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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game 4-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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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绝对是被拐来增加剧情精彩度的青澜,俊美的五官上则山雨欲来风满楼,不发一语地看著被抓奸在房的奸夫淫夫,冰染顿时不知道该骂人还该哭了。
4…3,曲折离奇
神乐看了一眼自家学弟,表情比起其他三人冷静得出奇,基本上他还直挺挺的站著,距离冰染也有几步远,明眼人一看也知没有任何逾越举动,向青澜礼貌性的点了下头,什麽也不解释的离去。
悠草看看迳自穿过他们离开房间的学长,再看看房内乾瞪眼的小情侣,一脸尴尬的退开房,留下他们自己好好的沟通协调,偷偷地露出狡黠的笑,转身去追他家学长了,呵呵,真有趣呀。
神乐走到一半突然被悠草拉住,他附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句话,神乐一听愣了下,悠草偏著头依然笑得很可爱,他知道他的学长不会拒绝他的。
青澜和冰染在房里你看我我看你,吹胡子瞪眼,却同是一语不发,冰染隔了这麽大段时间的思念,好不容易看见人了当然是开心得无以复加,只是这种情况下见面,实在也是糟糕到不行。
青澜突然转过身,冰染吓了一跳,以为他就要走掉,不加思索的连忙开口:「喂!你……」
他却只是把门反锁之後朝他走来,明明是再平常不过的动作,现在光是这样两人独处,冰染就忍不住心跳扑通扑通跳得好大声,青澜坐到了床边,朝他意义不明的扯出一抹淡笑,冰染相当不领情的撇开头,心跳却更快了。
可恶,笑什麽笑,如果没有跪下来磕头谢罪说对不起我错了──休想他会原谅他!
一边赌气的想著,却突然被拉过去落入一个久违的温暖怀抱中,还分不清天南地北便被勾起下颚,嘴唇立刻被堵住,他挣扎著发出暧昧的呜咽声,但随著钻入他嘴里的舌与探入衣襟的手,挑起他身体的热情,刚才的信誓旦旦都不知跑哪去了。
被吻得气喘吁吁的,甚至在热烈的深吻之中,被压在床上浑然不觉,在口腔内激烈肆虐的舌尖退出,舔了下他红豔的唇瓣,又往下开疆扩土,将滑腻的肌肤一点一点的啃吻品尝,动作也十分迅速的剥除著冰染的衣物,大片雪白的冰肌玉肤暴露在空气之中。
「等、等等啦……这麽晚了……」冰染忍不住阻止他,现在时间已经快到了午夜,吸血鬼猎杀的时刻,假如不在时间内回到房里的话,便是违反游戏规则。
「没关系,反正不会有事。」青澜心不在焉的回答一句,将他的衣裳往上拉,含住冰染因情动而挺立的乳蕊,轻轻吃咬著,另一边也以指轻捻住,邪肆地揉捏著。
「呃……不是这样说吧?你、你要是不回房的话……」觉得青澜说的话很奇怪,好像知道谁是杀手似的……最让冰染讶异的是以往把胜败看得比什麽都重要,结果现在却毫不在乎?
青澜突然将埋在他胸前的头抬了起来,直勾勾的看向他,银白色的发丝滑落至胸前,像是月牙破散的碎片闪著微弱的光芒,平淡的问著:「你在说什麽?就是因为你寂寞难耐我才留下来陪你的啊?」
「什麽?」冰染脑袋又转不过来了,到底哪时候开始青澜的话变得这麽难以理解?
「我一没碰你,你就找了人幽会,不是很饥渴吗?」
「你……」冰染瞠大紫红色的眸子,里头先是不敢置信而後转为愤怒,一把用力的推开他坐起身咬牙骂著:「结果过了这麽久你还是一样在发疯?」
「我在发疯吗?」青澜冷淡的反问著,看著冰染气得满脸通红的拉起衣裳,再想想他在床上可爱又撩人的样子全入了别人的眼,他又难以抑制的将人用力的压回床铺:「我才不懂为什麽你要三番两次的勾引那男人,然後现在又拒绝我?」
冰染吃痛的叫了声,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关你屁事啊!」
「所以你真的比较喜欢他?这麽喜欢被他插?」
「……」完全气到说不出话,冰染觉得心头被呛住十分痛苦,像能咳出血来一般,脑袋也在听见青澜讲出这种智障话来时无法作用,愤恨的朝压住他的那只手毫不留情的咬去。
青澜抽回被咬得出血的手腕,他知道自己很幼稚,绝对是幼稚到不行的在乱吃飞醋,明明知道那场面两人相敬如宾的,可是光是看见两人在房间独处,他就相当无法释怀,第一次占有欲这麽强烈,难道是因为冰染是他现在唯一所拥有的宝物吗……?
突然发现自己现在遇见冰染的事怎麽样也成熟不起来,丑态百出的气愤、迁怒,青澜难堪的皱著眉抿起薄唇,拿起自己的外衣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冰染一个人死盯著门,不知道是想要他回来还是期待些什麽,度过这苦闷的一晚。
时光的流逝相当迅速,当以数倍速率的指针绕了无数圈後下一回合开始,冰染想都没想过,神乐死了。
4…4,成为目标
虽然说知道这个游戏本来就会不断的有人死去,直到剩下最後三个人,但他没有想过这麽多人当中,死的会是算是队友的其中一人。
这杀手游戏很奇怪,明明每个人都要当成敌人,却有队伍设置,悠草便擅作主张的将四人都列进队伍里,虽然迟早都要死的,不过冰染真是没料到神乐会在第三天就阵亡。
尽管交情不深,还有段时间相当厌恶,但毕竟是认识的人误会也化解开了,冰染心里有点不舒坦,於是忐忑不安的跟著悠草一同前去察看,只能说真的完全不明白这个杀手到底在想些什麽,三次的作案风格都截然不同。
这次神乐是死在房间独立连结的露天阳台上,只是个观景台也设置得美轮美奂,有一部分还是以蝶型的彩绘琉璃拼凑而成,栏杆上则缠著银白朝露点缀的紫花藤蔓,沿著栏杆则有一条长长的座椅,赏景观星可休憩。
而神乐就坐在椅子上,两手向後靠在栏杆之外,低垂的头微微侧著,俊逸的五官与黑色的长睫羽在绸缎般的发丝衬托下,几乎只是睡著一般的安详,乾涸的血水沿著颈子流淌在胸前,染红了有些凌乱而显得性感的白色衬衫,身上则洒满了同样艳红的玫瑰花与花瓣。
血花与玫瑰纠结在一起,那是种夺魂摄魄的美,残忍而极致的艺术。
玫瑰花堆将人几乎是要埋藏起似的多,而他的下半身,拉鍊已被拉开,底裤与微微露出的私处在花中若隐若现的,虽然下半身的衣物被拉得极低,却还没有真正暴露出什麽,但是下腹处又像是有几滴爱液……
到底有没有怎麽样还是被怎麽样,光看这副画面,实在无从得知。
「学、学长……呜……」悠草捂著嘴,珍珠一般的眼泪不断从水蓝色的眸子里滚出,大颗小颗的滑落脸颊,哭得梨花带泪,他娇弱的外表加上肝肠寸断的哭泣,一旁的人都不禁有些动容,一副感同身受的模样。
冰染面无表情的回头看他,人又不是真的死了,哭丧哭得这麽真实要干麻?重点是这只假白兔,眼睛就像水龙头似的,说哭就哭,而且他的个性又那麽变态,就算他再怎麽爱他家学长好了,怎麽看都觉得他是在演戏。
不耐烦的把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泪人儿拉走,悠草还没哭过瘾,都走出人群了还在那嘤嘤啜泣不知啜泣给谁看,冰染正好看见青澜也在最外头查看情况,四目交接过後,反而是冰染自己赌气的甩头就走。
其实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办啊,明明很希望和他说话,问清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可是又拉不下脸,做不出来低声下气讨好人的举动,只能这样逞一时之快,事後再来懊悔莫及。
「学长、学长死了……呜呜……」
「你不要再哭了好不好,很烦欸!」冰染实在是忍无可忍的破口大骂。
「你好没良心喔……不行,学长在那里很孤单的,我也要去陪他,你不要阻止我──」
「……请便。」
「通常这种情况你不是应该安慰我吗?」悠草抬起头来,嘴唇微噘大大的眼睛还可怜兮兮挂著泪,但是语气是耍赖加责怪。
「我还满希望你去死的。」冰染不加思索的回以肺腑之言,然後就看见悠草一脸震惊,然後嘴唇开始蠕动,眼框开始收缩,再然後深呼吸一口气显然就要更加惊天动地的放声大哭──
冰染立刻双手捂住耳朵,烦躁地补上一句:「他又不是真的死了,抓到杀手他就复活了啊。」
你是白痴吗?
其实後面还有这麽一句,但是他现在头好痛耳朵也很痛,只好忍著不说出口。
悠草愣了下,模样天真的一击掌:「咦?对喔!」
即刻破涕为笑,举起双手擦擦眼泪,又恢复成什麽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挽著冰染的手笑嘻嘻的问:「昨天和我学长做的怎麽样?很舒服吧?」
冰染看他换脸速度直逼翻书速度,一时间又嘴角抽搐了,被耍了的感觉充斥满心头,不爽得快要内伤、重伤,再听他脑残的问那麽一句,冰染要爆走了──
决定要无视於这个人,冰染自顾自的踩著愤怒的爆走步伐甩头离去,当然是很想骂这个不断设计坑让周遭的人跳的神经病,但是骂归骂,悠草还不是不痛不痒的,冰染懒得浪费气力与精神了,他现在已经够多事烦心了。
昨天青澜说不会有事,好像是确定杀手不会找上他似的……可是他看起来那麽生气,又和神乐有仇的样子,怒气冲冲的出去过後……
该不会是青澜抽到鬼牌吧?
不对!不可能!
冰染想著第二个人被奸杀的画面,拼命的甩著头,青澜不可能会做那种事,那个人被蹂躏得相当凄惨,绝对是只长肌肉不长大脑的壮硕变态才会干出这种事……
算了,现在活著的玩家还很多,自己拥有免死金牌是不用太担心受怕,只要不被怀疑或陷害到被枪决都能撑到最後,反正到了最後一切都会揭晓吧?
是夜,冰染回到房里,和之前一样对自己设了幻术屏障,看看窗外昏暗的云雾,依然诡谲而变幻莫测,换算了下差不多现实的半小时就天亮了,也不怎麽累……
他脸红的转了下眸子,溜进密室拿书来打发时间。
正当他看调教宠物手册看得津津有味……不是,是心儿砰砰跳时,门忽地传出被打开的声音,午夜能随意进出别人房间的……不就是杀手吗?
冰染探头出去,就见到一个獐头鼠目的变态……真的是一脸猥琐的乾瘦男人,蹑手蹑脚的走进倒映的房间内。
由於幻术的关系,冰染的房间旁,多了一个镜子倒映似,与房内摆设一模一样的影像却是里外相反的,冰染好整以暇的看著那个猥亵的男子,朝对面镜像中在床上安祥入眠的自己狞笑。
5…1,最终凶手
冰染不屑的撇撇嘴,果然是个变态,他伸出手来朝床上的冰染虚像著迷似的上下其手,手指最後摩娑在他纤细诱人的颈子上,却看他拿出了个针筒,里头灌著诡异的深蓝色药水,就朝他颈动脉注入。
全数注入过後,冰染的身体便闪出一层蓝色的妖异光线,而後趋於平静,连呼吸、脉动都停止住了,彷佛死去一般。
原来……这个人不是吸血鬼,是变态护士?
护士只能救其他人,要是将药水注入自己的身体会即刻暴毙,而替其他玩家施打时,该名玩家便会进入假死状态,等於是半死人,而在时限内不管任何人对他做任何事都无法醒来。
吸血鬼会察觉,察觉後要进行杀不死人的例行吸血,还是要转移目标就看他心意了,而此时打著救人名义的护士让冰染的虚像进入假死状态之後,急切的压上床剥著他的衣服,看也知道他要对不醒人事自己做些什麽。
那人急色鬼一般的埋在他颈窝乱啃,冰染完全没兴趣看别人对自己乱来的画面,嫌恶的睨了眼便回到书堆继续中啃书了,那本调教宠物手册实在让他很中意,绝对要把青澜调教得跟狗没两样只能在他脚边叫汪汪!
冰染握拳对天发誓著。
隔天,悠草又不请自来的攀著他到处跑,不经意的便在路上遇见昨天那个护士,那人装作什麽事也没发生过的与他擦身而过,冰染则忍不住不悦地瞄了他一眼。
「怎麽啦?你们认识?」悠草察觉到他的眼神,像个好奇宝宝似的发问。
「没什麽,只是昨天看见那个变态对我的幻影乱来。」简单明了的回答一句,冰染心不在焉的说著。
「啊!那我一定要跟青澜说。」悠草义愤填膺双手撑腰,眼看著他把话说完还真积极的就要跑走,冰染立刻拉住他,瞪著眼问:「你干麻去跟青澜说?」
「因为你们是夫妻嘛!」悠草按著唇这麽说,冰染皱了下眉,连吐嘈都懒了,悠草又偏著头模样纯真的道:「而且青澜也是我们的队友啊,不跟他通知一声说不过去吧?」
那蹦蹦跳跳的背影,不知怎麽的给他一种不安的感觉,悠草到底又想搞什麽花样啊?
下一回合,冰染震惊的从床上爬起,听著外面幸灾乐祸的通报声,悠草的语气愉悦,内容却让冰染生寒──那个护士死了。
昨天才刚告诉青澜,自己被那个变态护士骚扰,今天他就陈尸在床底下,只露双腿在外头……
是复仇吗?是……青澜吗?
冰染一直告诉自己这是不可能的,不断的催眠自己,一切只是巧合,但随著一回合一回合过去,却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他当然希望青澜不要死,一直玩到揪出真正的吸血鬼。
可随著玩家一个个遇害、退出,青澜确实一点事都没有,总是那副冷静优雅的出现,又默默的消失,而自己放了那麽多次的幻影,除了护士来找过他之後……他们房间从未被任何人侵入。
一般而言,医生是王牌。
因为他能在清醒的时候,见到真正的杀手,所以绝对是杀手的眼中钉肉中刺,必须在不被发现身份前,让医生被无知的村民们送到处决房。
不过他却安逸的出奇,从没见过杀手上门,也没有被陷害的样子。
一日日过去了,残存的玩家越来越少,但自己一成不变的平静反倒让冰染恐慌,不愿相信青澜会干出奸杀的行为,但想像的画面却能清晰的在脑中描绘,甚至真实得历历在目。
人数只剩下个位数,在悠草条理分明的列出不去告解的种种劣势之下,冰染也无法置身事外,也只好勉为其难的参与游戏,当然告解的对象是除了青澜和悠草的其他不相干玩家。
一直觉得青澜十项全能,什麽很厉害,能存活很久是再肯定不过的事,但加上那些徵状就很让他心慌……那悠草更不用说了,那种善於玩弄人心的变态被别人搞死了他才觉得奇怪。
再假如前提是,最後大魔王是青澜……悠草和自己毫发无伤,还真是完全说得通呢。
结果还真的,最後剩下的便是他们三个人,被NPC们召唤到宴会厅中团团围住,进行最後的三人审判。
采多数决,二比一,一者输。
悠草一脸不干己事的看著那对情侣微笑,青澜无动於衷的,脸上似笑非笑却是相当合宜的宴会礼仪,那双漂亮到宛如翠叶的碧色眸子,则若有所思的。
看来这两个人把决定权放在自己身上了,冰染有些气恼的想著,可恶,这两个人老是把自己当成傻瓜耍,这种最後关头还要闹他麽?没关系!他也不管了!
打定主意要乱玩的冰染露出不甘心的神色,看看青澜又看看悠草,其实不管他是不是怀疑青澜好了,反正青澜这个王八蛋,发神经过後居然还背著他去玩其他男人,死一千遍也不足惜──
青澜是杀手的认定已然根深蒂固,冰染做出让悠草也愣了下的举动,他主动的拉起他的手牢牢的握著,悠草眨了眨眼,看著虽然选择他,却一脸挑衅与愤慨的睨著青澜的冰染,感动得热泪盈框,换了手的角度与冰染十指甜蜜而紧紧的交扣著。
冰染这才回过头来,一脸嫌恶的看著恶心交叠的双手,正想甩开,扣住的两只手发出一道红光,这是确认选择的契约,也代表著游戏结束,於是更能冠冕堂皇的丢开这只惹人厌的手了。
悠草却感动得不能自己,手不放就算了,竟还反过来用另一只手臂紧紧搂住他:「呜呜……冰染你这麽喜欢我,我、我太感动了──」
「放开啦!」冰染挣扎著,却依然被悠草的怪力紧紧抱住,悠草一边啜泣著说出恶心巴拉的话来,听得冰染都颜面直抽搐,突然悠草的声音一变,凑到他的耳边以低沉却带著邪恶笑意的声音轻喃:「你知道吗?Game Over了唷?」
冰染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倏地颈子一痛,他瞪大眼反应不过来,缓缓的失去意识……
5…2,拨云见日
* * *
「哎呀!皆大欢喜皆大欢喜,都是冰染的功劳呢!」悠草笑嘻嘻的拍著手说道,身为被称赞的对象,冰染脸上只有不爽二字的情绪。
结果,他完全就是被耍了。
彻彻底底的被耍了。
尽管悠草说的确实是事实──
假如最後他选的是青澜,那麽获胜者是他和青澜两个无辜玩家没错,但是相对的就只有他们可以获得积分,可是他选的是悠草,虽然以游戏来看他和青澜输了,悠草独赢,但是这个游戏本身就是以杀手为主要核心人物。
所以才需要队伍这种东西,其他的队员可以以辅佐、帮助杀手的方式,让杀手最後获得胜利,而杀手所获得的积分相当高,其馀的队员也能沾光分得不少绩分,简单来讲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两个人赢和四个人赢,怎麽看都是後者为上上之选,但是问题是他、很、不、爽──
青澜淡笑了下,事不关己似的对著他们道:「那杀手告一段落,我就先下线了。」
「喂!你给我站住!」冰染终於忍无可忍的指著青澜喷火发飙:「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讲明白不、准、走!」
「……要说什麽呢?」
「唔!」青澜这麽平静的淡笑问他,冰染反而一下子说不出话,但顿了下旋即又柳眉倒竖的指控:「说你最近到底在生什麽气啊!」
「没有生气啊。」
「屁──那你干麻对我凶巴巴的又不理不睬?」
清官难断家务事,剩下两个人乖乖的当他们的隐形人,悠草本来就想看这种场面,自然是兴高采烈的,就是扼腕怎麽没个爆米花。
「没有吧?」青澜脸部红气不喘说谎,完全将近日的所作所为推得一乾二净,一来一往的打著太极,这让冰染更为恼火了,难得他鼓起勇气想化除芥蒂,结果青澜依然在那边耍著他玩?
气得也不管当事人就在一边,冰染火冒三丈的大骂:「你一天到晚在那边神乐来神乐去,现在是在装个屁啊!」
「侯──就是你惹的祸吼?」悠草一脸警告的指著神乐低声说著,责怪他不应该似的摇了摇头,神乐淡淡的望了他一眼,到底谁害的?
这麽一提青澜也忍不住回了:「……那要问你啊,是你和他交缠不清的。」
「谁跟他纠缠不清啊?是你自己有妄想症,一直幻想我跟他怎样怎样的!」
「我在陈述事实。」
「啊啊啊──」冰染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歇斯底里的抓著头尖叫:「你到底有没有再听我讲话啊!」
「有呀,我是按照逻辑推断的不是妄想,有人会和强奸自己的强奸犯还有来往吗?」
「欸,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怎麽可以这麽说我家学长,要也是最帅的强奸犯……」悠草听到这里时忿忿不平插话,并很不识时务的在脑残问题上纠结。
正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当然不可能理会他,冰染被他咄咄逼人的语气激得脑子一热,想都没想的爆发出来:「烦不烦啊你!他根本就没有奸到你满意了没!」
「……」青澜瞬间安静下来,神情高深莫测的盯著他,咆啸完过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的冰染愣了下,立刻懊恼的咬著唇,贝齿眼看著都要将下唇给咬出血来,青澜才依然平静的问著:「没有奸到……的意思是……」
「还没做副本就结束了。」神乐也看戏看够久了,淡淡的替冰染回答,他就不明白为什麽冰染不肯说破,再怎麽说也有利无弊吧?只猜是悠草在从中作梗。
「……」咬牙了许久,冰染才抬起一张气鼓鼓的脸,气焰仍是嚣张的回嘴:「对啦!就是什麽都没有!」
反正泼出去的水收不回,冰染索性豁出去什麽也不管的畅所欲言了,要被抛弃或欺骗的,都随便了,要不然……他还能怎麽样呢?
「那你为什麽要说谎?」青澜的声音依旧平板,教人看不出他的思绪,只是冰染一听这问题,便露出怨忿的表情望他,但那双水汪汪的紫红色大眼,却快哭出来似的,闪著秋水波光。
在这过後又是深深的沉默,这麽近距离的对望著却像隔了一座山那麽远,冰染情绪更加低落了……没想到下一秒钟,青澜扑了过来牢牢的抱住他,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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