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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流这些年,我们携手走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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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赶忙出了门去。
  
  “爸,您是有话跟我说吧?”见该走的人都被老爸支走了,仙道就已经猜到了什么。
  
  仙道军点点头:“你们年轻人的世界,我不懂了。人老了,跟不上形式了。不过,有些事情,自古就有,也不是现在才兴起来。我只是没想到能出现在我儿子身上。”
  
  “爸,您是指、、、、、、”仙道试探性的问。“我妈她跟你说了什么、、、”
  
  “她那张嘴,小事化了,大事守口如瓶,能说什么?”仙道军挑眉道。“有些事情,不需要从别人口中说出来。你老爸我眼神还好的很,没瞎。你们俩上大学就住一起了吧?除去认识的时间不算,什么朋友能住一起近8年?”
  
  仙道低下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再说了,住一起不要紧,还都不找对象。都三十的人了,难道还真兄弟情深,约着一起找到合适的女人再结婚?”
  
  “爸,您什么时候知道的?”仙道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仙道军嗤之以鼻:“要说怀疑的时候,差不多是你第一次领小枫回家的时候。你从小就不喜欢人家睡你的床,那次下大雨,明明有伞,你还非留客,我就很奇怪。越野跟你也算很好的朋友了,他都很少来咱家玩。小枫是隔三差五的来,连吃带住,我能不奇怪吗?”
  
  仙道自小家规甚严。在仙道美亚的管教下,大学之前决不许夜不归宿玩通宵。所以,就算流川那时已经自己住,仙道也不能晚上住下不回家。没办法,为了一解相思之苦,仙道会偶尔把流川往家带。反正流川在这孤苦伶仃的,这身世加上仙道一番夸大,换了谁家父母能不动容?
  
  “后来呢,是你创业之后买房子,居然让小枫跟你一起住。你的理由,也就能瞒过你妈而已。你老爸我当年在部队上也是搞过一阵子侦查的。乔迁之喜那天去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太多破绽了,那明摆着就是个婚房。”
  
  仙道再也憋不住,大笑出声:“爸,我从小就特崇拜您,果然没选错偶像。”
  
  “少来,最明显的一次,也就是我看穿的那次。就是你妈给小枫介绍对象。那女的一跟他说话,你就插话。我都从来不知道我儿子是个碎嘴子。”
  
  话到此刻,仙道已经捧腹了,如果腿脚利索,他一定会在床上滚两圈以示欢乐。
  
  “你妈让小枫给那姑娘夹菜,你就跟小孩抢玩具似的,说你也喜欢吃那菜。我就瞅着事不对,本来夹给人家姑娘的菜,眼睁睁的就去了你碗里。你说换了是你,会不会多想?再往后,事多了去了,我就不用一一列举了,别老觉得你掩饰的多好,谁都看不出来。”
  
  “爸,您真是高人。深藏不露。既然你早知道了,怎么不告诉我妈?也不找我谈话,甚至现在也不联手我妈打击我俩这
  ‘犯罪分子’?”
  
  “有些事情,不是人为可以改变的。如果我出面,那还是你所认知的父亲吗?”仙道军看着儿子,眼神格外深沉。“小彰,我说句实在话。没哪个父母就希望孩子走上这条路,毕竟是一条声名狼藉,荆棘坎坷的路。可你已经走上了,而且没选错,我为何要干涉?”
  
  “谢谢、、、”
  
  仙道军手一挥:“先别说谢。我丑话说在前面,你妈那人,你知道是什么脾气。作为我来说,我有义务在她火冒三丈,无法承受之时和她统一战线,站在她那边。所以,你别奇怪我为何明知事情真相却不点破由着她闹。我是她最后一道砝码,如果我都不支持她了,她会崩溃的。并且你要庆幸,碍于对怕我知道真想的顾忌,她至少还没太过分,凡事够收敛了,这也算好事一桩。”
  
  仙道点点头:“那您对我们的事情是持中立态度了?”
  
  仙道军笑笑,只说了六个字:“不支持,不反对!”
  
  言外之意就是,路是你们自己选的,是苦是甜,是分开还是永远,都由你们自己承担去吧。
  
  仙道了然笑出:“不愧是我爸。”
  
  “行了,你妈差不多拿完药了,我去截住她,就不让她进来再骚扰你了。”
  
  起身,开门,流川拿着水,抿嘴不语,脸色发红。似羞涩,似愧疚,似倒了五味瓶,无法形容。
  
  仙道军拍拍的他肩:“我还等着你去跟我下棋,别诳我老人家啊。”
  
  流川点头:“下次一定赢您。”
  
  “哈哈哈哈、、、、、”仙道军笑着挥手而去。
  




    第 15 章

  15、
  
  流川捧着几瓶水,放在了病房的柜子里。坐去床边,就看见仙道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我爸的话,你听见了吧?”
  
  流川当然听见了:“我终于知道你的豁达随谁了。”
  
  仙道自豪的点点头:“必须的。”
  
  “我一会回去给你收拾点衣物过来。晚上在这陪你。”
  
  “不用了,一会给我办理出院手续。”
  
  “别闹。”
  
  “没闹,我不能住医院,受不了这。大夫说静养,也没说住院。我都问过了,回家养着也一样。”
  
  “我一会问过大夫再说。”知道他不爱住院,流川也不想勉强他。说起来,伤的确实不重,住院反而麻烦。自己一个人东跑西跑的,怎么都不如在家里照顾方便些。
  
  在仙道的坚持和大夫的准许下,流川下午给人办了出院手续。伤虽不重,可是拄拐是不行的,出入必须轮椅伺候。大夫千叮万嘱的告诫,不能抽烟喝酒,不能吃辛辣刺激的食物。另外,一周后复查,骨头没事了还要做物流治疗。流川字字句句铭记于心,旁边仙道美上了天——能回家真好。
  
  出院时,流川才想起来还有泽北这茬,心里不由得就犯了难。仙道这一受伤,自己哪还有时间去帮泽北做饭。
  
  医院门厅处,流川默默的推着轮椅,心想实在不行就把泽北中午叫自己家一起吃饭。又一想不行,仙道那个死洁癖,还是算了吧。
  
  “这么巧?”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思绪。仙道和流川一同望向正前方。
  
  南烈正往这走来,一身白大褂宣告了自己的身份。这让流川有那么一丝的惊讶,居然是医生,毫无疑问,这就是他工作的地方。
  
  南烈走过来看看他们,指着仙道的腿:“怎么搞的?”
  
  要说认识吧,他们真不算熟;说不认识吧,也算是点头之交。只是认识的方式有些尴尬,还牵扯了个泽北在里面。
  
  流川看看仙道,只见他笑了笑:“早知道你在,应该麻烦一下才对。”
  
  知道他就是戏谑,流川也没阻拦。抬眼看向南烈,脑海中就灵光一闪:“泽北受伤了。”
  
  “啊?”南烈和仙道同时看过去,流川只是盯着南烈。
  
  “本来,我想中午帮他做饭的,可是你也看到了,现在不行。能不能拜托你?”
  
  南烈十分不解,当然,不解的还有一直坐在轮椅里的人。
  
  “枫、、、”
  
  “闭嘴!”流川轻喝一声。仙道果然乖乖的不再出声。
  
  南烈看着流川:“你、、、、这是搞什么?”
  
  “总之,他受了伤,手不方便。他家你认识的,我们先走了,再见。”
  
  推着仙道,流川与南烈擦身而过。
  
  走的远些,流川就听见下巴底下响起一个不满的声音:“那老兄连受伤都跟我争?”
  
  “是你跟人家争。”流川无奈的摇头。“你搞清楚,是他先受伤的。”
  
  “怎么回事?”仙道抬头。“跟你有关系?”
  
  “你说呢?”流川反问。
  
  仙道摸上流川的手:“没关系你会主动去照顾老弱病残?”
  
  “原来在总裁你的心里,我一直那么没人性?那我是不是现在可以把某人推坑里去?”
  
  “喂喂,我例外嘛,对吧,枫?”
  
  流川瞅他一眼:“看我心情了。心情要是不好,很难说。”
  
  来到车子旁边,流川固定好轮椅。弯下腰,把人架了起来。某人此刻直接就是黛玉附身,恨不能整个贴在流川身上。
  
  “你找抽是吧?”流川把人轻轻安置在副驾驶上,把座位给他调整好。
  
  仙道笑眼弯弯,顺势把人拉过来一通乱吻:“对待伤者要有爱心。”
  
  流川送他个白眼,甩开八爪鱼一样的人,把轮椅收好放进了后备箱。
  
  坐上车,仙道问:“泽北究竟怎么了?”
  
  流川叹口气,想起来就烦:“回去问你那好岳母吧。”
  
  车子开动,仙道不再追问,心里琢磨一番,也多少有点数了。
  
  进了家门,流川玲子还在沙发上生闷气。见仙道是坐着轮椅被推进来的,不禁吓了一跳,几乎是蹦起来到他们面前的。
  
  看上那条缠着绷带的腿,花容失色:“怎么了这是?”
  
  流川理都没理,只是帮仙道换鞋。接着推进了书房。
  
  “死小子,你有本事一辈子别跟我说话!”流川玲子气急败坏。
  
  流川从书房出来,径自去了厨房,权当没听见母亲的叫嚣。
  
  仙道从书房探出头,轻轻叫着:“妈,妈、、、、”
  
  流川玲子气呼呼的瞅了厨房一眼,见儿子在忙,才冲仙道走过去:“你怎么弄的?”
  
  “没事,就是一起小事故。”仙道鬼鬼祟祟的拐拐她。“你怎么把他得罪了?”
  
  流川玲子瞪过去:“还不是为了你!”
  
  “噗,岳母大人对小婿的好,小婿没齿难忘。”仙道笑着说。
  
  “滚!”流川玲子举手比划着。“你腿不疼是吧?”
  
  “不敢不敢。妈,说真的,您下手是不是狠了点?”仙道试探着问,“你把人家伤成什么样了,弄的枫都要每天去给人家做饭当赔罪。”
  
  流川玲子眨眨眼:“废他条胳膊而已。”
  
  仙道讶然:“我说嘛,枫怎么那么生气。”
  
  “你也觉得我过分了?”流川玲子没了底气。“也许我真的老了,不该搀和你们年轻人的事情。”
  
  “ 妈,别这么说,我知道你是为我们好。不过,出手伤人总归不合适。”
  
  流川玲子叹口气,一时无语。
  
  须臾,又问仙道:“那怎么办,已经这样了。小枫的性格我清楚,估计最少一周不会理我。”
  
  仙道偷笑,一周算好的,不是刻意不理,是懒得搭理才对。
  
  清清喉咙:“解铃还须系铃人。”
  
  “废话!”流川玲子白他一眼。“对了,你呢?打算怎么办?你妈一直这样的话,你就耗着?”
  
  仙道收了笑容,不置可否。
  
  “我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从你能安排好今天的路,就知道你不简单。咱俩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如果到最后摆不平你妈,你是不是已经想好了?”
  
  仙道点头:“那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好,我知道了。我先帮你们办着,实在不行就只能这样了。”
  
  仙道微微一笑,嘴角有些苦涩。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流川玲子拍拍他的肩膀,“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血缘是剪不断的。”
  
  “我太了解我妈了,她早晚会逼我走到那一步。确切的说,那步棋也是她的杀手锏。”
  
  流川玲子不再说话,同为女人,她很难想象一个母亲会做到如此决绝的地步。虽然对仙道美亚的印象不好,但是也不希望最后会闹到一发不可收拾。
  
  沉思之间,流川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仙道的居家服:“换衣服。”
  
  说着,把人架到了罗汉床上去。
  
  手里的动作利索不拖沓,就要脱仙道的衣服。这是一种无声的驱赶,让流川玲子识相的赶紧出去。
  
  心里骂着儿子,流川玲子走到门口:“明天请泽北过来吃饭,我给他赔个不是行了吧?”
  
  仙道看看流川,流川面不改色淡淡应承一声:“好。”
  
  流川玲子笑了笑,转身出门。
  
  “给你炖了汤,一会喝。”流川帮仙道脱了衣服,轻手轻脚的换着。
  
  仙道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手指不老实的在流川胸口画着圈圈:“得多少天不能碰你。”
  
  流川冷笑一声:“怎么就没撞了那条祸根?真是疼的你轻了。”
  
  都这样了,还想着云雨之事。
  
  “要是那样,下半辈子你怎么过?”仙道笑道。“再说我是正常男人,才三十不到,有需求都不行啊,被你说的就成祸根了、、、、、、”
  
  本来还想说也不知道是谁被那祸根搅得神魂颠倒的,一想气氛不对,说出来真是不想要命了,索性不敢再啰嗦。
  
  流川给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没了你的,还有我的。下半辈子我也能满足你。”
  
  仙道脸色瞬间一变,想起那时两人调换过一次位置,不是自己受不了,是流川的手法实在太笨拙。
  
  一肚子委屈敢怒不敢言啊,只好装傻充愣一笑作罢。
  
  “哎呀,疼疼、、、”仙道突然呲牙咧嘴的抚摸着肩头,那里,流川的指甲不小心划了他一下。抓过流川的手一看,“哇,指甲那么长了?”
  
  “左手还没恢复好,用不上劲。”
  
  “拿指甲刀去。”
  
  “干嘛?”流川看看他。“我可不想连手指都被剪了去 。”
  
  “我有那么不堪吗?”仙道知道他是不舍得麻烦自己。
  
  流川拗不过他,翻出指甲刀递过去。
  
  仙道拍拍那条没受伤的腿:“坐上来。”
  
  把人拥进怀中,仙道仔细的摆弄着指甲刀,轻轻捏着细长的手指,一下下,一点点,将超出指头的指甲慢慢修剪着。
  
  窗外,下起了雨。刷刷的冲击着玻璃窗。流川玲子本想进来问问有没有衣服要收,站在门口,透过门缝,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温馨的场景。
  
  流川在仙道怀中,静静的看着给自己剪指甲的仙道,而仙道则一丝不苟盯着流川的手指,小心翼翼的剪着,打磨着,完事后还用嘴吹上一吹,嘴边挂着微笑,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流川玲子欣慰的笑了出来,身为母亲,她很少见到儿子脸上露出那种沉溺温和的表情,还有嘴角那一抹浅到不易察觉的笑容。
  
  而这一切的给予者,只能是这个叫做仙道彰的男人。
  




    第 16 章

  16、
  
  起初几天没办法,流川玲子跟仙道独自在家总归不方便,流川只能请几天假。
  
  学生们偷着乐的背后也不禁起了疑心,为什么泽北老师和流川老师同时告假,一时间,各种猜测加之泽北被殴事件又被盖上了传奇色彩,在校园里被传播的沸沸扬扬。
  
  泽北和流川当然都收到了风声,除了苦笑再无其他。最凶猛的一种说法直接指出两人是同居密友。
  
  仙道听了,差一点暴走,如果不是腿脚不方便,一定以最快的速度拉着流川出现在他们学校,让那群制造绯闻的学生,好好瞪大眼看清楚了,到底他们冷漠俊朗,天下无双的流川老师是跟谁在同居。
  
  “我还不如泽北给他们的印象深刻?”厨房里,仙道坐在轮椅上,看着流川在切菜。头一次这么受打击。
  
  流川背对着他,案板上传来当当当的声响。
  
  “不行,下次不能只在门口等你,应该杀去办公室。”
  
  流川一个转身,一块切好的西红柿就塞进了某人嘴里。
  
  “一块西红柿就想了事?我可没那么好打发啊?”
  
  “那你要怎么样?”流川继续手中的动作。
  
  腰部突然被一双手缠了上来,身子一僵,刀差点切在手指上。
  
  仙道的头在流川后腰蹭着:“流川老师,我饿。”
  
  流川冷哼一声:“我就算喂你,你能吃吗?”
  
  说着瞄过来打量了一下仙道的腿,又挪去胯间:“这几天你给我老实点,恢复不好我直接废了你。”
  
  仙道赶紧收回手:“那好了你什么都答应我?”
  
  流川无奈至极,11年,换成一男一女,也算老夫老妻了。什么花样没玩过,这人还不腻。转念一想,脸又红了,如果腻了,好像也不是自己希望的。
  
  咳嗽一声,流川只是淡淡的点点头:“随你。”
  
  仙道笑弯了腰。他的流川,总是这么不经逗。
  
  “一会泽北、、、”“一会泽北来你给我收敛点。”
  
  仙道本来想说泽北来要好好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做鹣鲽情深,浓情蜜意。结果流川早就知道他想什么,随口把话接了过去,直接扼杀他要炫耀的想法。
  
  仙道吐吐舌头,在流川身后做着鬼脸:“枫,你手还没好利索,一会我喂你吃饭哈。”
  
  “我数三下,到三我还看见你在这的话,我保证这刀不再切到案板上。”
  
  话音刚落,仙道速度消失。让流川不禁失笑,如果参加残疾人篮球,估计他也会是个很好的选手。
  
  流川端着最后一道菜出去厨房的时候,流川玲子也从楼上下了来。
  
  “大热天的,你们也不开空调?”流川玲子抱怨着。
  
  “大夫说他的伤最好吹自然风。”
  
  “泽北能喝酒吗?”流川玲子问。
  
  没等流川说话,仙道笑了:“那伙计,不喝水可以,酒绝对不能少。对吧,流川?”
  
  流川玲子喜出望外:“真的?”
  
  “嗯。很能喝。”流川应声。然后去洗手间摆了毛巾回来冲着轮椅上的人道,“脱了背心。”
  
  仙道把背心一脱,流川慢慢的给他擦着身子,目不斜视。
  
  “妈,您棋逢对手了,泽北貌似酒量无敌,绝对可以跟您喝个痛快。”仙道调侃着。
  
  “其实,我总觉得这小伙子还不错。”流川玲子翻着冰箱。“啤酒还是红酒?或者白酒?对了,还有一瓶XO呢?”
  
  “不知道。”流川冷冷的回答。心想又不是拼酒大赛。泽北有伤最好就别碰酒精,但是那人就好这口肯定管不住自己。问题是,流川玲子也是女人之中少有的好酒者,酒逢知己千杯少,两人要是喝起来,估计不醉倒一个,这饭是吃不完的。
  
  想着就拍了始作俑者的肩膀一下:“多嘴。”
  
  仙道吃痛的惨叫一声:“反正是赔罪宴,总得让人家客人尽兴啊。”
  
  “敢情不是你收拾。”流川说着加重了手里的力度恨不能给他擦破一层皮。
  
  门铃适时的响了,解救了仙道可怜的皮肤。流川开门,泽北手捧着一个大花瓶站在门口。
  
  仙道伸出头去:“吆,真客气啊。”
  
  泽北看他一眼:“这么快遭报应了?”
  
  流川接过花瓶:“里面坐。”
  
  泽北点点头,走进来,流川玲子正一手捧着一瓶酒往这来。
  
  看见他,倒是一点不怯场:“泽北来了~”
  
  热情的招呼,完全没了那日的烽火狼烟状。
  
  泽北一笑:“伯母。”
  
  “来来,快坐先。”流川玲子赶忙拖出来椅子。“听小枫说你能喝酒,今天陪我喝个痛快,不醉不归啊。”
  
  “伯母,我、、、酒量普通。”
  
  “谦虚过头了就是虚伪。”仙道打趣着。“谁不知道泽北老师每晚流连夜店,醉生梦死的。”
  
  泽北没搭理他,看上流川:“改天带你去啊。”
  
  仙道瞪他一眼,心中咬牙切齿,嘴上绝不服软:“我家流川生活检点。”
  
  泽北嗤笑一声:“怎么感觉有人在害怕。”
  
  仙道挑眉道:“你说你啊?”
  
  “你们俩多大了?”流川看看他们,“无聊。”
  
  流川玲子笑笑:“哎,泽北,阿姨我给你赔个不是。说句良心话,你是个实在孩子,是阿姨误会了。要不是小枫心思都在小彰身上,你也是个不错的人选嘛。”
  
  “妈!”仙道和流川异口同声。仙道满腹非议,十分不满,流川则是怨母亲口无遮拦。
  
  泽北轻声一笑:“伯母见外了。您是长辈,小事一桩,过去了就不提了。至于最后那句话,我接受了。哈哈。”
  
  流川玲子也大笑出来,接着就赶紧倒酒。这个岳母大人,还真是不分老幼,只要投机,来者不拒。醋坛子哐啷就在心中倒了,横看竖看上看下看,泽北哪点是个不错的人选???
  
  流川拍拍他:“还没擦完,胳膊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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