠草以指点著唇甜甜地笑了笑,在看似空盪的走廊上毫不遮掩地说道:「因为这个游戏本来就有点结合推理,有玩家死掉的时候呢,系统有一定机率会留下凶手线索,然後刚才那个花瓣被弄碎,大家在交头接耳时我偷听到有两个人很有嫌疑,一个是叫作洛华一个是珀平。」
华古字同花,落花纷飞,便联想到此人。
一个则是各取一字,破裂的花瓣,抱著的花瓶,谐音破瓶。
冰染皱起眉想了想,该不会这麽容易一局就抓到吸血鬼了吧?而悠草又拉著他的手,娇羞模样的说著:「不过我的冰染不去投票,那我也不淌这浑水了,呐,我们在城堡里四处探险吧!」
「……谁是你家的?」
4…1,密室藏A书
牧师在午夜时宣布洛华为神的罪人,冰染看见了他,明明是个看上去相当温柔的人,纤细软弱得感觉连只蚂蚁都捏不死,就因为游戏ID而成为众矢之的,被警员们带到地底的刑房进行枪决。
砰地一声巨响,城堡内已有两名玩家进入死亡状态,但还是所有人还是有些惴栗不安,毕竟不到天明,是不知道真正的杀手是否已被处决的。
隔了一日,又死一人。
显然那个名为洛华的玩家只是倒楣的成为箭靶,真正抽到King这张牌代表的是Killer的涵义的玩家,另有其人。
只是这次的犯案,杀手似乎想让自己的身分昭告天下似的,做得非常过火,那是个高挑偏壮的男人,死在床上的模样既淫秽又残忍,衣襟大敞,古铜色的肌肤上有著一条条怵目惊心的割痕,最让人不敢逼视的是下半身,由於牺牲者处於死亡状态,那些狰狞淫靡的白色秽物早已乾涸,沾附在臀瓣上、腿间,以及被粗暴对待的穴口。
究竟杀手是谁,难道觉得游戏还不够有趣,这麽做不是欲盖弥彰?
死去的人一看便觉没有被上过的经验,恐怕一直都是攻方的身分,但被蹂躏成这个样子,那个杀手未免太心狠手辣了吧?而接下来,还活著的玩家都有可能遭受到这种对待吗?
议论纷纷,人人面上都是各有所思。
冰染看著被奸杀的尸体,躺在血泊中与白色精液交织的惊悚画面,真庆幸自己是抽到Q,那个杀手太变态了,他在围观人群中环顾了下,没见著青澜的身影,这麽久没说到话,真是快受不了了,很想冲到青澜房间踹开他的门破口大骂,王八蛋发什麽疯!还敢不理他!不、不知道……他很寂寞吗……
但是那个死悠草除了晚上回房之外,无时无刻都黏著他,他哪拉得下脸去找青澜啊!
发现冰染又在瞪自己了,悠草无辜的回看他,他什麽事也没做为什麽要这样凶狠的望著他呀?
「这次被怀疑的都是第一个死的玩家的朋友唷。」硬是不请自来,无视於他不欢迎的脸色,极其不要脸的挤进他房里的悠草,自顾自的泡起热腾腾的红茶,贵妇似的喝起下午茶聊是非。
「因为嘛,为了摆脱嫌疑反其道而行,先杀一个自家人,这是很常见的吧?所以现在大部分都不会这麽做……但是你看呀,第一个死的人身上衣著完好毫发无伤,第二个人却落差这麽大,死得这麽惨,所以大家又忍不住怀疑这是袒护朋友才让他安然死去的行为唷。」
「……你喝茶喝完就给我出去。」
完全不想和他五四三,冰染双手交抱胸前,露出相当不耐烦的神色赶客人。
像是充耳不闻似的,悠草竟然还拿出自备的小饼乾配茶,继续惬意地说著:「然後呀,大家都锁定其中几个很攻的壮汉,毕竟凶手那麽粗鲁嘛……唉,那尸体我看得屁股都痛了。」
悠草说到最後一句时,露出害怕的惊惧模样,一边微微啜泣著一边装模作样的抚著自己臀部。
「……放心,那人再变态也没你变态。」
「呜呜……你怎麽可以这麽说,人家是真的很害怕呀,手无缚鸡之力又长得这麽可爱,肯定会先被先奸後杀再奸再杀……呐,你就不害怕吗?」悠草嘟著嘴偏著头问,刚才一连串屁话也才花他几分钟讲完,结果眼角竟然已经逼真的挂著珠泪了,眼框中楚楚可怜地泪花直转。
「我连你都不怕了我还怕他吗?快、给、我、滚!」
悠草落寞的站起身收拾杯具和小碟子,一边哀伤的喃著:「人家很害怕一个人,才想找你作伴……可是你却这麽不近人情……」
冰染又很想拿东西朝那张微微颦眉的清雅丽容砸去,明明会在他面前会露出那种让人心生厌恶的坏笑与嘲讽,现在又老是连独处时,都要装成小白兔,这反而比他的真面目更容易让他想抓狂啊啊啊──
手好痒,好想好想撕烂他的嘴脸──
悠草终於在他爆走之前,怯怯的逃离他的房间,冰染躺在床上还咬牙切齿的瞪著天花板,和悠草相处,真的比被青澜压在床上做个几次还累!
突然听见什麽窸窣声,冰染四处找寻那个声音,心脏有些碰碰跳的,还没深夜,吸血鬼进食的时刻还未到达,那该不会有人经由密道到他房里了吧?
战战兢兢的沿著墙角俯下身找著,在墙上一个细缝里发现了只老鼠,好奇的向微微发著光的缝隙伸进,似乎是按著了什麽,墙壁轰隆隆地发出响声向左右打开,只见里头是一小间密室,上头垂吊著一展迷你水晶灯,昏暗的灯光照亮里头密密麻麻的书册。
沿著只有三层的阶梯下到密室中,心里有些兴奋,原来是真的有这麽有趣的支线设计啊,冰染再怎麽装老成,也还是个好奇心旺盛的国中生,忍不住有种发现了什麽密宝似的亢奋,随意抽起一本老旧的书本,拍去上头厚厚的灰尘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缓缓打开它。
一看见里面的内容冰染先是愣了下,才立刻满脸通红地轻叫了声,里头的图文以最简单的说法可以说是春宫图,但是毕竟这不是古装岛,是中古岛,并非以水墨勾勒出较为抽象的型态,而是极为写实的现代画法,拟真度几乎要与相片不相上下。
然後如果是各种体位的性爱画也就算了,果然中古岛不愧是中古岛,里头讲解的是各种绳缚的方式,冰染翻了翻,看那些男体被绳子折成各式各样的姿势,还全身牢牢实实的缠满绳子,不但解说各式各样的绳子材质适合什麽样的绑法,竟然连绑完之後要先有什麽样的前戏再怎麽进入,都有一套见解。
看见连命根子都被紧紧缠了两圈绑上可爱的蝴蝶结,冰染光想像就觉得好痛,连忙丢下这本,又在书柜上随意拿下一本阅读。
4…2,抓奸在房
镶著金边的那本书,一翻开就是各式各样的鞭子,再下一本是五花八门的调教宠物守则,连喂食都讲求一套方法,再下下一本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束缚工具,当冰染目瞪口呆地张著嘴研究站在窗边做时如何用窗帘布云云……房间内又传出了声响,这次很明显的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冰染吓了一大跳,赶快把密室复原冲了出去,一看见进房的人他顿时怔在那说不出话来,对方显然也愣了下,而後似是无力的扶了下额──被摆了一道了。
「……出去。」冰染完全不想和眼前的人有交集,指著未关上的门,冷冷的说著。
神乐突然觉得这麽下去不是办法,冰染对他敌意这麽重,原因是挺能理解,但是有些事说分明才不会像隔了层深深的鸿沟一般,要不这层鸿沟只会沦为悠草玩乐的对象。
「我想和你谈谈。」神乐不但不走反将门拉上,又向他走近一步,冰染立刻戒慎惶恐的退开大叫:「不!我和你没什麽好谈的,马上给我出去。」
一直觉得对他有点亏欠,神乐也叹了口气任他凶,就只好这麽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的隔了段距离自顾自的说著:「副本的事我很抱歉,都是悠草乱搞我才会闯入你们的副本里,不过还好Bug副本到一半就中断了,没有……真的发生什麽事实为庆幸。」
冰染死死的瞪著人,一脸嘲讽的抿著嘴,他这麽说和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强奸你,但是还好没奸到你没损失皆大欢喜有什麽两样?对他的低声下气不屑一顾仍旧恶声恶气的赶人:「随你便,快滚好吗?」
果然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呀,脾气一等一的倔,突然很能明白悠草为什麽这麽喜欢玩他了,他的任何一个剧烈反应都能让悠草百看不厌乐此不疲吧。
「我只是希望你能听听我的想法……」神乐语气平淡,冷静的黑眸也没让他的恶劣对待弄出裂痕,依然沉稳的保有自己的优雅风范:「这个游戏毕竟是以H为主,会进来的玩家,肯定在现实得不到满足,不是需要在性上找寻刺激,就是因为苦无对象而只能在游戏里寻觅,不管是哪一种,在虚构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是一样荒淫无度的。」
冰染蹙了下眉,突然有些明白他想表达的是什麽意思。
「因为是网路游戏,所以大多数人享受的是左搂右抱、夜御数男,没有任何的压力因为都是灵肉在游戏中为自由的,就是不想有特定归属才会以多人连线的方式来玩H Game,要不情侣也能自己在家进入单机游戏,没必要进入网路游戏。」
神乐顿了顿,缓缓的看著冰染道:「……所以我没想到你们是一对爱人,只锺於彼此的,还以为你们和大多数人一样享受性爱的刺激,我真的对你感到相当歉然。」
鲠在心中的刺好像被连根拔起,闷住的那一口郁气彷佛烟消云散,冰染忽然也怒不起来了,神乐说的很有道理,假如他没遇到青澜,更假如他没有误打误撞进入这个BL Game,他的确有可能现在还天天和不同的漂亮大姐姐玩网路一夜情……
而青澜没被他寸步不离的管著,大概淫乱得几P都来吧?好吧,这麽容易原谅神乐……他承认爱人那句让他对神乐的好感大幅飙升!
冰染望了望他,发现他确实没有任何的不轨之心,而且他沉静高雅的气质也很难让人真心排斥,这才终於不像暴怒的刺蝟,慢慢地松下戒备坐在床的另一端淡淡的回答:「嗯,我知道了。」
看冰染似乎理解了造成误会的原因,神乐点了点头,开口说:「我听说你们在收集MVP,古装岛的那次也算因祸得福了吧?」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是硬要这麽讲也不能说是错,冰染回道:「大概吧,不过……MVP榜上只有我们两个的名字。」
假如上头还多了神乐的名字,他们肯定当下就知道他是玩家,不过就是只显示青澜和冰染,才会拖到现在才纠纠结结、复杂难明。
「嗯,因为在那之後我还是在副本里,不玩到结局就不能出去,所以後面的我自己过了,分数可能只有算我个人的。」
「……你来就是为了讲这个吧?还是还有其他事?」虽然同样是赶客人,但语气不同连涵义也不一样了,主要是夜深了,再过不久就是猎杀的开始。
「不是,我是被骗来的,悠草叫我去他房间,却给我你的房间号码还有你的钥匙。」说到这里时,神乐又觉得头微微痛了起来,悠草想逗弄冰染,结果工具是……自己。
「……所以他下午来我房间废话,根本是要找机会偷我钥匙……」冰染咬牙切齿的说著,难怪他死赖著不肯走,就是为了上演这出闹剧,他吃饱太闲吗?
「我……」神乐话还没说完,没上锁的门又自动开启,冰染还额角青筋跳动的想著今晚还真热闹啊?门一开站在外面的有两个人,很不巧的正是事件主角……
悠草明明是设计这局的人,却还露出张惊讶的表情指著神乐说:「学长……你怎麽会在冰染房间里?」
然後绝对是被拐来增加剧情精彩度的青澜,俊美的五官上则山雨欲来风满楼,不发一语地看著被抓奸在房的奸夫淫夫,冰染顿时不知道该骂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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