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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 game 4-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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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很变态……」尽管听多了床上的淫声艳语,不知道为什麽,很爽那两个字还是让冰染莫名的觉得害臊,果然对他而言还是太粗俗了些吗?害得他转过头去不敢看他。

  「呐……你知道这个环该怎麽用吗?」

  「什麽啊?」

  「你替我套上的狗项圈啊……不过套的地方有点……真、大、胆呀你。」

  听见青澜又用那种语尾是爱心的恶心语气挑逗他,冰染立刻回过头红著脸恶狠狠地瞪他,眼睛到快给瞪凸出来,青澜继续道:「其实这边的道具好像都是一整套的,而这种木环,主要是藏著机关,是在进去的时候还能……冒出一圈刺的样子。」

  冰染立刻惊吓的震了下,不加思索的大叫著:「不要!」

  想著现在两个进入甬道的木环,万一都在里面刺出一圈尖锐的银刺来,不就会将柔嫩的内壁扎出数个血洞,而最惨的是要取出的话,刺会将肠道拉出一整条的撕裂伤口……

  「放心吧。」看他惊慌失措的要起身,青澜笑了下在他脸上亲亲一吻回答著:「控制器是在外面的,那边。」

  冰染惊恐的往架上看,有个带有天线的遥控器,放置在一个个木环的旁边,这才喘著放下紧绷的情绪,这些东西未免太变态了吧!虐己虐人,被箍住的人久久不能发泄,被插的人更惨,要被一整圈的刺刮来刮去,到最後整个肠道都烂了吧……

  光想他都寒毛直竖。

  「那这椅子真正的作用你知道吗?」

  冰染蹙著柳眉回望他,心跳急促地,总觉得听见的会比青澜现在的情况还糟,却又掩不住好奇心,於是冰染也没回答只是板著面孔盯著人,不置可否的继续揽著人上下摆动身躯,感受那一点一点攀升的快意。

  「这椅子本来应该是给受用的,刺会脱离并且附著在腿後与背上,而且刺还是双头的……假如让他仰躺的话会整支插进肉里,扎得更深说不定会刺到骨头呢……」

  一面听著,有些不满青澜的声音除了失血过多有些虚弱以外,还能这样不专心的谈笑风生,冰染赌气的缩著後穴,更为大力的律动著,顶到深处的敏感点时难以自制的发著颤,双腿有些虚软……

  果然都射两次了,身体有点不堪负荷啊……可、可是又好舒服……

  接受冰染的恶作剧,同时受到丝绒般的粉色肉壁包覆与木环紧箍的欲望,确实是又畅快又痛苦,感觉精华都快喷发了,却积累在环套後,一直被悬吊在那临界点使人疯狂……

  青澜难耐的闷哼了声,啃咬调皮小妖精的纤细耳朵,粗喘著继续道:「……不过应该是要让他趴著,另一个从後面上的时候,大腿前侧会被插在那人身上的刺同时受到伤害,而抱著他的话,胸口也会被他背上的刺给弄伤唷……」

  「一、一堆变态道具……嗯啊……最、最适合你这种人了……」

  难怪刺有双头,原来一边是要插在「承受」那方的人身上,另一边是在另一人插入时,让相贴的肌肤也被刺入并造成伤害,而後跟随每一次性器的挺进以及肉体的撞击,扎入後面攻的前胸、腹部以及大腿,每回的律动都会留下深浅不一的血洞……

  多麽极端的性爱,两人一同在快感与痛楚间载浮载沉……

  「我可不舍得唷……你的肌肤上出现一点伤痕我都很心疼的。」

  「你敢对我这样,我一定回敬你十倍!」

  「啊啊……听你这麽讲,突然又有点想这麽做了,好期待你的十倍回报……一定很香豔刺激啊……」

  对他的口无遮拦感到羞恼,冰染紧咬牙关满脸通红的大叫:「吵死了……你有点被调教的自觉好吗!」

  「我都浑身是血了还不够有自觉吗……」

  「少在那里装可怜!呃啊──你、你别动啦!不痛吗你!嗯……」

  潮湿阴暗的刑室,脸红心跳,又痛苦又欢快的性事依然进行著,不过究竟是谁调教谁呢?




8…3,腹黑真言

* * *

  同样潮湿阴暗的另一处密闭空间,有著绿色马尾的清雅少年靠在青年赤裸的胸膛上,双手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游移、抚摸,头却只是轻轻的贴在他胸前,像是在倾听著对方规律的心跳而心安一般。

  绿发少年缓缓地开口:「呐……你说我是不是做的很棒呢……?」

  「……你指什麽?」

  「各种,呵呵……」

  「……」

  看自家学长不予置评的沉默著,悠草自顾自笑了起来,一边在他胸口画圈一边继续道:「那些笨蛋都被我耍著玩,确实也还挺无趣的。」

  「第一个人是怎麽回事?」

  「喔,你说他啊……长太丑了,有碍观瞻就先杀掉罗。」

  神乐觉得头似乎晕眩了一秒,有点想扶住额头,无奈这样的情况下一切还是只能用想的,他早该知道悠草的不按牌理出牌,有些有意义,有些没意义,纯粹是因为「好玩」,他的人生中别人所渴望或是欣羡的他都有,反而让他在生命中只想找寻那些别人所不能理解的「乐趣」。

  他叹了口气继续问道:「那……那个替死鬼呢?」

  「唉……就说他们都不看攻略再来玩游戏的。」悠草拨了下长及腰部的绿发,不以为然的耸肩道:「杀手这游戏会给的提示根本就不可能是人名,讯息有很多种类,不过一般要是花瓶的话,瓶中的花数才是关键,花朵Flower与楼层Floor是相近音,三枝玫瑰就代表三F,三楼的意思,虽然这提示范围还很大,住在三楼的玩家也不少,不过太多线索拼凑起来也是挺危险的……」

  「我还是杀了人之後过了十分钟又回去查看,果然就发现系统留的提示,不过游戏这麽设定,也没规定不能破坏吧?」悠草说到这里时甜甜的笑了下,偏著头继续说:「所以我把花瓶砸破,花瓣弄碎洒得到处都是的湮灭证据罗。」

  尽管没和悠草一样无所事事的去爬攻略网站,不过聪明矫健的脑袋在听见瓶中的花数时便略知一二了,虽然一个是大学部中二年级的榜首,一个是跳级上大一同样名列前矛的天才,不过智商很明显的是用在不同地方的两人,说实在连个性都很难找到共通点。

  却以微妙的相处模式,发展成这样任谁也无可取代的关系。

  吃醋、妒忌,那些都很没必要,也习以为常了,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相安无事彼此不干预对方的私生活,甚至感觉提起才是不寻常的事,又或者……他一直以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欺骗自己、压抑自己,告诉自己不在乎吧?

  「学长你怎麽了,还有问题吗?」悠草手贴在对方肌肤上摩娑著,更是伸出嫣红的舌尖舔著神乐的锁骨与胸膛,顶著清丽的容颜,此刻的模样却十足十的妖艳。

  「没事。」

  「啊……忘了说,第二个人真是该死,哼哼……一直盯著学长看,害我差点想把他眼珠挖出来呢!」

  「……」好吧他彻底无言了,居然是这个原因……而且他绝对可以相信挖眼珠这点他不是随口说说,假如是眼前这个十六岁少年,他确实可以毫不在乎的做出这件事眉头都不皱一下的。

  「就因为这样,所以你奸杀他?」

  「才不是咧!」悠草不满地抿著唇抬头望他,那副表情俨然就是你都污赖我的难过模样,眉头也蹙得紧紧地好不可怜,下一秒嘴角却忽地狡黠弯起笑著道:「是杀了他才奸尸的喔……」

  「他盯著你那麽久,一刀捅死他我还不能泄愤啊……所以是绑著他一下一下的用短剑划著,全身上下都割出血痕……就像……就像画画一样,血流了出来好像花海一样的漂亮,他的惨叫声到现在还在我的脑中回盪呢……」悠草残忍地微笑,闭起双眸沉浸在美好回忆似的神情,一脸幸福的回味著。

  「直到他失血过多,失去了呼吸心跳死掉之後,我才拿东西捅烂他脏死人的後面,顺便爽一次留下我的痕迹……呵呵……」

  神乐不发一语的听著,看著悠草秀致白皙的天使面孔,红嫩的唇开开合合的吐出恶魔的残忍字句,眉头不由得无奈地蹙起,虽然这只是游戏……不,应该说正因为这是游戏,悠草更是肆无忌惮的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他又不禁回想起那个因为在悠草背後说三道四,结果被关在长型的置物柜中,整整三天三夜险些被活活饿死的学弟,可怜的是获救後连凶手都指不出来……悠草一向都这般的为所欲为,世界却像特意偏袒、宠爱他似的,依旧围绕著他而持续转动著。

  淡淡的叹了口气,说教什麽的也免了,他都说得倒背如流有用的话早该起效果了,神乐只是语气平板的说著像是抱怨的话:「你不是说要让我死得好看点?为什麽裤子不帮我弄好?」

  「嘿嘿……真的很好看喔,超想拍照纪念的!露出一点点比较性感嘛,你不会在意这点小问题的吧学长──」悠草眨著湛蓝色的眸子讨好地凑近他撒娇著,手指戳著对方的胸口继续装可爱。

  「而且啊……你知道我是很心疼很心疼才杀掉你的唷,不然我怕会被怀疑啊──」

  这句话他还挺怀疑的,当初不知道是谁骑在他身上,两个人一高潮便说也不说的一刀扎进他心口,游戏里的痛觉设定还满高的,至少他有种死过一次的感觉……

  「我一直很疑惑……」

  「嗯?什麽事情困扰英明的学长大人啊?」

  「你对冰染的执著我大概能懂,只是你以各式各样的方法玩弄他、戏弄他,却没真的对他做出什麽伤害,你到底是……」

  悠草歛下睫羽,笑得暧昧难明:「呵呵……就是说啊,冰染真的是很可爱很可爱的玩具呢,这一阵子我的无聊就靠他打发罗……你的问题呢,那是因为,玩具坏掉就不能玩了嘛……」




8…4,活体SM开始

  神乐听见答案没作声,一直以来,他都是「不了解他却又很了解他」的矛盾心态,对悠草而言人和事物只有分成有趣和无趣两种,无趣的事他连一眼都不会多看,而有趣的所有东西都被当作是打发时间的玩具……想来自己也是吧?

  「呐……学长,死掉是什麽感觉?」悠草如水蛇一般,整个上半身贴附在神乐光裸的胸膛前,自言自语似的垂著脸轻声喃著。

  「很痛吧。」说穿了也就是匕首扎进心口,看著一大堆的血液喷溅出来染红了白色的衬衫,然後剧痛由那处传递至四肢百骸,全身的神经在游戏支配下都只剩下痛的感知。

  「喔?死是这麽无趣的事啊……」悠草脑海浮现的不是游戏里一具又一具倒在他手下的人类尸体,反而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死在别人家车库那只黑狗,那时候他小小的眼中只剩它斑杂凌乱的黑毛与地上大滩艳红的血……是几岁的事呢?十岁?还是更早?记不得了……

  那是第一个丧失在他手里的生命,所以才会这般记忆犹新吗?

  「那你死的时候在想些什麽呢?」

  神乐维持一贯的冷静,淡然的回答道:「……这只是个游戏。」

  一般的游戏里死去也就是掉一条命,顶多在光芒升起时为了要掉级或掉%默哀三秒,便飞回重生点了。

  而中古岛的城堡中,是比较特殊的规则,进入死亡状态会是持续的直到游戏结束,且也不会受到能力值减半的惩罚,不过由於特色是SM,似乎是将痛觉调整为感度较高。

  「唉唷……你真不浪漫欸,你要投入感情去想像嘛!」

  看他对於生死也抱著绝对的兴趣,比起理想化更重视实践层面的神乐,没有任何恶意,只是纯粹分析出最简洁俐落的解决方案,望著他开口道:「对我而言这就只是个游戏,如果像你如此投入的话,由你亲自去体会能获得不一样的答案也说不定。」

  「唉呀!说的也是,不愧是我最爱的学长啊!那麽就这麽办吧……请你助我一臂之力,行吗?」

  「……」这时连吐槽都免了,神乐百分之一千可以从悠草这句话明白,他绝对没有想这麽做的心思,摆明为口是心非,因为他现在完全没有能耐做出送他一程的动作,悠草也很明白,不,应该说现在的状况,就是由他一手造成,而此时他可爱的笑脸更显戏谑了。

  悠草调皮地笑著,退开几步,欣赏著自己的杰作。

  神乐身上被他弄得破破烂烂的长裤,几乎裂出的双腿肌肤比包覆的面积还要大上许多,大腿以下是一个透明的方形玻璃水缸,而此时被浸在淡蓝色水液中的裤料随著水流微微地漂荡,仔细一看,看似澄澈的水中好像还有什麽东西……

  那颜色几乎和水融为一体,不特意观察肉眼还难以分辨,那是一只又一只半透明,却微微闪动著琉璃光泽的……水母。

  它们看似惬意的的水中游动著,但从神乐腿上明显而鲜豔的红痕……像被鞭打过似的红肿条条伤口,明显是由那些外表无害甚至是可爱的生物所螫伤,神经毒素经由皮肤表层渗入体内,双腿已经痛麻地失去知觉,还能这样站著一方面是由於设在水缸壁的脚铐,一方面是……

  上头绑住他双手的另一个束缚,让他手肘以上的部分,又是在别的透明箱子中,而悬在墙上的那个箱中,不需要特意去观察也能看见其中黑色的滑溜生物,有的有意无意的滑过他的双臂,有的则卷在他手上活像把他的双手当成栖地的一部分了。

  悠草随意的拨动由玻璃箱垂下的刺激器,箱中的那些电鳗接受到了电波刺激,立刻同时放电,首当其冲的神乐的身体也由指尖等敏锐的神经末梢承受电击,一只或许伏量还不强,但好几只一起也够让人受的了。

  「呃──」一直承受电击虽然还没到电晕的程度,但持续累积下来,身体也有些难以负荷,说起来被水母螫到没知觉说不定还好上许多?

  「喔,我都忘了学长被绑住了不能动……」悠草捂著嘴睁大蓝眸一脸无辜的说著,神乐只是粗喘著睨他,悠草虽然没有以肉体亲身承受,却也觉得自己被电到了啊!

  学长垂著头喘息,被蹂躏得凄惨兮兮的模样,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却掩在长睫下抬起来,深邃地望著自己,不愧是学长!帅毙了又超性感的!

  当然不只是想,悠草立刻心花怒放的扑了过去,巴在他没遭受凌虐的胸前,含情脉脉地望著他语气充满爱慕的说著:「学长──你这样实在是帅毙了,我要是女人一定尖叫──呀啊啊──」

  「……你已经叫了。」




9…1,水母螫伤 H

  「我真的觉得……」悠草的指尖拂上神乐的脸,摩娑著他的颊畔,深情款款又著迷的扫览他的面容道:「你不戴眼镜好看多了。」

  「……我觉得没眼镜有点不自在。」游戏中的影像也就是所谓的视觉,是直接传送到脑中让神经接收,於是近视或是其他疾病一般在游戏中是不构成影响的。

  当然想要配戴眼镜也是可以的,充其量就是装饰作用,不过每回都给悠草出其不意的弄丢或弄坏他也省得麻烦了,至少游戏里不戴现实就不会烦著他要他换隐形眼镜,只是对於眼镜族习惯的推眼镜动作,不管怎麽样都让他难以适应。

  说实在这个习惯动作可以让他思绪更为清晰的。

  「嗯……不过戴著也不错就是了,别有风情,那是让人很想推倒的禁欲气质啊……」一边说著一边滑下身子,悠草拿起隔绝用的安全手套穿上,将手伸进水箱中玩弄著满满整缸的水母,原先几乎是完全透明的生物在他的刺激下,浮现微微的红紫色。

  有些被他捏痛的水母更是张牙舞爪的攻击碰触到的东西,惨遭池鱼之殃的便是神乐早已伤痕累累的双腿,除了红肿的螫痕以外,连皮肤都因长时间泡在参有药剂的水液中而发皱,两者合而唯一几乎有种腿部要溃烂的视觉感受。

  悠草半跪著双手倚在缸缘,以齿咬开神乐的裤头,并咬著拉链向下解开,让他的欲望曝露在眼前,硕长的分身因还未有反应而有一部份藏在裤中,悠草唇舌并用的吮著、勾著,用情色的方式将它从衣料中弄了出来,而欲望被舔得湿淋淋更是起了欲念的挺起。

  神乐垂眸睨著跪在自己身前,伸出红润的舌半是替自己服务,半是为了好玩而以这种方式取出下身的悠草,他专注的蓝色水眸在长长睫毛的遮掩与微颤下,配合他清秀雅丽的容貌,实在是相当赏心悦目的画面。

  不过此情此景,一动也不能动,甚至是被虐到惨不忍睹的双腿与双手,整个身体几乎是疼痛与痛到无知觉占了大半,可下身一受到挑逗又无法克制的起了反应,感到欢愉,这是身为男人的悲哀吧?

  不管在什麽情况下,厌恶的对象、厌恶的场所,甚至是承受极大痛苦时,都能在那夹缝间享受到性爱,男人就是被感官支配的动物。

  而任他再如何的想保持理性,遇上这个人,一切也都是纸上谈兵,轻易的就能使他的真实崩解,呈现出一个连自己都不认识的自己……

  悠草从水里捞起一只肥肥胖胖的水母,双手捧著它,看它圆滚滚的模样觉得很可爱,把触手东甩西甩的恐怖攻击也当成非常讨喜的撒娇行为,满心欢喜的看著,反正隔著手套这东西再怎麽凶狠也伤不了他一丝一毫,这样无意义的挣扎在他眼里反而是种可笑。

  「男人的那里真的很脆弱吗?」悠草突然没头没脑的问了这麽一句,神乐皱了下眉,刚有种不好的预感,下一秒就被充满实验精神并带著恶意微笑的悠草,弄得说不出话只能闷声低哼了。

  柔软滑溜且冰凉的生物压上了腿间,刚开始是被那低温弄得一震,而後当数条触手贴附上了欲望与敏感的周围肌肤时,触手上头成千上万的刺丝胞将他当成了猎物也当成了敌人,释出毒液。

  带有神经毒素的这种毒液也就是螫伤的原因,原先会让肌肉、关节痉挛酸痛,甚至是让四肢麻痹,不过换成了敏感脆弱的私处,那种刺痛登时被放大了好几倍,尤其有条触手还是整个缠绕上分身的,整个下身疼得都快不是自己的身体了。

  神乐咬牙忍受痛楚的神情全落在悠草眼底,好半晌他才将那只水母丢回水里,感同身受似的露出怜惜表情,碰触著留下怵目惊心条条红痕的腿间,轻声喃著:「好可怜喔……都受伤了呢,我帮你把伤口舔舔吧。」

  「呃!」在湿软的舌尖碰触到欲望的那一刻,最先感受到的不是快意,而是火辣灼热的刺痛,从欲望完全无法忽略的传递至大脑,要是不知道还会以为是悠草含著辣椒替他含吮。

  当那张嫣红的口将他含进了大半,神乐的眉蹙得更紧了,几乎不知道是痛楚占的比较多还是快感的成分较重,那种快燃烧起的刺激支配了整个大脑,毒素渗进体内快意却也同时作用,神乐仰著头粗喘著。

  而吞吐得专注的悠草,被那股淫靡的气息所萦绕,双眸也漫起淡淡的情欲而蒙胧,由於沾在表面毒素还有所残留,相对的有些则由相互接触的地方传染予他,唇瓣与舌头登时也是一片热辣与微肿。

  觉得这种体验挺有趣,自身的疼痛无伤大雅反增添情趣,他没有停下吞吐的动作,恶劣的在红通通的细细伤痕上以齿吃咬,听见神乐的闷吟他就觉得愉快与亢奋。

  唾液与微微渗出的白液沾满了热楔,也将悠草雪白纤细的下颚弄湿了大片,以口套弄时发出了淫秽湿黏的声响,吐出时舌尖舔了舔唇边的湿润,探出舌来连腿间的其馀伤痕也没遗漏,一道道的舔过,像替神乐疗伤一般。

  诱人的红艳舌尖抵著屹立的勃发,从底端将整个柱身向上舔,并在顶端邪恶的来回扫弄著,每一滴一出的精水都进了他的嘴,因为服务的动作与毒性而发麻的嘴含住了上半部,以手握住底段,当成什麽好吃的东西吸吮著。

  一声低吼下,滚烫的菁华强而有力的释进他嘴中,射进咽喉的感觉让人有些难受想呕出,悠草只是蹙了下眉唔了声,些许白浊油嘴边流出,等到对方射完他才慢慢退开,让嘴里满满的精水咽进喉中。

  湿黏黏的舌也舔了下唇边沾著的残馀,以手性感的抹著唇角,抬眼睨向神乐,看他盯著自己炙热的喘息著。




9…2,危险动物

  悠草站起身整理了下自己,接著按了下墙上的控制钮,束缚住神乐手脚的铁制枷锁立刻从中间裂成了半,缓慢地在机械声中收进墙里,神乐麻痹的四肢无法控制的垂落,整个人靠在墙边闭目养神。
 
  同时箱中的生物也被底板倾斜後滑到墙边,接著掉入墙上开出的方孔中,进行回收。
 
  悠草拿起针筒将不断冒泡像是沸腾中的鲜豔绿色液体抽起,抽了一定量後回到学长身边,拉过他的手臂扎了进去,将那些药剂注入他的身体,尽管看见对方正在做的危险动作,神乐也没抵抗,轻哼著让他注射那些诡异药水。
 
  虽然出了刑房的门,一切状态皆会恢复为正常,但现在这种连动也动不了的状况,与其等到机能恢复,还不如使用这种立即解除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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